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关系by狗牙蔷薇
狗牙蔷薇  发于:2024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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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运就算了,还要给你开家长会,我能不生气吗?你都二十五八万岁的人,能不能改改你那动不动就冲动的毛病,”
司南逸小声道:“叔叔,二十五八万的是你,我才六千六百。”
“怎么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见长啊!小逸。”
司南境甚是疼爱捏上司南逸娃娃脸。
“上神。”
一声尊唤打断了司南逸与司南境的温存嬉闹。
司南境正想着是那个没眼力劲,抬眸便看到一尺那张拓板般灰白的脸,司南境道:
“你就是南极仙翁后人,二寸?”
站在长生殿旁侧的柳术真君更正司南境道: “是一尺。”
司南境打量着一尺真人道: “一尺,就是你找的本上神 ?”
一尺恭敬道:“正是。”
司南境绕过他,于正堂上那宗主之座,丝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就凭你,还不够格,哪怕那南极仙翁来,见本上神都得跪着!”
一声淫威下,一尺突感双膝发软,竟直直的跪在地上。
司南境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睥睨着一尺道:“这般视线才对!”
长生殿里,气压冷凝的让人不敢喘大气。
司南境扫视了这偌大殿堂内,除了司南逸就没别的小辈,司南境不满道:“不是还有一个毛头小子嘛?怎么就只跪我们小逸。”
司南逸看向司南境坦诚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灵草园是我弄坏的,不关那小子的事。”
司南境对视上司南逸的视线阴阳怪气道:“你倒是仗义,才来几天,就交上朋友,还护着人家!”
司南逸解释着: “我没护人家,我只是实话实说,是我一个人弄的,真不关他的事。”
一尺道:“灵草园仍是青山宗灵物培植地,里面有若干灵珍灵宝,贵公子化了真身,拨掉一棵千年梅树灵,破坏多株弱草,还吓跑灵犀灵鸟……”
司南境摸着下巴转向司南逸嘱咐道:“就这般,化了真身都没把灵草园给干废,小逸,你要多修炼啊!”
一尺跪在地上气的胡须都跟着发抖道,“上神,这是没把我青山宗放眼里。”
司南境道:“你这话说的,我若真的不把你们青山宗放眼里,又怎会把我最亲侄儿放于你们青山宗教化,你们既然找上本上神,无非不就是想要个交待,那本上神便给你们个交待。”
“陈钧!”
司南境一声威喝,顶着一张万能冷脸的陈钧,带着两仙将提着木须子架跪于长生殿堂前。
司南逸朝着身侧木须子看去,与昨日束髻簪花春风满面的不同,今日的他衣衫尽乱,蓬头散发的。
木须子瞥见高堂之上宗位,气度不凡的司南境,连忙行跪拜礼道:“拜见上神。”
司南境质问他道:“你是灵草园的掌管者。”
木须子点了点头道:“是。”
“司南逸毁坏了灵草园多少灵珍灵宝你皆事无巨细与本上神报上来!如敢隐瞒和谎报我要你好看!”
木须子看了一眼一尺真君,又瞥见司南境凌厉的眼眸,吓得猛一哆嗦,不敢违抗,一一陈列而出。
而在报出那缸里“水灵妖”之时。
司南境冷哼道: “水灵妖,是水惑妖吧!那玩意儿跑了多少?”
陈钧附和列出道:“六口缸全部坏了,全部都逃了出去,至今尚未觅其踪。”
“全部,哼!那玩意是魔物,形态似水,很难觅其踪,即便是与人跟前,也很难辨其。况且他会形镜面之影,窃取人面幻化为人形,然后为了拥有更好的形态,他会吸食神族的神力。这么危险的魔物,你们竟然于满是学子青山宗养着,这无异于把黄鼠狼放鸡窝里!”
“青山宗的诸位掌教,你们可知罪!”
司南境的一声厉喝!
站立成一排的诸位掌教和跪着的一一尺皆面色如土,不敢吭声。
灵草园一事,司南境揪着青山宗之过,甚是“妥善”抵消了司南逸的过错,青山宗也不会再揪着此事不放,商榷过后,司南逸可以继续留于青山宗修习仙法。
司南境公务繁忙,也不再逗留。
临行之际,对司南逸又是一顿嘱咐叮咛。
司南境摸着司南逸肩头道:
“小逸,叔叔我还要回天界复命,改日再来看你,你最近可要老实点,还有改改你那嘴比脑快的毛病,莫在闯祸丢了咱北域狼族的脸面。
对了,还有,交朋友,要擦亮眼睛,别净交一些胆小怕事的,闯了祸,就撂下你一个人,无耻!”
司南逸心烦道:“知道了!”
司南境走后,司南逸随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竟然没把我赶出青山宗,青山宗这些老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怕事!你们不赶我走,那我就自己走。
说干就干。
待到夜半三更,灯火五更鸡,四下无人之际,司南逸寻了一处较矮墙根,他比划了一番那墙高度,往后退了三尺距,感觉差不多了,朝掌心吐了口吐沫,搓了搓,一个快步冲,点、跃、起、轻巧的翻上墙头,看着青山宗外的郁郁葱葱,那是自由的召唤,司南逸还来得及高兴,结果被当值的巡逻师兄——秦天逮住了。
秦天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于鬼魅一般,悄无声息立于墙头,衣摆无风自动,未等司南逸抬眸看清他的脸,秦天伸出一脚就将他踢飞下了墙。
趴在地上扶着腰的哎哟哎哟叫的司南逸于月光下看清了秦天那张隽俊冷脸。
司南逸指着秦天鼻子大骂道: “我操,怎么又是你,你是跟踪狂嘛!怎么老是盯着老子!”
秦天蹙眉冷声道: “跟我回去!”
司南逸怒骂道: “你谁啊!你让跟我就跟!”
与司南逸接触了不过两天,秦天似乎已经摸清了司南逸的脾气,知道与他苦口婆心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废话也不多说了,直接甩出了金光闪闪的捆仙绳。
司南逸看着那法宝,知道自己讨不着便宜,撒丫子就要跑。
那捆仙绳是通了灵性的,司南逸才跑不到半里地,就被捆仙绳缠了紧实。
像条毛毛虫蠕动在地上挣扎的司南逸,被秦天扛麻袋一般,扛在肩头上。
“真卑鄙,竟然用法宝,你放我下来,有种咱单挑!!”
对于司南逸的叫嚣,秦天充耳不闻。
折腾了大半宿,日渐天明。
晨练的钟声也锒铛而响,青山宗弟子皆忙碌的有然有序于操练场上进行例日晨练。
上千号人排列有序于操练场上,场面可谓恢宏壮观。
而往返水居的路只能从操练场穿过。
秦天面无表情扛着司南逸,甚是有招摇过市之势的从晨练人群中穿过 ,负责监场的师兄们见状到也见怪不怪,甚是有的师兄还指着秦天肩上被捆缚司南逸,引以为戒作列道:“看到没有!谁胆敢爬墙私出,就是这个下场!”
而操练的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那被捆的人看面孔和着衣好像是个新来的。”
“好像是那个叫司南逸。”
“司南逸,谁啊?”
“还能是谁,就是仅凭一己之力就毁了木师兄的灵草园的那个,他叔叔是赫赫有名天界百胜战神,好生厉害的嘛!听说了吗,问罪掌教在他那都吃瘪了!别去招他。”
那帮腔师兄闻言色变,急忙抹了一把额上冷汗!
于柳术真君的水居里。
秦天将被仙绳捆缚的司南逸扔在了地上。像条爬虫般,在地上拱动司南逸口里不停的骂咧咧着。
柳术看着司南逸,摇了摇头唉声叹气道:“这是又出了什么事?”
而秦天上告后,柳术甚是吃惊道:“徒儿,你为何要爬墙外出?”
而一向聒噪的司南逸反常的好一阵沉默,柳术心知了然道:“你要走。”
闻言的秦天不由的心头一动,他看向司南逸。
柳术扬了扬拂尘,捆仙绳便从司南逸的身上脱落而下,柳术道: “逃避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以为你偷偷走了,这件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司南逸坐在地上道: “我不走,那我留在这看别人白眼,让我受这气,还不如杀了我!”
柳术抚须道: “徒儿,莫慌,有时候,事情之所以那么糟,只是因为你擅自把它想像太坏而已!司南境上神禀公执法,并无错,你是他侄儿也没过错,整件事情都是对的,错的只是人心罢了,人言可畏,人心更难测,徒儿记住,做自己便好。”
秦天俯首道:“徒儿受教了。”
司南逸咧咧嘴道:“说的是我,你受个屁教,你可真特么会抢风头!!”
柳术道:“念于你是初到新门生,你今后何去何从,为师已为你想好,这首先你得搬出我这水居。”
司南逸看着柳术,桃花眼流露水光,竟有那么一丝丝可怜样道: “那我住哪?三叔整了那么一出禀公执法,现在整个青山宗谁不对我讳莫如深,谁愿意跟我一块住!”
柳术真君:“那你也不能一直住在我的水居。”
而后柳术又看向还未打算走的秦天道:
“秦天,我记得你好像是独居来着。”
秦天辑礼道: “是的,师尊。”

第13章 年少的欢喜4
青山宗学子的寝阁皆坐落于,青山宗的灵修峰的一处清雅的秀林之处,那儿空气新鲜,视野也开阔。
但唯独不好的就是,有点窄。寝阁楼高六层,是四方临对,中间为合院,院中修缮了别致的磷石假山水鱼居,四方达通雨廊靠拢着每一间寝室,司南逸跟着秦天穿过一排仅容二人并行雨廊,又踏上二楼,从二楼四方雨廊兜转好一陈上了顶层六楼才到达秦天的寝室。
爬了这绕圈圈阁楼,直把司南逸累得够呛。
他不禁发牢骚道:
“真他娘晦气,竟然跟你一个窝!”
“你以为我想跟你一块住 ,那是柳术师尊安排的!”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
“如果我拒绝,你就更可怜了。”
雨廊真的很窄,司南逸突然加快步履截住秦天,张开双手拦住他的去路,手指点在秦天胸口道:“我可怜!我可怜,谁可怜了?秦天,你把话给说清楚。”
不想跟他吵架的秦天,拿出捆仙绳带着威胁口吻道:“司南逸,你还想被捆起来嘛!”
司南逸看着秦天手中的捆仙绳,自觉吃过亏的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已经将司南逸领到寝室门口,秦天便抛给他一把钥匙道: “我还有课业,这是钥匙。”
趁着伸手司南逸接住间隙,秦天擦着他的肩膀而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啥的,在与秦天擦肩而过的那瞬间,司南逸似乎看见他抿嘴笑了。
进了那卧寝,迎面就扑来一股逼亾的窒息感,一张翻身马上就能踹到对方的两人木板全落地床,就占了这屋子的一半,从门到床的中间还放着一张碍眼的四方桌,唯一一扇窗户是上下翻合的,还靠着床。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又小又窄,勉强来说这屋里的陈设到生活用品倒是很齐。
而且很干净!
司南逸进屋,忍不住叨叨道: “这家伙真是一个人住,我咋感觉像没人住似的,那么干净!”
再瞥见那叠的工艺品的被子上方窗台上摆着一个物件。
“这是什么?”
司南逸直接拿起于手中,端详了起来,足有巴掌大,通体雪白,精巧玲珑,看起来像狗的木雕,它脖子上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上还栓着一纯金制金灿灿的铃铛。
“真看不出来,这表里不一的面瘫竟然喜欢狗。”
因为看起来比较贵重,司南逸马上又放了回原位。
可能也是折腾累了,司南逸摊开四肢倒在空床上,闻着方寸之间的上空飘浮的淡淡的兰草香,沉沉的睡着了。
而他这一睡就是第二天早上。
“司南逸,起来。”
秦天的低沉的话音。
司南逸睡得正酣,迷糊糊回着他道:
“去哪里?”
“晨练!”
“现在什么时辰?天都还没亮吧?我在睡一会儿。”
“现在是卯时,你昨天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起来!”
司南逸未打算听他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秦天可不管他,被子一掀,硬生生将他拖下床。
直到司南逸的脸于台阶上摩擦出一片片痕迹,司南逸才彻底清醒了,他又开始了大骂道:“秦天,你他娘有毛病啊!”
操练场上,司南逸又欲跑,又被秦天以捆仙绳给捆了回来,强迫他于众生的眼光中随行操练,直到这一刻司南逸才隐隐明白,为何之前他总是一个人住,这搁谁愿意跟他一块住!
“秦天,你有没有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没听说过,我只知道,教不严,师之惰!”
“你搁这糊弄谁,你又不是我师尊,这师之惰,干你什么事!”
“我是你师兄,这月刚好都是我当值,反正你最后也是要违反门规,也要抓你,顺手的事情!”
司南逸咬牙切齿瞪着他:“我他娘谢谢你!”
和司南逸一起双手高举竹篆蹲着跳台阶的学子,膝盖 酸软的求饶道:“秦天师兄,我们都知错了。”
秦天摆摆手道:“下不为例,散了。”
闻言,学子们纷纷府谢秦天道:“谢师兄。”
司南逸便也趁机跟着他们溜了。
秦天看着他撒丫子跑跟被狗追似的的背影,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烂桃花——
“夜里巡防的师兄们抓到了一个闯山的外来者。”
“青山宗的守山结界乃是四海八荒公认牢不可破,他是怎么进来的?”
“从正门进来的,不知道从哪里偷的通行令,因为不熟悉地形,所以爬了墙,被秦天师兄给抓住了。”
“这不得不说,秦天师兄当值,就从没放过一个漏网之鱼!”
看热闹的人越发的多了起来。
“放开我,司南逸,你个负心汉,你给我滚出来!!”
“司南逸!”
“司南逸,起来!”
躺在床上的司南逸微微睁开眼缝,便看到秦天正衣合冠,一身冷气的于床尾盯着他,司南逸翻了一个身,带着浓重鼻音道:“现在又特娘到卯时了。”
秦天道:“现在是丑时。”
“丑时……”
司南逸完全的清醒了,抖腿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撒泼打滚道:“!丑时!丑时你叫醒我做什么!你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你有毛病就去治,别使劲的搁着我一个人霍霍!”
“司南逸,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最好配合!”
司南逸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表情甚是嚣张跋扈道: “咋了,你还想动手不成,谁怕谁啊!”
秦天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直接祭出捆仙绳,与往日一般,扛着喊着杀猪叫的他下了楼。
又把他扔在早已被人群围着水泄不通的长生殿内。
“你是司南逸?”
长生殿内,与司南逸一般同样坐在地上的女声传来,司南逸顺着声音看去,一身薄纱紫衣,薄而不透,高梳发髻,贴鬓簪花的女子,没来由的瞪着他。
他司南逸就不是怕事的主,回瞪道: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过,我是司南逸。”
妆色艳丽的赤霞犹豫了片刻,扬起手掌就朝着司南逸的脸扇去,而那巴掌还未触及司南逸半根毫毛,就中道被秦天拦了下来,那娇婉的女子恶狠狠的吼道:“你放开我!青山宗号称天下第一宗,难道要欺负我一个女流之辈。”
秦天紧握着她的手腕道:“姑娘,这事情还没个来龙去脉,你就要动手,这论欺负,怕是姑娘你一马当先,当仁不让!”
赤霞自知理亏,秦天也不做纠缠的放开她,但唯恐她又动手,便站于司南逸的身后侧二寸之距。
赤霞指着司南逸鼻子道: “你这个负心汉!”
司南逸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道: “负心汉??我负谁了?”
“我妹妹紫怡,你倒是忘了一干二净!”
“你妹妹,紫怡?姐姐你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还蹦出了一个妹妹!”
“你还不承认,我妹妹……”
赤霞掩面哭泣道:“紫怡,因为你……”
“呜呜~ ”
“因为我什么?你别光哭啊?你倒是说啊!”
“因为你相思成疾,郁郁寡欢,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都这样了,还能睡的着,看来病的也不是很严重!哪里像我,没病都不让睡,早晚得折腾出毛病来。”
说着,司南逸抬眸幽怨的瞪了一眼身侧的秦天。
“司南逸,你……我……”
“我要杀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赤霞当即亮出了她的宝剑。
司南逸看她要来真的,连忙站起来,下意识躲到了秦天的身后。
秦天是谁也不惯着,捆仙绳祭出,缠上了闹着要杀人的赤霞。
“司南逸,怎么又是你!”
青山宗的掌教们皆闭关入定,这段时间便由长师兄木须子代劳掌内务。
木须子现在看到司南逸就太阳穴突突的疼!对着殿外一众围观的门生挥袍道:“干什么!都没见过女人嘛!都散了,谁敢逗留,按门规处置。”
长生殿外,人头攒动,随着木须子的一声喝令,当即散若鸟雀。
木须子捏着眉心道: “这大晚上的,真能闹,秦天,这一般对于闯山者该如何处置?”
秦天道:“按门规,私闯者,扰我青山宗戒律,无论是谁,当诛!”
闻言的司南逸不禁难以置信惊叹道:“这么严重!”
上一刻也还嚣张跋扈闹着要杀人的赤霞,顷刻花容失色道:“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紫仙都的人!”
“紫仙都!”
司南逸好奇问了一句:“紫仙都是什么??”
秦天看向完全茫然的司南逸,细心的与他解释道:“紫仙都是与青山宗一般,是仙沛之地的修仙道宗,只不过,与青山宗截然相反的是,紫仙都全是女修。”
闻言的司南逸不禁竖起大拇指赞口道: “厉害了,全是女修!”
听他这么一夸的木须子与秦天默默相对视了一眼,那表情跟吃了死苍蝇一样。
而接着司南逸就大喊冤枉: “这几天,我比老实本尊还老实了,这紫怡……紫仙的我是真不知道,也不认识。”
木须子道: “你坚持说不是你,那为什么人家一上来就喊的是你的名字。”
司南逸道:“我哪知道,你问那个冒用小爷名号人啊!”
木须子又道: “有没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又或者认识你的人。”
司南逸:“你不分析还好,这一分析,跟没分析有什么差别。”
秦天也帮附道: “赤霞姑娘,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岂能于你空口无凭就断论。”
木须子也摇摇头道: “确实看起来就没有女人缘的样子,如果不是傻的单纯,实在是很难想像有谁家姑娘为他寻死觅活的。”
司南逸对于他们帮忙澄清,甚是不满道: “喂,你们是什么意思,怎么,我司南逸看起来就没这个魅力嘛!”
而秦天和木须子对司南逸袒护,非但没让赤霞听进去,反倒让赤霞更加咬定就是司南逸所为!

第14章 年少的欢喜5
赤霞仙子,擅闯青山宗,被关于青山宗的牢房之中,司南逸之事,尚未查明,则被勒令禁足于卧寝中。
长生殿内,只剩下木须子和秦天。
木须子扶了扶鼻梁上琉璃镜抬头看向秦天这张百看不厌,甚是可人的俊脸道:“你怎么断定,赤霞仙子撒谎的?”
秦天道: “她见到司南逸本人,甚是大为失望。”
木须子道: “失望,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瞧不上,毕竟是自己妹妹,思念成疾的对象竟是这般横冲直撞的狂妄鲁莽的品性,实在是入不得眼。”
秦天道: “司南逸,倒也没那么差,品性上也如师兄你说的横冲直撞的狂妄鲁莽,而且,既傲慢也无礼,跟疯狗似的,做事心急毛躁,正事上又磨叽的厉害。”
木须子诽腹道,你所谓没那么差,倒是一个好的都没落着!
“早就听说你俩关系差,还住一个屋,没事吧?”
木须子关心问了一句。
而看秦天眉目紧锁的模样,明显的不想继续谈论司南逸这个人。
但出于礼节,秦天还是淡淡回道: “人是一回事,事是一回事。”
木须子听他这么一说,兴趣盈然道:“该不会是因为他跟当年,初入青山宗就要死要活闹着要离开的你颇为的相似,从而让你让他格外上心。”
秦天沉下脸没有作声。
闻言的木须子捧腹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放心,这事我不会到处乱说的,尤其是对师弟们,说起来,当年爬墙爬的最凶的就是你了。”
秦天捂脸道:“往事不堪回首,莫要再提!”
而另一边,被禁足的司南逸又爬墙了。
秦天轻车熟路的抓到了他,又将他捆了起来,扛在肩上。
司南逸挣扎着:“姓秦的,你为毛总是盯着我,你放开小爷我!”
秦天摁住他乱抖双腿道:“我放开你,你是打算又上哪去?”
司南逸囔囔道: “小爷,我这辈子都没那么冤枉过,小爷我要把那个冒用小爷名字家伙给揪出来。”
秦天叹然于他分析道: “赤霞姑娘不是说了,她手中通行令便是那负心人的遗落的,可见那冒用你之名的人就是本宗的!你执于出宗,不是偏离本末了!”
“是,你说的都对,可那女人一口咬定就是我干的,我气不过,我要去紫仙都找那个紫仙还是紫怡澄清这裆子事!”
“说你笨,你也聪明,知道直接找当事人是最快的解决方法,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紫仙都历来都是不允许男子入内的!”
司南逸道:“那小爷我就……”
秦天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你打算像赤霞姑娘一样,偷偷溜进去,赤霞姑娘好歹有块通行令,你有啥,过人的翻墙本事?况且,青山宗对于闯山者,按门规处置一律当诛,你又怎知道,紫仙都又何尝不是呢,虽说都是神族,你还背靠司南战神这棵大树,但是紫仙都买不买账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司南逸被他这一句话给噎住了。
看司南逸老实沉默了下来,秦天又道:“我看你也没打算惊动司南战神,又何必执意于此!”
司南逸气不过道:“可那个冒用我名字招摇撞骗的家伙,尝到甜头,势必会一而再再而三以此效施!我没干,我凭啥背这黑锅!”
秦天苦口婆心道:“司南逸,如果此事,你是清白的,自会水落石出,相反,你今若出了青山宗,这罪名才是真正坐实了。”
司南逸道: “你让我坐以待毙!”
看司南逸始终油盐不进,秦天便搬出柳术真人道:“司南逸,还记得柳术师尊说的话嘛,事情有时候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只是你擅自把它想象的那么坏罢了。”
司南逸更不领情了: “什么意思,你说我庸人自扰了!”
秦天从未感觉如此疲惫过,他在青山宗多年了,于各院掌教师尊教诲下,也接触了不少新来的门生,但像司南逸这般横竖都摸不顺毛的,可谓是史无前例。
秦天语重心长于他道:“司南逸,你初到青山宗时日不久,对于青山宗稀数都不知情,但你要记住,你既入了青山宗门下,你便是青山宗之人,抹黑青山宗之人,我们绝不会放过,刻意抹黑青山宗之人,我们更不会留她!”
该说都说了,也不知道,司南逸有没有听进去。
但秦天感觉自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将司南逸重新扔回寝阁,秦天声正严明的提醒他道:“别做多余的事情,老实的待着!”
眼看着秦天也不打算多留片刻。
司南逸提出了自己困惑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秦天反问他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哦,是嘛,打扰了!”
司南逸猛的关上了寝室的门,将秦天隔绝在外。
也就这一瞬间,秦天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但他也没多想,恐司南逸又乱跑,这一次给门加持了封印,才抬脚离去。
躺在小的可怜的床上,司南逸却尤觉得空旷的厉害,他扪心自问,为什么自己会多嘴的问出那一句,自讨没趣的话,结果还是自作多情了,为什么那么不甘心,难道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秦天!
不用怀疑,这家伙绝对克我!
司南逸笃定道!
地牢里,木须子搬了张长凳,坐在隔着一道木栏栅的牢笼对面,笼牢里,依旧妆容艳丽赤霞仙子,席地打坐冥想。
木须子扶了扶鼻梁上琉璃眼镜率先开口道:
“司南逸与你……你妹妹之间的纠葛,但我们不会把司南逸交于仙子,仙子又如何打算?”
赤霞睁开眼与木须子对视道: “那我便赖在贵宗,然后等紫仙都的人寻上我,再一口咬定是你们私自扣押本仙子于你们青山宗。”
木须子笑道: “好一个反将计,可赤霞仙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青山宗,我们的青山宗的守山结界和封印于四海八荒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牢不可破,知道为什么牢不可破嘛?”
木须子顿了顿,故意的卖关子道。
赤霞果然感兴趣追问道:“为何?”
木须子道: “因为从你踏入青山宗地界以来,你的一切行动皆被我宗昊天镜悉数掌握,我们想要擒你那也是片刻之事!还有你以为你手握通行令便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正好相反,通行令正好更精准锁定了你的行踪轨迹,我们之所以放任你,要的就是这个证据。紫仙都若知道你私闯我青山宗怕是也救你不得。”
赤霞美眸圆睁道: “那你们想怎样?难不成还要杀了我不成!”
木须子道: “杀你,本是理所当然的,但你是紫仙都之人,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更何况我青山宗又不是魔族,动不动就杀人。司南逸之事,现在也只是仙子的口中片面之词,无从考察之证,望仙子三思,你我皆退一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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