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律政小娇妻by桃三月
桃三月  发于:2024年10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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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北呢了一声:“我相信不是你给宁静芝下的毒。”
朱浣浣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欺负她了,不过她现在中的毒,和我没有关系啊。”
刚才她看宁静芝走的样子,还有她眼底的红血丝,是中毒的迹象,可是和她没有关系。
叶笙没想到,下午再来找朱浣浣,又碰见了宁静芝。
而宁静芝就跪在院子里,红着眼流泪求朱浣浣救她。
朱浣浣站在周砚北身边,一脸思考状地看着宁静芝。
宁静芝哭着:“嫂子,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觊觎周大哥,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我以后不会了,嫂子,你能不能给我解了身上的毒?我也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周大哥面前。”
朱浣浣没吱声,依旧拧着眉盯着宁静芝,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宁静芝哭得格外伤心:“嫂子,你也知道下毒是犯法的,我要是闹出去,以后会影响周大哥的前途,也会影响到你孩子的以后。你给我的教训我收到了,我也记住了。我现在不报警,也是因为之前确实是我的错,我不该有不该有的想法。”
利诱不行,开始威胁。
偏偏朱浣浣依旧不上当:“宁医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你中毒了?我看着也不像啊,要不我们去卫生队检查一下?卫生队这边化验还是挺快的。”
说着停顿了一下:“要是化验出来你中毒了,那我认,要是化验结果你没有任何事情,那你栽赃陷害我这个事情,咱们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宁静芝愣住了,抬着泪眼看着朱浣浣,感觉朱浣浣油盐不进,不管她说什么,她好像都无动于衷。
眼里的泪又开始噼里啪啦往下掉:“嫂子,你就是不肯承认对吗?我要是说我证据证明你给我下毒呢?”
说着又看向周砚北:“周大哥,你也不相信我的话吗?”
朱浣浣被她哭得不耐烦,小脸绷着:“好了,你可以闭嘴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宁静芝,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中毒?真正的宁静芝呢?”
说完冷哼:“你要不说出真正的宁静芝在哪儿,我就去告你!”

第235章 小大嫂还是挺厉害的
叶笙笑看着朱浣浣,这个小大嫂还是挺厉害的,她就提示了一下,她立马能发现异样。
而且周砚深说的没错,朱浣浣横冲直撞的性格,总是让她误打误撞地撬开一个好像有点儿难解决的问题。
宁静芝像傻了一样,抬头看着朱浣浣,甚至忘了站起来。
朱浣浣悄悄躲到周砚北身后,探出小脸看着宁静芝:“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和宁静芝长得确实很像,就是你比她还有点儿缺心眼。宁静芝一身傲骨,就算死,都不可能给我下跪的。”
她认识宁静芝两辈子,可太清楚宁静芝是什么样的人了,又会装无辜,又高傲,怎么可能给她下跪求饶。
更不要说眼前这个宁静芝,虽然化妆化得和宁静芝一样,一副生病憔悴的样子,但她可是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宁静芝”见被朱浣浣识破,索性也不跪了,站起来拍了拍膝盖,眼里的泪水也是一秒收回,梗着脖子,淡定的看着朱浣浣:“都说我俩长得很像,你竟然能一眼就认出来,还是有点儿本事。”
朱浣浣哦了一声,用着气人的语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宁静芝,刚才就是故意气你的,没想到你真不是啊?那你是谁?”
被又一次算计的“宁静芝”气白了脸,冲着朱浣浣就要过去,朱浣浣惊呼一声,抓着周砚北的衣服,脸藏在他的后背:“周砚北,她要打人了。”
周砚北冷厉冰冷的盯着“宁静芝”,如寒霜利刃般的眼神,逼得“宁静芝”不敢再往前走,僵在原地不能动。
“你是谁?”
周砚北冷冷的开口。
没等假的宁静芝说话,顾久诚带着人从外面进来,冲叶笙笑了笑,走到假宁静芝面前:“宁春丽,这个名字对不对?”
宁春丽有些吃惊的看着顾久诚:“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顾久诚笑了笑:“你和宁静芝是同卵双胞胎,而后来,你又一直模仿着宁静芝的行为动作,还有说话的语气,时间久了,你们俩经常顶替对方出现,却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就算你们的家人都没发现这个秘密。”
“而你和宁静芝,都是当年你们的父亲,宁北国在滇南下乡时,生下的孩子,后来回城,你父亲抛弃了你们的亲生母亲,和城里的姑娘结婚,可惜城里的姑娘受伤不能生育,你父亲就说领养一个孩子,然后去救去滇南领养了宁静芝,依旧把你和你母亲留在了滇南。”
“宁静芝被宁北国带回城的时候,你们已经六岁,而你们也是早慧的孩子,也知道去城里会过上好日子,而留在滇南乡下,会一直过苦日子。所以,为了不偏心,你母亲提议抓阄,可是还是悄悄动了手脚,让体弱一点儿宁静芝跟你父亲回了城。”
“而你留在了乡下,继续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曾经那个男人还许诺,只要回城,还会给你和你母亲寄生活费,让你们衣食无忧。结果自从离开后,就再也没跟你们联系过。”
“六岁的你,因此开始记恨你父亲,发誓要报复他们,后来,你就去学了滇南的邪门歪道的东西,前两年你找到了宁静芝,假意讨好靠近宁静芝,处处给她出主意,想办法,俨然像亲姐姐一样关心她。”
宁春丽突然怒吼一声:“够了!你以为你查到这些很了不起是不是?可是宁静芝欠我的,宁北国欠我母亲的!我母亲因为没钱看病最后死在家里,而宁北国和宁静芝却在市里过着吃饱穿暖的日子。”
顾久诚觉得可笑:“你要报复宁静芝和宁北国,尽管冲给他们去,为什么要找周砚北和朱浣浣的事?”
宁春丽梗着脖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对付宁静芝,也只是劝她努力靠近周砚北,就是要让她犯贱,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我告诉她要去想办法弄掉朱浣浣肚子里的孩子,结果这个蠢猪,根本没办法接近朱浣浣。”
提到孩子,朱浣浣就想到上一辈无缘的孩子,气得牙齿咬得咯嘣响。
想来上一世,也是这个宁春丽在背后出主意,让宁静芝靠近自己,然后弄掉了自己的孩子,越想越气,双眼都要喷火,打算冲着宁春丽就要过去,却被周砚北紧紧握住了手腕。
朱浣浣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扭头瞪眼看着周砚北:“你松开,我要去打死这个贱人,她竟然还想着算计我儿子。太贱了,这种人就该扔在大山里,被毒虫吃了。”
周砚北握着朱浣浣:“浣浣,冷静。离她远一点。”
又看着顾久诚:“既然证据到了,把人带走吧。”
顾久诚示意带来的两人过来将宁春丽拷上带走。
宁春丽出奇的配合,只是临走时,转头看着周砚北:“周砚北,你命真好,遇见了朱浣浣。”
说完被顾久诚的人押着离开。
朱浣浣很是不满意,甩开周砚北的手:“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听听那个贱人在说什么?竟然说要害我的孩子?我撕了她不是应该的吗?”
周砚北耐心地哄着她:“你也知道,宁春丽是从滇南过来,厌胜之术肯定学了不少,你要是靠近她,再被她下毒呢?这些心术不正的人,邪门歪道的本事还是有的,我们会防不胜防,既然这样,不如就小心点。”
朱浣浣气得鼓着腮帮子,知道周砚北说的有道理,却还是忍不住生气:“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她自己的命运是狗爹造成的,她去找狗爹报仇啊,算计到我们身上算什么。”
叶笙没想到顾久诚他们的办事效率这么快,过去拉着朱浣浣的手:“这样也挺好啊,最起码隐患没了。”
朱浣浣还是不高兴:“我生气啊,我都不清楚这几次来找我的,到底是宁静芝还是宁春丽了,这两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叶笙笑着安慰:“不得不说,大哥和我哥他们的办事效率还是挺快,这么快就能查到宁静芝的老底。”
朱浣浣也好奇,扭头看着周砚北:“对啊,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查的?”

叶笙也好奇,周砚北和顾久诚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查的?
周砚北也不瞒着两人:“浣浣你上次出事,不就说宁静芝有问题,而且你们俩都说在镇子上见过宁静芝,而我打电话时,宁静芝也确实在上班。除了让人易容,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宁静芝还有孪生姐妹。”
“所以,和周砚深顾久诚商量,让军部情报处去查,自然也就容易很多。”
情报处的消息,向来准确,而且效率很高。
朱浣浣哇了一声:“周砚北,没想到你们还这么厉害呢,害得我和叶笙还在这里猜来猜去。”
叶笙也没想到,周砚北他们会直接动用情报处的关系,不过想想这也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周砚北笑看着朱浣浣:“总不能让你一直见到宁静芝就很生气,只是我也没想到,宁静芝还真有孪生姐妹。”
朱浣浣又关心:“那,宁静芝呢?”
周砚北想了下:“顾久诚带人过来,肯定也已经发现了宁静芝,剩下的事情,就由该负责的单位去调查,你就安心养胎,等过些天我们去滇南。”
关于他身上的毒,他想亲自去趟滇南。
周砚北哄好了朱浣浣,安抚了她的情绪,让叶笙陪着她在屋里说话,他去外面做晚饭。
叶笙看了眼窗外忙碌的周砚北,还觉得有点儿神奇:“就这么结束了?”
朱浣浣挠挠头:“我也觉得有点儿快,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说完冷哼:“我还想好好折磨宁静芝一下呢,结果就这么轻松地解决,我心里不甘心啊。”
叶笙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这些隐患没了还不好,你就好好养身体照顾大哥,然后做生意发大财啊。”
朱浣浣又开心了:“是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对了对了,我给你说的钢材生意,你有没有兴趣?”
叶笙有兴趣:“有啊,可是我不懂该怎么做,而且你说的钢材生意,投入也不是小数目啊。”
朱浣浣摆摆手:“这个你不用操心,咱俩合伙我还能让你操心,只要我想办法帮邵大哥他们拿到进出口批文,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不过这个进出口批文,是有点儿难办的。”
没等叶笙开口,朱浣浣又自信地拍了拍胸口:“不过只要我在,再难办的事情也都不是事情啊。”
叶笙乐了:“行,等你生完孩子再说。”
朱浣浣又好奇:“叶笙,你要是考上律师证,真的要去当律师吗?”
叶笙点头:“我是这样想的,而且我喜欢这个行业。”
朱浣浣撑着圆润的下巴,叹口气:“还是要好好学习才行,我就不喜欢看书,我一看书就头大。”
又摸了摸肚子,小声嘟囔着:“儿子啊,你要跟你二婶学习,做一个喜欢读书的文化人,可不要像妈妈一样,不喜欢学习啊。”
叶笙忍俊不止,宁静芝的问题解决了,心头也感觉轻松不少。
第二天去学校,叶笙就发现宋志刚蔫了不少,平时在办公室挺活跃一个人,会主动找人聊天,或者忙着给大家打开水,而这会儿坐在办公桌前,一直盯着教案愣神。
小地方没有什么秘密,宁静芝被顾久诚带走,自然也有人看见。
本来平时也没什么大新闻,这会儿突然有个八卦,一中午时间,半条街的人都知道。
只是他们不知道宁静芝和宁春丽有什么区别,这会儿聊起来还以为是一个宁医生,就是宋志刚喜欢的那个。
冯老师见宋志刚不说话,还好心劝着:“宋老师,你也不要太难过,我听说那个宁医生犯的事情了,可是很严重的,你也要庆幸你俩没在一起,要不你更难受,而且这会儿还要接受调查。”
宋志刚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冯老师,我没事的,就是觉得有点儿惋惜。”
冯老师叹口气:“是啊,那个宁医生我也见过,谁能想到那么温柔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对了,小叶老师,你是不是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叶笙看了眼宋志刚,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是知道一点,可是我不能乱说的。”
冯老师立马表示理解:“我懂我懂,你们做家属的也是要学保密条令的。”
说完,不再跟叶笙讨论,而是去找其他老师谈论这件事。
一直到放学,叶笙收拾着桌上的作业本和教案,对面的宋志刚突然开口:“小叶老师,我能找你问点事情吗?”
叶笙停下动作:“你说。”
宋志刚纠结了一下:“你能帮帮忙,我想去见宁医生一面。”
叶笙很干脆地拒绝:“不能,这个忙我没办法帮。”
宋志刚丧气:“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无理,不过宁医生是无辜的,她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不可能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叶笙没兴趣听他说这些,快速地收拾东西离开,关于宋志刚和宁春丽的事情,她也没有好奇心。
回家属院时,正好碰见乌向兰牵着妙妙下班回家。
乌向兰笑着跟叶笙打招呼:“感觉这几天都没见你呢。”
叶笙摸了摸妙妙的小脑袋:“这两天周砚深不在,我在大哥大嫂那边吃饭。”
乌向兰点头:“想也是,晚上没事去我家坐坐?”
叶笙知道乌向兰最近也挺忙,不会没事喊她去家里坐,找她肯定就是有事了:“好,我回去把东西放下就过去。”
上楼放了东西再下去,乌向兰已经泡好了茶,喊着叶笙坐下:“中午家里只有我和妙妙,我们随便吃点?”
叶笙没意见,顺口问了句:“张路在队里值班?”
乌向兰点头:“是啊,这次没参加飞行任务,就在单位值班,不过在家也好,要是他不在家,我可应付不了他那个妈,一天是真的很能找事。”
不用叶笙多说一句,就开始吐槽起刘美香:“我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婆婆,我要是结婚之前知道她是这样的,张路就算再有本事,我也不会嫁给他。你这知道她这两天在干什么吗?”

叶笙想想刘美香没脑子的样,也知道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乌向兰很是无奈:“我婆婆最近又开始封建迷信,不知道从哪儿搞了药回来,非让大嫂吃,说是吃能生男孩。大嫂自然不肯,她和大哥在街上开的菜店生意挺好,甚至有点儿不愿意生孩子了,觉得有换弟一个女儿也挺好。”
“最神奇的是,大嫂之前不是这样的性格,反而开店后接触的人多了,眼界宽了思想都跟着进步了,还跟我说要是就换弟一个女儿,她和我大哥根本就没有任何负担,以后挣钱攒着,自己也能给自己养老。”
叶笙也有些意外:“这不是挺好的?只要大嫂知道反抗,你婆婆再怎么作妖都没用。”
乌向兰叹口气:“可是大哥不这样啊,他被我婆婆影响的,也是觉得生个儿子好,要是没儿子,以后会被骂绝户,回去也抬不起头。”
叶笙有些无语:“要是这样,那是他们的家务事,你还是要少掺和,要不回头都对你有意见,你就带着妙妙过好你们的小日子就行。”
乌向兰也是个聪明的:“不过这次,飞行任务怎么会没有张路呢?他和大队长一直配合得很好啊,而且,从来没有让张路留下值班过。”
叶笙也不好跟乌向兰说她知道一点,只能摇头:“可能是他们工作需求?”
乌向兰摆摆手:“你肯定也不知道,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对了,你知道秦远东吗?最近找了个对象,就是这边镇子上的。”
叶笙摇头,秦远东和徐爱萍离婚后,工作还是受到了影响,调到地勤工作,家属院的房子也退了,住在宿舍,所以很久都没有碰见过。
乌向兰还在感叹着:“我来这里这么久,就见徐爱萍和秦远东这么一对离婚的,徐爱萍就是把好好的日子作没有了。”
叶笙对已经过去的人和事都不是很想聊起:“秦远东找的镇子上的姑娘?谁啊?”
乌向兰还觉得有些可惜:“就你们学校往东走,有个开书店的,叫三味书屋。”
她这么一说,叶笙有点儿印象,那边确认开了个书店,租借武侠,言情小说等,还租故事会之类的月刊,一本书每天三毛,杂志一天一毛。
她对这些书兴趣不大,主要是太忙也没耐心看小说,而且现在流行的某奶奶的言情小说,现在迷倒了一大群的姑娘们,后来再看,是极其的三观不正。
虽然没进去过,倒是经常路过,是一个长相白白净净,个头高挑的年轻姑娘开的。
叶笙回忆了下,有些纳闷:“我路过见那个姑娘长得挺好,每天不是坐在门口看书就是在门口织毛衣,每次看见她都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乌向兰哎呀一声:“可真不是这样,这个姑娘叫张新玉,看着很温柔的样子,但是太招惹男人了,就咱们团里的这些光棍,只要是休息天,就会去她的店里,争着抢着给她送东西,她也不拒绝哪个,也不接受哪个。”
“所以,外面风评可不好了,不过,最近倒是和秦远东定下来了,承认两个人是在谈对象,上周日还带秦远东去她家了。”
叶笙纯属是在听八卦:“这不是挺好?”
乌向兰也喜欢说这些八卦:“好什么?张新玉看上秦远东什么?就是看秦远东肩章上的豆豆比别人多一个,两人真要结婚了,秦远东将来转业回老家,张新玉肯定不能跟他回去的。”
说完拍了下额头:“对了,差点儿忘了一件事,这个张新玉,以前喜欢顾久诚。”
叶笙瞬间更有精神了,毕竟顾久诚长得非常不错,却一直没听见他什么绯闻,也没听说有谁喜欢他,或者他喜欢谁,现在听到有人喜欢他,还是非常地有兴趣:“她喜欢过我哥?那后来了?”
乌向兰笑了:“顾久诚当然不可能喜欢她啊,咱们团里两个最有前途,长得又好的单身汉,一个是周砚深,一个可就是顾久诚了,现在你嫁给了周砚深,可不就剩下顾久诚了。”
叶笙倒是有点儿好奇顾久诚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哥在这边这么多年,就没喜欢过谁?也没谈过对象?”
乌向兰摇头:“还真没有,以前周砚深和顾久诚天天都在一起,除了工作就是学习,像是较着劲的进步,后来顾久诚转文职干部,参加飞行少了,团里的嫂子们就热心地给他介绍对象,结果他连去都不去。”
叶笙更好奇了,笑着说:“回头我问问我哥,看看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乌向兰也好奇:“我也想看看,你哥给你找个什么样的嫂子。”
叶笙在乌向兰家吃了晚饭,又陪妙妙玩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直接上楼拿了教案去学校,出了家属楼正好遇见顾久诚开车从外面回来。
看见叶笙,顾久诚靠边停车下来:“音音,去上班啊?”
叶笙点头,走了过去:“对啊,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宁春丽的事情有结果没有?”
顾久诚从后排拿出一兜橘子递给叶笙:“哪有那么快有结果,我去市里办事正好买了些橘子,你留一些,剩下的给周大哥他们送过去。”
叶笙开心地接过袋子:“橘子?这可是稀罕东西啊,是不是很贵?”
新省不产橘子,要从南边运过来,现在运输,储存都很落后,所以价格就很高,除了市里偶尔能买到,县城和镇子上根本就见不到这么稀缺的水果。
顾久诚笑着说揉了揉她的发顶:“能有多贵,请你吃橘子的钱我还是有的。”
叶笙弯眼笑,突然想到个事情:“对了,哥,你今年是不是二十八了?我记得你比周砚深还大两个月?”
顾久诚有些警惕地看着叶笙:“好好的,突然问我年龄干什么?”
叶笙叹口气,故作老成地说着:“就是看你老大不小的,也该成个家,给我找个嫂子了,不过,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顾久诚无奈,推着叶笙的肩膀:“好了,赶紧去上班,一会儿要迟到了。”
心里却蔓延着苦涩,人生怎么可能事事如意?

叶笙拎着橘子先去找朱浣浣。
春末的橘子,运过来后又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没了水分,吃起来有点干巴。
朱浣浣依旧吃得开心,还夸着叶笙:“平时没白疼你啊,有点儿好吃的就能想到我。”
叶笙哭笑不得:“好好说话,大哥呢?”
朱浣浣舒服地躺在躺椅上,眯眼往嘴里塞着橘子,晒着太阳:“我晚上想吃鱼,周砚北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卖鱼的,对了,你下午下班过来吃鱼啊。”
叶笙摇头:“算了,这两天要给学生出卷子,我也要复习,我还是回去随便吃一口。”
朱浣浣也不勉强:“那好吧,回头要是有好吃的,我去学校找你,或者给你送家里去。”
叶笙琢磨了一会儿,小声问朱浣浣:“上一辈子,你认识我哥顾久诚吗?”
朱浣浣往嘴里塞橘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歪着头很认真地想了想:“认识,他和周砚深关系很好。”
叶笙就关心顾久诚的未来:“那他呢?他后来过得好不好?”
朱浣浣拧眉:“我和周砚深接触不多,更不要说顾久诚了,就见过一两次,知道他和周砚深关系很好,至于后来好不好,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叶笙笑:“刚不是给你说了,这橘子是我哥带回来的,我看见他就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朱浣浣噗嗤笑了:“早知道我会重生,我一定会把每个人的事情都仔仔细细的记住,以及他们未来的发展,然后这会儿开个算命摊子,专给熟人算命,是不是也能赚很多钱?”
叶笙哭笑不得:“这个主意好像也不错,不过你现在也很好,很厉害了,等大哥身体好了,孩子出生,你就可以大显身手。”
朱浣浣坐起来,伸手握着叶笙的手:“我知道你来历不简单,我相信我俩将来合作,一定会成为个首富。”
叶笙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朱浣浣:“那你觉得我什么来历?”
朱浣浣眯眼,噗噗笑了几声:“我觉得,你可能不仅仅是外婆养大的孩子,你肯定偷偷学了很多东西,要不怎么能转变这么快?我可是听柳影在背后提过你,脾气不好又娇气,会弹古筝会跳舞,其他什么都不会,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说完,满眼认真又坚定的看着叶笙:“结果你什么都会,所以,你肯定偷偷学了很多东西,然后逆袭打脸。”
叶笙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想跟朱浣浣好好说说她的来历,看看时间又来不及,笑着伸手去揉她的圆润的脸蛋:“想象力不错,不过我要去上班了,等回头我有时间了,我再跟你好好说说我的事情?”
朱浣浣笑着摆手:“快去快去,你赶紧去上班。”
叶笙前脚刚走不久,周砚北就拎着一条四五斤重的鲤鱼回来,还是河里的野生大鲤鱼。
朱浣浣扶着腰站起来,挺着大肚子过去看周砚北把鱼扔进水池,又放了半池子的水,鲤鱼瞬间又活蹦乱跳起来。
水花溅了朱浣浣一脸。
朱浣浣哇了一声,边抹了把脸上的水,边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周砚北有点儿不能明白朱浣浣又想吃肉,又不忍心地纠结:“你要是觉得鱼死了可怜,以后就不买活的。”
朱浣浣赶紧打断:“那可不行,鱼要鲜活的才好吃,死了肉不好吃啊。”
周砚北就很理解朱浣浣的脑回路,不过就比朱浣浣大十岁,却总觉得是两代人,朱浣浣的思想实在太逃脱了:“我是怕你难过。”
朱浣浣嘿嘿笑着摆手:“我这是给鱼超度一样,这样吃了我也没心理负担,也希望他们要是有来世,就不要再做一条鱼,这样就不会被人吃了啊。”
周砚北难得眼中闪过笑意:“死了就死了,哪儿有那么多的说法。”
朱浣浣又用手戳了戳在水池里疯狂扑腾的鲤鱼,转身问周砚北:“周砚北,你说人会不会有来生啊?要是又来生,你还会不会娶我?”
周砚北有些纳闷地看着朱浣浣:“你心情不好?”
好端端是问这个,是又看了什么小说?
“你没事别去书店租乱七八糟的小说回来看,你看看你这两天看的什么黑道千金,你觉得法治社会,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朱浣浣看着一本正经说教的周砚北,不乐意努努嘴:“知道了,周爸爸,你说你这么操心,以后你会不会担心我会教坏孩子,然后都不让我教育孩子?”
周砚北琢磨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不会,我会教育孩子要尊重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是妈妈。”
朱浣浣叹口气,瞪了眼周砚北:“你是一点儿浪漫细胞都没有啊。”
周砚北没吱声,对朱浣浣三五不时,突然来的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他觉得可能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宁静芝和宁春丽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
顾久诚因为这件事还特意去了两次市里,有了准确消息也是第一时间通知叶笙。
叶笙惊讶:“宁静芝毁容了?这么严重呢?”
顾久诚点头:“原本,宁静芝身体就不好,宁春丽又是在滇南长大,给宁静芝服了一些自制的草药,结果毒性发作毁容。宁春丽说她的初衷并不是要害宁静芝,只是想控制宁静芝,让她听自己的话。不知道她的草药为什么会让宁静芝最后烂脸烂手的。”
叶笙突然想起,朱浣浣还让宁静芝闻草药的画面。
会不会是,宁静芝身体里的两种毒性交织发作了?
顾久诚摇头:“没想到,宁春丽竟然这么歹毒,而且周大哥的毒,和她背后人也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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