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F4中的花心萝卜—— by甜甜酱
甜甜酱  发于:2024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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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洺泽:姣姣那根让人害怕的大东西在他心中都是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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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干净的,她没碰过我。◎
后台, 闻姣站在更衣镜前,身后段非瞳冰凉的指尖轻轻碰触在她的脖颈处,撩起了她的头发, “姣姣,今日我恰好有时间, 试一下这场戏的妆容吧。”
段非瞳是话剧社请来的造型师,负责提供演出的礼服与妆造。
她刚刚结束了彩排, 这场戏一共有四幕, 灯光黑下来不需要她上场时, 便需要在幕后快速换好新的服装和妆容。
因此需要提前磨合演练。
闻姣换上了段非瞳提前准备好的礼裙,男子说要丈量一下尺寸, 根据她的身材将服装修改的更加适合她的身躯。
镜面中,一袭绿色的长裙贴着女子的腰肢, 水一般的绸缎折射出动人的光泽。段非瞳站在她的身后, 低声说道, 声音略微沙哑,“冒犯了。”
腰部的衣料还可以再收紧一些, 段非瞳的眸落在女生细软的腰肢处,有一瞬间升起些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将手掌握上去, 试探一下, 是否他的双手掌心能够恰好圈住她的腰。
段非瞳眼睫微颤, 有浅淡的微醺的红酒香气蔓延。
他的指尖触碰在女生的耳尖, 她似乎有些敏感, 下意识躲了下,红晕绽放在他的指下。
闻姣没有打耳洞, 为了适配礼服, 段非瞳特意设计了一副精巧的珍珠耳夹。
圆润的珍珠坠在她的耳垂下, 段非瞳的神情认真,似乎还含着些庄重的严谨,看不出狎呢。他亲手为闻姣带上了那副耳夹,冰凉的指尖轻抚在女生柔软的耳垂,他低眸,敛去眸中的痴迷之色,“姣姣,这样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
镜面中,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血红色的西装,深色的红与黑色交织,令他看起来像是城堡之中古典的贵族。而站在他身前的女子,美貌的像是从油画中复活走出来的一般,性感而危险,肌肤白皙犹如牛乳,有一种杂糅起来的神秘气质,让人想要伸出手触碰她,又唯恐唐突,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怯懦的缩回手。
闻姣看着镜中人,有一瞬间颊边升起绯红,微微对镜中与自己相似又似乎略微不同的女子产生了些许害羞。段非瞳真的有一双神奇的手,在他的手中,她似乎也变得陌生了起来。
“不会,没什么不适感。”
段非瞳轻轻勾起唇,他注视着她的耳垂,有一瞬间想要吞咽下那粒洁白无瑕的珍珠,用唇舌包裹住,含着她的耳肉,轻柔的舔砥。
连那种居心剖测的烂人都可以拥抱她,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呢。他不在乎女生的花心,小孩子,不懂人心,对情爱之事有新鲜感,多谈几次恋爱也没什么。段非瞳有耐心,可以等待。既然别人都可以,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呢,他更成熟,待她更好,循循善诱,她对比下来总能够知道,他是对她更好的人。
此时等不及的人终于闯入了后台,兴冲冲的推开了门。许洺泽眼眸里仿佛装了两个义眼,布灵灵的闪着光,他还没等进屋,就已经大嘴巴的张开口,“姣姣,我已经和家里退婚了,你能答应我的追求了嘛?”
二愣子一般的许某人显然之前并没有追过人,直来直往,以致于让看不过眼的人想要用力揍他一顿。
段非瞳眼眸阴郁,他刚刚为闻姣别上了最后一个发夹。女子盘着发,与平常的模样有些不同,像是需要细心对待的瓷器,让许洺泽一时都变得有些束手束脚。
没见识的某个人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女生,没出息的差点要流口水,只会干巴巴的赞美,“哇,姣姣,你今天好漂亮啊。”
闻姣还坐在梳妆台前,段非瞳刻意拉近了与女生之间的距离,他的手指还落在少女乌云一般的发间,在许洺泽的角度看起来有种自然的亲昵。段非瞳厌恶的看向男生,冷冷得说道,“后台闲人免进,出去。”
能轻易被赶出去也就不是许洺泽了,他充耳不闻,眼中只有闻姣一个人。他这会完全没有一点厌A的迹象了,许洺泽耳根发红,短时间内依旧处于被污染的状态,满脑子的黄色思想。想着闻姣穿着这条裙子对他做那种事,从昨天开始就蔫唧唧垂头丧气的不争气大东西就变态的逐渐发烫胀痛。
“姣姣,我已经好好学习了专业知识,很有经验的,你都看过我的照片了,我知道你对我的身材肯定是很满意的。姣姣,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段非瞳恰时挡在闻姣面前,蹙眉,眼神冰冷厌恶,“退过婚的脏狗二手货也想要肖想闻姣吗,心思不正,劣迹斑斑,说话之前不知道先看看自己配不配吗。”
完全将房间中另一个生物忽视掉了的许洺泽终于记起来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那个之前每天给闻姣送药的omega!许洺泽像是顷刻间变成了被点燃的煤气罐,愤怒一下子烧到了头顶,他刚刚想起来这人对女生不要脸的亲昵举止,“孤A寡O共处一室,贱男人,离姣姣那么近你在蓄意勾引谁呢!”
他撸起袖子,暴躁的想要揍人。
段非瞳冷笑,无能易怒的Alpha,脏货,恶心的A同。他不躲不闪,眼眸讽刺的辱骂,“你不知道自己黏虫一样骚扰人的模样很令人作呕吗。你是肮脏的A同,姣姣不是,喜欢Alpha,满街都是,能不能不要来沾染姣姣。”
许洺泽被骂了一顿,神情懵了一瞬。他只沉浸在自己居然是A同的世界中,忙着说服自己接受他的性向,一时好像真的忽略了,闻姣能不能接受被他掰弯的事。
啊,好烦。
脑子要炸了。
他好不容易掰弯了自己,还得去掰弯姣姣,他爱情的小船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波涛汹涌!
许洺泽到底没有一拳头砸下去,他眉眼耷拉下来,期盼的看向闻姣,“姣姣,我和茹水鸢已经没有婚约了,我是干净的,她没碰过我,你试试我嘛,我向你保证,我都听你的话…”
在段非瞳还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一直安静注视两人争执的闻姣终于看向男子,声音轻柔,“非瞳哥,可以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和他单独聊一下。”
段非瞳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惨白狼狈,血色褪去。他想起刚刚许洺泽说过的话,他说他还是干净的,没被人碰过。而段非瞳自己呢,他的身体突然微晃了一下,只能用左手握紧身旁的桌角,可闻雅轩已经与他有过亲吻,虽没有标记过,可…
是否脏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而头脑简单的许洺泽只是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耀武扬威的笑起来,炫耀的睨视了段非瞳一眼,像是在交锋中胜利了一般,走过去时还用力撞了一下段非瞳的肩膀,掐着嗓子甜腻腻的唤道,“姣姣~”
段非瞳离开了后台的房间,眉眼微微低垂,关上了门,他的手心有着虚汗,手指握在门把手上,手背有青筋崩紧。
闻姣微微侧着头,将耳垂上的珍珠耳夹摘下来,有一缕细细的发垂在脸颊旁,平添了几分温柔。
许洺泽狗腿的走到她身旁,谄媚的说道,“我帮你摘。”
闻姣抬眸,从镜子中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直到男生喜滋滋的将她乌发中精美而珍贵的发夹取下来,闻姣才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许洺泽还在柔情蜜意的望着她,眸中升起害羞和小意,身体放松,似乎做好了某种准备。
女生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臂微微浮现出漂亮的肌理轮廓,梳妆台面的东西已经被她放到一旁,她手腕用力,将许洺泽猛得压在梳妆台上,纤细的长指用力掐住他的下颌,眼眸冰冷。
闻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神色漠然而冷淡,像是看着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乌眸还不如看着那副珍珠耳夹时更有温度。
她轻轻启唇,即便刻意冷漠,嗓音却依旧是好听的,清冽,如枝头树梢微微垂落在山涧之中的一滴露水,微甜。
“许洺泽,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她什么?许洺泽的身体绷紧,腰被桌沿硌着,很不舒服。
女生的手指又用了些力气,令他被迫仰着头,“茹水鸢与你青梅竹马,你不爱她,与她退婚,却在短短时间内对我移情,要追求我。许洺泽,你是骨子里发贱,就喜欢对你爱搭不理的人,还是把我当做道具,故意做你退婚的筏子。”
闻姣的指尖下压划过他的脸颊,眸中自带几分凉薄的讽意,“你以为,我看起来像是个omega,会像是对待水鸢一样对你温柔,或是,觉得我同意与你染同样的发色,就觉得我是对你好了吗…许洺泽,你脑子清醒点吧。”
她像是邪恶的在演出后台揭露出恶毒假面的绝世坏女人。就像是礼堂的舞台之上她为了权势而亲手弑夫之时,模样美艳,心如蛇蝎。
许洺泽被掐着,心脏砰砰跳,却觉得,她连凶人的模样,都他妈的让他心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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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你疼疼我,我就乖了。◎
许洺泽挺着腰涩气的扭了两下, 女生的指尖向下挪两寸就是他脆弱的脖颈了,他却还不知死活的向闻姣抛着媚眼,“姣姣, 原来你喜欢这种粗暴的啊,你好好跟我说, 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说着说着,这人还开始害羞了起来, 扭扭捏捏的, 真像是个怀春少男, “哼,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 只会偏心茹水鸢,她除了是个omega还有哪里好, 她屁股有我翘吗, 胸肌有我大吗。”
许洺泽哼哼唧唧, 暗自嫉妒,耳根通红, “她能有我耐艹吗。”他像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又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都已经学会Alpha之间应该怎么弄了, 大不了, 大不了让你在上面还不行吗。”
丢弃了节操之后, 下限就会很快消失。许洺泽越说越精神, 甚至开始发起了浪。非要说他喜欢闻姣什么,许洺泽一时也说不上来, 她这人打人死疼, 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人, 卑鄙又无耻整天对别人勾勾搭搭,花心浪荡对象换得比衣服还快。
最过分的是还不讲道理,偏心到没边,他真是犯贱才会上赶着舔她。
许洺泽的腰肢拱起来,扭来扭去的去蹭女生,“我都能为爱做三了,你还想怎么样,反正你又不吃亏。我都说可以给你弄了,我屁股又大又挺的,走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这人把话说开了之后愈发.浪了起来,许洺泽觉得自己的牺牲真的已经很大了。他都愿意折损属于Alpha的尊严,愿意雌.伏在她身.下任她玩.弄了,她还想要怎么样嘛。
而原本恶狠狠,凶神恶煞像是反派女王的闻姣反而流露出了几分无措。她甚至掐住他的手指都用不下力气了,像是碰到了一只自己无法理解也没有办法消灭的大蟑螂。她原本只是想拿起驱虫剂或是别的什么让他知难而退,故意说了些残忍不留情面的言语,不管许洺泽到底是真的喜欢她,或是别有用心,都想要令他清楚,她并不是一个值得他心悦的人。
结果这只大蟑螂耀武扬威,毫发无损的向她张扬着翅膀,不但不躲闪反而还往她身上扑。
闻姣有点想要缩回手,不愿意沾染这个病毒。
她一开始还装的很像,或者说骨子中的确有些冷漠而锋锐无情的一面。可女生又总是容易心软,顾及着不愿伤害到别人,刻意将锐利的金属用柔软的外壳包裹起来,唯恐刮伤别人的手。
于是许洺泽很轻易便捕捉到了女生眉眼中略微的退缩和软弱。他这个人最擅长沿着蛋壳表面那一点点缝隙往里钻,递上一根杆子能从蓝星的地表攀爬到卫星上,生性狡黠奸诈,在家中也总是能够通过各种伎俩巧妙的得到母亲和外婆的偏爱。
他不要脸的倾身向前,眼睫卷翘而纤长,眼眸看起来又骚又单纯的,“姣姣,你摸摸我的心,我都快疼死了。你怎么就不能喜欢喜欢我,我钻戒都敢偷来给你,还挨了一顿打,被罚了零用钱,现在又穷又惨。我也不是说要你对我负责,就是,你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闻姣恍惚了片刻又狠下心来,眉眼薄凉,眼尾狭长微微上扬,残忍而讽刺,“我与水鸢还在交往中,作为她的前任未婚夫,你丝毫没有道德廉耻的吗?”
道德廉耻是什么,他许洺泽就是一个烂人。勾引有O之A又怎么样,听起来可笑又下.贱,可人不要脸就会无敌,许洺泽半分不会产生愧疚感,只会觉得世界上没有挖不破的墙角,有他在一天,有情人就别想终成眷属,他才不可能假装大度的放手让她们去恩恩爱爱。他探出手揽住女生的腰,掌心按压在她的脊柱处,骨节的轮廓显得单薄而瘦弱,似乎能够轻易被他折断,“姣姣,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和我不是一样的吗。如果你没有先来招惹我的未婚妻,又怎么会沾染上我这个烂人甩不掉呢。”
许洺泽轻笑,蓝眸中带着几分清醒的疯癫,“姣姣,这就是我们的缘分啊,我们就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现在放不下茹水鸢嘛,我知道啊,可是她喜欢你吗?小傻子,你猜猜,如果我现在去找她,说我知道错了,跪下来痛哭流涕求她原谅,要和她复婚,她会选择我,还是选择你?”
他眼睁睁看着女生的眼眸微微睁大,连那双看起来非常无情的狐狸眼都被瞪圆了一些。显得有些让他心痒痒的可爱,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许洺泽无辜的看着她,他也很委屈啊,怎么他的初恋就这么崎岖坎坷。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不但是一个Alpha,还是他的前情敌,现在排斥他讨厌他,都不愿意拿正眼看他。
全天下的Alpha都没有他这样惨兮兮吧?许洺泽黏糊糊的缠上去,一时有些分不清谁才是那条毒蛇,狼崽子凑到女生的耳边,耐心的哄着。他总不会舍得让她伤心的,他真的有好好看恋爱秘籍,知道媳妇就得要宠着的,就算她再冷酷无情,他都要像是三春暖阳一般温暖她捂化她,“姣姣,你疼疼我,我就乖了,茹水鸢娇气不懂事又不是真的爱你,我不会故意搞破坏让你们分手的。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抛弃丢下,姣姣,你不能只和她玩,不和我玩,不然,我要闹的。”
许洺泽抓到机会就会偷偷给茹水鸢上眼药,他显然不是什么好人,对昔日关系还算可以的青梅竹马也能说踩就踩。他觉得自己真是太难了,名副其实的小可怜就是他了,他就是想要吃上一点肉,还要连哄带骗的。
可见他看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秘籍,而是单恋追求者的死缠烂打秘籍才对。
青春期的Alpha心思再纯洁,身体都不是纯洁的,更何况,许洺泽本人连心思都已经被浸泡的十分肮脏。他想要亲亲她,抱抱她,最好能够光明正大的把闻姣拐回家当媳妇。
在某条许狗就要吻上闻姣的耳垂时,女生终于将他踹开,两个人打过几次架,彼此都习惯了对方的招式,好像抬起手臂就能够条件反射的格挡。闻姣顾及着不能摔坏桌面上价值昂贵的首饰发簪,也不可以将身上这件段非瞳用心定制的礼裙弄碎,动作间便显得拘谨了些,肢体却因此变得更加优雅,仿佛有种独特的美丽韵律。
许洺泽眼中闪烁着兴奋,对于Alpha而言,战斗欲和xing欲仿佛能够互相转化。他被女生扭着手反按在桌面上,将他上身向下压,被迫毫无反抗之力的趴在桌面上,唇中却刻意暧昧的低.吟,故意将屁股往外翘,“姣姣,你不想教训我吗,压一个Alpha肯定很爽的,我这么坏,你可以狠狠惩罚我,来吧,我受得住。”
许洺泽的心思仿佛写在了脑门上,从第一眼看到闻姣时他就想,在台上时圣洁而诡谲,无人的后台中一袭绿裙妖娆美艶,每一眼注视她心脏就跳的不受他控制,某处也挺得邦邦硬。那些不健康小电影中的人如果变成她,那许洺泽好像怎么骚怎么浪都行。
的确是一副欠教训的模样,再有教养的人都会忍不住想要脱下皮带,或是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抽几次,或是用别的什么东西,让他嘴巴里再也没办法吐露出气人的话,只能咬着舌尖或者伸着舌头,透明而黏腻的液体从唇角滴落,只会发出乱糟糟的喘.息。
闻姣倒是神情依旧平静,除了脸颊因为刚刚的打斗而染上些许红晕外,便没有什么多余的痕迹,“我尊重水鸢的任何决定,也不可能会喜欢你。许洺泽,就算是没有水鸢,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闻姣的语气和眼眸都很认真,声音平稳,一言一语冷淡到伤人。并非厌恶或排斥,只是很单纯的,否决了许洺泽这个人。
而软趴趴放松着身体的许洺泽像是傻乎乎的听不懂拒绝,“姣姣,你不用解释,我都懂得。要承认自己是个A同实在是太困难了,我也是因为对你的爱意太过磅礴而深沉,才艰难而决绝的走出这一步。我会给你时间的,我一定会用爱软化你,让你知道Alpha也有我这样可心而惹人疼的存在。”
他自己丝毫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让人厌烦躲避,却快乐的挥舞着翅膀黏人的大蟑螂。
“我不但愿意为爱做三,甚至愿意为爱做0了,实在不行,我看看研究院有没有变性手术也行啊…”许洺泽依旧坚.挺的为自己争取着,像是走火入魔。
在此时,一直忍耐着等待在门外,听着屋内仿佛产生的肢体碰撞声音终于无法隐忍的段非瞳推门而入。
肩宽腿长,身姿优越的男子看着室内隐隐交叠的两个人,唇角慢了半拍才勾出一个礼貌而冰冷的浅笑。
“姣姣,可以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
许大蟑螂:我昨天还是可爱的小狗!你们只会欺负我嘤嘤嘤,只有姣姣会心疼我。
闻姣:不,我不会。(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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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剧怎么能没有吻戏。◎
两个人的姿势多少有些容易让人误会, 主要引起误会的人是许洺泽。
因为这人还在故意的做出各种想让人将眼睛戳瞎的动作。
闻姣将他放开,拉开距离,纤细的肩带坠落, 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肩胛,女生的指尖微微勾住那根带子, 漫不经心的遮掩住了泄露的春色。
许洺泽理直气壮,软骨精一样维持着趴在桌子上的形态, 抬眸看向站在门口的段非瞳, “你没长眼睛吗, 看不出来?知道打扰了我们的好事还不出去!”
段非瞳施舍的将视线落在男生身上,瞳眸黝黑, 似有粘稠的恶意翻滚。“姣姣,对待恶意纠缠的人, 不能够太过宽容, 给他太多好脸色。否则, 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像是附骨之疽一般甩不掉。”
他走到闻姣的身旁, 像是保护者一样轻轻按住她的肩,半怀抱住她, “姣姣, 知道吗, 对那种贪得无厌的野犬, 是不能心软的。”
段非瞳像是心善的兄长, 告诫着自己天真的妹妹。
“你当着我的面在上什么眼药呢?我还在这呢!”许洺泽扭着腰站起身,身体内顽劣好斗的因子跃跃欲试。如果不是理智还让他谨记着要获得闻姣的欢心, 不能让她生厌, 他现在就已经一个拳头砸过去了。
刚刚看到那一幕时, 段非瞳的确升起了几近无法克制的怒意,而此时平静下来,他便不再将许洺泽当成需要特别警惕的竞争对手了。
一个没有脑子的暴力Alpha,姣姣不可能会喜欢他。
平息了会令他失控的妒意和恼怒,段非瞳便又恢复了冷慢蔑视的姿态,对许洺泽漠然的说道,“请你现在离开剧院,否则我会叫巡卫机器人驱逐你。”
在莫迪洛维就这一点不好,仿佛孤身深陷敌营,在人家的地盘上总是会吃些亏。
许洺泽可怜兮兮的看向闻姣,瞬间调整了策略卖惨,“姣姣,你真的要赶我走吗,我听话,不捣乱,我就在台下看你彩排还不行吗。”
他要做什么毕竟是他的人身自由,后台闲杂人不能进入,礼堂却是对所有人开放的。
闻姣有些无奈,“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烈O怕缠A,媳妇是自己争取的,哪有人追了没几天就放弃的。
许洺泽的猫瞳氤氲着漂亮的光泽,“那我先走喽,姣姣你也不要被其他不怀好意的omega骗了哦,有些人表面一本正经,心里不知道怎么下.流呢。”
许洺泽意有所指,那双眼眸直勾勾的落在段非瞳扶着女生的手上,像是要化成一片片刀子将他戳的稀巴烂。
在许洺泽离开后台的化妆间后,闻姣不露痕迹的拉开了与段非瞳的距离。两个人之间原本亲近了些的关系也似乎又重新变得飘渺而疏远了起来。
段非瞳心中暗恨,阴险狡诈的Alpha,真想撕烂他的那张嘴。
男子神色有些低落,他站在闻姣的身后,身形修长显露出些许落寞悲伤,“姣姣,我闻到信息素的气息了,他没有强迫你做什么吧。”
闻姣摇摇头,安抚他,“我没事。”
向来性情骄傲的段非瞳在她面前软下了嗓音,“姣姣,总有些人喜欢挑拨别人的关系,你难道不信任我吗。”
他的容颜艶美,眼波流转似有妩媚,不经意间仿若引诱。
徐徐图之,等待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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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水鸢原本是想要利用闻姣让许洺泽产生危机感,但许洺泽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她自己倒是体验了一回重要之物被抢夺后的万分在意。
她原本平静的享受着与闻姣的交往,而直到许洺泽这个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奇葩不断跑来破坏她们的约会时,茹水鸢才突然发现,原来她竟是无法接受闻姣离开她的。
她对此感觉到恍惚,不知她何时产生了这样的改变,她甚至开始有些害怕,她会不会也变成丑陋纠缠着无法抽身而出的模样。
随着校庆时间的接近,话剧社的练习时间也被安排的更加紧密。
每天的空闲时间几乎都被合理的压榨了,随着故事的逐渐深入,闻姣在排练的时候,也似乎开始容易陷入在角色之中。
剧中女主角的名字叫做伊拉娜,可怜的伊拉娜,可恨的伊拉娜。
她是公爵家的小女仆,手脚勤快,年轻美丽,心地善良。她贫穷,没有很多自由,需要用双手脚踏实地的劳作,可她就像是公馆窗外种植的白花树一样,廉价却香气馥郁,纯白无暇。
她和一个同样穷困的男佣私定终生,对方许诺会给她幸福,带她住干净明亮的房子,两个人一起建造起一个家,过朴实而温馨的日子。
伊拉娜在擦拭过楼梯上的扶手,为地板上过腊,结束了劳作的短暂空闲中,会靠在窗户边瞧着树上的花,计算着日子。还要花多久的时间,她才能攒到足够的钱,离开公爵府,开一家面包店,过上轻松些的生活呢。
她不知道,她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情郎,将她当做可以攀登到更高阶梯的礼物,赠送给了他的主人,这座公馆的拥有者,那位公爵冕下。
可怜的伊拉娜身体还没有长开,她的头发因为缺失营养而枯黄分叉,她的脸颊也带着些得不到充足休息的困倦和蜡黄。为了男子口中幸福甜蜜的未来,她私下里还会偷偷做一些针线活卖出去换钱。
即便如此,低劣的生活水平也依旧无法掩饰她天赐般的优越容貌。羔羊一般的伊拉娜,在粗布麻衣的掩盖下,藏着一张未经雕饰,比公主更加美丽的脸庞。
可这不是她的幸运,是她的罪恶。
莫寒星半跪在地上,谢雨时的精神力压迫着他,令他的膝盖仿佛被压上了千钧重的石头,脊柱也开始隐隐作痛,额角渗出生理性的冷汗。可他咬着牙,在这一幕过去后终究还是无法忍耐的起身,气冲冲的想要去找编剧,“凭什么我要演前期那个渣男?”
编剧,也就是话剧社的社长,这个舞台剧的总制作人尹亦熙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她十分偏爱长得好看的人,而这个剧中便集齐了莫迪洛维颜值天花板的人选。
将剧本中情节占比最少的男配分给莫寒星,还能是什么原因呢。尹亦熙冷酷的合上手中的剧本,自然是因为,莫寒星的颜值没有其他的男主演高啊。
尹亦熙对待莫寒星,也自然没有面对闻姣时那样谄媚狗腿,“角色安排无法调动,如果你不满意,可以直接辞职退出演出呢亲。”
尹亦熙的容颜在灯光下面色惨白,神情几乎没有波动的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是文明版本的“爱演演,不演滚。”
莫寒星闭上嘴,谢雨时他们好赖是尹亦熙软磨硬泡请来的,而他本人却只是一个靠自己通过演员筛选的非必需品,地位卑微,可以随意被换掉。
他不说话了,闷闷不乐的继续按照剧情去演一个渣男。
夜晚的白花树下,公爵家的男佣和女仆偷偷的约会,平民的爱情干净而纯粹,没有被金钱腐蚀。男佣随便拿出几块糕点给女孩,便可以得到女仆甜甜的笑容和踮起脚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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