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督主后,我紧抱大腿/被迫嫁给宦臣督主后,我恩宠不断by辣味橙子
辣味橙子  发于:2023年0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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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问你们一次,是不是只愿给本督主做妾?”离洛的语气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一丝威胁。
“是,只愿给督主大人做妾,伺候大人和夫人。”
“婢子也是。”
俩人同一口风,只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可是,她们没想明白,嫁给护卫们,还是自由选择,这才是真正的飞上枝头。
众人皆是,东厂富足,每个护卫的月银都很丰厚,每年还有各种补贴,虽然是出任务的时候,会有些危险,更有时半月不在家,但是这整日的魔鬼的训练,想让他们受伤,也是难,能做正头夫人,在宅子里面吃香的喝辣的,也是很多人羡慕的生活。
况且,近两年风平浪静,几乎是没什么大事发生,林海城更是太平。
云初叹了口气,看着离洛,眉心皱在一起,道:“那...就按照督主府的规矩。”
两名舞姬开始兴奋,以为是要正式封为侍妾了,心里忍不住的激动,都做好了要谢恩的准备,嘴角上扬。
“活活打死....半刻中。”
时间仿佛静止了,打死就打死,在东厂就像是吃饭一样,但是打死半刻中是什么意思?
“夫人的话,说的不清楚吗?拉下去,死了以后还要接着打半刻中。”
“是,督主,夫人。”
两位舞姬的胳膊已经被无情的架起来,任凭她们如何哭喊,都于事无补。
来东厂前就说过了,聪明人知道如何选择。

云初听着逐渐远去的声音,已经变成求饶的痛苦哀嚎声。
那些选了夫婿的舞姬里面神情各异,有的是庆幸,有的是不忍,还有人是....解气,看来这些舞姬虽然都是皇后娘娘精心挑选出来的,但是那深宫里面,难免有仗势欺人的人,她们的关系并不好。
如若这两位舞姬真的被打死,传到皇宫里,定然又会被宣进宫过问,但是不杀鸡儆猴,以后类似的事情还会频繁不断。
所以,人这一辈子还是要先保全自身。
很快,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安静了下来,有人前来汇报,说是已经断气了,腰间往下血肉模糊。
“在郊区找块地,埋了吧,再找到她们的家人,做些补偿。”
这死后的做法很是妥帖,这样可以堵住宫里面的悠悠之口,家里人也能得到补偿,不会再来闹事,这打死的罪责就是没有服侍好督主。
“把消息放出去。”离洛让身边的人去做,要的就是轰动,断了以后再往他府里塞人的举动。
以前他都是不愿计较那么多,送来的人也好生养着,但是她们总是不安分,没事就到处乱逛,乱看,导致进了府里布置好的机关,这也是自寻死路。
怪不得他人。
这场秋日宴会一直举办到晚上,好生热闹。
“夫人,今日之举,是不是吃醋了?”离洛已经喝的有些醉,因为高兴,一下午这酒就没断过。
“我刚嫁进来就知晓,你的那些死去的夫人都有古怪,要么是自行触发机关而亡,有的就是宫里人干的,为了借机剥你的权势,如今,还想故技重施,我这督主府夫人可是不是吃素的。”云初喝酒喝的少,东西吃的倒是多,打了一个饱嗝。
“你的个性,与我很是相像。”
云初撇撇嘴,她哪里像他了,看着像是喝醉的样子,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招呼着大家随意什么时候散都行,她先带着人回去了。
督主府上,轩一把离洛扶到房间,帮着脱了鞋子,放倒在床边,便离开了,小蝶打了热水,晴儿煮了醒酒汤,在东厂忙活,回来还是要忙活。
“你们下去休息吧,今日也忙坏了。”
“是,夫人。”
她想要帮着他脱掉衣裳,这样可以稍微松快一点,便去解扣子,没想到刚解开,第一颗,就被他抓住了手,轻轻的抚摸着。
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听不清楚,嘟嘟囔囔的,云初好奇,便俯身下去,将耳朵贴在他的耳边,仔细的听着。
“师傅,师傅...”
原来离洛是在怀念离不会,云初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想象不到一个颠沛流离的小孩子,在这深宫之中失去他相依为命的师傅,是何体验。
“我在呢,睡吧。”云初轻声说道,慢慢将手抽出,像是哄小孩子一般,拍着他的肩膀,哄他入睡。
开始还眉头紧皱的离洛慢慢的放松下下来,眉头也舒展开来,呼吸声逐渐匀称,进入了梦乡,云初也感到有些累了,脱下鞋子,躺在了他的身边,两人和衣而眠。
次日一早,竟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别有一番滋味,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秋雨,若有所思。
那日她下楼去送宁书露,恍惚间看到了一个背影,穿着棉布衣衫,素净文雅,和小时候见过的小哥哥感觉很像。
不过时过境迁,就算是有些相像,也不一定就是他了,毕竟小时候的模样和长大的模样,肯定是有变化的。
他是她除了小蝶以外,第一个朋友,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也会想起。
“夫人,督主说今日雨下的漂亮,让您准备一番,去雨花亭赏雨。”小蝶的发丝有些湿了,但是整个人都很兴奋。
雨花亭,那不就是距离河边不远,每年秋雨,都是一道不错的风景线,她应下,换了身衣裳,挑了一把印有梅花的油纸伞,在镜子前看了又看,今日的妆容也很美。
寻常人家下雨一般不会应轻易出门,这街道上的人明显少了一些,马车前行,云初一路上都打开着侧面的挡帘,看着外面的雨,还将手伸出去,感受雨水落在手心的感觉。
她很是开心,将湿了的手,甩在离洛面前,与他开玩笑,但是...他没有像以前一般与她打闹,反而今日却很严肃,明明是出来游玩,怎得如此不悦?
“夫君,你怎么了?像是不开心的样子?”
“许是昨日酒喝的太多,无妨,带你出来秋日赏雨,你开心吗?”离洛的身子微微向前,盯着她看,似乎是在问一个天大的事情。
“我开心啊,这雨下的朦胧,若是在雨花亭看风景,那花瓣和雨一起落下,在河面上随波逐流,定然更美。”云初已经开始期待了。
“夫人说的这般详细,可是亲眼见过?”
“不曾,但是听说过。”
是的,她没亲眼见过,但是小时候偷听其他府里的下人们说过,所以,一直心生向往。
而那个儿时的小哥哥是去过的,他只是说好看。
云初也感受到了不对劲,所幸把挡帘遮上,这莫名其妙的气氛,让两个人都有些发闷,云初根本不明白今日的他,为何这般无理取闹,说话总感觉酸酸的。
离洛则是漫不经心的看着她,手指敲打着大腿,一言不发。
“督主,夫人,到雨花亭了。”轩一停好马车,将伞撑起,现在雨小了,他打不打伞都行,这伞是给主子还有夫人准备的。
离洛率先下了马车,见到轩一手里的雨伞,拿过来,回身想要扶一下云初,确发现她带着梅花伞从马车里出来。
他还是没有说什么,像往常一般,扶着她下了马车,今天来赏雨的人不少,好在雨花亭比较大,属于是一个长廊,可以容纳下不少的人。
轩一率先找了一个空位,小蝶和晴儿将带过来的水果,茶点,一一摆放好,便也开始看着这美丽的风景。
云初坐在木凳上,脸上也重现展现出了笑颜,那花瓣落在水面上,加上雨滴落下,仿佛是在作诗,果然是美的不可方物。

离洛不吃点心,也不喝茶,略有有目的性的看着周围。
“你到底怎么了?”云初本来是很好的心情,想与他分享,结果看到他这般神情,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宫里头,因为舞姬的事情,出了什么事情。
“无妨,这雨下的小了,一会也可以四处走走,据说河边常有小鱼游过,幸运的话还能捉上来一两只,当野味。”
云初听了,是欢喜这般做法的,但是同时也担忧离洛是不是有事情瞒着她,一时间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其他的。
“夫人,你看那边,好多人围着呢!”小蝶也感受出了与平日里不一般的气氛,看着自家夫人没了兴致,她只好引起注意,缓和缓和。
云初果然被小蝶的大嗓门吸引过去了,不远处一堆人围着,不知在做些什么,看着雨花亭外,雨逐渐停下,她起身说想去看看。
离洛点头,示意一起去。
还未走近,就听到叫好的声音,原来是一堆文人墨客在这里作诗,宣纸上透露着秋雨的清冽,下笔有神,好一番意境。
她想起了儿时的事情,她娘便是一个文采超群的女子,做出的诗词朗朗上口,她许是遗传了,小时便可以出口成章,只是那么做只会在府里更加艰难,后来,便不敢在把做的诗词写出来了。
她心里有些难过,这一切离洛都看在眼里,他站在她的身后,冷冷的说道:“便是他么?那日你下楼送宁书露,一直望着的人,就是他。”
云初没想到,他竟然会发现,心里一惊,而后转头看向那个正在做诗词的男子,这才发现,正是那日见到的,是一个人。
这天底下巧合的事情碰到了一起,也难怪离洛会不开心 ,应该是自从那日后,他私下调查过了,他是东厂督主,什么调查不到。
离洛转身离开,气愤的回到了雨花亭,轩一只好跟着,眼神示意小蝶和晴儿帮着劝一劝,云初不知这事该从何说起,若是说处小时候的那一面之缘,多少会引起误会,若是不说,又怎能解释那日盯着他看的缘由?
难,真是难。
恍惚间,那位作诗的男子也注意到了云初,向前两步,问道:“这位姑娘,也喜爱诗词?”
云初哪里还敢多言语,客气了两句便准身离开,谁知那位公子在后面喊道:“在下沐子颜,敢问姑娘芳名。”
没有回音,云初快步的走着,不想牵扯太多,她虽然想问那沐子颜是否在小的时候,与一个小女孩,有过约定,但是她也不能问,此刻要先跟离洛解开误会。
她在木凳上坐好,轩一有眼力价的叫着小蝶和晴儿去捕鱼,给主子和夫人单独的相处空间。
“你为了那日我在街上,多看了那人两眼,调查我,然后生气?”云初语气相当的好,但是一想他居然调查她,心里也不是滋味,俩人相处了这么久,不该这么没有信任感。
“你承认了。”这是一句陈述句,没有疑问。
“离洛,你不该私下调查我,而且,我完全不知那个人今日也来此,是你要请我来赏雨,我才来的。”
离洛心里有气,他调查的结果就是他们二人完全不认识,但是他一想到自家夫人那般看着,心里就别扭,忍不住的生气,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多看其他男子这种事,绝对不可以。
虽是吃醋,也想着今日带她出来赏雨,没想到又是碰上了,而且这次是他亲眼所见,自家夫人看他的眼神落寞,不像是陌生人。
这事,必须重查。
“我与他不认识,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云初委屈,也没了游玩的心思,本来还觉得风景如画,现在确是怎么看怎么厌烦。
她想回家。
离洛看着她的神态,心里五味杂谈,在她嫁过来的之前,就调查过的,她的人脉非常简单,且出门的机会甚少,都是偶尔爬狗洞出去,换点银钱,也没什么特别的其他的事情。
难道,真是错怪了她?
云初站起身,也不想跟离洛在说些什么,道:“小蝶,晴儿,咱们回家。”
“啊?是,夫人”
可是,小蝶和晴儿都不会赶马车啊,这周围的人都是赶自家马车来游玩的,如今正是好风景,蹭车也没个合适的。
云初也不难为她们,愣是走着回家,两个婢子跟在身后,寸步不离,这条路还算是好走,只是因为有了雨水的滋润,难免会有坑坑洼洼的地方,只是走了一会,她的裙摆最下面便被泥水打湿了。
离洛还坐在雨花亭内,没有追赶上去,这调查的事情自然是轩一去办的,他站在一旁,看着慢慢不见的身影,也有些着急,这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个弱女子,这路上若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主子,我去调查的时候很清楚,夫人与那沐子颜绝对不认识,他不是本地人,是这两年参加赶考才来林海城的。”
“而且,这回去的路上万一碰到了坏人...”
轩一尽力了,心理琢磨着张三和李四肯定跟着呢,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看督主脸色不好,也不敢在多说话了。
忽而,天色大变,雨竟是急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离洛看着桌上的几把油纸伞慌了神,她定然是挨浇了,她身子弱,这一淋雨,定是会生病。
自责感涌上心头,他让轩一赶着马车,沿着路回去,若是遇见夫人她们,还有马车可以遮风挡雨,他拿着一把油纸伞,用着轻功沿着那条来时的路,追了上去。
按照脚程,云初她们三个应该是走不远的,离洛追去了很远,一点不见踪影,这附近也没什么可以躲雨的地方,连户人家都没有...
他开始懊恼,懊悔,又是返回去,想重新找一遍,确遇上了赶马车的轩一。
“找到人了吗?”边问边打开了车帘,里面空空如也。
“我在这附近继续找,你卸了车厢,骑马回去,调动东厂的人,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夫人!”
“是,主子。”
轩一手脚麻利,很快骑马而去。
离洛手上的油纸伞因为一直大力的攥着,现在也出现了破损,不能再用了,他丢下油纸伞,一边寻找,一边喊着:“云初,云初.......”

很多在雨花亭游玩的人们,渐渐也回了家,这到了晚上,天越凉。
离洛带着东厂的人来回的寻找,因为怕是遇到了坏人,所以也扩大了范围,开始搜寻。
“主子,找到小蝶了。”
“在哪里?”
“林海城。”
小蝶裹着大被子,看起来是冻坏了,脸上都是泥水和眼泪,哭着说道:“我们跟夫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结果雨突然下大,我们想找个地方躲雨,结果,结果,从路边滑落下去...”
“然后呢!夫人呢!”离洛心急如焚。
“掉下去了,我因为被大树拦了一下,看着离地面不高,又看不到夫人和晴儿,想着回来 找人救人,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在路上找了好心的人,给我带回了林海城,正巧碰到了东厂的护卫...”
这一路能掉下去的地方不少,靠小蝶的描述,很难找到,小得主动提出了带着他们去找人,但是她的脚受伤了,大夫正在为她包扎,那鲜血染红了纱布。
“督主大人,要是夫人出了事,小蝶也不会独活,带着我一起去吧,我可以认出来具体是在哪里,求求您了。”她不顾伤口,愣是跪在地上求着。
离洛应了下来,因为马车速度慢,所以,轩一带着小蝶骑马,把她护的很好,但是她的脚踝一直在流血,纵穿着蓑衣 ,也很难盖住雨水的侵蚀。
小蝶一路上拼命地回忆,终于在一个拐弯处,找到了地方,这里本来就是事故多发地带,因为弯度比较大,过马车的时候都十分的小心,他们三个就是在这里滑落的。
离洛向下看去,很深,下面都是各种树干,幸好是有这些树干,可以作为阻力。
“向下探。”
一声令下,东厂的护卫们,纷纷将绳子系在腰间,顺着这里向下攀岩,因为有树木的原因,落脚点也算是好找。
他准备亲自下去,腰间的绳子已然系好,轩一担心他的安危,想要阻拦,却被他的一句话,硬生憋了回去。
【若是苏雪掉下去了,你作何选择。】
轩一明白,主子虽然生气,但是夫人就是他的命,不可能放任不管,他也准备好,在离洛前面探着路,从而保护自家主子的安危。
“主子,你看那边,好像是夫人今日穿的衣裳的颜色。”轩一大喊着,因为雨太大,莫过了不少声音,但是离洛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了,顺着轩一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是。
“云初,云初,你听的到吗?”离洛大声的喊着,可是无人回应,那边树干茂密,又有很多枝叶挡着,不好判断情况。
只好慢慢的靠近,树干上的人像是听到了声音,掀开枝叶,是晴儿。
晴儿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喊着:“我们在这里,夫人也在这里,她一直发烧,情况很不好。”
离洛心疼的不行,只恨他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离开,他跳到了树干上面,发现这里是一个人为的简易“帐篷”。
是一只粗壮的树干,云初和晴儿坐在这上面,然后将周围的枝干全部拉了过来,挤在一起,勉强可以躲躲雨,也可以防止再继续滑落。
人可算是找到了,将绳子给云初系在腰间,她已经昏迷不醒,晴儿也是勉强撑着,她们遇难的时间太久了,上面的人使劲的拉着上去,离洛在下面托着。
小蝶看到自家夫人被救了上来,直接扑了上去,几乎快要晕厥,轩一给她拉开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回府医治。
离洛将云初圈在怀中,快马加鞭的赶回了督主府,其他人也跟在后面。
府医陈大夫,早就再府里准备好了所有的药材,就等着夫人回来,他焦急的等待着,像一只热锅上蚂蚁,这夫人的体质他是知道的,纵使是只这些日子养的好,但是多年的底子终究在那里。
离洛横抱着怀里的人直接冲向了后院,将人放在床边,陈大夫直接把脉,神色慌张,道:督主大人,先找人将夫人这身湿衣裳换下来,我去拿药,这治疗风寒的药已经预备好了。”
“快去!”离洛的双眼都是红的,因为小蝶和晴儿都受了伤,此刻都在其他屋子里休息,所以找了其他婢子,给云初换衣裳。
换好以后,陈大夫亲自端着药进来,离洛一勺一勺的喂着,还用帕子擦着,嘴角流出来的药,每一个动作都包含着心疼。
“请问刚才在给夫人换衣裳的时候,夫人可有外伤?”
陈大夫做事仔细,这肉眼可见的地方没见到外伤,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滑落,不受伤是不可能的啊,他是男大夫,亲自查看总归不合适,所以问着刚才换衣裳婢子。
那婢子答的仔细,说后背上有青紫,胳膊上有不少划痕,其他地方没什么事。
那显然是背部先着地了,陈大夫开了点外涂的药膏,然后又是慎重的把了脉,就怕是有内伤,好在福大命大,内伤没有。
“主子,晴儿受了严重的内伤,一直在吐血,恐怕是不行了,据说是她给夫人垫着。”轩一分别去小蝶和晴儿那边了解了情况。
都是忠仆,一个脚踝骨折,为了回林海城救人,就爬着回去,幸好路上碰到了好心人载她一程,不然整个腿都会废了。
另外一个在掉落下去瞬间,死命的抱着自家夫人,愣是先坠落在树干之上,做了肉垫。
“不行,这两个婢子一个都不能死,初儿醒来会伤心的,不管用多少好药,人必须活着。”督主大人当即下了命令。
陈大夫将云初安置好,现在就是等着退烧,人醒过来,就没什么事了,他也赶着去晴儿那边帮衬着,那边都是外面请来的大夫。
离洛看着昏迷的云初,这才反应过来,这事不对劲,张三和李四呢?他们俩应该是第一时间就救助她的,就算是救不了,也该立马传信,怎么到现在为止,两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离洛吩咐下去,立马寻找张三和李四,速度回来回话,若是不从,直接绑回来。
“娘亲,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做诗了...娘亲...”
房间里很安静,离洛寸步不离的守着,听见云初口中的嘀喃,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颗热泪 从他的眼角滑落。
离不会死后,他便再也没有哭过。

第80章 人找回,张三李四不能言
他明白了,在河边,自家夫人才不是为了什么沐子颜而落寞,是看了那些诗词,想到了她已去的娘亲。
他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吵着还在昏迷的云初,不停的捶打着他的头部,他明明知道,却没有想到。
他还说要永远保护她,可是此刻最大的危险就是他,不停的自责中,在这个雨夜难安。
整整一夜,云初都没有丝毫醒过来的的痕迹,纵使是吃了药,烧也慢慢退了下来,还是毫无起色,离洛冰冷憔悴的面庞散发着冷气。
陈大夫很是不安,道:“督主大人,这夫人醒不过来,或许跟心事有关,不妨与她多说说话,会有帮助,老夫再去开点其他的药。”
离洛整理了一下精神,送来的早饭一口也吃不下去,就在床边守着。
“初儿,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我错了,你醒来好不好?”
“小蝶和晴儿也很担心你,我给她们用了上好的药材,你放心。”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独自放你离开了。”
......
话说了许久,嗓子也开始干涸,轩一来报,张三和李四回来了。
离洛生气的走出房间,让其他婢子们好生照料,若是醒来立马去汇报。
张三和李四在路上已经知道了大概的情况,知道他们罪不可恕,直接跪在了地上,等候发落。
“夫人出了这样大的事,你们在哪里?”按照他以前的性子,定然是直接打死,不会再问这些没用的,但是他担心是不是有人别有用心,故意支开张三和李四。
张三和李四,看起来也很悲痛,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当初选中他俩保护夫人,也是看中他们的才能和忠心,现在简直是无地自容,只想以死谢罪。
“回禀主子,夫人派我们去找东西了,所以这两日就没在夫人身边。”张三低着头说完,没抬起来,根本不敢看离洛的眼神,气压太低。
“找什么?”离洛也有了疑惑,什么东西是督主府上没有的。
张三和李四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自己夫人提前交代过,必须保密,万不可说,但是督主大人又问,这事不知如何是好。
“回禀督主,夫人吩咐过,不让说出去。”李四脸颊两边豆大的汗珠滑落,东厂的刑罚他是 知晓的,心里忌惮。
离洛看着跪倒在地的两人,当初送他们给云初的时候,表明过,以后就是她的人了,现在看来倒是忠心,但是,两人竟然同时不在她的身边,若是有一人在,情况也不会糟糕到这种地步。
处罚是一定的了。
“督主大人,夫人醒了!”一个婢子火速的跑过来,汇报着。
离洛听后直接转身离开,欣喜的模样肉眼就看得出来,一开门,陈大夫已经在把脉了,云初则是毫无血色的的躺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陈大夫吩咐了几句,说夫人已经醒来,就算是没事了,在家好生休养,再涂抹外伤的药膏,半月就能好。
“初儿,你总算是醒了,我很担心,这次是我的错。”离洛让下人们都退下,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开始诉说。
“小蝶和晴儿呢?”云初没有接她的话,她知道,这两个婢子定然也是受了伤,当时是她与晴儿一同滑落,然后小蝶伸手去救,也跟着滑落下去的,那么高的地方,定是要疼了。
离洛一时语塞,没想到第一句话不是关于他的,心里不是滋味,但是他知道,这是夫人还在生气。
离洛不想她担心,但是又不想欺骗,便说了实情,话语比较委婉,但是她还是听出来不对劲,直接想要坐起来。
“快,扶我去看看。”
“夫人,等你在养几天,再去看吧,我已经派人照顾她们了。”
“离洛,你知道我的。”
离洛知道,以她的性子,就算是现在拦住了,她也会找机会偷偷去看,只好给她披上了披风,她现在的身子最忌讳受风。
因为后背上的伤还没好,每动弹一下都牵扯着整个上半身,滋啦滋啦的,云初忍着这种痛感,在离洛的搀扶下,去了小蝶和晴儿的房间。
本来她们两个也是住在一起的,每人都是单独的一张床,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还,还有药的味道。
小蝶是清醒的,她属于外伤,脚踝骨折,被固定好了以后,不能走路,此刻正半靠在床上,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正有小婢子伺候她吃水果。
见到云初来了,小蝶想要下床,被云初制止了,四处看着她,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脚踝上,道:“疼吗?”
“不疼,夫人怎么来这里了,还是回去好好养着吧,这几日婢子不能前去照顾,夫人,夫人可要按时吃药。”小蝶的眼泪再见到云初的那一刻起,便止不住的流。
“我都好,倒是你...吃苦了。”她哽咽的无法说全,两人四目相对,一切都在不言中。
“别哭了,夫人,我这养养就好了,不妨事,但是,晴儿她...”小蝶对面床就是晴儿,刚进来的时候,那边陈大夫正在给她诊脉,现在也结束了。
云初赶紧走了过去,看到晴儿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连呼吸声音都听不到,赶紧问道:“晴儿这是怎么了?”
陈大夫看着离洛,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周围的其他人也是沉默不语。
她急火攻心,质问道离洛:“你不是说,晴儿只是受了点伤么,需要静养么?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能够回答我!”
疯狂的咳嗽,身上也没了力气,靠坐在晴儿的床榻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但是手确是冷的。
“陈大夫,你说。”云初看着陈大夫,有种不死不休的坚定。
“回禀夫人,晴儿是内伤,又吐了血,需要上好的药材吊着精神,然后慢慢休养,我会尽力的。”陈大夫话说的委婉,语气中有着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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