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锦绣缘—— by苹果阿唐
苹果阿唐  发于:2023年0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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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河问:“我让你送的,都送到了吗?”
沈定说:“大帅,林副将,张副将,都送了。”
赵星河说:“好,分肉。”
大家兴高采烈,每人都分了一碗肉,吃的狼吞虎咽。
“天哪,我们多久没吃肉了。”大家都高兴。别的营地的人都跑去找自己的副将,“为什么他们有肉吃?我们没有?这不公平、”
林副将和张副将说:“我们两个就一人一碗,我们也没有多的。”
大家喧哗起来。
刘志和气的大吼:“都给我滚回去。”
大家只得回去了。
刘志和气的暴跳如雷:“他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么花钱法,他家里就不管?这个纨绔!这个讨厌的纨绔!”
一连练了十几天,沙袋从半斤涨到一斤,就没有再涨。
大家问:“我们是要练新的项目了吗?”
赵星河说:“我们要练兵器了。”
大家笑:“我们都是老兵了,难道连兵器都不会使?”
赵星河说:“拿上来。”
大家都笑:“拿什么,是肉吗?我们都没吃够。”
赵星河说:“这可比肉值钱。‘
大家都好奇:”是什么?“
只见沈定又带着几个军士,抬来几个大筐。”呀,是刀。“
赵星河问沈定:“有没有给大帅送一把?”
沈定说:“刚才我亲自去的。”
赵星河点点头,转身对大家说:“这是我个人出资,由兵器场打造的快刀。如果你在我们营地,这刀就归你用,你离开或者告老,这刀不能带走。”
大家说:“知道了。”“这样很合理。”“赶快分哪。”
大家这边兴高采烈的分着快刀。
那边,刘志和在看着沈定送来的新刀。“这小子有点意思,竟打出这样的好东西。”
他的亲卫说:“这刀只怕不便宜。”另一个说:“要是我们也一人一把就好了。”
“什么?”刘志和差点把刀掉到地上,“这样的刀一人一把?他疯了吗?这得多少钱?这个纨绔,这个讨厌的纨绔。”
大家分了刀,都喜不自胜,“有了这样的利器,谁来也不怕了。”
赵星河说:“今天开始学刀法。”
大家都楞住了:“您教我们吗?”
赵星河说:“我只会简单的。只能教你们几招。”
大家都欢呼:“天啊,还有刀法学。我们干脆别告老了。”
旁边别的营地的军士个个恨得咬牙切齿,“他们怎么什么都有。这不公平。”
这边,已经列了队,开始学刀法。
有人问:“我们用不用避开他们?”他指了指旁边的那些军士。
赵星河说:“这倒不用,都是一个军营的,看看就看看吧。”
大家想想也罢了。
练了一天刀,大家都很兴奋,“这刀要上交吗?”有人问。
赵星河说:“不用,你们自己的刀,自己拿。我不是说了吗,除非你离开我们的营地,不然刀就归你拿。”
大家都放了心,欢欢喜喜的回去休息了。
赵星河悄悄问沈定说:“我买了这么多刀,薇薇没生气吧?”
沈定也悄悄说:“世子妃又给了我两万银票,说不够用,再回家拿。”
赵星河立刻高兴起来。
一连练兵三个月。老兵们个个精神百倍,满面红光。
刘志和看着就不舒服。
这时,有人送来战报,“湘南发生叛乱。湘南王纠集了湘北和湘西的兵马一路冲杀,已经攻占两城。两城城守均战死。现在叛军一路北上,皇上已经命令卫戍军西部,南下抗敌。务必阻止叛军的攻势。皇上还下令卫戍军北部,北上护卫京城。我们和东部,留守待命。”
战报很快传遍了军营,大家都是严阵以待。
战报开始每日传来。卫戍西部到达湘北。卫戍北部抵达京郊。卫戍西部与叛军遭遇。双方激战三天,卫戍西部死伤惨重。
一张张战报,牵动着每个人的心。
赵星河跟沈定说:“我们可能很快就出发平叛,你回家一趟,跟薇薇说一声。”
沈定立刻回了王府。到了晚上,拿回来两个大包袱。
赵星河问:“薇薇给我做衣服了?”
沈定凑到他耳边说道:“您千万别说出去,都是伤药。那些人要知道我们有这么多,非得把我吃了不可。”
赵星河长长叹息:“别人做官,都是往家拿钱,只有我,就知道花钱。”
沈定说:“世子妃就知道您会这样想,她让我告诉你,她只要您平安。她还说,那些将士也有妻子,他们也希望自己的丈夫平安,所以伤药必须多带,这钱花的值得。”
赵星河叹息说:“薇薇真是知道我的心。”
果然,三天后传来战报,卫戍西部打了败仗,兵退五十里,等待救援。
皇上下令,卫戍南部和卫戍东部,从东西两侧支援卫戍西部,务必打败叛军,阻止其北上。
赵星河带着他的人马,跟随大队伍出征。
沈定背着两个大包袱,骑着马,跟在赵星河后面。
林副将笑道:“嗬,好大的包袱,装了多少衣服呀。”大家都笑起来。老兵们个个怒目而视。
林副将摸了摸鼻子,“开个玩笑而已。”
赵星河没吭声,沈定也一派从容,抓着缰绳的手却出了汗。
行军三日。大军驻扎。
所有人都累的腰酸背痛。老兵们却觉得还好。
“是不是喝了药汤,我们都变强壮了。”
“也许是经常能吃到肉,所以身体变好了。”
“唉,天天吃大饼,我都想吃肉了。”
大家都笑起来。“打仗的时候有饼吃,就不错了。”
“那倒是。”
大家议论纷纷。
又行军五日,前方探子回报.五十里外,有敌情。

第33章 遇到郑难敌
刘志和召集众将:“五十里外有敌情,真是出乎意料。我们还没有抵达湘北,这是他们又攻陷了城池,往北推进了,还是探听到了我们的行军路线,前来阻击?”
林副将说:“得做好战斗准备,防止敌人突袭。”
正说着,又有哨探来报,敌军已经向我们所在地方进发。
刘志和说:“林副将在左翼,张副将在右翼。我镇守中路。这个赵副将,”他看了一眼赵星河,“带着你的人马后面殿后。”
赵星河什么也没说,和大家一起领命去了。刘志和的亲卫问道:“赵副将那批人马虽然都是老兵,但是装备精良,为什么不放到前线。”
刘志和说:“这些勋贵子弟最麻烦。都是来捞军功的。既怕磕,又怕碰,伤了他们,我回去没法交代。”
亲卫也没说话。
不多时,喊杀声响起,敌我双方已经遭遇。
一个哨探踉踉跄跄的跑进来:“不好了,大帅,有敌军从后面偷袭。”
刘志和大叫一声:“不好了,中了埋伏。”
他立刻就要往后面去,亲卫说:“大帅,不可以。您不能离开中路,不然战局就要变化了。”
刘志和想想说:“就看赵星河这小子了。”
果然,一时间杀声四起,竟不知道来了多少敌军人马,刘志和站在帐篷之外,向外观看。张副将还在勉力支撑,而林副将的兵马已经伤亡惨重。刘志和说:“中路出击,必要阻截住敌军,不能让他们首尾相合。”他的一个亲卫领命而去,带着兵马加入战局。
中路一加入,张副将和林副将的压力顿时减轻,果然形势又开始变化。
这时,有哨探来报:“后面偷袭的敌军已经消灭,赵副将请命加入战局。”
刘志和很惊讶,他的一个亲卫说:“也许是偷袭的人马不多。”刘志和说:“令赵副将火速增援。”
很快,赵星河带着人马赶到,他一看形势,立刻说:“跟我来,左翼。”
一个亲卫说:“他倒是眼光如炬,左翼现在最薄弱,若是左翼失守,敌军势必合围,我们必定要大败。”
刘志和点点头,凝神看去,“咦?”他说:“这是什么打法?”只见赵星河冲在前面,后面的老兵们,或者三个,或者六个,围成一圈,背靠背。在敌军中迅速移动,有人跌倒,立刻有人拉起他重新围成一圈,你帮我挡一剑,我帮你砍一刀,大家互相配合,在战局中灵活机动,奋勇当先。
刘志和叹息说:“原来他练的是这个。”
赵星河不断观察,有吃力的,就冲过去帮忙,大家见他这样,越发勇猛杀敌。不多时,左翼的压力已经减小。赵星河突然呼喝一声:“集结。”大家忽然聚在一起,赵星河大喝一声:“冲过去!”说着带头向左翼敌军冲杀过去,大家紧随其后,很快,左翼防线被冲开。赵星河说:“跟我来,去右翼。”
大家集结在一起,一直往右翼冲过去。
刘志和说:“他倒是看得准,张副将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赵星河一马当先,冲入右翼,大家跟随他一路厮杀,赵星河有大喊道:“散开。”
大家又迅速散成三人一组,背靠背,在右翼来回拼杀。
很快中路突围,,回头来支援右翼,敌军忽然撤走,刘志和大叫道:“穷寇莫追。”大家收兵回来,清点损失。
赵星河一下子坐在地上。沈定赶紧上前:“世子爷,您没事吧?”
赵星河说:“没事,都是别人的血。”
张副将说:“刚才谢了。”
赵星河点点头:“都是同袍,不用客气。”
林副将笑着说:“你的宝剑哪里来的,砍人就像砍白菜一样。”
赵星河看看手中的剑,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一个亲卫过来说道:“除了赵副将手下,其余都损失惨重。大帅让我问赵副将,能不能匀点伤药过来,很多兄弟都伤得很重。”
赵星河对沈定说:“拿出来吧。”
沈定说:“这才第一仗,现在就拿出来,以后怎么办?”
赵星河说:“那么多人受伤,不能看着不管,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沈定只好回到自己的马旁边,把那两个大包袱拿了过来。一包给了林副将,一包给了张副将,“这是上好的伤药,独一处出的,就带了这么多,都给你们吧。”
林副将和张副将互相看了一眼,张副将说:“多谢,这份情,我将来一定还。”
林副将半是开玩笑的说:“也算我一份。”
两个人拿了伤药,各自到各自的人马那里分药去了。
刘志和听说了,就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大军修整了两天,继续进发。
不多时来到荆州城外。“难道荆州城已经被叛军占了?”
哨探回来报道:“荆州城上挂着叛军的旗帜。”
刘志和问:“旗帜上写的谁的名字?”
哨探说:“写着一个郑字。”
刘志和骂了一声:“我怎么这么倒霉,遇见郑难敌这个老家伙。我说呢,还没到荆州,就给我来个前后夹击。”
刘志和又问道:“有没有最近的战报送来?”
他的亲卫说:“我们一直在行军,战报不能及时送来。”
刘志和叹息道:“也不知道那几路怎么样了?郑难敌都到了荆州了,我看他们也是凶多吉少。”
一个亲卫比较年轻,问道:“郑难敌是谁?”
另一个亲卫说:“你连郑难敌都不知道?”
刘志和说:“郑难敌是先帝麾下的一员猛将,他本名郑凯。因为他出战素无对手,几乎可以说是百战百胜,所以人称郑难敌。他的妹妹嫁给先帝的长子,可是后来,先帝传位给当今圣上,郑难敌带着全家上下,跟随肃亲王,也就是先帝的长子,去了湘西。他家学渊源,本人又精明能干,极具谋略。碰上他,算我倒霉。”
亲卫说:“他会不会很大年纪了?说不定是他的儿子在领兵。”
刘志和说:“郑难敌年纪并不大,他十五岁一战成名,从此以后纵横沙场,没遇过对手。”
亲卫都不说话了。林副将说:“不行我们绕过去?”
张副将说:“绕过去,亏你想得出,你知不知道,荆州城是去湘西的必经之路,兵家必争之地,怎么能绕过去。”
赵星河说:“不如智取。”
林副将笑了:“你要智取郑难敌,你开玩笑吧?”
赵星河说:“我以前看过一些地方志,上面说,荆州一带有个习惯,会在城门,通常是南门上开一个小角门,供夜归的人进出。我想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林副将又笑道:“你是说,你要去看看,有没有这个小角门,能不能偷入城内?你忘了?城池的前面有护城河,你要怎样过去?游过去?”
赵星河认真的说:“当然是游过去。”
林副将和张副将扑哧都笑了,连刘志和也笑了:“你知不知道,这护城河一般有多深?”
赵星河还是很认真的说:“不管有多深,只要会凫水,就可以游过去。”
大家都不笑了:“你是说。。。”
赵星河说:“我带着十个会凫水的兵士游过去,如果真有小门,我们就进去想办法开城门。如果没有,我们再游回来。再做打算。”
林副将想想说:“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刘志和说:“好吧,试试运气。我不可能一直这么倒霉。你去挑十个人吧。”
赵星河去了。刘志和愤愤不平的说:“这个夏老头,就是找个女婿,也是个能干的人。”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当前的形势,俱是忧心不已。

第34章 毒烟
当夜,赵星河带着十个会凫水的兵士,悄悄出发。来到护城河边,“注意安全,紧跟著我。”赵星河小声嘱咐道。那十个兵士都点头,大家慢慢滑到水里,向荆州城游去。
刘志和虽然夜里看不清,但还是向着荆州城的方向眺望。
赵星河他们从护城河里悄悄爬上岸边,等了一会儿,城里没有任何动静,赵星河一挥手,大家跟在他身后,悄悄往南城门走去。到了南城门,赵星河侧耳倾听,没有什么特殊的动静。他伸出手,慢慢在城门上摸索,忽然用力一推,一个小门果然应声而开。“进来,快。”赵星河小声说.。
十个兵士跟在他身后,闪身进了城门。他们悄声无息的摸进去。赵星河看准了地方,一剑用力劈下去,护城河的吊桥,吱呀呀的落了下来。
“成了,成了!”大家欢呼起来。
刘志和说:“通知各部,全力攻城。”
士兵们如潮水般向吊桥涌去。
“吊桥怎么落下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有敌人来了,快去禀报大帅。”
“守好城门。。。”
城里的叛军乱成一团,赵星河对那十个军士说:“掩护我。”说着,往城门的绞索冲了过去。
“有敌人进城了。”不知道谁在大喊,很多叛军向城门奔过来。
赵星河抓紧时间,挥起宝剑,用力砍在绞索上,绞索咔擦一声,裂开了一半。
“小心。”一个军士砍倒了攻击赵星河的叛军,“快点呀,赵副将,我们要顶不住了。”
赵星河用尽全力,又一剑劈在绞索上,绞索唰的一声散开了,城门缓缓而开。
“成了,成了,”那十个军士激动万分。
“走,回去和大部队会合。”赵星河第一个出了城门,那十个军士都一愣,他们都以为赵星河会带他们死战到底,只有跟着赵星河训练过的两个老兵先反应了过来,“城门已经开了,我们也要活命,和大部队会合后,我们再杀回来。”
大家都听懂了,心里很感激,随着赵星河出了城门,等着大部队到来。
荆州城里乱成一团,“敌军破城了,敌军破城了。南门已经失守。”
大多数的兵士都在睡觉,一听说,已经破城,个个惊慌失措,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拿着武器逃到街道上来。
郑难敌出了府门一看,大势已去,果断的说:“收缩人马,从北门出城。”
朝廷的大军在刘志和等人的带领下,迅速占领了荆州城。
刘志和看到赵星河,哈哈大笑:“好样的,居然打得郑难敌落荒而逃,真是大快人心。”
赵星河谦虚了几句。大家开始清点战场,照顾伤员,在城内驻扎下来。
赵星河在城里走了一圈,回来对刘志和说:“有没有朝廷的战报,其他两路,不知道怎么样了?”
刘志和哈哈大笑:“那两路不管怎样,也没有我风光,我打败的可是郑难敌。”
正在这时,朝廷的战报送来了。刘志和一看,已经是十天前的战报了。“这怎么会这么久才送来?”
赵星河说:“战报上怎么说?”
刘志和看完长叹一声:“完了,这次要完了。”林副将看了,也没说话,递给了赵星河:“卫戍西部被郑难敌的长子郑通,全歼于宿州。卫戍东部被郑难敌的次子郑和阻击在泉州,损失大半,等待救援。只有我们还好好的。”
赵星河说道:“形势确实不妙,郑难敌大概知道朝廷只有卫戍四部,所以兵分三路分别阻击我们。等打败了我们,三路叛军会合,共同北上,京城只有卫戍北部,他们以一敌三,必败无疑。京城只怕要危险了。”
刘志和长叹一声:“现在是我们以一敌三了。”
赵星河说:“现在三路叛军还没会合,这是我们的机会。”
林副将半开玩笑的说:“你不是挨个城门去摸吧?”
赵星河说:“这种计谋用一次就得了,哪能一直用。”
林副将问:“你待怎样?”
赵星河说:“我猜测,郑难敌必是退守常州。我们得趁他两个儿子还没到来,杀他个片甲不留,这样,我们才能联合东部,以二敌二,这样才有胜算。”
林副将说:“你还想胜算?能活命就不错了。”
赵星河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要是京城被攻破,我们孤悬于此,一样不能活命。”
刘志和说:“星河说得对。我们只有打败郑难敌,才有活路。”
张副将也点头。
林副将说:“你还有什么计策,说来听听。”
赵星河说:“如果郑难敌退守常州。。。”
林副将打断他:“你怎么知道他会退守常州?”
赵星河说:“因为离这里最近的,只有常州和滨州。滨州临着滨河,他若是兵败,没办法南撤,而常州,地势平坦,宜攻宜守,胜了,可以北上,败了,可以向南返回湘北,是个好去处,郑难敌一生从没败过,说明他不但狡诈,而且谨慎,所以我猜他必是退守常州。”
林副将说:“倒是有道理。可是这常州地势平坦,难道我们要和郑难敌硬拼。”
赵星河说:“我倒是准备了东西,可以试试。我们去常州的东门。”
刘志和说:“为什么指定去东门,我们离北门更近。”
赵星河说:“我的办法必须在东门。”
刘志和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刘志和说:“好吧,且看看你这次有什么妙计。”
大军绕过北门,来到常州东门。
哨探回来报告:“没看到帅旗。”
刘志和看看赵星河,赵星河却说:“张副将,麻烦你去诱敌。”
张副将问:“怎么个诱敌?”
赵星河说:“就是前去骂阵。那郑难敌一生未遇对手,绝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你去骂阵,他一定会升起帅旗,跟你死磕。他一跟你交手,你就跑,记住跑到差不多离城门一里地左右的时候,你就叫大家散开,注意,一定要事先声明,要向南北两个方向散开。记住了。剩下的,交给我。”
张副将说:“就这样?我怎么感觉你要坑我呢?”
赵星河尴尬的笑了笑:“没事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星河仔细看了看天,然后说:“今天就很适合。”
连刘志和都问:“这攻城,还得看天气?”
赵星河没解释,对张副将说:“你带五百人就行。”
张副将看看刘志和,刘志和挥挥手,“去试试。”
张副将带齐人马,向着常州城东门而去,果然他一开始骂阵,帅旗就升起来了。
连刘志和也咦了一声。
不多时,城门打开,一个叛军的副将带着大约一千人马出了城门。赵星河说:“郑难敌真谨慎,这么骂阵,他也不出来。”
刘志和听他颇有遗憾的口气,问道:“你到底有什么妙计?你难道还想生擒郑难敌怎么的?”
赵星河转身看向沈定:“准备好了吗?”
沈定说:“就等您一声令下。”
赵星河说:“好。”
他转身继续观战。
张副将跟那个叛军副将杀了几个会合,忽然拨马就走,叛军副将果然上当,穷追不舍。
张副将看到距离差不多,一挥手,“散开。”大家四散奔逃。
叛军副将哈哈大笑:“就这点本事,还敢来骂阵。给我追。”
赵星河一看时机成熟,立刻对沈定说:“开始。”
沈定一挥手,后厨几个厨子,端来几桶滚开的水。
没等大家看明白,那几个厨子,一人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往水里一倒,一股黑烟立刻升了起来。
“有毒。”不知道谁叫了一声。风一刮,黑烟往叛军的方向飘去。

不多时,一个个的都倒在地上了。
林副将气的就要打赵星河:“那里面还有我们的人,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毒手。”
沈定大叫一声:“那不是毒药,是蒙汗药。”
林副将说:“你骗谁呢?蒙汗药有这种颜色的吗?”
沈定又大叫:“真是蒙汗药,是从独一处特制的,大家快上啊,一刻钟之后就醒过来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赵星河说:“我来。”
说着,拿着衣角捂住口鼻,冲了过去。
沈定也冲了过去。那些老兵一看,说道:“赵副将不会害我们,”也都冲了过去。
一千个敌军,加上那个叛军副将,都被砍死。大家又折回来,把张副将和那些自己人,都带回来了。放在草地上。
果然一刻钟左右都醒过来了。
张副将骂道:“你这个小子,竟敢这样坑我。”
林副将笑道:“是蒙汗药,笨蛋。”
张副将也愣了:“这蒙汗药怎么这个颜色?”
沈定说:“在独一处做这个蒙汗药的时候,就和他们说了,威力越强越好,结果独一处的人说,要是不怕被发现,可以做成这种颜色,这种颜色威力最大。”
张副将去他的部下那里看看,都醒过来了,都没有事,这才放了心。回来说:“怪不得那小子非得到东门,现在是东风。”
大家都笑起来,“怪不得还得看天气,是得有风才行。”
赵星河说:“我们明天还要智取。”
张副将说:“你可别让我去诱敌了,我胆子都吓破了。”
赵星河说:“明天我去诱敌。”
林副将笑道:“难道还是蒙汗药?”
赵星河说:“不是的。我在荆州城里看了一下,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从他们留下的痕迹来看,他们应该是三千到四千人。我们在荆州杀了一部分。现在又杀了一千左右。他们应该剩下两千多。所以,明天我带五百人去诱敌,按照郑难敌的习惯,他应该派出大概一千人出来迎战。我尽量拖住他们。你们两个各带人马去南门和北门攻城,那时城里应该不足两千人,破城的希望很大。”
林副将都感叹了:“进了荆州城,我光顾着高兴了,还是你细心。”
刘志和想想说:“这个计划可行。只是五百人会不会太少了?”
赵星河说:“我手下有一千人,五百和我去诱敌,另外五百居中,听您指挥。看看哪里需要,就派往哪里,他们尽快破了城,我这里压力就小了。”
刘志和长长叹息:“你也是够谨慎的。”
第二天。赵星河带着五百人马去骂阵。郑难敌坚守不出。
赵星河让人齐声大喊:“郑难敌一败涂地,郑难敌一败涂地。”
郑难敌气的咬牙切齿:“这个小贼,竟敢侮辱我。”
他的一个副将说:“我去会会他。”
郑难敌说:“只和他厮杀,不要追击,以免上了他的当。”
那副将点了一千人马出了东城门,一路厮杀过来。
赵星河带着五百军士,冲入敌军,竟是以硬碰硬。
郑难敌在城楼上观阵,看了一眼说道:“五百对一千,还敢以硬碰硬,真是蠢材。”
五百军士一和敌军遭遇,立刻变换队形,三人一圈,六人一圈,背靠背作战。
郑难敌在城楼上看得清楚,“咦,有点意思。”
赵星河还是在敌军中左冲右突,看谁危险,就去相助。
郑难敌看了一会儿,看出了名堂,“这倒是想的巧妙。可是副将的压力太大。”他正在观察,忽然有人来报:“大帅,北门告急。”
郑难敌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个小贼,他在这里诱我观看,却去偷袭北门。我。。。”
这时,又有人来报:“大帅,南门告急,请求驰援。”
郑难敌问道:“守军还有多少?”
他的亲卫说:“不足两百。”
郑难敌长叹一声:“这个小贼竟是如此精于算计,我输了,我输了。”
他说:“传令下去,告诉所有兵士,西门突围。”
他的亲卫问道:“他围攻三门,独留西门,会不会有埋伏?”
郑难敌说:“他要是有足够兵力,我们今天都要把性命留在这里了。走。”说着,下了城楼,带着人马,往西门而去。
北门和南门很快破门,卫戍军打开东门,从里面杀出来,前后夹击,很快把叛军尽数消灭。
林副将说:“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可是为什么不在西门设伏,干脆了结了郑难敌。”
赵星河却说:“我是故意留下西门,让他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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