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杂院的娇软美人—— by清汀之音
清汀之音  发于:2023年0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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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身段娇软、长相绝美,想当老姜家上门女婿的男人络绎不绝。
最后姜家挑了有四个兄弟、穷得叮当响的沈城东入赘。
在结婚当天,姜柔意外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本书中的无脑女配。
活这一生只为了给样样优秀的大姐当对照组。
据书中介绍,沈城东和她结婚三年在姜家当牛做马,两人相敬如冰。后因三年无子,被姜家父母教唆离了婚。
离婚后,沈城东一路开挂成为华国首富,而她改嫁变态男悲惨一生,还成了大杂院里茶余饭后的笑话。
瞧着男人肩宽窄腰的高大身材,姜柔沉默一瞬,全当无事发生……
她心想:三年后的事现在考虑那么多没用,还不如趁着年轻享受一天是一天呢~
只不过,这小日子还没享受几天,她肚子却大了……
姜秋雨在十岁那年重生了,上辈子她妹妹姜柔聪明漂亮,过得比任何人都好。
而她碌碌无为,一生平庸。
重活一世,她要抓住所有先机,绝不能让姜柔比下去!
首先,她要想办法上大学。
之后,家里赘婿,她抢先一步嫁入富裕家庭。
本以为妹妹没了上辈子的学识和机遇,这一生必定不易。
结果,兜兜转转……姜柔仍嫁给上辈子呵护她一生的男人,还成了华国最美播音员。
反倒是她,被骗破产还离了婚,过得比上辈子还惨。
ps:①大杂院/赘婿/养娃/吃瓜/甜蜜日常。
②娇软美人×宠妻狂魔。
③男女主是土著,女配重生,不是亲姐妹。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穿书 爽文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柔,沈城东(叶承)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土味夫妻在大杂院养娃吃瓜撒狗粮
立意:幸福快乐每一天。 ?

夜风拂过,高高挂在中院正房的大红灯笼随风摇曳。
屋内,贴着喜字的红烛明明灭灭。姜柔轻咬樱唇,侧头望着逐渐模糊的红喜字,一双氤氲的眸子里只剩迷离和初尝滋味的无助。
仿佛一潭清澈的泉水沾染了夏日的火种,每一处都热得不行。
大杂院的墙薄不隔音,她抬起绵软的胳膊想要捂住嘴,可下一秒却迎来更猛烈的眩晕。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她终于承受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可能是累坏了,这一夜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在梦中,她是一本小说里的无脑女配。活这一辈子只为了给自家大姐当对照组……
因为结局过于惨烈,姜柔哭着从梦中惊醒。
睁眼的刹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男人肩宽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深邃的桃花眼正望着她,还带有几分无措。
“做噩梦了?”
面对沈城东,姜柔心虚地垂下眼,软糯中含着泣音:“嗯。”
两人昨天新婚,满打满算才见过三次面。虽然已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但此刻的气氛却很微妙……
沈城东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杏仁眼,不自觉地滚动喉结。他动了动手指,最终忍下帮她擦泪的动作,舒展眉心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凶。
“梦都是反的,你继续睡吧,我去做早饭。”
说完便快速起身,并抓起旁边的白色背心往身上套,那强劲的身材一览无余,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姜柔用棉被捂住脸,透过缝隙悄悄打量着他。
直到对方离开房间,才敢长吁一口气。
据梦中那本书介绍,她和沈城东以后会成为一对怨偶。结婚三年,沈城东在她家当牛做马,可她依然不满足,时常埋怨这个男人没本事,后来更因三年无子经不起周围人念叨而离了婚。
离婚后,他们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沈城东一路开挂成为华国首富,而她改嫁变态男悲惨一生,直到死,才算彻底摆脱变态男的折磨。
得知她的死讯,沈城东不仅帮她报仇还赡养她父母,纯纯的以德报怨……
姜柔从棉被中露出粉嫩的小脸儿,眼底尽是茫然。
其实她对沈城东各方面都挺满意的,真不知道那本书为什么那么写?
“唉……”
姜柔轻轻叹气,决定先不想这些了。
以目前来看,沈城东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她想跟他继续过下去。
就算梦是真的又怎样?与其担忧,不如趁一切还没发生,先把他们的小日子过好呢~
估摸着外面已经做好早饭了,姜柔慢悠悠地起床穿衣服。
低头的瞬间,零星的暧昧痕迹让她红了脸。忍着身体的酸痛,她从木箱里找出一条白色纱巾系在脖颈。
从上至下,包裹得十分严实。
当她走出屋门时,正巧看见那道高大的身影端着一盆苞米面饼子往东屋端,两人隔着空气四目相对,皆是一脸不自在。
注意到她行动不便,沈城东后知后觉有所领悟,立刻走上前盯着那条纱巾,耳根泛红地问:“还很疼吗?”
“嗯?”姜柔迷茫几秒后理解了他的意思,这让她脚趾抠地,恨不得用苞米面饼子堵住他的嘴。
没等回复,便又听他说:“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力道。”
此刻,他们离得极近,男人的声音清冽好听,身上的气息更是无比熟悉。
姜柔顿时脸色爆红,觉得这人一定是故意的!她转身想逃,却差点撞上出来找人的陈爱荷。
“你俩站在门外干嘛呢?赶快进来,菜都凉了!”
“妈…”姜柔乖乖站在原地,在猜想对方听到多少?
沈城东则站在她身后,薄唇微抿。
其实陈爱荷啥也没听清,刚当上丈母娘,她觉得很有必要在女婿面前立威,以防闺女以后挨欺负。
这女婿像头狼,看着就不好管!
于是,她故意板起脸对两人交待道:“等吃完饭,你们去供销社买些糖块回来分给大家,顺便认一认邻居。”
姜柔乖顺点头,却惹来陈爱荷眉头紧皱,“算了,等把喜糖买回来,我带你们去发糖。”
姜家住的是三进三出的大杂院,分前院、中院、后院,二十多户人家能有将近一百口人。
邻里几十年,有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她怕女儿嘴太笨,万一吃亏了可不行!
只不过这顿早饭吃得不太消停,刚吃一半就有人登门了。
来人是姜柔的大嫂师岚,见她一脸愁容,姜柔的脑海中闪过书中剧情,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
姜家一共育有三个儿女,大儿子是战友遗孤,长大后成为一名军人,并与师岚结婚生有一女,可惜在十年前因一次任务而去世。
二女儿叫姜秋雨,也就是书中女主。她是姜柔二伯的孩子,因二伯意外离世,十年前过继到姜家。
小女儿是姜柔,亲生子。
在这大杂院里,姜家一共有两间正房,当年老大结婚时,有一间赠予他。后来老大去世,为了让婆家人住得宽敞些,师岚带着孩子主动搬去了职工宿舍。
如今回来,是因为她祸从口出,被原单位革职了。
师岚没有娘家,无奈之下只能找婆家帮忙。
“妈,对不起,小柔昨天刚结婚,我就跑回来要房子,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这种意外,谁都想不到。陈爱荷拍拍她的手,安慰道:“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安心住,一会儿我让小柔给你腾地方。”
“谢谢妈…”师岚眼里噙着泪光,很庆幸自己有个通情达理的好婆婆,但她仍然有些过意不去,“那小柔怎么办?”
毕竟是新婚,总不能一直和老人住一块儿。
这一点,陈爱荷也想到了,同时有了对策。
“我明天去向韩老三要房子,那是老爷子留给小柔的房子,咱家帮了他们十多年,也该到头了。”
姜柔在一旁听着,却没那么乐观。因为在书中,这房子最后成了姜秋雨的,直到她死也没能要回来……
等把所有东西从新房倒腾到东屋,已经接近中午。
想着喜糖还没买呢,陈爱荷拿出两块钱和糖票,想了想又往装钱的木匣子里放回一块钱。
然后把剩余的钱和票递给姜柔并嘱咐道:“买橘子糖就行,意思意思得了,你看前院二丫结婚,连喜糖都没有呢。”
这年头物资匮乏,水果糖要一分钱一颗,每户分五块喜糖,谁吃了不得夸他们姜家一句讲究人?
干了一上午活儿,姜柔接过钱,软着声音问:“妈,我爸的自行车在家吗?”
“不在,他骑去上班了,你们快点吧,再磨蹭一会儿天都黑了。”
姜柔无奈,只能乖乖走人。
早春的天气还很寒冷,她只穿了一件高领拧花毛衣,红彤彤的颜色,衬得她更加娇艳动人。
尤其是那玲珑婀娜的身段,和高大硬朗的沈城东站在一起,特别般配。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大杂院的门口,沈城东忽然止住脚步,姜柔不设防地撞上他宽硬的背,额头被撞得生疼。
她抬起头,眸子里盈起一层水雾,“你怎么突然停了?”
见她额头磕红了,沈城东下意识皱眉,凶巴巴的,看起来很不好惹。
如果换作从前,姜柔一定会被吓到。可她现在知道,这男人只是外表瞅着凶而已。
于是,她伸出葱白手指轻轻戳了戳他聚拢的眉心,问:“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以后能不能多笑笑?”
面对媳妇的要求,沈城东微微一怔,随即轻扯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僵硬中带着一丝腼腆。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借点东西。”
姜柔想问他去哪里?还没等问呢,人已经迈着大长腿走远了。
五分钟过后,只见他推着一辆自行车回来,挺拔的身姿比城里人还精神。
姜柔眼前一亮,语调也跟着上扬:“你在哪儿借来的自行车?”
沈城东把车推到她身前,抬腿跨上车,眼底含笑道:“和柳二借的,你先上来吧。”
“嗯,好!”姜柔喜滋滋地坐上车后座,想说等买了喜糖一定要给柳二送几块才行。
见她坐稳了,沈城东用力蹬车朝供销社的方向骑去。
比起姜柔的高领毛衣,他只穿了一件白衬衫,衬衫衣角随风而动,姜柔默默帮他拉下衣角,很想问他冷不冷?
但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很快,供销社到了。
三间平房,灰突突的墙面上工整写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
把车停好,走进供销社。姜柔按照母亲的吩咐买了橘子糖,她又瞧了瞧旁边的大白兔奶糖,很想买几块吃。
沈城东站在她身后看到这一幕,微微蹙眉,他悄悄攥紧干瘪的裤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掏不出一分钱。
姜柔站在他身前,看不到他的表情。想起出门时,自己把积攒的压岁钱带出来了,她从挎兜里掏出一个布钱包,里面有五十元钱,是她全部积蓄。
“同志,麻烦你帮我称一斤大白兔奶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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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桃桃是个爹不疼娘早亡的小可怜,幸运的是,一场意外落水让她嫁给了村里最帅的知青骆青川。
恢复高考后,骆青川考上大学,阮桃桃跟他一起回了城。
从乡下来到城里,阮桃桃除了忐忑还有迷茫。只因人人都说她婆婆冷傲刻薄,最瞧不起乡下人,早晚有一天她会被磋磨死!
可后来……
磋磨没等来,她却被婆婆宠上天。
杨英兰因看一部年代剧被气得一命呜呼,再睁开眼却成了剧里的恶毒婆婆。
望着眼前唯唯诺诺的女主儿媳,她这个妈妈粉心都快碎了……
从此之后,
儿媳体格子弱,补!必须顿顿有肉吃!
儿媳想做买卖,做!必须找最好的店铺,不能风吹日晒太辛苦!
儿媳和儿子拌嘴,揍他!要是憋屈就离婚,到时候儿媳变闺女,简直完美!
骆青川看着他妈的种种转变,觉得自己像个赘婿……
ps:儿子是亲生的,儿媳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营业员瞅瞅他们,板着脸收下钱,然后又称了一斤奶糖。
姜柔刚要拿糖,就见身后的男人快她一步,伸出手臂把糖装进布兜子里。
在旁人看来,两人贴得极近,像是他从背后把她拥入怀中。感受来自他胸膛的热度,姜柔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紧紧咬着唇瓣,一动不敢动,直到男人把糖拎走,回归原位,她才敢正常呼吸。
回去的路上,姜柔一直没说话。沈城东把车骑得极慢,慢到旁边的驴车都比他们速度快。
这时,男人忽然开口:“我打算不去修车铺了,想过几天跟柳二找点别的活儿干。”
他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总不能一直这样,连块奶糖都买不起……
姜柔回过神,忽然想到书中有段剧情是沈城东因为投机倒把瘸了一条腿,她立马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焦急地说:“不行,我知道柳二在外面干什么呢,你不能跟他学!”
她绷起小脸儿的样子,乍一看很冷艳,但清澈的眼神中却透着娇憨。沈城东迈开大长腿停下车,对上她的视线时,平静的心湖被砸出一丝涟漪。
他不自在得轻咳一声,红着耳尖儿低声轻哄:“行,我听你的,快上来吧。”
见他这么听话,姜柔忍不住唇角上扬,一对梨涡浅浅,既美又甜。沈城东错开眼,没敢再看下去。
迎着风,他加快车速,内心深处仍然想赚钱。
只要,不让人知道就好了……
当他们回到大杂院时,已是下午两三点钟。
姜柔把橘子糖拿给陈爱荷,另外还分给她好几块大白兔。
陈爱荷早已习惯女儿爱买这些小零嘴的癖好,便什么都没问。等到傍晚家家户户都下班了,她拎着装糖的布兜子,领着女儿女婿挨家挨户去发糖。
像他们中院除了姜家以外还有三户人家。
其中一家姓孟,是这大杂院里的第一管事人,人们尊称他为一大爷。
陈爱荷背地里喜欢叫他“猪大拿”。
会这么叫是因为他在肉联厂当主任,权利特别大。而且还是个鳏夫,好多寡妇想嫁给他,三天两头就有媒人上门,可把附近的老光棍们嫉妒坏了。
但他没再找另一半,而是独自养大女儿,与姜家相同,招得也是上门女婿。
不过这两年,他家那女婿在革/委/会工作越来越牛气,还经常不回家,孟大爷也拿他没办法。
这也是陈爱荷当初不愿意招上门女婿的原因之一,就怕最后像他一样养出个白眼狼。
除了中院,前后院还有九户人家。
陈爱荷一视同仁,挨家送了个遍,还为沈城东一一介绍:如果遇到每户人家所要注意的事项。
姜柔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些关于大杂院的剧情,内容不太多,与现在相比却变化巨大……
而她只是个愚蠢的炮灰对照组,是整个大杂院里命运最悲惨的。
思及此,她垂下眼眸盯着地面,内心深处怅然若失。
忽然,一颗大白兔奶糖出现在视野里,她随着奶糖抬起头,只见沈城东正紧抿薄唇瞧她。
那样子看起来很凶,好像要揍人似的。
姜柔无奈叹气,想也没想就伸出手指,将他两边的嘴角轻轻向上推,并软着声音撒娇,“你看你,又这么凶,多笑笑不好吗?”
感受到她指尖儿冰凉,沈城东眼神一暗,有种想帮她捂热的冲动。
他抬起胳膊,用略带薄茧的掌心握住她的手,渐渐收紧力道,薄唇轻启:“你是不是很冷?我去取件外套。”
“不用,我不冷,咱们还是等等吧。”姜柔害羞地收回手,再背于身后,手指蜷缩着,已经没那么冰了。
此刻,陈爱荷正跟别人寒暄着,全然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就在给最后一家送完喜糖时,姜柔的父亲姜德山驮着一大堆行李和师岚母女一起回来了。
他把自行车停在家门口,没等招呼,沈城东早已走向自行车,主动帮忙搬行李。
“今天是个好日子,晚饭再添个炒鸡蛋吧,我先去洗把脸。”交待完这些,姜德山就走了,全然不顾那好几包行李,沈城东一个人要搬多久……
师岚过意不去想伸手,却被沈城东及时阻止了,“嫂子,这都是男人干的活儿,你带孩子先进屋吧。”
“那…行,谢谢你,妹夫。”
姜柔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直到男人把所有行李搬进屋,她才朝他走过去,并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绢,踮起脚尖为他擦拭额头上的细汗。
“辛苦你了,咱们进屋吃饭吧。”
她的眸子水盈盈的,还带着一缕含情脉脉,沈城东低头回望着她,不自觉地滚动两下喉结。
这年头没什么娱乐节目,吃过晚饭,家家户户早早就睡了。
姜柔躺在陈爱荷身边,耳朵支棱着,却在听沈城东那边的动静。
四个人睡在一张火炕上,他们自然而然分开睡了。
“你怎么穿个高领衣服?睡觉不热吗?”陈爱荷忽然翻身面对她,黑夜里目光灼灼。
想到身上那些暧昧痕迹,她红着脸小声说了句“不热”。
“快点睡吧,明天还得去要房子呢。”
“嗯,好。”提到房子,姜柔怔怔地望着屋顶,思绪飘远。
在书中,爷爷的房子被韩老三拖了一次又一次不愿意归还,直到姜秋雨回城,他才不情愿地从房子里搬出来。
因为这房子是姜秋雨要回来的,她又刚回城没房子住,姜柔只能把爷爷的房子暂时让给她住。
结果这一让,就是一辈子……
第二天一早,她和沈城东跟在陈爱荷身后,去了胡同西头的大杂院,二进二出的四合院只有六户人家。
其中有一户正是韩老三家。
陈爱荷拎着装糖的布兜子,径直朝他家走去。
清晨的四合院炊烟袅袅,韩老三正蹲在台阶上刷牙,当看到陈爱荷时,他赶紧停下刷牙的动作,灌进两口水吐到地面,再从台阶上站起身,笑呵呵地打招呼:“嫂子,你咋来这么早啊?是有啥急事吗?”
说着,便把他们往屋里请,态度十分热情。
“我来这儿除了给你们送喜糖,还想跟你唠唠房子的事,你媳妇呢?她在家不?”
一听跟房子有关,韩老三心里咯噔一声,但面上不显,“她去胡同口买豆浆了,马上就能回来,要不您先说说是啥事?”
知道这个家韩老三说得不算,陈爱荷决定再等一等。
姜柔走在众人后面进了屋,默默打量着周遭,三十多平的空间,每一处都干净整洁,梨花木做的家具古朴大气。
这里是她爷爷留给她的房子,可在书中她却没能守住……
陈爱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笑呵呵地说道:“这房子被你们照看得真好,如果当初租给别人住,指不定被霍霍成什么样子呢?”
韩老三讪讪一笑,忙给她端茶水,“当年我们从老家投奔到这里没地方住,多亏你和姜大哥心善,不然非饿死不可,这些年我和孩子妈都很感激你们。”
提起这些,不可避免要提到一个人,她是韩老三的亲外甥女,也是陈爱荷的养女——姜秋雨。
在十五年前,姜秋雨她爹因意外去世,她妈在第二年扔下她跑路了,至今为止不知所踪。
在那之后,她被过继到二叔姜德山的名下。
当时,韩老三并不知道她妈跑路,因在农村属实活下去了,便拖家带口偷偷来了城里。
结果到了京市才知道,唯一的亲姐早已不知去向……
走投无路的他只能求助于姜德山,才得以在京市生活下去。
那些往事,陈爱荷不甚在意,她现在一心只想把房子要回来。
“那个……你之前不是说单位马上要分房吗?目前咋样了?”
她这话音刚落,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韩老三的媳妇,她手里端着一个大号茶缸,高眉细眼,看着不像善茬。
“分啥房啊?那都是忽悠人呢!”
面对这位,陈爱荷淡去几分笑意,“妹子,你回来得正好,我们正唠房子呢,我来这儿也是因为房子。”
对方把茶缸放到桌上,大咧咧地坐到她对面,笑着问:“啥房子啊?您有事尽管说,不用跟我这么客套。”
紧接着,陈爱荷把家里的难处讲述一遍,话里话外是希望他们能够尽快腾房。
对方听完,脸色微微发沉,“嫂子,您是不是嫌每年给的房租太少啊?”
“我要是嫌房租少,早就不租你了。你不会不知道外面租价是多少吧?”陈爱荷生出一股闷气,直接站起身,叉腰摆出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韩老三见状,赶紧笑嘻嘻地打圆场,希望她别和自家媳妇一般见识。
陈爱荷依然黑着脸,没理会他那套,“是我家老姜心善,从来不计较钱财的事,但你们也别蹬鼻子上脸,拿人不识数!”
一时之间,空气中弥漫着尴尬。韩老三烦躁地挠挠头,终于给出一个准话:“嫂子,您别生气。您是我恩人,我不会赖这儿不走的。不如这样吧,我们下月一号搬走,您看成不?”
这才月初,距离下个月还有二十多天。但他表情真诚,陈爱荷犹豫一瞬,渐渐收起身上的戾气,“那行吧,就下月一号,我回家跟老姜说一声。”
韩老三刚要笑着感谢,就听一直沉默不语的姜柔忽然开口道:“叔,我等不了那么久,麻烦您七天后就把房子腾出来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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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韵乃是举国闻名的妈宝小公主,她美若天仙,乖巧懂事,凡事以母后的谆谆教导为准则。
一场意外,让她莫名穿进一本书中并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路人甲。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没了母后,柳韵如同一只迷失方向的小鹿,活得异常艰难。
队里让割麦子,她却割破十根手指只能躲在墙角默默想念母后;
队里让挑泔水,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挑不动,靠着想念母后一遍遍往肩上挑。
幸好在这个举目无亲的村子里,有个男人像极了她养的笨狗小八,事事帮助她对她极好。
就在两人准备结婚时,穿书而来的母后找到了柳韵……
周青远是个孤儿,也是大柳树村的生产队大队长,因为长得高大帅气又有能力,他家门槛都快被媒人踏破了。
可周青远对男女之事少根筋,他觉得抓生产可比搞对象有意思!
直到有一天,他在河边救起一个外乡姑娘,姑娘唇红齿白面若桃花,一笑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刹那间,他动了春心……
不久之后,面对处处刁难他的准丈母娘,他只能见招拆招,智商时时飙到一百八!
随着改革开放,周青远成了远近闻名的万元户。
而努力挣钱的原因只是为了让挑食的媳妇和挑事的丈母娘天天有各式各样的零嘴儿吃……
ps:①女主母后也会穿书;
②女主会慢慢成长,锦鲤运爆棚;
③全文架空。
[娇软.妈宝小公主×腹黑.纯情大尾巴狼]

◎她的要求不高,只想过正常日子。◎
她是鼓足勇气才把话说出来的,如预料般,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韩老三更是张大嘴巴,过了好半晌才说:“小柔,叔平时对你不错吧?你妈都同意了,你咋能反悔呢?”
面对众人投来的视线,姜柔把昨晚冥思苦想的理由讲了出来。
“最近一段时间,我经常会梦到爷爷,他说他每次回家,看到房子里住的人不是我,就很生气。还说这房子恐怕要发生巨变,让我赶快搬过来压一压,我也是没别的办法……”
虽说这是封/建迷/信,但韩老三深信不疑,他平时就爱偷偷烧香算命,极为虔诚,此刻听了这番话,已吓出一身冷汗。
毕竟心不正,就怕鬼敲门。
他媳妇见状,连忙插话:“小柔,你叔胆子小,可经不住吓!你想让我们快点搬走就直说,别编这种瞎话!”
陈爱荷是个极其护犊子的人,又特别反感她这副白眼狼的态度,刚消下去的火气,“噌”得一下又上来了。
管它是真是假,就开怼:“这房子是小柔的,当然她说了算。而且我家老爷子生前人人敬重,他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你们还是七天后腾房子吧,如果实在找不到地方居住,我们院就有空房正往外租呢。”
“你!”老三媳妇被气到不行,刚要开口耍泼就被她男人及时阻止了。
“行,我们七天后就搬走,到时候你们来收房子吧。”
他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这事儿还得再跟姜秋雨商量对策才行。
见事情得以谈妥,陈爱荷脸色缓和,反观姜柔只是松了口气,却没露出半分喜悦。
从二进四合院出来后,陈爱荷先是环顾一圈周围,然后小声问她,“你说梦见你爷爷…到底是不是真的?”
姜柔轻眨一下睫毛,终究没说真话,“嗯,爷爷总给我托梦。”
她以往从不说谎,陈爱荷也就真的相信了。
“害,看来老爷子是想你了,他生前最疼你。”
“是啊,我也很想他。”
所以,她一定要守住房子!
到了傍晚,姜德山拎着一斤猪肉回来,进屋就问:“咋样?韩老三说没说啥时候搬走?”
看到他手里有肉,陈爱荷瞬间眼前一亮,哪还顾得上回答,忙伸手接肉,嗔怪道:“你这日子不过了?今天才几号啊?就瞎花钱!”
姜德山把肉给她,国字脸上挂起一抹笑,“你是不是忘了?明天是三天回门,小柔要去女婿家里,不拎点东西能行么?”
因为房子的事,陈爱荷早把“三天回门”拋之于脑后,此时忽悠一下想起来,人急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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