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by海大人
海大人  发于:2024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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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郁君的左脸瞬间肿了起来。
冷山雁薄冷的嘴唇噙着一丝残忍又锋利的冷笑:“网上的言论看多了,就真被洗脑了?就算我使了手段,也依然是她合法的丈夫,你算什么东西。”

第231章 番外:abo(隔壁被家暴的鳏夫)
冷山雁这一巴掌汇集了这几天来所有压抑的怒火,尤其是在那个私信诅咒他再也怀不了孩子,沈黛末会和他离婚的刺激下,巴掌扇得那叫一个响亮。
文郁君的左脸瞬间就高肿了起来,这是他头一次被他,还是被情敌打,耳膜都被扇得嗡嗡作响。
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头发就被冷山雁狠狠拽着往后拉,将他整个人扯进了一旁的包间里,包间膈应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站在楼道里的服务员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报告给领班,这里有大公抓小三。
但跟在冷山雁身后的一排威严的保镖,很快就让他们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还带着保镖,豪门啊,惹不起惹不起。
包间内,文郁君被冷山雁猛地推开。
文郁君是再典型不过的Omega,身娇体软,连大学主修的都是家庭专业,专业课内容只有一个,就是如何维护好和Alpha的婚后关系,让Alpha永远保持新鲜感,实现金婚。
冷山雁这一推,他根本就受不住,直接踉跄着朝后倒去,撞到了身后的许多木质椅子,磕伤了手臂,跌坐在地上。
为了来见沈黛末专门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凌乱着散着,左脸上是清晰的五指印,清澈的眼眸里更是蓄满了泪水,眼眶泛着微红。
文郁君捂着脸,声泪俱下地控诉:“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Omega?当年你利用学长的身份故意接近我,套取我和沈黛末的进展,让我不要主动告白,说Omega要矜持,要等Alpha主动,就这样让我和她硬生生地错过,你还有脸打我?你真是恶毒!不要脸!”
“那又如何。”冷山雁毫不掩饰着眼底恶意的讥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没有丝毫的心虚或内疚。
文郁君委屈的眼眸微微放大,像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地不要脸。
他浓密乌黑的发梢滴滴滚着水珠,洇湿了地毯,清瘦白皙的手指缝里是刚才拽文郁君头发时,扯下来的发丝,上面残留着丝丝缕缕的茉莉花味。
他嫌恶地甩了甩手,一步一步朝文郁君走近,掏出端脑点了两下,随即将冰冷坚硬的机身甩在文郁君的脸上。
“认识这个吗?”
文郁君拿起端脑一看,那是一张图片,大红的底色,两个身着简单白衬衣的人依偎在一起。
沈黛末的脸上带着干净温和的淡笑,而在她的身旁,冷山雁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纤细十指像□□的蛇群,死死紧紧绞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文郁君的瞳孔好像被针刺了般痛苦地收缩了一下,将端脑丢在了一边。
那是他们的结婚登记照。
“别说她从未跟你告白,你们根本算不上情侣,就算表白了又如何?我现在才是他名正言顺的丈夫,而你才是那个不要脸,伺机拆散我家庭的贱人!”冷山雁又扇了他一巴掌。
“刚才你是想闯进我妻子的包厢对吗?我警告你,别想再接近我妻子,不然你……你的母亲好像是化工厂主任对吧。”滂沱的大雨将他淋得浓黑淬毒的心脏完全展露了出来,残忍得血淋淋。
“你——”文郁君紧咬着牙,可面对冷山雁盛气凌人的威胁,却无可奈何,像一条落败的野兽,灰溜溜地离开。
一墙之隔,沈黛末正和其他官员推杯换盏,丝毫不知道,就在隔壁,她的Omega丈夫正在挑起一场战争。
饭局结束,沈黛末在司机的搀扶下回到了半山别墅。这里是中心城的富人区,视野极好,可以俯瞰整个中心城。
暴雨轰鸣,沈黛末满身酒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简单洗了个澡后,就躺在床上睡觉。
房门并没有被反锁,轻易就被人打开。
冷山雁步伐轻微地走了进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沈黛末睡得迷迷糊糊地,一个翻身,突然摸到了一个滚烫的身体。
她吓了一跳,瞬间惊醒,撩开被子后,赫然出现冷山雁绯红滚烫的脸颊,他甚至连衣裳都没换,就穿着一件湿漉漉的西装。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黛末震惊道。
冷山雁艰难地睁开眼,茫然漆黑的眼神里泛着一点潮湿的水光,嗓音沙哑地开口:“好冷。”
说罢,他伸手茫茫地在床上摸索着,试图抓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但抓着的却是沈黛末的睡袍。
他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蜷缩在她的衣服里,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发丝凌乱蓬松,额前微微有细汗冒出。
沈黛末一头雾水,摸了摸他的额头才赫然发觉:“你发烧了!”
冷山雁惘然无知地抱着她,像是已经烧迷糊了一样。
沈黛末赶紧从床头拿出温度计:“张嘴。”
冷山雁细长媚态的狐狸眼似睁微睁,水濛濛地望着她,眼梢低垂的睫毛美得像古典的剪影。
“真是烧蒙了。”沈黛末嘟囔了一声,一手挑起他精致的下巴,拇指抵着他的下唇,食指伸入口中试图撬开他的牙齿。
在他张口的瞬间,潮湿的热气呵了出来,滚烫得像烧开的水蒸气,烧红了她的手指,水红的舌尖微微伸了出来,像纤长猩红的蛇信子,柔软的触感她指尖软软腻开。
沈黛末指尖蜷缩了一下,猛地抽了出来。她怔忪地盯着微红的指尖,上面还沾满了晶晶亮亮的水痕。
“你、你别闹了,快张嘴量体温。”沈黛末有些不好意思。
但烧糊涂的冷山雁哪里会听呢?
他懵懂迷乱地望着沈黛末,媚长的狐狸眼里像下了一场潮湿氤氲的梅雨,贪恋着她身上的暖意,像冬眠的蛇一样,抱着她的腰肢,往她的怀里钻,将她的睡袍糟蹋得不成样子。
“唉、”沈黛末叹了一声,再次挑开他的嘴,水蛇一样灵活滚烫的舌尖再次缠了上来。
他的舌尖又软又腻,像涨潮的春水,又像融化的奶油,舌尖搅动着滋滋水声,在深夜寂静的卧室里,显得过于暧昧了,偏他烧蒙了,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有多过火,眸光像一团幽暗的火焰,痴痴地凝望着她。
沈黛末感觉自己的手指都快被他泡皱了。
好在他终于不再折腾,让她将温度计插了进去。
39度,高烧。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你等着我去拿退烧药,还有你这衣服得赶紧换下来。”沈黛末起身去给他拿药烧开水。
为了避免他们假结婚,分房睡的消息传开,所以他们一直没有请佣人,所以这些事沈黛末需要亲力亲为。
好不容易给他喂了药,接下来就是要把这一身湿西装给脱了。
沈黛末犹豫了一下,刚给他脱下了外套,突然他西装内的端脑掉了出来。
因为没有锁屏,所以沈黛末直接就看见了里面的内容,全是些不堪入目的谩骂和诅咒,骂他年级他,骂他活该没有孩子,一个Omega事业再好又怎么样,没有孩子,就是个失败的Omega。
沈黛末眼神复杂地落在他身上,所以他是因为这个才淋雨发烧的吗?
“对不起、”冷山雁低声地呢喃。
“不怪你,你没有对不起我。”沈黛末俯下身来,温热的手掌心轻轻拨开他额前凌乱湿润的碎发。
一行泪水从他的眼尾滚落,眼下泛起潮红:“如果不是为了帮我,你不会和他分开。”
当年,冷山雁才拿到了玛佩尔的保险赔偿金后不久,玛佩尔的家人就找来了,即便保险单上明确写着受益人只有冷山雁一个人,玛佩尔的家人依然争执不休。
因为社会上对失去伴侣的Omega依然有偏见,认为他们不应该继承全部遗产,所以为了摆脱这群亲戚,冷山雁不得不尽快再嫁。
但冷山雁因为玛佩尔的家暴对Alpha十分恐惧,除了沈黛末。
沈黛末起初并不愿意,但她实在不忍心对方身陷囹圄,而且冷山雁跪在她的面前,泪水涟涟地恳求,并且表示只是假结婚而已,沈黛末这才同意。
然后,他们作为伴侣就自然而然地搬进了这栋别墅里。
虽说是帮冷山雁,但当时还是穷学生的沈黛末确实因此而享受到了优渥富裕,不用再为衣食住行发愁的日子。
这些年,冷山雁的生意越做越大,即使她身为公务员工资不高,但日子也依然无比滋润。
“我和他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怎么能算分开呢。”沈黛末笑着摸摸他的额头,道。
冷山雁摇头,额头上的纷纷冒出来的细汗像潮水一样黏在她的手掌心。
“这么多年,你一直……我知道你忘不了他。他今天来找过我,对我破口大骂,我有些失态,才淋了雨,其实他骂得对。”
“是我对不起你,让在我这种结过一次婚的大龄Omega身上浪费了五年的光阴……我更对不起他、拆散了你们。如果你想回去找他,我不介意的,真的。”
“只是可不可以,看在我们结婚这么多年的份上,在离婚之前,给我一个孩子?”冷山雁哀求的眼神望着她,滚烫的双手捧着她的手。
“你在说什么?”沈黛末想要抽回手,可冷山雁却紧紧攥着她,濡湿的手心将灼热传递到她的掌中。
冷山雁滚烫的身体已经吻了上来,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眼角却溢出温热的泪水,他喘息如烧开的沸水,在沈黛末的脖间唇上冲刷着。
“玛佩尔没有标记过我,但那一个月多的婚姻依旧是我的噩梦,直到和你结婚,我才感受到幸福,之后我不会再和任何Alpha结婚了,求求你,给我一个孩子吧,至少证明这五年不是一场梦,至少证明我曾属于过一个Alpha。”他啜泣着,卑微的乞怜。

第232章 番外:abo(隔壁被家暴的鳏夫)
“你真是脑子烧坏了,好好休息吧。”沈黛末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痕。
“我没有糊涂,我是认真的。”冷山雁在她怀中摇头,柔软卷曲的长发在她怀中蹭乱,几缕发丝蜿蜒在他的狭长的眉眼边。
他用力拉着她的手,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指尖冷得令人发抖:“这五年来一定过得很煎熬吧?和我这种老Omega在一起,你是不是经常觉得没有面子?在你的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
“怎么会呢?他们很羡慕我。”
退烧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再等等,药效就会发作了,他也就能好好休息,不会再说这些胡话。
沈黛末反握住他的手,另一手在他单薄瘦弱的肩膀上轻轻拍着,柔声安抚着:“你在我的同事们眼中是个很好的伴侣,你自强自立,拥有自己的事业,哪怕经历了一段不堪的婚姻,也能很快振作起来,还一手创立了川洋集团,给直辖区投资,拉动当地就业率,他们都很佩服你,说你是个很有独立精神的Omega。”
冷山雁却摇头,嗓音喑哑:“我不是什么独立Omega,这不是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算了,反正都会离婚的。”
他含泪望着她,模糊的泪眼中蕴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薄唇颤抖几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今晚陪陪我好吗?”他央求着。
沈黛末点点头,道:“但是你得把湿衣裳脱了,我去给你拿睡衣。”
她起身,进了隔壁冷山雁的房间。
因为是假结婚的缘故,沈黛末一直和冷山雁保持可客气又礼貌的距离,更是从来不会进入他的房间。
但今晚是个例外。
她推门而入,感应灯依次打开。
她走到衣柜前,正要打开柜门,忽然见到冷山雁凌乱的被褥里露出一截红色。
鬼使神差地,她将手伸了进去,指尖捻着那一截红色,拿了出来。
那是他们的结婚照,上面的他们都笑容灿烂,大红底色看起来很是喜庆,照片一角一滩黏稠顺着地心引力,像一滩淡白的蜜浆,浓稠地滴落。
沈黛末猛然反应过来,丢掉照片,胡乱在衣柜里拿了一件衣裳,红着脸匆匆回了房间。
她紧抱着冷山雁的睡衣回到了房间,柔软的布料散发着洗衣液的香气。
“你的睡衣……”沈黛末坐在床边,将一副递给他,耳根有些红红的。
“谢谢。”冷山雁赤果的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暖橘调的床头灯将他的手臂照得格外亮,细腻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在深色的床单映衬下,仿佛一截冷白的藕从潮湿的淤泥里伸出来呼吸,精致瘦削的锁骨也露了出来,让人瞬间意识到被子里的他什么也没穿。
沈黛末顿时坐立难安,想要起身,一抬脚,却发现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冷山雁脱下来的湿漉漉的西装。
她一时有些僵硬,这时身后忽然传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黛末,你怎么坐在床边不动?”身后传来冷山雁的声音,虽然有些哑,但他的嗓音天生清冷,就像窗外阴冷冷的雨,寒气能渗透衣裳沾在她的肌肤上。
“……你换好衣裳了吗?”沈黛末咳了一声,问道。
冷山雁低笑了一声:“换好了,你是在害羞吗?”
沈黛末这才转过身去,冷山雁靠坐在床头,穿着宽松的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胸膛完美的轮廓线条。
“过来呀。”他掌心拍了拍身旁的枕头,温声沙哑。
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在薄光中微微睨着她,细长的指尖在软枕上轻点,即使在病中,依然有种寻常Omega难以企及的风情。
床头灯将他的瘦削的身形轮廓投影在墙壁上,影子扭曲变形,有种诡谲的美,像古代话本里,藏在幽深洞窟里引诱人类的妖精。
沈黛末慢慢上床,明明是他睡了几年的床,今天倒有些不自在起来。
她与他并排靠着,一时无言。
有些尴尬的沈黛末想用‘睡觉’来掩饰尴尬,冷山雁忽然开口:“今天的应酬是去谈你明年升职的事吗?”
说到正事,沈黛末也就不尴尬了:“嗯,因为今年政绩不错,上面决定给我升职,做秘书长。”
“怪不得这么开心,身上都是酒味。”冷山雁沙沙哑哑地道,眸光醉人。
“我洗了澡,还闻得出来吗?”沈黛末嗅了嗅身上说道。
“头发上沾了些,凑近些就闻到了。”冷山雁捻起她一缕头发,在苍冷的指尖绕了绕。
沈黛末身子僵硬,冷山雁绕着她的长发久久不愿松手。
高烧让他的动作有些迟钝,但正是这种迟钝,令他有了几分醉态的撩人,连嗓音都挠得人心痒难耐。
“你上次说,你们区明年的建设项目,正在招商引资。”不知不觉,冷山雁已经将身子靠在了她身上,熟悉的血腥玛丽萦绕在她身边。
沈黛末立刻道:“这件事我有打算,不用——”
“黛末,钱对我来说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如果能帮到你,我很开心,而且川洋集团最符合你们区招商的地位不是吗?”冷山雁的脑袋软软地枕在她的肩膀上,有些洇湿发丝在她的颈边轻蹭。
“我不想你因为我们私下的关系,而影响商业上的判断。”沈黛末道。
“黛末,我们是分不开的,而且我相信你的眼光,你总是不会错的。”冷山雁轻笑,手臂攀上了她的肩头,亲昵地用下巴蹭着她,细长五指像猫儿一样轻抓着挠着,将她的衣衫揉乱。
在这个社会,一个Omega想要出头太难了,而且由于生理上的缘故,这些心怀鬼胎的Alpha会用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去标记Omega竞争对手。
而他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出头,还无人敢骚扰他,就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有沈黛末这个伴侣,他有世界上最好的Alpha。
他如今的一切根本离不开沈黛末,反哺沈黛末不是应该的吗?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谢谢你。”沈黛末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冷山雁笑了一声,趴在她的肩头眼眸看向她,狭长的眼眸因为笑意而微弯,黝黑澹澹,像黑夜里的幽潭。
沈黛末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
这五年来,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还贴得如此近。
“睡觉吧。”她垂下眸子,说道。
冷山雁淡淡点头,嗯了一声。
夜里,沈黛末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燥热,身上贴着一团滚烫,像火焰在她的身上烧了起来,血腥玛丽酒充斥着她的鼻腔,侵略性地充斥着整个屋子,让沈黛末感觉喉咙莫名干渴,硬生生被渴醒、烫醒。
“冷山雁你——”沈黛末想转身,但腰被一条手臂狠狠禁锢着,冷山雁浑身被烧得近乎沸腾,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间。
“好热、好难受、”冷山雁痛苦地呢喃着。
“你的易感期到了?怎么回事?怎么提前了?”沈黛末惊讶地问。
然而冷山雁已经失去了理智,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平日那个慢条斯理,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矜贵冷漠不见了,他紧紧抱着沈黛末,双腿像蟒蛇般缠绕着她,毫无章法地胡乱蹭着。
本来就发烧不清醒的他,现在更是痴态必现。
滚烫殷红的薄唇从她的后颈贴了上去,落下了数不清的细碎火星,在她的肌肤上焚烧,最后落在她的柔软的耳垂。
“黛末、我好难受、你亲亲我好不好?我感觉我快死了。”他吐出水红湿润的舌尖反复吞吐舌忝着她的耳垂,遒劲有力的大腿紧紧夹着,隔着单薄的睡衣,她都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蓬勃欲出。
沈黛末呼吸开始急促。
“我去给你找抑制剂。”她掰开他的手说道。
谁知,冷山雁的手很快又缠了上来,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手心烫化。
“我不要抑制剂,标记我吧,我知道你嫌弃我,我年纪大,我结过婚,你就当可怜我,把我当成应酬场一个可以随便标记,不用负责的Omega好不好?”冷山雁的嗓音带着哭腔,因为易感期和发烧的缘故,连泪水都烫的不像话,顺着他的眼角落进了她的颈窝里。
“我没有嫌弃过你。你只是受易感期影响,等你易感期过去,你就会知道你现在有多糊涂了,我不能乘人之危。”沈黛末呼吸越来越烫。
冷山雁伏在她颈边的每一次呼吸都裹挟着强烈的血腥玛丽的气味,刺鼻、辛辣、酸涩、微苦、烧喉、复杂的滋味几乎汇聚成一汪无边无际的海洋,拉着沈黛末溺入其中。
但她到底是Alpha,很快就挣脱开冷山雁的束缚,不顾他的哭喊打开衣柜里的抽屉找抑制剂。
“嗯?怎么没了?”沈黛末皱了皱眉,她明明放着很多抑制剂的啊?
情况紧急,来不及她细想,她推开门,飞快地跑去他的房间里找,但奇怪的事,哪怕她把他的房间翻遍,都找不到一支抑制剂。
真是见鬼了。
她烦躁地挠头,房间内传出冷山雁破碎痛苦的声音,血腥玛丽在这个滂沱的雨夜浓稠地几乎化不开,顺着沈黛末的毛孔钻入,将她的身体燃的火热。
饶是自制力极强的沈黛末也快撑不住了。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迅速跑下楼,从客厅的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了一支抑制剂。
她欢天喜地地跑回去:“幸好我之前在客厅放了一支,不然今晚就——”
还不等沈黛末开心完,一团烈酒猛然扑进了沈黛末的怀中,抢过她手里的抑制剂,狠狠丢在地上。
玻璃针管应声碎裂,冷山雁猩红的眼却还像不解气一样,赤着脚狠狠踩在这些玻璃碎片上,鲜血从他脚底溢出来,他盯着碎片,神情充满怨恨。
“你疯了?”沈黛末震惊不已,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抑制剂,现在再叫人配送根本来不及。
“我是疯了!”冷山雁搂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的吻毫无章法只有令人害怕的热情,滚烫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席卷,不停地吞咽着喉咙,将她所有的津液都卷走,发出满足的喟叹。
“标记我,求你了,黛末,让我成为你的Omega,我会努力比他做得更好,我一定能怀上孩子,我会像一个正常的Omega那样,我把集团都给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标记我好不好?”他的眼中弥漫着水汽,声声恳求,卑微到了骨子里,拉着她的手触碰着自己颈后的腺体。
沈黛末艰难地睁着双眼,强烈的酒精味恨不得蒸发掉所有的水蒸气,她已经忍到了极限,空气仿佛高温的蒸笼,怎么都得不到纾解。
而冷山雁故意暴露出来的腺体,就像一颗成熟欲滴的樱桃,一枚泡在血腥玛丽里的冰块,让她只想狠狠咬上去解渴。
她再也忍不住,伸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将他往玻璃墙上一压,发出一声砰的声音。
冷山雁整个人被迫压在透明的玻璃墙上,睡袍滑落在他的手腕间,胸膛被挤压得变形,玻璃外蜿蜒地滴着水珠,寒气肆意贴在的肌肤上,极寒极热交织在一起,脖子被狠掐着带来的窒息感,让冷山雁高兴地落泪。
沈黛末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撑在玻璃上,朝着不断散发醉人的血腥玛丽信息素的腺体张口,尖利的牙齿咬在他的腺体上。
冷山雁顿时全身酥麻,强烈的快感让他修长的双腿像触电般颤抖,修长十指在玻璃上不断抓挠,手背青筋绷起。
突然,他大叫着挣扎起来,反手抓着她的衣裳,哭着歇斯底里地喊:“不要临时标记,我不要临时标记,永久标记我!”
沈黛末的脸埋在他的脖间,透过玻璃,看见他泪流满面的脸,愉快又痛苦的表情。
“临时标记七天之后会自动消退,你有后悔的余地,一旦被永久标记,那么我的印记将永远镌刻在你的身体里,永不消退……你还有可能怀孕。”
一个Alpha可以标记很多Omega,可Omega一生只会真正属于一个Alpha,即使沈黛末现在自己也受信息素的影响十分难受,但她不想看到理智回笼的他后悔。
“我知道,我都知道。”冷山雁流着泪,双手紧紧揪着她的衣裳:“永久标记我,求你了,让我做你的Omega,让我的身体里有你的信息素,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你不用担心我怀孕赖着你,只要你想离开我,哪怕我怀孕,我也会成全你们,我会一个人带孩子,绝不会不会让孩子打扰你们的生活,黛末,求求你了,我爱你……”他已经泣不成声,泪水从他的眼角滚落到他的锁骨,呼出的热气晕白了一片玻璃。
沈黛末沉默了半晌,永久标记吗?和他的话,好像也挺不错的。她看着他修长脖颈后腺体上的一圈牙印,俯身再次咬了上去。
“啊——”冷山雁高仰着头颅,感受到腺体被注入清冷的新雪味,满满涨涨地塞满了他的整个身体,四肢乃至躯体都麻得无力,劲瘦的腰肢紧绷痉挛,双腿乃至腰臀都抽搐着,浑身肌肤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密密麻麻的汗水从毛孔里渗透出来,打湿了玻璃墙。
玻璃里映着的他,睫毛不断颤抖,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眼神幸福涣散。
如果不是沈黛末拉着他的手臂,他几乎要化成一滩软水,顺着玻璃滑落到地上。
一年后,他们的孩子出生了。
冷山雁整个人就像一头骄傲的公鸡,将她们一家的合照发给了文郁君炫耀。
谁说大龄Omega就怀不上孩子的?那一夜,他不光打了激素针,还打了促孕针,虽然代价大了些,但一夜就怀上了孩子,他现在是名副其实的Omega。
他还要追生二胎、三胎,让沈黛末舍不得离开他。

第233章 番外:现代女尊(贵女日常)
苍翠青山,下了一夜大雨,湿润的水汽在森林的上空蒸发,朦朦胧胧将青山中的一座造型雅致的疗养别墅遮掩住。
院子草坪上几个穿着黑白佣人装的仆人正拿着长夹子将菜品上落叶一点一点清理干净。几位厨师正端着刚刚做好的早餐,穿过草坪进入别墅中。
主栋旁边的小矮房内,又走出两个穿着护士服的男人,匆匆地与下夜班的护士交接。
“听说了吗?小姐未婚夫那边又递消息过来了,说要延迟婚约。”下夜班的两个护士在回宿舍的路上,与旁边的人悄声议论道。
“为什么啊?你怎么知道的?”短发护士问。
年轻小护士说道:“我昨晚给小姐换吊瓶的时候,听到小姐正在给主君打电话,楚家那边说,楚大少爷在国外出席校友会,回来的路上就意外遭遇了车祸,弄伤了腿,所以要将婚礼推迟至半年后。”
楚家和沈家都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尤其沈家,正是如日中天鼎盛之时。
楚家少爷楚艳章在上流圈子里名声也极好,性格温良,平易近人,相貌更是姣好,比起当红明星师苍静也不遑多让。
楚艳章和沈家小姐沈黛末是自小定下的娃娃亲,门当户对,本是一门极好的亲事。
但沈黛末的父亲席氏当年在怀她的时候,因为沈母在外的二房情人上门挑衅,将席氏气得早产,导致沈黛末一出生心脏就不好,体质也差,风一吹就倒了。
沈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对她疼爱得不行,因为担心城市污染太重,不适合沈黛末养病,索性买下了一座山,开山修路,在山中建立了一栋专属于她的疗养院。
疗养院里面的医疗仪器都是最高端精尖,为了她的聘请了20个人的护理团队,全球最顶尖的心脏外科医生、营养学专家、药剂师、心理医生,外加贴身佣人、粗使佣人、宠物饲养员、园丁、厨师、各专业授课老师等等,整个疗养别墅大小上百号人只为沈黛末一人服务。
短发护士闻言叹了一声,道:“真的是意外吗?”
年轻小护士反问:“什么意思啊?”
“小姐身子差,这些年虽然在冷医生的照顾之下好了很多,但到底还未彻底根治,楚家大少爷又常年生活在国外,偶尔才能来跟小姐见一面,说到底感情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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