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锦绣缘—— by苹果阿唐
苹果阿唐  发于:2023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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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府原来是先帝的一个公主住的公主府,后来转了几次手,变成了现在的定北王府。
府里已经修缮了一番。里面地方宽敞,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夏雨薇等人来到主院,里面已经置办了新家具,院子也很干净。大家一起收拾了一下,安排了赵广川和奶娘的住处,这才收拾让夏雨薇安置。
夏雨薇说:“这里是新地方,大家警醒一点,看看哪里不足,慢慢都要修葺。”
大家累了一天,除了值夜的,都去休息了。
从此开始了定北王府里的生活。
再说赵星河,他正在练兵,听说夏雨薇派人来,赶紧交代了一声,就出去看看,来人说了郝姨娘的事情。赵星河一听,郝姨娘敢上门去欺负夏雨薇,气的火冒三丈。对来人说:“你回去和王妃说,就说我知道了。”
来人回去复命。
赵星河气的摔了一个茶杯。沈定说:“您别气坏了,跟这样的人生气都不值得。”
赵星河说:“她一个姨娘,竟敢公然的欺负薇薇,我绝饶不了她。”
沈定说:“她还不是仗着是二公子的生母。听说,您被绑走那几年,她还公然给王妃没脸。要不是您回来了,她还在王府横行呢。”
赵星河说:“等着瞧,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她。你去。。。”
他对沈定说了几句话,沈定看了看他:“王爷,这样好吗?”
赵星河说:“就凭着他有这样一个娘,我就决不让他继承王爵。”
沈定自去办事不提。赵星河开始训练他的人马。
刘志和和林副将他们看了几天,也没看明白,林副将说:“这样走来走去,是干什么?”
张副将也说:“看起来杂乱无章,看不出名堂来。”
大家都看刘志和,刘志和恼怒的说:“看我干什么?难道我懂八卦阵?”一连几天,赵星河带着所有军士走位置。
大家看了几天,都没兴趣了。只剩下林副将一个人坚持在看。
过了几天,赵星河选定了八个阵眼,对他们说:“你们要学会看我的手势,你们动,大家都跟着动,所以千万别走错了,你们的位置至关重要。”
八个人点头:“您放心,我们一定努力练习。”
赵星河专门训练了这八个阵眼。到了这一天,终于全体上阵。
赵星河手一挥,八个阵眼开始走位。大家跟随他们,左右前后,各自找自己的位置。赵星河大喝了一声:“变。”手势变化。八个阵眼开始在八卦阵里,纵横交错。大家顾不上别人,紧跟着自己的阵眼,左右前后移动。
赵星河突然叫了一声:“停。”
大家都停下来。赵星河走到一个军士的面前:“你怎么总是慢一步?”
那个军士很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旁边有一个军士说:“他膝盖肿了,走路有点慢。”赵星河看了看,大声问道:“谁还有旧伤?一起说出来,一起去买药。”
大家都高兴起来,围过来,七嘴八舌的说话。
沈定大声说:“等等,等等,”他去拿了纸笔,“排好队,一个一个说。”
他依次记下了大家的名字和伤病的位置,确认无误后,赶回了定北王府。
夏雨薇看了他的记录,说:“这么多,得三天才能准备好,你三天之后,再来一趟。”
沈定施了礼说:“多谢王妃。”他转身出来,却没有走,在门口等了一下。
冬雪看见了,推了推冬青:“喏。”她悄悄指了一下,冬青的脸红了,但还是出了屋门。“还有事吗?”冬青问沈定。
沈定想想说:“王爷让我问一下,大公子怎么样?”
冬青说:“大公子很好能吃能睡,很健康。”
沈定又问:“家里怎么样?”
冬青跟他说了半天,沈定这才走了。
冬雪看了看冬青:“你们是不是。。。”
冬青啐道:“哪有的事,别胡说。”
冬雪说:“你要是真有心,就早点打定主意,这个沈定可是很抢手呀。”
冬青问:“怎么?谁又作怪了不成?”
冬雪说:“你也别问是谁,总之不止一个。”
冬青听了半天没说话。
夏雨薇听见了,叫道:“你们两个过来。”
冬青和冬雪过去,问道:“小姐,有什么事吗?”
夏雨薇说:“你们两个也大了,你们有没有相中的人。”
冬雪说:“我刚还说呢,让她赶紧把沈定定下来,不然说不定被人抢走了。”
冬青脸都红了,却没有辩驳。夏雨薇笑道:“行,等王爷练兵回来,我就和他说。”
她又看向冬雪:“你呢?”
冬雪大大方方的说:“我看中的是于风。”
夏雨薇和冬青都很惊讶。冬青说:“于风跟个木头似的,你怎么会喜欢他?”
冬雪长长叹息:“你们不知道,我爹就是个伶俐的,我小时候,我爹几句话就能逗得我娘高兴很久。他言语机变,办事妥帖,总能找到活干,赚了钱,就给我们买好吃的。我小时候常常想,我长大了,一定嫁给我爹这样的人。”
她又叹息,接着说道:“结果,我十岁那年,我爹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娘一病不起,家里别说吃药,连米都没有一粒。我当时没有办法,心想总不能看着他们饿死,一狠心,就进了府。幸好遇到了小姐,这才过了几年舒心的日子。现在我是一看见那些伶牙俐齿的男人就害怕。倒是于风这样稳重不吭声的,我看着还放心。”
冬青从没听过冬雪的家里事,也叹息道:“原来是这样。”
夏雨薇说:“行,既是你自己选的,我就替你问一问。”
冬雪说:“谢谢小姐。我以后还想在这里当差,我是不打算出府了。”
冬青说:“我也是。”
夏雨薇笑了:“好,这可以。”
沈定回到军营,跟赵星河复命。赵星河问:“家里怎么样?”
沈定说:“冬青跟我说,家里现在在修后花园。王妃把原来的亭子拆掉了,重新盖了新的凉亭,修了回廊,还盖了一件暖阁,在暖阁前面还种了各种梅花,说是明年冬天要和您喝酒赏梅花呢。”
赵星河很高兴,又问道:“我交代你的事,你和王妃说了吗?”
沈定拿出一张纸,“王妃说,这方子若是被人知道,只怕王府的门槛都得被踏破了,您可慎重点。”
赵星河把纸揣在怀里,“不碍的,我有分寸。”

过了三天,沈定又回了王府,这次是坐着马车回来的。
“沈总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看门的军士和沈定打招呼。
沈定笑了:“王爷说了,过几天,他要请大家吃肉。”
“真的吗?”军士惊喜了。
沈定笑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驾着马车,进了军营。
军士们正在操练八卦阵。一看到沈定回来,都高兴。
赵星河说道:“休息一下。”
大家赶紧围到沈定身边。“沈总管,我的药呢?”大家急不可待。
“等等,别急,一个一个来。”沈定从马车上搬下一个大筐,“药上面都有名字,按名字来。”
他拿出一包药,叫了名字,“这是你的,膏药要贴在腰上,小瓶里的是吃的,一天一粒。”
他挨个给了药,说了用法。
大家都感激。
赵星河说:“休息三天,三天后,我们开始实战。”
大家都回去休息,贴药膏的贴药膏,吃丸药的吃丸药,都高兴。
三天之后,赵星河邀请了林副将和张副将,“带你们的人马来。”
林副将笑道:“嗬,这是要挑战我们。行,试试看。”
两个人带着人马来到赵星河的练兵场。
赵星河一挥手,大家都按照方位站好。
“咦,”林副将说,“有点意思。”
张副将说:“我先来。”说着带着人马冲了进去。
赵星河一挥手,阵法开始启动。八个阵眼开始在八卦阵里纵横交错。
张副将一入八卦阵,就发现,这个八卦阵很奇妙。明明看到这个人在眼前,刚要伸手去打,他忽然就转到别处去了,他一愣的功夫,忽然有人从后背拍了他一下:“张副将,您请出去。”
张副将一回头,一个人影一闪,又转到别处去了,他气的暴跳如雷:“这是个什么东西。”话没说完,又有人从右边拍了他一下:“张副将。”他向右一转,伸手就打,却落了空,右边那个人又转到别处去了。
他气得骂了一句。左右一看,只有几个人还在阵里。“那些人哪!”他简直要抓狂。“这是个什么东西。。。”
赵星河大喝一声:“收”
大家又重新站到原来的位置上。
张副将只得出来:“不是,你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奇怪?”
赵星河说:“下一步,我们要练兵刃。在阵里不但要走位置,还要御敌。”
张副将明白了:“他们拍一下,就是告诉我,要是有兵刃,我就已经阵亡了。”
林副将说:“很奇妙。很高深。我没看懂,我也想试一试。”
赵星河说:“可以。”
他一挥手,八卦阵又启动。
林副将带着人吗,就进去了。“大家集结在一起。”林副将大喊。
赵星河两手一挥,八卦阵忽然大开大合,大家左冲右突,一下子把林副将的队伍冲散,赵星河又大喝了一声:“转。”
八卦阵忽然转了个方向,林副将一下子就懵了,“咦。”他往四处看。正在这时,一个军士忽然一拳打来,林副将往旁边一闪,哐的一声正好撞在另一个人的拳头上。两个人一转,又换了个位置。
林副将长叹一声,举起双手:“得了,得了,我输了。这要是带着刀,我已经变两截了。”

林副将和张副将都笑了:“嘴还挺严。”
刘志和在旁边看了,也叹息:“我这个位置,早晚是他的。”
赵星河一连练了几个月,终于满意了。“从今天开始休息十天。我请大家吃肉。”
“好”大家都高兴起来。
沈定带着人,搬来几十头猪,后厨也忙了半日,大家都吃了肉。
赵星河带着沈定,先回了宁王府。
宁王爷见了他,很高兴,问了练兵的事情。
赵星河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爹,这是一张助孕的方子,您看谁合您的意,就给她吃几天,这是汤药,你就说是补身的汤药。包管能怀上儿子。”
王爷很惊讶:“这是。。。”
赵星河说:“这可是薇薇的秘密。您可不要对别人说,不然来求药的人,只怕把我家大门都挤掉了。”
王爷笑道:“我说呢,她这么快就生了长子,原来是这样。行了,我知道了。”他把方子收起来。
赵星河说了一会话,就告辞回去了。
李良问:“那方子要不要找人看看?”
王爷说:“星河是我亲生的,他信得过。”
李良就不说话了。
王爷想了想:“这药给谁吃好呢?”一时间很纠结。
赵星河返回定北王府。见到夏雨薇,一把就抱住:“薇薇,薇薇。”他热情的亲吻她。
冬青他们一看,赶紧退了出去。
赵星河问:“薇薇,你有没有想我,有没有?”
夏雨薇亲了亲他的下巴,“傻瓜,我怎么会不想你。”
赵星河不管不顾的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把她压在床上。
冬青和冬雪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互相看了看。冬青指了指,冬雪就去休息了。留冬青一个人守在门口。
冬青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腿都累酸了,屋里才有人叫道:“来人。”
冬青赶紧示意了一下春燕。春燕立刻去打热水。冬青进了屋。
床上垂着床帐。隐约看见夏雨薇和赵星河两个人。夏雨薇说:“去厨房要些点心来。”
冬青立刻出去了,告诉春喜去要点心和茶水。
这时热水打来了。冬青亲自端进屋,然后又退了出去。
赵星河说:“冬青很能干,难怪沈定看上了她。”
夏雨薇说:“冬青也觉得沈定不错。还有,冬雪看中了于风。”
赵星河笑了:“好吧,你做主就行了。”
他们两个人抱在一起说了半天话。
夏雨薇又问起练兵的事情,赵星河得意洋洋的跟夏雨薇说起自己练兵的趣事,两个人一直聊到掌灯时分。
沈定跟冬青说:“王爷一见王妃,就有说不完的话。”
冬青没吭声。冬雪却说:“今天我便宜了。我去休息了。”转身又走了。
沈定对冬青说:“我跟王爷提过了。”
冬青没说话,却是认真的听着。
沈定说:“我是孤儿,从小在叔叔家长大,家里虽然穷,但是没让我挨过饿。婶婶为人很好,从没说过嫌弃我的话。所以我从小就想,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他们。我十岁就开始打零工,后来听说城东那个宅子招小厮,不但管饭给月钱,还教认字。我一听,就来了。我现在也认得很多字,我的月钱一半是给了我叔,剩下一半也够花。你要是不嫌弃。。。”
冬青哼了一声,沈定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好歹也给个话。”
冬青说:“我是侯府的家生子,你得去求我们小姐。”说完,转身就走了。
沈定笑了,高兴的转了两圈。于风在旁边说:“这两个姑奶奶都走了,难道要我们进屋伺候。”
冬雪在后面说:“说什么哪?你还想屋里伺候?你也太大胆了。”
于风一看是她,立刻怂了。低着头,不说话。
沈定看看他,再看看冬雪,“得,我也去休息了。”转身也走了
于风见他走了,说道:“哎,你别走啊。”
冬雪说:“哎什么,有本事,你也走啊。”
于风说:“姑奶奶,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您直说不行嘛。”
冬雪啐道:“你这个笨蛋。”说着转过身,不理他。
于风也不傻,想想也明白了:“冬雪,”
冬雪转过头:“怎么?”
于风说:“我家里困难,八个弟妹,全靠我一个人。我爹没得早,我娘一个人靠洗衣服养活我们兄弟姐妹。那苦吃的,真是没法说了。我。。。配不上你。”说着,低了头。
冬雪什么都没说,转过身,也不说话。

宁王府里。好一番鸡飞狗跳。
趁着王爷不在家,飞雪,瑞雪。香雪,沁雪,吵作一团,互不相让。这个骂那个是狐狸精,那个骂这个是丧门星,最后打作一团,你抓我的脸,我拔你地头发,场面混乱不堪。
王妃得了信,只得亲自来了,她还没进院子,就听到哭叫声。王嫲嫲几步走了进去,大叫道:“王妃来了,别打了。”
院子里立刻安静了。
”王妃。。。“沁雪,第一个跪倒:“王妃,你要给我做主啊。”
王妃进来一看,四个大丫环个个脸上带伤,衣裳凌乱,发乱钗斜,不成个样子。
王妃看了王嫲嫲一眼,王嫲嫲赶紧进屋,拿了一把椅子出来。
王妃坐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闹成这样?”
沁雪刚要哭诉,瑞雪也跪下来了:“王妃,我有了身孕。”
王妃大吃一惊:“你有了身孕,你还和他们打架?你是疯了吗?”
瑞雪说:“我一直没上前。他们打我,我也没还手,一直护着肚子呢。”
王妃这才放心,对王嫲嫲说:“去请个大夫来。”
王嫲嫲立刻去安排了。
沁雪见状,也赶紧说:“王妃,我也有了身孕。”
王妃说:“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沁雪说:“我的小日子,已经十天没来了。”
王妃见状问道:“那你们两个呢?有没有身孕?”
飞雪,香雪都低了头。
王妃说:“我以前就说过,谁怀了身孕,就抬谁做姨娘。沁雪,瑞雪。。。”
飞雪立刻跪下了:“王妃,这事不能听他们的一面之词。总要诊了脉才行。”
王妃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飞雪说:“王爷这个月,只找了沁雪一次,她就怀了身孕?那个瑞雪,王爷也只找了她两次,他们两个是胡说八道,假孕争宠。”
王妃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沁雪说:“王爷虽然只招我一次,但是没有谁说过一次就不能怀孕。王妃,您明鉴。”
王妃想想说:“这样吧,还是等大夫来了再说。”
大家等了一会儿,有下人领着一个大夫来了。
大夫给王妃行了礼,说道:“王妃,不知道,这府上是谁需要看诊。”
王妃说:“这里有王爷的两个姬妾,说是小日子有些时候没来了,让你给摸摸脉。”
大夫落了座,依次给沁雪和瑞雪诊了脉,说道:“第一个像是喜脉,但是可能日子短,还拿不准,不如等几天再说。第二位可是真真的喜脉没错。恭喜王妃。”
瑞雪如释重负。飞雪和香雪气的咬牙切齿。
沁雪低着头,不吭声。
王妃问道:“大夫,可能看出瑞雪的喜脉是男是女?”
大夫说:“十之八九是男胎没错。”
王妃大喜,谢了大夫,让人领着出了府。
一时间,各人心思复杂。
王妃说:“王嫲嫲,让人收拾一个,”她看了一眼沁雪:“收拾两个院子,给沁雪和瑞雪住,等王爷回来了,正式的摆酒抬姨娘。”
她又看了一眼飞雪和香雪:“今天我可是把话挑明了说,谁要是敢伤害王爷的子嗣,我不管她是谁,一律提脚卖到青楼去,绝不轻饶。”
飞雪和香雪低了头,不敢说话。王妃回了院子。王嫲嫲自去安排。
等王爷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很高兴:“星河这方子还真灵验。我就给他们两个喝了,他们还真怀上了。”
李良说:“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求方子的人只怕把门槛都踏破了。”
王爷也笑道:“我知道分寸。”
郝姨娘在屋子里一连砸了两个茶杯,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赵言亭说道:“姨娘,你能不能别再给我添乱了。你这样,你要我怎么办?我如今都十八了,连个差事也没有,亲也没定,你就不能为我想一想?”
郝姨娘说:“我怎么没为你想?是你自己没用!我让你去找大公子,你去了吗?”
赵言亭说:“我怎么没去?我去了好几次,他都说正忙着,不肯见我。我有什么办法?”
郝姨娘说:“我不是教你了吗?你就说是大少奶奶让你去的。”
赵言亭说:“我说了的,但是没有用。”
郝姨娘说:“咦,不是都说,大公子最听大少奶奶的话吗?怎么会没用?”
赵言亭说:“不然你再去帮我求求大嫂?”
郝姨娘说:“好吧,如今只有去求她了。”
郝姨娘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到定北王府。门房说:“您来的不巧,我们王爷王妃出门去了。不在府里。”
郝姨娘说:“那我进去等他们。”
门房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没有王爷王妃发话,我怎么敢随便放人进去。”
郝姨娘说:“我儿子是大公子的亲弟弟,未来的宁王爷。你敢拦着我?”
门房说:“不管是谁,没有王爷王妃发话,您不能进去。”
郝姨娘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人。
门房一躲,郝姨娘打了个空。
门房说:“不管你是谁,敢到定北王府来撒野,我们王爷回来,一定饶不了你。”
郝姨娘气愤愤的说:“我是你们王爷的长辈,我倒要看看,他怎么饶不了我。”说着,愤愤不平的走了。
赵星河和夏雨薇吃了宴宾楼的酱鸭,高高兴兴的回了府。
到了府门,门房上来告状。
赵星河一听,这郝姨娘竟敢自称长辈,气的头晕:“这二弟还没当王爷呢,她就敢这样横行,这要是二弟袭了王爵,她还不飞天上去。你先回家,我去找爹去。”
夏雨薇拦住他:“别急,这事找爹不好,还是我找人给娘带个信。这毕竟是女人的事,你跟她计较,失了身份。”
赵星河说:“好吧,听你的。”
两个人,进了府。
冬雪说:“这事别找我,冬青口齿伶俐。”
冬青说:“你就会坑我。我也不去。”
夏雨薇说:“这事不该你们去,过几天,王爷去练兵,我亲自去说。这关系到王府的体面,我去说,比较好。”
过了几天,赵星河又去了营地。
夏雨薇回了宁王府。
宁王妃见了她,很高兴,拉着她的手说:“怎么这么快,就廋成这样了?是广川闹人吗?”
夏雨薇说:“不是的,广川很乖,吃得好,睡得好,也很健康。”
宁王妃说:“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事?”
夏雨薇说:“是有点小事。前几日,郝姨娘到定北王府,公然说她是王爷的长辈,还说,二公子是未来的宁王爷。我觉得,郝姨娘有点不知礼数,大庭广众的,这样说话,不太好。”
宁王妃说:“如今我们府里已经乱套了。那些个女人拼了命的往王爷身上扑。禁都禁不住。各种手段,真是五花八门,连催情香都敢用。那两个怀了身孕的,也不省心,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互相诋毁。在王爷面前邀宠卖乖。好像她儿子已经是世子了一样。郝姨娘这样的,我都没心思管了,只怕那两个闹出人命来,这才是让人看笑话了。”
夏雨薇说:“把那两个姨娘叫来,我看一眼,别真伤了爹的子嗣。”
宁王妃派人去叫了,这边和夏雨薇说话:“听说,星河越发能干了。王爷现在一提他,都是眉开眼笑。”
夏雨薇说:“星河像爹,天赋极高。”
宁王妃又和她说了几句闲话,不多时,两个姨娘来了。
夏雨薇看了看他们的脸色,诊了诊脉,说道:“其实,孩子早一天出生,晚一天出生,都是一样的。他出生的再早,也不可能比二公子大。反正不是三公子,就是四公子,这有区别吗?”两个人都低了头,不吭声。

王妃听了明白了,“原来你们在争这个。真是没事找事。都下去吧。”
两个姨娘都下去了。夏雨薇说:“他们都吃了一些催早产的东西,瑞雪吃的少一点,沁雪吃的多一点,只怕都有点伤了胎气。您多派几个人看着,不要真闹出人命来。”
王妃也叹息:“这真是一天也不让人省心。”
夏雨薇说:“郝姨娘您也派人看着点,她这个人,厚颜无耻,只怕做出伤害人的事情,府里这么乱,别让她浑水摸鱼。”说着,就告辞了。
王妃也是发愁。
果然,不足一个月,两个姨娘都小产。
王爷大发雷霆。王妃说道:“这真不怪我。都说是吃了催早产的东西,结果伤了胎气,这才小产。”
王爷问道:“催早产?这是干什么?”
王妃说:“听说是为了先一步生出儿子,把另一个比下去。”
王爷长叹一声:“这些女人,真是。。。再早,能早过言亭吗?这有什么可比的?”
王嫲嫲在一旁说:“这话,雨薇也说过,当时他们两个还消停了几天,可是后来,听说是张姨娘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人又开始较劲,结果都小产了。”
王爷说:“有这事?去,把张姨娘给我叫来。”
李良立刻去了。不多时,张姨娘来了,一进屋就跪倒:“王爷,救命,不是我。”
王爷也诧异:“这是干什么?”
张姨娘说:“郝姨娘说了,让我去挑拨瑞雪和沁雪,说如果我不去,将来二公子当了王爷,就让二公子把我卖到窑子里去。”
王爷勃然大怒:“这个贱人,竟敢这样。”
王妃说:“雨薇来和我说,郝姨娘当众说,她是星河的长辈,还说言亭是未来的宁王爷。我都没太在意。哪知道,她竟敢这样。”
王嫲嫲说:“她这是要绝了王爷的子嗣,好让二公子袭了王爵。”
王爷对李良说:“去,告诉郝姨娘,我这一阵子心神不安,让她去栊翠庵替我念经,什么时候我好了,什么时候去接她。”
李良看了一眼王妃和王嫲嫲,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传话了。
王爷气哼哼的回了院子。越想越生气。一脚把椅子踹翻了。
飞雪上前来说:“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王爷没说话,看了她一眼,飞雪说:“听说前几天,郝姨娘当众说,您不能。。。说瑞雪和沁雪的孩子,一定是别人的。”
王爷气的又踹了椅子一脚。“这个贱人。敢这样诋毁我。”
飞雪没敢再说,伺候王爷睡下。
第二天,郝姨娘被送走了。
夏雨薇得到消息,说道:“这郝姨娘是罪有应得,可是王妃的手段也不可小瞧。以后那边府里最好还是少去。”
冬青说:“幸好我们搬出来了,不然那些女人一定也是往王爷身上扑。”
大家都笑:“可不是,王爷当世子的时候就被不少女人扑过,如今得更多了。”
夏雨薇说:“别说那府里的事了,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冬青红了脸,冬雪却是一副没事的样子。
夏雨薇说:“冬青,我给你准备了嫁妆,等过几天王爷再回来,就把你嫁过去。”
她又说:“冬雪,你可怎么样呢?”
冬雪叹息:“他不愿意,说配不上我。”
夏雨薇想想说:“你去把于风叫来。当面说清楚。”
不多时,于风来了:“王妃,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夏雨薇说:“我的丫环都大了,我想要给他们找个好归宿。不知道你。。。”
于风抬起头,看了看冬雪:“王妃,我家境贫寒,谁嫁给我,谁就得跟我一起受苦,我。。。”
夏雨薇说:“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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