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种田日常—— by苏佑蓁
苏佑蓁  发于:2023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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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叶:“真要留下来?”
苏华灏:“是,爹没办法回来陪爷爷奶奶,我在家能安二老小半心,况且,村里挺好,在外面特别想家”。
苏叶:“这些年你也走了不少地方,回来沉淀一段时间,下次春闱也许能中了呢”。
苏华灏:“我爹也是这么说,说来惭愧,我爹以前家境不好时能考中,我条件这么好,考不中”。
苏叶:“你爹那时有一往无前的冲劲,听说学识够了,运气不好也不行,你没必要给自己压力”。
苏华灏:“是”
苏叶笑笑转开话题:“延泰想来找我,你们别拦他”。
苏延泰朝亲爹做个鬼脸。
苏华灏痛快应下,二姑能帮他教训这小子也好,多年后他非常庆幸这决定。
于是,苏延泰每天上午练完字,颠颠跑来谢家,不仅苏叶喜欢他,谢母谢卫华谢承淮都十分喜欢这活力十足的小家伙。
小家伙很快和谢承瀚两个儿子混熟,比亲兄弟还亲,小男孩的精力无法想像,谢卫华总有办法消耗他们的精力。
苏叶面对大嫂,有些尴尬,延泰差不多整天泡在谢家,感觉抢了人家孙子。
郭采月听二姑子说不好意思的话,赶紧摆手:“延泰跟你们亲热,我很高兴,他这性子,我们管不来,真的,你大哥之前还说延泰生性冲动,想让你们帮忙管束,这正中他意,我在准备给你们谢礼”。
苏叶无语,这孩子在家究竟有多顽皮啊。
苏延泰亲娘一脸感激:“二姑,延泰从小精力特别好,会跑后,照看他的人不到半天便精疲力尽,一天换好几波人,和他爹练武后更不得了”。
郭采月笑说:“相公说延泰和你一样,指不定遗传到哪个先祖的特性”。
叶梅赞同:“这倒是”。
也许谢卫华消耗小家伙过多的精力,苏叶倒不觉得苏延泰特别顽皮,和谢云舒小时候差不多,性子是较冲动,但这孩子还是很听话。
苏华灏夫妻:小儿子听话?呵呵。

第405章 完结
一转又三年过去,苏华灏考中进士,名次在一百多,外放做县令,随后苏景林辞官回乡,侍奉年迈的父母。
升到巡抚的谢卫辰成为福家村新的靠山。
回乡的苏景林过起自己曾经羡慕已久的日子,清早起去钓鱼,稍晚陪父母用早饭、散步。
晚些时候去棋室下棋,下午鼓弄自己的爱好。
兴致来时上山狩猎,闲时和人小酌,苏景林觉得,辛苦这半辈子,就为了现在的悠悠养老生活。
悠闲的生活过了一个多月,苏景旭找上门。
“你要我去学堂讲课?”,苏景林确认。
苏景旭微笑:“是的,一个月讲五次或七次”。
苏景林没好气说:“你怎么不说十天半个月的”。
苏景旭笑:“你不干,哎呀,你比刚回来时起码胖了十斤,再不干点什么,或少吃一点,你很快成胖球了”。
苏景林:“那也是可爱的胖球”。
苏景旭: 当官的都无耻
苏景旭笑得诡异:“知道么,胖成球,你会开始掉头发,脸上头发随时油腻腻,洗多少次都没用,一摸就是一手油,走路一喘一喘的”。
苏景林脸上平静:“被你恶心到了,你竟然是这样的苏族长”。
苏景旭哈哈笑:“有趣吧,我看到一本话本里这样描写胖子的”。
苏景林:“你闲的,怎么自己不去讲课”。
苏景旭:“这不是没你阅历没你博学”。
苏景林叹:“想不到你也变了”。
苏景旭:“世上能有多少人能一直不变”。
“也对”
忆往昔大多是令人怀念,特别是亲手建起福家村的前三代人。
第一代人,当时村子的规划者,都不在了,第二代人,当时的健壮人,已皆是暮年,部分人不在了,第三代就是苏景旭苏景林这一批青少年,现已步入老年行列。
六月的福家村,河两岸的野蔷薇开得火热,红正红,粉红,粉白,白色的花朵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绿叶从间隙中挤出来。
在山上看是条漂亮的彩带,村口看是漂亮的花墙,石桥上看觉得自己在画中。
河边茶室里。
“人和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老去,一茬一茬地长”,苏卉感慨说。
张竹筠笑说:“这形容很贴切啊”
顾氏幽幽说:“没想到,我们就这么用上这里的茶室,最近我总觉得我还年轻,像刚到这里的时候”。
苏叶:“那时我还是小孩”。
苏卉喷笑:“哈哈,我也不大,大孩子”。
外嫁进来的一个妇女说:“我当时也是个孩子,听说很多南方人逃荒来,大人们都说可怜哦,不想不出几年,可怜变成自己”。
顾氏感慨:“头几年,我们村嫁出去的姑奶奶受到委屈,到后来咱们村的姑奶奶不再受欺负,除非性子太软,甘愿被人欺”。
“以前我不知道,这世上居然有甘愿给人欺负的人,后来才知道真的有,当时还稀奇很久”。
“我还是姑娘时,听说福家村的人特凶残,一个小姑娘为给出嫁的姐姐撑腰,把别人的房子踹塌了,都说福家村不能嫁,后来我才知道是叶子”。
“那你怎么嫁进来?”
“缘份,我上街买布料,被二流子纠缠,相公把我救了”。
“哦,英雄救美啊,哎,这事大家都不知道”。
“被二流子纠缠谁嚷嚷啊,现在成老树皮了,也不怕别人说什么了”。
“也是啊,你是老树皮,我不是!”。
“哎哟,承认自已老了,有那么难么”。
“昊嫂子,听说你和景昊大伯认识也是英雄救美”。
“是有怎样?”。
“哈哈,那什么,好奇嘛”。
清早,苏世涛背着手,从家里出来,沿着大路慢慢走,跑步的人从他身边来来去去。
做为曾经的族长,他觉得自己真幸运,最艰难的时候上头有老父亲和叔伯们顶着,他只要办好事情。
发展的时候有能干的儿子侄子,他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支持和后盾。
最幸运的是有叶子,苏氏发展起来,重要的时候都是靠她。
“老族长好!”。
“老族长好!”。
“哎,好”。
曾经他爹被人叫老族长,他现在接替了父亲的称呼。
他其实很羡慕弟弟世泊,这个弟弟活得自在,活得舒坦,去过无数地方,看过无数美景,吃过无数美食,他只能在附近走走。
“大哥,什么事不开心了”,瞧,刚羡慕人家,人家就来了。
苏世涛哼哼:“我在羡慕你啊,这辈子我亏大了我,去的地方不如你多,看的美景不如你多,吃的美食不如你多”,美人不如你看的多。
苏世泊哭笑不得:“这么幼稚,大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你才吃错药呢,反正我这做哥哥的亏大了”。
“好好,你亏大了,下辈子你做弟弟吧”。
“这才差不多”。
苏世泊笑得不行,大哥从小非常正经,老了竟然这样。
苏世泊朝大哥挤眼,说:“我刚得一坛上好花雕,藏起来了,今晚我们找个地方喝酒”。
苏世涛泄气:“上哪喝,每回刚喝两口,就被华曦找到,他是狗鼻子”。
“太爷爷,我爹才不是狗鼻子”,清脆少年声在他们身后说。
苏世涛转过身:“哎,哎,你怎么又来跟我了,去去,自己玩去”。
苏延朴笑嘻嘻:“我没跟太爷爷你啊,我跑步后慢走,恰好和您还有二太爷同路”。
苏世泊笑骂一句:“机灵鬼”。
苏延朴嘿嘿笑两声:“二太爷,我听到了哦,您又有好酒了,见者有份”。
苏世涛骂道:“你这孩子怎么偷听”。
苏延朴委屈:“我没偷听,你们说话又没避着人,说话声音也不压小,离你们近点都听到”。
苏世涛:“你小子在内涵我耳朵不好使”。
苏延朴眼里含泪:“太爷爷,你冤枉我”。
苏世泊打个激灵,说“我回去吃早饭了,先走一步”,抬脚离开,d,大哥祖孙四代他都不想惹。
苏世涛继续走,来到石桥上,和曾孙唠叨:
“这下面最长的石条是你x太爷太爷抬的,你x太爷腿被磕了一下,第二天乌青乌青的,照样干活,唉,那时苦啊”。
“你太爷真没福气,日子红火了,他倒下了,好药供着,熬两年去了”。
苏延朴听太爷爷唠叨,时不时问两句,附和两句。
心里想的是,爹说太爷爷以前性格很好,挺温和的人,公平公正,近几年性情大变,不讲理了,让他注意着点。
这性格变化也太大了吧,不知太爷爷受什么刺激了。
傍晚时分,福家村村口传来哒哒马蹄声,很快,一人一骑进村,在一间房前停下,马上的人翻身下马,快步进屋里。
见到屋里人年青人,便嚷嚷:“曦哥,事情我帮办好了,我爹那,你得帮我求情”。
苏华曦把手里的书合上,说:“还记得我的条件吗?”。
苏华洵点头:“到了灏哥那里,听灏哥的话,做什么事要先过脑子,动手前也先过脑子,什么事都先过脑子就对了”。
苏华曦头疼,搞不懂景林叔为什么答应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去帮衬华灏,别去了专添麻烦。
苏华曦揉下眉头,说:“行了,你爹答应了,回去收拾,你随时可以走”。
“太好了”,苏华洵猛冲出去。
苏华灏白眼,白瞎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苏景林去学堂上第一节 课,一进课堂,嘴抽了抽,黑压压的人头,看他的目光闪闪。
下面的安安静静,苏景林也不废话:“我问过你们先生,你们的学习进度,我接着讲下去,今天先讲论语……”
苏景林娓娓而谈,下面的学生听得认真,时而恍悟,时而笑出声。
一节课讲完,苏景林离开,苏景旭背着手晃过来,遗憾说:“我最早该提议让你一个月上十天半个月”。
苏景林摇头:“这么多年了,科举那条路有多难走你还不知道吗”。
“要走科举,不仅要有天份,还要通人情世故,不然只是炮灰”
苏景旭抿嘴:“我知道啊,总要培养些好苗子”。
苏景林:“我感到你急切了,我们现在这样正好”。
苏景旭沉默许久,说:“是我想差了,你说得不错,我们现在这样正好”。

第406章 番外1苏果
秋末某一天,送走了来赏菊的客人,苏果回房,让婢女把首饰取下,脸部清洁干净,换身简单的衣服,整个人轻松起来。
看镜里清淅的自己,再怎么注意保养,眼角细纹也是明显,腰也粗了,苏果感慨,老了老了!四十八岁了,孙子都十一岁了,大哥都回家养老了,不服老不行。
王柏珏,字子书,典型的书生模样,从外面走进来,见妻子又对着镜子,笑说:“又感慨自己老了?”。
苏果放下镜子,说:“是啊,我想女儿外孙了,真想回去”。
王子书想了想,说:“不如你和儿子,儿媳,孙子孙女现在回去,和亲人聚一聚,在家里过年,开春后再回来?”。
苏果上下打量丈夫:“你催我回去,是不是看上外边哪个女人了?”。
王子书哭笑不得:“我哪有这种想法,你这不是老念叨着爹娘和哥哥姐姐弟弟们,再说有你这母老虎,我哪敢有什么花花肠子”。
苏果哼一声:“你最好没有,就算你现在是知府大人,我也不怵你”。
王子书失笑:“我可不想老年不保,不然等年纪大点回家养老,没人理我,那岂不是很没趣,我以前可是很羡慕十三叔公他们的养老生活的”。
苏果想了一会,说:“这法子可以,反正现在离家也就十二天车程,我把老大一家带走,老二留下来照顾你”。
王子书:“行,行,我写信给家里,再叫老大去安排,你着人收拾行李”。
苏果一路上都很高兴,她是有些年头没回来了,十年前,前后那几年,她几乎每年都要回去奔丧,每次来回都匆匆忙忙,没能好好团聚。
办喜事她可以不回,但娘家德高望重的老人过逝,她是要回去奔丧的。
上回娘生病了,病好后她才知道,心里不可能不难过。
这一路,王仲文很高兴,他年少时是在老家渡过的,上山掏野兔撵野鸡,拿弹弓打鸟,下河摸鱼,小伙伴结伴瞒着大人烧烤,吃得嘴黑乎乎的,运气不好还拉肚子,那是非常美好的时光。
车队出了横县西城门,一辆马车里,苏果指着路边一处对大孙子说:“看那里,祖母小时候有一年元宵节进城看花灯,没想到碰到有人刺杀过路的官员,当晚封城,第二天我二姐就在那里接你祖母我,当时啊,吓得不行”。
大孙子眼睛亮了,刺杀官员呀,多刺激!大孙子激动问道:“祖母,您受伤了吗?见着刺客了吗?”。
苏果看激动的大孙子,说:“我们离事发地方有点距离,没见到”。
车队行驶过第一个山垭口,下了坡路,苏果指着外面的山石说:“那里,看到没,那时候修路,那个地方是你大舅爷和二姨婆负责凿石头的地方,那个时候热得不行,两人被晒得褪皮了”。
大孙子疑惑:“大舅爷不是当大官吗?还用自己干活?”。
苏果眼里全是怀念:“那时你大舅爷秀才还没考呢”。
过了一段路,苏果又指着一个地方和大孙子说:“那里曾经搭过一个棚子,你二姨婆就在那里做好吃的,香得很,我那时候和你小舅公觉得,在外面做的东西吃起来特别香”。
大孙子看树木怱怱的地方,一脸的怀疑,那么久了,祖母记错地方了吧。
车队离村口越来越近,在村口停下来,苏果向外看去,竟看见父母,大哥站在外边,她提起裙摆就出了马车门,跳下去,跑过去抱着父母泪流不止。
叶梅摸摸女儿的头,抬眼看走过来的王仲文,王仲文红了眼:“外公,外婆,大舅,大姨妈,二姨妈,小舅”。
苏世伟和叶梅含泪应了,其它人一一应了,苏景林说:“你大伯在那等你们呢,你先过去打招呼,你娘,等她缓缓”。
王仲文应一声,朝自家大伯走去。
苏果不好意思抬起头,抹了泪:“大哥,大姐,二姐,小弟”。
苏景林说:“好了,先回去吧,回去先休息休整,大后天回来吃饭,给你们接风”,父母执意要先来看看小妹,苏景林也不好拦着。
叶梅擦了泪:“回去吧,大后天娘安排做好吃的等你”。
苏果破涕为笑:“娘,我要吃梅菜扣肉,炖的熏猪腿,这两个一定要有啊”。
叶梅忙应:“有,肯定有”。
车队离开后,苏景林扶着亲娘:“娘,回去吧,小妹明天肯定来陪你”,他对苏卉和苏叶说:“后天你们一家也来啊”。
苏卉笑说:“大哥你不怕吵了就行”
“也就这么几回”。
苏果回到家,晚上和大伯哥一家吃了团
圆饭,心情很好,晚上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把家里事情交代给大儿子大儿媳后,早饭都没吃,就一个人跑回娘家,陪父母早饭,陪父母聊天,像个小孩一样和父母撒娇。
苏世伟和叶梅眉开眼笑,苏景林和郭采玥哭笑不得,都做祖母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苏果霸占了父母一个上午,中午在苏家吃完饭才回家,王仲文媳妇看婆婆的眼神饱含羡慕,谁家女儿出嫁几十年了还这么受欢迎,昨天那么多人来接婆婆,她每次回娘家,娘家的人都客客气气的。
王仲文笑说:“羡慕啊,没必要,我们家不也是很好么,没那么多破事,和别些人家比起来,已经很好了”。
王仲文媳妇回神:“也是,但还是羡慕,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次一天,王曼翊带丈夫孩子回来了,苏果和女儿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话,王曼翊一家在娘家住下来。
娘家给自己接风那一天,苏果带儿子一家,女儿一家,提着大包小包,浩浩荡荡回娘家,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王仲文媳妇瞪大眼睛,看和平时完全不同的婆婆一会跟太外婆撒娇,一会跟大姨妈撒娇,一会又抱着二姨妈摇晃,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没见过吧”,一个年青妇人笑说。
这个是小舅爷的儿媳妇,哦,叫垣表弟妹,亲戚真多,王仲文媳妇汗了一下,笑笑:“是没见过”。
垣表弟妹小声跟她八卦:“我公公常说他们五个兄弟姐妹感情可好了,特别大伯公和二姑婆,凡是二姑婆要做的事,大伯公都支持”。
王仲文媳妇:“是…是吗?”。
垣表弟妹点头:“真的是,我没见过感情这么好的兄弟姐妹,我一出嫁,回娘家,娘家人客客气气的,是外人了”。
王仲文媳妇点点头:“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眼,心有戚戚。
苏果整个人兴奋不已,放飞自我,一点官太太的样子都没了,整个人倚在苏叶身上:“二姐,这些年,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们”。
苏叶抿嘴笑说:“那你怎么不每两年回来一次,住十天半个月的”。
苏果委屈:“我这不是怕我回来了,回去后院多了个女人,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送他美人”。
苏叶笑:“你把妹夫看太紧了,也不怕他反感”。
苏果:“其实也没那么紧,喝喝花酒不留宿还是可以的”。
一旁的苏卉呵呵笑起来,说:“其实是我们运气好,族里一些姐妹嫁出去,在夫家过得鸡飞狗跳,那个热闹哦,我听了都觉得累”。
苏果嘻嘻笑说:“有些官员后院也一样,我今天压你,明天你压我,这无声的你来我往,精采得很”。
苏叶:“你怎么知道”。
苏果:“一些主母管家不严,就流传出来了”。
叶梅:“还有这样?”。
苏果点头“有,有些官员发达时,娶家里条件好点的媳妇,等发达了,原配人老珠黄,男人自然想搂年轻漂亮的女人,有男人宠爱,自然不把原配放眼里,后宅就乱了”。
叶梅恍然,小声说:“你大嫂好像跟你大哥闹过几次别扭,你大哥是不是也干了这事”。
苏果噗嗤笑了:“我不知道,我又不打听大哥的私事,不过,娘,夫妻俩闹别扭的原因很多,不一定是女色上的”。
其实苏叶苏卉也蛮好奇的,大哥当官这么多年,究竟有没有在女色上犯过错,作为妹妹,她们又不能去探究,只好按下心里的好奇。
吃过娘家办的接风宴,苏果心满意足,家事完全放手给儿媳妇,自己要么轻轻松松地接待上门拜访的发小,要么到处走走,重温儿时的路,要么去一个姐姐家消磨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要么去茶室胡天说地,端的是惬意无比。
瞧婆婆这样,王仲文媳妇不由担心了,某天晚上问自家相公:“婆婆这样,传回去公公没意见吗?”,他们可是带了不少下人回来,里面就有公公的心腹。
王仲文:“爹娘同一个村里长大,娘的本性爹就知道”,然后小声说:“我听说过,娘小时候有时会打架,爹见过几回”。
“娘竟会打架?”。
“不是会,是很会,不过不及二姨妈的一点零头”。
等年后开春,苏果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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