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用梵语支配咒术界by海上弦
海上弦  发于:2024年08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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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这就是热情的彭格列family吗?
Reborn:事实上,还不够热情。
之后,瓦利安众也加入其中,更加鸡飞狗跳。
妹:还好我不是九袋面。
山本武:哈哈哈,听子彧说这种话感觉阿纲很可怜哦。
阿纲(筋疲力尽版):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一群家伙来用这种方式在我面前反复横跳。
Reborn: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吧,纲。

我非常理解他。
Reborn偶尔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像是某些家长一样,喜欢拿着自家小孩与对家小孩进行对比。
当然,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Reborn故意的。
我感觉他并没有真想拆除石膏的打算,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看一下阿纲的反应。
此刻,Reborn正看着反应极大犹如被人戳中脊梁骨跳起来的沢田纲吉。
我看到他唇角勾起来了,俨然心情愉悦的样子。
嗯,非常的恶趣味。
这就是黑心巧克力吗?
“子彧,我全部都听到了哦。”
被我猜到有读心之类特殊能力的Reborn干脆不装了。
他对我露出冷笑。
“看来你的生活很滋润嘛。”
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我一键三连:“我最近还是很忙的,师父要给我进行特训了,还要跟着他一起去祓除咒灵。”
所以老师,不要给我安排一些奇怪的任务了。
比如打败云雀恭弥什么的。
真的要我和他打起来,最起码也得等我学成归来吧。
快收了神通吧,Reborn!
“是吗?”
Reborn摇头遗憾:“太可惜了。”
我不知道他在可惜些什么东西,但我知道是不可以问的。
但凡问出个123来,我马上就会成为Reborn计划的实践者。
“加纳,加纳!”
我用不太标准的日语表达着再见。
风趁着放学后的时间,带着我去训练场再次进行了摸底。
我的掌推比之前更加有力,但并没有让他满意。
“有些成长太慢了,子彧。”
三头身的小孩摆了摆头,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
“按照约定,明天是要去京都的,但我的建议是去之前带上束带吧。”
虽然是询问,但是已经通过语气告诉我唯一答案了。
“好。”
我点头。
于是,我师父拿出两个看起来很纤细的蓝白色手链。
手链很好看,上面是星辰和雪花的图案,中间点缀有些像珍珠材质的装饰。
是那种放在市场上女孩子很喜欢的类型。
“这是师父送我的装饰品?”
我有点感动。
我师父太好了。
风想了想,回答我:“嗯……也算吧。”
“你可以这样认为。”
捕捉到他话语中的停顿,我狐疑看了他一眼,随后伸手接过。
刚碰上,我的脸就僵了。
入手就像是沉甸甸的石头,不,是石头更加离谱的铁质硬度。
因为没有防备,我第一时间竟然没有拿起来。
我有些羞愧地低头望他:“……”
风微笑着鼓励我:“再试试,子彧。”
我没办法,只能暗暗使劲儿,指尖震的发白,胳膊也被拉扯的酸痛,终于把它拿了起来。
可光举着就很累了,怎么带手腕上啊?
我不会被压骨折吧?
风跳到我的肩膀上,指了指白珍珠装饰。
他为我解释:
“尝试按一下吧,可以调节重量。”
“诶?”
我将信将疑,先把一串手链放在了一边干净的地毯上,再按他的引导用手指触碰着。
白色的珍珠亮了一下,突然滑动出蓝色的电子光。
【目前指数:80kg】
“……”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明白了为什么拿不起来。
我最大力是100斤,当时抗得动阿纲(46.5kg),也是因为利用了惯性力和咒力,再加上双手都用上的原因。
可这个离谱玩意儿显示80kg,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需要一手要提着接近两个阿纲的重量……
而且,这种高科技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师父,这是什么?”
“是威尔帝的小发明。”
威尔帝可能是师父的一个朋友。
我点了点头。
风伸手摸了摸我的发,声音温和道:“听说之后我感觉挺好用的,就借来了。”
原来如此,真是煞费苦心了,师父。
可是……
“师父你好像对我有误解。”
我深吸一口气:“其实按咒术师的说法,我的术式应该属于是远战法师的类型。”
所以不要这样了!
原本最大力100斤已经被李小狼吐槽大猩猩了!
再继续下去,我怕我真的会变成什么超级赛亚人啊。
师父怜爱地望着我。
“子彧你,难道给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柔弱款吗?”
什么,什么意思。
“我是远战法师,我不能柔弱吗?”
面对我的灵魂发问,风有些微讶地看向了我。
“子彧,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已经进入了‘里世界’,保护自己才是第一位。不是很想变强吗?靠梵语可不能登顶最强哦。”
他目光越发柔软,就像看个不懂事的孩子。
“咒术师登顶的话,最起码要打败师父才可以。”
我:“??”
不,师父。
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的要求竟然这么高,期待值居然这么满!
我感觉到了,我师父和Reborn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的恶趣味。
Reborn的兴趣来源于看阿纲变脸。
风的兴趣来源于培养一个能打败他的强者。
我低头看着手链上的雪花装饰。
那一刻我的心和雪花一样。
凉飕飕地。
【目前指数:30kg】
我在师父的注视下,把手链调整到了一个我们两个都满意的数值。
第二天一早,风就带着我这个土包子,顶着左右腕各60斤的手链,乘上了前往京都的地铁。
风说他在京都通过里世界认识了一个人。
这个人欠他一个人情,未来两天既周末,我需要跟着男人进行体术学习。
“面对子彧,总感觉下不去手啊。”
风是这么说的。
我有点感动,但又觉得不对劲。
等一下,难道是觉得我太弱了提不起兴致吗?
看着我委屈的表情,风安慰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而是觉得很多时候你也需要一些外力的冲击。”
比如看看真正纯粹强大的肉/体,感受无与伦比的纯粹武术力量。
“砰——”
巨声响起,烟雾缭绕,震碎的墙壁和灰尘簌簌往下落,砸在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我头上。
“啧。”
听到声音,我抬手擦了擦自己额角的鲜血,目不转睛地盯着来人。
男人踏着缓慢的步伐,黑布鞋踩在地面上,轻地没有一点声音,而他本人如豹一样充满着戾气和杀意。
看到我从废墟里爬起来,他有些意外的挑眉,随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挺抗揍啊,小鬼。”
他的指骨微张,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噼啪声。上半身强壮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妙运转了一下,显得身材越发强健。
“我还可以!”
我咬牙大声喊道。
这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就是我师父给我找的体术老师。
一个绝对强大可以无情碾压我的存在。
不知道姓什么,但我听见师父喊他甚尔。
之所以担任体术老师,听说是我师父帮了他一个大忙,再加上支付了巨额委托金,这才愿意留下来陪我这个小孩过家家。
“拿出点真本事来。”
甚尔有些不耐烦了,喃喃自语:
“一天一个小时,这才过去17分钟,亏本了,亏本了……要不干脆直接打晕?”
我听到了!
身子骤然降低,我学着他前不久使出的那个招式,利用降低的身体提高破风度增强自己的速度。
在临近他的瞬间,我抬脚后旋至甚尔的背后,高高举起手刀正对他的后脑。
“这种招式也要学吗?”
他扬起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大臂带动小臂肌肉收缩,用力把我投掷了出去。
“别断我财路啊。”
甚尔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说我别学这些有些不入流的手段,不然我师父看到可能会拒绝合作了。
我晃了晃脑袋,把头上掉落的石子还有灰尘抖落,抬脚做出起手式。
“不会的。”
我说:“招式不分贵贱,对我来说有用的就是最棒的。”
“嗯?有点意外的答案。”
他舔了舔唇角,翠绿的眸子就像黑夜里的某种野兽,带着快凝聚成实体化的光。
“来,小鬼。”
有意思的小鬼,反应很快,但速度跟不上脑意识。
身体素质很强,但不会运用。
目触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他心里嗤了一声。
果然是被偏爱长大的小鬼,打架这种东西还要专门请人指导。
你觉得自己下不去手,所以就干脆换了一个人来揍我是吗?
良心不痛吗?
我师父良心不会痛,他跳下高台夸奖着我。
“子彧,我看见你的努力了。”
呜呜师父,你不是古希腊掌握温柔的神吗?
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明白了。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近Reborn者死。
肯定是我师父的夕阳红朋友影响了我温柔的师父!
受伤严重的我和一侧毫无疲惫感的甚尔形成了鲜明对比。
甚尔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
“结束了?我先走了。”
风便颔首:“辛苦了,甚尔君。”
最后,累如死狗的我被师父用轮椅推走了。
此时我师父穿着紫色的唐装,带着同色的帽子,鼻梁架着小墨镜。
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他看起来个子挺高的,但过长的袖子还有露出来的半截圆润下巴显露了他还是个小孩的事实。
“那么,接下来就去祓除咒灵吧。”
瘫在轮椅上的我立马给我师父表演了个垂死病中危坐起。
“师父?”
我不可置信地喊着。
“子彧,”
风摸了摸我的头发,面带微笑发出恶魔低语:
“你的术式是用语言进行的吧?”
“给师父看看远战法师的战斗,好吗?”
我明白了。
师父他不知道我被Reborn老师定为‘盾’的事情,心里记着我之前的那句话呢!
他就是想让我明白单修咒术是不对的,要活下去就是要体咒双修!
我干脆认错:
“师父,我一定好好修炼!”
所以能走吗?
这里可是京都,万一遇到六眼神童又被他看到如此狼狈的我,羞耻感一定会让我选择明天跳进三途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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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_(:з」∠)_ Hello,有宝宝在吗

一次比一次离谱,也让我感到麻木。
更让我难受的是,他们身上都没有咒力波动。也就意味着,三个人都是“普通人”。
怎么回事?
日本人是人均赛亚人吗?
为什么我遇到的对手都这么强?
我从未如此无力过,连带过家家一样的荣耀挑战都被我极为认真地对待起来了。
如果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会不会在一年后看到六眼神童五条悟的时候,直接被一眼秒杀啊?
不行不行。
不仅仅是荣耀挑战,还有我自己的自尊。
我有些无法接受输给普通人这件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
子书子彧,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就算不能打败师父,也该要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吧?
我把第一次目标定为云雀恭弥这件事情,是就算十年后的我想起来,也是忍不住半夜起身给自己一拳的程度。
为了完成小目标,我的时间变得充实起来。
每天早上4:30起来,进行3公里越野跑。
回来后在训练场利用手链重量练习推掌。
接下来是速度训练,Reborn赞助了风一个全智能子弹发射器,会按照指定频率发射硅胶子弹。
击中不会死,但一定会疼得发青。
就这样,日常训练和周末花钱挨揍这两件事情交替着。
托那个怪力赛亚人甚尔的福,我自我感觉良好,应该是有进步的。
于是我,决定朝着梦想出发了。
我迈着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云雀常在的区域。
可当我推开了委员会的大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我迷茫了。
就像是被泼了一盆子凉水。
我呢喃自语:
“云雀呢?”
“Ciao,子彧。”
黑西装小孩出现,他从天花板上坠着一根绳子缓缓地倒立滑下,黝黑的眸子注视着我,颇有点恐怖片里贞子的味道了。
“Reborn 老师。”
我抬手把他抱下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云雀呢?”
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
就算有天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出现,我也不会有任何意外了。
Reborn被我心音无语到了,他拉低了帽檐,声音听不出情绪。
“问云雀的话,目前在天台哦。”
“好,我现在去找他。”
Reborn看着少女的背影,嘴角微勾,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嘛,那就祝你成功吧。”
我知道云雀恭弥在天台,所以我很清楚他会在那里做什么。
瞌睡虫云雀恭弥。
犯在我老家绝对会被家长提着耳朵大骂的程度。
他可能有开明的爸爸妈妈,居然至今无人制止,我真的好羡慕。
“砰——”
踏上石青色的台阶,生锈的铁门被我大力推开,发出碰撞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害怕门叫不醒他,索性气沉丹田,大声喊出来:
“该起床了,云雀——”
我来叫你起床了,小瞌睡虫。
如我所料,起床气严重的云雀恭弥两秒钟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这种方法真好用啊。
比我让他出现在我面前还好用。
如果我对云雀说:“我找你有事。”
他可能会掀掀眼皮,无视我直接离开。
但如果我趁着他睡觉把他搞醒!
那么他就会准时到来。
我真的聪明。
我看着皮肤白皙的少年顶着太阳缓步向我走来。
云雀恭弥提着浮萍拐,身上散发着实质性的黑气,那双眸冷睙的注视着我,头顶的一小撮发因为他之前睡觉的原因微微翘起。
“你胆子真大啊。”
他冷笑,手中的拐顺势提起,“做好被我咬杀的准备了吗?”
“做好了,快来。”
我配合地点头,抬手顺势起招。
他挑眉,有些意外地盯了我一眼,随后如骤雨般地攻击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
起床气的云雀恭弥,就像是拥有那天晚上的狂怒buff。
他比之前更强了,和我一样骨折的手也用非凡的恢复力完好如初,此刻骨骼分明的大手提着拐,战意并现。
云雀出招很快,伴随戾风而来的拐被我应手接住,震得我手心发麻。
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我右腿微蹲调整姿势,毫不留情地给他肚子来了一脚。
少女的力气比之前更大了,意外的被接住,云雀恭弥越发兴奋,就像是找到了适合的对手,他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怒火与战意。
拳掌相对,拐干脆被他扔到了一边,暴力美学被他淋漓精致的发挥了出来。
白皙的脸因剧烈运动密出汗,云雀恭弥顶着那张漂亮精致到人神共愤的脸,开始和我相互交招。
亏了甚尔,我在他身上真的学到了很多好东西。
我把这些不太入流的招式全部喂给了云雀恭弥。
在我一个单手握住他的拳,反手提着他腰部的衣服要把他扔出去时,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云雀恭弥一个转身,利落的抬腿踹到我的膝盖上。
我腿部一软,踉跄了一下,最后干脆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从哪儿学来的?”
他好像有些无语。
“哈,被我吓到了吧?”
我抬手擦拭额角的汗,不出意外又摸到了一手的血。
有些无奈的掀起裙子,我从裙下的黑裤子里掏出纸巾擦拭着手指。
云雀恭弥因为我的举动别开了头。
“前不久跟一个老师学的,还不错吧?”
“一般。”云雀恭弥说。
事以至此,胜负已见分晓。
我狼狈地坐在地上,额角溢出血,胳膊肘和腿都是青紫的痕迹,被踢过的膝盖更是红肿一片。
而他淡定地从一遍拿起自己的浮萍拐收起来,看起来除了身上有我的脚印,脸颊破皮之外,再也没有了。
但我知道,这家伙衬衣下面肯定和我是一样的青紫了。
佩戴手链后我对自己的力量还是很自信的。
“云雀,”
我喊住了要离开的云雀恭弥,看到他偏头,站起来对他握紧了拳。
“我定了一个目标,我一定要打败你!”
“哦?”
云雀恭弥似乎来了点兴致,他双手抱臂转过身子回望过我,那双墨色的丹凤眼里淌着光。
“几点?”
“什么?”
我没懂。
他放慢了自己的语速:“几点。”
这是说好了每天都打架的意思吗?
好好好,你等着,我明天就把剑奁带来。
“这个时间就可以!”
少女因为喜悦或者说兴奋,白皙旖俪的脸颊带着粉,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猫眼瞪得大大的,带着期待和热情。
那张未涂朱红的唇,可能因为刚刚的运动,带着健康的颜色,一翕一合。
“云雀,我能带剑奁来学校吗?”
云雀恭弥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侧的手上,没有说话。
我觉得:他没反对就是默认,默认就是同意。
“太好了!”
我欢呼。
“那今天就到此吧,云雀。明天见!”
“嗯。”
淡漠的声音响起,我看着他渐渐走远。
我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回复我。
后来问了阿纲,阿纲说:“诶?不过是云雀前辈的话,打招呼也很正常啦……只要不群聚的话。”
后面几个字他说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此后,我每天的时间表里就多加了一条:
在第二节大课间前往天台找云雀过招。
道剑和符文相配,召的雷帝召来比之前威力更大,我小心控制着电流输出,尽量不破坏并盛中学的一花一草。
然而云雀恭弥就像是得了应激障碍,我的雷帝召来让他的表情骤然冷了下来,随后再次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克服了雷帝,把我暴揍一顿。
经过两个星期这样的日子,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宣布。
1、好消息:我变得皮糙肉厚了。
——现在就算和甚尔打架也不会出现随意骨折的情况了,可喜可贺。
2、坏消息:我被不知名的卑鄙家伙给阴了。
——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知名人士霸占我的身体,顶着我的脸kufufufu的对着云雀恭弥怪笑。
原本已经把我们两个人的战斗习以为常,也明白见好就收的云雀恭弥……
——再次打断了我的骨头。
我不得不再次入院。
我姑姑和李小狼电话再次打进来,我就像是被军训一样,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嗯嗯啊啊。
我心里忍不住骂人了。
那个狗东西——
那个用我的身体怪笑的玩意儿。
你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
不然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你家门口,对你开个雷帝召来!
……我还真的心想事成,当晚就见到了那个狗东西。
但却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会面。
紫色凤梨头在我的梦里对着我笑,那张有些异域帅气的脸上带着嘲弄,上来就贴脸嘲讽我。
“Kufufu,原来你就是彭格列的雷守。”
我在梦里双手是完好的,确定这点后我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一个起身就闪冲过去。
面对他的贴脸开大,我打算重拳出击!
竟然让我在未来要打败的目标云雀恭弥面前出丑,我的掌蕴合了十成的力量。
可惜,对面的凤梨头是个不讲武德的家伙。
只见他猩红右眼里的数字从六变成了一,周围的场景开始剧烈变化,我眼前一花,打了个空。
“原来如此,彭格列的雷守是这样的性格啊。”
绿枝藤蔓缠绕着鲜红浓密的花卉,构建成一把十分哥特风的椅子。
他就翘着腿坐在上面,看着我。
很明显,这种不可言说的力量和咒术有很明显的区别。感觉到奇怪的气流,我不禁问道: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眼睛六道轮回。”
“刚刚出现的是地狱道,彭格列雷守,现在感觉如何?”
问完,他又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我却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重点,怔了一下,随后也跟着笑了。
“你好,凤梨头。”
为了体现我的文明,我先礼貌打了招呼,然后友好地询问他:
“你想听经文吗?”
因为自己术式的原因,我早年对藏传梵文、梵语以及其背后的经文研究过一段时间。
我知道藏传佛教文化和最早的古佛教出自一个本源。
在佛陀概念里,就有关于六道轮回的东西。
地狱,梵语奈落迦(nayaka )。
在藏传佛教的概念里,地狱三类分别是:孤独地狱、根本地狱以及近边地狱。
很遗憾,既然和藏族佛教有关,那么都给我统统为「梵天」让路吧。
我对着奇怪的凤梨头少年,念诵了金刚萨埵百字明咒。
奇妙的梵音震入脑,空灵感从心底涌动。
在我念诵到“vajra-sattva-tvenopati??ha”*的时候,少年随之做出了要呕吐的恶心表情与动作。
“Kufu,这是什么东……唔!”
他掀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地捂着自己的嘴望着我。
我没理他,随着第三句落下,他彻底受不了了,干呕了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原本十分神气的他面色苍白,身子和手都在不停地颤抖,心颤引起巨大的呕吐感,让他无法忍受,也无法抑制。
他哇了一声,喉里噎住了一样,要吐不吐的,看起来非常痛苦。
那张原本帅气的脸庞因为此刻的心态变得脆弱,狭长的眸也泛着红,好一副柔弱可怜的无助样子。
如此现象让我吸了口气。
这家伙真离谱,简直罪孽深重。
很难想象普通人消除业力时会出现和咒灵差不多的痛苦反应。
我很好奇这家伙到底做过什么事。
正当我的经文即将再念诵下去的时候,画面一转,我被恼羞成怒的家伙逼出了梦境。
睁开眼,我定定地凝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嘴角弯起,大仇已报的我轻声说:
“做个好梦,凤梨头。”
今天我就是要萨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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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 出自百字明咒。
梵语:vajra-sattva-tvenopati??ha
汉音译:班扎萨埵底瓦诺班底刹
翻译一下,大概就是【请赐我成就金刚萨埵。】
所以妹说“我就是要萨埵你”
实不相瞒,诸位,我写这句话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让我来朵蜜你吧”
六一快乐~
挨个啵啵啵啵啵!
六一随机落发红包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远方传来风笛 2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风站在我的床头,无声无息地看着我,不知道看了多久。
大晚上的,我师父胸口那个绯色奶嘴散发着微弱的光,映衬的那张可爱的小脸从下部开始隐隐发红。
就像是某种不明物,吓了我一跳。
听到我的吸气声,风顺势抬手开灯。
明亮的光线照耀整间病房,我才从刚刚那个死亡光线里回神。
“没想到竟然被幻术给牵连了啊。”
风双手拢起站在病床旁的柜上叹了口气。
“幻术是什么?”我忍不住开口,“那不是六道轮回吗?”
利用佛教的东西害人的异类。
“幻术,简单来说就是利用自身强大的意念来进行精神攻击的方法。”
说完,风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原来对你使用幻术的是那个人啊,昨天我还听到Reborn说关于他的情报呢。”
“谁?”
“六道骸。”
师父说了个名字。
六道骸。
我记住了!
这个让我在云雀恭弥面前颜面尽失的男人!
我想起他在梦境里狼狈的惨状,禁不住笑了一下。
“嗯?心情很好吗。”风有些苦恼地歪头望着我,“子彧,你之前接触过精神层次的训练吗?”
“呃……?师父?”
我直觉告诉我事情有些不妙。
风:“没想到子彧居然能被幻术给限制住,有些不太符合常理呢。”
听闻此话,我慌张摇头。
“不用了师父,其实我在那个幻术里用了术式,现在那个六道骸已经被我赶走了。”
“唔,这样吗?”
风点头,跳下柜子来到我的床边,弯下腰用小脸紧紧凑近着我,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光,嘴角上扬。
“想来想去身为师父还是有些不放心呢。”
“总不能每次都用术式解决吧?偶尔也要靠自己纯粹的力量比较好。”
你别吧……
“这样吧,从明日开始,由我亲自为你来进行精神层面的训练,我一定会让子彧好好记住自己身体被自我控制的感觉,下次遇见就算不用术式也能轻松摆脱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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