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发于:2024年08月18日

关灯
护眼

当时李延昭就下令在村口安营扎寨。
伙房军还是起锅造饭,只是这水源成了问题。
伙房负责人去请示李延昭,他也是有所顾虑。
实在是没法,便让伙房去村里打点水。
只是要遵循一条原则,不能扰民,不能给百姓造成负担。
伙房的人应声进了村子。
可是,越往里走,越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村子中多是些孤寡老人,还有就是剩下些孩童。
青壮年还有年轻妇女一个都没见着。
这就奇了怪了,按理说现在朝廷平稳,征兵不是太严格,这年轻的劳力去哪了?
虽然心中有疑问,他们还是没有问出口。
找到水井,打了水之后,便回来了。
当时他们并没有将这一怪异事件呈报上去,左右他们只是在此安营扎寨,不想惹出事端来。
晚间天气阴冷,北风呼啸,天空中没有一颗星子。
要入睡了,伙房的人才谈论起这个现象。
这一谈论不打紧,刚好被上茅厕的林功勋听了去。
此时的林功勋正是热血少年,感觉事出蹊跷,便想进村一探究竟。
白天伙房的人去打水,已经惊动了村子里的人。
林功勋当晚进村的时候,便见有人守卫了起来。
“老伯,我们是渝南军营士兵,在村口借宿一晚。”
“只是这晚间做饭食的水用光了,咱们想再来打点,烦请老伯行个方便。”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老者满脸阴沉,语气不善。
“既然军爷想打水,咱们也没有不让的道理。”
“只是这天黑路滑,还是让老头子给你打来便是!”
老者越是这样说,林功勋心中的疑虑越重。
这会儿连村子都不让进了?
林功勋年轻气盛,当下冷下脸来。
“老伯,您不想让咱们进村,莫非这村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者并不说话,身后几位相对年轻一点的老年人齐刷刷的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们的意图十分明显,就是不想让林功勋进村。
既然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吧!
林功勋当下便返回营帐,过了亥时,便带着方大山悄悄潜入了村子。
这一进去,便发现很不对劲。
首先,即使村子中人烟再少,家禽总得有吧。
可这村子像是死寂一般,没有听见一点鸡鸣狗叫的声音。
转了一圈,没有见一个人,直到他们来到了村子的东北角。
一个荒废多年的村子里,传来微弱的呜咽声。
“叫叫,还知道叫!”
一个恶声恶气的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突然被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阻止。
“行了,小点声音。”
“村子外有当兵的,别惹麻烦!”
年轻男子似乎有些忌惮,便不再言语。
这是林功勋和方大山见到的唯一一个年轻人。
林功勋朝方大山打着手势,便一跃至房梁。
可是这年岁太久的房梁禁不住这个大的体格子,林功勋脚下一软,便随着碎娃烂砖从房顶掉了下来。
不仅将屋中的人吓了个激灵,就连在门外接应的方大山都愣在原地。
林功勋挣扎着从废墟中爬出来,便与白天见过的老者四目相对。
“好巧啊,老伯你也在赏月?”
林功勋好不容易站定,老者身后的随从便冲了过来。
他眼神骤变,收起吊儿郎当的神色,便与几人缠斗起来。
这些个散兵游勇哪能与林功勋相提并论。
还没等方大山出手,几个年过半百的人便躺在地上神隐起来。
方大山有些尴尬,“队正好身手!”
老者一看,林功勋不仅身手了得,还有接应,当下便想往外冲去。
方大山一个眼疾手快,便揪着他的领子将他一把摔在地上。
登时老者便趴在了地上不动弹。
“想跑,晚了!”
林功勋快步走到麻袋旁,将麻袋中的人放了出来。
正是现在的冯叔。
当时是的冯叔比现在还显年老,鼻青脸肿的看着林功勋。
“谢壮士救命之恩!”
林功勋将他扶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搞什么?”
冯叔痛哭流涕,讲述着这些年的心酸。
原来这个村子之前不是这样的,在三十年前是方圆十里有名的大村。
可是自从新村长,也就是被方大山摔在地上不动弹的老者继位后,这个村子的人便开始了她们地狱般的生活。
谁家的田好,村长就要占了去。
谁家的收成高,就要多孝敬他一份。
最后演变成,谁家娶的新娘子漂亮,都要去他家过一夜。
其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渐渐的,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搬走了。
留下些老弱病残,无处可去的人在此苟活。
可村长还是不收手,可谓是沟壑难填,贪心不足。
他竟然干起了人牙子的买卖。
“买卖你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人?”
冯叔点头,继续说了起来。
卖老人,赚的少些,能去让他们乞讨,卖孩子赚的多些,门路更广。
林功勋登时跳了起来,往村长身上狠狠踹了几脚。
要不是方大山拦着,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林功勋逐渐冷静下来,“想必地方父母官早就和他们沆瀣一气了吧?”
他说的没错,只要钱收够,他们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会将眼睛全部闭上。
真是叫天无路,叫地无门。
林功勋当即让方大山禀报李延昭,并讲明了村子里的情况。
李延昭动作很快,翌日便派李昶将村长以及同伙交给了更高一级的官员。
即使当时李延昭并没有官职在身,可他是皇子。
而且上一级官员没有像海棠驿丞的背景,只得乖乖听话。
事情办的十分顺利,一时间,李延昭的大名传遍了整个滨城。
此后,无儿无女的冯叔,便跟着林功勋来到了巴蜀,在蒙城安了家。
于佳听完不胜唏嘘,“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村长竟然这般胆大妄为!”

她拿着筷子,就在等林功勋动手。
林功勋看着猴急的于佳,也不再耽搁时间,便夹了片扣肉放在嘴里。
于佳见林功勋开动,满心欢喜,朝面前的鱼肉夹去。
入口的那一刻,于佳恨不得咬掉舌头。
鱼肉滑嫩鲜香,入口即化,根本不用费力气嚼动。
“孬蛋,这鱼肉也太好吃了吧!”
于佳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口感,扬声说着好吃。
这就像是文化人和粗人形容美景一般。
文化人:山峦起伏,晚霞犹如那影影卓卓的薄纱般披在身上。
粗人:卧槽,好美!
一叠声的好吃,自房间中传出,酒足饭饱之后,于佳瘫在椅子上摸着肚子。
“这也太好吃了,你怎么没有将冯叔请进军营?”
林功勋端起茶盏,用杯盖撇着浮沫。
“我不是没想过,也跟冯叔说过。”
毕竟让他在这里,林功勋有些不放心。
“可是冯叔已经清静惯了,他在军营见不得这么多人。”
于佳想了想,也是。
被八零了这么久,心理上多多少少有些阴影。
猛然间跟这么多人接触,难免心中会排斥。
“哎,这么好吃的饭菜,也只能抽空来吃了,真是可惜!”
于佳暗自下了决心,下次来的时候要叫上狗剩。
她没有时间学,就得让狗剩学会,做给她吃。
想想还挺美。
于佳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事办完了,饭也吃了,两人便踏上征程。
临走前,于佳将妆容洗去,换上衣衫,心中感慨万千。
这一日的女子做的当真不轻松。
冯叔见于佳很是喜欢这里的饭菜,便多做了些,让于佳打包带了回来。
走至半道,于佳突然想起什么,“都尉,那些小二是您安排的人?”
林功勋摇头,“安排倒犯不上。”
“那些都是可怜人。”
也对,心中只有大意的人怎么还会腾出额外的心思去照顾人呢!
不过,对于冯叔来说,林功勋做的已经很好了。
那些可怜人想必也是林功勋救下来的人。
他们这些人在一块相互照应,相互取暖,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一点,林功勋和于佳的想法不谋而合。
于佳思及至此,便扬手朝小白身上拍了一巴掌。
“小白,尽情撒欢吧,跑起来!”
两位少年一前一后疾驰而去。
于佳拿着笔墨纸砚回到了营帐,顺手交给了狗剩。
“这是什么?”
狗剩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裹,便看见了里面的东西。
他顿时有些手抖,“都尉,这些东西很贵吧?”
于佳坐在案前,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听见狗剩问她,便随口说道。
“很贵,找个合适的机会卖了,赚个差价!”
狗剩一阵无语,将包裹放在了箱子里。
“这是上峰给您的东西,您怎么能卖了呢?”
于佳吹着墨渍,“这些东西我用不习惯,不能把他们放在那落灰。”
“拿来欢银子不是很好?”
纸上的字已经干了,于佳便折叠起来。
“等下飞鸽传书!”
见狗剩还是满脸不解,于佳走上前去,点了下他的脑袋。
“你是不是以为,这是上峰给我的定情信物,我得好生保管?”
狗剩点头如小鸡啄米。
于佳白了他一眼,“你啊,你啊,我像是这么恋爱脑的人?”
“都尉,啥是恋爱脑?”
狗剩更加糊涂了,于佳说的这些话,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恋爱脑就是心里除了情郎,什么事都装不下!”
顿时,狗剩的头摇的像拨浪鼓,“都尉怎么会是这种人?”
在他的心中,于佳十分的精力,九分都用在了军务上。
于佳叹了口气,“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她虽说对林功勋心动,断不会如此上头。
“行了,别支棱了,赶紧将这些东西放好,包裹也别拆,我这就出门找客户!”
等于佳走后,狗剩才敢嘟囔,“客户又是什么?”
于佳来到了金彭安的营帐。
“林二柱拜见军师!”
于佳笑嘻嘻的行礼,“军师多日不见,越发威严了!”
金彭安乐呵呵的回应着。
“都尉也愈发强健,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哎呦!”
于佳夸张的大叫起来。
“军师这是折煞我了,在军师面前怎么敢造次?”
于佳大咧咧的坐在了军师对面。
“怎么,都尉来两局?”
金彭安将盛有棋子的碗往于佳身前一推,“你用黑子。”
于佳点头,对于她这个臭棋篓子来说,用什么子都不耽误她输棋。
不消片刻,于佳的子都被金彭安给吃了。
见金彭安心情一片大好,于佳趁热打铁。
“哎呦,军师真是了不得。”
“这棋下的好不说,就连学问也是才高八斗,这让二柱佩服,佩服啊!”
于佳扯着嗓子,夸赞之词不绝于耳,令金彭安心中十分熨贴。
“都尉哪里的话,承让承让。”
“唉~~~”
于佳继续说道。
“军师可不能谦虚,您的学问在渝南军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就连哪个小兵改名字,都要来找您老,我说的有没有夸张?”
金彭安合不拢嘴,他明知道眼前的林二柱来有所求,还是止不住的高兴。
尤其是夸他的学问,不是他托大,在这军营中,他要是敢排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就是军师您的【武器】有些配不上您!”
“哦?愿闻其详!”
金彭安有些不解。
“军师也知道,咱们常年行军打仗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于佳说的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二柱见过您的笔墨纸砚,实在是有些配不上您。”
“若是您用上那狼毫笔、宣纸还有那徽墨砚台,肯定事半功倍!”

每次林二柱来都得问他要些东西,今日是怎么了?
难道是之前看他对林二柱多有照顾,想要犒劳他一番。
想到此处,金彭安面上更加得意起来,恨不得现在就让林二柱将东西掏出来。
“都尉说的是,只是老夫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骑马进城跟喝凉水一般容易。”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于佳“嘿嘿嘿”笑了几声,心中便有了决断。
“军师您想买东西,可以找我啊!”
“军师平日里对二柱多有照顾,若是您的这点要求我都满足不了,那真是枉为人!”
金彭安连忙摆手,这话有些夸张,怎么能上升到这个高度!
“都尉言重了,老夫平日里买不了多少东西……”
“军师放心,您想要的东西,午间二柱就给您送过来,只不过……”
于佳欲言又止,眼中的情绪闪烁不明。
“您也知道,我刚升为都尉,这军饷还没有发下来。”
“囊中羞涩……”
这下金彭安算是琢磨出来了。
敢情是来挣跑腿费来了,这林二柱至于吗?
“哦,老夫不让都尉为难,您去买东西,老夫肯定要付钱的!”
于佳这下乐不可支,“军师大气,不光学问好,这腰板也粗。”
“哎呀,谁能拥有学问高、品性好、又有钱的军师呢?”
于佳双手合十,“原来是我们啊,我们何其有幸,才能拥有这么完美的军师?”
金彭安嘴角抽动,转过身去找银钱,不让于佳看到他的表情。
虽说这林二柱人不咋地,嘴巴还挺甜。
罢了罢了,这只铁公鸡,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她好好拔回毛。
金彭安将银锭放在棋盘上,“老夫还要麻烦都尉跑一趟。”
面前这块银锭是五两银子,于佳可不能只做个倒手买卖。
“军师,这银子能买狼毫毛笔和砚台,您不要宣纸了吗?”
“什么?”
金彭安大吃一惊,他以为自己够大方的了,这丫头胃口这么大?
“这还不够?”
于佳缓缓的摇头,“军师,您想啊,这最重要的都买了,还差那宣纸?”
金彭安心里犯起了嘀咕,他平日里写信也不到这么好的纸,刚想拒绝,就看到于佳满眼都是星星。
“军师学问这么高,若是用那粗制滥造的纸张,还不够掉价的呢!”
“想必军师也不会用那样的纸张吧?”
罢了罢了,就再出出血吧,谁让她说话这么好听?
金彭安斟酌着宣纸的价格,便又掏出了二两银子,“今日老夫真是出了大血了!”
于佳将这七两银子收入袖口中,双手作揖。
“军师真是远见,二柱就不打扰军师了。”
说完,就告辞离去。
金彭安捋着胡子,一脸探究。
“这丫头今日抽的哪门子风?”
抽风的于佳,燥热的天气抑制不了她激动的心情。
这算是“代购”成功了吗?
她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到营帐。
“这么高兴,今日的训练很是顺利?”
是林功勋!
于佳赶紧拱手行礼,“都尉!”
林功勋摆摆手,“嗯!”
“方才去哪了?”
林功勋刚问了训练的事,又问她去哪,显然是提前去了校场找她。
“哦,属下去了于佳营,回来上个茅房。”
于佳现在的谎话张口就来,很是丝滑。
“不知都尉有何吩咐?”
林功勋其实也没有什么吩咐,他就是想来看看。
看看于佳。
“笔用了吗?”
于佳心中“咯噔”一声,“用……还没用!”
“都尉送予属下的东西,属下怎能轻易使用?”
“属下放了起来,只想时不时的把玩一番!”
这话说出来,于佳都觉得肉麻。
若不是碍于林功勋在场,她能搓胳膊。
林功勋睨了她一眼,满眼笑意。
“把玩什么,买给你的就是让你用的。”
于佳摇头,“不行,用坏了怎么办?我可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
林功勋眼睛一瞪,“用坏了有什么,用坏了爷再给你买!”
哦呦,好霸道,于佳好喜欢。
可是再喜欢,也不能放着钱不赚不是?
于佳“嘿嘿”一笑,“都尉渴了吧,坐下来喝点水。”
“不了!”
林功勋拒绝。
“我要去骑兵营查看情况,应天有没有给你禀报?”
“骑兵营斥候卒发现东南方向的南蛮子有异动。”
骑兵营的斥候卒与步兵营的不同,他们主要是负责远途敌军的情况。
“未曾!”
于佳拧眉,这应天是有事耽搁了,还是对她不满?
要不然不会越过她直接向林功勋汇报。
越级呈报可是大忌。
“你也别多想!”
似乎是看出了于佳的不快,林功勋出声安慰。
“今日我去骑兵营,顺便问应天,估计应天还没有来得及向你汇报!”
“都尉在不在?”
说曹操,曹操到。
营帐外响起了应天的声音。
“都尉在营帐中,上峰也在!”
长海儿向应天回应。
应天似乎愣了一下,语气更加急切起来。
“哦,多谢!”
随后,他再次扬声。
“都尉,应天求见!”
于佳松了口气,“进来!”
应天进营帐的时候,满头大汗,“见过上峰!”
随后,便朝于佳说道。
“都尉,属下有事相禀!”
“什么事?”
于佳见他满脸认真,便跟着正色起来。
“今日骑兵营斥候卒前往边境,发现那里有异动!”
应天这人比较稳重,能让他注意到的异动,必不可忽视。
“怎么个异动法?”
于佳上前一步,秀眉微蹙。
“回禀都尉,斥候卒在边境发现多了很多游民!”
“游民?”
于佳略一思忖,按捺下心中的不安,“若是南蛮发生内乱,有游民也无可厚非。”
“上峰,您怎么看?”
于佳看向林功勋。
林功勋早先已经听完了应天的分析,“最近南蛮军中各方势力发生矛盾。”
“可是这跟游民没有多大的关系,况且南蛮境内并没有什么天灾人祸。”
那就是事有蹊跷。
“可是,不是真正的游民,他们扮做游民有何目的?”
于佳咂摸着嘴,“难道是士兵扮做游民,用来扰乱咱们的视线?”

于佳说的不无道理,扰乱了他们的视线,突袭的话就有了胜算。
突然,于佳的眼神狠厉起来,“上峰,咱们渝南军营以往的模式都是只守不攻对吗?”
林功勋转头看向于佳,“说说看你的想法!”
应天已经猜到了,满脸的兴奋,不过他并没有出声。
于佳见两个男人齐刷刷的看着她,甚至应天还是满是殷切之意,她忽然笑了。
“这么紧张做甚?”
“咱们是军人,有血性的军人,难道你们不想?”
于佳扬起声音,“是的,你们猜的没错,我想主动出击!”
此刻的于佳在应天眼中就像那寺庙中供奉的佛像一般,闪闪发光又不刺眼!
“都尉……”
他喊出声来,就看向了林功勋。
“上峰,您怎么看?”
怎么看?
林功勋颔首肯定了于佳的意见,应天惊叫出声。
“上峰,您的意思是能主动出击?”
林功勋随后的话语就像是冷水泼在了应天的身上,冷彻心扉。
“我赞同林二柱的观点,不过还得请示王爷,咱们不可轻举妄动!”
应天心中的火花被瞬间浇灭,他无精打采的看着于佳。
“都尉,咱们又打不成了!”
于佳失笑,“慌什么,上峰不是说了要去请示王爷吗?”
“没准王爷他老人家就同意了!”
话虽如此,在场的三人都知道希望渺茫。
果然,林功勋将骑兵营的发现呈报给李延昭之后,李延昭只让他们盯好这些游民。
看林功勋带有意犹未尽之色,李延昭开口问道。
“怎么,你还有其他想法?”
“王爷,属下说一个可能,咱们有没有主动进击的可能?”
林功勋话毕便退至一侧,他知道肯定不可能的。
李延昭轻声叹气,“功勋,你也知道大周的情况!”
大周地域辽阔,北邻北漠,南邻南蛮,西邻波斯,东邻回鹘。
在国土面积上,大周当属第一。
可是,地域再辽阔,民生经济却是差强人意。
李国立上位之前,国内动荡不安,各个皇子、藩王常年征战,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南蛮贸易发达,与各国有经济往来,首先经济上就占尽优势。
他们人口众多,而土地面积极小。
这也是他们常年对大周引起骚乱的原因。
北漠王庭以畜牧业为生,虽然居无定所,可他们的牲畜能与各国进行贸易。
尤其是北漠战马天下闻名,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投入资本少,收获却颇丰。
波斯更不用说,他们的水上贸易发达,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层出不穷。
虽然也是小国,经济实力却不容小觑。
不过他们是大周的附属国,没有多大威胁。
回鹘常年内乱,依附于南蛮。
这么一分析,大周真是危险重重。
休养生息了多年,依旧没有回到当初的巅峰时期。
这些年他们只守不攻已经耗费了巨大的精力,哪还有可能主动发兵?
林功勋将李延昭的回复转达给了于佳,于佳心中愤懑不已。
可是她又无可奈何。
她不是上位者,不明白上位者的难处。
只能接受事实!
于佳安排应天,一定要盯好边境,若是发现异动,随时禀报。
这么一来,于佳也就没有心思再去应付金彭安。
她直接让狗剩把包裹给金彭安送了过去。
这下,金彭安算是看清了于佳的意图。
看着包裹中的笔墨纸砚,金彭安摇头失笑,“真是个机敏的丫头!”
“将主意打在了我的头上!”
说归说,他还是挺喜欢这些玩意儿的。
试问,哪个文人不喜欢文房四宝?
哪个写话本子的不喜欢看话本子?
于佳躺在被窝,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子读的津津有味。
时而怒目圆瞪,时而唉声叹气,最严重的时候还跟着话本子中的人物垂泪连连。
“都尉,您就别看了,晚间看书容易花眼!”
狗剩又将油灯往于佳身旁挪了挪。
于佳正看到兴头上,怎可放弃?
“哎呦,马上,马上!”
话虽如此,她还是抱着书本不撒手!
狗剩连连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便朝于佳说道。
“都尉,咱们今日怎么没看到长海儿?”
于佳眼都没抬,“许是跑到哪个营帐跟人唠嗑了吧!”
狗剩仔细想了想,又摇头。
“不对,以往这个时候,长海儿肯定会回到营帐。”
“现在他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下倒引起了于佳的注意。
以往长海儿喜欢偷偷往山林中跑,而现在边境动乱,万一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今日你最后见长海儿是什么时候?”
狗剩回想着两人在营帐中的情景。
“他今日说要上山去摘什么酸果,可好吃了,想让你尝尝!”
于佳扔下书本,坐了起来。
“通知步兵营一旅一队,让他们去山上找人!”
看见于佳这般紧张的神情,狗剩早就按捺不住。
“我这就去!”
他边走边嘟囔,“我都说了不让你去,你非要去,整天就知道乱跑,给都尉添乱!”
于佳心中亦是十分忐忑,但愿长海儿没事。
长海儿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
他摸着酸痛的脖颈,打量着四周。
房间内布置十分温馨,各种古玩随处可见。
只是这精致中透露出一丝古怪,好像是女子的闺房。
长海儿捻起花瓶上的白珠,一个不小心便将花瓶打倒在地。
“我的个亲娘哎!”
花瓶应声而裂,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花瓶很贵吧,是谁的,不会让我赔吧?”
房间外脚步纷杂,听着像是很多人应声而来。
长海儿一边嘟囔,一边找藏身之处。
“完了,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
还没等他找到藏身之地,门就从外面打开。
“你醒了?”
一道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长海儿呆愣在原地,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脖子疼不疼?是他们下手太重了!”
长海儿僵硬的转头看向来人,不得不喊出那个如梦魇般的名字。
“木石赫!”
只见来人正是木石赫,他满脸笑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长海儿。
“是我,咱们又见面了!”

长海儿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去,“怎么回事儿?”
今日早间,于佳出门之后,他就悄悄的前往山林。
近日以来,于佳顶着烈日操练士兵,很是辛苦,他想采点酸果给她新鲜新鲜。
初到山林,他轻车熟路的前往踩点好的酸果林。
只是他还未出手,就感觉脖颈闷疼,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木石赫,你为何要掳我来此?”
说话间,长海儿便再次观察起了房间。
虽说有很多奇珍异宝,可是这些东西并不是大周常见的。
难道他来到了南蛮境内?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