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有些说不出话，想了想，“我都习惯了。泡不泡都没什么用。”
“嗯。”
“……”
嗯个毛啊！多说几个字会死是吧？
“你差不多行了啊。多大点事啊你就生气。”
莫修染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秦洛被看的自愧心越来越大。
我是不是说的太重了？不就泡个脚嘛，泡泡又不能少块肉。而且他还是为了我好……刚刚这么说话好像是有点重了……
正当秦洛想要道歉的时候。自己的手就被拉下来了。手心被人吻了一下。
莫修染开口，“我只是比较担心你。你若是不想泡就等我泡缓和了给你捂捂。”
秦洛瞬间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确实是自己的错……
然后为了表示歉意他就往莫修染脸上秦了一口，觉得不够后又往唇上亲了几口。像小鸡啄米似的。
等亲的差不多的时候才退出来，“不用这么担心我。我在昌黎的时候就这样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就算泡了没一会儿就凉了。还不如等你给我暖被窝呢。”
说到“一直都是这样的”的时候莫修染不动声色的暗了暗眸子，心疼秦洛了。
这点神色秦洛并没有发现。等一连串话说完后再去看时莫修染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秦洛笑了笑，“别生气了。”
莫修染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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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笑着在他在上又亲了一口。然后钻回了被窝。
莫修染把脚泡热之后才把盆放到不远处。自己也才上了床。
还没等自己把身子移过去，一回头就看见秦洛躺着把被子朝他打开了，见人不动还扑腾了两下，催促道，“快点过来啊，不是说要给我捂脚嘛。”
莫修染不动声色勾了勾唇。加快些速度接过秦洛捏着那一角的被子来，同时也钻了进去，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床上早就被秦洛捂热了。莫修染一上去就喜提一片温热地带。
秦洛也在他躺下来后开始往他怀里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就抱着他的腰打算睡觉了。
莫修染将手枕在他的脖颈下，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还贴心的替他掖了掖被子。
秦洛等脚也搭上了莫修染的身上。被窝下的姿势正以八爪鱼的形式挂在莫修染身上。
许是这个姿势太舒服了些，他也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好舒服～”
说话时还是和在饭桌上一样带着尾音，勾人的紧。
莫修染垂下头抵住他的额头，叫他，“洛洛……”
秦洛“嗯？”了一声。
“你好可爱……”莫修染拿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
“……”
秦洛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可爱了。只觉得身前的人像是又要不做人了。所以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睡觉了！”
话音刚落蜡烛点的灯就被吹灭了。
房间顿时陷入黑暗，秦洛被吓得抖了一下。
而后又打了打莫修染的背，“你是不是没有关窗户？”
莫修染点点头，“忘记了。我现在下去关。”说完就要有动作。
秦洛连忙拉住他，“算了吧。我也不冷。下次记着就行。睡觉吧。困死我了。”说着就打了个哈欠，然后把头抵在莫修染的胸膛前闭了眼睛。
莫修染没说话了。放在他腰间的手小心翼翼的揉着。
秦洛舒服的很快的睡了过去。
莫修染在他脸上落下一吻后也抱着他跟着睡了。
第二天起来时秦洛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余温。人应该没有走多久。
秦洛坐起来。意外的发现自己腰居然好了很多。
想了想应该是昨天莫修染给他揉了的缘故。
“这手艺不去当个按摩师可惜了……”秦洛伸了个懒腰，小声嘟囔着。
“你舍得吗？”系统飞到他眼前控诉到。
秦洛这些年已经习惯系统的神出鬼没了，这会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还真舍不得。”
“……”系统无语，“回来了就该干正事了吧宿主？”
秦洛一时间没想起来他口中的正事，皱了皱眉问，“什么正事？”
系统飞到他面前戳了戳秦洛还在发懵的脑门儿，“宿主你才回来几天呀！一个星期都没有！怎么就把正事儿给忘了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让你辅助莫修染登位的！不是让你来这让莫修染辅助你过好日子来的明白吗？！一定要抓紧些呀！”
秦洛被这么一吼脑袋彻底清醒过来了。理了理系统水的话。
登位？对啊！这日子过的太好了正事儿都给忘了！
可……还有点舍不得呢……
刚有这种思想，秦洛就立马摇头打断。
不不不！我不是这的人……迟早得回去啊……
秦洛扶额，“我知道了。我加紧 ……”
系统走后秦洛还是一副愁容。
正想着办法呢，莫修染就回来了。
秦洛想的太专注了也没注意门口的情况。手撑着脸皱着眉，满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莫修染上前摸了你他的额头。
秦洛一惊往后撤了撤，抬头去看。看见来人后又放下心。主动把脸凑了过去，“你怎么走路没声儿啊？”
“声音挺大的。洛洛在干嘛?”
莫修染碰了碰他的脸。
秦洛摇头，“没什么……”
然后把被子掀开开始穿衣服。
莫修染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然后出去了。
秦洛看了一眼也没管。只顾着穿衣服。
等莫修染回来的时候自己也穿好了。正拿着鞋子往里套呢。
再次抬头的时候就看见莫修染手里端着一碗粥站在自己对面。
“……”秦洛满脸不高兴，“怎么又喝粥啊?能不能换点别的？”
莫修染点点头，“洛洛想吃什么？”
秦洛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不吃了，我出去走会儿。”
莫修染拉住他，“先把饭吃了，吃完我陪你。”
秦洛把手抽回来，又是不耐烦的“哎呀”了一声，“不用了。我自己走。”
莫修染盯着他，“是不是——”
秦洛啧了一声，“别问了行不行？我说了我自己走。”
莫修染愣了一下。
他听的出秦洛口中的不耐烦。但又不知道为什么。
只能看着秦洛往外走。最终也没有追出去。只是独自坐在桌上吃起那碗粥来，“那你早些回来。今晚我带你出去逛集市。”
秦洛也愣了一下。
可能也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好了。立即上前抱住莫修染。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莫修染没说话。吃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秦洛抱了好一会儿见人没动静连忙走到他的面前去看。
刚一低头就看见有滴水从莫修染脸上掉了下来。
秦洛顿时慌了起来。
连忙把手伸过去去捧他的脸。莫修染却没动，硬生生的把头给撇开了。似乎不太情愿他碰的样子。
秦洛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见莫修染掉眼泪，并没有了当时在马车上的那种小心思。反而心里心疼的不得了。
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慌慌张张的拿起袖子去给他擦。
莫修染抓住他的手，“洛洛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秦洛硬生生的僵在原地。
刚才只是太心烦了。就像一个人静静而已。哪知太着急了说话这么冲。
而且谁说不喜欢他了?！
“没有！我喜欢的！我刚刚太着急了。”
秦洛找回声音连忙道歉。
莫修染红着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秦洛心里越发着急起来，二话不说跨坐上了他的腿，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在他嘴上连亲了好几下才退出来。
“我喜欢你啊！我不喜欢你我还能这么亲你吗？是不是?不哭了不哭了。”说着又去擦他脸上的泪水。
莫修染把头埋进他的窝颈处，抱住秦洛的腰，哽咽着声音，“洛洛若是不喜欢我了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可以尽量不惹你生气……但你不要走……”
秦洛红了眼眶。
他不知道自己那些话对莫修染来说伤害这么大。
“我没想走……”
说着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他说的违心话……他要走的。这里固然很好，但这里的一切也不属于他……
“洛洛……我爱你……”
一番下来莫修染没了动静。大概是平复下来了。
秦洛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然后把人拎出来。
莫修染眼睛还挂着些水雾。但已经没哭了。
秦洛不禁笑了笑，“三十余岁了莫修染。像个小孩一样……”话是这么说，秦洛还是低头去吻了吻他的眼尾。
然后拿手轻轻给他擦掉睫毛上挂着的水汽。当真像照顾小孩一样。
莫修染淡淡的嗯了一声。任他擦试着。
秦洛叹了口气，问道，“莫修染，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同你作战的人的想法?”
莫修染还没理解到意思，带着还微微泛红的眼睛皱眉看着他。
秦洛摸着他的脸，“我是说你登位的事。”
莫修染反应过来，把他手拉下来放在嘴边亲了亲，“他们尊重我。”
“你问过他们吗？”
莫修染摇摇头，“先前说过我做什么他们都会尊重我。”
“我不这么觉得。”秦洛盯着他一脸认真的说到，“他们因为信任你才跟你一起出生入死。当你站在胜利中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把你当做皇帝了。可你却不屑于这个位置。他们多少心里都会失落的，知道吗？”
莫修染不说话。
秦洛说的没错。可他对于这个位置不屑也没错。但他也忽略了那些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因为自己的想法所以从来都没有过问过。
但他记得霍飞当时听了这个消息的眼神。夹杂着些疑惑还有一些……失落……
但当时的他并有多想。可如今被秦洛说出来他好像确实忽略了太多……
秦洛似乎已经知道自己说在了他的点上。但他并没有再说下去。
等着莫修染缓过来后看着秦洛，“洛洛也想让我登位吗？”
此话一出秦洛呼吸一滞。一瞬间竟不知到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抛开自己的主线任务不讲。他或许不会劝说莫修染去抢什么皇位。更不想离开他。可……他终究要走的……
他对人说过许多违心话。但相比跟莫修染说的走不走这个话题来讲，简直就不值一提。
他在他爱的人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撒谎……可每次他都会信……因为他说他也爱他。
秦洛憋住自己的眼泪，扯出一个和平时一样的笑容来，说道，“想啊。这样你就可以八台大轿给我娶回家了。”
后面一句是真心话。
他真的希望莫修染能给他娶回来。可那个时候他可能已经不在了吧……
莫修染笑着凑上去吻他的唇，“就算我不是皇帝。我也会八台大轿迎娶你。你就是整个羽国最美丽的新娘子。”
秦洛信。
可他不会等到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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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笑着点头，“好啊，等你登位完后，你就娶我吧。”
莫修染也笑了。微微勾着唇盯着面前的人。满眼都是他……
秦洛回神看他。
又重新捧住他的脸，“莫修染，你笑了耶。”
“这次洛洛可看清楚了?”莫修染由他掌着自己的脸。含笑看他。
“我就说笑起来好看多了吧？”秦洛凑上前抱住他，“以后一定要多笑笑。如果我不在了，你也一定要开开心心的……”
本还沉浸在笑容中的莫修染听到了后半句话立即收了笑，蹙眉问，“洛洛要去哪？”
秦洛趴在他的肩头神情说不上好。但好在演技还在线，立马调整过来，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我说的如果嘛。”
莫修染看着他，“你若是走了，我不会开心的。”
秦洛顿了一秒后笑起来，“好啦，我开玩笑的嘛。我们吃完饭就出去，玩到晚上再回来，好不好？”
“都听洛洛的。”莫修染满脸宠溺的看着秦洛。都快温柔的出水了。
但他越是这样秦洛心里就越惭愧……
秦洛把莫修染带过来的粥吃完后就起身把自己的披风拿出来胡乱的系在自己脖子上。拉着莫修染就要往外走。
莫修染并没有那么急。把秦洛拉了回来，重新给他系好披风再去房间里拿了一把伞才出来。
秦洛笑着去牵他手，“这雪又不大，打伞干嘛？”
“淋久了会惹上疾病的。”莫修染带着人出去，在屋檐下把伞撑开，“洛洛日后不要太过于粗心的好，知道吗？”
秦洛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哦了一声。
今天的雪依旧不大。
秦洛喜欢得很。伸手出去接了接，但是都化在手心上了。
他不满的嘟了嘟嘴，然后又转头去看莫修染，“我们找个地方赏雪吧！好不好？”
莫修染点点头，“近日有许多人都回去庙里祈福。去那里赏雪可好？”
秦洛有些不解。
但也没有拒绝。反正在哪里看都一样。去寺庙里还可以顺道拜拜佛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这么想着秦洛就点了点头，“好吧。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去拜一拜。”
莫修染没说话。
四年前羽国恢复秩序后他建了一个寺庙。那个寺庙就是他就是他口中的那一个。
他有私心。
所以这个寺庙只是每逢过节时日才会对外开放。
秦洛喜欢热闹。他就在过节的时候把人引进来增添些热闹。他想秦洛应该会喜欢的……
秦洛不知道他口中的寺庙是个什么样的。也更不知道这个寺庙还是为他建的。
所以在去的路上他都不是很期待。在街上逛了许久后找了一家饭店吃完饭才去的寺庙里。
这个寺庙其实也算不上特别大。但还是规规矩矩的修的很有样子。
一进去就有人排着队等着上香。
秦洛看了看，问莫修染，“这个寺庙每天都这么热闹的吗？”
莫修染摇头，“这个寺庙只在过节时分才会对外开放。平日里都是紧闭着的。所以这时人才会多。”
秦洛哦了一声，又问，“为什么只有节日的时候才开呀？”
莫修染把人拉进一个院子里，边走边回他的话，“因为开这个寺庙的人有私心。”
“私心？”秦洛更加疑惑起来，眉头都快皱在一起了，“什么私心？”
莫修染再次摇摇头，“或许是想让自己远在他乡的的亲人感受一下节日的热闹吧。”
秦洛沉默了一会儿。
看了看周围。
一个人也没有。这个院子似乎比外面清净许多。像是隔绝了一样。
秦洛刚想收回目光，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
秦洛愣了愣。随后站了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大树，“这棵树我在昌黎的时候也见过。”
莫修染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知道。所以转门找人去找的。
莫修染也站起身，“这棵树四季都看着花。很漂亮。洛洛也见过吗？”
秦洛点头，“当初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开一个药房吗？之后开的那间铺子上就有这么一棵树。比这个还要大一点。四季也开这花，老板同我说那棵树叫‘姻缘树’，说许愿很灵的！”
莫修染笑着从背后抱着他，“那洛洛许过愿吗？”
秦洛呆呆的点点头，说道，“我每年过春节都会许愿的！”说着就转身跟莫修染面对面，“你知道我许的是什么愿望吗？”
莫修染摇头。
秦洛说，“那棵树之所以叫’姻缘树‘是因为来许姻缘的人居多。而且都很灵验。可我许的是让你平安。看来也挺灵的嘛。”
莫修染眼里夹杂着些复杂情绪。抿着薄唇心疼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洛洛……”
秦洛知道这人是心疼了。
别说莫修染了，他自己都心疼自己。毕竟五年！能等的可不是一般人！
秦洛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话说回来，你也来过这里上香祈福吗？”
莫修染点头，“来过。”
“也是过节来吗？”秦洛问。
莫修染没说话。
其实恰恰相反。他平日里只要闲下来就会来庙里待着。会在过节的前一天把平安福挂好。等到第二天过节的时候他便不会来了。
秦洛看人没说话以为是被他猜中害羞不想回答。
他凑上前笑嘻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许过什么愿望呀？跟我说说呗。”
莫修染还是只看着他不作答。
秦洛有自言自语的问起来，来过几次？许的愿望也是跟我有关吗？”
莫修染这下才点起头，“与你有关。”
秦洛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你许的是什么？”
莫修染笑了笑，“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秦洛撇嘴，“可是我都跟你说了。你跟我说说又怎么了？”
莫修染放开他，“洛洛要挂平安福吗？”
“平安福”这三个字对秦洛来说太熟悉了。而且以前也是这个时候挂的。可能已经形成习惯了。
当下就把问的问题给抛之脑后使劲点着头，“要！”
莫修染笑着揉他的发顶。然后去屋里拿了一个红色的小布馕出来。
秦洛在昌黎没见过这个东西，他拿在手里反复观察了一番，“直接把这个挂上去就好了吗？”
莫修染笑着说，“把布馕打开，里面有纸张，可以写字在上面，然后挂上去。”
秦洛明白的点点头，“那笔呢？”
莫修染转身把屋里磨好的笔砚拿出来放在桌上。
秦洛把里面的纸张掏出来，认真的在上面写着字。
莫修染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秦洛的字依然不是很好看。但是这几年他也有在努力的学，最终只能学个四五成。好歹能看出来了。
他慢慢落笔在纸上写下无个大字，“我爱莫修染。”
写完后举起来给旁边人看，“我爱你啊莫修染。愿望成真了呀！”
莫修染笑着去秦洛。模模糊糊的回应着他。
两人下雨中亲了一会儿秦洛就把人推开了。
小喘着气说，“该你写了。”
莫修染顺了他的意，拿起桌上的笔在秦洛写过的那张纸背后写下一句话，“许秦洛永远无病无疾，许他万事如意，许他平安。最后许莫修染永远爱秦洛。”
莫修染没落笔一字，秦洛心里就难过一分。
最后眼泪不知不觉的从自己眼里流了出来。他才慌忙的回过神去擦。
莫修染放下笔重新抱住秦洛，“怎么哭了？应该高兴才对。”
秦洛心里既高兴有难过。
高兴自己遇到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难过自己却不能和他一直在一起……
莫修染并不知道秦洛内心的想法。将人安抚好后他才把那张纸重新塞回了布馕里面。
然后拉着秦洛走到树前。看了一会儿后找准角度用力向上一扔，那个小布馕就挂在了这棵树的顶端位置。
他笑了笑，“洛洛看，布馕挂在最顶端就代表我们可以一生不离不弃。”
秦洛喉咙哑的厉害。他说不出话。勉强扯出一个笑来。
他从没有觉得自己的笑容可以这么难看……这么苦……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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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知道秦洛嘴馋爱吃些小零食就买了些小零食给他解馋。
倒是秦洛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这种状态一直到回了府上后才好了一点。
莫修染也察觉到了些不对劲来。
在他面前弯了弯腰，“怎么了？”
秦洛心底生出好些难过来。
这个心情从寺庙里出来就不对劲了。他心里烦的很，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这种心思最为难受了。
莫修染抬手碰了碰他的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的不开心？”
秦洛撇撇嘴，眼里的泪水疯狂打着转。
最后猛的抱住面前人的腰肢，“莫修染……怎么办啊……好喜欢你……”
别对我这么好了，不然真的走不掉了……
莫修染被突如其来的告白说的愣了一下。
秦洛平时很少这样正经。
突然来这么一下不禁让莫修染有点奇怪。但也并不妨碍他欣然接受这样的告白。
他回抱回去，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洛洛，我给你我全部的喜欢，并不需要你做什么来讨好我。因为我会好好爱你的……”
秦洛把头埋得更进去了些，然后再次抬起头来，“莫修染。你亲亲我……”
莫修染笑了笑，在他唇上亲亲啄了一下，“小妖精。”
说完便扶着他的后脑勺再次吻下去，吻得更深了。
秦洛心里似乎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搂上他的脖子再次加深这个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秦洛得了间隙把头撇开了一点，眼睫上带了点水汽。
把莫修染看得心勾的紧。
莫修染亲了亲他的侧脸，“洛洛的腰好了吗？”
秦洛微红着脸点点头。
他是有些害羞的。虽然也做过不少次了。但还是避免不了心里的羞涩……
点完头后秦洛的双脚被迫离了地。莫修染抱着他走向床踏上。
秦洛乖乖的趴在他的肩头。往后看时他愣了愣，拍了拍莫修染胸口，“莫修染你——”
话没说完就被放在床上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连串招架不住的亲吻。
秦洛身上的衣物也在对方的啃咬中一点点被褪掉。
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隙来，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差不多了。他拍了拍在自己脖子里乱拱的人，“莫修染……你没关门……”
“没人会来的……”莫修染含糊的应着他的话。
可秦洛羞的不行。
这样刺激的他神经都绷成一条线了。他忍着劲去推莫修染，“去关门……”
莫修染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来，看了看身下被自己欺负的不成样子的人，终究还是心软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后才忍着身下的欲望起身去关门。
秦洛抬起一只手遮住自己眼睛。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身上的重力又回来了。
这一晚秦洛和前一晚的感觉是一样的。莫修染甚至比那晚更加卖力。
秦洛身下的被单被抓的皱的不成样子……
事后莫修染还是给人好好清理了一番，才重新将人抱上了床。
秦洛没什么力气的瘫软在他怀里，“不做人……”
莫修染温柔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下回轻点。睡吧。”
秦洛很困。所以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干了。虽然依旧的冷，但今天却没有下雪了。
秦洛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出去。
发现下人们正好在打扫庭院里的积雪。见他站在门口纷纷给他行了礼。秦洛微微点点头。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少点什么。
要是放在五年前。这些工作应该是老伯来指挥的吧……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还有莫常芸，那天莫修染跟他说的时候没有提过这个名字。应该是刻意不想让他知道。所以秦洛也就没问。不过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正想着旁边就传来了脚步声，他侧头去看，莫修染也已经走到了跟前。
“你去哪里了?”秦洛看着他问。
莫修染自然的揉了揉他的发顶，“去了皇宫。见你没醒就没叫你。”
“去皇宫干嘛？”
“昨日你说的话我也仔细想了一番。洛洛说得对，我也不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所以今日前去同皇兄和霍将军商议了一番。”
莫修染把人拉回了房里。
秦洛低着脑袋看不出什么什么情绪。
我说的也不完全对啊……
心里想着，但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却也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那怎么说的？”
“下月登基。然后第二日迎娶我的洛洛。”
莫修染笑着说。
仿佛正在想着那时的情景。
秦洛再次低下头，没有说话。
莫修染没有察觉。去握着他的手，“起来多久了？怎的这么冷？”
“也没多久。”秦洛笑了笑，“对了。老伯呢？你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伯回了自己的老家。如今年岁也高了，就没再让他回来了。”
莫修染吻了吻他的手背。
秦洛犹豫了一下，又问，“那莫常芸呢？”
莫修染顿了顿，还是老实说了，“她已经不在了。”
秦洛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莫御都不在了，莫常芸估计也难逃一死……
“我饿了。”秦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确实是饿了。
莫修染点点头。
随后就叫人准备饭食去了。
莫修染这几天是完完全全的陪着秦洛去玩。
乘着空余时间还去看了看老伯。
老伯家里也有儿女。如今过得也是自在。可以说是安享晚年了。
秦洛还顺带替他把了把脉，也没什么不正常。自己也安心了不少。
莫修染就这么陪着秦洛四处玩了三四天。然后就到了去昌黎的日子。
这天秦洛一早就收拾好自己跟着莫修染上了马车。
一路上有些赶。所以马车速度你平时要快许多。抖的秦洛头犯晕得很。
莫修染拍了拍他后背，让马车开慢点。
秦洛这才缓了一点。
到昌黎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马车一路拉到了皇宫。在大街上时秦洛开了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场景几乎破败了许多。空气中满是血腥味。
并不好闻。他把头缩了回来。看着莫修染，问，“你们那时也是这种场景吗？”
莫修染不言，只是轻微点着头。
秦洛暗自叹了口气。
马车开进皇宫门前停了下来。秦洛和莫修染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