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美艳娇气包带千亿资产穿书—— by阿哆u
阿哆u  发于:2023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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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三人远去,季怀安立刻和傅展博坐上了两座的法拉利跑车。
傅展博和季菲一大早去花市给儿子买了最新鲜的玫瑰,不是一两束,而是买下了花市的所有。
他们包机而来,因为不便,鲜花还留在机场,现在就是要去那边联系人拉花。
虽说阮娇娇已经不属于华侨了,但她去友谊商店这种地方早就不需要证件,都是刷脸进的,这次也不例外。
司机在门口停下,阮娇娇带着季菲和傅安安直奔楼上。
在港城十分昂贵的珠宝翡翠,眼下在京市却便宜太多,季菲无疑是来到快乐老家,不用阮娇娇招呼,自己就挨个柜台转起来了。
这里珠宝翡翠对季菲来说刚好,但对于傅安安这个小姑娘来说,就有些老气,她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阮娇娇牵着她去了一旁的刺绣工艺品柜台。
楚鱼所在的珠绣厂现在确实非常成功,在友谊商店拥有了自己的专柜不说,还是这层楼最热闹的地方。
缎面的珠绣鞋有坡跟的,粗跟的,细跟的,平底的,参考了国外常见的鞋款并加以改良,珠子亮片的色彩搭配也恰到好处,非常有后世奢侈品女鞋的感觉了。
除了鞋子,还有白书宁她们提到过的珠绣包包,小小一只的手拿包,非常适合参加宴会晚会使用。
展柜的后面,挂着成品珠绣旗袍,看着布置,原本应该挂了不少,如今只剩一两件,可见卖的有多火爆。
这些东西的价格,一点不输现在的那些奢侈品衣服价格,甚至还更贵。
但对来夏国办事或者旅游的外国人来说,绸缎加分,纯手工制作加分,刺绣再次加分,buff一叠加,哪里能算贵,这分明是穿在身上的艺术品!
小姑娘的惊讶和喜爱全都挂在脸上,阮娇娇揽着她走到边上人少一些的柜台,挑起了鞋子试穿。
大人的东西卖的快,小女孩的要慢一些,因此展柜里适合傅安安的款式还有不少。
缎面搭配又精致又闪的珠子亮片,只要配色不乱来,基本不会难看。
傅安安有些不好意思挑选,阮娇娇直接作主,先让售货员试鞋码,然后挨个颜色试一遍,最后所有适合的颜色包含的款式全部来一双。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傅展博一家包机而来,到时候阮娇娇会安排好包机回去,根本不用考虑行李重量的问题。
买了鞋子买包包,至于旗袍,仅有的两件都稍显老气,尺码也不合适,阮娇娇准备找裁缝给她们量尺寸,到时候让沪市的珠绣大师帮忙做。

第279章 求婚。
季菲满脸喜气的从珠宝区域走来,跟阮娇娇打了个招呼,随后也加入那群外国人的队伍,开始试鞋试包。
季菲挑的都是比较百搭的黑白红色系,因为她的鞋码过小,倒也买到不少喜欢的款式。
阮娇娇打着季怀安借口,劝住了季菲,然后付了款。
楼下的商品都不出奇,在阮娇娇和季菲为傅展博挑选了两件字画和瓷器后,三人前就离开了友谊商店。
三人买东西的速度都很快,在友谊商店不过才花费一小时左右。
阮娇娇看着装满后备箱的纸袋,想了想,建议要不要先回家放东西再继续逛。
谁知她此言一出,季菲和傅安安对视一眼,连忙找起了借口。
“不用了吧,一来一回好像有点麻烦……”
“是啊是啊,我还想去看看长城和皇宫呢!”
长城和故宫?
这不是吃饭时为明天定下的活动行程吗?
阮娇娇看着满脸写着“糟糕!说错话了!”的傅安安,眉毛轻挑。
她们似乎有意拖着自己,不让自己现在回家,看来是有惊喜。
阮娇娇心里隐隐有了预感。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阮娇娇还算是能沉得住气,不会煞风景打破砂锅问到底。
就算心里已经猜到了什么,也依然是那份总算要来了的“惊喜”,报以十分的期待。
她很配合季菲母女,慢悠悠地逛街,慢悠悠地去京市饭店喝下午茶,直到两人决定要回家了,才慢悠悠地上车返程。
生活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并没有影帝影后般的演技。
阮娇娇下车后见到的所有四合院员工,脸上都带着盖都盖不住的笑意,眼睛里写满了“我们有秘密,但不能让你知道”。
都是打工人,他们的笑意有一小部分是替阮娇娇开心,但更多的,还是查理管家训完人后,自掏腰包承诺给每人发一个月工资的奖金。
阮娇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故意抬脚就要从院子的一道门往自己院里走。
每个人都想拦她,可偏偏找不到借口,季菲和傅安安更是急的不行。
最后还是查理管家解了难,快步走来通知要吃饭了。
“我先回房换衣服,马上去餐厅。”
“厨房已经炖好了靓汤,知道你们回来,已经上桌了。那可是查理伯伯我新找来的方子,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好吧。”
见阮娇娇跟着查理管家离开,员工们松了一口气,季菲和傅安安也暗暗松了口气。
饭桌上,明显打扮过,做过造型的季怀安开了一瓶茅台,和傅展博喝了起来。
阮娇娇也和季菲小酌了几口红酒。
至于傅安安,小孩子当然是喝可乐啦。
饭后,傅展博一家以要回饭店取行李的借口先行离开了餐厅。
在阮娇娇莫名的笑意中,佯装淡定的季怀安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回房。
表情装的是很像那么一回事啦,但干燥温暖的手掌却在微微发抖。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房间内一片昏暗,没有开灯。
走到门边,阮娇娇闻到了里面隐隐的花香。
季怀安就这么拉着阮娇娇站在门口,也不推门。
阮娇娇拉起他们牵着的手,偏过头好笑道:“你的手心出汗了。”
“……嗯,有点热。”季怀安咽了咽口水,声音里都透着紧张。
阮娇娇不逗他了,直接推开了门,闻着满屋的玫瑰花香,在门口换鞋。
季怀安此时的速度就快上不少,关门换鞋一气呵成,打开了房间里的壁灯。
正厅里摆了不少花瓶,里面插满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季怀安拉着阮娇娇往卧室走,卧室俨然已经成了花的海洋,除了长毛地毯所在的地方,到处是玫瑰,就连床上也洒了不少花瓣,被拼凑成一个饱满的爱心。
不出意外,房间里的装扮,应该是由季怀安亲力亲为,自己弄出来的。
季怀安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来上面的文件,以及那个精致的戒指盒。
胡世安当初的教导还萦绕在耳边,季怀安不停提示着自己“单膝跪地,单膝跪地”!
可转过身,一看到阮娇娇眼里的水光,立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把东西往床上一扔,快步上前揽住阮娇娇,小心又温柔地用指腹擦拭她的眼尾。
“别哭。我想让你开心,别哭好不好?”
阮娇娇情绪才酝酿到一半,被他这么一哄,简直哭笑不得。
“我这是感动的眼泪!哪有人像你这样还没开始求婚就把东西先扔了的啊。”
“好,感动的眼泪。”
季怀安不奇怪娇娇能猜到,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转身从床上拿回了自己的“求婚道具”。
“这……这是我跟斯蒂文定下的飞机,机舱内的一些设施,也按照……你当初跟我说的那样在改了……飞、飞机大概夏天可以交货……”季怀安声音干涩,文件的一角都被他抓皱了。
看着阮娇娇接过自己手里的合同,季怀安暗暗吸了一口气,缓解了此时的紧张,继续道:“娇娇……我……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所有你想要的,都会拼尽全力去帮你得到。你能不能……”
说着,他按照胡世安教他的那样,缓缓单膝跪地,双手举起了戒指盒,“跟我组建家庭,愿不愿意嫁给我?”
人一紧张就容易出错,对外冷静自持的季怀安到了阮娇娇跟前也不例外。
他连戒指盒都没打开,双手举起的样子不像在求婚,更像是在献宝。
这让原本还因为看见季怀安眼眶红了而有些泪目的阮娇娇,一下子笑出了声。
“你都不给我看看戒指什么样……要是不好看……”
阮娇娇撒娇般的声音让季怀安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在他打开盒子的那一刻,阮娇娇白皙水嫩的手也跟着伸了出去。
水果糖一样的蓝钻,哪有不好看的啊。
伸手=愿意!
季怀安谨记胡世安的话,抖着手取下戒指,慢慢套进阮娇娇手上。
“好看吗?”
阮娇娇美得不行,眯眼对着不算明亮的灯光看了看钻戒,随后把手伸到依然保持单膝下跪姿势的季怀安眼前。
“好看!”季怀安握住她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随后仰起头,温柔缱绻地看着阮娇娇。
曾经的四目相对,两两失神。
如今的四目相对,两两失笑。

“大哥这速度……”傅安安有些不安。
几人扒在三进院的院门口,只露出脑袋,一眨不眨地看着正前方的正房房门。
在另一侧扒着的,是许管家和福生他们,就连两只狗子也趴在地上,仰起小脑袋看着那边方向。
人类真难懂,竟然不让它们进去玩,哎~
“出来了出来了!”
看见房门打开,大家火速收回脑袋躲在墙后,原地只剩两个懵懂站起狂甩尾巴的狗子。
“汪汪汪——”
“汪汪——”
许是觉得有人撑腰了,两只狗子对着两侧叫了两声,随后跑到季怀安和阮娇娇跟前,又对着那里继续叫。
季怀安认出了门边没藏好的深蓝色衣摆,掩面失笑。
那是他爸的大衣。
“别藏了……”
季怀安无奈道。
“咳……这个院子的墙上还有浮雕,很精致哦。柱子上的红漆好像也很特别,哈哈。”
大家尴尬的一个个走出来,傅展博还格外干巴地夸着院门旁的建筑。
“是啊,这个地灯样式也好看,雕刻很细致。”妇唱夫随,有了傅展博打头,季菲就显得自然多了。
“小姐的院子处处是细节,真让我……”
查理管家一本正经说完,剩下的人也纷纷找起了借口。
“我们不是在偷看小姐的房间吗?”福生的声音宛若洪钟,他摸了摸自己脑袋,在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眼睛里满是大大的疑惑。
随着他话音落下,这个院子一片死寂。
阮娇娇挑了挑眉,“大家不是去饭店拿行李吗?这么快回来了?”
“哦,对对!是很快!我们现在去收拾行李!”
其实傅展博下午就和季怀安去京市饭店退房拿行李了,现在这么尴尬,当然是找借口赶紧溜。
曹康拽着还没解惑的福生离开,剩下的人也找借口开溜。
“为了庆祝安仔求婚成功,aunt、uncle,我们打麻将吧!”
傅展博他们惊喜回头,映入眼帘的,是阮娇娇举起的那只手上,闪闪发光的钻戒。
“好!”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
伴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声响起,脸上敷着面膜,脚上踩着泡脚桶的傅安安摇头晃脑地跟着一起唱,随手打出了一张“五饼”。
收音机里此时播放的,是一位华人女歌手的经典歌曲。
她是前几年火到港城的,去年开始,由于录音机传到了内地,这位女歌手也在内地小范围内的火了起来。
傅安安不怎么会说普通话,还在学习当中,但这位女歌手的歌,她却首首会唱,铁杆歌迷了属于是。
“杠!”戴着金边眼镜的查理管家拿起那张五饼,随后翘着兰花指,小心翼翼地摸杠牌。
他眼睛扫视着牌桌上的傅安安、季怀安和季菲,拇指摩挲着麻将牌,随后展颜一笑,把牌一拍一推,“清一色杠开!承让承让!”
阮娇娇洗去了脸上的面膜,回来接替季怀安。
而傅展博就比较忙碌了,又要接替老婆,又要接替女儿,牌没摸过瘾就要被洗完脸的她们换下去,可见其家庭弟位。
阮娇娇边打边跟一旁坐着的许管家说话,“秋绾姐,民政局明天上班吗?”
她这话一出,身旁剥橘子的季怀安立刻停下了手,不敢置信地抬眼看去。
娱乐室内的其他人也都齐齐看向阮娇娇。
不会……
明天就要领证吧!
许管家将诧异藏在心里,顿了顿回道:“行政部门都是单休,明天正好休息,要去的话,得礼拜一……”
“礼拜一也行。”阮娇娇脚尖碰了碰季怀安的小腿,身子往他那侧了侧,“那我们礼拜一去办手续哦~”
亲戚早上刚走,隔两天休养一下也不错呐~
阮娇娇在感情方面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求婚都接受了,结婚哪还需要拖啊。
“好!”
幸福来得太突然,季怀安根本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羞涩地看了眼在座的长辈,低下头默默吃起了已经被榨出汁的橘子。
不好看的橘子自己吃掉,再给娇娇剥一个漂亮的~
接下来的时间,基本都是阮娇娇一个人的表演,展示了各种牌型的胡法,赢得盆满钵满。
其他人的心思已经不在麻将上了,只有一个专心打牌的人,她不赢谁赢。
结束时,季怀安抱着装满钱的木匣,和满面春光的阮娇娇手拉手回了房间。
娱乐室里,查理管家收起眼镜率先打破沉默,“我要去查查京市和港城办婚礼的场地,失陪了……”
许秋绾跟着查理管家一起离开。
傅展博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齐笑出了声。
“等回港城,要寻大师算个好日子!还有聘礼!要和大姐好好商量一下,不能委屈gillian!到时候要请的宾客也要好好想想,傅家那些人,就别喊了吧……”
听着妻子的话,傅展博难得不赞同地摇摇头,“要通知傅万成。他成日长孙长孙,现在长孙结婚,怎么能没有表示呢。不过有那些记者在,就算他人不到,礼物也不会不到。”
“老公你说的对!”
两人边说边往四进院里走,落在最后的傅安安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这些年攒下的零花钱,究竟可以买什么礼物。
不能全部花掉,还要留一部分给侄子侄女发红包!
真是苦恼,早知道今天不打麻将了……
满屋的鲜花都不是可食用鲜花,只能用来观赏。
阮娇娇并没有把它们分给别人,而是插进花瓶,摆放在四合院各个房间里。
季怀安收拾掉了床上的花瓣,两人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抱着,闻着屋子里的花香,闭眼睡觉。
准确来说,只有阮娇娇一个人睡着了。
她的睡眠,是大部分人都会嫉妒的程度,哪怕知道天塌下来,还是挨床闭眼就睡。
季怀安整个人都很亢奋,他终于要跟心爱的人结婚了!
以后跟人介绍,不再是女朋友或未婚妻,而是爱人、妻子、老婆!
如果可以,他真想眼睛一闭一睁就到星期一!

第281章 领证。
一夜没睡的季怀安依旧精神饱满,和难得早起的阮娇娇洗漱打扮,吃完早餐就带着大家出门爬长城。
京市的长城就适合春秋季节去游玩,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
阮娇娇和季怀安一人一台相机,负责给傅展博一家三口还有查理管家拍照。
上午的行程是爬长城逛博物馆,中午去老字号下馆子,下午游览故宫参观季怀安的大学,傍晚边去天安门看降旗,行程充实又饱满。
逛京大期间,他们还偶遇了季怀安的老师和副校长。
傅展博用有些生疏的普通话跟人交流,最后当场写下一张200万港币的支票,无偿捐献给学校,以示他对京大的喜爱以及对教育的重视。
傅展博这样的举动也并不是为了儿子或有别的心思,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支持教育。
在港大教书期间,他拿着每月上万块的工资,却每年都要捐给港大将近一百万。
如果说一开始是为了对抗傅万成而选择当老师,那么后来,他也是真真切切爱上了自己的工作。
回到四合院时,天空已经变成了深蓝色。
老金带来了一男一女两个老裁缝,在开饭前,两个裁缝帮着傅家三口还有查理管家测量详细数据,方便阮娇娇到时候找人为他们做衣服。
许管家早上联系机场,谈论包机的事情,随后又要去印刷厂和纸盒厂砸钱处理喜糖的包装,到了下午,又要带着人出门采购高档烟酒以及糖果点心。
等到傍晚边,纸盒厂送来了纸盒,许管家又要带人装糖装烟。
一盒喜糖里,放着进口的各式糖果,小袋包装的曲奇饼干以及一包华子,其中最便宜的,普通人家都买得起的还要属大白兔奶糖。
在阮娇娇他们吃饭期间,龚嫂和忙碌了一天的许管家等人也在属于他们的餐厅吃饭。
“红鸡蛋要不要准备啊?咱们那儿的习俗,结婚是得准备红鸡蛋的吧。”龚嫂如今的口音已经被带跑大半,吃饭间和许管家商量着这事。
“我等下问问查理管家和小姐,如果红鸡蛋要准备,那鸡蛋糕那些糕点是不是也需要备上?”
“是该问问,要是定下,就得让小康去找老金,准备一下鸡蛋和红曲。”
许管家和龚嫂快速吃完饭,随后去找了已经用完餐的查理管家。
这样的事情,根本无需过问阮娇娇。
查理管家直接拍板定下。
当然都要准备!
只要寓意好,只要够喜庆,几个鸡蛋糕点算什么?
虽然已经开放,但夏国如今依然处于票证时期,买菜买布都要票,鸡蛋也是稀缺货。
曹康开车载着福生和老金去乡下收鸡蛋,买面粉,忙到半夜才回去。
龚嫂和帮厨一大早就起来煮红蛋做鸡蛋糕,其他人帮着装进网兜或是用油纸包起。
为了查理管家奖励的一个月工资,也为了阮娇娇昨天许诺的一个月工资,所有人都是干劲满满。
这个月差不多能拿三百块,换谁谁不高兴啊?
傅展博一家和查理管家昨天有多开心,今天情绪就有多低落。
因为傅安安要回去上学,他们也是天没亮就起床,吃完早饭就要出发去机场了。
原本傅展博他们还在纠结要不要今天给傅安安请个假,等阮娇娇和季怀安领证了再走。
可阮娇娇和季怀安对此都不赞同。
他们只是领个证,又不是结婚,怎么可以耽误上学的事情。
心里暗暗期待可以多留一天,再玩一天的傅安安希望破灭,在阮娇娇幸灾乐祸(bushi)的目送中,依依不舍地登上飞机。
送走了他们,阮娇娇和季怀安回家换衣服收拾衣服,准备先去照相馆拍照。
虽然家里相机数十台,但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
两人大衣里都穿着白衬衫,下身是黑裙或黑裤,学生气很足。
拍完了这套,又换上中山装和旗袍,西装和红裙挨个拍。
季怀安从早上起床开始,嘴角的笑容就没落下过。
眉眼带笑,气质温和,看起来跟他爸傅展博更像了。
季怀安付了钱,从大包里拿出大家准备的喜糖点心递给照相师傅,在师傅的祝福声中,嘴角越咧越开,眼睛都笑眯了。
什么金童玉女,金玉良缘,照相师傅这个人太诚实了!
季怀安没忍住,又多给了一盒出去,喜得师傅不要钱的好话一串接一串,亲自把两人送到门口嘴巴都没停下。
看着自行车慢悠悠远去,老师傅拆开了怀里的喜糖盒,入眼就是红通通的华子以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锡纸包装巧克力。
嚯!大手笔啊!
白送他大半月工钱了这是!
来到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季怀安和阮娇娇看着门口的牌子,齐齐呼出一口气,相视一笑,十指紧扣走了进去。
这时候的结婚证上没有照片,但很有年代特色。
季怀安上交了两人的资料后,等待他们核对,十几分钟后,两人就得到了崭新的两个红本本!
79年的结婚证还真是红本本,前后都是鲜艳的红,除了结婚证三个大字,什么都没有。
本子特别薄,其实就是一张硬卡纸对折,打开后,里面是像奖状一样,非常有年代特色的图案和字体。
两人的姓名、性别、还有年龄都是工作人员手写的,加上印刷的字体以及三个公章,就是结婚证的全部。
阮娇娇看过后递给了季怀安。
季怀安满脸傻笑,把两个本本宝贝似的藏进大衣内侧胸口的口袋里,还小心翼翼地拍了拍。
随后,他把包里的喜糖挨个发放,在大家的祝福声中,见人就发,连外面等候着,同样也是来领证的小两口也没放过。
“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早生贵子!”
“你也是,永结同心。”
阮娇娇看着季怀安和别人互送喜糖,互相恭维祝福,傻呵呵的样子,笑得好不开心。
两人手牵手走出大门,站在登记处外面的暖阳下,心情是由内而外,肉眼可见的愉悦。
一个眼神,无需多说,两人默契地加快脚步走向自行车存放处。
赶紧!回家!

第282章 惨状。
吃完中饭后,四合院的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打扰这对新婚夫妻,就连喜欢四处奔跑玩耍的狗狗们都被许管家“狠心”关进了房间。
季怀安快速洗完了澡,把房间内厚重的窗帘全都拉上,只剩下屋内留下的昏暗灯光,朦胧又有氛围。
他有些紧张地拉开阮娇娇那侧的床头柜,取出了阮娇娇昨天刚买,但又故意让他看见的小雨伞。
想了想,偷偷塞进自己的枕头底下。
阮娇娇简单的泡了一个澡,换上唐思嘉店里买的睡衣,嗅了嗅身上的香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双瞳剪水,脸颊绯红,朱唇皓齿,被热气熏过的她娇艳又妩媚,像一朵初初绽放的鲜花。
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衬得白里透红的肌肤更加水嫩,发丝与薄纱的纠缠交错间,偶尔会露出一抹不一样的粉色。
阮娇娇打开洗手间的房门,直直对上了不远处季怀安的眼睛。
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洗手间的方向,嘴唇紧抿,深邃的眼眸里翻滚着让阮娇娇都为之心惊的暗色,不由后退了半步。
季怀安半干的头发捋到脑后,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腰带松垮的系着,衣领大开,露出里面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线条,缓缓走来的模样,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狼,凶悍野性。
阮娇娇不自觉舔了舔唇瓣,视线从季怀安的脸上移到他的胸膛,继续往下……
季怀安轻捏起阮娇娇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按压着阮娇娇带着水光的唇瓣。
一下一下地摩挲,看着里面隐隐出现的嫩/红/舌/尖,看得眼底愈发晦暗,随后压住她的后脑,强势的吻了上去。
季怀安的吻/急/切又侵略感十足,一边缠着/吮/着阮娇娇的舌/尖,一边抬手/抚/上她只有一条细带的后背。
带着薄茧的掌心在温润细腻的后背上游走,顺着脊骨向下,在可爱的腰/窝处停留片刻又继续往下。
被季怀安的气息淹没,阮娇娇的眼里水雾氤氲,眼神逐渐涣散,除了感受/唇/齿间的刺激,还要感受后背的阵阵电流般的/蘇麻。
被轻轻/放到床/上时,阮娇娇终于有了大口呼吸的时间。
她急促地喘着气,朦胧看着季怀安抽开系带,扯掉薄薄的睡袍,再次俯身/压/了上来。
从微肿的唇/瓣/舔/舐/到透着粉意的脸颊,慢慢移到白皙可爱的耳垂。
他滚烫的呼吸打在耳旁,又焓又/吸,这么逗弄着,直到阮娇娇難耐地仰起脖子。
“……嗯……”
阮娇娇抬手捂住了嘴巴,却还是泄出了几声/低/吟。
季怀安的气息很强势,但动作却是温柔又小心。
一下一下……
随后探进枕头底下……
房间内的隔音很好,阻隔了尖叫、呜/咽和喘/息。
阮娇娇额边的碎发和汗水混在一起,眼尾泛红,睫毛湿润,双眼迷离,红唇微张,不自觉地/呢/喃着。
如今的她像一朵被大雨冲刷过的玫瑰,艳丽、狼狈、糜/烂又破碎,残败的花瓣被榨出了馥郁的汁液。
季怀安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在阮娇娇颈边,看着这样的她,暗暗收紧了手里的細/腰。
借着昏黄的灯光,巨大的黑影投落在床前的墙壁上。
阮娇娇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抬头看着天花板,缓缓眨动着微红的眼睛。
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季怀安不在身旁,听着洗手间淅淅沥沥微弱的声音,他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勉强回过神,阮娇娇目光扫视房间。
厚重的窗帘依旧拉着,卧室里只有不远处的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摸了摸身上,是清爽的,还换上了平时的丝绸睡衣。
偏过头看了眼床单,和之前也不是同一个颜色,显然已经被换过了。
身上哪哪都疼,哪哪都无力,阮娇娇艰难撑起上半身,从床头柜捞过自己的手表。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将自己重新砸回枕头上,阮娇娇想起之前旖/旎缠/绵的场景,回忆着被“海浪”袭卷颠簸的感觉,脸上热意升起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当初……是怎么会觉得“一夜/七次”很寻常啊?
还脑抽的买了那么多……
幸好那时候的安仔是个有底线的好同志,要不然……
季.有底线.怀.好同志.安,此时正蹲在淋浴间里洗床单。
他赤着上身,肩头是几个可爱的牙印,后背布着不少已经泛红浮起的划痕。
季怀安机械般的轻轻搓揉着床单,嘴角时而勾起,时而压下,眼眉间满是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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