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发于:2024年0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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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您的手要静养,草民就为您开点伤药,每日热敷半柱香时辰便可!”
“什么时候能消肿?”
李元媛关心的是美感。
“不消三日便可消除!”
忽略掉吴老的诚惶诚恐,李元媛眼神凌厉起来,她拔高声音。
“三日?你是吃干饭的?竟然要三日才能消肿!”
吴老伏身磕头,“草民才疏学浅,这已是草民的极限!”
此处荒凉贫瘠之地,若是领找郎中来,恐怕伤势会更重。
李元媛深吸一口气,顺着胸中的恶气。
“三日之后不消肿,本公子定要你好看!”
等吴老出了营帐,体力不支,倒在了一旁诊侯卒的身上。
“吴老,您怎么了?”
吴老已然没力气说话,他摆摆手,“先把老夫送回军医营!”
诊侯卒背上吴老,一手提着药箱,快步朝军医营回去。
这厢,于佳被林功勋拉着回了营帐,一把甩开了他。
“都尉,谁又惹您不高兴了?”
林功勋欺身朝她走来,于佳瞬间警铃大作。
“林二柱,说吧,此事与你有关吗?”
于佳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
她痛心疾首的摸着胸脯子,“都尉,想我林二柱在你心里就是如此卑鄙无耻、阴险狡诈、视人命如儿戏之人?”
“咱们认识多长时间了?您还不了解小的的为人?”
见林功勋不置可否的模样,于佳心头狂跳,不会真发现了什么吧?
“这次出事的是公主身边的人,您这也能怪在小的头上?”
“小的也太冤枉了!”
于佳说话急快如玉珠,噼里啪啦的洒落在玉盘内。
掷地有声,声声清脆,一下又一下的挠着林功勋的心肝。
他咳嗽一声,调整好情绪。
“林二柱,公主是谁?”
“金枝玉叶,当今圣上的爱女,若是她想让人死,那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见于佳一脸恭顺的模样,林功勋却冷哼一声。
别看她是这副模样,心中一定再反驳。
这点林功勋倒是猜对了,于佳心中不屑,即使阶级森严,那也妄想让她束手就擒!
若真有人想要她命,也得看她能不能抗衡过这股势力。
反正不过一个“死”字,不反抗,怎么能知道有没有希望?
“林二柱,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否则……”
“否则,我也保不住你!”
于佳换上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保不住就保不住嘛,都尉对小的已经极好了。”
“小的可不敢再给你惹麻烦了!”
林功勋就知道她听不进去,只得作罢!

于佳一脸阴沉的走进营帐,随手将手中的长刀扔在了地上。
狗剩把长刀捡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面色。
“都尉难为你了?”
“没有!”
于佳坐下端起桌子上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她用手擦着嘴,满目碎冰。
“不过,他怀疑我了!”
狗剩跟着坐在了凳子上,“那怎么办?”
他一时慌乱,若是连累了于佳,可大事不妙。
“不怎么办,顺其自然!”
“狗剩,咱们是地上的杂草,主人随意一脚就能把咱们给踩死!”
她认真的看着狗剩,“可是,咱们除了坚强活下来之外,还得往自己卑贱的身子上抹上臭狗屎。”
“熏也得熏恶心他们,不能让他们如意!”
狗剩此时却打了退堂鼓,妹妹已经去世了,她的仇人是权倾天下的勋贵。
若是与之硬碰硬,只怕是鸡蛋打石头。
甚至他们连鸡蛋都算不上!
当下狗剩有些颓然之意,“二柱,要不算了吧,我死不足惜,可不能搭上你的性命!”
他抓着于佳的手臂,“妹妹死的时候,我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可现在还有回头的余地,我可不能再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于佳坦然一笑,她敷上狗剩的手,“狗剩,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不为你做点事,我良心难安!”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于佳阻止他。
“况且开弓哪有回头箭?既然要做就要做到底。”
“要让他们看到蜉蝣也可撼树!”
此事两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淫羊藿是于佳偷偷上山采的,莲儿给侍卫的纸条是于佳写的。
虽然不确定侍卫有没有见过莲儿的字迹,可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呢?
幸好侍卫没有起疑,还是来赴约。
而莲儿则是于佳绑她过来的,在山林中把她装在麻袋中避开脸打了一顿,好好的出了口恶气。
至于为什么莲儿的伤侍卫没有发现,是因为两人见面时莲儿已然喝下淫羊藿,有了药效。
面对平日里对他们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莲儿对他投怀送抱,他虫子上脑,哪还能管的了这么多?
可这莲儿许是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被于佳暴打了一顿,又被一顿蹂躏竟然一命呜呼了。
这也算是顺利,省的到时候于佳再动手。
侍卫被处死,消息封锁没有往外传。
林功勋得知吴老这几日缠绵病榻有些诧异,明明那日身子骨还硬朗着。
他听诊侯卒说了当日发生的事之后,当下就给李延昭传信,让他接走李元媛。
给出的理由就是要对南蛮主动出击。
李延昭自然知道林功勋的心思,虽然有些牵强,到底还是接走了李元媛。
于佳看着远去的公主仪仗队,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派往南蛮军营的线兵回报,还是没有长海儿的消息。
木石赫把长海儿掳走之后,就再也不见他的踪影。
于佳想起在蒙城的地牢,阴暗潮湿,鼠虫群生,简直就是地狱。
这个下场还算是比较好的,至少能有条命。
想到这,于佳痛苦的闭上眼睛,“长海儿,你一定要活下来!”
昏暗逼仄的地牢里传来阵阵血腥味。
铁笼的门开了,此时竟然有一丝亮光打在了长海儿身上。
他艰难的睁开左眼,感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可惜这丝温暖稍纵即逝,他就被人拖着绑在了木架上。
木石赫看着肿如猪头的长海儿眼中闪过一瞬心疼,不过也只是一瞬。
“怎么着?你有没有什么对本将说的?”
长海儿喉咙沙哑,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叔叔没什么好说的,有本事就杀了你叔叔!”
“巧舌如簧,看来还是没能让你感受我南蛮的酷刑!”
木石赫面色沉静如水,激不起一丝波澜。
“哈哈哈哈哈!”
长海儿粗砺嘶哑的笑声回荡在地牢里,让人不寒而栗。
“那就来啊,往你叔叔身上使,别客气!”
“最好把你叔叔给折磨死,这样你阿爹就能为叔叔报仇雪恨了!”
木石赫心中的怒火燃起,转身拿起烙铁朝长海儿身上探去。
距离他身前二寸之处停了下来,能够感受到炙酷的热气。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你们贸然来南蛮军队捣乱适合目的?”
“用的武器是否全军施行?”
长海儿喉咙“嗬嗬”笑着,“木石赫,老子悔不当初,就应该在山林结果了你!”
“或者是让你在那自生自灭!”
木石赫手中的动作一顿,眼前闪现出当时的情景。
长海儿犹如月亮天神一般,出现在他眼前。
他犹豫了,可也就是这一下而已。
烙铁狠狠的贴在了长海儿腹部,瞬间荡起烤肉味和焦灼味。
长海儿被烙的大喊起来,还是失败了。
他试图用当日的回忆唤起木石赫心中丝毫的良知,可惜他没有。
木石赫拿起烙铁,顺手扔进了火炉里。
“我说过还你恩情之后,咱们各自为战!”
长海儿忍着剧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也没还我恩情!”
见状木石赫笑了起来,“你怎知没有还?”
“当日能让你安全的返回渝南军营,就已经是我还你恩情了!”
长海儿静了一瞬,想通了关节之后,痛呼出声。
一旁的士兵把他从木架上放了下来,长海儿瘫倒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灼伤的伤口,眼前的魔鬼,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老爹、老娘,长海儿后悔了!”
后悔什么呢?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心性坚韧之人,初次上战场被吓得尿裤子。
现在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等杀人行径,却被人给囚禁了起来。
他眼前又晃过于佳坚韧的眼神,瞬间清明起来。
如果二柱哥在这,肯定也会咬死不出卖大周的。
对,我做的对,我不能说出任何对大周不利的消息来。
长海儿拼尽全力朝铁笼爬去,那里面也好不到哪去,但至少能躺下来歇会儿。
木石赫看见长海儿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地上爬着,心中突然起了一团气。
他也说不清这团气因何而来,只知道憋的他胸口疼。
登时大跨步上前,揪起长海儿的衣领,让他面对自己。
“长海儿,大周就值得你做出这样的牺牲?”

木石赫嫌弃的丢下他,等平复好心情之后,长海儿幽幽的说道。
“你呢?你会不会背叛你的家国?”
“会不会背叛你的兄弟?”
木石赫眼神幽深,用手掐着长海儿的脖子,让其与他对视。
“我没有兄弟!”
“哦,那难怪,你没有兄弟,难怪你没有心!”
手下逐渐收紧,木石赫胸中翻涌如潮。
不知为何,眼前人总能轻易激起他的怒气。
“你说的兄弟是阿蝶?我还告诉你,她不是你的兄弟!”
见长海儿仅能睁开的一只眼睛里盛满了诧异,他满意的笑了起来。
“她啊,是个娘们儿!”
感受到手下的身体猛然僵硬,木石赫一阵畅快,终于扳回了一局!
“难怪!”
长海儿想到了很多与于佳想处的细节。
“难怪她总是瞒着我和狗剩嘀嘀咕咕的,想来狗剩也早就知道了她是老娘们儿了!”
想起于佳消瘦的身材、晒不黑的面色,还有因为那劳什子的无根不跟他们一块洗澡。
“她能活下来真不容易!”
木石赫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的本意是在长海儿心上埋下钉子。
这么一来反而让长海儿对于佳更歉疚起来。
一阵懊恼之意涌来,木石赫一把将长海儿摔在地上,转身吩咐士兵。
“把他关进笼子内,不许给他吃的!”
于佳闲下来的时候,总是想起长海儿,她想亲自去南蛮军营一探究竟。
说干就干,当下起身,向马厩走去。
可走到路上,她就停了下来。
太冲动了!
若是她只身前往,不说先被哨兵发现,就算长海儿还活着,即使混进了军营,能把长海儿救出来吗?
可她更不能去找林功勋求助。
为了一个区区小兵,怎么能让军营出兵呢?
想到林功勋的性子,长海儿若是被困于敌营,他估计第一个就想杀了长海儿,以防泄露军营机密。
她无奈的蹲在伙房角落的大树下,唉声叹气起来。
“二柱?”
此时一人有些不确定的喊着于佳,于佳抬头一看,正是椒盐。
椒盐那次在蒙城,受伤之后到底留下了后遗症。
他看见果然是于佳,惊喜的朝她走来。
“二柱,你怎么在这蹲着?在数蚂蚁?”
于佳轻叹一声,她要是这般无忧无虑便好了。
她站起身朝椒盐走去。
“椒盐,你在忙啊?”
椒盐扬起手中的盐罐,“我去军需营领了些食盐,走,别在这说话,跟我去伙房!”
于佳跟着椒盐来到伙房,此时军营刚吃过饭,地上堆满了碗碟,像小山一般。
两人穿过后厨,来到了灶火里。
黑子看见于佳,高兴的想上前拥抱她,被于佳一把阻止。
黑子无甚在意,左右瞧了瞧,见无人注意到三人,就从角落的罐子里拿出了一个牛油纸包。
“火长,这是上次给公主做的酥玉糕,她不吃,我就偷偷留下来点!”
椒盐暗自咽了口唾沫,埋怨道:“你小子小心被校尉发现!”
黑子比椒盐早来伙房些时日,虽然他比椒盐年龄小,还是以前辈自居。
“那有什么,我悄摸的,没人看见!”
那于佳就更不能要了,她把牛油纸包塞进了黑子手里。
“我不喜欢吃这个糕点,你留着吃吧!”
黑子马上就不干了,他硬是要往于佳怀里塞,盛情难却,于佳就把糕点揣在了怀里。
见了同生共死过的同僚,于佳坚定了要救长海儿的信念。
她从伙房出来,就直奔林功勋营帐处。
此时林功勋正伏案执笔,听见外面于佳的声音,慌忙把字帖藏了起来。
等于佳进入营帐之后,他正坐在棋盘前做沉思状。
“都尉,您还亲自下棋呐!”
林功勋抬眼鄙夷的看着林二柱。
“说罢,又想要什么?”
于佳“嘿嘿”一笑,莹莹美眸含着笑意,顺势坐在了林功勋对面,把酥玉糕从怀里掏出来放在了林功勋的手边。
“都尉,这是小的孝敬您的!”
看见于佳的动作,林功勋的眼眸都暗了几分,他顺手拿起手旁的茶杯,递到嘴边才发现杯子里没有水。
于佳没有注意到林功勋的不自然,她乘胜追击。
“自从上次偷袭南蛮军营之后,小的心痒难耐。”
“最近刚好又练了新的阵势,想找南蛮子练练手!”
林功勋沉思片刻,觉得此法可行,况且想让林二柱另立一营,得有可行的契机。
不过林功勋可不想这么快答应她。
“哦?你想怎么做?”
于佳来时慌忙,还没有想好具体实施方案,听林功勋问起这个,心下有一丝丝慌乱。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想效仿上次的做法。
“哼!”
林功勋冷笑一声。
“你当你林二柱是战神下凡,还是当木石赫是傻瓜二椅子?”
“他在同一处能上两回当?”
于佳也反应过来,此法的确不甚合适,可眼下并无好的对策。
“那依都尉之见呢?”
于佳又把皮球踢给了林功勋,既然大方向林功勋是认可的,那就是有希望。
“林二柱,你这是又把难题扔给了我!”
林功勋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察觉到唇角扬起的宠溺。
于佳就坡下驴,“都尉,您为人聪慧、聪明绝顶、慧眼识珠、天人之姿、英俊不凡,肯定能想出好计策!”
明知道于佳是在哄他高兴,看到她得意洋洋的笑,林功勋心中还是如蜜糖入口一般。
“那行吧,待我与军师商议一番,再与你回音。”
于佳受宠若惊,当下站起身来,拱手作揖。
“小的多谢都尉!”
林功勋正泡在蜜罐里,根本没多想于佳的回话有何不妥。
“行了行了,坐下吧!搞这些虚头,看着就眼烦!”
林功勋随意的摆摆手。
于佳“嘿嘿”一笑,“不了,小的要回去组织队员演练阵法,就不在次叨扰都尉了!”
“那……也行,你回去好好准备一番!”
纵然心中再不舍,也不能忘了正事!
等于佳走后,林功勋拿起于佳放在棋盘边的酥玉糕盯了好大一会儿。

明明自己不喜欢吃甜食,还是收下了,这可是林二柱第一次给他送东西。
随后他又暗自懊恼起来。
娘说过男子不能随意要女子的物件,更不能花女子的钱。
若是两人相处时要产生花费,必须由男子花钱。
想到长海儿经常取笑林二柱给心爱女子买的手镯,他心中有了主意。
买给心爱女子都是借口吧,肯定是自己喜欢。
可林二柱已经买了镯子,那就给她买点胭脂水粉吧。
虽说在军营用不着这些东西,买回来看着总是好受的。
就像是她买了手镯一次也没有用过一般。
林功勋有些得意,送于她胭脂水粉了,她就能打扮给自己看了。
女为悦己者容,他想让她知晓自己的心意,林功勋不想再藏着掖着了。
这些日子,她都快把自己折磨疯了。
于佳看着面前一大堆的胭脂水粉,再看看眼前犹自得意的林功勋,一阵无语。
“都尉,这是何意?”
于佳一时弄不清他的用意,最近林功勋处处透露着不正常。
难道是相中了什么女子不成?
不对不对,身在军营之中,怎能有这等儿女私情?
林功勋垂眸看着桌上的物件,拿起一盒水粉把玩起来。
“你应该没用过这些东西吧?”
于佳想了想,前世化妆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穿越来之后更是没有碰过这些个东西。
她点点头,等着林功勋的下文。
林功勋记得林二柱说过,做人做事得真诚,还说什么主打一个真诚。
若是让他直接说出心悦于林二柱,他可说不出口。
想来自己都做这么明显了,眼前的女人若不是在装傻,就是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这些是爷让人从蒙城买来的上好的胭脂水粉,你拿去用吧!”
说完之后,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于佳的表情。
于佳瞠目结舌,“你有病啊!”
差点脱口而出。
“你……”
她止住了话头,话到嘴边转了个弯。
“都尉,您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折煞小的?”
“此话怎讲?”
林功勋只当她是害羞,一脸笑眯眯的盯着于佳。
于佳被他这个瘆人的模样整无语了。
她没好气的说道:“都尉送小的这些东西,难道是让小的大晚上装扮鬼不成?”
先不说没有用的时候,就算是有,眼前这些东西够让她用一辈子的了!
“闲来无事,过过瘾,女子不都喜欢这些东西?”
于佳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下感觉坐立不安,想要逃离此地。
真是太瘆人了!
林功勋蓦然一怔,不可思议道:“林二柱,你是在不满意爷送你胭脂水粉?”
“不是不满意,是小的不能收!”
于佳敛了深色,毕恭毕敬道。
看林二柱如此不知好歹,林功勋冷下脸来。
“看来是爷多此一举了!”
于佳还要说什么,林功勋一脸不耐的把她赶出了营帐。
等于佳走后,林功勋气冲冲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进了木匣子里上了锁。
想到第一次送女子物件,就被驳了面子,林功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还没有送过柳娘东西呢!
一定是最近太给林二柱脸了,才会让她蹬鼻子上脸,肆无忌惮的践踏他的真心。
他决定以后要让林二柱做小,得好好惩罚磋磨她一番才是。
晚间起夜回来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事,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干脆坐了起来。
其实仔细想想林二柱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试想若是送了她这些东西,让别人发现了她岂不是解释不清?
本来营中就有人不服她,叫她小白脸,自己此番不是助长了他人的气焰?
林功勋此时觉得冷汗直流,幸亏没有硬送给林二柱。
想到这,林功勋胸中的郁结之气慢慢的散开了来,越想越觉得林二柱说的有道理。
“还别说,这女子挺聪慧的!”
以后跟他生了孩子,肯定也会遗传自己的丰神俊朗,母亲的聪颖慧黠。
他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突然,他就打了自己一嘴巴子。
最近,林二柱在他脑海中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这可不行。
这不是对不起柳娘吗?
可是越是想止住想林二柱的念头,林二柱的一颦一笑像是疯了似的往他脑子里钻。
导致他翌日清晨,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来到了校场。
此时于佳正领着二队练习步围。
看着一脸认真的于佳,林功勋得意的笑了起来。
“果然认真领兵的女子最美丽!”
于佳此时看到了林功勋,并没有想起昨日他的怪异行事,匆忙向他跑了过来。
这一跑不打紧,林功勋盯着她胸前愣起了神。
于佳从去年开始,胸前的肉一个劲儿的疯长,即使缠了厚厚的裹胸,她还是感觉有些显眼。
平时走路、说话间一般能抱胸就抱胸,尽量掩饰。
营中也有男子胸肌发达,是以,身形中下等的于佳在营中并不显眼。
此时她看见林功勋,高兴的忘了这回事,挺起胸膛快步跑来,胸前自然也有了查不可微的晃动。
若是换个人肯定不怀疑,可林功勋的眼睛毒辣,怎么会看不见?
三月的天气阳光不甚刺眼,此时林功勋觉得脸似火烧,想跳进凉水里好好凉快一番。
“都尉,您来了!”
林功勋不自然的抹了把脸,眼神躲闪。
“嗯!”
于佳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她站在林功勋面前,仰头直视着他。
“那都尉有没有想到什么作战对策?”
“哦,还未和军师商议!”
于佳点头,也是,一营都尉和军师整日里日理万机,肯定不能因为这事抛下其他事。
“那都尉辛苦了!”
眼前女子明媚的笑容烫的林功勋的心猛地一激灵。
若是看见心仪女子心跳如小鹿乱撞的话,此刻他的心便是拿千斤铁锤轰砸地面。
一砸一个坑,一砸他就眩晕一瞬。
看出了林功勋精神有些恍惚,于佳不由得开口询问。
“都尉,您怎么了?”
林功勋慌忙按住乱跳的心脏,压下于佳关心的话语带来的喜悦。
面无表情的道:“无事!”

第一百章 准备
天成二十七年,迎来南蛮建国十年庆典,南蛮国主向列国发出请帖,至南蛮都城一贺,大周国赫然在列。
大周天子李国立派出使臣李延盛、镇南将军李延昭、渝南都尉林功勋前往庆贺。
林功勋接到圣旨的时候当下召来各级营官校尉,安排营中事宜。
各国举行建国盛典,周邻各国均受邀参加。
参加盛典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此间不得引起战乱,即使打的热火朝天的也得停战。
就像是亲戚平时关系再不好,过年也会照常走亲戚,面上功夫得做足!
此次林功勋要去南通军营和李延昭一起去南蛮国参加盛典。
而这次林功勋要带上于佳。
宗有田通知于佳的时候,她满面震惊,诧异之色溢于言表。
“校尉,都尉为何让小的跟他一起去?”
宗有田只当是于佳想要掩人耳目,他理所当然的颔首。
“都尉自有都尉的打算,咱们只需照做即可,无需多言!”
既然顶头上司都这样发话了,于佳也就闭上嘴。
她回到营帐,找出几套长海儿的衣裳,坐在床上摩挲了起来。
“长海儿啊长海儿,这次见了木石赫,爷爷定要宰了他为你报仇!”
这些时日,无论怎么往南蛮军营打探都没有关于长海儿的任何消息。
于佳心中认定长海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木石赫每日一次例行询问声响起,“渝南军营的防御如何?”
“啪”的一声,鞭笞声响起,长海儿紧咬的唇边溢出一丝闷吭。
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已然遍布各种伤口,破烂的衣衫挂在身上衣不蔽体。
长海儿似是混不在意,他眼中盛满灰败暗淡的光,木讷无神的盯着木石赫。
看见他这个倔强的模样,木石赫更加愤然,加重了手下的动作。
“瞧瞧你,在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再看看阿蝶!”
木石赫停下手中动作,看长海儿听到于佳的名字,眼神中泛起一丝光彩,他心里像是被灌进了醋精。
酸酸溜溜,想要往外排解,又无从释放。
见长海儿又低下头,他攥紧了手中的长鞭。
“你朝思暮想的阿蝶,这次要跟着她相好的去参加南蛮建国庆典!”
“人家的小日子过的和和美美,你呢?”
“看你还有没有个人样?”
木石赫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不争气生气,还是为长海儿的委屈生气!
长海儿猛然反应过来,这个“相好”定是说的林功勋吧!
二柱哥过的和和美美最好,他不希望她心中有任何负担。
平日里二柱哥看起来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其实长海儿知道,她的内心比谁都柔软。
当初知道丁火长死的时候,她在半夜偷偷躲在被子里哭,狗剩也知道这件事。
这次他被俘,怎么能怪到二柱哥身上。
说来也是自己鲁莽,不听她的指令导致的。
不过木石赫说她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长海儿咧嘴笑了起来。
木石赫看见长海儿这个样子,激的他脸赤筋暴,蓦的挥动了手中的长鞭。
听见长海儿大声惨叫,他又后悔了起来。
一碰到这个人,他心中压抑多年的魔鬼就一个劲儿的想往外钻。
无论他怎么拦都拦不住。
自从长海儿被捕之后,他行完刑回到营帐中都会怅然若失好一阵。
他不敢想心中的那个可能,明明自己是正常人,怎会对一个男人动心?
这个男人还是敌军!
抬眸再看一眼长海儿,木石赫眼眸中满是决绝之色。
这一眼看的长海儿心里像是触电般猛一激灵。
随后,他便释然了,给他个痛快就好,他快坚持不住了。
被俘这十几日,犹如身在人间炼狱,看不到生的希望。
“木石赫,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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