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朋友里,最正常的居然只有你一个。
只有你在担心我的安全!
“Ciaos,这样吐槽自己亲爱的师父可是不对的哦。”
Reborn又从未知的地方冒出来了,他对着我柔弱生活不能自理的同桌沢田纲吉露出了笑容。
“这是在羡慕子彧能获得超棒的训练吗?纲。”
一句“Tsuna”,喊的我可怜的朋友直接魂飞魄散。
“诶诶诶诶——Reborn!!”
完了,刚刚的话不会被听到了吧?!
“听到了哦。”
Reborn勾唇,“那么,接下来制定一个超完美的训练计划给你吧,纲。”
我:……再见了我的小伙伴。
我们心永远连在一起,我会记住你在不同的地方和我承受同样的苦难。
沢田纲吉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我,我咳嗽了一声。
“阿纲,一起努力变强吧。”
沢田纲吉:QAQ可是我不想变强啊。
我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Reborn在阿纲身侧掏出了一个白色的记事本,在上面密密麻麻书写着什么。
无法抵抗大魔王Reborn的我和阿纲无人权可言,我只能心痛的移开视线。
下次一定,阿纲。
“子彧,你还在苦恼引雷针的问题吗?”
稚嫩的声音响起,Reborn抬头望向了我。他用单纯的眼神盯着我,表情非常无辜。
“我认识的黑手党给我提供了一个引雷针哦,借给你用吧,子彧。”
我从他的话语还有眼神里感觉到了一点危险,胳膊上汗毛竖立的警惕感让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
“啊,那个黑手党风也认识哦。就是你手链的研究人,阿尔克巴雷诺的雷属性:威尔帝。”
70/1.
我无数次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此刻的我正站在远离并盛町镇中心的郊区后山里,四周除了岩石空无建筑。
天上的黑云卷席着,气压变低给脑袋一种昏昏涨涨的感觉,在云团密布的内层,我似乎看见了隐约的电流。
这里是我师父为我精心挑选的雷试炼场,据说这里不管发生再大的爆炸或者雷流,远处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换句话说,就算我死在这里,也是悄无声息的,可能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不,还是有人知道的。
我握着引雷针,瞥向身侧的黑发少年。
“云雀,你确定吗?”
“你在质疑什么?”
云雀恭弥一副不愿意废话的样子,他伸出手,手里也同样——握着引雷针。
……大家别误会。
我和云雀这可不是什么感天动地殉情的故事,也不是什么同生共死的革命情,更不是什么情同手足的挚友情。
时间调回到上午,第二节大课间我照常前往了天台和云雀进行“每日一练”。
就在打斗的过程中,我的引雷针掉了出来。
害怕云雀以为那是什么暗器,觉得我是什么卑鄙的小人,我急忙大声解释。
“云雀,别误会!这是我的引雷针!”
话说到这里,又害怕他以为我要引雷炸并盛的我,再次开口:
“这是我用来通过雷之训练的道具,我不会炸掉并盛中学的!”
“嗯?”云雀恭弥挑眉:“雷之训练?”
看到他的表情,我已经感觉到大事不妙了。
我原以为他会没收我的引雷针,却没想到更离谱的事情出现了!
这个战斗愉悦狂竟然选择了和我一起挑战雷之训练!
而得知这个事情的Reborn不仅没有制止,反而递给了云雀和我同款的引雷针。
“相处的很好嘛,雷和云。”
我已经无力去反驳这句话了。
因为云雀恭弥比我还积极的当下就让他的手下草壁哲矢去查询了最近的雷雨天。
而恰巧不巧,最近一周内,也就只有周三下午临近傍晚时才会有雷雨。
……于是我就和云雀恭弥以一种非常微妙的气氛,一起来到了并盛町郊区的后山。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
我们伟大的并盛中学委员长可能生平第一次群聚,就是和我一起在后山等雷劈。
我怀疑这家伙有什么受虐倾向,但一想想每次战斗时他对我‘雷帝召来’的在意,似乎这个主动遭雷劈的行为就有了解释。
抛去什么我变强的同时我对手也在变强这件事情,我还是蛮感动在此刻有人和我共进退的。
激动之下,我几乎忘记了对方是个魔鬼的事实,抓住了云雀的手,就像不靠谱的意大利人狱寺一样,大声表示我的感激。
“云雀,你小子真不错啊!!”
云雀恭弥:“?”
看着他微变的表情,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我迅速在他抽拐之前拿回了手,对他比了个鼓励的大拇指。
“我一定会铭记帅气的你。”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遭雷劈的吧,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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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回来了!发布!
下章节:雷云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雨云下坠,苍翠的树枝被风吹摆地直打晃。
雷云滚动间,白色的闪电骤然照亮了整个山谷,连带我对侧的云雀恭弥的表情也被我收入眼底。
他勾了勾唇角,那张有些偏中式古典的俊朗面容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风吹乱了他的刘海,带动肩部的外套也跟着一起摇摆飘舞。
空中的味道变了,连带气压也跟着一起降低。这意味着这场雷雨将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云雀恭弥抬眸,凝望着天边。
“来了。”
“嗯。”我把手里的引雷针举起,对着他笑了一下,“那么,云雀!我要抢先一步了。”
如果日后有人问我觉得最印象深刻的事情是什么,我就会告诉他:
——是和云雀恭弥一起被雷劈。
山本武果然不是什么棒球笨蛋!
他说的是真的啊。
伙伴就是用来分担痛苦的!
有这个想法出现,我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云雀归成了我自己的‘伙伴’,远处大片天际被整个电闪震亮了。
闷雷哄声而下,闪白的电流顺着我右手的引雷针尖端汇聚在我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疼痛。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就像是得了癫痫一样不停颤抖着身体,过于强大的电流让我浑身僵硬,连带倒地这种受伤形动作都做不到。
脑袋里如被尖厉的指甲刺刮着,闷雷涌动,闪电再次降临,我的脑仿佛被扯成了好几片。
“不要抵抗哦,你们两个这种时候最好闭上眼睛,顺着呼吸和气流不抵抗的话,就能自然地捕捉自然的气息和变化。”
温柔稚气的声音响起,我艰难地半眯着眼睛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被雨水打湿衣服的风,和我一样拿着引雷针。
和我的狼狈不同,风闭着眼睛,盘踞着腿,电流就像乖顺的孩子围绕在他的身边,除了滋滋作响和噼啪的声音提醒着我他确实承受了雷击外,他看起来和平时无区别。
真的和他说过那样,雷训对他而言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
“啰嗦。”
云雀恭弥冷笑了一声,我眼睁睁看着我旁边的怪物在雷击中僵硬地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盯着风。
云雀恭弥:“不要来命令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了,雷算什么?”
他说出了让我感觉很自大的话,但接下来一幕让我震在原地。
只见云雀抽出了自己的浮萍拐,开始与电流作着抵抗。
每一次抽拐,都有流光被击中被迫改变方向。
这个离谱的家伙又开挂了!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无法和他一样直接反击,只能闭上眼睛顺着风的引导调整呼吸。
渐渐地,我的呼吸与雷的频率相同。
雷落既是呼,电闪既是吸。
我感觉身上的气孔,毛流,血液和细胞都在沸腾着。
让万物一切化为齑粉的雷在此刻,似乎与我融为了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
雨过天晴,雷化无,我身侧除了黑色的雷击痕迹外,身上并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我感觉到了,不仅是□□淬炼的增强,还有我的体内的咒力循环也发生了改变。
像个猩猩肉盾一样遭雷劈后确实很大程度上变强了,咒力也带着翻涌的起势。
刚好印证了之前Reborn对于我术式的特性的理解。
在我远处,黑发的云雀恭弥很安静。他一条腿屈起一条腿自然前伸,左胳膊就松松地握着浮萍拐架在屈起的膝盖上,仰头望着雷雨之后的天际。
云层滚滚,自由不羁。
我在云雀恭弥脸上看到了平静。
“看什么?”
突然被问到,我看着注视着我的云雀恭弥,心里想着自己难道要说什么我正在看你,因为突然发现你很好看这种话吗?
别的不说了,上次夏马尔医生挨揍,就是因为问了云雀家里有没有姐姐妹妹这种离谱的话题。
于是我说:“云雀,你觉得自己变强了吗?”
云雀恭弥慢悠悠地站起身子,刚刚一起淋雨的原因,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有些湿透了,贴在身上能够有些感觉到透肉的色泽。
“正好来试试吧。”他说。
我忽略了他此刻露出的战意笑容,摆了摆手,制止道:
“等一下,云雀。”
云雀抬脚的步伐顿了一下,眯起狭长的丹凤眸望着我。
“说。”
我:“云雀我给你一个中肯的建议,我希望你能够提高一下并盛中学制服的质量。”
还好并中女生的校服外面是有一个马甲的,现在我的应该不会和他这样充满诱惑……
我心想。
虽然男生的也有,但云雀这家伙压根不穿。
为了男德也是为了名誉,感觉怎么样都应该提高一下衣服的质量比较好。
我视线转移到他的胸口,又默默移到他的脸上,委婉地提议:“委员长,我觉得我们的校服衬衣有些太透了。”
云雀:“……”
我想他应该是被我气到了,也可能是被我惹怒了。
总之,在我说完话之后,云雀恭弥就提着那浮萍拐向我攻了过来。
当然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开始和他对战时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了!
我可是经历过雷训的人!
我自信满满的和他过着招,但很不巧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因为雷训的原因,我们两个人的身体虽然受到了淬炼,看起来精神百倍的样子。但连续的过招后,我和云雀都敏锐的感觉到了自己肌肉的酸痛感。
就像是生病了没有休息好带来的疲惫和震麻一样。
此刻的我因为先前过招的原因,长腿勾着云雀的胳膊,挂在他身上。我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握成拳,以不讲武德的猴子姿态重重锤向他的侧脸。
云雀也不惯着我,反手就是一个拐子砸在我背上。他的左胳膊一扭,试图把我拉下去。
可惜……
下一秒,我们两个就因为身体雷电过量、距离太近的原因产生了奇妙的雷花。手上和身上的力气一卸,我几乎是不能控制地往下倒去,压在了他的身上。
云雀恭弥不是个弱鸡。
按理来说他是可以按住我的,或者说可以成功把我接在怀里的。
但该死的雷训后继反应,导致我们的动作变的十分迟钝。再加上我还有可怕的威尔帝负重手链,这下压下去,连带云雀也不由自主地后仰,整个人坐在了地上。
此刻的我腿还挂在他的胳膊上,脸部朝下重重砸在他的侧颈部。少年有力的肌肉和身上淡淡的皂夹香味传来,我鼻子痒痒的,止不住地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因为衣服湿透的原因,我甚至能感觉到云雀恭弥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脖子。
敏感细小的呼吸从肩颈处传来,这种突然的变化让云雀恭弥不由自主地瞳孔微震。
少女的发香传来,她就像是软团一样的小动物,紧紧地趴在他的怀里。
看起来可怜又狼狈。
云雀恭弥不自在地侧过了头,握着浮萍拐的手微微用劲,因为太过于用力,导致指尖开始逐渐发白。
我还没有从这种宕机的状态中回笼,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凉……
虽然我的裙子里面穿的有黑色的短裤,但此刻这个姿势不就等同于走光吗!
我十分惊恐,整个人就像是应激反应一样,左手压着地面,右手一撑,奋力起身。但因为云雀那家伙不讲武德,每次打架都喜欢踹我膝盖,所以这次也是……毫不留面的腿软了。
我竟然坐在了云雀的腰上!
当下的震惊让我整个人呆住,维持原来的动作坐在他的腰上一动不动,只有些愣愣地看着身下云雀那张俊美的面庞。
不得不说,这家伙皮肤真是好啊。
被雨水淋湿也能这么漂亮吗?
等一下!
天,我在干什么?!
“起来!”
云雀冷声呵斥着我。
此刻的我两个50kg的负重加上我本身的体重……
我根本不敢想云雀的腰断没有断这件事情。
我也很想起来,但是……
“腿麻了QAQ……”
云雀:“……”
他可能是被无语到了,我看他有些面无表情地拉平了唇角。
“都怪你,为什么要踹我的膝盖啊!!!”
我理直气壮的恶人先告状。
少女压坐在云雀恭弥的腰腹部,身上早已被雨水淋湿的原因,他能清楚地感知到子书子彧的体温。就算是除了战斗什么也不愿意去思考的云雀,在这一刻也体会到了男生和女生的不同。
柔软的,带着滚烫温度的。
倔强又富有生命力的杂食动物。
云雀恭弥什么也没做,只是顶着少女的目光冷笑了一声,从侧边举起了浮萍拐。
俨然是一副再不起来就送你上西天的架势。
我看此,几乎连滚带爬的从云雀身上起来,看着他神色不明的表情,急忙学着日本人传统的道歉方式慌张鞠躬。
“云雀!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少女从自己的身上起来,黑色微润的乌发从后背划过,溅出来的雨水一些洒在了云雀恭弥的脸上。
他抬手用拇指拭过,面无表情地盯着子书子彧,就像是困兽即将脱笼一样。
我道歉后就低下了头,等待着他的再次出招。但很让我意外,云雀恭弥那小子这次并没有说什么,等我小心翼翼的掀起眼皮看他的时候,只得到了他冷冰冰的一眼。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升起的担忧盖过了现在这不合时宜的场景。
“云雀你……腰还好吗?”
“看来你还有力气在乎这些。”云雀恭弥抱臂扭头望着我,笑了一声。
当然,那笑意肯定不是在表达自己的喜悦或者因为我的关心而感到意外。而是一种残忍的、要厮杀的笑意。就像是立马要冲上来咬死我一样。
我直摆手:“不不,我只是关心你。”
“是吗。”
云雀恭弥留下意义不明的两个字,就像是不想再和我多说一句话一样,离开了。
而在他走后,我的师父才晃悠悠的出现。
“师父,你去哪儿了!”
我差点要完了。
云雀那个架势感觉能把我杀了!
“拿了点东西,怎么了?”
面对风的询问,刚刚那有些社会性死亡的一幕我是描述不出来的。我只能摇头说了句没事。
风看了我许久,最后走到我面前,把小猴子Kiki递给我。白毛红脸的小猴子歪了歪头,把手里冒着光的圆球拿在手里晃了晃,似乎是在卖弄着什么。
“KIKI,KIKIKIII!”
“他在说恭喜你。”
顶级翻译大师出现,风为我解答了白毛小猴的意思。
我抬手接过那发光的球体,看着透明呈现绿光的球状物,心里无比困惑着到底是什么。
察觉到我的迷茫,风开始主动为我说明情况。
“kiki感受到了你训练时的心境,为你孕育了特殊的伴生物。”
我听闻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重新爬回我师父怀里的白毛猴子Kiki。
“师父,猴子为什么可以生蛋?”
猴子不是哺乳动物吗?!
风:“……”
第一时间不是追问会孕育出什么,而是纠结物种吗?
某些程度上讲真是过分认真到有些单线条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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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风的小猴子孕育伴生物这点,参考Reborn的列恩给迪诺了鞭子和乌龟、给阿纲手套。
我不确定是不是每个彩虹之子的宠物都会这样,毕竟没看过可乐尼洛的秃鹫给了平大哥生蛋(??)
猴子kiki给妹算是私设。
2、天气和属性是否合适,我参考了十年战争里的了平大哥和云雀的关系。
大哥说:“我和他关系还挺好的。”
雷和云我就不解释了,前面有说。
星期四休息一下,整理一下存稿准备日更啦。
我师父给了我KIKI生出来的小球。
因为这个东西关系到我的未来,我不得不把那个冒着诡异光线的小球随身携带在身上。
不要问我为什么猴子明明是哺乳动物却可以生出蛋来。
我也很想知道。
关于我的那个问题,师父直接选择了忽视。
而关于那个球,我师父却特别进行了交代。
他是这样说的:“你要把它随身携带,这样有天就能够成功诞生了。”
不知道你们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感觉很离谱。
因为比猴子生蛋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现了,那就是身为人的我需要像大型禽类一样孵蛋。
不过这并不算一件坏事就是了。
大概率我以后会有专属武器/宠物了。
而眼下我更想要分享的好消息是:经过上次的雷训之后我的肉/体被淬炼成功。
直白点说:现在的我更抗揍了。
抗揍到什么地步?
每周六周天是我师父花了大价钱请甚尔当陪练的日子,而那个高大身形的男人每次都能以碾压式的招式打败我,后面明白风要训练我的想法后,通过加钱放了海。
放了海后,他的一些动作我能够更容易捕捉清楚,也能通过不断战斗累积经验进行反打。
甚尔从一开始和我战斗时用的三分力到之后地五分力。现在在我的努力下,他已经要使用七分了。
“啧,你真是怪物啊,小鬼。”
这是看见我从废土之中爬出来没死的甚尔对我的评价。
“谢谢夸奖。”
但我觉得能把我打成这样的你更像怪物。
看着头破血流任然还有余力继续战斗的少女,男人的大拇指擦过自己唇角的疤,绿意的眸里带着如狼般捕猎的光。
很不幸,我就是那个猎物。
“麻烦。”
我听甚尔对着我师父喊道:“加钱!”
我师父说行。
于是甚尔不再束手束脚,从七分力涨到了八分,把我揍了个半死。
看见我躺在地上不能动弹,那个男人才发出感慨,摇头说。
“钱真难挣啊。”
我不能动弹,也没有说话的力气,但我很无语。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甚尔?
挨打的是我吧?
用感慨的语气说这么欠揍的话,你可真该死啊。
我翻了个白眼,任凭我师父把我抗到轮椅上,就像是第一次和甚尔战斗后那样,风和甚尔结清尾款打了招呼之后,就把我推走了。
其实我有时候也很好奇,甚尔和云雀恭弥这两个让我吃瘪的男人如果有天打起来,谁会赢呢?
“甚尔。”
风给与了我肯定的答案。
“为什么?师父你知道吗,云雀那个家伙是可以在战斗里升级的,感觉就像是被神庇护了一样。”
“嗯?我没说过吗?甚尔是咒术界的‘术师杀手’。”
“十年后的云雀或许可以的,但他现在年龄太小了。”
我:??
什么?什么杀手?
“术师杀手?”我声音艰涩。
看着我的表情,风恍然大悟:“子彧你,不会一直以为甚尔是普通人吧?”
……是啊师父。
还好我非常清楚我和甚尔的年龄差,在之前定下超越目标的时候没有把甚尔定成第一个。
术师杀手,这是什么可怕的称呼!
根本不用师父给我解释什么,这个外号一出,身为咒术师的我就能够感受到其最质朴的含义。
我想起很早之前在本国时听到过的一些特殊人群,忍不住询问风。
“他是‘天与咒缚’?”
“是啊。”
我师父点头,提及甚尔时,露出了赞叹和欣赏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强大,就连我也没有办法保证能够完全胜利呢。”
哇,师父,你还记得你是普通人吗?
就算是什么阿尔克巴雷诺最强的称号,也不要和天与咒缚在一起进行对比比较好吧?
我表情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话说出来。
风可能猜到了我的想法,他没有生气,而是说了一句让我不明所以的话。
“子彧虽然是雷守,但还不会使用火焰吧?”
“火焰?”
“唔,可能Reborn觉得不是时候吧。”风微笑,“之后有机会告诉你好了。”
“师父你是在……”敷衍我吗?
“该回家了哦,家里的小笼包要出笼啦。”
转移话题就更可疑了,但就算风没说的太明白,我也能从风的话语里猜到‘火焰’大概是一种特殊的能力。
我推断风的意思是他使用“火焰”的情况下,实力可能会和甚尔不相上下。
我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对‘什么是火焰’这件事情产生了好奇的我,打算去直接问Reborn。
自从一起遭雷劈的经历后,我感觉我和云雀恭弥的关系比之前要好一些了。
具体表现为:当我出现在他的身边炫耀属于我的发光小球时,他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说了“无聊”。
遭雷劈的第二天,因为我的身体受到了巨大的雷力激潜,所以疲惫地迟到了。
面对这种情况,他竟然只是在那个委员会的办公室窗边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越窗打死我的情况。
我出现了莫名感动的情绪,我开始为云雀之前在我心里‘怪兽’形象而真诚道歉。
谢谢你,云雀。
谢谢我们响彻后山的雷劈情。
又一个周末,在甚尔那边的训练在本周意外地暂停了。
我从师父那里听说,原因是甚尔他儿子过一岁生日,被老婆打电话连环call后他必须回家做一桌子满汉全席。
我十分震惊,不知道是该先吐槽甚尔竟然会做饭?还是先吐槽甚尔居然有儿子?
毕竟我怎么也想不通甚尔那个大猩猩居然有能力可以找到对象并且结婚而且连儿子都有了!
毫不夸张的说啊,
我一直以为他是什么注孤生的命格。
我师父对我的反应感到有趣,于是他告诉了我一个更大的秘密。
——Reborn那个小婴儿有四任情人,其中一位居然是狱寺隼人的姐姐。
夭寿了,以后狱寺难道要喊Reborn姐夫吗?
我想到了那个画面,开始浑身发寒。
“嗯,其实还有更劲爆的消息。子彧你想知道吗?作为师父我都可以把这些告诉你。比如你的同桌,彭格列的未来十代目,他的爸爸……”
“不了师父,”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不太想知道。”
我怕他再次说出什么震碎三观的事情,比如沢田纲吉的爸爸其实有十四任情人什么的。
饶了我吧,我不想带着有色眼镜看阿纲!
话虽如此,第二日上学时,我看着坐在我身边一脸单纯眼神清澈的同桌,还是忍不住偷偷发问了。
“阿纲,你父亲有情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沢田纲吉脸都绿了,满脸黑线地望着我。
“子彧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听说了什么啊??”
嗯,阿纲是不会撒谎的,如果是这个反应的话,阿纲的爸爸应该不会存在什么情人之类的。
察觉到我朋友即将炸毛,我看了一眼远处不停埋头做笔记的狱寺隼人,小心凑近了他,轻巧地转移了话题。
“阿纲,你知道狱寺的姐姐是你师父Reborn的第四任情人吗?”
非常出人意外,这小子竟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子彧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什么,你小子居然比我先一步知道这个大瓜吗!
我怒不可遏,伸手掐住了阿纲的脖子。
“说清楚啊,阿纲!你这家伙隐瞒了我很多(有趣的)事情吧,快给我如实招来啊!”
“——咳咳咳咳咳……快、……住手,我要……”
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沢田纲吉翻着白眼,有些无力地挥动着手臂。
见状,我松开了手。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阿纲,我对你很失望。”
沢田纲吉:“……这种事情我以为大家都知道呢?”
“?”我歪头,“有谁知道?”
于是阿刚开始给我掰手指头算哪些人,每说一个名字,他就伸出一根手指头,最后两只手竟然都全用完了。
我面无表情:“你干脆把鞋子脱了加上脚指头好了!”
竟然就我一个人才得知最新情报!
沢田纲吉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呃,其实狱寺君的姐姐你应该也见过?就是之前那个紫色头发的碧洋琪。”
听闻,我不由吸了口气。
碧洋琪,认识她完全是个意外。
我师父和我一样是土生土长的华人,可能是为了寄托自己的思乡之情,他最近非常热衷穿着紫色唐装在街道上卖小笼包,
特别的口味,与日本料理截然不同的热气腾腾,还有美味的肉馅……让我师父的包子铺生意非常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