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发于:2024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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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子,上峰我不敢怎样,我还不能收拾你了?
你小子给我等着。
“干嘛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林功勋看着灰头土脸的于佳,也笑了起来。
“二柱也吃了那女子的亏吧?”
李昶面无表情的说道。
闻弦知雅意,听到这个“也”字,于佳的心情明媚了起来。
“正是,这个小女子不简单!”
“你这样狡猾如鼠的人都着她的道了?”
李延昭似是不相信般。
什么话?
这是什么话?
于佳面色不显,心中把李延昭的祖宗骂了八百遍。
“回王爷,此女子身手不凡,以后您要多加小心。”
闻言李延昭看向身后的李昶,眸光骇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李昶慌忙解释着,“当日我试探过她,她根本不会武功!”
于佳摇摇头,多年的职业生涯告诉她,这个女子绝非泛泛之辈。
“此女子身手矫健,动作灵活,拳脚功夫应该很是了得!”
“拳脚功夫了得,跟你相比呢?”
在林功勋的心中,于佳的拳脚功夫天下第一,毕竟只论这个,他可是手下败将。
“哼!”
于佳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比我还差的远呢!”
骄傲自满,活像一只傲娇的孔雀。
林功勋眯眼笑了起来,就喜欢她这劲劲儿的小样儿!
“咳咳”李延昭咳嗽几声,“你俩差不多得了!”
随后,他正色道:“林二柱,有机会逼她出手!”
于佳抱拳:“小的领命!”
痛快,这下能出口恶气了!
于佳走后,李昶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二柱,你打算怎么试探她?”
两人有了共同的敌人,这让李昶对林二柱心生好感。
平日里李昶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今日一反常态,居然跟于佳套起了近乎,让于佳有些受宠若惊。
“这个,嘿嘿,我准备直接出手!”
“嗯?”
李昶停下脚步,皱眉思索,一脸的孩子气。
于佳笑了笑,眼前的孩子年龄不大,平日里老成的模样倒不如现在顺眼。
“你要小心,这个女子诡计多端,惯会使些个小把戏!”
“哦?是吗?”
这激起了于佳的好胜欲,赶紧问起了李昶,阿妍怎么使得把戏。

众人利落的收拾着物件,准备启程。
于佳来到阿妍身边,“阿妍姑娘,我有些心慌,你能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吗?”
“具体什么表现呢?”
阿妍见于佳一脸认真,也就认真了起来。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见你就心慌!”
阿妍扯动唇角,“你是太闲了,回去找点事做,就不会心慌了!”
“你什么意思?”
于佳压低了声音,“我怎么感觉你有些阴阳怪气的?”
阿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若是说平常小兵说此等孟浪之词,她还好应付些。
眼前明明是个姑娘,还要说什么土味情话,这不是找茬吗?
“我就是有些阴阳怪气,我挺忙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于佳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想走啊,要问问爷的拳头答应不答应!”
阿妍惊慌失措,一把甩开了于佳钳制的手,“你放开我!”
于佳则是直接出手,一拳打在了她的肩膀上。
阿妍一时不察,挨了她一拳,迅速挥拳出击。
只是到了半空突然意识到什么,就把手给放下,顺势往地上倒去。
可她还没倒在地上,于佳就坐在地上狼哭鬼嚎起来。
“阿妍姑娘,你怎么能误会我打你呢?”
于佳出手利索,事发突然,根本没有人看清。
没人看清,不代表于佳就能蛮不讲理。
军医营的人看见于佳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指责阿妍,阿妍则是一脸无辜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当下就有人冲了过去,“你休要胡说,阿妍姑娘心地良善,怎会无缘无故的打你?”
有从渝南军营跟着李延昭去南通军营的诊侯卒,知道于佳的身手,对她更加鄙夷。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再看看阿妍姑娘什么样,指不定是谁打谁呢!”
于佳闻言也不哭了,“我什么样?你说啊,我什么样?”
她“嗖”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样?”
刚才说话的小兵被于佳的阵势吓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于佳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说不出来了吧?”
“你们不能对我有成见,虽说我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可不代表我不能被欺负!”
“方才就是阿妍要打我的!”
于佳现在就是想蛮不讲理,她想看看阿妍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阿妍凄凄惨惨的用手敷上方才于佳攥过的地方,皱起秀眉,温润出声。
“算了,都是阿妍的错,你们别怪她了!”
李昶在旁边看完了整个过程,见这边阿妍出招,他无错的双手捂头。
“完了完了,二柱完了,这个女人又要发功了!”
于佳冷眼看着阿妍这般作为,把双手从腰上放下,转而放在了腹部。
“不不不,是二柱的错,是二柱说错了话,惹得阿妍姑娘恼怒,才会出手!”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佳做作的捂着嘴,“不,阿妍姑娘没有打二柱,都是二柱的错!”
她环视一圈,看着众人惊掉的下巴,满意的敛下情绪继续说道。
“是二柱的错,本来胸口疼想让阿妍姑娘看看,阿妍姑娘说二柱是闲的了,二柱也不该还嘴。”
“这才让阿妍姑娘打了二柱,没事的,能让阿妍姑娘解气,二柱也就心安了!”
于佳做作浮夸的描述,也让众人了解了来龙去脉,当下形势逆转。
阿妍的手指指节泛白,眼圈泛红,“二柱能有什么错呢?都是阿妍的错!”
见阿妍都要落泪,众人的心又向她偏了去,有人出声指责于佳声音太大,吓到阿妍了。
阿妍适时出声,“二柱来这说看见我就心跳加速,我应该给你治病,不应该搪塞你的!”
眼泪从她脸颊滑落,配上她柔弱的嗓音,倒像是春雨催落的梨花,让人好不怜爱。
指责于佳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于佳挑眉,这也行?
非要哭才行?
那好吧!
于佳闭上眼睛,想象这一路走来,失去的每一个人的面孔。
直到最后一个人长海儿,她再睁眼的时候,眼泪从脸上滑落。
“是二柱的错,都是二柱的错,二柱从小与家中姐姐走散。”
“看见阿妍姑娘,觉得想亲近,就像是看见了亲姐姐一般,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明知道眼前人是胡编乱造的瞎话,阿妍心头还是一颤,身体不自主的抖动起来。
“二柱,随我来,我给你看病!”
众人也懵逼了,不是要指出对错吗?
怎么就和解了?
于佳也纳闷起来,不过既然阿妍都服软了,她也就跟着下了台阶。
阿妍把于佳带到无人处。
她转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于佳说道。
“姑娘,我没有得罪你吧?”
于佳笑了起来,“不装了?”
“你来军营是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为了活下去罢了!”
阿妍这句说的是实话。
于佳却不以为意,“阿妍姑娘,看你的长相是咱们大周人士,为何要帮着那南蛮子做事?”
“生逢乱世,咱们好好活着不行吗?”
阿妍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好好活着,谁让咱好好活着啊,我倒是想!”
“阿妍姑娘,你说出你的难事,咱们王爷为人正直、心地善良,不会怪罪于你的!”
听着于佳这样说,阿妍还真是有那么一瞬间以为遇到了贵人,可能对方是姑娘的缘故吧。
可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即逝。
“二柱姑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同为姑娘,知道这个世道对姑娘有多大的恶意。”
“我只想要和我的家人好好生活下去,还请你谅解!”
那就是没得谈了!
于佳快速出手向阿妍发难,阿妍虽有犹豫,只是一瞬便迎了上去。
须臾不过几招,阿妍便败下阵来,于佳一个踢腿把她制服在地上。

“什么底线?阿妍只不过想好好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
随即,她的心一横说道:“二柱姑娘,想必营中其他人还不知道你是位姑娘吧?”
于佳心惊,落在阿妍身上的脚也跟着一顿。
阿妍很满意她的反应,抿唇笑了起来,“若是二柱姑娘放过阿妍,阿妍保准不会透露半个字!”
于佳狠狠蹬了她一脚,见脚下之人被攒在地上,心里一阵畅快。
“你最好守信!”
收起脚扬长而去,留下阿妍一人暗自思忖。
可能麻烦大了!
于佳如实像李延昭汇报情况。
“王爷,阿妍应该是被南蛮抓住了什么把柄,受到威胁才会来南通军营做奸细的!”
李延昭没有言语,点头示意让于佳继续说。
“她说她只想和亲人一起好好的活着,今日我与她发生冲突,演的正起劲儿,我说到姐姐,她突然就放弃进攻。”
“难道说她姐姐在南蛮人手中?”
“极有可能,这样说来,她确实有苦衷!”
李延昭释然,“那就把弱点摆在她面前,看她怎么选择吧!”
刚进入南蛮境内的驿站中,李延昭身体出现不适,召了诊侯卒来。
小吴老慌三忙四的来到李延昭房间,后面跟着提着药箱的阿妍。
经过小吴老“望闻问切”之后,得出的结论应该是对南蛮气候、饮食不甚习惯。
李延昭倍感头疼,他身体一向强健,来到这倒下了,这岂不是让南蛮子笑话他。
小吴老出声宽慰:“王爷切莫气恼,这是正常现象。”
“早在临近南蛮边关的时候,队伍中已有小兵出现此种现象。”
“您的身体状况一向康健,遂能撑到此时!”
听小吴老这样说,他就心安了。
“小的为王爷开了几副调理肠腹药,每天按时饮用即可!”
李延昭颔首,“阿昶这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让阿妍这几日负责本王的饮食、药膳!”
阿妍领命。
“这样真的好吗?万一阿妍真对王爷下手怎么办?”
李昶一脸担忧,他可不能让王爷冒险。
“你就放心吧!王爷岂是等闲之辈?”
于佳悠闲的吃着苹果,翘着二郎腿甚是悠闲。
这厢阿妍煎药、端药、喂药事无巨细,李延昭对她信任有加。
黄龙、王小波几人都在感叹李昶要失宠了。
阿妍听后,心中嘲讽。
这是要开始新动作了。
李延昭已经派人去往南蛮都城,他身体抱恙,要耽搁几天。
此时他的症状更加严重,上吐下泻,躺在床上头晕脑胀的。
看着眼前昏睡的男人,阿妍心跳如雷捣。
明知道有诈,她还是忍不住朝李延昭随身物品置放处走去。
她的手脚发软,脑袋发热,走一步就要回头看看床上的动静。
她一眼就看到了调遣军队的虎符,在李延昭身边不止一次的看到。
顺手拿起来的还有印鉴,以及一纸画卷。
她也没有这个胆量打开来看,慌忙塞到了怀里,小心翼翼的朝门外走去。
等阿妍走后,李延昭睁开了眼睛,李昶从屏风后走出。
“王爷,小的这就跟上!”
只见阿妍来不及换衣衫,狂奔出驿站。
虽然没有找到布防图,可这些虎符、印鉴确是更为重要的东西。
她紧紧捂住胸口,这些东西能救阿仔的命吧。
再也等不及,她转眼间就来到了平日里约定好的茶楼。
掠过小二,直接到了包厢。
此时木扎陵已经在此等候了许久,见阿妍来了,他才放下心来。
“这次不会再空手而归了吧?”
昨日收到她的密信,说是东西即可到手。
阿妍从胸前掏出物件,木扎陵眼神一亮。
不过阿妍却没打算立即给他:“阿仔呢?”
木扎陵顿住,随后拍拍手,阿仔就从套间内走了出来。
他看见阿妍眼神亮亮的,“阿姐!”
阿妍保住了他,“阿仔你……”
还未说完,就顿觉腹部猛然一痛,她仿佛不可置信的后退一步。
此时的阿仔哪有一个少年应有的表情,脸上只有志在必得的得意之色。
“阿仔!为何要这样对姐姐?”
阿妍低头看去,一把匕首没入她的腹部,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手。
“谁是阿仔?谁又是你弟弟?”
少年真名叫离单,他翻了个白眼,“真是个蠢货!叫你几声姐姐你就真以为我是你弟弟了?”
阿妍想起两人的相遇,刚开始他也是这种眼神,可面容看起来和印象中的阿仔好像。
所以,最终还是认错了吗?
木扎陵扬手示意,离单一把从阿妍手中夺过物件,一脚踢在了她身上。
躺在地上,阿妍痛苦的蜷缩着身子。
身体上的疼痛是次要的,她的心脏仿佛被揉捏搓烂,反复践踏之后,扔进了下水道。
为什么要给她希望,最后却满是失望。
忍不住咳嗽一声,她咳出一口血来。
“阿仔,你到底在哪里?”
“大人,东西到手了,这个女人怎么办?”
离单看着躺在地上的阿妍若有所思。
木扎陵看着手中的东西不甚在意,“交给你处理!”
离单满眼放光,他搓着双手,朝阿妍走去。
“好姐姐,当了我这么长时间的姐姐,也该叫声哥哥了!”
木扎陵睨了一眼离单,真是饿了,血渍呼啦的也下得去手!
他不耐烦的收起手,领着其余几人朝房间外走去,“动作快些!”
木扎陵走后,离单就肆无忌惮的撕扯起阿妍的衣裳,动作加大,她腹部的伤口汩汩流血。
阿妍此时已然无力阻挡,无助的随他随意摆弄。
突然眼前的人就倒在了她身上,砸的她眼前发黑。
“真是个畜牲!”
于佳打开门从门外进来。
她看到地上的阿妍,赶紧把离单拉扯到一边。
“滚一边去!”
“阿妍,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带你去找小吴老!”
身后的李昶指着地上昏迷的离单道:“这个东西怎么办?”
于佳想起他刚才想欺负阿妍,冷笑一声。
“但凡想欺辱女子的男人都该处以腌刑,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把他带回驿站吧!”
“林二柱!”
阿妍虚弱的看着于佳,于佳摇摇头,轻柔的说道。
“别怕,你不会死的!”
经过一下午的医治,阿妍总算是先止住了血。

离单醒来大声的嚎叫着,“看我主上不杀了你们?”
于佳掏掏耳朵,“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活到那个时候!”
随后示意李昶动手,她才不能食言。
离单看着李昶手中短小锋利的匕首,心中慌乱起来,口中却依旧叫嚣着。
“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突然嘴巴就被几人脱下来的臭袜子塞到了嘴里,他差点被熏晕过去。
随后,身下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李昶擦着手从房间出来,“煽了他之后舒服多了!”
于佳冷哼一声,“活该!”
“那现在怎么办?毕竟是南蛮的地盘,怎么处置他?”
“别急,既然是木扎陵身边的人,自然是深受他的重视。”
“此时人失踪了,好歹能乱一乱他的心也好!”
住了几日驿站,李延昭的身体好转,众人就朝着南蛮都城出发。
阿妍还是没有清醒,此时又发起了高烧,嘴里一直喊着“阿仔”
于佳看着昏迷的女子,满是心疼。
当日在茶楼隔壁房间,她把几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大致也能猜到阿妍的处境。
对方拿她弟弟威胁阿妍去接近李延昭,至于为什么要让她去呢?
因为她的长相是大周人,不容易引起李延昭的怀疑。
可谁知道办完事之后,木扎陵不是对姐弟俩痛下杀手。
而是阿妍的弟弟本来就是假的,还是木扎陵的手下假扮的。
这也太可恶了,阿妍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阿妍,你一定要醒过来,木扎陵这么欺负你,你不生气?”
于佳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要是我,我肯定会找他算账,而且是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马车上的阿妍无动于衷,于佳再接再厉。
“就算是不找他报仇吧,你不想找阿仔了吗?”
“不想找你弟弟了吗?”
于佳明显感受到阿妍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继续絮叨了起来。
“你想啊,你弟弟肯定在哪个旮瘩里等着你找他呢!”
“找到他之后,你们就可以团聚了,这样也能对的起你父母!”
阿妍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不过到底还是没有醒,于佳满是失望的靠在马车一旁。
军营中的诊侯卒都是男人,阿妍一个女子有些不方便。
反正于佳明面上都是那“无根”之人,也就不讲究这个,主动请缨来照顾阿妍了。
此时仪仗队已经行进到距离南蛮都城最后一个驿站,在这里,李延昭和太子李延盛的仪仗队汇合。
两兄弟见面少不得应酬,于佳看着就为李延昭感到累。
她在房间里看着阿妍,又跟她说起了话。
“我小时候可调皮了,我妈老是打我。”
想起来还有些怀念妈妈手中的戒尺。
“你别看我现在功夫这么好,跟小时候的挨打脱离不了干系!”
“你是为了不挨打才学的功夫吗?”
于佳惊的差一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她看向已然睁眼的阿妍,满脸激动。
“阿妍,你终于醒了?”
阿妍却不说话,“你也有妈妈?”
“嗯?谁会没有妈妈啊,你真是搞笑,没有妈妈怎么会有我们?”
于佳声音越说越小,她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阿妍。
阿妍的神色亦是十分激动。
这个时代可没人会喊“妈妈”
“阿妍,你莫不是也……也是穿越的?”
阿妍摇摇头,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我不是,我妈妈是!”
即使阿妍不是,于佳也是很震惊,想不到还真有其他人穿越到这个时代。
她坐在床沿,握住了阿妍的手。
“好孩子,快告诉阿姨,你妈妈现在在哪?”
随后她就看到阿妍眼中的光暗了下来,“我妈妈和我爸爸在我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于佳被惊的动弹不得,她轻轻放下阿妍的手,再抬眼时已经浸满了泪水。
孤身一人,父母早亡,弟弟下落不明,这都是什么世道?
“阿妍,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
“嗯!”
李昶很纳闷,之前水火不容的两人,现在怎么关系这么亲密?
不过想来也是,毕竟林二柱救了阿妍一命呢!
可李昶看见阿妍,还是很嫌弃,他可忘不了这个女子之前的所作所为。
是以给阿妍端药的时候,还是沉着一张脸。
于佳接过药来,满脸的不乐意。
“你干啥呢,扽着张脸?”
李昶才不理会两人打量的目光,“王爷说了,男子得成熟稳重些,不能喜形于色!”
于佳和阿妍面面相觑,随后大声笑了起来。
主要是于佳大声笑,阿妍小声笑。
“阿昶,你还真是个孩子!”
李昶可不乐意了,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形象,可不能就这么毁于一旦。
“你懂什么,这是什么来着?”
王爷说过的话,他想不起来了。
“咳咳,这叫深沉!”
于佳辛苦憋笑。
“对,就叫深沉!”
李昶还一脸傲娇的抱起了胸。
“以后可不能再叫我孩子了!”
于佳咧开嘴,“好好好,不叫你孩子了!”
于佳现代的年龄,在古代可不就是能当李昶的妈了?
本来都要出发了,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木扎陵和木石赫来拜访大周太子。
本来两国就在打仗,再说什么客套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言语了几句,便步入正题。
木札陵向李延昭问道。
“听闻前几日镇南将军捡了一个伤者,可有此事?”
李延昭不动声色,“将军消息真是灵通,什么都瞒不过将军的耳目,正是如此。”
“哦,不知伤者是男是女?”
木扎陵此时已经认定李延昭掳获了离单。
“是我大周的女子!”
见李延昭不承认,木扎陵不耐烦起来,“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可有见家中小仆的影踪?”
李延昭警铃大作,他想过此人对木扎陵有些用处,可是犯不上一国将领来讨要。
可现在木扎陵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肯定是这个人身份相对来说比较重要!

这种情况下,李延昭打死也不能承认是他抓了离单。
来到南蛮境内,还要抓人家的人,活的不耐烦了?
“将军说笑,本王初来乍到,身体抱恙,就连现在都是强打起精神才能与将军叙话。”
“又怎会去掳将军身边的人?”
李延昭言辞恳切,目光坦然,即使木扎陵心急如焚,没有任何证据也是束手无策。
“对了,将军,我这有一医女偷了营中重要物件逃走,至今下落不明。”
李延昭转而目光锐利,鹰隼般的眸子紧盯着木扎陵,“若是将军这边得了消息,可否告知小王一二?”
“王爷队中不是有受伤的姑娘,难道不是这名医女?”
木石赫面带诧异,仿佛不可置信般。
李延昭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这位哪是那可恶的医女?”
他满面春风,犹如三月绽放的桃花,“这是本王进入南蛮境内结识的知己……”
都是男人,有些话自然不必挑明。
“三弟什么时候对女子感兴趣了?”
太子饶有兴趣的接过话来。
“你不是一向对战事痴迷,这些个儿女情长对你来说简直就像是公鸡下蛋般罕见!”
他说完之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木扎陵和木石赫也给面子的开口大笑。
李延昭面上闪过一丝难堪,“惭愧惭愧,正如太子殿下所说,臣弟是上心了。”
“可这女子也太刚烈了些,见了本王就如同看见洪水猛兽一般。”
“吵着闹着不愿与臣弟成就美事,一不小心就伤着了自己。”
“竟有此事?”
太子勃然大怒,显然忘了李延昭所说的是在南蛮境内结识的女子。
“堂堂大周国三皇子,看的上她,她还委屈上了?”
李延昭没想到太子这么大的反应,慌忙拱手施礼。
“太子息怒,等这女子养好伤后,臣弟便让她离去。”
“毕竟身份有别,臣弟愿让她归家!”
太子不在意女子身份,木扎陵倒是注意到了。
“王爷,您若是喜欢我们南蛮女子,不妨让本将送于你几人如何?”
见李延昭微微蹙眉,木扎陵恍若未闻,“我们南蛮女子大胆泼辣,和你们扭捏的大周女子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想来王爷这等盖世英雄,当然是喜欢豪放热情的女子!”
连太子都跟着起哄,李延昭不得不收下木扎陵送来的女子。
李延昭回到住处,于佳见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南蛮女子,瞬间不淡定了。
男人就是男人,出去一趟不光吃了还得打包带回!
李延昭苦不堪言,有一个阿妍就够他受的了,这下又来了俩。
况且木扎陵之心,路人皆知,这就是派来打探消息的。
可李延昭却不能拒绝,他召来了于佳,想让她出出主意。
于佳能有什么主意,人家明摆着出招了,你又不能私下里弄死俩人。
“可留下这两个人,终归是祸害!”
现在他们已经住进了招待各国使臣的使馆里。
在这里,处处都有南蛮人的监视。
阿妍还好说,李延昭一口咬死是他的相好,南蛮人也没办法。
可这离单这边却不好糊弄的,每日里派死士严加防守,时间长了,肯定要露馅。
这又来了两个祸害,怎么着都得先解决了。
于佳转念一想,还真有一个办法。
“王爷,若是想处理两人,那您就不能要脸了!”
见眼前人一脸坏笑,李延昭心中大叫不妙,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有什么法子?”
翌日一早,消息传遍各国使臣的耳朵,大周三皇子,齐王殿下居然被两个南蛮女子挠花了脸。
齐王殿下身份尊贵,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当下把两人仗杀,以泄心头之忿。
由于这两人是南蛮将军木扎陵所送,他一大早打着赔礼道歉的旗号,又给李延昭送了几个美艳娇娘。
可李延昭吃了一次亏,上了一次当,怎么还会收?
当下拂了木扎陵的面子,即使大周太子出面调和也不甚管用,几人闹得不欢而散。
这就像是开胃小菜,勾起了众人的八卦心思。
“想不到这李延昭官场得意,情场却失意到了姥姥家!”
李延昭虽说被人嘲笑了一番,到底是解决了麻烦。
于佳还有一个麻烦要解决,就是弄清离单的身份。
她问阿妍,只是阿妍也不甚清楚。
平日里两人想处就如真的姐弟一般,他见了木扎陵也就真的如见了仇敌一般惊慌失措。
“这小子还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不当演员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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