掀饭桌!炮灰真千金摆烂后不惯着了 by云不语
云不语  发于:2024年10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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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晔呼吸有些粗重,他猛的翻身将欧阳诺压在身下,欧阳诺趁机勾住云晔脖子,笑容荡漾。
很快,屋子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让得知消息的盛薇生生捏碎了杯子。
原来是欧阳诺这个贱人!
大夫的手从盛薇手腕上拿开,他恭敬道:“恭喜薇夫人,贺喜夫人,您非但没有染奇怪的病,还有孕了。”
“什么?”盛薇摸着肚子,她真的怀孕了。
自从上次被盛家丢出来后,为了进宫她打掉了当时肚子里的孩子,心痛到彻夜难眠,如今她竟然又有孕了。
“赏。”盛薇很是高兴。
盛颜卿先去看了温若沁,给对方开了药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只剩下许清竹守着温若沁。
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比自己更得许清竹在乎一事,盛颜卿毫不在意。
绿竹早就给她准备好了热水,盛颜卿舒舒服服的将自己泡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抹黑了云晔,赶走了欧阳诺。
突然,耳边传来异样的响动,盛颜卿脸色一变。
有人进来了!
哗啦——
她整个人进了水里,只在水面上留下头发丝,水下,盛颜卿双眼冷漠异常,脑中不断思索着一切可能。
半夜进来的,杀手?
那是怎么躲过无名的?
是谁派来的?
盛颜卿思索着如今谁最想让自己死,这可真不好想,她得罪的人太多了。
庄家,太子,太后,云绶,沈家等等。
哦,还有沈月的师门。
盛颜卿想不出来,她潜在水里,外面的人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也没有立马动弹,两人无声的僵持着。
水里的盛颜卿却有些烦了。
她闭气再厉害也不能一直闭气,那不成乌龟了吗?
她现在再屏风后面,衣服却在屏风前面,她总不能光着出去穿衣服吧?
盛颜卿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把衣服扔到外面,导致她如今只能受制于人,不行,她必须要出去了。
一门心思注意着周围的盛颜卿,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着屏风,她捏紧手中的军刀。
男人小心翼翼的靠近着屏风,手里握着长刀,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猛的转头,手中刀随着挥了出去。
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抓住刀背,感受到那股力气,男人脸色一变。
他抬头,只看到一双锐利冷漠的凤眸,下一秒脖子上的鲜血喷涌而出。
临死前,男人脑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
晋王……面容完好,武功高强。
云止垂眸看着死透了的男人,步伐平缓的从窗口把轮椅拎了进来,随后坐了上去。
没错,他能站起来了。
他的腿已经好的不能更好了。
但是他并不打算告诉盛颜卿,所以还是坐着轮椅吧。
挪动到屏风后面,他刚要开口告诉盛颜卿人已经解决了时,屏风突然倒了下来,他下意识挡住。
余光扫到寒芒,他猛的抬剑挡住。

第169章 不要在我面前提云止!
兵器相接发出铮的声音,他意识到盛颜卿把他当成那个废物杀手,正要出声提醒对方时,眼中猛的看到一抹白。
他瞬间就愣住了。
盛颜卿没注意到对方的脸,一击不成后她立马抬腿踹过去,她没穿衣服,必须在这杀手看光她的时候宰了对方!
一脚踹空,她懵了一下。
这杀手咋这么矮?
不过她也反应过来下劈过去,与此同时双手执刀,一把对准对方的脖子,一把刺向对方的心口。
云止只看到一片雪白,意识到是什么之后他猛的收剑,下意识抓住对方的小腿。
而刀也到了他的脖子和心口,他猛的偏头,刀错过他的脖子,插入椅背上。
看到刀入椅背,盛颜卿意识到了什么。
另一只手猛的收力,另一把刀尖在心口一毫米处停住。
他伸手握住刺向他心口的刀,手腕一转将盛颜卿的胳膊反手一拽,盛颜卿一只腿被拽着,本就只剩一条腿支撑着身体,站不稳。
云止这么一拽,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扑到云止怀里。
温热的,带着湿气的身体入怀,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度,云止眼神一暗,匆匆扫了一眼大片的雪白,他猛的闭上眼睛。
手上动作迅速的扯过一旁的衣服盖在盛颜卿身上,将她裹成了个粽子,连头发丝都裹起来了。
盛颜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衣服盖了一脸,下一秒她人被扔到了床上。
“本王会让龙影卫保护你,今日之事不会再发生。”
“喂——”
她看过去,屋里哪里还有云止的身影?
盛颜卿:“……”
她眨了眨眼,看着地上的尸体,猛的闭上眼睛,整个人如同熟透了虾一样,迅速红了起来,仿佛被烫熟一般。
“啊啊啊啊啊我被云止看光了啊啊啊啊,丢死人了!丢死人了啊啊啊!!!”
盛颜卿在床上阴暗扭曲,又丢人又不好意思的同时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怪异,她竟然觉得幸亏云止及时过来了。
不然看光她身体的就是别人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在她下意识的想法里,云止已经脱离了别人的范畴,而是自己人了。
窗户外面。
落荒而逃的云止连轮椅翻了都顾不上了,他靠着窗棂,耳朵红的能滴出血来,努力平复着砰砰乱跳的心。
耳边传来盛颜卿疯狂的大吼,云止突然就笑了。
可看到自己身下的巨龙,他又笑不出来了。
暗处的龙影卫就看到自家在战场上冷漠嗜血的主子靠在未来王妃的窗户口笑的像个痴汉。
龙影卫:“……”
一定是他们早上起猛了。
次日,盛颜卿毫不意外的起晚了,当她顶着跟大熊猫一样的黑眼圈出现在餐厅时,让一旁的盛景墨缩了缩脖子,饭都没吃饱就赶紧跑了。
“你昨晚不会是去找云止了吧?”盛云庭眯了眯眼睛,觉得这是盛颜卿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都不好意思说,之前在合同县县令府的时候,他就不止一次看到盛颜卿半夜去找云止,在他房里待了许久才出来。
要不是知道云止腿不行,他都要怀疑云止和他妹妹越过雷池了。
还好云止腿不行。
要是盛颜卿知道他这个想法,一定会给他一巴掌,大声告诉他自己只是去给云止治腿,治腿!
但是现在……
盛颜卿一个机灵,恶狠狠的瞪着盛云庭,大声吼道:“不许提云止!在提我就把欧阳诺送你床上!”
盛云庭:“……”
他看着盛颜卿在听到云止两个字后瞬间红透了的脸和耳朵,不敢吱声了。
估计是惹卿儿生气了吧,看给他妹妹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盛惊鸿:“……”
“你和晋王在马车上没吵架,所以你们昨天晚上又见面了?”盛惊鸿关注的却是另一个点,“你翻的墙!”
晋王腿不行,所以只能是他妹妹。
盛颜卿转头,阴森道:“我说了,不许提他,大哥!!!”
盛惊鸿:“……”
算了,不重要了,既然都吵架了,感情一定不好了,没准明天婚约都没了。
“以后谁都不许在我面前提他,他要是来就给我赶出去,赶出去听到了吗?!”
说完,盛颜卿连饭都不吃了,揣着包子就走了,走之前不忘踩两个哥哥一人一脚。
盛云庭:“……”
盛惊鸿:“……”
盛颜卿气冲冲的回了院子里,她耳朵还是红的,但脸上的红晕已经退下去了,她用力咬下一口包子,哼哼道:“都给我出来!”
无名看向盛颜卿,绿竹也停了手里的活儿。
“小姐,这是怎么了?”绿竹问道。
盛颜卿不答,而是抬头看向院子里的某一处位置,对着无名道:“我屋里有个尸体,去处理了,另外,要我亲自去请你吗?滚出来!”
下一秒,一个矫健的身影翻身下来,单膝跪在盛颜卿面前,恭敬道:“属下如画,参见盛姑娘。”
无名不只是惊骇于小姐房里有尸体,还是惊骇于梧桐树上长了人,拉着目瞪口呆的绿竹赶紧走了。
“如画,你跟了好几个月了吧。”盛颜卿又咬了一口包子,目光凉凉的看着如画。
如画错愕的看着盛颜卿,似乎并没有想到盛颜卿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她还以为是昨夜主子的话才让盛颜卿知道自己在她身边的。
“你在奇怪我为何早就知道了,却还装作不知道吗?”盛颜卿一眼看穿如画的想法。
如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那模样是默认了。
盛颜卿轻笑一声,把凉透了不好吃的包子塞进跑过来的狼崽子嘴里,翘着二郎腿道:“很简单啊,你给我干活,又不用我付你钱,为什么要拆穿你?”
万一拆穿了,如画朝她要工钱怎么办?
就算不要钱,她的小厨房还要多做一人的饭,万一如画在能吃点,得吃她多少钱啊。
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的如画:“……”
她动了动唇角,无语道:“盛姑娘,属下只负责保护姑娘的安全,昨夜是属下失职,不过主子昨夜临走时告诉属下,如果盛姑娘把属下叫出来,就让属下告诉您一件事。”
“云晔的太子之位,保不住了。”

南越帝还不知今日会发生什么事情,按照往常来上朝时,就看到殿前乌压压的跪了四五个言官。
他还没落座脑袋就疼了起来,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坐在龙椅上,还未等说话呢,跪着的言官甲就出声。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你们言官口中哪件事不是要事?
南越帝头疼的扫了下方神态各异的大臣们一眼,抬了抬手。
“奏!”
言官甲立马道:“殿下,臣要弹劾太子殿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在酒楼做出宠幸女子之事,连窗户都不关,如此放浪形骸,实在不为我南越储君。”
“你说什么?!”
南越帝脸色变了,他直起身子,语气沉冷威严。
“你是让朕废了太子?你好大的胆子!”
“陛下,太子行事荒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请陛下圣明!”言官乙开口。
言官丙:“陛下,酒楼之中,三教五流,若是传出去,岂非让人觉得我国储君是个沉迷于女色之人?还请陛下明鉴啊!”
“……”
他们几人七嘴八舌,语气决然,今日一早就跪在这里,可想而知他们酝酿了一晚上的话,根本就没打算活着出宣政殿。
他们是要以死来逼南越帝废了云晔!
这样一来,云晔一方的大臣们可就不乐意了,纷纷出言替自家太子说好话。
他们开口说了,云绶那边的官员自然也坐不住,这么一个踩云晔的好机会,他们怎么能放过,废了太子更好,不废也要让陛下对太子膈应起来,好趁机为二皇子说说好话,没准二皇子的禁足就解了呢。
于是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冷嘲热讽是层出不穷,个个铆足了劲的为自己阵营争取利益。
南越帝看着这宛若菜市场打架的画面,心脏气的直突突。
“都给朕闭嘴!”
怒吼声让宣政殿安静了下来,南越帝平复了一下气的有些疼的心脏,烦躁道:“太子呢?他今日怎么没来?去把他叫来!”
李福全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陛下,太子殿下病了,告了病假。”
“病了?他做出这种混账事他还有脸病?朕看他是开窗户被风吹的!去,派两个人把他抬也给朕抬来!”
荒唐!简直是荒唐!
太子行事越发让他生气,他刚罚了他和云绶还有惠妃的事儿,人家老二就能本本分分的,他又和别的女人搞一起去了。
还被这些迂腐顽固的言官看见了,真是想把他这个皇上气死然后继承他的皇位!
“抬,抬不来。”李福全低下头,“太子殿下得的是花柳。”
“什么?”
这次南越帝是真惊了,他惊的起身,“花柳?太子得了花柳?李福全,你可知道造谣储君是什么罪吗?”
李福全急忙跪下,心中有些苦啊。
他哪里是造谣,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这件事啊。
“皇兄,他没说错,太子得了花柳,现在街边百姓都在传这件事,而传染给他的女子皇兄也见过,就是那日在盛贵妃处和盛薇关系不错的女人,她还是盛云庭的救命恩人。”
下方传来极为冷淡的声音,即便是在如此场景下说出这种惊世骇俗的话,声音也是平静无比,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不带任何的私人情感。
南越帝这才看到群臣激奋旁边,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人,不正是他那个好弟弟吗?
“你说真的。”
南越帝看着云止,这话从云止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假的了。
云止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道:“街上如今还有幼童编了歌谣到处流传着,皇兄要听吗?”
南越帝:“……”
不,他不要,他怕被气死过去。
“陛下,太子如此荒唐,还请陛下废了太子,否则老臣就撞死在这儿!”
“老臣不能看着我国储君是这种人,张大人,我跟你一起撞!”
“加我一个!”
见状,李福全身后有个小太监趁乱离开。
云止微微抬眼,手指轻抬,立马就有人追着小太监而去。
看着争先恐后撞死在他面前的大臣,南越帝重重的坐回到轮椅上,沉声道:“够了!”
场面再次安静下来。
言官们期待的看着南越帝。
南越帝闭上了眼睛,心里满是对云晔的失望,“传令下去,太子,荒淫无度,品行不端,身染重病,无法为朕分忧,不堪为一国储君,即日起,收回太子令牌,责令其搬出太子府,入皇子府,直到病愈为止。”
此话一出,太子一方的大臣纷纷跪在地上请求陛下收回成命,但圣口已开,太子被废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小太监从宣政殿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把消息传给云晔,不料刚出来,身后突然多了个人,随即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废太子的旨意一下,京城各处再次乱成了一锅粥。
云绶在二皇子府慢悠悠的写着字,听到这个消息时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盛颜卿和云止有两分本事,竟然真的把云晔拉下马了。
看来他接除禁足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会一会那个坑了自己的女人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去找云止,别问,问就是不敢。
而太子府
云晔听着李福全宣读完的圣旨,整个人都疯了,他大吼道:“这不能!父皇居然要废了孤,孤不信,孤要进宫面见父皇!”
李福全摇头道:“陛下说了,让殿下安心治病才是。”
“病?孤没病!那是假的,孤没得花柳,孤要自己去和父皇说!”云晔疯狂道,他简直不敢相信,明明他已经封锁了消息,为什么还会传出去?
一定是盛颜卿和云止这两个贱人!
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李福全怜悯的看着云晔,露出身后的太医团队,“好好照顾大皇子。”
“孤没病!”
云晔怒道:“你回去告诉父皇,在给孤三天时间,三天后孤会自证清白的!”
“晚了。”
李福全叹道:“大皇子忘了吗?明日是先皇的祭日,陛下已经带了人前往皇陵祭拜,要半个月后才会回来。”
而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第171章 我要出门!
云晔放下手,看着李福全带人离开,而留下来的那些人也开始把他的东西从太子府搬走,他整个人犹如暴躁的狮子。
“贱人!贱人!”
“盛颜卿,云止,你们两个贱人!”
“孤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
勤政殿。
南越帝下了早朝后就坐在那里,面前的奏折是一眼也看不下去,李福全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惊了一下。
他去太子府宣读圣旨前陛下就是这个姿势吧?
这么久了都没变过?
“陛下,大皇子已经往皇子府搬了,刚才皇后娘娘来过,被奴才打发走了,还有楚大人也在外面呢。”
南越帝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楚天阔无非是因为太子被废,想来试探一下朕的口风,她女儿该怎么办!”
楚天阔的女儿楚云染就是打败了盛薇,最后成为太子妃的人。
只可惜还没嫁给云晔呢,云晔就被废了。
楚天阔自然是坐不住,巴巴的就来想要试探一下,有没有可能这桩婚事就算了,况且他女儿本也不愿意嫁给云晔,不然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还没嫁过去了。
“那陛下是怎么想的?”李福全动作缓慢的给南越帝磨墨。
南越帝冷哼一声,“那个老狐狸,别以为朕不知道他女儿之前生病迟迟不完婚是装的,本来朕还想让楚云染在晋王完婚之后就和太子成婚,可是太子得了那样的病,朕还怎么不松口?”
李福全笑了,“陛下的决定向来是圣明的。”
很快,楚天阔就得到了圣旨,他女儿和云晔的婚事,解除了!
听说人走了之后,李福全才开口道:“大皇子不太能接受这个结果,他让奴才传话给陛下,他是被冤枉的,两日后他能自证清白。”
“他能个屁!”
南越帝骂道:“朕能不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他儿子啥样他还是清楚的,染病?呵,他那儿子比他都怕死,怎么可能乱来?
李福全不理解,“您知道,还……”
“一个被人算计到这种份上的太子,朕留着也是对南越有害,若是他翻不了身,朕就换个人,没有点手段,如何能坐稳这万人之上的位置?他又不像朕,有云止那样的好弟弟!”
南越帝叹了口气,“朕让老二给他做磨刀石,他半点不争气,被弄成这幅模样也是活该。”
李福全不说话了。
外界人都以为陛下病殃殃的有些窝囊,朝堂四分五裂也没什么作为,但是跟在南越帝身边伺候这么久的李福全却甚至陛下是个精明的人。
他知道所有的情况,但却不作为,任由事态发酵到他想要的样子,然后再趁机得到对自己最有利的东西。
这就导致陛下慢慢渗透的势力让人无法发觉。
陛下看的太透彻了,透彻的不像是帝王,却有帝王的决绝,这样的人不知是福是祸啊。
盛颜卿没有让如画离开,正如她说的,又不用她付钱的免费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而且她了解云止,就算赶走了一个如画,云止还是会在她身边安插其他人的,这也是她一直没有拆穿如画的原因。
“小姐,太子被废了。”无名从外面回来,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盛颜卿打了个哈欠,点点头,“虽然云晔染病是假,但现在流言传的这么厉害,陛下必须做出什么来安抚民心,何况陛下心里本就对云晔有了一些不满。”
虽然这些不满都是在她和云止故意挑唆出来的,南越帝虽然病歪歪没什么用,但到底也是帝王,怎么能容忍云晔一而再再而三的逾越呢。
“那要是太子染病是假的被澄清了,他不就又恢复太子之位了吗?”无名面无表情的小脸皱起眉头。
她可没忘太子时不时派出来暗杀他们小姐的杀手,光是云晔的人就让她这个真杀手都杀烦了。
好不容易消停两天,一恢复,她岂不是又要半夜去杀人了?
无名思考着要不要趁这两天云晔那边防守薄弱的机会,直接把人给宰了一了百了时,盛颜卿嗤笑一声。
“放心吧,短时间都不会了。”
“你以为陛下知道自己儿子染病后就派那么两个太医,连院首都没派去是为啥?他就知道云晔是被冤枉的。”
“一个被舆论算计成这样的太子,在陛下眼里不堪大用,除非云晔做出什么事情让陛下看到他的能力,否则他是恢复不了的,而二皇子,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无名看着盛颜卿,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小姐越来越厉害了,连陛下的意思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盛颜卿嘴角扯了扯。
哪里是她知道的,她连南越帝面都没见过几次。
这是云止让如画告诉她的!
那个老家贼,闷声不响干大事,看着她算计云晔,然后一声不吭的就在她的基础上搞波大的,连南越帝那边都被他算计进去了。
这人可真是……
狗的要死。
做完了一切还云淡风轻的样子,给人一种本王不屑于阴谋诡计,只看谁不爽砍谁的样子,背地里玩脏的比谁都溜!
她算是服了!
想到云止就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天她光着身子踹云止,被对方看了个遍的样子,盛颜卿的脸又红了。
啊啊啊啊她讨厌云止!
“奇怪,小姐你的脸怎么红了?火炉烧的太热了吗?”绿竹走进来奇怪的看着盛颜卿,一边埋怨无名。
“都说了不要放那么多的炭,都给小姐烤这么红了,明明小姐脸皮厚不怕热的……”
盛颜卿:“……”
真是服了!
“对了小姐,如画让奴婢告诉小姐,陛下率百官去了皇陵,王爷也去了,这两日都回不来。”
盛颜卿放下捂着脸的手,表情淡淡:“知道了。”
告诉她干什么?!
她一点都不在乎云止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等等——
盛颜卿一个机灵想起了什么。
皇陵——
那不是书中盛薇勾引云止的时候吗?
“备马车,我要出门!!!”

坐在马车里的盛颜卿咬着指甲仔细回忆这块的剧情。
书中这个时候云止对盛薇已经有了好感,但真正让云止为盛薇痴,为盛薇狂,为盛薇哐哐撞大墙的还是因为在云止母妃的墓前。
云止的母妃,先帝最宠爱的妃子,却在死后入不了皇陵,只葬在了离皇陵不远处的望城山上,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明天也是那名宠妃的祭日。
每年南越帝都会带百官来皇陵祭拜先皇,而云止却从未祭拜过一次,因为云止都会去祭拜他的母妃。
书中盛薇得知这个消息,不顾寒冷的跟上云止,在云止最难过的时候出现,跳了一曲雪落红梅的舞惊艳了云止。
她装作无辜的模样,仿佛不知道望城山上埋得是谁,云止又为何在这里一般,柔弱无辜的给予云止安慰,在望城山上和云止一起度过了温暖的三天。
也是这三天彻底走近了云止的心。
盛颜卿收回思绪,眼中情意翻滚,不知不觉中她的指甲已经被她啃秃了。
“盛姑娘,您让属下查的已经查到了。”
马车外传来如画的声音,“盛薇确实离开了大皇子福,被人秘密的送出了城,去了望城山。”
盛颜卿嗯了一声,回道:“我知道了。”
外面便不再说话。
马车里的无名低声问道:“小姐,你打听盛薇做什么?可需要奴婢杀了她?”
杀不了云晔,能杀盛薇也是好的。
盛颜卿:“……”
她看着无名,不得不说无名这番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盛薇身上的剧情太多了,她都已经成了云晔的人了,在云止丝毫不待见她的情况下居然还真的去勾引了。
她倒是不担心云止被勾引成功,但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知道盛薇会不会耍什么手段,或者云止受剧情控制,在被盛薇掏心掏肺呢。
她现在都弄不明白,云止身上奇奇怪怪的感觉和秘密是什么。
保险起见,趁这个大好机会,把盛薇解决了也好。
无名一看到盛颜卿的表情就懂了,立马转身抽出自己的佩剑来,开始磨剑。
盛颜卿:“……”
山脚下,通体漆黑的沉木马车停了下来,月茗看着已经将雪清扫干净的山路,满意的收回视线,目光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马车后面,低声开口。
“王爷,到了。”
“嗯。”
马车里面传来云止漠然冷厉的声音,随即一只苍白的手掀开帘子,月茗立马接过轮椅,将云止扶下车。
为了方便云止上山,上山的路早已经铺平,云止抬眼道:“将后面的尾巴处理了。”
“是。”
很快,马车后面传来浓重的血腥味,被风一吹就散了。
待清理干净之后,几人才按照路线上了山。
盛薇脸色惊恐的看着她带来的暗卫全部被云止的人杀了,腿都吓软了,险些从树上掉下去。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连头都没回就发现了他们,如果不是她反应快,在杀他们之前让人将自己藏在树上,怕是自己也成了这冰冷的尸体中的一员了。
想到自己竟然要勾引这种残忍的男人,盛薇脸都白了。
“云晔哥哥,薇儿这可都是为了你啊,你可千万不要在做出让薇儿失望的事儿,不然……”
盛薇剩下的话藏进了风里。
她等了许久,等到腿都麻了才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下来,期间还划破了手,她连痛都不敢呼,拎着厚重的裙摆从另一条小路上了山。
盛颜卿的马车到山下时,地上的尸体已经被风雪掩埋,一丝痕迹都没有,但下车的无名还是动了动鼻子。
“走吧。”
盛颜卿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将自己裹成粽子,抱着汤婆子,戴着狐裘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动作不慢的拐了个弯,往对面的村子里走去。
“小姐,山在这儿呢!”无名喊道。
她以为盛颜卿走错了路。
谁知盛颜卿头都不回,声音冷酷道:“住客栈!”
开玩笑,离云止母妃的祭日还有一天呢,也就是说盛薇要在一天后才会跳舞勾引,她现在上山什么都抓不到。
既然抓不到,她还上去挨冻干什么?
而且……
盛颜卿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就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云止,她现在一想到云止耳朵就不争气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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