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柯同人)死遁后波本为我发疯—— by金里
金里  发于:2024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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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出口在最右侧的休息室旁边。”
“展台的升降梯我已经检查过了,没问题,但你最好别长时间站在那种地方。”
“一切注意安全,耳返会有工作人员提醒你时间。”
“我一直在左侧的幕帷后面,如果有事随时叫我。”
“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走,有事来找我。”
涉谷大厦的礼堂后台,降谷零很细致地和她强调着安全问题。
男人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西装,腰间别着左轮手/枪和通讯器,耳朵里塞着公安专用的耳返,一脸严肃又认真的模样。
今天,春苏将作为日本代表在峰会上发言,作为国家级别的科研工作者,她的人身安全,由国安部负责。而维持峰会秩序的工作,被国安部安排给了日本警方。
只是从降谷零对她的态度来看,总感觉有点像老父亲带不听话的小朋友出来春游。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春苏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断他的嘱咐,“透君,你是我老妈吗?”
下一秒,她就看到降谷零又黑了几个色度的脸色,以及要把她吃了的表情。
春苏马上改了称呼,顺便撒娇道:“零君、零君好吧?我真的叫这个太久了,很难改过来嘛,下意识就这样叫了。”
听到她放软的话语,男人的表情才慢慢变得有所回暖。
春苏见他的态度放缓,马上原形毕露:“拜托,别总这样念叨我好吧?虽然我在证件上的年龄是十九岁,但我实际上已经二十九岁了,三十而立之年了懂不懂?”
降谷零抬起手,手指穿过女孩额前的空气刘海,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上次在千代田,也不知道是谁巴巴地跟着FBI走了,还不让我多说几句?”
男人的语气有些不爽,但更多的还是对她的关心,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醋意。
与此同时,远在美国的赤井秀一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有时候他也会很好奇,如果降谷零继续升官,他的护照会不会被整个日本拒绝入境。
毕竟,诸伏景光和乌丸春苏这两件事,降谷零基本都把锅算在赤井秀一的头上了。
听到降谷零的话,春苏心情颇好地眨了眨眼睛,然后用开玩笑般的语气说:“你这么担心我,不如抱我上台?”
自从春苏恢复了记忆,说起话来越发肆无忌惮了。
只是,她的本意不过是玩笑话,却不料降谷零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男人微蹙着眉,想了几秒,然后略显困扰地对她说:“在展台上这样,看起来是不是不太好,我这身衣服也不太合适。”
他今天穿了纯黑色的西装,和场馆内的其他警/察都是一样的统一制服,更何况这样庄严肃穆的场合,怎么想都不太合适做这种事。
春苏看他认真思考的这副模样,憋笑几乎憋得快要肚子疼了。
她强忍笑意,继续撩拨着说:“代表发言几乎快两个小时了,零君,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抱不动我?”
“嗯?你要试试?”男人眯了眯眼睛,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那目光是很罕见地露/骨,他几乎很少在私密空间之外的地方这样看她。
本不想在这种地方做些什么,但春苏似乎对他今天的打扮很感兴趣。
女孩抬手摸了摸他身上的黑色西装布料,白嫩纤长的手指慢慢凑到他的西装领口,然后拽住了他的领带。
“我感觉黑西装看着很新奇,试试也不是不行。”她凑近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对他说。
然而,还没等降谷零响应些什么,就响起了敲门声。
春苏扭头一看,门口站着敲门的人,正是穿着同款黑色西装的风见裕也。
后台的休息室算是半公共领域,所以不需要关门,风见裕也刚走到门口,就被迫吃了一嘴的狗粮——还是有点颜色的那种。
“降谷先生,藤原老师,”风见裕也对他们说,“时间差不多了,秋田老师说让您去测试一下PPT和实验视频。”
春苏点了点头,对他说:“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完,春苏拿起手边的平板计算机和蓝牙笔,走出了休息室。
降谷零嘱咐了风见裕也两句,也跟着她离开了。
望着两人并肩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长廊拐角处,渐渐变得模糊的说笑声也钻进风见裕也的耳朵里。
“春苏,在外面不要这样说话。”
“你怕被人听到?”
“被风见他们听到的话,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
“零君,希望你晚上和我玩小玩具的时候,也能这样保守。”
“都说了,不要在外面说这种话。”
已经迈入四十不惑之年的风见裕也,不得不感慨着:长着娃娃脸就是好,都奔四了还可以和小姑娘开玩笑。
藤原春苏的身份,其实他多少能猜到一些。
她和十年前的乌丸春苏相比,长相、性格、年龄、工作不能说是十分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而他那单身十年的上司,突然宣布结婚的消息,怎么想也不会是偶然坠入爱河。
只不过,这种事是不能说透的。
她依然是藤原家最小的女儿,是藤原家向国安部总长抛出的联姻橄榄枝,但所有熟识降谷零的人都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恢复了记忆的藤原春苏,再也不是那个为了一篇博士学位论文感到头秃的女孩,更不是藤原家用来联姻的花瓶,而是日本生物领域国宝级的科学家。
换言之,从此之后会有更多的传统世家或新贵,想要结交藤原春苏本人,而非单单因为藤原家的关系。
“我可是听说了啊,”萩原研二向来对这些新闻了如指掌,“铃木财阀和国会里都有人看中了你未来老婆,而且都是和她年岁相当的联姻对象。你有没有危机感?”
降谷零的眉心抽了抽,语气略显不友善:“萩原,你们爆处组每天都这么闲么?”
“只有他比较闲,”松田阵平连忙划清阵营,“而且,他的女人缘一向很好,所以对这种事也知道得多一些。”
一旁的伊达航似乎很认真地在考虑这件事:“有个年纪差不多的结婚对象也是好事,我女儿就和那个研究生分手了,现在和同班同学谈恋爱,好像比以前更开心了,娜塔莉也觉得很好。”
站在至亲的角度,或许这才是最优解。
而诸伏景光,很明显无条件站队自家竹马,只可惜说话的方式有些扎心:“拜托,班长,萩原,你们别这样说啦,零虽然年纪老,但他长得年轻啊。”
……或许,“年纪老”这三个字不用提呢,你说是吧诸伏君?
松田阵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降谷,你一定要好好保养你的娃娃脸,少吹冷风,多喝热水,还有……”他想了想,但发现自己实在是想不到了,“还有什么忘了,反正注意保养。”
“枸杞泡大枣怎么样?啊对了,面膜用不用?人参精华的那种?”萩原研二紧跟着补了一句。
“我说啊,你们几个,”降谷零皱了皱眉,有些无奈,“也都快四十了吧,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同龄?到底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说我?”
“可是,娜塔莉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啊。”这是伊达航。
“我太太也只是比我小五岁,不过她看着也很年轻就是了。”这是诸伏景光。
“别看我,我没有太太。”这是松田阵平。
“就算以后我要结婚,也不会找比我小二十岁的女生。”这是萩原研二。
“所以你们的婚约呢?藤原家怎么说?”诸伏景光还是比较关心自家竹马的终身大事。
降谷零:“和以前的说法差不多,等她忙完这阵子就结婚吧。”
男人的话听起来很平静,没有什么多余的担忧。
他并不在意这些差别,在他眼里,无论是乌丸春苏还是藤原春苏都是一样的,都是他喜欢的人。
同样,对春苏来说,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没有区别。
恢复记忆之后,藤原千夏曾经劝过她很多次,以她的条件已经不需要当做联姻的花瓶嫁出去了,甚至对藤原家来说,她的价值几乎快要超越藤原弘树了。
科学是掌握未来世界规律的钥匙。
其价值远超过任何领域,因为是无价的。
换句话说,藤原家已经意识到,藤原春苏的存在是一块掌控未来的吸金石。
如果她嫁给降谷零,不仅可以让降谷零的仕途更加平坦,同时也是藤原家的巨大损失。
但这些事藤原春苏并不会多想,降谷零也没有在意。
他们选择在一起,和这些事情都没有关系。
春苏收好计算机和遥控器,走下展台,心里惦记着降谷零交代她的方向,刚一下楼梯,就往左边的帷幕方向走了过去。
她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帷幕后的阴影处等待着,于是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下一秒,男人迈出阴影区,朝她的方向走来。
耳返里传来对方低沉性感的声音:“春苏,慢点走。”
藤原春苏抱紧平板计算机和发言稿,另一只手推了推连着耳返的微型麦克风。
“没关系的,我想更快一点回到你的身边。”
这些年来,他们用力地奔向对方。
从安室透的二十九岁,到藤原春苏的二十九岁。
而现如今,对降谷零来说,无疑是最美好的时光。
他满身荣誉站在阳光下,身边是最好的朋友,眼中是最爱的人。
-End-
其实没想到能写到完结,开文的时候就抱着能写多少就写多少试试看的心态,算是复健吧。因为好几年都不写小说了,被透子萌到之后脑子一热直接三无开坑,文风和节奏都不是很稳定,大概是写到六万字左右吧,码字的感觉才稍微顺畅一点。
二十五岁生日那天起,我突然开始害怕很多东西,我怕变老,我怕变成无趣的中年人,我怕在逐渐平庸的岁月里失去梦幻的少女心,我怕再也写不出任何东西——实际上,我确实很久写不出东西了。
我沉浸在奔三的恐惧中无法自拔,读研的压力和年龄的焦虑时时刻刻缠绕着我,优秀的同龄人和更年轻的天才压在头顶,让我喘不过气。
很庆幸在2023年遇见安室透,也很庆幸重新回到晋江,遇见新的人。我终于又开始写文了,而且久违地写着很开心。
现在,我不再害怕。
—— 金里 2023.12.04

乌丸春苏十八岁,安室透二十八岁。
午后三点,春苏穿着白大褂走出研究所,准备去附近的便利店买根棒棒糖。
高速运转的大脑,急需糖分的补充来维持工作时耗费的能量。
当然,这是没什么科学依据的理论,只是她自己想吃甜食找到的借口。
春苏撕开透明的包装纸,粉白相间的草莓味棒棒糖跳动在味蕾上,舒缓了工作上带来的压力。
她蹲在研究所旁边的人行道,望着澄澈碧蓝的天空,午后宁静的街道空无一人,阳光的温度也暖和得刚刚好。
然而,这样静谧美好的画面,被角落里探出的一只黑手撕破。
缩水一大半的棒棒糖掉在地上,沾染了灰扑扑的尘土。
春苏挣扎着,被一个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堵住嘴,拖进了小巷子里。
春苏挣扎了两下,但无奈力气差距过于悬殊,她依然被人拖进黑暗中。
但对方身上熟悉的气息却并不让她排斥。
看到对方的手上是日本少见的深色皮肤之后,春苏下意识地想回过头去,不料被对方用很低沉的声音制止:“不许回头。”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隐忍的痛苦感,又带着刻意压抑着的喘/息声。
春苏吸了吸鼻子,不出意外地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透君,你受伤了吗?”
她不顾对方的警告,转过身去,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孔。
淡金色的碎发,小麦色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轮廓,是个很漂亮的黑皮混血。
他眉头紧蹙,强忍痛意的模样看起来有点脆弱。
男人似乎想说点什么,春苏连忙用食指抵住他因为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唇。
“嘘——先别说话了,省点力气,”春苏小声说,“这种伤也没办法去医院,去我家里处理一下吧。”
话音刚落,一种很诡异的表情便出现在男人英俊的脸上。
“你认识我?”他这样问她。
“你在说什么啊,透君,脑子也伤到了吗?”春苏观察了一下他的头,确认没有任何伤口后,猜测对方是在和她开玩笑,于是对他说,“这时候就别开玩笑了,否则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像贝尔摩德老师和朗姆叔叔他们那样称呼你?波本?”
春苏小心翼翼地将男人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慢慢地站起来。
男人身上的血迹蹭在女孩的白大褂上,染上了大片的血污,似乎要将纯白色的她拖进某个肮脏的世界里。
灰蓝色的眼睛望向扎着高马尾的漂亮女孩,唇角轻轻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冷笑。
春苏带着这个重伤的男人,从后门悄无声息地进入研究所。
男人的身体比看上去有料很多,明明是偏瘦的身材,但身上全是精于锻炼的肌肉,沉得要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带着他走到三楼的客厅,春苏也顾不上休息,将他安置在沙发上后,急急忙忙地去找医药箱了。
男人垂下漂亮的灰蓝色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倒映出一小片阴影。
他盯着这个认真为他处理伤口的女孩,不由得陷入某种沉思,怀里的左轮手/枪甚至没有拉开保险栓,看起来毫无用武之地。
“这次的任务这么棘手?一会儿可以自己洗澡么?我的房间里还有几套你的衣服,一会儿你收拾好就换上,这么重的伤好好休息,今天先睡我这里的书房吧。”
春苏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心疼地说:“好严重的刀伤啊,透君。”
“别这么叫我。”男人似乎对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反感。
春苏没在意这种事,反倒耐心地问他,“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叫我波本。”
“好吧,波本。”春苏眨了眨眼睛,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再一次震撼到了波本。
他少年时期就进入了组织,经历的人或事无一例外都是尔虞我诈、险象环生。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得到一个人的真心信任。
是的,真心。
虽然从未见过或体验过,但波本真的在这个十几岁的女孩身上,感受到了这种只存在于日本晨间剧里的可笑东西。
然而这真心似乎并不是属于他的,而是属于一个和他长相相似的另一个波本。
不过,组织里还有另一个波本吗?
男人的大脑飞速运转,总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和他认知中的不太一样。
女孩看着柔软单纯,但却对属于黑暗的组织格外熟悉。
她不仅很熟悉贝尔摩德和朗姆,对波本更是无条件地信任,而且对这种管制刀具造成的伤口司空见惯,无论是消毒还是包扎的手法都十分娴熟,就算是冲淋浴也没有让伤口进水。
洗过澡后,波本习惯性地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而后就看到了女孩突然变得红扑扑的脸。
“拜托,你把衣服穿好,我明明把衣服都放在浴室里的衣架上了。”
她一边这样说,一边害羞地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看到女孩这副害羞的样子,波本神色微动,好像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赤着脚走到女孩身后,她已经脱掉了那件沾染上血污和灰尘的白大褂,只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衬衫,绣着荷叶边的领口镶着一圈小米珠。
长长的黑发被扎成一个高高竖起的马尾,露出白皙纤细的脆弱后颈,仿佛稍稍用力就可以捏断。
女孩真的对他没有一点防备,就这样将身后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他。
波本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到嘴边的美食,自然不可能不尝一口。
小麦色的手臂分别揽住女孩的细腰和薄薄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浓重的热度和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春苏的心脏仿佛被这份热度击中,心跳的速度开始狂飙,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脑莫名有一种缺氧般的眩晕感。
下一秒,她听到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用提琴般低沉性感的声音对她说:“你喜欢我吧?”
被发现了。
这是春苏的第一反应。
随后,她的双手突然变得很凉。心事被猜中,并且以这种略显轻浮的状况下被揭露,让她又羞又怕。
身后的男人好像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继续对她说:“不想和我做点什么?”
温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耳畔,极近的距离和急速升高的体温,让春苏感受到一种被温热濡湿的东西舔/弄的错觉。
不,这好像不是错觉。
春苏顿时感到如遭雷击,她拼命地挣扎着,但却根本挣脱不开对方炙热的怀抱,只能被抱着动弹不得,任凭对方的舌头将她白嫩的耳垂卷进口腔。
“放、放开我!”
春苏终于察觉到这个“波本”非常不对劲,但现在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她就像一只被凶猛野兽叼住脖子的小鹿,漂亮的黑色眼睛里氤氲出一团水汽,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嘀哩嘀哩——”
三楼的电子密码锁突然响起了解锁的声音。
安室透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么炸裂的一幕。
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将他喜欢的女孩摁在怀里轻薄着。
对方似乎也同样震惊于两个人有着如此相似的长相,不由得一愣。
春苏趁着波本愣神的空档,连忙从他的怀抱里钻出来,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安室透的身边。
她被欺负得有些狠了,脸色煞白,但耳垂和脖子却红得滴血。
衬衫上的纽扣被挤开了两粒,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头发凌乱,高高的马尾也向左边的方向歪了一些。
“春苏,你怎么样?”
安室透将她护在身后,扣动了手/枪的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对面的男人。
“我还好,”女孩的声音带了很重的鼻音,声线还微微发抖,“幸好透君来得及时。”
再晚一点,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是谁?易容术吗?”
安室透的表情是很罕见的严肃而极具杀意,和他身上的休闲装极不相符。
春苏躲在他的身后,小声提醒着:“他让我叫他波本,还有,看起来应该没有易容的痕迹。”
“你叫春苏?”
比起有着相同长相的安室透,波本似乎对春苏的存在更感兴趣。
刚刚她扶他进屋时,波本看到了密码门锁上显示的罗马音是KARASUMA。
乌丸春苏。
应该就是她的名字。
这个和组织的创始人有着相同姓氏的女孩,完全不存在于波本的情报网络中。
行走于黑暗中的男人,不由得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看起来更有趣了。
然而,还没等他问些什么,波本就突然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失重。
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且碎裂,大脑中传来一种像是晕船的恶心感。
波本下意识按住头,强忍着那种反胃的冲动,强迫自己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几秒钟后,一切恢复如常。
失重感和眩晕感全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背景也从那间研究所变成了波本居住的公寓。
那个女孩和被她称为“透君”的男人,一起消失不见了。
似乎是某个时空的裂痕被修复,一切都回归正轨。
温香软玉般的短暂触感和那双纯真的眼睛,好像只是他重伤时高烧昏迷中的一场瑰丽的美梦。
但波本不相信那只是梦,他坚信女孩一定是真实存在的。
他感受过那双眼睛、那双手、温柔的语气、毫无保留的信任、脆弱又美丽的柔软躯体……全部都是真实存在的。
组织里的人都知道,波本好像疯了。
他向来对组织内的事情都漠不关心,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秘主义。但现如今,却不顾危险多次深入组织内部,似乎只是为了找到一个并不存在的女人。
波本几乎将组织的内部架构翻了个底朝天,对朗姆和贝尔摩德软硬兼施多方打探,但就是找不到乌丸春苏这个人。
就在波本以为,自己是真的疯了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乌丸春苏。
“真是奇怪,组织这次让我们搞定的一个人,居然和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女孩,有着一模一样的名字。”
贝尔摩德将夹着照片的资料袋,推到了波本面前,然后问他:“你看看,她们长得像么?”
A4纸打印着的姓名栏里,印着“藤原春苏”四个字。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白大褂,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显得整个人清纯而漂亮。
波本不禁呼吸一窒。
岂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番外的下篇是后天晚上9点更新,然后就全都完结啦~周五要完结V,宝包们记得周四晚上来把全文都看完哈
感谢营养液么么哒(づ ̄ 3 ̄)づ
读者“67898747”,灌溉营养液 +10 2023-12-05 14:35:04

最近,米花町新开了一家很火爆的咖啡店。
店里咖啡的拉花精巧别致,招牌的火腿三明治也大受好评。
春苏拗不过助理们的盛情推荐,终于在某个休息日的下午茶时间,来到了这家波罗咖啡厅。
“欢迎光临。”
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迎面就看到一个有着金发黑皮的混血帅哥。
他有着英俊的面孔和如沐春风的温柔性格,又厨艺精湛,以至于店里的女性顾客常常爆满。
看来,人比咖啡和三明治更受欢迎。
也难怪,对长得帅手艺棒脾气好的混血帅哥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
自这天起,春苏便时常光临这家店,除了时间很急的情况,她几乎都不会外带,而是留在店里,一边用餐一边欣赏帅气的咖啡厅店员忙工作。
什么叫秀色可餐,春苏这才算理解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后来,她卷进了咖啡厅里的一件凶杀案,莫名被警方锁定为嫌疑人,最终还是这位帅气的店员,通过精彩的推理,替她解除了危机。
以此为契机,春苏和这位名为安室透的店员熟悉了起来。
爱情来得迅猛,既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春苏虽然是第一次谈恋爱,但她的年纪也算不上不谙世事,身边的同事或朋友里也不乏海王海后,但安室透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除了这个词,春苏几乎想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作为男朋友的安室透。
他完美到离谱,不仅对她深情专一,而且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可以说是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
贝尔摩德坐在酒店顶层的落地窗前,一边摇着手里的红酒,一边欣赏着楼下的一对恋人正在依依不舍地道别。
今天是组织里的情报人员波本和目标人物藤原春苏接触的第一百天。
同时也是安室透和藤原春苏的恋爱一个月的纪念日。
画面一转,研究所的门口。
樱花一样温柔的吻落在女孩的额头上。
她红着脸向他道别。
波本注视着女孩离开的背影,在确认对方已经回屋之后,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脸上温柔而充满爱意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又诡谲的阴森笑意。
他进入酒店,与贝尔摩德完成碰头,在对方充满笑意的调侃中,表情里似乎少了一丝阴森,多了一些成就感。
“蜂蜜陷阱布置得很不错嘛,波本。”贝尔摩德问他,“和小女孩玩过家家的恋爱游戏,很有趣吗?”
波本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比鲜血的颜色更加暗沉一些的红酒,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流淌着。
灰蓝色的眼眸微眯,语气里带着满不在乎的轻慢:“又不是第一次,和以前一样就是了。”
这不是波本第一次利用女人的感情完成组织交代的工作,听他的口吻,这一次的任务似乎和以往别无二致。
贝尔摩德:“Gin让我转告你,这周末就要收网了。”
她举起酒杯,波本见状和她碰了下杯子。
“正好,春苏说最近想去迪斯尼看星黛露,让Gin在那里准备吧。”波本这样说着。
藤原春苏是藤原议员最小的女儿,同时也是享受日本国家级别津贴待遇的生物科学家。
她的人身安全被藤原家的势力和国安部共同保护着,自然不可能轻易被组织抓走,去完成“银色子弹”的开发工作。
波本的任务,就是充分获得藤原春苏的信任,避开各方势力对她的保护。
三天后,组织在波本的帮助下,顺利捕获藤原春苏。
但她的态度却十分坚决,宁死都不肯与组织同流合污。
“波本,想想办法,”朗姆急得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这几天看着一天比一天秃,“BOSS真的很急,来点作用啊。”
波本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的任务是负责抓她回组织,至于她能不能为组织所用,就是你的工作了。”
对组织来说,藤原春苏是个很麻烦的人物,她和以往被组织威逼利诱的科研工作者们都不一样。
她含着金汤匙出生,不会被任何钱财利益所诱惑,真正贯彻了科研人“视金钱如粪土”的价值观,只遵循本心,坚定地认为科学必须造福全人类。
同时,她还拥有着日本顶级的世家背景,父亲和姐姐都在国会里担任要职,姻亲关系遍布政商两界,是真正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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