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随便演的,他们怎么都当真了—— by逆温
逆温  发于:2023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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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告诉我呢,当初在寺庙和你见第一面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哭呢?”
他怎么连这件事情都还记得啊?
你回忆了下,“嗯……我见到你的时候,心脏突然就很痛,是因为痛才会哭的。”
“心脏痛?”
“是啊,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就
算面对面和你说话我的心跳也完全不会有任何影响。”还是多亏了这些年你都有在好好地调理身体。
“真的吗?阿蝉都不会因为我而心跳加速吗?”话音落下,他顺势把墨镜推到头顶,额前的刘海也被拨到两边,只留下一些碎发,露出那张堪称完美的脸。
不可否认地,你确实会被他的脸给惊艳到,但也仅此而已,你觉得有必要和对方划清界限,“我就要订婚了,所以建议你还是把其他的心思收起来吧。”
方才还笑眼盈盈的少年气势一瞬间就发生突变,嘴角依旧是上扬的,他意有所指地问:“你是说禅院家的那个嫡子?”
看来他已经调查过了,这也很正常,身为五条家的少爷只要他想,五条家的情报网都能为他所用,不需要花费吹灰之力就能查清楚你的所有人际关系,其中自然是包括了你的未婚夫禅院直哉。
“是啊,不出意外的话,在今年我们就会订婚。”你很平淡地说道,期间还端起茶杯喝了口红茶。
很不悦……说实在的,五条悟很少会有那么激烈的情绪波动,毫不夸张地说,自他的幼年时代到现在,难得的几次情绪波动都是因为你。
可你呢,作为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半点愧疚,还搬出未婚夫那一套说辞来应付他。
愤怒到极点的表现就是极端的冷静,冷静得不像话,他的唇角一点一点地耷拉下来,最后绷成一条直线,“是么,你觉得他能活过今年吗?”
察觉到什么的你抬头,“你想要做什么?你要对他下手?”
你对禅院直哉的关心成为导火索,五条悟见不惯你在意别人的样子,这种关心,这种注视的目光本该只属于他的才对,可如今竟然落入其他男人的手中。
愈发不爽了,他问:“你那么在意他?”
他那是什么语气啊?是在质问你吗?你也没有好脾气,当即呛回去,“是啊,我以后会和他订婚的。”这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因为按照剧本的走向,你会和禅院直哉订婚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五条悟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你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
“请问您是禅院直哉先生的家属么?他现在正在医院的抢救室,希望
您能过来一趟。”电话那头是个男声,你隐约还能捕捉到他背景里各种嘈杂的声音,护士的交谈声,患者与医生的对话声。
“不是……你是不是打错了?他怎么可能会进医院啊……”明明每次都能顺利回来,顶多就是挂点彩,你的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确定没有搞错吗?”
直到现在你都还认为这就是一通诈骗电话,也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是什么时候泄露出去的,你还抱着一丝希望。
“被接到医院的时候他的嘴里一直念叨着您的名字,抱歉,您的名字是阿蝉对么?而且他的手里也还握着一个御守……”
还没等医生说完,你已经倏地站起,差点带倒椅子,放在桌子边的茶杯落在地上,红茶流淌一地,你的举动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就连服务员也跟着走过来询问你发生了什么。
“啊、呃……我没事,但我还有事得要先走了!”说完,你都没空去看五条悟的表情,直接转身夺门而出。
大脑还是混沌一片,你一边往车站走去,一边不信邪地继续给禅院直哉打电话,打了十几通,都是未接。五条悟追过来的时候你正失魂落魄地站在站台上等车,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是刚刚哭过。
五条悟很想说一句没必要为了这种人掉眼泪,但他也知道你一听这话指定要生气,所以作罢,而是走到你身边,“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要。”你还记得刚才五条悟还在咒禅院直哉早点去死呢,他又不会是良心发现决定做个大善人,“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你真的那么喜欢他啊?”看见你泛红的眼眶,五条悟说话也不自觉地缓和语气。
坦白说你对禅院直哉也并没有那么的喜欢,更说不上是爱,但你又不是冷血动物,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总归还是会有感情的。
“难道只有喜欢才能担心他吗?身边的人受伤进医院会担心不是人之常情么?”
五条悟不明所以,但他还是提取出关键词,那就是,你也没有那么喜欢禅院直哉嘛,你会担心也只是因为你天性善良啊。
如此想来,他的表情好看许多,很积极地顺着你的意思点点头,“是啊,人之常情啊……阿蝉可真善良啊。”就连那种家伙受伤也会伤心
得掉眼泪。
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五条悟突然心情转晴,但你没做多想,心里都在祈祷禅院直哉可千万不要死掉,不然的话剧本该怎么进行下去呢?换句话说,连男主都死去了,剧情就完全无法推进,你难不成要永远留在这个异世界?
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成功搭乘赶往京都的列车,中途五条悟也因为接到电话离开,你在列车上还是没忍住想东想西的,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做的梦都是禅院直哉去世后你参加他葬礼的画面,那个梦太过于真实,你还在葬礼上看见了同样一身黑衣的夏油杰,他拍着你的后背安抚哭泣的你。
等你醒过来的时候果不其然自己的眼角还带着细碎泪珠。
到达禅院直哉所在的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你一路上急急忙忙赶过来,出了不少汗,进了医院拉住一位护士麻烦她带你去往抢救室。
“你就是那位阿蝉小姐吗?”护士一边给你领路一边说。
“什么?”
护士不好意思地抿抿唇,“因为您的未婚夫被送来医院的时候伤势太严重了,我就是当时在场的护士之一,而且他嘴里还反复念叨着您的名字。”
你与护士的脚步在抢救室门口停下,她向你略微点头示意后离开,留下你一个人守在抢救室门口,后面又陆陆续续地来了不少人,其中不乏有禅院家的长老,还有反转术式使用者,等来等去你最后都没有等到禅院直哉的父亲禅院直毘人。
后来就连奉太郎也过来了,来之前他已经对禅院直哉的伤势有所了解,见到你并没有多说什么生怕触及你紧绷的神经,反而安慰你:“没事的,直哉少爷一定会渡过难关的。”
奉太郎又给你递了瓶矿泉水,你这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已经干燥得起皮,“谢谢……”
喝水的时候你又听见其他禅院家长老明里暗里讽刺禅院直哉实力不行才会受伤,绕来绕去无非就是想要说明他不适合当未来禅院家的家主,你木木地注视着他们讨论得唾沫飞溅,忽然就很想笑。
事实上,你也笑出了声,“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半点同理心啊?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去争论家主的位置?就因为现在躺在里面的不是你们对么!?”
还没等他们反驳,你就用手
指一个一个地点过去,一边指着他们一边说:“你,我记得你过去十年都在账簿上弄虚作假;你,在外面包养情妇还被对方的丈夫发现了;你,一直觉得自己的废物儿子才应该成为家主。你们——都是快要进棺材的垃圾,还在这里看热闹。”
忽然之间你就明白了禅院直哉为什么之前会向你抱怨禅院家的人都盼着他从嫡子的位置跌落,到时候人人都会向他踩上一脚。
可禅院直哉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的父亲也根本没有到场,来的人一个个的都等着看他的笑话,都等着听他的死讯。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攀附着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弱女人罢了!”
就在此时,系统的提示音和抢救室门被推开的声音同时响起。
【夏蝉亲眼目睹金发少年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再也看不见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她怒极反笑,“是吗?但如果你们想要算计他的话,就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吧。”】
你的注意力都在病床上的禅院直哉身上,对着剧本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觉得这种话未免一点气势都没有,你便对着他们说:“是吗?如果你们想要算计他的话,那我就会千倍百倍的报复回去,毕竟你们还有很多把柄在我手里呢。”
病床上的少年眼睫微微颤抖,缓缓睁开眼,沉默着注视你。!

第62章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陪同禅院直哉回到病房以后你就问起这次的任务,你刚才是真的生气了,到现在你的怒火还没有消散。
你的性格一向很好,这次算是你唯一一次当众发火,禅院直哉把他进行任务的过程说给你听,但其中还是隐瞒了一些细节,就比如他其实对这次阴谋的幕后黑手已经有了猜测,说是猜测还不恰当,准确来说应该是很肯定的。
因为他上次也是用这样的方法企图杀死对方,所以他在你提议要找出主谋的时候表示拒绝,“不用了。”
这话一说出来,你都愣住,盯着禅院直哉看了好几秒,眼神从头扫视到脚,最后你抬手捏住他的脸颊,“你还是禅院直哉吗?该不会是被换了灵魂吧?”
禅院直哉现在没力气拍开你捏住他脸颊的手,只好佯装生气地瞪了你一眼,“你什么意思啊?在你看来我是怎样的人?”
你松开手,掰着手指细数他性格上的缺点,“善妒,心思阴暗,有仇必报,嘴巴毒这才是禅院直哉啊,你现在忽然这么原谅差点杀死你的凶手,我还以为你要转性当圣父了呢。”
“喂——!”
“那好吧,既然直哉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还是先好好养伤吧。”说着,你又要起身去应付还在病房外吵吵闹闹的长老们,禅院直哉忽然出声叫住你,“刚才你说的话……都是真心话吗?”
“什么话?”
他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只留出小半个侧脸,因为先前失血过多,现在脸色还很苍白,隐约散发出如同美丽玻璃制品般的脆弱感,“刚才在抢救室门口,你说的话……是真的对吧?”
抢救室门口?哦,你想起来了,不就是你凭一己之力怒骂全场的其他长老嘛,你很奇怪他怎么好端端地会问起这个,而且他那个时候才刚醒过来,居然还能听清你的声音?
“当然是真心的啊。”你那个时候可是发自内心地生气啊,“不过直哉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噢……没什么。”他把下半张脸也埋进被子里,遮去他微微上扬的唇角,“那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你有更多地喜欢我一点?”
你被他的话噎住,愣了愣,反问道:“你该不会脑袋也受伤了吧?”
回应你的是他的一声闷哼,旋即又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你,你开解自己,人在受伤的时候难免会心情敏感一点,没必要太和他计较。
而且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烂摊子等着你去收拾,在禅院直哉醒过来以后就授意你处理原本由他负责的禅院家事务,如此一来,你也算是掌握了实权。
这一举动在其他有心人看来,就变成你费尽心思终于能够为自己捞到一些权力,背地里多得是人为此嚼你的舌根,更有甚者夸张地说是你派人企图杀死禅院直哉。尤其是当禅院直哉还在医院的时候,你去参加禅院家内部的会议都会受到旁人充满恶意揣测的注视,每每遇到这种,你都会选择面无表情地看回去。
如果说不心累那肯定是假的,然而你还是选择把这些事情都先放一放,一切都等禅院直哉养好病再说。
不过世界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安插在禅院家的其他眼线早就把你被人欺负的事情传给禅院直哉,在你去医院看望他的时候他就提起这件事。
“以后这种事情直接说给我听好了,憋在心里你也不怕难受死啊?”他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但就是愈发嗜睡,一天中醒过来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没有啊,我才没有憋在心里,我全都记下来了。”拜托,你才不是那种受了气还要安慰自己退一步的人,你每次会议结束后都会详细复盘,说是复盘但其实就是把惹到你的人全都记在小本本上。
到现在,这个小本子都已经快要写满,你把本子丢给禅院直哉看,你在每个名字后面都写了让你生气的原因。
“这个——批评你经常出去吃中餐也算啊?”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笑容很放松。
“昂,不然呢?光是这一点就很让人恼火啊!多吃几次中餐又怎样嘛,难不成还想要我天天吃怀石料理啊?”说起这个你就来气,果然只要讨厌一个人,那么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吧?
禅院直哉对此还点点头,“确实很过分,我会尽快回禅院家的。”在他的要求下,在两天后他就拖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身体回到禅院家,有些伤口都是反转术式难以治愈的,只能慢慢养着。
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点了份中餐外卖,准确来说不是外卖,而是专门请人上门做中餐,有
些类似于你那个时代流行的上门做菜,没想到现在这个年代就已经有这种服务了。
晚餐后你来到禅院直哉的房间,你想起他睡前还需要再换一次药,先前在医院的时候都是护工做的,看在他今天专门请你吃中餐的份上,你决定替他换药。
你去的有些早,他还在浴室里洗澡,你倒是没怎么在意地敲敲门,“等你洗好了我帮你换药吧。”
透过浴室的门你能隐约看见禅院直哉的身影,你发觉他的身形僵住,于是又补充道:“或者你现在就需要我的帮助吗?”
“什、什么啊——!我不需要!”
好好地,怎么又炸毛了啊,你一头雾水,旋即坐在他床边的软榻上,没等多久禅院直哉就从浴室里出来,先前染的金发混杂着新长出来的黑发,这样的发色居然还出乎意外的好看。
“过来坐吧,绷带在哪里?”话语间你拍拍身侧的床沿,这幅画面让禅院直哉回忆起了什么,他本就被浴室雾气蒸得有些发红的脸颊现在更加通红,说话也吞吞吐吐,“你、你……”
“嗯?所以绷带在哪里?”
他撇开目光,指了个方向,“在那里,这种东西让下人来做就好了。”
“怎么说呢……这也算是在表达感谢?而且我记得直哉其实也不喜欢外人触碰你吧?”你也是最近才发现的,禅院直哉并不喜欢别人的触碰,然而对你却是另外一个极端——格外喜欢与你的皮肤接触。
除了上次给他吹头发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生气,“所以就当做我的感谢好了。”
禅院直哉最主要的伤口集中在侧腰,尽管用反转术式治疗过,外加之他的恢复能力也很强,但现在如果剧烈运动还是会让伤口裂开。他本想拒绝的,因为知道你就是个胆小鬼,见到血恐怕又要吓得不行,他正要说算了吧,但没想到你已经把手伸入他的上衣下摆。
霎时间他被惊得声音都高了一个度,“你做什么啊!?”
你很奇怪,“总得先把衣服掀起来才能给你上药吧,你怎么一惊一乍的,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说着,你还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是稍微有点烫,但还没有到发烧的地步。
禅院直哉抓住你的手腕,你的指尖轻飘飘地滑过他的腰腹,触感是痒
痒的,可你却偏偏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我没有发烧,而且我可以自己脱衣服的。”
本来只是简单的上个药,被他这么一说,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的声音从禅院直哉背后传来,“直哉……你该不会是在害羞吧?”
“才没有!”他反驳完还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如你所说的那么害羞,一鼓作气把睡衣上衣脱下,裸露出上半身。先前有提到过,禅院直哉一贯穿着传统,而传统服饰大多裹得严严实实,这就导致原本很白净的他,上半身的皮肤也很白皙,有如羊脂玉。
“上药吧……”
啊,他的声音里居然还有点颤抖。谁能想到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禅院嫡子还有这么害羞的一面呢?所谓的反差感说的就是禅院直哉吧,你无声地笑了,但他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气恼地问:“你笑什么啊?”
“其他人一定不知道,直哉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还会害羞得脸红,害羞得说不清话。”
你也只是感慨一句而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又意味着什么,这就是你最恼人的地方。
再多说下去禅院直哉肯定又要炸毛,你很从善如流地闭上嘴,安安静静地专心给他上药,因为凑得太近有时你的呼吸也会喷洒在他敏感的后背上,他忍不住抿抿唇。等你终于换好药,剧本又更新了。
:为了所爱之人开启
起初夏蝉也没有注意到禅院直哉频繁的嗜睡,从一开始的睡一下午,到最后的昏睡一整天。她终于意识到,她的恋人被诅咒缠上了。然而问遍国内所有的咒术师,没有人能够解除诅咒,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前往国外寻找解咒方法。或许是欧洲,或许是其他的地方,只要能够拯救自己的恋人,她都愿意一试。】
你:……
这是要开启国外副本是吧?绝对是的吧!
你问禅院直哉,“你最近会不会觉得经常想要睡觉?我说的不是那种因为疲惫才会想要睡觉,而是突然就陷入昏睡状态那种……”禅院直哉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呢,只是在你面前选择隐瞒而已。
见他眼神飘忽,你就明白他不打算说实话,你正色道:“不许跟我说谎,说实话,你这是被诅咒了吧?目前
也还没有解咒的方法,就只能一直拖着,我猜的对么?”
全都被你给猜中了,禅院直哉的头发因为刚才套上睡衣而变得略微凌乱,他说:“是啊,说不定我哪天就会死去。真烦……居然会被那种人算计。”说到后半句话时他的语气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把这次阴谋的主使碎尸万段。
柔软的手掌抚上他的脑袋,“那倒不会,我会帮你找到解咒方法的。”
禅院直哉此时安静得不像平时的他,在沉默中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猜测,假如他真的如夏油杰所想的死去,那么你又该怎么办呢?
他的脆弱胆小却又美丽的阿蝉又会落入谁的手中呢?
一想到这里,他便止不住地想要冷笑,眼神阴狠,他才不会把你让给其他人的,如果真的那样,那他的怨恨都足以让他变成咒灵的。
“所以别担心了,咦……你该不会是感动得要哭了吧?”你的手掌贴着他的侧脸,很好奇地凑近去看他的眼睛,发现里面没有半点雾气,只有晦暗不明的情绪。还没等你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唇就被咬了一口,痛得你低呼一声,而他的舌尖也顺势滑入,纠缠得你舌根发酸。
你讶异地睁圆眼睛,搞什么啊,他刚刚还因为害羞脸红的啊!
但不得不说,禅院直哉的亲吻毫无技巧可言,结束的时候你的嘴唇都有些肿起,你恼羞成怒地敲了下他的脑袋,“你怎么咬人啊!真不听话!”
他倒是很理直气壮,“别以为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我,我才不会让别人抢走你的。”
“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你又戳了下他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该不会是恋爱脑吧!?”
“是又怎样?”没错,他居然半点愧疚都没有。
“你这种恋爱脑当上家主的话,那你们禅院家就要完蛋了。”
“但阿蝉就是我的,永远都会是我的。”他索性把你抱得满怀,完全就是在撒娇,“谁也抢不走。”
放在以前你可能还会反驳他,但现在考虑到他还是个病号,而且你隐隐觉得在这一章剧情之后剧本就要结束了,你就选择没有听见这句话。你的沉默在禅院直哉看来就像是默认,他便愈发欣喜地用头发蹭过你的颈窝。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明明一方还在畅想两人的未来,而另一方则是在设想离开后的结局,历史再度重演。
真可怜,无论是哪一方也好,都很可怜。
正如剧本里所写的那样,在之后的三天里你亲眼看着禅院直哉逐渐嗜睡,最后彻底陷入昏迷,在这期间他也有安排一些信的过去禅院家咒术师陪你一同出国寻找解咒方法。
在他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还抓住你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些虚弱,“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还会在吗?”你反握住他的手,“放心吧,我会的。”
首先计划去的就是欧洲,你没想到自己之前预想过的出国旅游居然会以这种形式实现,你在本子上列好了去往欧洲各国的先后顺序。临到出发那一天,是奉太郎送你去的机场,他也是少有的会真心关心禅院直哉的人,路上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在国外遇到危险。
生怕他就这么唠叨一路的你干脆给他展示了一遍你全身上下的防御咒具,这还是你精简过的,当初禅院直哉给你挑的咒具都可以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放心吧,还有其他的咒术师会保护我的。”除了一位一级咒术师陪你坐在同一辆车内,其余的咒术师则是都坐在另外一辆车里跟在后头。这种阵势你也就在电视上看到过,现在放在自己身上还是不免会觉得有些夸张。
达到机场,陪同你的一级咒术师替你拿出在后备箱的行李紧紧跟在你身边,还好你出门前让他们都换上比较正常的服装,比如衬衣衬裤之类的,而不是什么传统服饰,否则未免也太引人注目了吧?你在候机室翻看自己之前做的笔记,看到一半便起身去往洗手间。
“呃……这也要跟着吗?”你对着一直跟在你后头的一级咒术师说,总感觉怪怪的啊,后者一板一眼地回答:“万事谨慎为妙。”
说的也有道理,毕竟禅院家也有不少仇人,指不定会明里暗里地使绊子,但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你给他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好了,就到这里为止,不然会被当成变态的。”
对方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你已经转身走进洗手间,他只好在原地沉默等待。
忽然之间他的神经猛地绷紧,一股强大到甚至具有压迫感的咒力向他涌来,充满恶意
与杀意,他飞快地转过头做出防御姿势,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还未出鞘的刀被打落在地,意识消弭前他所能看见的最后一抹亮色是来人那双剔透的苍蓝色眼瞳。
“怎么才配备一个一级咒术师啊,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啊。”五条悟半蹲在已经昏迷的咒术师身边,精准地找出他藏在身上的定位器,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间,稍微一用力,定位器瞬间四分五裂。
“那边的那一批咒术师也已经解决了,悟,快点把他拖走,会吓到她的。”黑发少年也缓步走来,他的语气轻松全然没有刚才解决完十几个咒术师该有的疲惫模样。
“啧,知道啦。杰可真细心呢。”五条悟随意地抓住咒术师的胳膊,把他往隔壁的男洗手间一丢,行云流水般地昨晚这一系列动作,他才拍了拍手,不满地在那里埋怨,“阿蝉真是心善呢,还要为了那种人出国找解咒方法。”
夏油杰敛眸,按照他原本的计划,禅院直哉本就该在那次的任务中死去,只是没想到居然让他活了下来,想到这里他的不悦都已经难以隐藏,从他的眉眼间泄露出阴郁的神色。
“解咒方法——你也不知道吗?”五条悟意有所指地看向夏油杰,尽管对方做事情干净利落,但不免还是会落下痕迹,那些痕迹能骗过其他人,却唯独骗不过他那双“六眼”,这也是为什么夏油杰能够容忍五条悟也跟着一起来机场。
换做是平常的他,估摸着会谨慎地挑个时间带你出国,只是在昨天晚上五条悟敲响他的房门,把他如何设计禅院直哉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复述一遍,在两人沉默的对视中,他只好接受暂时与他同盟。
“不知道,这属于意外因素。”夏油杰揉揉眉角。
“但同样也是对我们有利的因素,不是么?”
五条悟说的话同样是夏油杰的心里话,两人能够成为挚友就说明在一定程度是存在相似点的。
两人的对话被你的出现打断,你站在洗手间门口与两位少年对上目光,微征几秒,才猛然意识到什么,跟着你的咒术师呢!?那么大一个的咒术师呢!?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不对……刚才这里应该有一个人的吧?就是个男人,大概这么高,奇怪——怎么会不见了?”你唯恐他是被人偷袭了,拿出手机就要给他打
电话,却不料手机被夏油杰握住,他笑容里带着点安抚意味:“或许是临时有事吧,没关系的,遇到危险我会保护阿蝉的。”
“别给我在那里唱独角戏啊。”五条悟不满地拖长语调,也凑了过来,半俯下身,“我也会保护阿蝉的哦。”
不、不是——为什么凑得那么近啊!
你后退好几步,他们之前不是还一副不对付的模样吗?怎么现在又变回哥俩好的状态了?而且夏油杰也是,明明前脚还和你说过遇到五条悟就给他打电话的,后脚又变了个样。
“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呢,我……要出国的,难道你们也要跟着去吗?”
“啊真的很巧呢,我们正好也有休假打算出国旅游,你看——”五条悟的手扣着你的手腕,笑眯眯地向你展示他的机票,定睛一看,你才发现居然和你搭乘的是同一班飞机。
真的只是巧合吗?你是不相信的。
“是啊,那我们就可以同行去旅游啦,这不是很好吗?”
五条悟声音的尾调微微上扬,故意装出宛若JK般的可爱姿态,但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拍开他的手,“你能不能别碰我啊,你很热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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