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选那些废物,我们宁可选你#
#如果把纽约交给他们,还不如交给超级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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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网上这些动静,暂时没有惊扰到伊芙琳。
因为她早就睡觉了。
她每天不是工作就是健身,还顺便要解救那些被霸凌的可怜孩子。
她可太忙了。
所以早早就休息了。
此时,福克斯大厦内。
《不起的麦瑟尔夫人》第五季正在抓紧一切时间制作中。
因为和电视台签订的合约,在一个月后这部剧就得上映了。
在导演玛瑞亚的三催四催下,再加上整个制作组加班加点地紧赶慢赶,终于是把第五季的粗剪版给弄出来了。
玛瑞亚立刻安排了一个对粗剪版的试看会。
其中有剧组的所有高层,以及电视台方面也会派一个经验丰富的电影人来,算是提前给这部剧提一些修改的意见出来。
此时,导演玛瑞亚以及其他高层,还有那位电视台派来的电影人都已经在放映厅里面坐好了。
大家准备要开始观看这部《不起的麦瑟尔夫人》了。
在开拍前,这些人凑在一起聊了聊。
那位电视台派来的电影人问道:“这部剧里面你们找了那个最近颇有热度的伊芙琳-克莱尔?她好像最近花边新闻频出,这次连健身界都注意到她了。”
玛瑞亚笑了笑,“是呀,这个女孩算是一个在文体界都开花的演员了。”
那位电影人笑了笑,“是吗?她既然能入你的眼,那肯定不是靠炒作的,估计是有点真本事在的。”
玛瑞亚一笑而过,似乎是默认。
而后,观片开始了。
玛瑞亚虽然看起来比较高冷,但是她其实很关注这位电视台派来的电影人的。
因为他的建议代表了电视台,所以他的任何建议他们剧组都得听进去,因为如果不听,这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片子能否顺利卖给电视台。
所以思及此,玛瑞亚将目光对准了那位电影人。
而那位电影人,他从头到尾都是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一个手托着下巴,一个手拿着一只笔,在他的打分纸上写着什么。
玛瑞亚知道那张打分纸。
那是电视台对一部电视剧的评估分数,一旦低于某个分数,电视台就会压低电视剧的价格。
所以玛瑞亚特别在意那张打分纸。
随后,玛瑞亚渐渐发现了一个规律。
那就是,每当电视里伊芙琳扮演的夏琳出现的时候,那位电影人总会眉头紧锁几分。
无论是伊芙琳偶尔的现身,还是她大段的对戏。
这个电影人都仿佛视线是粘在伊芙琳身上那般,紧紧跟随。
而且,他的眼神不是单纯的欣赏,倒更像是一种带着分析的审视。
或者说,一开始是审视。
而后,随着伊芙琳的演技爆发,随着她的这个角色越发深入人心。
这位电影人渐渐变为,每当伊芙琳出现,他就会下意识点点头。
像是佩服又认可。
一段时间后。
因为连续看了四、五个小时,玛瑞亚提议今天的观看到此结束,明天继续。
那些高层也纷纷站起来,和玛瑞亚握手,“你辛苦了,拍得真不错,我相信观众会喜欢的。”
“不错,这个第五季依旧是高质量。”
玛瑞亚和大家寒暄一阵,一一送别了那几位高层。
而后,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玛瑞亚发现那位电影人还坐在座子上,单手撑着下巴,一副不被打扰地沉思状。
玛瑞亚轻咳一声,那位电影人才回过神。
玛瑞亚问道:“怎么样?”
那位电影人看起来十分淡定的样子,“不错,完成度很高。”
玛瑞亚:“有什么给你留下深刻印象的演员吗?”
那位电影人的眉头微微一皱,“嗯,那个伊芙琳……很出色。”
那位电影人还有些端着架子地笑了笑,对于赞美之词很是吝啬,“就是比一般人都出色一下吧。”
他虽然说的很吝啬,对伊芙琳的夸赞也很吝啬。
但是玛瑞亚总觉得是这个电影人太闷骚了,她总觉得这个电影人对伊芙琳的喜爱绝对不止他说的这么简单。
而后,这位电影人就离开了。
只不过这位电影人似乎忘记带走了他的打分表。
玛瑞亚走过去拿起了那张打分表,想看看他到底怎么给这部剧打分的。
她将打分表格拿起来一看,上面的分数基本都打得挺高的,看来这部剧这位电影人很满意,那么估计电视台那儿不会有什么地方为难他们剧组了。
而后,他看到从这几页打分单子里掉出来一张小纸片。
似乎是一张记事贴,贴在打分单子上的,上面一般都是记录一些打分者自己的看法,不算官方的。
此时,玛瑞亚目光瞄到那张记事贴上,写了一行小字。
应该是那位电影人写的。
上面写的是——
“谁!都!不!要!拦!着!我!表!白!伊!芙!琳!克!莱!尔!”
#如果把纽约交给他们, 还不如交给超级英雄#
看着这些热搜的新闻,伊芙琳内心默默OS:不是, 我就是忽然话痨和吐槽之魂崛起了一下。
我这种弱鸡还去竞选州长?
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的节奏吗?
只是因为看到了太多治理的很不错的城市有感而发一下, 抱歉, 你们不要对蝙蝠女想多了……
而后, 伊芙琳起身决定去书店买书了。
最近她一直在温习功课,主要是基础文化课,这东西毕竟自己第一次接触西方的教育系统,所以还是要多刻苦一点才行。
不过或许是自己之前多次高考过的经历,所以文化课这东西复习起来,倒也没有那么困难。
此时, 她已经洗漱完毕,从衣橱里精心挑选了一件米色大衣,穿上就准备出门了。
出门后, 她拿着早餐冲到了书店,安静的气氛下,她在书店里默默翻阅着自己想要的书。
而后,身后书店里的风铃声响起了, 伊芙琳回头一看, 随后传来一阵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不知道为什么,伊芙琳总觉得身后那个脚步声以及那道视线很熟悉。
她转头一看, 发现是阿瑟。
“阿瑟?”她下意识喊了句。
而阿瑟似乎在门外就已经注意到了伊芙琳, 他走进来, 走到了伊芙琳面前。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而低沉, 这声音总是让伊芙琳想到深渊里凝视着世界的恶魔。
阿瑟:“你好。”
伊芙琳笑了笑,将书顺手塞回去,“你又来买书?”
阿瑟:“是。”
伊芙琳打量了他,阿瑟今天还是带着小丑的妆容,他似乎很少卸妆。
看来工作很忙啊。
她正准备请阿瑟喝杯咖啡的时候,却看到身侧走过几个年轻人。
那几个年轻人看到了渔夫帽下阿瑟的妆容,他们纷纷忍不住窃笑了起来。
嗤笑了一阵,那群年轻人忽然挑衅地走过来,用力撞了一下阿瑟的肩膀,继续嘲笑道:“小子,你把自己的脸涂成这样,难不成你是哥谭小丑的舔狗?这么喜欢哥谭小丑,你怎么不去跟随他?”
说完,那群年轻人继续嗤笑着,仿佛阿瑟的妆容在他们看来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奇怪的是,伊芙琳一直觉得阿瑟是一个腼腆、自卑的人,他应该会面对这样的嗤笑不知所措。
然而并没有。
阿瑟静静地听完那些人的嘲笑,他在帽檐下的眼睛,被白色涂料厚厚围在中央,但是伊芙琳却敏锐地发现了他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兴奋的疯狂的杀意”?
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此时,阿瑟神经质地轻笑了起来,而且一连笑了好几下,这种连绵不绝的笑声让人觉得惊悚。
伊芙琳觉得,他也许是在用笑意掩饰尴尬和自卑,不行,自己得替他说说话。
而后,伊芙琳果断抢先开口,她略凶地警告那些人,“注意你们的言辞,有的人化妆成小丑是因为他的职业如此,小丑是一个职业,并不全部等于是哥谭小丑,谢谢。”
那群年轻人也没认出伊芙琳,丝毫不忌惮地继续说道:“你又是什么人?这么丑的人也能有妞?”
“你如果再无故挑衅,我就报警了,”说完,伊芙琳掏出手机。
而后,那群人看到伊芙琳在拨号码,以为伊芙琳是真的要报警了,而后他们也有点怂,便推推搡搡地走了。
见他们走后,伊芙琳便放下了手机。
她安慰阿瑟,“好了阿瑟,以后不要在意这些人的言辞,这个社会上永远都有一些傻逼。”
她瞄了眼阿瑟,发现阿瑟无动于衷。
她以为是自己的安慰还不够到位,她又继续说道:“而且,舔狗这个词,学名也可以解释为:犬系男友。你不用管他们本意是什么,你就当他们在夸你,夸你是犬系男友。”
听到这里。
阿瑟原本无动于衷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动了。
像是一种深深的无语和疑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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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瑟分别后,伊芙琳就去到了补习班。
今天她要补习的课程是,电影基础课。
其实她在了解了这门课之后,她发现自己其实把这门课的内容给熟悉到滚瓜烂熟了。
因为这些电影基础知识,在她过去那么多年的从业经验中,已经倒背如流,且完全融入实践中。
等于说,这门课她其实没必要再去多复习了。
不过一想到补习班的钱都付了,这门课也没几堂课,就来上掉算了。
此时,她正在听教育机构的老师上“电影简史”的内容。
因为她付的是一对一的课程,所以这个老师全程只教自己一个人。
其实这部分关于电影基础知识的内容她也熟了,就是可能有些地方忘了,老师提一提她立马就能想起来了。
而后,这个老师又开始教怎么些论文。
就电影基础考试最大的大头,其实就是一篇论文。
关于电影的论文,有命题的那种。
这个老师讲了半天要怎么写,然后就出了一个题目让伊芙琳去写。
虽然……怎么说呢,伊芙琳以前是没怎么写过类似的论文的,但是在以前的穿越世界里,因为读过好几遍大学,所以各专业的论文倒是写过不少。
再加上,这个论文要写的是电影的论文。
那就……起码自己脑子里还是有不少东西可以写的。
因为对电影的理解,伊芙琳自认为也不浅,毕竟,历经多世,她别的啥事都没干,就全用来演电影了。
所以要写电影论文,她觉得自己起码不会脑袋空空的。
此时,那位老师出了题目之后,他便先出去抽烟了。
不过他对伊芙琳能否写好这篇论文,并不确定。
虽然,他很佩服这个拿生命来看电影的女孩,但是……看进去的电影,能有多少化做自己的东西,变成自己的理解,这不好说。
还得看每个人不同的理解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伊芙琳在不断地奋笔疾书。
这到电影论文的题目为:谈谈对第三次欧洲新浪潮电影革命的看法
这个题目,说大了很大,说小了很小。
好在伊芙琳看过大量的电影,对欧洲电影的观影量也不可小视,她非常欣赏欧洲新浪潮时期诞生的那些怪诞的电影,甚至是那些桃色擦边球的电影,那都是对电影领域的一次文化冲击。
再加上,她从业这么多年,每过个五年,她对电影的体悟都会有新的理解。
所以她很能把很多历史的东西,和现实的电影联系在一起。
正因为脑子里能写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所以伊芙琳一直在奋笔疾书,从未停笔,她甚至担心这满满的一张纸,是不是还不够自己写的?
那位老师看到伊芙琳已经奋笔疾书一个半小时了,然后她还在写……
这到底是有多少要写啊?
这位老师有些懵了,他想“这女孩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写不出很透彻的论文,想以量取胜?”
“反正不管写的好不好,字数堆上去了,总有点辛苦分?”
这位老师猜想伊芙琳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
也罢,说明这个学生是一个认真刻苦的孩子。
又过了一个小时。
老师实在等不下去了,打算进去收卷。
正好此时,伊芙琳写完了。
她交卷之后,便离开了教室,准备去赴约,晚上约了安娜吃饭。
见伊芙琳走了,这位老师也没有闲着,就开始看起了伊芙琳写的论文。
但仅仅是看了几分钟之后,这位老师的目光就开始渐入佳境。
在看了十分钟后,他忽然不可思议地凑近了纸面。
又过了几分钟,他开始抓起手机,一边搜资料一边看伊芙琳的论文,因为伊芙琳在论文里写到的一些信息内容,他虽然知道一点,却了解得根本没伊芙琳那么清楚。
而后,看到了论文的后半段。
他忽然双眼开始放光,双手都忍不住抖了抖。
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观点,甚至是什么不可多得的思考!
最后,当他看到了论文的最后一个字。
这位老师仿佛是虚脱了。
他心累,累得虚脱了。
就像是看完了一场灵魂洗礼的电影,浑身无力。
此刻,他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仰面朝天。
他的同事走进来,看到他这么一副“一滴都不剩”的样子,纳闷了。
同事问道:“杰瑞,你怎么了?”
杰瑞此时才微微抬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捏了捏自己的眼睛,扫了眼伊芙琳的答卷,“不是,我在批阅一个22岁女孩的电影论文。”
同事也看了眼那满是字数的答卷,“所以呢?这女孩写的太长了,把你看累趴了?”
太长了?
那确实是够长的。
只是,重点不是长。
杰瑞摆摆手,“长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她的论文里看到了她对电影行业深深的造诣。”
“她对电影历史的一草一木都信手拈来,对电影行业的细枝末节都轻车熟路,对电影的深入看法更是让我知道了什么是针砭时弊,什么是旁征博引,什么是借古讽今……”
那同事被杰瑞这么说得,搞得一愣一愣的,他一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啊?你确定你在说你的学生?”
“对!就是她,伊芙琳-克莱尔,这个22岁的年轻女孩,看了她的论文,我TM觉得,我这老师当得……”
“该回炉重造的是我啊!”
《不起的麦瑟尔夫人》剧组的后期已经进入了制作的尾声了。
而与此同时, 《不起的麦瑟尔夫人》的宣传也开始展开了。
伊芙琳作为一个比较重要的配角,自然也参与到了主角一行人的宣传活动里。
当然,一方面也是因为伊芙琳的职业精神比较好, 既然要配合宣传,那她就配合到底了。
这日, 《不起的麦瑟尔夫人》剧组要一起坐飞机到洛杉矶的好莱坞去进行宣传。
因为这天在好莱坞有一个活动, 导演携剧组去参加这个活动, 顺便宣传一下他们的新剧。
很多制片组都是这么做的, 所以此时伊芙琳已经跟着众人下了飞机。
这里就是洛杉矶的好莱坞。
伊芙琳穿越到美娱世界,第一次来到好莱坞。
之前虽然自己一直喊口号要进军好莱坞,却还是一次没来过。
到了好莱坞的比弗利山庄,这儿充满了时尚和明星的气息,无论你走到哪里,迎面而来的人都可能是一位超级巨星。
比如伊芙琳和他们一行人正路过一间咖啡店, 她眼尖地就看到那个在咖啡店里喝咖啡的人就是安吉丽娜-朱莉和她的孩子……
再比如,她看到另一个骑着自行车而过的微胖子,好像就是……莱昂纳多?
果然啊, 这位自行车爱好者,只要出门,就必然骑自行车。
可惜,这寸土寸金出门就能看到明星的比弗利山庄, 伊芙琳没钱住……
这人随便一栋房子, 都要上亿美金吧。
以后有钱了,伊芙琳一定要在这儿买个房子, 和汤姆-克鲁斯坐邻居.
很快, 伊芙琳就跟着剧组的人们, 到了举办活动的地点。
这个活动是一个著名的时装品牌赞助的一个有些公益性质的活动。
因为《不起的麦瑟尔夫人》是一档以复古服装出名的剧组, 所以今天剧组的所有人,全部都穿着十分复古又优雅高档的衣裙。
伊芙琳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连衣裙,一双10cm的红色高跟鞋,头上绑着一根十分复古的红底黄点发带,这跟发呆将她的头发在脑后盘了起来,在头顶处打了一个蝴蝶结。
那铂金发色的头发被盘在脑后,显得她高雅端庄。
她整个人看起来高挑修长,一双笔直纤细的腿走起路来却感觉一步一钉那般格外有节奏。
此时还没有开始进场,所有参加活动的明星们都在外面,互相愉快地聊天。
伊芙琳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明星在场的场面。
作为一个目前还是爱好男的女性,她的目光落在了在场的那些男明星身上。
她看到了科林-费尔斯,看到了裘-德洛,看到了本-阿弗莱克等一些好莱坞的老牌帅哥。
哎,可惜伊芙琳是一个都不认识。
然而她脸皮也薄,不好意思上去主动搭讪。
在一个角落里。
好莱坞著名的花心帅哥裘德洛正在问一个金发超模卡拉-迪瓦拉要联系方式。
裘德洛一张迷人的帅哥脸虽然现在有些秃了但好歹底子还在,他试图问卡拉要手机号码。
然后一向以时尚和抽风著名的卡拉拒绝了,并且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裘德洛。
据悉,在此之前的一个派对上,莱昂纳多也问卡拉要了联系方式,卡拉也是没给。
所以,这让周围的一些其他明星,包括裘德洛本人都很纳闷。
不是吧?
卡拉仗着富豪爹的身份,仗着自己超模的名气,对这些老牌帅哥都爱理不理的,眼界这么高,那么谁才能看得上呢?
要知道,卡拉拒绝的老牌帅哥大概已经可以塞满一辆车了。
而后,远处伊芙琳走到了这片角落。
她正准备和大家打个招呼自我介绍。
却看到卡拉走了过来,顺手将一张名片递到伊芙琳面前,而后她酷酷笑了笑,“能交换一张你的名片吗?”
“我想认识你很久了,比任何人都久。”
闻言,伊芙琳有些意外。
而周围的那些人也是一副略略惊讶的样子。
感情卡拉拒绝了一筐帅哥,结果自己去截胡伊芙琳了?
此刻最没面子的当属裘德洛,“……”
他是真的没想到,原来有些时候,男人长得再帅也不顶用?
伊芙琳这边。
她当然是大方地和卡拉交换了联系方式。
而后,她发现……
在卡拉之后,还有一波又一波的女星来和她交换联系方式……
她成了整个场合里,最受妹子欢迎的人士。
那些衣冠楚楚的男明星们,此刻的表情越来越尴尬,“……”
仿佛在说,“我们tm站半天,连个妹子的联系方式都讨不到,结果妹子们都跑到伊芙琳那里去主动要电话号码了,情何以堪?”
此时,走红毯开始了。
因为活动要求参加的人一个一个走红毯入场,所以《不起的麦瑟尔夫人》剧组的那些个演员们就分成了一个一个,自行走红毯入场。
伊芙琳自然也就不能继续在门口逗留和大家唠嗑了。
她在剧组的最后入场的。
因为这也不是什么奥斯卡的红毯,红毯周围也没什么观众,就是一些记者举着摄像机而已。
伊芙琳也就没有像那些明星走电影节的红毯那样一步三逗留。
她就一路直截了当走过了红毯。
红毯尽头,是一位主持人和一个怼脸的镜头。
主持人会在那里怼脸采访每一个走过去的明星。
这下轮到伊芙琳了。
走到镜头前,伊芙琳对着镜头笑着招手,“大家好,我是伊芙琳-克莱尔,今天我和剧组一起来到现场,我很高兴。”
主持人也问道:“你好,伊芙琳,能问问此刻你有什么感受吗?”
伊芙琳正准备回答,然后就在这时。
她感觉到自己头上那根发带忽然松了。
自己贵气典雅又复古的盘发似乎在一瞬间从头上松了下来。
而且顺着她的脸侧一路松垮下来,将伊芙琳的半边脸几乎都给挡住了。
下一刻。
周围那些正好看到伊芙琳如此狼狈一幕的记者们都惊呆了。
他们的表情仿佛在说,“卧槽?这下伊芙琳糗大了!”
“镜头前直接发型给垮了,这个可是在直播的啊,在电视屏幕前看到这一幕的那些观众,他们心里伊芙琳的形象怕是要崩!”
“看她怎么收场吧……”
然而,就在大家各怀鬼胎想看伊芙琳出丑的时候。
伊芙琳忽然在头发垮下来的一瞬间,她将头低了下去。
此时,镜头前看不见伊芙琳的脸,只能看到她的一头头发……
而后,伊芙琳飒爽地一个抬头,并且动用了自己颈部的力量,将垂在自己脸侧的头发进行了一个角度完美的甩发。
一瞬间,那些毫无章法的头发被她一个漂亮的甩发甩到了脑后,而后她伸手随意拨了拨自己头发,懒洋洋地整理着。
与此同时。
这个甩发的瞬间,镜头精准地捕捉到了,甚至,观众们还看到了在头发甩走的瞬间,伊芙琳露出的那雕刻一般深邃又清冷的五官,以及含笑挑眉的冷艳笑容。
以及,那一头秀发本身也十分养眼,保养十分到位,如丝般顺滑,如海藻般浓密,如月光那般还泛着清冷的光泽……
此时此刻,电视机前看直播的那些观众们都看得有些呆了。
在他们眼里。
那甩发的一瞬间,就像蓝鲸鱼跃一样美丽。
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优雅的甩发,特别是伊芙琳这头色泽漂亮的金发。
熠熠生辉。
周围所有的镜头,在这一瞬间全部对准了伊芙琳。
几分钟后,伊芙琳甩发的片段就被发到了网上。
所有点击了这一段的网友们,都给看嗨了。
“美美美,太美了,这真的不是洗发水广告???”
“这样的秀发简直是我的梦中情发,伊芙琳怎么保养头发的?”
“你们都偏题了,重点是人美!意境美!神态美!镜头感爆强!才会显得她的甩发姿态这么美!说到底,演技派啊!”
大家把这个美丽的甩发动作吹上天了。
因为确实姿态太优雅,动作太美了。
此时,伊芙琳已经完成了自己甩发的惊人之举,正坐在一张休息椅上查看网上大家对自己那个动作的评价。
只不过,她都还没来得及看到大家的评价。她只是先打开了自己的社交主页。
就看到自己的甩发视频已经成了时下热门视频top1
很多网友都在这条下面发了赞叹的留言。
然而,她还注意到了一个少见的现象,那就是在这条视频下面。
系统显示。
“沙宣vs点赞了这条视频”
“宝洁飘柔点赞了这条视频”
“lux力士点赞了这条视频”
“花王kao点赞了这条视频”
伊芙琳:……???
啥意思?
而后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facebook忽然多了好几个认证关注。
“沙宣vs关注了你,并且@了你”
“宝洁飘柔关注了你,并且@了你”
“lux力士关注了你,并且@了你”
“花王kao关注了你,并且@了你”
伊芙琳:……
????
一分钟后。
网友们似乎率先从惊讶中反应了过来。
“要死了,四大国际洗发水它们都来了都来了都来了!”
“伊芙琳的新代言它是不是也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据可靠消息,这一甩发太过惊艳。四大品牌都在考虑用伊芙琳作为他们的新系列代言人,还很有可能是全球代言人哦。”
而此刻。
一个名为“洗发水研究专家”的账号发表了一天内容,被网友们瞬间狂赞。
“我服了。”
“甩个头发都能甩出个大牌洗发水全球代言人?”
“伊芙琳-克莱尔……”
“地球球花名副其实!”
作者有话说:
来,请大家把爪子给我!!
这段甩发视频一夜之间火出圈,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
特别又是之后四大洗发水品牌的接连点赞和关注,一下子把气氛炒到了最高。
“地球球花?喵喵喵?谁想出来的, 我要笑死了!”
“这个称呼我喜欢!地球球花,哈哈哈哈哈……”
“很贴切啊, 伊芙琳就是辣么好看, 甩个头发那都是经典瞬间。”
而后, 伊芙琳看着自己的关注列表里, 眼下这四大国际洗发水品牌都关注且@了自己。
他们倒也没有@自己什么很出格的内容。
无非就是@自己,然后表达了这四个大牌对伊芙琳那一瞬间充满了魅力的秀发的赞叹。
但是伊芙琳她发懵了。
你们关注我就因为这?
就因为这个甩发?
不至于吧,这甩发的动作她之所以这么娴熟,那是因为她每天洗好澡对着镜子都是这么甩的。
她觉得这样特别帅。
所以可能甩多了,熟能生巧,就在镜头前甩出了自己的风采。
但是真的有这么夸张吗(捂脸)
当天晚上, 阿德里安来了她的公寓。
伊芙琳此刻看着站在自己门口风尘扑扑的高大个,“什么风把你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