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瓜!瘫子读我心声后站起来了/读我心后,皇帝绿着脸滴血认亲!—— by梨涡有点浅
梨涡有点浅  发于:2024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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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到了太奶!

老太太这回是真的生了病,而且病得不轻。
她忽然厥过去,吓得丫鬟们手忙脚乱,掐人中的掐人中,喊人的喊人。
整个厢房乱成了一锅粥,简若楠趁机偷偷溜了出来。
【呵,就这点胆量?!敢和本小姐斗!】
【吓不死你个老太婆!】
郎中施针之后,施老太太才慢慢悠悠清醒过来。
老太太清醒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到处看人,没看到简若楠,她松了一口大气,“快,去,把道长叫来!!”
这妖还没除彻底!
另一边,闵氏忙完没看到简若楠,赶紧派人去找。
最后在三清殿将人找到,闵氏一脸担心:“楠楠,你哪里去了,让娘亲一阵好找。”
简若楠擦干嘴角点心屑,捂着胸口,一副泫然欲滴,“娘亲,祖母不喜欢我,呜呜呜。祖母让道士泼我狗血,呜呜呜,祖母说我是妖怪,呜呜呜......”
浑身狗血的小道士:“......”
被泼的明明是我,你哭什么啊?
闵氏心里一酸,疼惜地将人揽进怀里,“楠楠别怕,娘亲护着你,谁也不敢动你,就算是祖母也不行!”
两母女抱在一起,痛苦流涕。
徐、张、李三个道长都惊呆了。
这个柔弱无助、我见犹怜、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真是刚刚那个虎虎生风的天尊?!
这才是天尊大人的真面目?!
浑身狗血的小道长站在一旁,赶紧解释道:“夫人,小道儿没有泼小姐狗血,狗血都泼我身上来了。”
闵氏这才拉着简若楠上下打量,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见她毫发无损,嘴上的点心渣没擦干净,才放下心来。
徐道长掐指算道:“夫人您请放心,五小姐福泽绵长、福慧双修,乃是四千年一遇的祥瑞之命,和她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这三个老道嘴皮子功夫真不错啊,怪不得这清虚观香火鼎盛!】
徐、张、李三个道长:!!!
天尊大人果然法力深厚,竟然能脑内传音!!!
三人内心掀起轩然大波。
他们听到天尊的传音了......
那岂不是......封、神、在、即!!!!!!
三人压抑住内心的冲动,眼观鼻、鼻观心,等着天尊大人下一步指示。
张道长争着表忠心:“夫人,虽然五小姐命格尊贵,但五小姐毕竟是孙女,大夏重孝,五小姐不忍伤害祖母,为今之计,只有委屈五小姐回避一阵子。”
徐道长瞪了张道长一眼,哎,这明明就是天尊给他安排的台词,怎么抢词呢!
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了,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万一夫人不信怎么办?!
徐道长抢着道:“五小姐孝心可嘉,只需要藏起来数日方可。”
闵氏:“......”
呵,本夫人眼睁睁看着你们胡诌!
不过藏起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楠楠藏起来,这事儿本就是老太太无理取闹。
实在不行,她把娘家人找来给楠楠撑腰。
闵氏眉头紧锁,为了楠楠要和老太太拼命,忽然,楠楠的心声传来——
【还敢让道士泼我狗血!】
【呵,等本小姐藏起来,吓不死那个老太婆!】
闵氏:“......”
闵氏终于明白了,老太太找道士对付楠楠,这群道士良心发现反水了。
估计是道士告诉老太太精怪已除,然后楠楠偷摸去吓唬老太太,老太太方才就是因为惊吓过度,厥过去了。
老太太活该!
个坏老婆子!
“道长,该怎么做,都听你们的。”
徐道长:“待会儿贫道派车,亲自护送五小姐回府,夫人对外宣称五小姐不见了即可。”
腾哥儿简直惊为天人。
这三个道长对五姐姐不是一般地殷勤周到,短短半个时辰,五姐姐就收编了三员得力大将。
腾哥儿立刻卖萌撒娇:“娘亲,腾哥儿明天能不能请假啊?五姐姐藏起来好可怜,腾哥儿心疼、难受!”
“腾哥儿要陪着五姐姐!”
腾哥儿挨过揍,知道五姐姐虽然懒了点,贪吃了点,但睚眦必报,老太太必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这么热闹的场面,怎能错过?!
闵氏:“......”
小奸臣,你是想留下来吃瓜吧。
“不行,老老实实去学堂。”
腾哥儿:“娘亲,那我能不能申请走读?”
吃不了热乎的,吃点残羹冷炙也行。
“我不能让五姐姐一个人孤苦伶仃啊!”
闵氏想了想,同意了。
简若楠在道观玩了大半天,吃饱喝足,心满意足地坐上回府的马车。
三个道长将赃款全部交到了简若楠手上,要不是简若楠实在是懒得翻身,李观主说不定将观主之位传位于她了。
最后三个道长商量,清虚观的供奉除了日常开销,全部交给简若楠,简若楠每个月给他们几个发工资。
清虚观明面上李道长是观主,实际幕后掌控人变成了简若楠。
老太太醒来后,李观主亲自过去安抚,并将拷鬼棒展示,紧接着大房传来五小姐不见的消息,老太太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刚刚应该是做梦。
老太太身体有恙,先行回府,留下闵氏带着大房的丫鬟在道观寻找简若楠。
回府后,老太太吃了药,没一会儿就退了热:“五姐儿找到了吗?”
“没有。”冬霜压低声音:“听那边说,大夫人急得不行,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璋大爷也从衙门回来了,要是再找不到,就要去报官了!”
老太太垂着眼,手里盘着串珠,总算放宽心来。
她老早就觉得奇怪,这五姐儿一会儿王母娘娘附身,一会儿还能听到她的心声,必定是妖孽。
现在妖孽已除,从今往后,将会顺风顺水。
老太太心愿了了,挣扎着起来:“来人,帮我更衣,我要去祠堂上香。”
老太太拖着病体来到祠堂,缓缓跪到蒲团上,诚心叩首。
丫鬟不能进祠堂,全都守在门外。
忽然,祠堂外传来一阵惨烈的猫叫。
紧接着,是腾哥儿焦急的声音:“哎哟,本少爷被野猫咬了,救命啊!!”
“帮本少爷赶走野猫者,赏二两白银!”
丫鬟们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过去,胆子大的,还想凑过去看。
简若楠趁人不备,猫着腰钻进祠堂里。
天已黑,只供桌上点了两根蜡烛。
忽然,一阵风吹来,烛火晃悠的厉害。
老太太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并未被外面的动静所干扰。
她诚心祈祷道:“列祖列宗在上,保佑简家家宅安宁!保佑简琅简瑾平安顺遂!”
忽然,一道阴森的女声响起,“哪谁来保佑我呢?”
老太太吓得身体一紧。
如果刚刚没听错,应该是五姐儿的声音。
五姐儿跟着她回来了?!
老太太睁开眼,四处搜寻,并没看到人。
幻听了?
老太太重新跪上蒲团,再次双手合十。
忽然,一个脑袋从供桌下伸出来,睁大眼睛瞪着她。
“他们都有人保佑,谁来保佑我呢!”
老太太定睛一看,这不是被灭了的五姐儿吗?
简若楠拿出奥斯卡影后的水准,朝着老太太阴恻恻一笑,“祖母,我在下面好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扭曲着从供桌下爬出来,一边爬一边道:“祖母,你知道你知不知道‘惨’字怎么写啊?”
老太太心脏都快骤停了。
她半张着嘴,眼珠子鼓瞪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救......来......人......”
简若楠一把拉住老太太的衣裳,用朱砂在她衣服上写了个“慘”字。
“祖母,你看我写的惨字对不对啊?”
字刚写了一半,老太太再度厥了过去。
虽然只有两更,但是两章字数相当于三章了,求打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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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若楠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没枉费她苦练了五分钟“惨”的繁体字写法。
就是这老太太也太不经吓了吧。
厥得这么快。
不会被吓死了吧?
简若楠伸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发现对方还活着,只不过地上多了一滩水。
老太太被吓尿了。
这要是有相机就好了,高低给老太太整五百张不重样的照片留念。
她趁着没人发现,猫着腰钻出祠堂。
跑远之后,拿出口哨吹了一声。
“居——————”
这是她和腾哥儿商量的结束暗号。
腾哥儿收到暗号,知道五姐姐那边已经搞定,结束自己的表演,颠颠儿去找他的五姐姐去了。
老太太没被吓死,被吓尿了。
丫鬟们发现老太太再次晕厥的时候,还闻到了老太太身上的尿味儿。
丫鬟不能进入祠堂,还是把琅二爷叫来,才把老太太抱出来。
老太太上了年龄,被吓了两次,眼神都有些涣散,眼看活不过今晚了。
简琅一些焦急:“母亲,您究竟怎么了?是谁害您?!”
老太太拉着儿子的手,气若游丝道:“五姐儿......五姐儿......我看到五姐儿了,五姐儿找我索命来了......”
简琅眉心一皱,老太太有脚气还拉他的手,一点也不讲究。
可是他作为儿子,不能将嫌弃表现出来,只能不着痕迹将手从老太太手里抽出来,“五姐儿不是走丢了吗?你在哪里看到她了?”
老太太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在祠堂看到她了,她从供桌下爬出来,找我索命,还......还在我衣服上写惨字。”
丫鬟把老太太换下的衣服拿来,上面果然有个未写完的“慘”。
简琅越听越不对劲:“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告诉儿子!”
打发掉丫鬟,老太太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了简琅。
简琅干正事不行,但吃喝嫖赌在行,三教九流都有涉猎,仔细一琢磨,就觉察出其中蹊跷。
大概率是五姐儿和道士勾结起来,吓唬母亲。
老太太:“不会吧,道士怎么会听她的?!我可是给了道士整整五百两银子啊!”
简琅:“母亲,你不是说那群道士爱财吗,如果五姐儿能给他们十倍、一百倍的价钱,他们能不同意?!”
“你不是在五姐儿院子里安排了人吗?叫过来问一下不就行了。”
等闻雪传话过来,说五小姐其实没有走丢,悄悄藏了起来,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可恶的家伙!害我好惨!”
简若楠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第二天睡到巳时就醒了。
腾哥儿早早就等在鹿鸣小苑门口:“五姐姐,今天咱演什么?”
简若楠坐在床上擦脸,“今天咱演个锁魂的厉鬼怎么样?”
前两次演的都是惨兮兮的冤死鬼。
今天简若楠准挑战一下,换一种厉鬼风格。
就怕老太太对冤死鬼免疫,不害怕了。
两姐弟正在商议表演细节,忽然,脑子传来【叮——】的机械音。
大系统:【老太太已经知道你是演的了,正等着找机会收拾你呢!】
简若楠:【??本小姐那奥斯卡般的演技,怎么被识破的?!不该啊,老太太明明都吓尿了!】
大系统:【琅二爷分析的,又加上闻雪通风报信,老太太就知道了。】
简若楠:【原来如此。】
大系统:【楠楠,你不把闻雪打发了?】
简若楠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不慌,这闻雪可是一把双刃剑,老太太可以利用,本小姐也能利用。】
得知真相,老太太精神好了不少。
丫鬟婆子准备了五大盆狗血、粗使婆子人手拿着一个大棒,有的拿着网鱼的大网,整个喜寿院严阵以待等着鬼来。
只要简若楠敢偷摸钻进喜寿院,她不仅会被泼满狗血,还会被打。
到时候老太太咬死了没看清是谁,简若楠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这就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唯一让人费解的事,她安排妥帖之后,脖子好像又被什么东西给勒着,喘不过气。
鹿鸣小苑,简若楠洗漱完吃了朝饭。
她把鹿鸣小苑大门一关,把丫鬟全部赶了出去,腾哥儿兴奋地直搓手,“五姐姐,我们白天就要行动吗?”
简若楠:“嗯嗯。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两姐弟叽叽喳喳商量对策,等闻雪前脚出院门,她一头栽到床上,倒头继续睡觉。
“不去了,今天休息。”
【嘿,打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腾哥儿:“......”
刚不说了是措手不及吗?!
怎么又出其不意了?
【都这么晚了,腾哥儿怎么还没去学堂?】
【这小奸臣,吓唬祖母这么积极,都快把本小姐给带坏了!】
腾哥儿:“......”
五姐姐倒打一耙的能力与日俱增了!
简若楠睡醒吃了午饭,躺在床上看话本,少了手机,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她最近淘了一本《风月无边俏寡妇》,剧情跌宕起伏,男主众多,刺激得不得了,没想到这古人比现代人玩得还花。
吃完午饭,她继续看话本。
之后五天,简若楠每天一大早都表现出很大的积极性,等闻雪前脚一走,她后脚就躺回床上瘫着。
刚开始几天,喜寿院严阵以待,到了第五天,丫鬟婆子们明显进入了倦怠。
简若楠:【喜寿院那边怎么样了?】
大系统:【喜寿院以为你要过去,等得花儿都谢了,丫鬟端狗血盆的手都端酸软了,之前一直端着,现在都放地上,婆子来检查的时候才慢腾腾重新端起来做做样子。】
简若楠:【嘿嘿,时机到了。】
当天晚上,简若楠再次表现出极大的欲望,闻雪默默做事,耳朵都没动一下。
她这几天谎报军情,不仅被老太太责骂,还被喜寿院的丫鬟婆子骂,说她吃里扒外,帮着五小姐哄骗她们,就算她现在过去通风报信,喜寿院那边都不相信了。
简若楠换上一身黑衣服,领着藏春悄悄出了门。
这几天,简琅一直歇在喜寿院里。
前几天,老太太拿出十两赏银,喜寿院里众志成城、廖力同心,誓要捉拿妖魔鬼怪。
整个喜寿院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只不过大家都有种秋衣穿反的感觉。
到了第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整个喜寿院士气下降了一半,到了第五天,士气几乎只剩下一层。
黑狗血腥味重,招来不少蚊虫,放久了,狗血发出馊味,整个喜寿院乌烟瘴气,整的大家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五小姐那个懒货还来不来,什么时候来。
简若楠过来的时候,喜寿院的丫鬟婆子无精打采的。
她趴在外墙边,掐着嗓子大喊一声:“鬼来了——”
丫鬟婆子们立刻警惕起来,拿棒子的拿棒子,拿网的拿网,端狗血的端狗血。
简琅也扶着老太太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鬼在西北角,快抓住她啊——”
为了等“鬼”,院子里故意没有点灯笼,听到叫喊,大家都一窝蜂往西北角跑。
简若楠踮着脚在院子外,看准时机,朝着人群里扔了一串爆竹。
随着噼里啪啦声音响起,原本就疲劳还秋衣穿反的人神经紧绷起来,一群丫鬟婆子乱作一团。
拿着棒子的不知道打了谁,拿着网的也不知道网了谁,端着狗血的到处乱泼......
这个时候谁还分得清谁是主子,谁是丫鬟。
老太太身上被泼了狗血,还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棒,痛得哇哇叫。
简若楠迅速溜走,带走一身功与名。

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那一天,天很黑,人很多,老太太被大网网住,身上被泼了两盆带着馊味的狗血,脸上还挨了不知道多少棒,眼睛都被打肿了,其中一巴掌还是自己的好大儿打的。
喜寿院丫鬟婆子集体出动,差点发生踩踏事件。
老太太差点一命呜呼。
当天晚上,喜寿院闹到大半夜,整个侯府都惊动了。
老太太对简若楠又怕又恨,遭此劫难,更不敢让闵氏来侍疾,就怕闵氏和简若楠蛇鼠一窝,在她的药里面下药。
而且这事没证据证明是简若楠做的,老太太吃了哑巴亏,气得乳腺痛。
如今之计,只有将五姐儿嫁到施家,赶紧把这个祸害送出去,她才能多活几年。
事后,简若楠把闻雪发卖了。
在大夏,被发卖的丫鬟都去不了好地方,简若楠给了闻雪一个机会,她自己不珍惜。
这件事给鹿鸣小苑的丫鬟紧了紧皮。
小主子只是懒了点,心里门儿清。
御书房内,德元帝批改完奏章,看向眼前盘子里盛放的实物:“这就是你说的玉米和土豆?亩产上千斤?”
澹台墨:“回父皇,千真万确,儿臣亲眼看着收割称量。”
德元帝捋了一把胡须,“听说味道还很不错,小九上次出去玩了一次,心心念念好久,说是这玉米和土豆比宫里的御膳还香?”
“味道确实不错,烹煮也方便。”澹台墨道:“父皇要是喜欢,儿臣那里还有不少,只是这玉米要刚摘下来新鲜的味更佳。”
德元帝不是贪图口腹之人:“老四,你有什么打算?”
澹台墨:“儿臣准备先在封地推广种植,如果种植成功,再大面积推广。”
“可。既然是你得到的,便由你全权作主。”德元帝:“前朝宝藏的事,调查得怎么样?”
澹台墨:“还没有进展。”
这真的不怪他。
平常人要是得知宝藏的消息,早就振奋鼓舞各种计划安排。
偏偏五小姐是个懒货,最近又爱上了话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动身去找宝藏。
德元帝淡淡地看了老四一眼,仿若在责备他办事不利。
老三好像对五小姐很感兴趣,这件事要不要交给老三去办?
德元帝:“她最近在干什么?”
澹台墨三两句把她装神骗道士,装鬼骗祖母的事说了。
德元帝笑道:“还真是吃不得一丁点亏啊。”
幸亏朕没有得罪她,背地里还叫她小可爱。
“朕好久没见到晋阳侯府的五小姐了,再把她叫来玩玩吧。”
没几天,简璋接到口谕,德元帝又要召见简若楠。
还要一大早就去。
简若楠心里把皇帝老儿凌迟了千百遍。
闵氏想让腾哥儿作陪,腾哥儿打死不去,简惜露也婉拒了。
吃瓜虽香,但是在德元帝面前吃瓜,那可是冒着被抄家的风险。
腾哥儿上次还被吓尿了。
腾哥儿才六岁,幼小的心脏可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这滔天的富贵,还是让给尚书大人、侍郎大人和国公爷们吧。
这回没有腾哥儿和简惜露作陪,闵氏更加担心了,“楠楠啊,如果皇帝要给赏赐什么的,千万别乱说话啊。”
“心里也别乱说,皇帝可是天子,天子什么都知道!”
简若楠柔声答应,“知道了,母亲。”
闵氏还没来得及放心,就听到简若楠的心声——
【啥天子啊,都是骗小老百姓的,皇帝老儿就是个大忽悠!】
【也不知道这皇帝老儿一天到晚叫我过去干什么,傻逼一样。】
因为德元帝的召唤,简若楠睡不成懒觉,直接将德元帝当成自己以前的领导,胡乱骂了一通。
闵氏:“......”
终于知道为什么腾哥儿和惜露不去了。
简阳侯府离灭门不远了。
闵氏将她送到皇宫门口,还是上次那个曹公公来接。
闵氏这回包了个大封红递过去,“曹公公,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曹公公冷哼一声,脸上没好脸色。
哟,这不是上次心里骂他是阉人那个五小姐吗?
曹公公接过封红,眼神露出一抹鄙夷。
敢得罪内侍,真的大胆。
闵氏不知道曹公公为什么生气,小心赔笑脸。
简若楠撩着眼皮睨了对方一眼。
【这曹公公玩得够花啊,同时和三个宫女对食,66666。】
【这男人就算被阉了,也改变不了渣的本质。】
【啧、啧、啧。】
闵氏的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楠楠糊涂啊,这曹公公可是德元帝身边的大红人啊,这样胡乱编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曹公公脸色涨得通红,张嘴就要骂。
【又是这个吃拿卡要的曹公公,下次皇帝老儿抄抄这些太监的家,国库充盈得更快。】
曹公公像一只被掐住喉咙的公鸡,为了咽下快要骂出口的话,发出一声:“嘎——”
【哟,怎么开始学鸭叫了?】
【这不完整的男人啊,就是毛病多!】
闵氏:“......”
曹公公:“......”
他咬咬牙,将闵氏送的封红退还了回去。
闵氏:??
连封红都不收,完了完了。
曹公公刚才还一副面瘫脸,瞬间笑成了一朵菊花,“夫人,何必这么客气,这是咱家的本份。”
“五小姐秀外慧中,一点也不麻烦,说不定咱家今后还要靠着五小姐提携呢!”
闵氏接过封红一掂量,怎么比她送的还重。
宫中内侍最是贪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廉了?
仔细一看,曹公公把她上次送的退还回来,还添了些。
闵氏:??
竟然被太监送礼了?!
真是越来越担心了!
曹德贵小心翼翼把瘟神,哦,不是,是把晋阳侯府家的小祖宗送到御书房。
御书房内,德元帝正和心腹大臣议事。
心腹大臣还是以前那批,五部尚书、六部侍郎、正得帝心的勋贵。
曹公公给简若楠搬了根杌子,让她坐在德元帝三米内。
德元帝看了看简若楠,再看了看下首的朝臣,表情微妙。
尚书们看到简若楠,全都精神大震。
这抄家的玩意儿怎么又来了?!
德元帝会心一笑,有了五小姐,你们可别想着欺上瞒下。
让朕看看,朕的大臣们背地里都在干些什么?
简若楠至今都没搞明白德元帝把她叫来干什么,她打了个呵欠,规矩地坐着,看起来人畜无害。
有些无聊,找点瓜来吃吃。
朝臣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道心声——
【为什么必须卯时叫我来,皇帝老儿是活不到午时了吗?】
德元帝:“......”
朝臣们吓得一激灵。
哟,还是那个抄家味儿,一点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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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传来四五声咳嗽,完全没有打断简若楠的心声。
【嗨,吃两个瓜醒醒瞌睡吧,坐这里不敢睡,无聊死了。】
德元帝脸色一黑,深吸一口气,准备吃瓜。
【哟哟,皇帝老儿可以啊,昨晚和仪嫔大战一晚上,一大早还这么精神。】
【皇帝老儿看起来老,雄风不减啊!】
德元帝:“......”
没想到秋天的第一口瓜,瓜主竟是他自己。
看在小可爱夸赞朕雄风的份上,朕不予她计较。
【这仪嫔可是怀孕了,搞这么猛可以吗?!】
【哟,皇帝是仔细人,专门问过太医,太医说可以,控制次数和力度就行,太医还专门给了皇帝一本小册子,上面详细讲解了哪些姿势最安全......】
在场大臣眼神炽热,头上好像竖了根天线。
德元帝:“......”
“咳咳。”
【哎哟,咳嗽了,看来还是有些虚。】
德元帝:“......”
朕哪里虚了,朕威猛得很!
【让我看看,后宫究竟有多少女人,皇帝老儿一天一个要轮多久?】
【卧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皇帝老儿头上竟然好几顶绿帽?!!!】
!!??
谁敢给皇帝戴绿帽,不要瓜了,呸,不要命了?!
朝臣们一边目光灼灼,一边吓得大汗淋漓。
知道太多皇家秘闻,可是会被灭口的!
可是,这口瓜又那么香,还那么热乎,就是吃得颇有些胆战心惊。
朝臣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头。
晋阳侯府家的五小姐真的让人又爱又恨。
整个御书房挤了二十几号人,却安静得可怕。
前排能听到心声的如履薄冰,后排听不到心声的还在奇怪,为什么气氛这么诡异?!
尤其是前排几个大佬,那腿抖得好像打摆子一样。
能听到心声的心腹:“......”
你以为我们想?!
都是被逼的!
呵,你要听见心声,摆子打得比老夫还猛!
德元帝正准备听听谁给他戴了绿帽,简若楠心声画风一转,忽然变了个味儿。
【嗨,今天怎么没有点心茶水?】
【曹公公怎么办事的,又私会对食宫女去了?】
【曹公公对食了三个宫女,是该他忙。】
曹公公:“......”
一部分朝臣:!!
哪三个啊,快展开说说!!
另一些朝臣:绿帽那事还没说完呢?!
这丫头的思想怎么那么跳脱!
能不能把整个瓜放完整啊,注意力一点也不集中!!
简侍郎怎么教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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