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院,高手众多,却没有发现有人潜进来。还好对方只是剃了朕的腿毛,要是要朕的命,岂不是早已一命呜呼?”
“皇上恕罪。”顾统领和侍卫迅速跪了下来:“臣立刻去查是何人所为。”
皇帝拧了拧眉心:“先去东宫瞧瞧太子他有没有被贼人递到腿毛,如果贼人能在天怨前辈的眼皮低下剃掉太子的腿毛,那说明贼人不是普通人,你们再怎么查也查不出对方是谁。”
“是。”
顾统领带着侍卫来到东宫。
东宫的气氛十分凝重,东宫的宫女太监是大气不敢乱喘。
顾统领和侍卫们踏进东宫的瞬间就感觉到有股力量压在他们身上,差点一口气就没有顺过来。
坐在院子里的太子轻咳一声,对黑蜻蝗安抚道:“虽被人剃掉身上的毛发,但几个月后又能恢复如初,你无需如此生气把自己气坏了,如今最主要的是找到凶手。”
黑蜻蝗看着光滑无毛的手臂说:“长不出来了。”
“嗯?”太子一时不明:“什么长不出来?”
“毛发长不出来。”
黑蜻蝗试着用法力催生身上毛发就是无法长出来,可见剃毛贼使用了特殊的办法抑制他的毛发身长。
太子疑惑:“你怎知长不出来?”
黑蜻蝗没有解释。
这时,顾统领走了过来行礼:“见过太子。”
太子问:“顾统领,你怎么来了?”
“是皇上派微臣过来询问太子身上的毛发可有受损?”
太子站起身:“父皇派你来询问,该不会父皇也受到贼人祸害。”
“太子不必担忧,皇上除了被剃除身上毛发,其他并无大碍,因此派微臣过来询问太子。皇上还说,如果贼人能在天怨前辈的眼皮底下剃除您的毛发,那说明对方不是寻常之人。”
“本宫毫发无损,到是天怨前辈……”
太子看向黑蜻蝗。
黑蜻蝗倏地站起身:“我需去确认一件事情,如果连他们也遭殃就说明事情是她做的。”
太子问:“天怨前辈,你有怀疑的人?”
黑蜻蝗不多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登星阁。
伽引看到黑蜻蝗来了,扬了扬眉心:“你怎么来了?”
黑蜻蝗单刀直入:“你身上的毛发可在?”
伽引莫名其妙道:“它不在,能在哪?”
“你最好看看。”
伽引拉着他头发说:“我头发就在这里,还用看?”
“我说的是你的手毛和腿毛有没有被人剃掉。”
伽引觉得好笑:“凡界有谁能剃掉我的手毛和腿毛。”
黑蜻蝗说:“我的就被人剃掉了。”
“你?!”伽引不相信。
黑蜻蝗撸起袖子给他看:“不仅剃了,往后再也长不出来了。”
伽引看着他光溜溜的手臂,也赶紧撸起自己的袖子看自己的手,而上面连根毛都没有留给他。
他惊怒:“谁?谁剃了我的毛?”
黑蜻蝗早料到会如此:“你去问问国师,如果他也被剃了,那有可能就是木楠锦干的。”
“木楠锦?”
木楠锦不喜欢美男留腿毛,而且她昨夜里还喝醉了,说不准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伽引一跃而起,飞到最顶楼上:“师兄。”
他想起昨日风司南要他们改口的事,又唤道:“师弟,师弟,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他。
“师弟,我进来了。”
伽引不知道风司南在不在屋里,也担心风司南会出事,迅速推开门,只见风司南敞开上衣躺在床上。
“师弟——”
他快速冲到床前探风司南的鼻息,确定有呼息才松口气,然后摇了摇风司南:“师弟?师弟?”
后面走进来的黑蜻蝗说:“他可能被迷晕了。”
他掏出一个瓶子放到风司南的鼻下,接着,风司南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
“师弟,你没事吧?”伽引扶风司南起身。
风司南揉揉脑穴,问:“我这是……”
黑蜻蝗问:“国师,你可知道谁迷晕你的?”
“迷晕?”风司南忽然想起被迷晕之前的事:“是木楠锦。”
黑蜻蝗黑着脸道:“果然是她。”
“木楠锦!?”伽引不明白:“她为何迷晕你?”
风司南微微摇头:“不知道,她没说。”
“她不会对你行……”伽引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的胸膛:“不轨之事了吧?”
不能怪他这么想。
木楠锦垂涎风司南美色已久,要对风司南用强的也不奇怪。
风司南低下头看到自己敞开衣衿露出胸膛,顿时脸色铁青:“木、楠、锦。”
黑蜻蝗说:“应该只是帮你剃光身上的毛发。”
“剃我毛发?”风司南看到手臂上的汗毛确实不见了。
“她应该是因为公修容的话受刺激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黑蜻蝗沉声道:“早知道她这么、这么在意这一件事情,就不帮公修容传话了。”
风司南:“……”
“还有,木楠锦不知道对我们做了何事,毛发无法长出来了。”
“不会吧。”伽引试着用法力催动手臂上的毛囊,接着,他的手臂长出毛绒绒汗毛:“我的长出来了。”
黑蜻蝗拧眉:“为何你能长出来,而我的却不行。国师,你试试可以吗?”
“嗯。”风司南学伽引用法力催动毛囊,然,他的毛发没有半点反应:“我的也不行。”
黑蜻蝗想了想:“可能她针对特定的对象。”
“我们去找她,看她怎么说。”
风司南站起身拉动衣袍,接着,他身上白衣快速地换成紫色。
黑蜻蝗赞同:“我们找孤溟一起去。”
风司南冷哼:“如今他巴不得木楠锦对他行不轨之事。”
黑蜻蝗:“……”
伽引打趣道:“师弟,难道你就不想木楠锦对你这个那个?”
风司南横他一眼。
“我是看在你是我师弟的份上多说两句,你要是对木楠锦真的有意,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感情,那就赶紧去争取,不要等木楠锦成为孤溟的人才捶胸后悔,那时就晚了,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你后悔也没用。还有就是得不到心爱的人会很痛苦,这滋味可不好受。当初我以为师姐喜欢你,就曾经痛苦到恨不得杀了你。自己想想吧。”
伽引拍拍他的肩膀,走向房门口,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事又转回头对黑蜻蝗说:“我方才的话是对我师弟说的,至于你就别惦记了。”
黑蜻蝗、风司南:“……”
木楠锦醒来时已过辰时,日光从外面照进屋里。
她睁眼看到五个孩子守在她的床上,她一时间搞不清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就这样看着帐帘发呆。
【我那是做梦吗?】
“娘亲,你酒醒了吗?”白虎爬到木楠锦胸口问道。
木楠锦看向他:“我喝醉了?”
白虎点点他的小脑袋。
木楠锦又问:“我打人了吗?”
白虎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应该没有。”
木楠锦轻打眉心:“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为何说应该没有?”
浑沌说:“娘亲,你喝醉后跑出府外躲了起来,爹爹他们都找不到你,我们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打人。”
“我喝醉后躲到府外?”
木楠锦仔细回想,但她只记得有很多人排队来敬酒,之后没有印象:“我又喝断片了。”
白泽:“……”
这时,真珠端着洗漱盆进来:“姑娘,都督、国师和一位姓黑的公子要见你。”
木楠锦起身问道:“他们怎么来了?可说有事?”
“没说,但是……”真珠犹豫一下道:“他们的脸色不太好看。”
“难道出事了?”
木楠锦想着他们有事便加快穿衣洗漱的速度,然后来到大厅。
黑蜻蝗冷冷瞪她一眼。
风司南拧了拧眉。
孤溟沉着脸问:“木楠锦,你可还记得你喝醉之后干了何事?”
“干了何事?”
木楠锦见他们脸色不好,问道:“我打你们了?”
“你说呢。”
孤溟微微侧头让木楠锦看他的伤口。
木楠锦:“……”
【这个伤口的位置……】
她不解:“你不是神吗?我一个修真者怎么可能伤你?”
孤溟冷笑:“你很聪明,知道用我的本体打晕我。”
木楠锦:“……”
【咦……】
【为何会跟我梦里梦到的事情一模一样?】
【难道不是做梦?!而是真的这么干了!?】
【那我打晕孤溟后,还摸了他的胸膛也是真的?!】
黑蜻蝗、风司头侧头看眼孤溟。
【哇哇,怪不得梦里的事情如此真实,原来我真这么干了。】
【不得不说孤溟的身材真好,结实的胸膛,八块充满力量的腹肌,完美的人鱼线,嘻嘻。】
【都说酒能壮胆,果然不错,平日敢想不敢做的事情都在酒后做了,嘻嘻。】
黑蜻蝗、风司南、孤溟:“……”
木楠锦忽然想到某个画面,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
【话说回来,孤溟的腿毛太过破坏形象。】
【还好我当时就剃掉他的腿毛,再顺便把他身体上的其他毛发也全部剃掉,最后下咒术让他再也长不出毛发,以后就不用担心突然看到他的腿毛,嘻嘻。】
黑蜻蝗、风司南、孤溟:“……”
她就这么讨厌男人长腿毛吗?
【光滑白净的双腿就是赏欣悦目,就是不知道孤溟会不会生气。】
【他现在脸色这么黑,应该很生气。】
黑蜻蝗给孤溟传音〖真全剃了?〗
孤溟:“……”
黑蜻蝗实在好奇〖双腿间的部位也剃了?〗
孤溟冷声回他〖没剃。〗
〖既然没有剃,为何脸色这么差?〗
孤溟怼他〖你脸色也很难看,难道你剃了?〗
如果对方敢说剃了,他就……
〖没有。〗
〖哼。〗
孤溟转头又问风司南〖你被剃了?〗
风司南回他一个‘没有被剃,就不会坐在这里的’的眼神。
孤溟眯了眯眼〖双腿间的部位被剃了?〗
风司南沉下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孤溟冷哼,对木楠锦问:“木楠锦,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木楠锦说:“我喝醉了。”
【没想到我喝醉会变得如此聪明,嘻嘻。】
她又道:“不是说好,我要是喝醉就要打晕我吗?你为何没有出手?”
孤溟:“……”
怎么反到是他的错了?
黑蜻蝗问孤溟:“你为何没有打晕她?”
孤溟淡声道:“她跑太快,没来得及打晕她。”
风司南无声一叹:“现在怪谁也无济于事,还是想想如何让百姓们的头发长出来。”
木楠锦问:“百姓们的头发怎么了?”
黑蜻蝗说:“你自己到大门口看看吧。”
木楠锦起身来到国公府大门口,看到路过男子们不是光着头,就是头上包着布巾,不时还听到他们在骂剃头人。
她对后面跟来的孤溟他们问道:“他们的头发不会是我剃的吧?”
“你说呢?”
木楠锦:“……”
【我喝醉后竟然不打架了,却爱上剃毛了!?】
【不过这个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公修容,要不是他说天下男子皆有腿毛,我也不会在喝醉后干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唉,以后还是少喝洒吧。】
木楠锦对风司南说:“你是国师,大家对你的本事深信不疑。你可以下一场生毛发的大雨,在短短时间内长出毛发,大家也不会奇怪。”
孤溟点头:“可行。”
风司南:“……”
两刻钟后,上百名侍卫骑着马奔出皇宫,冲向大街内城和外城的大街小巷,并大声的喊道。
“半个时辰后,国师会向天求生发雨,请失去头发的百姓们做好准备淋雨。”
“半个时辰后,国师会向天求生发雨,请失去头发的百姓们做好准备淋雨。”
百姓们疑惑:“生发雨?什么生发雨?”
侍卫解释:“就是能令头发快速生长出来的大雨。”
百姓们欣喜道:“真的吗?国师真的要求生发雨?”
“谢谢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就是仙人下凡。”
“真是太好了,我们不用再光着头了。”
半个时辰后,京城上空乌云密布,瞬间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突然,哗啦着一声,天空下起倾盆大雨。
被剃去头发的百姓们都冲到雨中淋雨,一些头发快要掉光的老人也冲到雨中。
大家在雨中欢呼大笑,还有的人嚷着说国师就是大神仙,说半个时辰后会下雨就下雨,还有孩子们在雨中打起了水仗,比过节还要开心。
这一场雨足足下了一个时辰之长才渐渐停下来,乌云散去,太阳照亮整个大地。
太阳出来后,大家回到屋里却不敢擦干身上雨水。
直到雨水自然干透,百姓们发现头顶长出毛绒绒的细发。
盏茶时间,细发已有半寸长。
一个时辰后,大家的头发长到肩膀上。
等到入夜,头发已到脚跟。
之后,头发不再生长。
如今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曾经秃顶或是发量少的人,原本他们后半辈子是不可能再长出头发,可是经过淋雨后,他们如新生儿般重新长出茂密的发丝。其次受益的人是满头白丝的人,如今是他们的头发比墨还要乌黑秀丽,宛若年轻十岁。
百姓们看到自己茂密乌黑的长丝,兴奋到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次日,骂剃头之人的声音变小,反而夸剃头之人的声音变大。大家觉得此次都要多亏剃头之人,他们的发丝才得已重生。
皇帝听此消息后是哭笑不得,真没有想到坏事会变成好事。
随镇国公庆贺宴落后,大乾国日子十分平静。
尽管百姓们已知大乾国外还有其他中等国家却没有任何惊慌,在他们心里,只要有国师在,就没有一个国家能打倒大乾国。
岁月如梭,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大半年过去。
年后的春季,万物生长,花草树木争先恐后的发芽开花,而木楠锦的日子却像一条小咸鱼,想上值的时候就去上值,不想上值就窝在家里半个月不出门,每日不是追剧,就是看八卦新闻,过得十分逍遥自在。
另一边,九圣国和九光国在两败俱伤后,终于达成协议停战。
不久之后,木楠锦收到东门放的书信,以及迟来的贺礼。
信上的内容都是在感谢木楠锦帮忙,要不是她刻的假印章,东门放也没有机会挑拨九圣国、九光国、尊璧国和尊灵国的关系,令他们四国打起来才没有机会把主意打到尊阳国。
其次,东门放在信上祝贺木楠锦成为镇国公,并送上几大车的贺礼,以及几大车尊阳国的特产和希奇玩意。
最后,东门放说他们皇帝希望能见她一面,欢迎她随时到尊阳国做客,还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木楠锦看完信后,护卫们搬着一箱又一箱的贺礼走进大厅。
屋里装不下,就把箱子放到外面,然后一同打开箱子,一件件的珍宝呈现眼前,还有各种金银珠宝,以及名贵的布匹。
这时,守门的护卫快步走进来说:“国公爷,一名叫苏毕的男子求见。”
“苏毕?他回来了?让他进来。”
木楠锦吩咐把东西都搬到库房,然后自己坐回到大厅的椅子上。
未过多时,苏毕走进来说道:“木大人,想不到我出去一趟回来,你就成了国公爷,恭喜,恭喜。”
木楠锦让他入座:“一路下来可还顺利?”
苏毕喝口茶说:“目前是顺利的,可一旦有人知道我在帮醉坊、神汤府和素坊运送货物,那就不好说了。”
木楠锦能理解:“你们可有从九月光和九域国带回稀奇玩意,或是只有九月国和九域国独有的物品?”
“你交待要买的东西,怎么能忘。就是不知道你要如何处理这些东西?是要卖吗?”
“是的。我要开一家店,大乾国唯一一家卖九月国和九域国货物的店。对了,还有尊阳国的货物,绝对能让这一家店红红火火。到时我们五五分。”
苏毕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也有份?”
“你们千辛万苦才把货物运回到大乾国,当然要与你们对分。我之前说要跟你做生意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苏毕有些坐不住了:“这可是用你的银子买的货物。”
“我出钱,你出力,有问题吗?等赚到钱后,除去本金,再对半分也是可以的。就这么说定了,我找人盘下一间铺面,你就找个可以信得过的人看铺面。对了,那个叫韦爷的人就不错,就让他来京城看顾铺面的生意。”
木楠锦不想多说:“你们好好休息半个月,接下来,还要你们送货到九月国和九域国。”
苏毕问:“那外面的货先存放在哪里??”
“先送到神汤府存放,等找到铺面再搬过去。还有你把这些日子的花销告诉府里的管家,他会把银子补回给你。”
“好。”
苏毕从许伯那里领回最近几个月所花的银子才离开国公府。
大长老见他出来,立刻走上前问:“殿主,货物可以搬进去了吗?”
“先存放在汤神府。”苏毕拍了拍车上的箱子问:“你可知我进国公府后,国公爷对我了说什么话?”
大长老想了想道:“难不成她想拖欠工钱?”
苏毕翻个白眼:“她那么有钱,又是镇国公,不会做如此没品的事情。”
“那她说了什么?”
苏毕道:“她说卖掉这些货物赚到的银子要跟我们对分。”
“要、要跟我们对分?”
大长老差点惊掉下巴:“殿主,你没有听错吧?还是说国公爷被人打傻了?”
苏毕嗤声:“你就算傻了,她也不傻。她这是真诚待人,那我们才能尽心为她做事。你试想卖掉货物的银子也有我们一份,我们是不是更能尽心尽力对待这一件事情?甚至在下次回来时带回更多更好的货物?那时她只会赚更多。”
大长老点点头:“国公爷还真会收买人心。”
“不说了,快把货送到神汤府,以免货物有任何闪失。”
“是。”
大长老一想到货物卖掉后有他们一份的银子,立马来了干劲,赶紧喊人把货送到汤神府。
要是谁的动作比较粗鲁或是动作比较重,还会被他大骂一顿。
在他们离开后,木楠锦吩咐许伯去找铺面,铺面没有找到,反倒是消息传开了。
王孙贵族们得知木楠锦要开店铺,立马把各大铺面的房契送到木楠锦面前供她挑选,而且长年免租,不收她半分银子。
就连皇上和太子也凑一份热闹,把闹市最好最大的铺子送到她的面前。
可惜都不合她的心意,最后她看中的却是城外的一个庄子。
城外的山庄是被废弃的皇家大院,离京城有四十里远,约占十亩地。
因长久无人使用,山庄十分破旧。需找工匠修缮,还需购买新的家具才能正常使用。之后经过一个多月的修整,山庄终于重现在大家眼前。
木楠锦为山庄取名为‘奇珍庄’,前院是卖外国的希奇物,后院作为客栈使用。
在开业当日,整个京城的王孙贵胄都来到奇珍庄,就连武者和富家子弟都来了,还有一些百姓也跑来凑热闹,庄里的各种稀奇玩意令大家大开眼界,也让大家留连忘返,以至于庄里的客栈起到作用。
不少人看到稀奇玩意后都不想离开,便住在店中客栈方便对新玩意儿有更深的了解。
木楠锦正好可以把七手怪里的三老和五老制作出来的木制品和陶制品摆放在奇珍庄里,再用古国名匠的身份吸引无数名门贵族购买。大家一听是古国的东西,自是争先恐后购买,身为有钱人的他们可不差钱。
随着奇珍庄正式营业,开在九月国和九域国的醉坊、素颜坊和汤神府也传遍两国的每个角落,就连九光国、九圣国和九傲国也知晓此事,甚至高等国家也对三家店铺有所耳闻。
因此野心勃勃的九圣国、九光国和九傲国打起醉坊的主意,试图打抢赤血殿护送队,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抢去的材料只是普普通通的材料,酿出来的酒也只是普通的酒。
酿不出他们要的酒就想着跟大乾国结盟,而他们狼子野心,大乾国皇帝不可能与他们结盟,就算皇帝愿意,木楠锦也不会跟三国合作。
结盟不成,三国就打起了攻打大乾国的念头。
然,如今的大乾国可不是刚合并时的大乾国脆弱不堪。
现今的大乾国不仅有九域国和九月国结盟,还有高等国家尊阳国和北寒古国、东诏古国当靠山。
只要九圣国、九光国和九傲国有攻打大乾国的念头,那九域国和九月国必会站出来,尊阳国也会带着它的盟友向九圣国、九光国和九傲国施压。就连支持他们的高等国家也会受到牵连,会遭到古国的攻击。
九圣国、九光国和九傲国只能打消念头,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大乾国短短的五年内后越来越壮大。不仅出现众多武圣的武者,还出现了武神,而不懂武的百姓也开始学武,如今大乾国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武功,整体实力得到很大提高,并一跃成为中等国家的第一大国,连高等国家也对大乾国忌惮三分。
从此,别说攻打大乾国,九圣国、九光国和九傲国还得缩着头做人,否则哪天大乾国不开心就将三国扩张成自己的领地。
没有人再敢打大乾国的主意,最开心的人还是木楠锦,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做她生意。
当然,生意之事并不是她亲力自为,她只是等着收钱即可。让她郁闷的是明明被人称为众国里最富的人,可她却比醉坊、素颜坊和汤神府的员工还要穷。
她身上加起来只有几万两银子,而赚到的银子全被她拿去买粮食了。
【呜呜,饕餮太能吃了,都快养不起了。】
【再如此下去,我只能喂他吃辟谷丹了。】
木楠锦问白泽:“辟谷丹对饕餮有效果吗?”
白泽道:“没有。”
木楠锦:“……”
突然皇宫方向传来沉重的钟响,愉悦的心情随之消失。
木楠锦抬起头看向屋外:“怎么敲钟了?”
许伯跌跌撞撞地跑进屋里:“国公爷,国公爷——”
木楠锦起身问:“发生何事?”
“是丧钟,是皇宫的丧钟。”
“皇宫的丧钟?”木楠锦拧起眉头:“你的意思是宫里死人了?”
许伯点点头。
“是谁死了?”
【能让皇宫敲丧钟的人必定地位尊贵,可是最近并没有听说哪位贵人大限将至啊。】
许伯摇摇头:“钟声刚起,还无法判定是谁。”
白泽说:“是太后。”
“太后?”木楠锦神色一怔。
她顾不上向白泽询问情况,接着,瞬移离开。
“国、国、国……”
许伯瞪大眼睛,抖着手木楠锦消失的地方。
白泽骗他说:“这是一种功法,可快速移动去到另一个地方。”
“原来是功法。”许伯松口气:“我还以为国公爷消失了。”
“她现已进宫去见太后。”
此时,木楠锦已来到太后的仁寿宫,周围都是哭声。
她快步走向太后的寝宫,对守在大殿门口的寿公公问:“太后,怎么了?”
寿公公红着眼睛,哽咽道:“太后,薨了。”
“为何突然死了?遭人刺杀吗?”
“没有刺杀,就是睡得好好的,突然没有气,太医极力抢救也没有救回来,太后、太后她应该是……”
寿公公太悲痛了,说到最后都说不出话了。
“应该是什么?”
寿公公吸了吸气:“太后应该是寿元已尽,国公爷,您、您可还记得您给太后的玉颜丹……”
“玉颜丹……”
木楠锦想起这一件事情,玉颜丹能恢复容貌,还能恢复身体健康,往后也会很少生病。因此,平日里与正常人无异,到了寿元尽时会自然死去。
寿公公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半年前,太后吵察觉到自己寿命将近,每隔几日就会向我们交待后事。她说如果哪日她不再醒过来,那就说明她寿元已尽,届时不得怪罪任何人。她还说自己比任何一个人都幸运,在不受折磨的情况安然离世便是民间所说的‘好死’,大家不必为她伤心难过,否则她走得不安心。”
木楠锦不出声,默默地走进大殿里。
皇帝和皇后带着众太子跪在太后的面前痛哭。
“母后——”
“皇祖母——”
木楠锦走到太后面前,见她安祥地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说明太后早料到自己有这么一日,走时没有任何牵挂,也能看出她是真的寿元已尽。
【太后,一路走好。】
【咦!?】
第419章 无稽之谈(二更)
能听到木楠锦心声的皇帝、皇后、太医和太子哭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她,却见她望着半空中。
【太后的魂魄出来了。】
皇帝、皇后、太子和太医:“……”
她、她、她看到太后的鬼魂!!!?
木楠锦看着从太后身体钻出来的透明魂魄,用传音问道。
〖太后,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太后魂魄神色恍惚,过了好一会,神情才有光采。
她看向木楠锦:“木丫头,你能看得见我?”
〖嗯,你可知你自己已经死了?〗
太后微微一笑:“知道,我早知道有这么一日,说起来,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我恐怕还要受到病痛折磨才能离开人世。”
〖你现在可有想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