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关系by狗牙蔷薇
狗牙蔷薇  发于:2024年0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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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
“虽然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我还是想警告你一下,北域狼族是一个对伴侣忠诚度很执着的族类,除非伴侣死了,他们几乎都是一夫一妻制,所以,如果你不是认真的,就不要招惹狼族,万一不小心被绑到狼窝里,打了烙印,除非你死了,又或者他将你杀了,不然,只要你胆敢背叛话,你会被他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我知道了,谢师兄提醒。”
“我不是提醒你,是警告!”

第109章 虚妄之门 撒娇男人最好命
吴易师兄: “又又又咋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俩在谈对象呢?这隔三差五,又闹什么别扭了?!”
司南逸: “没有的事。”
吴易师兄: “没有的事,你背对过去干啥?转过身来。”
司南逸不情不愿转过身,瞪着眼前的侯雁琛。
而位居中央的侯雁琛对虚妄门最为熟悉,此刻,他摊掌在冰面上画出一副虚妄门内的地势图,也逐一分析着虚妄门内各种情况: “出去的门,就跟潮汐一般,有它的固定时辰,所以,我们得先找到……”
而话至一半,他却停下了,抬眸注视向司南逸,众人也将目光瞥向他二人,侯雁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司南逸好一陈,忍不住的倾吐道:
“是我太自私了,我无视你的心情,我……”
这莫名其妙的的奇妙,吴易师兄当即愤然打断他俩。
“够了!你们俩打一架吧,在我们见证下,来个彻底的了断。”
侯雁琛:“!”
司南逸:“……”
以他二人为中心,空出了一大片地,明显的,吴易师兄较真了。
吴易师兄发话道:“肉搏才是比武的精髓,不准用神兵宝器,你们把衣服都脱了打。”
一傍木须子更是皱着脸嘀咕着,吴师兄满脑子都是武力的莽夫,到现在都还没变过!
而司南逸也正好有想法,打一架,些许能更好划清界限,几乎也不带犹豫的,他接受了吴易师兄提议,一把就扯掉身上的上衣,场外的野良摸着下巴,眼神掠过他那恰到好处身材和发着盈润光泽的好皮肤,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称赞道: “好白嫩~”
侯雁琛可就不乐意了,即刻上前,将他刚脱下来的衣服捡起来又给披了上去,对着吴易师兄提议不满他道:“打归打,脱衣服有点过分了吧!”
完全不理解那里过分的吴易师兄,反倒催促起侯雁琛道:“都是男人,秦天,你娘们唧唧的干啥!”
“我说过的,叫你别碰我!”
而在侯雁琛靠过来的同时,司南逸趁机给他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侯雁琛就这样躺在了地上。
场外的,吴易师兄更是出其的亢奋吆喝道:“好样的,出其不意!第一局,司南逸胜!”
接着,吴易师兄又宣布道: “第二局,开始!”
他身傍木须子不理解道:“怎么还有第二局!”
吴易师兄振振有词:“比武切磋,自然是三局两胜。有何奇怪!”
木须子: “奇怪!奇怪的是师兄你吧,师兄你完全是为了自己过把打架瘾而提议的比武吧!”
而比谁都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吴易师兄摩拳擦掌道: “秦天若是不愿意,我来代劳也行,司南逸让师兄来陪你练练。”
未容司南逸答应,吴易师兄就跳到了他跟前,甩开了上衣,司南逸看向他那一身壮硕的腱子肉,虽未开始,但眼球已经遭到暴击。
“发什么愣!接招啊!”
还尚在惊愕中,未来得及做防的司南逸当即就被出其不意的吴易师兄,一掌就干翻在了地上,口吐魂烟。
司南逸不禁打,而犹感觉还不过瘾的吴易师兄,捏着拳头又将爪牙伸向围观在旁看热闹的野良一干人,所幸无免一视同仁的也全部抡翻在地。
听着地上哎哟一片,吴易师兄不满地摇头道: “没劲!一个能打的都没有!看看你们这熊样,有那功夫吵架闹别扭,还不如勤快的多加修炼!”
“不要再让我逮着你们闹不和,听到了吗!”
这一声愣令下,谁敢不从,纷纷齐声应答:
“是……”
看着他们一个个哀嚎不成气候的模样,木须子也摇头叹息道,“这是在虚妄门里还要挨掌教师兄训,我真替你们感到丢脸!”
荒谬的闹剧才刚结束,吴易师兄也抓着侯雁琛训道:“秦天,即便是飞升天界,是天君钦点的神官,可是修行怎么能落下了呢。”
而耳尖的司南逸也顷刻捕捉到吴师兄的话。
司南逸呢喃着: “飞升天界?姥爷钦点的神官?还有小虎也叫他“阁主?”
这家伙到底还有什么身份?神烦,这又关我什么事,已经跟这家伙划清界限了,又不能直接问他。
而也如侯雁琛所述的,虚妄之地内,出去的门,就跟潮汐一般,有它的固定时辰,但是,即便知道他发生的时辰,首一,也得先找到门的最薄弱点才行,所以,二者同时发生,再用法器破之,那么他们很快就能离开这了。
而在这此期间,侯雁琛也伺机的对他进行着没完没了的骚扰。
这疯子是欲渐变态了……
“我……我承认是我太一意孤行了,我应该一开始就跟你坦白的。但是,我懦弱和胆怯了,我没办法放弃你,同时也没有信心,你会再接受一个魔王之子的我,所以我在不断试探着你能否再接受我,我很庆幸,你最后,坚定的选择了我。”
司南逸给了他一个眼神道: “这就是你的狡辩。”
侯雁琛: “你可以认为是,也可以是我的真心话。”
而又轮到司南逸站岗放哨,警惕着蚁骸出现的时候,每次侯雁琛就会死皮赖脸的贴上来,司南逸驱赶他道:“好了,我听完了 ,你可以走了。”
侯雁琛不死心道: “不是,你何时那么铁石心肠了,不觉得我很可怜吗?更何况,我已经表现的那么可怜了,但凡有点良心的人,应该被感动死了,才对啊!”
“那不好意思,你找错对象了,我就是那么铁石心肠,坚定的选择一个人,可却被那人一直试探,欺骗,隐瞒,不信任,才造就这样没良心的我。”
侯雁琛无法反驳: “举一反三的阴阳我,还不如,你再捅我一剑,来的痛快些,司南逸,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司南逸很平静道: “我没有生气,只是失望积攒太多了。”
在不经意间,侯雁琛就靠近他,在司南逸警惕蚁骸来犯,而无暇兼顾其他的同时,侯雁琛自然而然贴上着他的背:“你别这样折磨我,我真的会疯的。”
司南逸推着厚脸皮靠过来他: “你别碰我,要不然就不是折磨那么简单了,疯子!”
侯雁琛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前贴道: “你要再揍我一顿,也行!”
“我干嘛要揍你,我可不想事后再跟吴易师兄那肌肉莽夫干架。”
“你真的不要。”
“什么不要?你这个疯子。”
“我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我大喊一声,吴易师兄就会听见,吴易师兄说过,如果我们再吵架的话,就要被他先收拾,但你又不想跟他打架。”
挣扎中,司南逸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他娘的,所以,你又打算威胁我?”
侯雁琛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这怎么能叫威胁,只是想使个坏心眼罢了。”
话音刚落,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了,虽然预想到这家伙要干什么了,可司南逸被他猛然的拽进怀里的那一刻,也还是不由自主的惊愕了一下。
而后,司南逸就发现自己动不了,身体更是如石头般僵硬,只有眼球和舌头尚且能动,而经年被三叔施以此术而被逮回家的他尤为熟悉。
“该死的,这是定身术!”
侯雁琛无视他的怒骂,双手紧紧环抱着他,将他牢牢锁在怀里,轻轻贴近他的耳边,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呼吸。侯雁琛低声道:“我比你年长,好歹也算是你的师兄,你怎么会认为我的修为在你之下呢?不过,也多亏了你掉以轻心,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
“他娘的,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司南逸骂着。
而此刻凝视着司南逸的侯雁琛,眸色也欲渐暗淡了下来,像是夜色中湖水,静谧而温柔,漆黑而深邃,将撞进他眼帘司南逸整个人吞没一般。他凑近,轻轻地吻着司南逸的额角,鼻尖贴着他的鼻梁,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飘浮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最后,他的双眼与司南逸的桃花眼对视,那眼中泛着缱绻温柔涟漪,同时牵动着司南逸狂乱的心跳。他轻声道:“反正,你已经讨厌我了,我不介意,你再多讨厌我一点 。”
说罢,他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两片温热的唇瓣缓缓靠近,最终紧紧贴在了一起。司南逸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的吻将自己淹没。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荡。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之中。
而侯雁琛却没有逗留很快的离开了,他用手背轻刮着司南逸覆着红潮的面颊道:
“不过,我仔细的想了想,强迫你的话,我就真的再也没有挽留住你的机会了。”
司南逸眨了眨眼,也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能动了。
“你这个混蛋!”
司南逸一脑袋就朝着眼前,一脸得逞而笑意盈然满面的侯雁琛砸去。
一声沉重闷响之后,侯雁琛捂着鼻血飞溅的脸,跪在了地上吃疼的卷做了一团。
司南逸紧捏着拳头,因为生气,脸更是潮红至脖子根,他愤然甩袖离去。
对我还有感觉到是真的,想起司南逸闭上眼和脸红的模样,侯雁琛知道,他还有美貌这唯一不值一提的利器,勾引他,应该还是会上当的!

野良有点难以置信,小心谨慎摸着司南逸递给他上上品神兵。
司南逸回忆道: “你的剑不是废了吗?上次胳膊还差点被蚁骸咬断了。”
野良目不及他,爱不释手摸着这把上上品神兵,“确实是,可这也太贵重了。”
司南逸道:“只是借你用,又不是送给你。”
野良既爱又不舍道:“我知道,可我若是用坏了,我可没法还你一把一样的,这神兵一看就是稀有物。”
“可不是。”
司南逸心道,毕竟是从天君手里偷来的,但他还是很大方道:
“你悠着点用,坏了就算我的了 。”
仿佛等的就是司南逸这句话,野良眼里难以自抑兴奋道:“司南逸你太够哥们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司南逸郁起身,就被野良叫住了。
“司南逸,对不起!”
司南逸顿了顿: “你对不起我什么,就算该道歉的也不是你。”
野良有点难堪也难以启齿道: “我舅舅对你做出那样的事……”
想起镇武沅君那副老态龙钟模样,司南逸道:“可他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
“我舅舅他怎么了?”
司南逸一早就知道他会问,所以也没打算瞒着他,将所有实情道于他之后,野良似是难以接受面色僵硬道:
“舅舅被流放了!”
又或许是难以接受,他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沙哑背转过身去:“对不起,司南逸,我能单独待一会儿嘛。”
也不知道为什么,司南逸此刻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看着亲近之人一心于歧途上行走,那种无可奈的焦急感。
司南逸自嘲自己才是受害者,可看他这副表情似乎他才是一般,门外的世界已经过了六百年,司南逸也早已将硌心慌的恩怨放下,可对于门内野良而言,却只是刚开始。
终是有些于心不忍,司南逸犹豫的停下往外走脚步,回身道:“事已成定局,你犯不着拿他的罪过来惩罚你自己。另外,他一直都很挂念着你,回到他身边吧,这样你才能帮到他。”
野良红着眼眶看着他,千言万语凝于喉中,最后也只憋出两个字:“谢谢。”
候雁琛一如既往又死皮赖脸缠了上来。
“你劝野良到是很有一套 ,那你自己呢?现在的生气不也是在拿我这个混球的罪过来惩罚你自己,另外,你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回到我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而他一场深情告白却没有让司南逸动容,相反的,司南逸对他冷嘲热讽道:
“偷听墙根很有意思吗?”
“真过分,又不是我要留在外边的偷听的,是你不让我跟着你的。”
“既然你知道是我不让你跟着,你还死皮赖脸的跟着!”
看司南逸软硬不吃,死皮赖脸的家伙直接不要脸了:“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条路又不是你的,谁规定只能你一个人走的,我正好也要往这个方向走,罢了。”
跟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争辩的气力都没有了。
侯雁琛又道: “你说你进门里,不是来找我的,难不成是来找我阿娘的。”
司南逸依旧没好气道: “要你管。”
侯雁琛:“鲁莽!冲动!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我啊娘可不好找,如果我们没遇上,在这门内,你孤身一人,该有多危险,你应该更清楚不过,你若再出事了,那我怎么办?”
司南逸语气冷漠道: “谁管你怎么办?”
“司南逸!别在这样了。”
侯雁琛加快脚步挡在他身前,握上他的双臂,像是央求一般,语气带着一丝颤抖道:
“我光是想想,你若是因为我遇到什么不测,我真的会……”
而司南逸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突然想起这六百年以来,自己一个人所遭受到蛊离的诸多折磨,却一直是因为心系着他而坚持到最后,可最后溃防的却是第一时间回来之后,却得知他已经死了消息。
不相信也无法接受的司南逸于六界里,无止无休,疯狂的寻着他,这三百年而来痛苦和煎熬,也曾让司南逸一度有过轻生念头,司南逸道: “会什么?如果我死了,你会陪我去死吗。”
“我会。”
司南逸看着他,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而司南逸也能从他认真和执着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真的会!
傻瓜!司南逸挣开他,加快脚步,混蛋! 别在动摇我了,我都打算将你放下了。
“司南逸!”
冰川破裂,倒塌的轰然声,候雁琛猛然的将司南逸抄入怀中。
被细致贴肤的揽入怀中的司南逸,被迫倾听着他如擂鼓的心跳声,司南逸抬起脑袋,却被候雁琛又按了回去。
司南逸挣扎着:“你他娘的放开我!”
候雁琛置若罔闻,手上的更用劲了。
得了便宜的候雁琛:“吓死我了,这冰山怎么突然倒了。”
两人现在站的距离与那突然倒塌冰山的地方至少差了半里地。
就算冰块掉了过来,再怎么蹦哒,弹都弹不到。
司南逸又岂会不明白这家伙的意图。
而感觉怀里的司南逸突然不挣扎了,也没动静了,候雁琛反而不安起来,他偷偷往自己怀中瞄了一眼,便精准对视上司南逸嗔怒眼神。
候雁琛解释着却依旧没有打算放开他的意思:“我真的被吓到了。”
司南逸最后警告他道:“撒开!”
候雁琛才不舍得的松开了手。
二人也将目光投向了轰然倒塌的冰山,果不其然,这事出突然,必定有其因,而在那裂开冰山中,破出了一只蚁骸,虽然也是意想之中的事情,但看到拂来拂去九条尾巴,司南逸不禁瞳孔一滞,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道:
“姑姑!”
候雁琛在旁提醒他道:“我啊娘是火狐,这蚁骸是白色的,你想什么呢?”
司南逸也确实没有见过姑姑真身,悻悻然的失望了。
候雁琛从他失望表情中更加确定了,他的目的就是自己娘亲,候雁琛道:“不是为了我的话,你到底找我啊娘做什么?搞得人好奇死了。”
司南逸没搭理他,只是抽出腰间的赤生剑,奔向了那只九尾蚁骸。
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一顿收拾。
候雁琛也在其中有了惊奇的发现。
“找到了。”
找到了,门最薄弱的地方,旋涡。
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这或许是门内所有人的期许,司南逸也终于见到了候雁琛对他一直隐瞒的“弑神枪”。
威力确实不容小觑,但也确实不是“弑神枪”。
司南逸也不知道自己倒底在想什么,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还在为候雁琛而感到庆幸。
当然,他那被迫中断的任务,也算是在今日圆满的结束了。
这样皆大欢喜结局或许是最好的。
姑息岛岛主——红鬼尸尊,复刻炼制出了蓖及魔祖当年那把聚阴极煞“弑神枪!”经查,所闻不实,也经核实,对神族构不成任何威胁。
——师天阁神行司司南逸亲查。
回到天界后,当然不勉逃不过一顿责罚。
陈均拿着司南逸的折子,却死盯着司南逸看道,“做的不错嘛!”
司南逸道:“反正结束了。”
陈均看着闷闷不乐的他吃惊道:“结束了!你跟他真结束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嘛?”
陈均:“干嘛那么急,反正也没什么事,你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圆满了,这样的结局也算皆大欢喜,可好像有人不开心啊。”
司南逸:“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均小声说道:“我和你叔叔还有秦天其实早就认识了,在三百年前。”
司南逸道:“这有何稀奇的,他是天之骄子,飞升于天界不是很理所当然,听说也曾任于神官之职。”
陈均有些意外道:“原来你知道啊,但好像知道的也不多。”
“你要打哑迷,找叔叔去,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听你卖弄这些。”
说完,抬腿就要往外走。
陈均:“小逸,其实,在天界的这三百年来,他一直在等你回来。”
司南逸停下脚步,却低着头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陈均叹息道:“因为你看起来很痛苦。”

第111章 番外一
三百年前,司南逸从虚妄门回归天界之后,也是从司南境口中得知秦天死了这一消息后,始终不相信这件事的司南逸开始了满六界寻找秦天的下落。
一个人若是想要被找到,不可能半点消息都没有,然而他的孜孜不倦换来的也只是无计可施。
秦天依旧一点消息都没有,仿佛真的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寻找无果的司南逸便开始自我放逐。
在鎏国杀了一只作乱万年蛤蟆精后,司南逸也不小心中了蛤蟆毒,中了毒的他随着河道飘进了东海里。
也飘到了鸟岛,所幸被一柔软双手打捞上岸。
那双柔软双手的主人有双很漂亮的眼睛,里面像是盛满美酒的琉璃盏,眉头微蹙楚楚动人,小巧挺立鼻梁上还有一颗芝麻粒大小的痣,徒添了一股别样的风情,嘴角也惯性的噙着温柔的笑意。
结合起来就是那种善良又好欺负的长相,身上还总有股淡淡莲花清香,出奇的让人安心,司南逸挺喜欢他的,在他胆大妄为自称为司南逸的“主人”之前。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都敢骑本上神的头上来了,看来不给他点教训,他都不知道横竖怎么写了。
司南逸朝着他挥出一爪子,却被男人轻轻的握住了,他开心笑道:“你想让我陪你玩嘛?”
说着,他就将司南逸抱了起来,放置自己膝盖上,那双柔软的双手,在他的肚皮上弹起了琵琶。
“哈哈哈哈哈哈!”
直至司南逸四肢瘫软,口吐魂烟,男人才肯善罢甘休,
!就这样,司南逸毫无招架余力的被这魔鬼一般男人羞辱了。
司南逸誓死一定要报仇,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男人提着抱走了。
男人叫雨莲,总体来说是个长相文气,秀质彬彬的男子,他很奇怪,炎炎夏日,光是站着都能流汗的季节,他却穿的很厚,穿着一身粉丝质梅绣花衣,那衣服充满了女子气息,跟他一点都不搭。还有,即便是正常人都会luo露出来脖子和手,他也缠着纱布,总之,裹的严严实实。
不热吗?这蒸屉般鬼天气!
雨莲是这鸟岛的主人,大概吧,因为鸟岛上除了他,司南逸并未看到有其他活物于岛上。
这么说,司南逸突然感觉自己挺不幸的,茫茫大海,飘了那么久,飘岛上就算了,竟还被岛上唯一一个活物给捡了回去。
这该死的运气!
“球球,你怎么不吃啊,这样可不行,会长不大的。”
“该死的,你管谁叫球球了!而且你这玩意是神吃的嘛?”
司南逸看着跟前身量比自己还大的两倍的鱼,似乎感受到司南逸的目光,那鱼还蹦跶跳了起来,鱼尾如狂风暴雨般掴了司南逸一巴掌。
他娘的!生的也就算了,还特么是活的!到底是我吃它,还是它吃我啊!
司南逸对这个捡他回来的“主人”十分的不满,因为他根本就不会照顾“宠物”,在大败蛤蟆精后司南逸本身就负了点伤还中了一点毒,只能维持幼兽形,结果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更加无望恢复了人身了。
司南逸汪着洋叹着气,面命途多舛还水逆这货我也生死难料 。
而身边的雨莲却安静的像一尊石像,同桌坐于雨檐下阳台之上的木板上,他的目光却眺望着远方大海上翱翔纠缠着彼此的两只海鸥,那琉璃盏中的水一般平静眸子,漾着微涟。
他喃喃自语道:“我若也能像鸟儿一般有翅膀该多好?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
即便是孤独久了,司南逸也不理解他莫名的涌上来的忧伤感慨,因为他从来都不羡慕谁和谁,也不屑于做鸟。
可看这“主人”满脸的惆怅 ,司南逸站了起来,将毛茸茸脑袋垫在他的腿上,雨莲抚摸着他的脑袋,一人一狗相互慰藉。
夜幕降临,与白日里海浪温婉安静的像姑娘家一般,而到了晚上却狂如猛兽般拍击着礁石,那浪击声吵的人心慌慌的。司南逸也油感觉这鸟岛仿佛一叶孤舟漂荡于大海中央一般,渺小而脆弱。
而司南逸更多不安是他闻到极重的血腥气,犹如屠宰场一般浓烈的无法忽视,且从海上不断朝这间屋子逼近,雨莲也似乎看到司南逸的不安,他将踌躇不安司南逸抱了起来,拍抚着司南逸,将他放进了里屋里,司南逸欲想提醒着他,而一阵夹带着腥臭味的风却率先吹开了屋子的门,一个近乎将门填满高大身影闯了进来。
雨莲刚把司南逸关进里屋,没有过多的慌张,却做贼心虚,笨手笨脚的,门都没关好,留了一条大缝。
司南逸透过门缝,看到他低垂着脑袋,对着那置身于狰狞月色中妖怪恭敬的不能再恭敬道:“您回来了。”
妖怪很自然的进了屋,那腥臭味,更是直冲着司南逸天灵盖袭来,熏得司南逸想吐,他也猜了个大概,这妖怪应该是“蟒”与“蛟”之间介种,意思就是,蟒本身只要勤苦修炼便能成蛟,而这家伙看似修为已是蛟,身上却还保留了蟒的腥臭味,而这种原因只有一个,孽数——本可以通过修炼成圣的妖,放弃了修炼,还吃了人!
雨莲靠近他,为他宽衣解带,就在司南逸郁闷这凡人怎么跟这样的吃人妖怪扯上关系,而妖怪却已经在他靠上来的那一刻,急不可耐撕开他那一身不合适的粉色花衣,张嘴咬上了他的脖子,雨莲吃疼哼了一声,湿润的目光却对着门缝里欲扒门而出的司南逸,举着手指贴着嘴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至此,司南逸只好作罢。
咬上他脖子的妖怪,又伸着舌头在那伤口上疼惜舔了舔,司南逸从未见过如此的诡异交合,一方痛苦的忍受着对方,而对方几欲想吃掉对方,下口之后又反悔了一般,几复来往淫,糜声中,天亮了。
第二天,不忍直视,雨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齿痕,这任谁看都叹一声“虐待!”,这也是为什么这凡人在这热的要死三伏天里裹的那么厚原因,他在遮盖这些不耻齿痕,岛上分明只有他一人,不遮应该也没关系吧谁看见啊?。
而被虐待的“他”竟不舍挽留着妖怪道: “大人,您今天也要走吗?”
已经穿戴好的妖怪肆意目光打量着一片狼藉的他,捏上他的下巴哂笑道:“你这身子骨,偌是还能伺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留下。”
雨莲羞愧的低下了头,却也无可奈何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雨莲一脸闷闷不乐的回了屋,也适才想起里屋里还有司南逸那个活物。
鎏国附近有传闻,东海有水蛟作乱,但凡鎏国的船靠近东海,都会被袭击而沉于海中,而令人骇闻是船上的人却无一活口。
加上昨晚上那个屠宰场一般浓烈气味,司南逸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联想到一块。
而目睹了雨莲与那妖怪的一夜春宵,司南逸本想躲着他,可看他一副哭出来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又趴回了他的脚边。
说来也奇怪,那妖怪刚进这屋的时候,妖气和血腥气浓重的恶心,可就在接触了雨莲之后,仿佛被净化一般,消散了。
“果然很奇怪,一个凡人跟吃人妖怪扯上关系,本就很令人费解,外加上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也颇让司南逸在意。所以这也是那妖怪一直咬他原因吗?闻着香,所以也很好吃?”
司南逸看着脑袋垂下来的东海龙王道:“龙王,你睡着了!”
他这一声吼,上了年纪的东海老龙王猛的一哆嗦道:“对!上神您说的对!”
司南逸怒骂道: “对什么对,你把嘴角口水擦一擦吧,你这个老匹夫!”
东海龙王扯着衣襟子道:“对不住了,上神,这天实在是太热了,忍不住就打了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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