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发于:2024年08月18日

关灯
护眼

“许统领,你怎么不早说?”
许静阳跪下请罪。
林功勋冷眼看着两人做戏,不再说话。
“来人,赶紧给林将军赐座!”
林功勋缓缓坐下之后,李凌云才说道。
“林将军此去蓟州,情况如何?”
“回皇上,有林二柱将军坐镇,蓟州自然是没有问题。”
见林功勋无意间流露出的骄傲神色,许静阳无语的抽动唇角。
算了算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两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根本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那就好,朕就放心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扣人心弦的踱步声。
“林将军,你也接到了圣旨,公主要尚你为驸马。”
“若是尚了公主之后,你的兵权便得悉数上交。”
“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即使明白李凌云的意思,林功勋也并不接这个话茬。
“皇上,臣是大周的臣子。”
“大周让臣干什么,臣就干什么。”
“若是皇上让臣尚公主,臣便尚公主。”
“同样,皇上让臣带兵,臣自然不会推辞!”
许静阳悄悄的观察着李凌云,后者面色已然平静。
这就说明,他动怒了。
许静阳看了眼林功勋,只见他也是面色平静。
哼,老狐狸,都是老狐狸!
“依林将军的意思就是,朕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了?”
“非也!”
林功勋还是第一个敢跟皇上说“不”的人。
他站起身来,一身凛然正气。
“皇上,臣是大周的臣子。”
“现在您是皇上,臣就是您的臣子。”
“倘若您的子孙继位,那臣就是他们的臣子!”
林功勋说完话之后,外面传来轰鸣的打雷声。
冬天的雷震耳欲聋,殿内的三人各怀心思。
“也就是说谁继位,你就听谁的?”
李凌云仰头跟林功勋对视,丝毫不退缩。
“是也不是?”
“正是!”
林功勋眼神并没有变化,这也是他的初衷。
“好,好的很!”
李凌云转身便朝案牍走去。
“皇上,林将军不是这个意思!”
许静阳看了眼林功勋,继续说道。
“他是衷心于皇上的!”
“林功勋!”
他抬肘戳了下林功勋。
“你怎么说话呢,害皇上误会!”
“行了!”
李凌云坐定,“朕明白了林将军的意思。”
“也就是说朕现在是皇上,你就听命于朕是不是?”
“正是!”
林功勋毕恭毕敬。
“好,那就好!”
“朕有你这句话也就足够了。”
“近日,你就准备准备婚事吧!”
殿内压抑的气氛顷刻间烟消云散。
君臣三人又寒暄了半刻,几人才散去。
出了御书房,直到宫门口,许静阳才停下了脚步。
他转身看到林功勋还是一脸平静,气的破口大骂。
“林功勋,你不要命了?”
“你怎可与皇上说那等大逆不道的话?”
“万一,我说万一皇上震怒,就能立即要了你的脑袋!”
“你急什么?”
林功勋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玩世不恭中又夹杂着些揶揄。
“莫非你是爱上我了,舍不得我死?”
“什么?”
许静阳后退一步,转眼看着周围的御林军。
“你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
林功勋大笑起来,“怎么?”
“得不到那个人,便转移在了我身上?”
“你再胡扯,老子跟你拼了!”
猛然间,许静阳欺身而上,被林功勋轻松化解。
“别闹了,我开玩笑呢!”
许静阳气的马上要吐血。
“林功勋,再不收起你那可恶的语气,老子就铲平你那将军府!”

那天是李昶和王小波动手打了董大。
他们犹如天神降临一般,林功勋当时没想到天神之后还会有神只。
“已经很多年了,功勋,咱们已经认识很多年了。”
“唔,七年了!”
林功勋掰着手指一一数着。
“你觉得咱们王爷变了吗?”
王小波低下头来,并没有回话。
看见他心虚的模样,林功勋就知道他知道了很多事。
这么看来,李功勋真是疼爱李昶。
他并没有让李昶知道一些腌臜事情。
“我问你,前段时间在香城,你们朝阿妍射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李昶会怎么想?”
“那是他亲姐姐!”
“功勋,你别说了!”
王小波羞愧的无地自容。
“行了,不难为你了,咱们这就走着!”
刚到摄政王府,林功勋便像刘姥姥那般来回看个不停。
凉亭榭宇,百转千回。
“哎呦,这鸟不错,还五颜六色的!”
“这小东西吃的好,还有炭火保暖呢!”
一路上看不停,嘴也不停。
好不容易到了主厅,他也是摸索个不停。
“功勋!”
林功勋转头看向来人,“属下拜见摄政王!”
李延昭缓缓走来,“无需多礼。”
“那日一别,咱们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单独相见了。”
他拉着林功勋朝偏殿走去。
“今日咱们就吃些锅子吧!”
巴蜀乃湿寒之地,冬日虽然没有大风大雪,那冷气也是能冻酥骨头的。
两人闲来无事的时候,便会吃些锅子。
此刻的环境比巴蜀好上千倍万倍。
可不及当初的意境。
坐定之后,林功勋便盯着眼前的锅子。
精致的铁炉中冒着咕嘟咕嘟的泡,里面的菇子随着泡泡上下沉浮。
“功勋呐,以后咱们就是亲戚了。”
什么劳什子的亲戚?
“还望摄政王指教!”
夹菜的手顿了顿,李延昭将筷子放在了碟子上。
“功勋,咱们之间无需这么生疏。”
“就当……就当咱们回到了在渝南军营的时候。”
“王爷,时光一去不复返,那些愉快的日子,终究是过去了。”
林功勋幽幽出声,“您也知道,那些日子回不去了!”
“本王自然是知道回不去,所以,便把公主许配给了你!”
提及此事,林功勋笑了起来。
这令李延昭面带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王爷揣着明白装糊涂!”
林功勋转头看着李延昭。
“王爷,您明知道我心悦林二柱,为何要让我娶公主?”
“您是想让我们两人成怨侣?”
“公主是金枝玉叶,尊贵无比。”
“林二柱是根杂草,还粗鄙不堪。”
“可是,我就是喜欢林二柱。”
“王爷,您的意思也不只是想让公主有个归宿吧?”
就这么的,窗户纸被戳烂了。
“不过,本王也不跟你打哑谜。”
“凌云不老实,一心想要掌权。”
“若是有一日,我们二人发生冲突,你会帮谁?”
李延昭提及此事,便一肚子的火。
这个孩子不光不老实,还蔫坏!
“我会帮皇上!”
见林功勋出声,李延昭的牙根子痒痒。
“你说什么?”
“王爷别急!”
这么说着,林功勋便给李延昭倒起了酒。
“且不说我以后还能不能掌握平原军营的兵权。”
“我只有一个原则,那便是效忠于大周。”
“王爷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李延昭自是明白林功勋话中的含义。
也就是说无论谁上位,只要是皇上的命令他就听。
倘若换个人,他一定不会效忠。
这也是林二柱的初衷。
“好,好,好!”
李延昭连说了三个好字。
这就是他一手培养出的国之栋梁。
旁人都在看这个昔日齐王手下大将的动向。
他可倒好,直接拒绝了李延昭抛出的橄榄枝。
这也让李延昭庆幸做出这个决定。
只要下了林功勋的兵权,他就有很大的把握!
“那咱们今日便不论国事,专心吃饭!”
这正合了他的意。
于佳的府上除了那些个萝卜白菜,连丁点荤腥都没有。
他若是再吃,便也成了萝卜白菜。
在这里,正好打打牙祭。
林功勋吃的狼吞虎咽的,李延昭即使想跟他提李元媛也没有了由头。
出了摄政王府,他摸着滚圆的肚子,打着饱嗝。
“摄政王府果真是好去处,下次还来。”
听闻林功勋去了摄政王府,李元媛坐不住了。
她想去见林功勋,又怕旁人说闲话。
就这么纠结着,还是让她在京城街头“偶遇”到了林功勋。
“功勋,你去哪?”
林功勋心中升腾起厌恶,“回公主,臣无事可做,瞎溜达!”
李元媛脸上有些讪讪之色,她知道林功勋是一个有志向的人。
就这么被下了兵权,心中定然十分难受。
“等咱们成了亲,我就让皇兄给你些权利。”
“公主慎言,大庭广众之下不宜谈论这些!”
一时情急,李元媛竟然忘记这是在嬉闹喧哗的大街上。
“那……那咱们约个僻静之处如何?”
本来,她也没有将林功勋约出去的希望。
果然,下一秒林功勋便出口拒绝。
“公主抛头露面已然坏了大周的规矩。”
“还望公主谨言慎行才是!”
“听你的!”
李元媛顿觉十分甜蜜。
只要他肯管她,那也是在乎她的。
“功勋,我公主府了。”
“若是你想找我,差人来报即可!”
林功勋松松垮垮的行了个礼,便转身没入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李元媛看着那个伟岸的身姿,期盼那一日快些到来。
只要过了那日,眼前这个人便就能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农历腊月初六,宜嫁娶,是个好日子。
一大早公主府便开始吹吹打打,甚至会广撒银钱,好不热闹。
反观将军府邸,却是冷冷清清,下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大山,去问问今日午间饭菜是什么!”
回到自己府邸,就不用吃那些萝卜白菜了。
“将军,您忘了,今日您娶亲。”
方大山有些为难。
“咱们府上午间和晚间不准备酒席,公主殿下准备。”
林功勋兴致缺缺,摆了摆手,道了句知道了。
“还有,公主殿下得知咱们府上没有布置喜堂,遣人来正在布置呢!”
这时林功勋才抬起眼来,“你去盯着。”
“不能让他们动府中的物件儿。”
“若是有所损坏,二倍赔偿。”
方大山领命出门,林功勋继续躺尸。
等嬷嬷一众人进来的时候,林功勋还在榻上躺着。
这让公主府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林将军,您怎么还在床上躺着?”
“公主的喜轿马上就到,您不说去公主府上迎亲就算了,怎么也不接应接应?”
林功勋坐起身来,神了个懒腰,“哦?”
“公主让我去接亲?她不是说我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吗?”
“你们问过公主了没有?”
嬷嬷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她可是摄政王派来的人,林功勋胆敢这个态度对她,分明是没有将摄政王放在眼里。
“你大胆,竟然这般对待咱们公主?”
林功勋懒懒散散的从榻上起身,晃晃悠悠的朝几人走去。
“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摄政王知道。”
“公主殿下也知道。”
“他们还没有意见,你倒是有上意见了?”
“有意见,也得给本将军憋着!”
眼见就要起冲突,嬷嬷身后的人拽住了她的衣衫。
“嬷嬷,咱们的动作得快些,否则要误了几时!”
强压下怒气,嬷嬷躬身行礼。
“还请驸马爷更衣!”
这下林功勋也不闹了,顺从的让她们更衣梳妆。
高朋满座,来贺喜之人络绎不绝。
当然,大部分人都是看林功勋笑话的。
他在朝堂之上的毒舌,官员基本上都领教过。
是以刚见林功勋,纷纷寒暄起来。
“哎呦,驸马爷,您可是祖上积德,走了大运了!”
“刘大人说的是,能尚公主自然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只是……”
“张大人有话便说,驸马爷与咱们共事这么长时间了,说什么不如意的话,在这大喜的日子也不会怪罪于你。”
林功勋始终带着笑意,看着几人表演。
“只是啊,这驸马爷的帽子倒是可别变了颜色!”
此话一出,几人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林功勋也跟着笑了起来。
甚至比他们几人的声音更大。
眼见其余人都朝他们这厢望着动静,这几人不自在起来。
“驸马爷这是笑什么?”
“笑什么?”
林功勋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笑你们嫉妒我呗!”
这么一说,其余人便甩起了衣袖。
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公主,有什么可嫉妒的?
“刘大人,令公子整日逛窑子,今年二十有二了,是不是还没有娶妻?”
林功勋用手握拳抵唇偷笑,“恐怕是世家小姐没人愿意嫁进你家大门吧?”
“你……”
刘大人用手指着林功勋,浑身颤抖。
“还有你,张大人!”
“您家儿子逛清倌楼,不是被您逮好多回了吗?”
“您家就他一个儿子,看来后继无人喽!”
三言两语间,便把两人家的丑事给说穿。
似乎还没有尽兴,便再补上一句吧。
“哎,若是你们二位大人家的儿子长的似我这般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话,说不定也可以尚公主呢!”
“可惜啊可惜,随了您二位了!”
说完这句话,林功勋满意的转身离开。
留下几人对着他的背影疯狂叫骂!
不过,没有猖狂一会儿,便被扔出了将军府。
无他,府中都是公主的眼线,谁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触霉头?
几人也真是没有想到会如此般。
成亲大典很快便开始,摄政王李延昭亲自做证婚人,连皇上都来了。
这场亲事算的上是轰动整个京城。
给足了林功勋脸面。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亲事重要,只有林功勋无所谓。
他什么都没有准备,全程听从嬷嬷的安排。
待李元媛到洞房之后,他便返回前厅朝群臣敬酒。
虽说不是酩酊大醉,倒也是尽兴。
众人很是同情他这个接盘侠,也算是给他面子。
以后,可能有更大的“苦难”等着他。
前厅闹到半夜,李元媛这厢心中的热情逐渐冷却。
“嬷嬷,你说他还是在怪我?”
嬷嬷唯恐说错半句话,“驸马爷在忙。”
“忙好了,自然就会来了!”
这时,李元媛掀起了盖头来,“罢了。”
“嬷嬷,伺候本宫歇息吧!”
她知道他今晚是不会过来了。
“公主,咱们得到公主府歇息,这不合规矩!”
李元媛才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
自从要嫁给林功勋以来,她就没有再讲过什么规矩。
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三媒六聘,只有她带着巨额嫁妆来下嫁。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感觉心满意足。
终于嫁给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男人。
这件事情是她梦寐以求的,怎么能叫她不欣喜?
即便什么都没有,什么排面也没有,她也是欢喜的。
“嬷嬷,咱们不讲这些个虚礼!”
只要想到林功勋是她的驸马,就够了。
晚间,等宾客走后,林功勋来到了书房。
几笔落下,便差方大山将书信送出。
“往蓟州的?”
明知故问,林功勋懒得搭理他。
“哎,二柱可不是什么都不在意的人。”
“您这都另娶她人了,还指望人家能原谅你呢?”
“方大山,在这废什么话,赶紧的!”
方大山拿着书信撇撇嘴,走了出去。
此时,蓟州正值大雪飘零。
于佳捂紧手中的汤婆子,看着屋外的雪景发呆。
“将军,赶紧睡觉吧!这天寒地冻的,小心您的身子!”
“哦,狗剩你先睡吧,我待会就来!”
此时的林功勋应该正是洞房花烛夜抱得美人归吧!

林功勋和李元媛成亲之后,他们还是各自在各自府上过。
本来按照大周规矩,林功勋应该住在公主府的。
可人家连进门都不进。
美名其曰不能打扰公主的雅兴。
他不去公主府就算了,甚至李元媛去将军府,都被他阻拦在外。
用的理由更是奇葩,他人常年在外征战,将军府早就破旧不堪。
将军府得上下翻修一遍才能让公主入住!
若是拿着这个由头去怪罪于他,人家又给了期限。
待到过年期间,公主若是想住进将军府,便可住进去。
“公主,这林功勋就是仗着公主您的宠爱,欺人太甚!”
“待老奴去教训教训他便是。”
整个京城的人都在盯着她的动作。
若是无任何表示,恐怕难堵悠悠众口。
李元媛想了又想,是得给皇兄一个交待。
“你去别说什么重话!”
嬷嬷嘴上答应的挺好,进了将军府见了林功勋却是颐指气使。
“驸马爷,老奴是跟在贵妃,哦不,现在是太皇太后了。”
“老奴跟了太皇太后几十载,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宫中事宜一切都是老奴操办的。”
“今日受公主之命前来给驸马爷说道说道。”
话毕,她斜睨着林功勋,将这些时日以来挤压的怒气全都要释放出来。
无奈,林功勋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公主让你来跟我说道的?”
“她让你拿斜眼看我?”
林功勋吸溜了一口茶,缓缓起身。
“若是她让你这么做的,我这就去找她。”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看来京城中传闻公主养面首的事是真的。”
“你”嬷嬷被林功勋三言两语怼的哑口无言。
她是有苦说不出。
公主养面首虽然人尽皆知,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更不能从她的口中说出。
“驸马爷!”
她语气缓和了些。
“不是公主得到您就不珍惜了,实在是你们二人不住在一处不像话。”
“这不是给公主办难堪吗?”
“唔?”
林功勋放下茶杯,满脸疑问。
“办什么难堪了?”
“我不去公主府给她添乱,这不是善解人意吗?”
“况且,她不能来公主府,我的理由也是说了的。”
“怎么到您这就成了给公主办难堪了?”
林功勋拉长了声音。
“莫不是嬷嬷看我不顺眼,便借着公主的由头借机向我发难?”
“还是说嬷嬷看着我林功勋像那好说话的人?”
顷刻间,排山倒海的杀气朝嬷嬷呼啸着冲去。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嬷嬷,亦无法阻挡。
她的腿肚子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尤其是公主府下人的面,她却不能示弱。
“驸马爷还是听公主的话为好!”
这便拿出了架势。
可是,这个架势却是对错了人。
“来人,将这个拿着羽毛当令箭的老泼皮给我轰出去!”
林功勋甩着衣袖,便大声喝道。
“我看你们谁敢,你们都要与公主作对吗?”
可惜啊可惜。
嬷嬷若是在公主府,这句话还管用。
可她忘了,这是在林功勋的将军府。
即使他现在不是将军了,这些人,却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人。
顷刻间,几人便架着嬷嬷往外走去。
“林居安,你胆敢违抗公主的命令!”
边走边叫嚣。
这下可彻底惹怒了林功勋。
“你们几个悠着点,可不能把嬷嬷的老骨头给颠散了。”
几人会意,便开始了他们的酷刑。
他们拉着嬷嬷,又没有完全拉起。
她的小腿以下,便在鹅卵石的走道上磕磕绊绊。
这么一来,不到府门口,管叫她鲜血淋漓。
只不过几人高估了嬷嬷的身体素质,还未走一半路,她的腿脚之上便沁出鲜血。
其余公主府的人大气不敢出一个,唯恐惹祸上身。
“别怕,你们听话,本将军是不会罚你们的。”
几人听了有些别扭,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什么,嬷嬷断气了!”
李元媛站起身来,这可是她母妃留下的唯一一个人了。
“她今日说了些什么?”
在场的下人将今日发生之事声情并茂的与公主说了一番。
他们对林功勋不满,可是碍于公主不能明说。
“你是说嬷嬷先出言不逊的?”
好会总结的公主。
“这也难怪,功勋不是这么歹毒之人。”
“定是嬷嬷说了这些话,让他心中不快才会责罚于她。”
“来人,给嬷嬷家里一些钱便可。”
“公主”
一个侍女有些踌躇。
“嬷嬷家中现有一个儿子。”
“只不过,他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若是他将此事宣扬出去,恐对公主的名声不益。”
“哦?还有此事?”
李元媛冷笑一声。
“那把他一并送去地府与嬷嬷作伴,不是两全其美?”
侍女浑身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
见她这般模样,李元媛扬起手来。
“来人!”
若对于李元媛来说,此事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这件小事就像是一只蝴蝶一般,震动了下翅膀,便引起蝴蝶效应。
京城中最大的赌场外,有人悄悄的殒了命。
“妈勒个巴子的,王二这几天去哪了?”
“该不是欠老子钱,还不了逃跑了吧?”
一个刀疤脸满脸愤恨,显得那条十余寸的刀疤显得格外显眼。
“怎么可能?”
另一个矮个子接过话来,“王二的老娘在公主府当差,有些家底。”
“他怎么可能逃跑?”
“嗯,说的也是!”
刀疤脸摸着下巴,沉思片刻。
“该不会是被公主收入府中了吧?”
“啊,这王二长的歪瓜裂枣都是屈说瓜枣,公主有这癖好?”
刀疤脸“嘿嘿”笑了几声。
“怎么不会?”
“咱们这位公主的面首不是环肥燕瘦的,各式各样的都有?”
他咽了口唾沫,“若真是被公主收入后宫,那咱们发财的机会就来了!”
矮个子满脸诧异,“这怎么个发财机会?”

两人就这么一商量,便纠解了十来个人来到了公主府门前。
见这么多人围在公主府,管家心中警铃大作。
最近公主可是没有强取豪夺那良家男子,怎么还有人前来闹事?
根据以往经验,他想立即将这些人轰到别处去再做打算。
可这些人分明是有经验的。
任管家说破了天,都要找王二。
这么说来,管家心中就有谱了。
既然人不在公主府,他便直起了腰板。
“你们是何许人也?该去哪去哪。”
“咱们公主府岂是你们这些人能来闹的?”
见管家这般说,领头的刀疤脸心中便泛起了嘀咕。
不应该啊。
以往他可是见过管家行事的。
不应该是领到一旁好商好量吗?
这个时候,刀疤脸还做那美梦。
他领着人自是不肯走,喊着让公主府给个说法。
管家见他们这般油盐不进,便抬手示意侍卫将他们领到后院。
刀疤脸和矮个子心中大喜。
他们以为拿捏住了公主的命门。
可他们也不想想,既然公主能这么干,分明是有后路的。
他们只看见了管家好声好气的将其余人领到后院。
并没有见那些人的下场。
当侍卫手中的长刀落下之时,他们便明白过来。原来说的这些善后,就是杀人灭口。
怪不得那些好人家的家人并没有再闹事。
人都死绝了,还怎么闹?
若是搁在李元媛与林功勋成亲之前出事,自然是没有人管。
现在是非常时期,盯着她的人喜不自胜。
“皇上,公主作为皇家子嗣,行事这般嚣张跋扈,草菅人命,可畏是闻所未闻!”
“还请皇上对公主严加管教,在家反省!”
官员还未说完,就听见一阵冷笑声。
原来是李元媛。
她抬脚走进大殿,缓缓的朝李凌云走去。
“哎呦,本宫来的不是时候了,让你们说本宫坏话也说不尽兴!”
李延昭看见她这般疯魔的模样,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你怎么来了?”
“朝堂之上岂容你这般放肆?”
听见你李延昭发问,李元媛瞬间变了脸色。
“皇兄,你看他们怎么能这般说我?”
还说的这么不堪。
“你且回去,这件事皇上自会定夺!”
李凌云笑了起来,“皇姑姑不必担忧,待朕查明原因,便会给姑姑一个交待!”
他能有什么交待?
巴不得想要抓住她的尾巴。
李元媛有些不耐,“还是别麻烦皇上了,本宫自会查明!”
李凌云的脸色难看起来,在大殿上李延昭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她可倒好,这般霸道。
皇上一党纷纷议论了起来,想要维护皇上的颜面。
关于这件事,朝堂上争论了很久都没有出来一个解决方法。
“将军,这公主的事都在百姓口中传遍了,您就没有些想法?”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