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by蜡蜜
蜡蜜  发于:2024年0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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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宫女被他们盯着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表忠心。
“主子,我们是你的人,绝对不会把这一件事情说出去的。”
木楠锦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支丹。”
“依青。”
两名宫女回答。
“支丹?依青?”
木楠锦念着她们的名字,问:“太后每月给你们一百两够花吗?”
太后并不是公修容的生母,因此太后憎恨先皇让公修容继承皇位,上回刺杀公修容的人就是太后派去的。
两名宫女顿时脸色大变,昨夜太后才派人找她们帮忙监视‘姜岸芷’一举一动,并承诺每个月会给她们一百两银子,今日就被‘姜岸芷’发现她们是太后的人,‘姜岸芷’也太可怕了。
“主子、我们、我们……”
两名宫女找到借口为自己开脱。
木楠锦道:“把头抬起头来。”
两名宫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对上木楠锦的眼目。
紧接着,她们神色变得呆滞。
“忘掉方才的事情。”
两名宫女呆呆点头:“是。”
木楠锦说:“你们下去。”
“是。”
两名宫女走出寝宫才恢复神智,她们疑惑地看了看四周,
车静蓝问木楠锦:“为何不杀了她们?”
木楠锦淡声道:“杀了她们,往后还会有更多的支丹和依青来这里,还不如假装不知这件事让太后误以为我们不知情。以后普通的活让她们去干,你们只要听我差遣就行了。”
“是。”六人应道。

第167章 真是见鬼了
自从公修容封木楠锦为贵人后,每日都把她叫到御书房陪伴,并悄悄暗中观察她的言行,还找各种不同身份的人来尝试能否听到她的心声。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宫女太监都听不到木楠锦的心里话,侍卫中也只有品级高的侍卫能听到她的心声。
除此之外,文武百官也能听木楠锦的心里话。
他立刻感到不妙,如果再放任暴露她的心声,那会把她和他的秘密也透露出去。
原本想用木楠锦心声取乐的公修容只能打消念头,他对木楠锦唤道:“岸芷……”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名字,因为叫木楠锦会被人发现身份,叫睦贵人又太生疏,便决定用岸芷的名字。
正躺在床上追剧的木楠锦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你知不知道……”
公修容才说了几个字,突然就像被人点了哑穴似的发不出声音。
就连‘啊哦‘的简单发音都说不出来。
他神色大变,摸了摸喉咙。
怎么回事?怎么不能说话了?
木楠锦的注意力在追剧中,没有发现到他的异样。
见他迟迟没有说下去才开口问道:“知道什么?”
问完这话后转头看向公修容。
同一时,外面羽公公唤道:“皇上,该上朝了。”
这些日子为了了解木楠锦心声的情况,公修容每夜都跑来秋月宫。幸好木楠锦不仅没有反对,反而还挺欢迎他的,他这才放下心。
刚看向公修容的木楠锦的注意力立马被拉走。
她看眼屏风门外说:“你想问什么?要是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等你上朝回来再说。”
“嗯。”
公修容试着应了一声,没想到能发出声音了。
他拧了拧眉,又试着问刚才的话:“你知不知道……”
接着,又像方才一样失去声音。
公修容终于明白他不能告诉木楠锦心声暴露的事,至于是人为的,还是其他的就不得而知。
木楠锦疑惑:“知道什么?”
“还是等我下朝再说。”公修容决定再观察一段时日再跟她说:“对了,我最近都在月秋宫过夜,所有人都会觉得你很受宠,太后和其他妃子必会找理由找你麻烦,你自己要小心。”
木楠锦不在意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太后来找我更好,我正愁没理由去见她呢。】
【我该怎么对付她呢?对了,她这个人死爱面子,就让她穿着肚兜到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小修容下跪磕头,绝对能让她羞到想要上吊自杀,嘻嘻。】
公修容:“……”
他错了。
他不该担心木楠锦的。
他该担心太后她们能不能活过明年才是。
【唉,还是算了。同是女人,女人还是不要这么为难女人了。】
公修容忍笑,这个小姑娘还是心软了。
他走出屏风外,让太监他们帮忙更衣。
接着,他们听到木楠锦说:“皇上,你在臣妾宫里过夜,是不是应该有赏?”
太监宫女们:“……”
该说这个贵人胆子大,还是该说她恃宠而娇,只是受到几日的恩宠就敢开口讨赏,也不怕皇帝翻脸不认人把她打入冷宫。
【在我这里住了几日,竟然没有赏过一两银子,小修容也太抠了。】
公修容忍俊不禁:“你想要什么?”
木楠锦直接说:“我要五万两黄金。”
“行,朕让羽公公给你送来。”
公修容爽快答应。
太监宫女:“……”
皇帝也太宠她了。
【嘻嘻,我有银子养我的人了。】
【不过,问自己的人要钱养自己的人终归不是长久之事,花起来也不痛快,只有别人的钱才不会觉得心痛,可是赚谁的钱比较好呢?我得好好想想。】
公修容穿好龙袍对木楠锦说:“朕去上朝了。”
“嗯。”
木楠锦懒懒地应了一声。
【晋升贵人多日,终于等到小修容上朝了。】
【今日是文武百官都要来觐见小修容,我正好认一认百官们。】
公修容听到她的心声,十分好奇她不去上朝的情况下怎么见到百官,又为何要认识他们。
太监们行步速度快,不到两刻钟时间把皇帝送到九华殿。
“皇上驾到。”
九华殿里的文武百官立刻下官:“恭迎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修容掀起龙袍坐到龙椅上:“平身。”
“谢皇上。”
文武百官站起身,武丞相迅速出列:“启禀皇上,老臣有事要奏。”
公修容一看到武丞相就头疼,自从他继承皇位后,这个老家伙总是事事看他不顺眼,不管他做何事,对方就会第一时间跳出来反对。
【这个老头是谁?】
突然,一道女子的声音在文武百官耳里炸响。
他们心里一怔,怎么会有女子声音?
难道有女子藏在九华殿里?
文武百官大怒,想要开口斥喝。
然,别说张嘴说话了,就连转动眼珠子都做不到。
【老头站队伍的前面应该身居高位的大官,他会不会就是武丞相?】
公修容开口问:“丞相有何事要奏?”
【果然是武丞相。】
【别看这个小老头挺古板的,对每任皇帝却是忠心耿耿。就拿小修容继承皇位的事情来说,虽然他一开始不赞成小修容登上皇位,但是小修容坐上皇位后,他心里就一心向着小修容,看似事事与小修容作对,实则也是为了严厉督促小修容。】
【小修容,武丞相用心良苦,你可要好好体会。】
公修容看武丞相的眼神顿时变得不一样,原本不奈烦神色变得火热起来。
武丞相被公修容‘热情’地盯着感到难为情,也因被人揭穿他用心而有些尴尬,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然后眼底闪过疑惑。
咦?能发声了?
武丞相再次想要怒斥在说话的女子,却又再一次失声。
真是气死他了。
公修容仔细扫过大家的面容,注意到大家是能听到木楠锦的声音的,只是一旦他们做出让木楠锦意识到他们能听到她心声的举动就会出现不能说话或是不能动的情况。
武丞相也意识到这一点,便没有再提说话的女子:“皇上,如今后宫充盈,可不能因独宠一人误了开枝散叶的大事。”
【哎哟,你个小老头,我刚还觉得你人不错,你现在就来挑拨我跟小修容的关系,小心我冲到你府里毁了你每日精心呵护的小宝贝。】
小宝贝?
什么小宝贝?
是人还是东西啊?
文武百官产生了好奇。
他们没有心情上朝了,都等着听木楠锦多说说武丞相的小宝贝的事。
武丞相气得涨红老脸。
【你有闲情管我和小修容的事,还不如多想想怎么让你儿子为你们武家留个后。】
【你也别老盯着你儿子的妻妾的肚子,可不是你儿子娶的妻妾不行,而是儿子不行,你回去后赶紧找人给你儿子治治,再拖下去就真的绝后了。】
【老古板真是可悲,生不出孩子就认为是女人问题,就不想想女人生孩子还得靠男人播种的。种子是好是坏不是女人说的算,生男生女也是种子来决定的,别自己不中用就什么事都怪在女人头上去。】
武丞相:“……”
众人:“……”
“朕知道了,你还有何事要奏?”
要是以往,公修容必会怼武丞相,可听到木楠锦的话后,他决定不与武丞相计较。
“回皇上的话,老臣再无他事要奏。”
武丞相退回到原位。
【站在武丞相身后的官员又是谁?】
公修容唤道:“吏部尚书,平日里最多奏折的人就是你,今日怎么不见你有事要奏?”
一直不能动的吏部尚书试着走出来,而且也能说话了:“启禀皇上……”
他才说了四个字,又听到女子说道。
【原来是他就是吏部尚书啊。】
【这个人是太后的人,总是搞一些事情来坑小修容,明明自己能解决的事却让小修容来想办法。】
【哼,什么事都交给皇帝,那要你这个吏部尚书有何用,我要是皇帝早就革你的职,再找人来替你的位置。】
【别以为少了你一个吏部尚书,东诏国就会亡了。】
【可这事恰恰相反,要是没了你这个绊脚石,东诏国只会更好。】
吏部尚书一脸激动:“你胡……”
可他只说了两个字就没有下文了。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又失声了。
娘的,真是见鬼了。
公修容看到吏部尚书被气个半死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
之前他就怀疑吏部尚书是太后的人,只是一直没有证据,现在终于能肯定了,以后得对吏部尚书防着点,再找机会对付他。
公修容忍着笑问:“吏部尚书,你到底有何事要奏?”
【他要奏的事情可多了,连百姓不够粪浇地都要禀报。】
吏部尚书:“……”
文武百官拼命地憋着笑。
吏部尚书压着火说:“臣无事要奏。”
他气得甩袖回到原来位置。
【奇了,怪了,今日他竟然不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会又憋着坏心思坑小修容吧?】
【我看看他又想干什么?】
【哇哦,原来是想找机会造谣小修容是个不吉祥的人,好让百官与百姓赶他下位。】
【啧啧,缺德。】
“!!!!”
吏部尚书心下大惊。
此女子到底是何人,为何连他的想法都知一清二楚?
文武百官看吏部尚书的眼神都变了。
吏部尚书见皇帝看他的目光无比冰冷,急声道:“皇上,不可听她胡说,臣绝对无此想法。”
【咦?他为何无头无尾的说这话?谁胡说了?胡说了什么?】
公修容无视吏部尚书,转头看向其他官员:“谁还有事要奏?”
每站出一个官员就被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地拿出来说一遍,哪还有人敢站出来。
羽公公见没有官员上奏,便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文武百官拱手:“恭送皇上。”
【啊?退朝了?】
【我才认识两个官员就退朝了?这也太快了。】
【咦,太后宫里来人了,还要去趟她的宫里,还真被小修容说对了。】
【嘻嘻,太后,我来了。】
公修容:“……”

接着,四位大臣走到武丞相的身边。
兵部尚书小声问道:“方才在大殿里,你们可有听到一个姑娘的声音?”
户部尚书激动道:“听到了,听到了,我见你们都没有反应,我还以为是我出现了幻听。”
“我到是想有反应,问题是我动不了,嘴也不能言,就连眼珠子都无法转动。”刑部尚书想到刚才的情形是心有余悸:“我还以为我遇到鬼了,吓得我全身冒冷汗。”
左都御史轻拍着胸口说:“我也以为我见鬼了,还怕对方把我杀了。”
兵部尚书问武丞相:“丞相大人可有听到声音?”
武丞相没好气反问他:“你说呢?”
兵部尚书想起那位姑娘说武丞相的事,乖乖地闭上嘴巴。
左都御史拧眉:“这么说我们都听到了?那她说的是真是假的?”
其他三名官员都看向武丞相,武丞相黑着脸道:“八成是真的。”
“丞相真的有精心呵护的小宝贝?”
武丞相白左都御史一眼:“你该关心的是那姑娘到底是人是鬼。”
左都御史:“……”
兵部尚书道:“从那姑娘的话语来看,她应该是后宫的人,还是最近受宠的睦贵人。”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不由点点头。
武丞相怒道:“皇上带后宫的人上朝成何体统,还允许她大殿说话,坏了后宫不得干政的祖制。”
兵部尚书眯了眯眼:“那姑娘能让我们不动,也不能言,绝对不是普通人,她有可能是会妖法的妖人,皇上才会受她迷惑,每日到后宫宠幸她。”
武丞相神色微怔,若有所思轻轻念着两个字:“妖人……”
这时,右都御史匆匆跑过来:“各位大人等等我。”
兵部尚书他们转过头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问:“你去哪了?”
右都御史吐口气道:“你们在殿里有没有听到女子的声音?”
左都御史说:“当然听到了,我们刚才还在讨论这一件事情。”
“能听到就好。”右都御史神秘兮兮说:“我方才从九华殿里出来时无意中听到殿外两名太监在小声讨论我们今日提前下朝的事。你们猜怎么着?”
兵部尚书没好气道:“你能不能有话直说?”
右都御史不敢再调他们胃口:“他们只听到皇上、武丞相、吏部尚书和羽公公的声音,根本没有听到其他姑娘的声音。”
武丞相他们一愣:“没有听到姑娘的声音?”
右都御史点头:“对,我后来又问了守在在殿外面的其他的太监和侍卫,他们也表示没有听到女子的声音。”
武丞相他们面面相觑。
右都御史又道:“还有啊,你们觉不觉得那个姑娘说话的语气怪怪的,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说话。”
刑部尚书想了想:“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是旁观者在说话,她似乎不知道我们能听到她的声音,就好比吏部尚书说她胡说时,她却不知道吏部尚书在说她。这也太奇怪了。”
“各位大人请留步。”
一名太监快步走过来道:“皇上召各位大人到御书房。”
“遵旨。”
六位大人随小太监一同前往御书房。
与此同时,木楠锦随太监来到太后的万寿宫。
一名身穿白色道袍,手拿拂尘的中年男子从万寿宫里出来。
他睨了木楠锦一眼,便从他们身边走过。
太监带着木楠锦来到万寿殿内,对着太后行了一个礼:“启禀太后,奴才已把睦贵人带到。”
太后淡淡说道:“你下去吧。”
“是。”
太监退到木楠锦身后时对着太后微微地摇了摇头。
太后拧了拧眉心。
“臣妾见过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木楠锦朝太后微微屈膝行一个简单的礼便站直身体。
太后倏地沉下脸。
她身边的兰嬷嬷大怒:“放肆,见到太后竟不行跪拜之礼,你进宫学的规矩都去哪了?来人,把这个不识规矩的人捉起来杖打三十大板。”
坐在太后下手的四位嫔妃幸灾乐祸的看着木楠锦。
木楠锦淡声道:“是皇上命臣妾不行跪拜礼的,臣妾总不能抗旨。”
上前去捉木楠锦的侍卫停下动作看向太后。
太后听到她用皇上压自己,顿时怒不可遏:“皇上是皇上,哀家是哀家,皇上的圣旨在哀家这里就是一张废纸,就算是皇上来了,他也得跟哀家跪着。”
她当太后以来无人敢用皇上压她,‘姜岸芷’还是头一个人。
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人都敢骑到她的头上去,往后要是有机会被封为皇后,岂不是要翻天了?
宋嫔嘲讽:“睦贵人被皇上宠幸后都不知道后宫谁在掌权了。”
木楠锦给她一个余光:“弄不清情况的人应该是你们。皇上才是你们要伺候的主子,想升妃位还得皇上下旨,你们却跑来巴结太后,怪不得皇上从不临幸你们。”
四位嫔妃:“……”
“一个小小贵人还敢顶嘴。”兰嬷嬷冷笑:“看来三十大板对睦贵人来说还是太少了,不然也不会用皇上来压太后。太后,老奴认为应该加到八十大板,让她长长记性,让她知道这里到底是谁说得算。”
三十大板能让普通人去掉大半条命,要是八十大板绝对能把人打死。
太后沉着脸:“就按兰嬷嬷说的去做。”
“是。”侍卫去按住木楠锦,不想,他们怎么使劲也动不了她分毫。
兰嬷嬷气急败坏道:“一个女人都按不住,你们是没有吃饭吗?”
木楠锦无视侍卫走到太后的面前:“臣妾只知懿旨在圣旨面前也得让道,东诏国何时让懿旨排在圣旨前面了?难不成太后想要当政?想成为统治东诏国的女皇?”
太后瞳孔微缩。
被看穿心思的她激动指着木楠锦道:“兰嬷嬷,给哀家打烂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胡说。”
“是。”
兰嬷嬷一步上前,抬手就向木楠锦用力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
“啊——”
紧接着,惨叫声起。

第169章 请佛容易送佛难
正等着看好戏四位嫔妃以为木楠锦会被一掌打死,毕竟兰嬷嬷可是一名武尊,差一步就能晋升为武圣的高级武者。可下一刻,她们听太后惨叫声,然后看到太后被扇出窗外。
在坐的人都傻眼了。
木楠锦坐到太后的凤椅上。发现椅子上的垫子挺软的,可是再怎么软也没有沙发舒服。
“太、太后。”
兰嬷嬷急忙跳出窗外扶起太后:“太后,您没事吧?”
“你、你……”太后虚弱地抬起头,又痛又气地问道:“你看哀家像没事的样子吗?痛…痛…痛死哀家了。”
痛到她眼泪水狂飙,眼前视线都变模糊,头还被打得晕晕的,有种快要喘不过气的感觉。
兰嬷嬷看着太后肿得像猪头的脸被吓了一大跳:“这、这、这怎么回事?您怎么会被打出去了?”
太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兰嬷嬷扇木楠锦瞬间,她的脸跟着一痛,然后人就莫名地被打飞出殿外。
宫女们急忙叫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嫔妃们跑出来扶太后:“太后,您还好吗?”
当她们看到太后的脸都不由地倒抽一口冷气。
突然太后感觉腰间发热,她吃力拿起腰间的玉佩,上面已裂开一条裂缝。
这是国师给她的护身玉佩,可挡住一切法术,可现在玉佩却烂了,说明有人对她施了法,而且法力在国师之上。
是谁?是谁对她施了法术?
太后又惊又惧,激动道:“传、传国师,快传国师。”
“是。”
一名小太监快速跑出万寿宫。
宋嫔道:“快扶太后回殿里休息。”
兰嬷嬷扶太后回大殿,却见木楠锦坐在太后的凤椅上。
大家呆了呆。
兰嬷嬷大怒:“姜岸芷,你给我滚下来。凤椅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贵人能坐的。”
太后看到凤椅上的人差点被气得当场晕过去。
木楠锦拿起一旁的糕点放到嘴里:“我在等你把我打滚下去。”
“贱人,看我怎么一巴掌打死你。”兰嬷嬷把太后交到旁边的太监手里。
她冲过去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重重地一巴掌下去,惨叫声起。
“啊——”
太后再一次在大家的错愣目光下飞出了大殿。
兰嬷嬷尖叫:“太后——”
被扇出去的太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而她腰间的玉佩碎成了好几块。
兰嬷嬷他们再一次跑大殿。
宋嫔又急又疑惑:“怎么回事?太后怎么又被打飞了?谁在打她?鬼吗?”
文嫔小声道:“你们没有发现吗?每次兰嬷嬷打姜岸芷的时候,太后就会被打飞出去,就像是把兰嬷嬷打人的目标转到太后身上。”
众人回想方才的事情还真是这样。
宋嫔害怕道:“姜岸芷是怎么做到的?她不会是什么鬼怪吧?”
“应该不是鬼怪。”文嫔把声音压得更低:“你忘了,在姜岸芷来之前,太后特地嘱咐国师帮忙看看姜岸芷是不是鬼怪吗?要是鬼怪,国师当场就除掉她了,可是太监回来后却对太后摇摇头,表示姜岸芷不是鬼怪。”
太后认为只有鬼怪才会把公修容迷得晕头转向,这才会叫国师过来看看。
“她要是不是鬼怪,那兰嬷嬷为何伤不了她?”
文嫔想了想:“她有可能是跟国师一样拥有异术,当然也有可能是她修为比国师高才会让国师看不透。”
宋嫔听到后面的话更害怕了:“我们要不要趁她不注意赶紧离开?”
文嫔垂眸看向晕过去的太后:“你知道你现在离开是什么后果吗?”
就算‘姜岸芷’不杀她们,等太后醒来也不会放过她们。
宋嫔:“……”
木楠锦走出大殿来到太后身边:“太后晕了?也太不经打了。”
大家一惊,她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兰嬷嬷一改之前怒容,满脸警惕地的盯着她:“姜岸芷,你想要干什么?”
木楠锦戳了戳太后肿起来的脸:“报应来得真快。想必经过这一件事情后,太后应该不敢再认为懿旨大过圣旨了。”
众人:“……”
木楠锦抬头问兰嬷嬷:“你还要打我吗?”
兰嬷嬷哪敢再动她,那可是会要了太后的命。
“我一个奴才可不敢打主子。”
木楠锦又戳了戳太后的肿脸:“挺软的。”
众人:“……”
要是太后醒着,绝对会再一次被气晕过去。
木楠锦又问:“你们是想我留下来呢?还是想送我离开?”
兰嬷嬷压着怒火说道:“还请睦贵人移动你尊贵的双腿离开万寿殿。”
“有句话说得好,请佛容易送佛难,你一句话就想送我离开?”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木楠锦直接道:“我要坐太后的凤辇。”
“你大胆。”兰嬷嬷再也气不过:“你一个小小的贵人有何资格坐太后的凤辇?”
木楠锦又戳戳了太后的脸:“太后的脸不算太肿,要不你再补一拳?”
兰嬷嬷被气得肺都炸了。
她咬牙切齿道:“来人,用太后的凤辇送睦贵人回月秋宫。”
“我不回月秋宫,我要去御书房。我要想让皇上看看我的凤辇。”
兰嬷嬷差点就吼出来:“那是太后的,不是你的。”
“现在是我的。”
兰嬷嬷:“……”
不知道太后醒来后会不会气她自作主张送‘姜岸芷’凤辇。
太监们很快把凤辇抬来了。
木楠锦坐了上去:“等初一、十五,我再来向太后请安。”
众人:“……”
请你快走吧。
太监们赶紧抬着木楠锦离开。
与此同时,太医匆匆地跑了进来。
当看到凤辇经过,他赶紧跪了下来。
“微臣见过太后。”
木楠锦道:“平身。”
【嘻嘻,被人跪的滋味挺不错的,怪不得皇帝都喜欢别人跪他。】
太医听到年轻的声音,迅速抬起头,发现凤辇坐的人根本不是太后。
可是对方为何会坐在太后的凤辇上?
“陈太医,太后在这里。”
院里太监宫女急声叫道。
陈太医不敢多想,赶紧跑去给太后看诊。
木楠锦离开万寿宫后,又遇到了之前穿道袍的中年男子。

东诏国的国师逢双看到凤辇的木楠锦,眼底闪过惊疑。
他在东诏国当国师多年从未见过太后让谁坐过她的凤辇,哪怕是她最喜欢的小辈也不曾有过。
更何况太后不喜这个贵人,可为何会让对方坐上她的凤辇?
木楠锦淡淡的唤了一声:“国师?”
逢双有一瞬间竟觉得挺直着背高坐在凤辇的贵人比太后还要有威严,不由地供手行了一个礼。
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顿时黑脸,他臭着一张走进万寿宫。
“国师大人,您来了。”
兰嬷嬷赶紧把方才的事情说一遍,再拿起碎掉的玉佩给他看。
逢双皱紧眉头:“确定是姜岸芷所为?”
“十分确定。”兰嬷嬷点头:“老奴扇她耳光,她没有半点受伤。”
“她竟有本事毁我玉佩。”逢双看着碎掉的玉佩:“那事情就不好办了。”
兰嬷嬷:“……”
在太医为太后治疗时,木楠锦坐着凤辇来到御书房。
守在御书房院子外的侍卫见太后凤辇朝他们行来,赶紧到御书房里禀报。
“启禀皇上,太后来了。”
皇帝与武丞相他们对看一眼,然后看到凤辇被抬到院子里,他们立刻出去迎接。
由于凤辇上挂着黄纱挡住上面之人的脸,他们没有看清楚上面的人是谁便跪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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