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玄学大佬靠收徒算命轰动世界by木抚风
木抚风  发于:2024年0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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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艾德琳的身体瞬间爆炸了。
血肉满天飞。
肉块很快变成了如油墨状的水,慢慢渗入地面之中,腐蚀出一个大洞。
幸好护身符形成的防护罩,挡住了这些黑色的血水,才让众人幸免于难。
爆炸过后,地上只留下一摊血水,以及滋滋滋的腐蚀声。
德古拉眼睛透红,“艾德琳,艾德琳……”
他难以置信,刚刚还嚣张十足放话自己会逃跑出去的艾德琳,眨眼之间就死了。
甚至,连尸体都没有。
他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情。
艾德琳死了……
尽管艾德琳欺骗他、抛弃他、利用他,但他似乎依旧爱着她,永远忘不了她。
德古拉蹲下来望着那滩黑乎乎的水,暗暗握紧拳头,“艾德琳,我要给你报仇!”
他看向木时,咬牙切齿道:“木大师,艾德琳死前说了什么,那该死的同伙又是谁?”
“等等,我正在分析。”木时打开刚才录的视频,放大艾德琳的嘴唇。
感谢现代高科技,最后一秒,她拍下了艾德琳爆炸时的场景。
她问:“有谁会唇语?”
德古拉立马站起来,“我会。”
木时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把手机放在他面前,“你看看艾德琳说了什么?”
德古拉盯着那张熟悉且陌生的脸,一字一句道:“无底线。”
木时愣了一瞬,“什么意思?”
“那群无底线的混蛋!”德古拉气愤地使劲抓住她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木时赶紧抢回自己的手机,“德古拉,你冷静点。”
德古拉双目猩红,咻的一下变成蝙蝠,在空中狂飞。
傅闻璟瞥了他一眼,“木时,你把视频发到我手机上,我带回去让技术部门甄别艾德琳到底说了什么,以及她诡异的死法。”
木时快速把视频转发给他,顺便将七星剑也交给他,“德古拉交给你,我回去睡觉了。”
“大徒弟,跟上。”

“好。”裴清砚路过傅闻璟身边时,脚步一顿,“借一下你的车。”
傅闻璟没有说什么,拿出一串车钥匙丢给他。
“谢了。”裴清砚接过钥匙,迈步追上木时。
他们走后不一会,言森和姚娜带着749局的人到了。
傅闻璟吩咐,“封锁整栋别墅,先调查别墅里面所有的东西,等天亮了再去周边看看,注意不要碰到黑色的液体,一切以自身的安全为重。”
众人散开,开始调查。
德古拉在空中转了几十圈,终于回来了,“傅闻璟,接住我!”
傅闻璟下意识伸手,德古拉没有变回人形,以小蝙蝠的形态倒挂在他的手臂上,弱弱地说:“我累了。”
他的语气十分疲惫,傅闻璟轻轻推了推他,“德古拉,你怎么样?”
回答他的是德古拉打呼噜的声音,“呼呼呜呜……”
傅闻璟满头黑线,叹了口气。
艾德琳死了,但这件事还没有结束。
她死前最后说的话,以及那个能操控四只厉鬼的邪术师,这些都需要一一处理。
最近帝京越来越不太平,灵异事件比以前多了三倍,还冒出来许多生面孔。
不止如此,帝京五大家族只剩下四家,傅家和霍家一直在走下坡路。
贺家的覆灭或许和这些邪术师,脱不了干系。
傅闻璟揉了揉眉心,提起小蝙蝠走下楼。
森林深处,张岳跪在草地上虔诚的磕头,“圣主大人。”
一块黑金色的令牌摆在他面前。
此时,令牌散发出淡淡的荧光,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传了出来,“张岳,你杀了艾德琳!”
张岳心中有一丝慌乱。
他承认杀了艾德琳有自己的私心,避免她活着跑出来找他报仇。
圣主大人怎么那么快就得到消息?
一瞬间,他明白了。
圣主大人可以通过令牌,随时随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圣主大人明知道他要杀艾德琳,却没有阻止,这说明本来就想让艾德琳死。
“张岳!”一道尖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张岳猛地回神,立马开口解释:“圣主大人,艾德琳被抓死路一条,她并不是一个忠心的人,扛不住血族圣水的威力,肯定会透露出组织的秘密。”
“一个废物而已,死了最好。只有死人的嘴巴最牢靠。”
他见令牌没有反应,继续说:“圣主大人,有一个小丫头的实力特别强,艾德琳死后身体突然爆炸,说不定能炸死她和749局的人,一举两得。”
令牌一闪一闪,“艾德琳确实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死了就死了!但你不可再擅自杀死护法,这一次我就饶了你!”
“接下来的任务,你必须完成,否则……呵呵!!”
张岳的头埋得极低,额头不停冒冷汗,“圣主大人,我明白。”
犹豫片刻后,他一字一句道:“圣主大人,我怀疑护法之中有卧底,莫轻寂最可疑,要不要……”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莫轻寂?你别管他,我自有安排,做好你的任务就行了。”
“记住一点,任务最重要,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立刻动身去巫溪县!”留下这一句话,令牌的光亮消失了。
张岳紧紧抓住这枚令牌,缓了片刻继续往前走。
圣主大人的意思是废物都该死,一切以任务为重。
所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完成巫溪县的任务,哪怕杀了那三个人。
张岳眼底掠过一抹杀意。
他能活到现在,全凭狠心。
谁妨碍他的任务,谁去死!
电视机里,放着晚间新闻。
近期,巫溪县十分罕见出现了4.2级地震,附近不少人看到地震来临之际,灿烂夺目的蓝光,更多新闻资讯请看现场报道……
木时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那一天打了几架,她整个人都虚了。
每天只想睡觉,啥都不想干,连小说都看不进去。
木原轻轻推了推她,“姐姐,吃饭了。”
“哦哦。”木时丢开脸上的书,睁开眼睛,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让我闻闻,今天吃什么?”
贺西辞和容祈已经坐在餐桌上,等待开饭。
木时打了个哈欠,“不用管我,你们先吃饭。”
裴清砚、夏星夷和言泠各自都有工作,几天前便离开这里,出去上班了。
容祈和贺西辞没有一点事干,每天除了教育小花,就是揍小花。
木原给她盛了碗鱼汤。
木时接过道了声,“谢谢。”
她捧着碗一口气喝完,木原抬头望着她,一副非常纠结的模样。
木时掐了一把肉嘟嘟的脸,“怎么了?小包子脸都皱成了一团。”
木原像个小老头似的,老气横秋叹了口气,“姐姐,你是不是又忘了给师父烧钱?”
木时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哈哈,最近太忙,给忙忘了。”
她好奇地问:“师父他老人家不去投胎,昨晚跑来骚扰你了?”
木原双手撑着下巴,点了点头,“师父叫我们赶紧给他烧钱,他说再不烧钱白无常就要灭了他。”
木时淡淡道:“你别听他瞎说,他和白无常可熟了,整天在白无常家蹭饭吃。”
“清虚道长昨晚找你干嘛了?”
木原慢慢说给她听。
昨晚他刚入睡,便看到清虚道长匆忙跑过来,大喊大叫:“徒弟啊!你师父我快饿死了!”
木原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小声喊:“师、师父。”
清虚道长一愣,“咦?我好像入错梦了。”
木原问:“你本来打算去找姐姐吗?找我也一样,有什么事我明天跟姐姐说一声。”
清虚道长围着他转了几圈,没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随即哈哈大笑,“那个啥?木原啊,记得喊木时烧钱。”
木原眨了眨眼睛,“姐姐最近好忙。师父,我给你烧钱。”
清虚道长摆了摆手,“你不行,必须让木时烧钱。”
他极其小声嘟嘟囔囔:“我哪敢收你的钱,万一你恢复记忆,第一个砍的就是我。”
木原问:“师父,你在说什么?”
清虚道长撸了一把他的头发,“没什么,乖徒儿,记得喊木时烧钱,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走了两步又返回来,“哦对了,你们该回净元观看看,不要整天待在家里睡觉。”
“gogogo,快点行动起来。”
清虚道长的身影消失不见,木原醒了过来。
木原眉头轻蹙,“总之,师父除了让我们烧钱,还叫我们赶紧回去重建净元观。”
“这样嘛。”木时再次喝了一碗汤,“先吃饭,吃完烧钱。”

木时吃完了,揉了揉肉嘟嘟的肚子,目光移向窗外。
如今已经进入冬季,帝京地处北方,冷风不断,寒冷极了。
而净元观所在的小溪村,位于南方。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小溪村未来一个星期,温度在10-25 °c,天气晴朗,阳光正好,适合出去走走。
看着手机里的小溪村,忽然想到她和村长之间还有个约定。
说好了等她赚了钱就回去还一千块钱路费,这么久了还没回去过。
那就挑个时间回去吧。
木时喊贺西辞出来晒太阳,“五徒弟,最近感觉怎么样?”
贺西辞嘴角挂着一抹微笑,“师父,我好了许多。”
“哈哈,那就好。”木时兴奋地跑去厨房,“我去给你熬今天的药。”
贺西辞欲言又止,还没开口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他心想,还喝?!
“唉……”他重重叹了口气。
永远忘不掉,第一次喝到师父熬出来的药的滋味。
整碗药既粘稠又黝黑,不断冒着诡异的气泡,像极了女巫熬的死亡毒药,压根看不出它是一碗治人的中药。
尤其,还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贺西辞活了二十多年都没闻过这种味道,差点当场吐了出来。
当时,连最调皮的小花也离他远远的,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木时抓住喂药。
贺西辞心想早死晚死都是死,闭着眼睛一口气全干了。
那股子药味,在他嘴里留了七天都没除掉。
木时还夸他,“五徒弟,不错,按照你喝药的态度,肯定能很快就好。”
贺西辞勉强笑了笑,“嗯。”
必须好,再不好要被药熏死了。
他每天干三大碗药,简直生无可恋。
但身体确实一天比一天好。
不行,喝完这一次的药,一定要对师父说他早就好了,不需要再喝药。
那边,木时放出自闭的小花,催促道:“快点烧火。”
小花同样生无可恋,机械性地添加柴火,“烦死了,就不能开煤气吗?干嘛非要烧柴火?”
“他,堂堂魔镜,竟然沦为了烧火的小丫鬟,实在太悲惨了。”
夏星夷不在,没有人搭理他,他只好苦中作乐,自顾自地哼起了歌,“一根柴,两根柴,三碗水,我打下的江山啊~”
终于熬完了药,小花飞快端着药丢到贺西辞面前,“快喝。”
留下这一句话,他赶紧跑了。
这药的威力真强大,把贺西辞身上的柚子味全都掩盖掉。
闻不到柚子味,他才不想贴着贺西辞。
贺西辞喝完了这一次的药,终于鼓起勇气对木时说:“师父,我觉得不用再麻烦你和小花熬药了。”
“我给你把个脉。”木时伸出两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脉搏强劲有力,与正常人差不多。
仿佛以前体弱多病都是幻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了。
她的医术有这么神奇?
她觉得贺西辞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好了,其实还没好。
木时淡淡道:“五徒弟,这个药……”
贺西辞极快地说:“师父,不用了,真不用了。”
“行吧,那就停一段时间的药,再观察观察。”
木时喊所有人出来,“我宣布一个事,我们明天回净元观一趟。”
“如果有谁不想回去,就留在帝京等我回来。”
木原率先举手,“姐姐,我跟你回去。”
容祈点点头,“师父,你去哪我就去哪。”
贺西辞也点点头,“师父,我一直在床上躺着,很少出去走走,我非常想去。”
木时决定,“今天收拾行李,明天出发。”
小花冲了出来,“小姐姐,你们去旅游不叫上我?我也要去,我要吃好吃的,买好看的衣服。”
木时瞥了他一眼,“当然会带你去,打扫卫生什么的都交给你了,小小花。”
小花忽然不想去了。
嘤嘤嘤!原来他在小姐姐心里,只是一个粗使丫鬟。
好伤心哦~~
小花咻的一下飞到符纸里躲起来,“哼!我生气了,不理你们了!”
木时没管他。
小花的自我调节能力一流,任由他自闭一会,马上满血复活。
木时的目光在容祈和贺西辞身上转了转,委婉地说:“事先声明,净元观,呃……”
“净元观现在没有人住,大概比较破,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容祈和贺西辞都表示理解,只有木原清楚净元观,早已被雷劈成了废墟。
哪里是比较破,明明是破到了极致。
不过,他没说出这个真相,默默去收拾东西。
在小溪村的那段日子,师父不靠谱,师姐又是个傻子。
都亏了村长,他才能少饿肚子。
今时不同往日,姐姐带着他收到了五个超级无敌厉害的徒弟。
他的钱包渐渐鼓了起来,是时候回报村长当年释放的善意。
木原仔细想,该给村长爷爷和优优哥哥,带些什么特产回去。
想必,村长爷爷见到他们一定会很开心。
次日一大早,木时带着容祈、贺西辞、木原和口袋里的小花,一同坐飞机去往小溪村。
贺西辞第一次出远门,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笑的很开心。
容祈依旧一副呆呆的模样,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木原跟个小大人似的,一路上手舞足蹈给两个师侄,介绍这个介绍那个。
下了飞机,木时和容祈一人拖着四个大行李箱,脚步飞快走向出口。
木原拉着贺西辞慢慢跟在后边。
出了飞机场,立刻有人来接他们。
木时把行李丢进车里,打开另一辆车的车门,解释一句,“这是大徒弟特意安排的,上车。”
裴清砚知道他们要回净元观,早早安排好了接机的车和酒店。
不得不说,大徒弟就是贴心。
不过,木时打算带所有人先去小溪村,回家的路上再到县城玩一会。
两辆车子缓缓行驶,木时和木原都累了,趴在桌位上呼呼大睡。
贺西辞目不转睛盯着外面的一花一木,觉得十分新奇。
至于容祈,一如既往发呆中。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个地方,他好像来过。

真不明白,农村不是山就是地,有什么好看的?
小孩们拍手手,“哇!好漂亮的姐姐,好美丽的哥哥。”
“走了走了。”大妈们拽着自家的孩子赶紧离开。
外来人来历不明,少接触为妙。
最近,附近几个村都不太平。
许多人好像疯了似的,一直追着吴傻子的屁股后面跑。
男的,女的,小孩都有。
美芝正牵着优优回家,路过时好奇地瞄了一眼,不确定叫了声,“木,木大师?”
木时正单手扛着两个大行李箱,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回头,举起另一只手挥了挥,“Hi,我回来了。”
优优甩开他妈的手,快步跑向木时,大喊:“仙女姐姐,你又被王母娘娘罚下人间历劫了?”
木时嘴角抽了抽,“哈哈,你可真幽默。”
优优是小溪村村长的孙子。
她穿越过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水猴子手上,救了优优和他的小同伴。
她低眸望着优优,“几个月不见,你又长高了。”
优优拉起衣袖,亮出胖乎乎的手臂,满脸兴奋道:“仙女姐姐,你看,我不但长高了,还长壮了。”
“现在十头怪物都打不过我。”他叉腰仰天大笑一会。
随后,将目光移向容祈和贺西辞,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咦?这两个哥哥是王母娘娘派来的护卫吗?”
“我要跟着你们学真正的仙术。”优优抱住容祈的大腿。
容祈皱了皱眉。
美芝马上把优优捞回来,捂住他的小嘴,“优优,不要调皮。”
她看向木时,“木大师,不好意思,优优最近沉迷于看电视剧,看的入迷了。”
木时摆了摆手,“没关系,童言无忌。”
美芝微笑着说:“木大师,你此次前来应该是为了修缮净元观。如果你不嫌弃,依旧住我家吧。”
“我爸天天盼着你来。”
木时点点头,“确实要重新建净元观,这段时间打扰你们。”
“这有什么好打扰的?”美芝十分高兴,接过她的行李。
低头看了眼木原,“哎,这是木原,你变得又高又帅,我都不敢认了。”
木原甜甜地叫了声,“阿姨,哪有?”
“阿姨说的都是实话。”美芝一手牵着优优,一手推着行李箱,“你们还没吃饭吧?走走走,回家尝尝我的手艺。”
“好啊,先谢谢你了。”木时没和她客套太多,跟着她的脚步往村长家的方向走。
这次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是看看净元观该怎么修缮,二是还了村长的一千块钱。
容祈和贺西辞谁都不认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紧紧贴着木时走。
反正师父去哪,他们就去哪。
美芝推开门,“快进来,我现在就去做饭。”
木时伸手阻止了她,“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做饭,厨房的位置我熟悉的很。”
她打量一圈,“村长不在?”
美芝拍了下大腿,“爸去隔壁村子救援。”
木时愣了一下,“隔壁村怎么了?难道发生了什么怪事?”
美芝反问:“木大师,你看了电视台的新闻报道吗?”
她自问自答,“我们这里前几天有一场小地震,小溪村的人都没事,但隔壁村子有几家人受了伤,爸去帮忙照顾。”
木时顿时反应过来。
小溪村是巫溪县下的一个村子,前几天确实听到过巫溪县有地震的新闻。
美芝压低声音悄咪咪道:“其实那一天不止有地震,还有轰隆轰隆的打雷声,那个闪电透紫透黑,非常巨大,就像你不傻的那天,可吓人了。”
“哦哦,是吗?”木时有一种不良的预感。
她穿越过来的闪电,其实是雷劫。
有道友在这里历劫?
还是有倒霉蛋穿越了?
木时还没想明白这件事,又听美芝说:“说到怪事还有一件事,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王嫂子说住在东边的吴傻子有点不对劲,最近小孩子们都喜欢跟他玩游戏。”
“但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吴傻子天生痴傻,整天坐在一颗树下痴痴地笑,智商和三岁小孩差不多,自然能和小孩们玩到一块。”
优优拍了拍手,“妈,吴傻子才不傻,他可聪明了。村里的人非说他到处瞎跑,流口水傻笑。”
“对对对。”美芝没有反驳他,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兴许是有些人害怕,吴傻子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瞎编的吧。”
“哎不说这些,你们也饿了。”
“不饿不饿。”木时摆了摆手。
咕咕咕——!
她的肚子不争气叫了几声
木时摸了摸鼻子,尬笑两声,“哈哈,不好意思,睡醒了就饿。”
美芝拉着她进屋,“吃饭,先吃饭,我去杀鸡。”
她催促优优去地里摘菜,“生菜,菠菜,青椒,香菜……有什么都摘一点。”
“要是不够,你就去狗娃子家摘,明天我去跟他妈说一声。”
“妈妈,我知道了。”优优背着菜篮子准备出门。
木原追上他,“我跟你一起去。”
木时左右看了看,留在这里太无聊,还不如去地里摘菜玩,来一次农家乐。
她喊道:“我也去。”
容祈想都没想,“师父,我也要去。”
贺西辞掩唇轻咳了几声,“我也去。”
木时回头看了一眼,“五徒弟,你这身体看起来还没好,药不能停啊。”
“这是意外。”贺西辞一想到喝药,嘴里不断泛着苦味。
他赶紧将手放下来,若无其事道:“师父,我真没事。”
木时幽幽地扫了他一眼。
优优带着一群人,冲进自家菜地里。
他小手一挥,“这边,那边,还有这里,全是我家的菜地,你们喜欢吃什么尽管摘。”
木时抓住身边的叶子,“生菜是我的最爱。”
优优道:“仙女姐姐,那是莴笋,我们吃它的杆子,叶子不好吃。”
木时尴尬放手,“这两个玩意长的好像。”
优优心想一点都不像,一个矮趴趴,一个高杆杆。
很快,木时的注意力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了。
这个植物比较矮,长的非常纤细,叶子一簇一簇的,好看极了。
这样的菜肯定不能吃小杆杆,叶子才是食用部分。
她高兴地开始拔草,一片,两片,三片……
优优赶忙阻止,“仙女姐姐,你干嘛?”
木时淡定地说:“香菜,我的最爱。”
优优眼角直抽,“那不是香菜。”
木时脱口而出:“芹菜也挺好吃的。”
优优叹了口气,“那是鸡毛菜,苦死了,不能吃。”
木时尬笑两声,“哈哈,是吗?”
她非常想问,为什么长在菜地里的草,不全是菜呢?
不过,她很有自知之明,没有问出这个蠢问题。

容祈失去了记忆,贺西辞是个连门都没出过的贵公子。
木原面对这么多绿油油的草,同样傻了眼,老师没教过啊。
优优深深叹了口气,来了五个人,只有他一个人在干活。
仙女姐姐和她的护卫们,果然不食人间烟火。
这就形成了一个奇特的景象,一个小孩在地里摘菜,身后跟了一堆无聊的大人。
木时试探性问:“优优小朋友,应该够了吧,我来背菜篮。”
优优摆了摆手,“还不够哦,妈妈做完饭还要去给爷爷送饭。”
他指向一片绿叶,“那是白萝卜,爷爷可喜欢可白萝卜炖排骨汤。”
“拔萝卜,这个我会。”木时撸起袖子,一手一个,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外一拔。
结果一屁股坐在泥巴里,手上只有光溜溜的叶子,萝卜还在地里。
“可恶!竟然断了!”
优优再次叹了口气,给她做了个示范,“拔萝卜不能用蛮力,先抓住萝卜头慢慢转几圈,等土松动了一口气拔出来。”
话音刚落,旁边的贺西辞举着一个大萝卜,笑开了花,“我拔出来了。”
优优松了口气,“很好,就这样。”
他抬头看了眼天空,“仙女姐姐,护卫哥哥,我回去给妈妈送菜,你们就拔拔萝卜,等我回来。”
木时比了个“ok”的手势,再次摔了个屁股墩。
小花无情嘲笑她,“啊哈哈哈……”
木时将他放出来,“小花,你来。”
“来就来,谁怕谁?”小花哼起了歌,“拔萝卜拔萝卜,咦啊呀拔萝卜……”
“哈哈,我的大萝卜。”
前一秒,他抱着萝卜哈哈大笑,扭着屁股向木时炫耀。
下一秒,他跌坐在地上疯狂尖叫,“卧槽!狗屎!有狗屎了!!!”
这下换木时嘲笑他,“老天看不过去,说你走了狗屎运而已。”
小花就地换了身衣服,默默蹲在角落里自闭。
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木时继续拔菜叶子。
贺西辞拔萝卜。
容祈依旧发呆。
收拾好,他们搞了个火锅,吃了一顿完美的饭。
木时揉了揉肚子。
不得不说,亲手拔的萝卜就是好吃。
美芝提着一袋饭盒走出门,“木大师,你们先吃着,我去给爸送饭。”
“好,早点回来。”木时收拾好饭桌上的残局,放出小花,“去洗碗。”
小花气鼓鼓道:“我靠!小姐姐,你真当我是丫鬟。”
“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丫鬟?”木时笑眯眯道,“你是太监啊,小花子。”
小花更气了,跑到水池旁边哼哧哼哧洗碗,“唉!爹不爱,娘不疼,冷风吹,我滴心……”
木时看到他乖乖洗碗,招呼木原三人起身,“我们去净元观看看。””
“好。”三人没有意见,徒步爬山。
净元观在半山腰,风景独美,但已经入了秋,凉风嗖嗖,带来些许凉意。
木时率先跑到净元观的位置,定睛一看。
净元观比之前更破,只剩下一堆黑炭,完全看不出这里原来是个道观。
不对啊,她走的时候,净元观有怎么破吗?
木原随后跟了上来,看到这一幕瞪大眼睛,“姐姐,净元观好像……更破了。”
“确实更烂了。”木时围着那堆黑炭转了几圈,“我们走的时候,好歹还有几块大木板,现在啥都没了。”
“哪个缺德的,偷了我家道观的木板?”
贺西辞盯着那堆黑不溜秋的灰,陷入了沉思。
似乎多几块木板,少几块木板,没多大区别。
他试探性提出自己的意见,“师父,你看净元观位于空旷之地,四周都是大树木,一到下雨天非常容易遭雷劈。”
“或许我们不在的日子里,它被一道雷劈成了这样。”贺西辞指向一处黑色的痕迹,“师父,你看这。”
木时一本正经点点头,“有道理。”
她当然知道净元观遭了雷劈,地上的痕迹就是当时她亲自带来的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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