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在柯学世界当房地产大亨by冰美式炸鸡
冰美式炸鸡  发于:2024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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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美主将的矛盾心理小林夕一概不知,她看着场上飞快跑动起来的研磨用上手传球为列夫托出一个完美的高球、扣球得分,有点小骄傲地鼓掌。
我们家二传很厉害的哦,小心……别被猫爪挠到了。
她看得过瘾,观众席上的一众人却紧张得喘不过气来,明明不是他们上场,可赛况激烈到每得一分就要胶着许久,一方擅长空中进攻,一方擅长地面防守,一颗球打半天都落不了地,令高悬的心脏扑通狂跳。
和决定战时的氛围天差地别。
步美语出惊人:“他们好像在用命打排球。”
江户川柯南:“……”这话貌似不太吉利。
之前遇到的案件中还有“好吃到死的拉面”,可千万别在这种全国级别的高中生赛事上出现一个“厉害到死的排球选手”。
物理意义上的“厉害到死”。
等音驹拿下第一局交换场地休息时,他们才暂时松了口气。
灰原哀盯着球场,轻声道:“猫VS乌鸦。”
江户川柯南晃神了一下。
猫,贝尔摩德落网的拍卖场就叫【CAT】,宫野明美的假名艾米·米亚也是从本名中拆开了猫的日文罗马音后组成的,甚至那个拍卖场都是小林夕的……音驹吗?
侦探的思维扩散能力令他不由自主地联想了一大堆,又把这些猜测一一否定。
主要是参加拍卖会那天小林夕的行程太透明了,还大半天都跟小兰他们在VIP包厢里下飞行棋,他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还能从什么时候硬挤出时间来去办事。
若小林夕是怪盗辛蒂瑞拉,这行程简直塞得比三面卧底安室先生还满,再加上那天怪盗基德的反应,两人不像是早就认识啊。
江户川柯南又把这个念头给压下了。
“……扣杀还是被音驹接了起来!”场地的赛况解说员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这句话,语气依旧十分激动。
“天啊,我还以为乌野那个扣杀一定能得分的,吓死我了!”园子换了一大口气,兴奋地摇着闺蜜的手臂,“音驹那个混血小帅哥的拦网好及时。”
小兰倒是看出点门道来,“乌野10号的助跑被干扰了,没能充分助跑调动肌肉,跳跃高度会明显下降,所以才被拦住了。”
三小只站在音驹这方,对赛况的私心很明显,元太哼了一声,“那个10号那么会跳,是我肯定也先防他!”
“真是有针对性的战术啊,”灰原哀眯了眯眼,“还是由音驹二传组织的战术,他本人看上去倒不像那么有攻击性的样子,和对手关系也不错,斩断对方翅膀时却毫不留情呢。”
江户川柯南看向在球网边仰面踱步、看着略显有气无力的身影,全无残忍针对对手的自觉,倒是和小林夕暴揍犯人后的无辜脸很相似——
猫猫只是想赢/自保,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但事实上,他们一个“杀死”了对方的副攻,一个把组织干部揍得满地找牙,实在很不好惹。
当日向翔阳被音驹的战术牵制住,失去了在球场上的存在感时,研磨在喝水休息时很冷酷地说出了那句名台词:“有趣的翔阳已经通关了,所以有些伤感。”
被队长和女经理一人按头一人拍背压制。
黑尾:“你这可怕的家伙可真够自相矛盾的!”
小林夕:“什么有趣不有趣的,你又不是霸道总裁,还能壁咚日向说一句‘有趣的男人’?!”
研磨:……
说得也没错啦,但刚才那句话明明就很有BOSS关通关后结算画面时角色说胜利台词的感觉,就这样被小黑和小林给打断了!
他瞪了两人一眼,小跑躲开了。
不光观众席看得压抑,角落里的松田阵平也觉得这球打得很憋屈。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在警校跟降谷约架时那家伙搞龟缩防御这一招,招招防守,不仅没造成多大伤害自己反而拳头砸得生疼,估计要暴跳如雷了。
松田阵平是喜欢踩下油门冲刺的性格,所以下意识把视角放在了不断组织进攻的乌野这边,皱起了眉头。
不过乌野10号身体素质与心态抗压能力都惊人地好,很快调整过来,突破了限制他的战术牢笼,在乌野二传开辟的助跑道路上甚至跳得更高了。
接下来两边战术频出,起跳滞空扣球、打手出界、增高拦网……
在阵阵惊呼声中,音驹关键分发球员手白球彦的天花板发球迎着场馆内如同白昼日光般耀眼的照明灯光——一飞冲天。
与此同时,距离东京体育馆十分钟路程内的小洋房,一个黑影悄悄出现在门外,张望四周后轻盈地翻上二楼阳台,本以为玻璃门大概率会上锁,接过一拉,开了。
黑影一愣,心想估计是其他人粗心大意,快速进屋找到女经理们住的房间,摸索一翻后找出了一只黑色双肩包。
门口的红外线监控器三分钟扫描一次,黑影没时间停留,拎着双肩包溜走了。
在衣柜上暗中目睹全程的饭团:啾?

球场上, 在令观众身心俱疲的漫长拉锯战后,乌野夺下了“垃圾场决战”的第二局。
除了几个精力旺盛的体力怪物,首发队员们都汗流浃背地退到场外中场休息、补充水分, 明明是一月初,却个个身上冒着肉眼可见的蒸腾热气,微微喘着气擦汗, 努力在第三局开始前将状态调整至最佳。
小林夕从包里抓了一把奶糖和乌野两位经理分享,还给了乌养教练和武田老师几颗,笑道恭喜。
别人不清楚, 但陪着两支队伍一路走来的教练经理都记得明明白白,算上远征、合宿以来打的无数场练习赛, 这是乌野第一次拿下一局。
女经理们站在球场边剥糖纸,就见对方的主攻手田中寸头脑袋上盖着毛巾走过去,脸上挂着茫然的表情望向电子计分板, 喃喃着:“第三局还没开始?我以为比赛已经结束了……”
“……”小林夕莫名有种诡异的心理平衡感。
她在这头的柯学元年过得异常充实, 就像昨天,完全是把24小时掰成了好几天用的。
终于轮到小排球的各位体会一下度秒如年的感受了?
小林夕笑眯眯地踱步回自家场地, 黑尾抱臂看着她慢悠悠地横跨球场,来如自如的模样俨然把两边都当成了快乐老家, 故作一本正经地抬手隔空点了点她, “哦呀, 请经理大人摆正一下自己的立场, 我们现在和那边的乌鸦可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对手。”
“经理外交听说过么,”小林夕白了他一眼,“不说别的, 两边教练老师保温杯里泡的茶、昨晚洗衣服的柔顺剂、今早的早饭……这些全都是一样的,你们好到我今早差点收错了队服裤子, 事到如今再跟人家摆脸色是不是有点假了?”
话虽如此,她也没漏掉音驹队员的份儿,一一数了奶糖分掉,多给了上一句打出超强直线球的猛虎一颗,其余平均瓜分,把原本鼓鼓囊囊的零食小包掏空了。
当下不能立刻吃,大家都珍惜地收进背包里,猫又教练手指拨弄着掌心的几颗奶糖,一脸慈爱地收进口袋。
所有人互相搭着背围成一圈。
“难熬的时间咱们已经扛过去了,”黑尾瞥了眼目前1比1的电子计分板,挑眉大笑鼓舞队友,“接下来就是——奖励关卡啦!”
身处其中,任谁也不会有小林夕更加理解他口中“奖励关卡”的含义。
确实,即便是打单局的练习赛,音驹也未曾输给过乌野,并且研磨的战术也被后者的顽强百变化解,从差点2比0战败的局势扭转成如今的平局。
可能和亦师亦友的对手再对战上整整一局,势均力敌地打满三局精彩无比的、最棒的球赛,让这场许多人期盼已久、两支队伍约定数年、观众目不转睛的比赛不那么早地草草结束通关,再多打一局,让排球不要如此快落地、再在球网上多飞一会儿——
这是其中一支队伍的最后一关,又何尝不是彼此的奖励关卡。
“呀——吼!!!”
被主将这番话激励到,音驹队员们——除了稳重的海学长和象征性敷衍抬起一只脚的研磨——全都高举双臂蹦起来兴奋欢呼,氛围仿佛是已经赢了第三轮比赛。
他们这边一喊,乌野那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不甘示弱地跟着蹦跶。
“什么什么?发生了什么?”
园子才趁着中场休息坐下来歇了歇嗓子,听到欢呼又马上起身挤进围栏前,一眼就看到小林夕蹦得比好几个队员还高,挥舞着手臂,笑容明媚自信。
被她情绪带的,亲友团们也不由展颜,尽管不晓得开心个什么劲儿,但心情就是很好呢。
除了暗自纠结的江户川柯南,大家面上都露出了笑意,连感情波动最小的灰原哀都扬了扬唇。
其他队员抛的是毛巾水壶,就小林夕一人拍拍外套和裤子的口袋,最后随手把脑后束着高马尾的发圈一扯,乌亮的长发如瀑般柔顺地倾泻而下披在肩后。
这是她昨晚称赞谷地仁花的发饰可爱后,对方红着脸找出送她的备用发圈,还强调是她手作的质量肯定没有店里卖的好但希望不会有碍观瞻,还惶恐了一阵,觉得自己居然拿备用的送人是不是太飘了,可自己用过的二手物品也不好转送……
很巧的是,发圈图案就是一只可可爱爱的金黄小南瓜,手工画的线条并没有电脑绘制的版图那么流畅,却格外有一股质朴的清新。
小仁花结结巴巴说因为万圣节那天妈妈的设计公司接到了很多类似的单子,所以她也尝试着做了点贴合节日的手工。
鼓起勇气送出发圈的后果就是,她被小林夕抱在怀里揉捏了半天,直到整个人害羞到快熟透了才被放走。
小南瓜发圈混入男高队员们的毛巾水壶中,一跃成为被抛得最高的那个,就像手白球彦的天花板发球般乱入那一排排闪烁着耀眼白光的场馆顶棚照明灯中,连带着粗线条的小南瓜图案也变得亮闪闪。
宛如万绿丛中一点红的女经理,一众高大惹眼的队员、各个来自全国的豪强对手也无法掩盖她的光芒。
不会在比赛时喧宾夺主掠去球员们的风头,而在场外,却又难以忽略她的存在。
角落座位的松田阵平支着下巴看音驹队员们上头抛完东西后满地乱爬捡回来,而小林夕则是仰头眨了眨眼,稍微一探手就接住小南瓜发圈,淡定地扎了个松垮的低马尾。
与队员们闹腾时眉眼张扬、连头发丝都恨不得一起飘动,微微低着头扎马尾时侧脸表情弧度有些柔和,嘴角浅淡的自信笑意与女怪盗黄金面具下的表情重合。
将小林夕与队员们逐个击掌的画面尽收眼底,松田阵平抿抿唇,啧了一声,食指指尖在膝盖上烦躁地施力点着。
原来这击掌加油是每个人都有的。
主裁吹哨。
场上的球员们连跑带跳奋力夺分,小林夕聚精会神地盯着,站在长凳前都忘了坐下。
“呵呵,亲手培养了强大敌人的感觉如何?”猫又教练坐在一旁喝了口茶。
虽然“垃圾场决战”是他和乌养教练定下的约定,到了这一代,负责联系最频繁的却是小林夕。
音驹经理收集的录像带、练习赛心得、合宿日志等都被送去宫城哺育了刚破壳的杂食小乌鸦,使之在不到一年时间便羽翼逐渐丰满、啄人生疼。
“嗯……输了当然还是会不甘心,”她将一缕碎发拨到耳后,“不过在看到这样的乌野,我会想果然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林夕并不认为自己在做慈善,毕竟她能投喂宫城的小乌鸦,却巴不得另一边柯学世界恶心人的“大乌鸦”赶紧消失。
如果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那么她期待的垃圾场对决便毫无意义,她不需要没有悬念的比赛,而是创造更加精彩、强大,令人永生难忘的回忆。
能笑着为对手鼓掌喝彩,融入队伍中、为站在场上的每一秒都由衷地感到喜悦,为队友顽强的斗志高声呐喊——
“好开心。”
望向力竭后倒在球场上的研磨,小林夕的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口型,这个距离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轻声说出了相同的话。
很开心。
小排球的每个人物都有“爱上排球的那一瞬间”,小林夕仅仅是旁观着这样的热爱,就能无数次回顾自己曾经的“一瞬间”,令她震撼,让她感动。
这样的浪漫无关金钱、性别、地点甚至实力,是她见过最划算的无本买卖,能为她提供无价的情绪价值。
等同推理之于工藤新一、拆解之于松田阵平、鳗鱼饭之于元太、冲野洋子之于毛利小五郎。
糟糕,难道当年招募经理时对她强买强卖的黑尾学长是天才,这都被他料到了?
主裁哨声落定,第三局由乌野夺下。
音驹高中,春季高中排球全国大赛,止步第三轮。
两队队员在隔着球网握手后,俯身越过球网互相拥抱致敬,用行动表明彼此既是宿敌,也是挚友。
小林夕本来没有很想哭的,因为和这原作的走向一致,只是每局的分数略有变动,拉锯战变得更长罢了,她早有一定心理准备。
可看到场上拥抱和猛男落泪的队员们,她鼻尖不由一酸;谷地仁花哭着冲进怀里感谢,她的眼角红了;等望着音驹观众席上的小兰园子他们,排成一排给应援的各位鞠躬时,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顺势就掉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黑尾瞥了一眼,无声地递过去一张纸巾。
小林夕情绪恢复得很快,等日向翔阳和研磨再一次约定在春高比赛时,她笑吟吟地在边上没说什么。
只不过后者归队路过时,她幽幽地低声感叹了一句:“霸道总裁‘再次’爱上我。”
研磨:“……”
日向耳尖,橘子脑袋冒出来,“什么总裁?”
影山努力回忆英语单词,“好像是C什么O?”
两人同时露出探求的目光,望向女经理。
小林夕睨了眼自家二传的脸色,没打算继续让他尴尬,笑着拍了拍日向的肩膀,答非所问,“日向,要一直做个有趣的男人哦。”
“当然!”小橘子指着影山,“反正比幽默感,我肯定比影山强!”
月岛路过,没力气时嗤笑的嘲讽度还翻了个倍,“啊拉,这倒确实是,国王大人估计一辈子都赢不了吧?”
“什么?!”
几人又开始打打闹闹,这回连小林夕都羡慕起他们用不完的体力了,何况今天下午还连着四分之一决赛,一天打两场高强度全国级别的比赛,堪称“魔之第3天”。
看完枭谷的比赛,音驹队员们把背包行李都带回了住处,打算下午轻装上阵,到处溜达着看完四分之一决赛,这些可都是全国八强啊。
“尽管我们也不赖,但十六强和八强听着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啊!”列夫高声道,毕竟一个进了个位数,一个还是两位数。
两位队长对视一眼,泽村大地唏嘘:“单细胞都是这样的么……我们队里也有个发到队服时因为背号是两位数而受打击了一下的家伙。”
黑尾捂面:“我懂。”
小林夕从两位交流育儿经验的队长身后走过上楼,回到房间,衣柜上的饭团立刻从阴影中睁开了一双有神的黑豆眼,扑腾翅膀飞到之前放了只黑色双肩包、此刻空空如也的地方。
接着蹦跳着啾了两声,不敢多啾,怕被房子里其他人听见。
小林夕一愣。
早上二楼阳台的玻璃门是她故意不锁的,反正她把个人物品都带走了,即便某些家伙有心探查也搜不出什么东西,而且她斥巨资安的防盗装置也不是吃素的,说不定还会露出点马脚来。
根据饭团的形容,今天来的是个没代号的组织成员,令她有些可惜。
不过也是,西哈昨天被揍成那样,一时半会儿走路都不得劲儿,何况入室盗窃这种高难度行动,应该是他派来的成员。
但她也没能想到对方会把那只黑色双肩包偷走。
因为……那是影山飞雄的寒假作业专用书包啊!
组织偷这玩意儿有尼玛用?调研宫城县高中生寒假作业难度吗?!
难怪连暗中观察的饭团都懵了,小肥啾只被叮嘱了要记住对方的行动路线,没提过遇到这茬儿该怎么办呀。
小林夕想起来了,因为队员们的背包是清一色的黑,匆忙中比较容易拿错,昨天早上犬冈就误拿了影山的书包,可两边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便交给了她这个经理保管。
所以后面她一直是背着自己的运动包和影山的书包在球场间移动,被西哈看了个正着。
而昨晚回来发现影山书包拉链坏了,反正他晚上不会写作业,就跟他说了一声自己会修,修好再还回去。
结果还没修,就被偷走了……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小林夕去调了门口的红外线扫描记录,果然没发现异常,但从阳台痕迹上看,对方的确是从二楼翻进来,避开了玄关的监控。
以这个路线,绝对无法在三分钟内确认书包里的物品,估计没仔细确认背包内物品的归属就原路返回了。
小林夕感到荒唐的同时又觉得好笑,难不成这就是柯学反派硬要闯入小排球和平世界的报应??
说明她之前试图用小排球阳气驱散柯学世界晦气的计划有效果啊!看他们这次不就被克了!
一想到那个变态满心期待地拉开书包拉链,却发现里面只有砖头一般重的空白寒假作业,散发着知识的芬芳,甚至是属于一个认不出字迹的陌生男高!
小林夕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后咳了咳收敛笑意,不论如何,导致影山的书包被盗是由她引起的,万一里面有什么重要物品就不好了,不能笑得那么猖狂。
她随即下楼转告了影山飞雄。
得知装有所有寒假作业的书包不翼而飞,天才二传的表情:【还有这种好事.JPG】
边上听了一耳朵的乌野三傻直接说出了口:“还有这种好事?!”
书包被偷窃这种事简直是没写寒假作业的最佳理由,尤其影山的作业只写了一点英语,其他洁白崭新得如同刚发下来一般,毫无损失的余地。
日向扼腕:“怎么不偷我的呢!”
山口帮谷地叠毛巾,说着大实话:“日向你本来也没带作业过来吧。”说是要专心比赛,不能被其他事扰乱了心神。
泽村大地则是把满脸羡慕的几人揪回去,“羡慕什么,被偷东西又不是好事!”
不过东京当真危险,他们才来几天啊,碰上的怪事能抵以往整年的。
尽管影山摇头说没关系,小林夕仍然决定下午去百货商场买个差不多的,毕竟这书包可是帮她坑了一次西哈。
又关切地问:“东京书店货还挺全的,需要帮你看看有没有一样的作业本带回来吗?”
影山瞪大眼睛,本就正在摇的头更是快出残影来,
乌野的三年级二传菅原扑过来跟他勾肩搭背,摆起前辈架子笑嘻嘻地点了点后辈的脑袋,“小林不用麻烦,等回去后我联系一下学校老师,再腾出一套作业很简单的!”
小林夕亲眼看到影山眼里的光灭了,这才憋着笑作罢,在队服外套上一件羽绒服,穿戴暖和后出门,不忘朝屋里喊一声,“黑尾学长,我出去几个小时哦!”
体力弱的研磨实在支撑不住回房间,本想直接窝在玄关、后被幼驯染驱逐,勉强蹒跚到客厅,倒入角落沙发椅窝成一团打盹儿,半昏迷时听到这语调平常的一句,总觉得幻视“妈——我跟朋友一块儿出去玩”。
尤其幼驯染还回了一句“早点回来”,味儿更重了。
“……”研磨干脆眼睛一闭,呼呼入睡。
小林夕推开中华餐厅包厢门时,其他人都到齐坐好了。
这边都是熟识的人,松田阵平不需要暗中保护,也跟在后头进来,目睹了离门最近的三小只表情从看到小林夕的欢喜再到一抬头瞧见他跟进来的惊诧,变脸全程相当丝滑,谁更受欢迎一目了然。
松田阵平轻哼,顶着众人目光径直走向江户川柯南一侧的空位落座,小林夕则是被招呼到了小兰园子中间特意留的位置上。
这对闺蜜冲警官先生点点头,朝她投来疑惑的眼神。
小林夕凑到她们耳畔轻声简单解释了一番,兰园脸色微变,但瞄了眼边上吃小笼包正开心的孩子们,努力恢复了正常神情。
再看松田阵平就不觉得疑惑了,当步美问起警官先生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时,小兰还帮忙掩饰说是前两天的珠宝强盗劫车案需要小林夕去补做笔录,刚好碰上饭点就一起吃了。
三小只不疑有他,元太一副很大方的模样,“这样啊,那松田警官你要吃饱点,这家中华料理很好吃哦!”
光彦有点困惑,但不多:“为什么我们不用补做笔录?”
园子一公筷青椒肉丝夹到他碗里,“等需要的时候肯定会叫你们,警局又不是好玩的地方,我们晚上不是还要去看电影点映么。”
被这么一打岔,三小只就忘了笔录的事,开始讨论在点映会上能看到哪些演员明星。
江户川柯南惦记着自己纠结的那档子事,边扒拉碗里的炒饭边一个劲儿地偷偷瞅小林夕,想和记忆中怪盗小姐的身影比对一下,结果被正主逮了个正着。
对方嚼着块糖醋排骨,偏头和他对视,“怎么?”
小侦探赶紧找了个借口,问音驹那些队员回去后有没有难过。
“还好啦,毕竟大家也有心理预期,比起难过,更多的是遗憾吧,”小林夕又夹了个虾饺,“我们队里的二传,个子不高有点驼背、黑金长发的那个,他对今天比赛结果的看法很有趣:
不论比赛是输,还是赢,都不会有人死掉。不会有人起死回生,也不会有黑暗势力发展壮大,更不会导致世界毁灭。”
“虽然输了比赛,但也仅仅是输了比赛,”她想起福永的至理名言,“排球这项运动很少死人的。”
江户川柯南:“……”为什么要反复强调不会死人这点,感觉被内涵了?
而且音驹二传的那段话,每一句都和眼下红黑对峙的结局完全相反。
如果红方行动失败,会死很多人,贝尔摩德曾对板仓卓说过的“死而复生”实验可能也会继续秘密进行下去,那个庞大神秘的黑色组织会永远笼罩在他头上。
这是巧合,还是小林夕刻意在暗示他?
结果发现,除了他以外亲友团的人都听到了音驹二传在球场说的这段话,小林夕的确只是转述罢了。
灰原哀吃着红糖包子,淡声道:“谁叫你看比赛的时候全程心不在焉,又是挠头又是叹气,就差把‘我有心事’写在脸上了。”
江户川柯南讪讪地抹了把脸,没再细问。
为了应小兰的话“补做笔录”,小林夕也不好拖延,聊天吃完饭后便签了账单离开,看了眼电子表,拉着松田阵平去百货商场买书包。
她记得影山的书包是大众连锁文具品牌经典款,没多久就找到了门店,店员确认过颜色和款式后就去仓库调货了。
松田阵平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假装打量着货架上五颜六色的闹钟样品,实则一直在观察四周情况。
“买好啦松田警官,你在看什么,”小林夕提着购物袋凑过来,看着他跟前那连指针都不动了的闹钟,“这电池没电了吧?”
“有电,指针齿轮脱离针轴了。”
“松田警官居然忍得住不拆开修理?”
松田阵平接过她的购物袋,用一种“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形象”的眼神看向她,沉默半晌还是回答了,“……不能随意拆卸商家样品,会被骂。”
小林夕一句“你怎么知道”都到嗓子眼了,咂摸了下他的语气,了然笑道,“原来是之前就干过这种事,很有经验呀。”
……早知道就不回答了!
对方撇开脑袋,不和她对上视线。
小林夕脑海都能浮现到他从前手痒去修人家店里摆出样品的画面,会是几岁的松田阵平呢?警校、大学、高中?感觉每个时期都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她想象着熊孩子版松田阵平被骂的场景,很不客气地翘起唇角,去问店员能不能把闹钟样品包起来。
之后店员发现闹钟故障,本来按规定也是要丢掉的,在提交了故障处理单子与说明免责条款后就白送了,还附赠了个小纸袋。
“给,松田警官尽情随便地拆吧!”
松田阵平拎着小袋子举到眼前看了片刻,表情不太自然,“谢了。”
他家有很多被拆成一堆零部件的闹钟,这是他休息时放松大脑和手指的方式,手上提着的这个款式外形并无特别,自己买的话下场只会成为又一堆零件。
但他现在舍不得了。
寒假商场人多,放在平常小林夕大概会逛一逛再回去,当下这种情况却不好在外乱跑,速战速决,买完东西后一人一杯果汁便回去了。
往通向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走时,松田阵平脚步微顿,余光瞥了下远处的制服专卖店,低下眼眸——女高中生今天穿的是运动鞋。
他没说什么,抬手揉了下对方针织帽里扎起马尾突出的那一团。
“?”小林夕不明所以,但没在意,走进电梯按了停车场的楼层,随意瞄到了楼上服饰专卖层的一个品牌,又扫视警官先生的装扮,唯有领带十分眼熟。
她满意地点头,哼着歌上了警车。
东京体育馆,日向翔阳在研磨的提醒和小林夕的注意下并没有如原作那般感冒生病,可才强大起来的乌野依旧不敌老牌豪强,败于鸥台高中。
并非惜败,而是惨败。
乌野高中,春季高中排球全国大赛,止步于四分之一决赛。
春高结束后,小林夕搬入了之前和目暮警官报备过的一户建,空间不大,但足够一家三口居住,家具电器也配备齐全。
佐藤美和子陪她回小林宅取生活用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红茶感叹,“真是不错的房子,比白鸟在轻井泽的别墅还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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