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软美人沦为反派的囚宠—— by九香里醉
九香里醉  发于:2023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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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狗喘着粗气,“村、村民说,在、在上山的路上见到‘新娘了’!”
“什么?!”李大壮几步走上去,拽着人衣领,“看到她上山了?!”
王二狗连忙点头,但他有口吃的毛病,越急说话就越磕巴。
“村、村里的老人去、去请示了、了大人,大人说,让他们抬着空花轿上、上山。”
李大壮反问:“上山?”
山虽然在村子里,但除了祭祖那几天,村民一般都不会上山去。
那是邪神的居所,他们每个人下意识都惧怕山上。
王二狗:“对!”
“叔、叔们让李哥你去抬轿子,说、说你接触了新娘......”
一提上山李大壮就心里发怵,他烦躁了薅了一把头发,但又不能违抗村里长辈的命令,咬咬牙,“行!把祖宅里放着的轿子拿过来,还有!找几个身手利索点的村民一起上去,要年轻点的,阳气旺!”
王二狗说:“好、好嘞......”
他有些不太理解,“李、李哥,为、为啥要找阳气旺的啊?”
李大壮表情有点严肃,“山上那玩意儿邪得慌。”
.......
几人抬着轿子浩浩荡荡的上了山。
这里不仅有抬轿子的村民,还准备了十几个吹唢呐、敲锣打鼓的好手。
一行人穿着喜庆的红色长袍,背上冒着冷汗,一步步朝着山上进发。
王二狗一路上都觉得怪阴森的,总有股邪风顺着他的小腿往脑袋里吹。
上山的时候,他特意在里面加了好几件衣服,就是怕到了晚上山里温度低,会冷。
结果,不管他穿得有多厚,那阴风仍旧是能透过衣服精准的刮进他骨缝里,冷的他牙齿都在打颤。
“哥......”
李大壮也冷得够呛,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干啥?”
王二狗哈了口冷气,“咱、咱们为啥要现在上山,明、明天白天再上山不行吗?”
李大壮缩了缩脖子,“你以为我不想吗?”
“大人的指示是让我们即刻上山,你敢不去?”
王二狗怂了,“不、不敢......”
他们又往上走了几百米,周围的亮光消失,黑洞洞的宛如巨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叫嚣着将万物吞吃入腹。
路上只有他们敲锣打鼓的声音,非但没有驱散寒意,反而让周围的气氛愈发阴森诡谲。
王二狗脚步一停,他动了动鼻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
血腥味。
突然,一道孩童般稚嫩尖锐的笑声猛地在四周响起!
一双双朱砂似的圆眼在黑暗中亮起,丹唇开开合合,两排尖锐的牙齿猛地张开!
“桀桀桀......”
牙齿上沾着不知道从哪里咬来的碎肉,它们一个个从树林间窜了出来,音调古怪,动作迅猛。

一个抬着轿子的壮汉立马撒手就往后跑。
他们吓得屁滚尿流,还没跑上几步就纷纷停住脚步,豆大的汗水从头上滑进眼睛里,激起一阵刺痛。
纸人已经将他们全部包围了。
李大壮目眦欲裂,“我、我们可是奉命给大人来送轿子的!”
纸人蹦蹦跳跳的走到近前,没管他们在说什么,手臂一伸,径直抓向离它最近的一个男人的脖子!
它张开森白的獠牙,对着人脖颈就是狠狠一咬!
“啊!”
鲜血飞溅在地上,被咬着的男人浑身抽搐,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两眼不停的往上翻,喉咙里发出可怖的‘嗬嗬’声。
王二狗腿软的坐倒在地上,周身飘荡着一股腥臊味,已然被吓尿了。
李大壮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面对着这些小鬼,他们肉身凡胎丝毫没有能与之抗衡的力量。
更何况他们在见到纸人的那一瞬,就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志。
李大壮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会遭受袭击,一行人的红色衣袍彻底被鲜血浸湿,空气中都飘荡着浓郁的腥味儿。
鲜血越多,便越发刺激纸人的行动,它们变得更加疯狂,咬开人的肚皮,开始啃食脏器。
纸人蜂拥而至,唯独不会碰那顶华美的花轿。
李大壮慌不择路的往后爬,他的小腿被一个纸人咬住了,痛得他厉声尖叫。
“别杀我!别杀我!”
“我是给邪神大人办事的!你们不能杀我!”
李大壮向后挪着,直到后背抵上了一处硬物,那是花轿的杉木。
纸人脑袋上扬,撕下一大块皮肉,鲜血四溅,当它看到花轿的刹那,动作瞬间僵持住。
它忌惮的向后退去,嘴里咀嚼着那块肉,不敢再上前了。
李大壮就像是找着什么救命稻草了一般,哀嚎着往花轿上爬,他一把掀开帘子,重重的坐在坐垫上。
腿上的剧痛让他双眼发黑,他不敢再出声,捂着嘴巴,浑身都被汗水浸湿,双腿无意识的颤栗。
“救命!”
“啊!”
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李大壮更加害怕,他咬着牙,撕下身上的衣服草草的给自己伤口包扎好。
触碰到伤口的一瞬间还是让他忍不住痛喊出声。
李大壮捂着耳朵,将那些骇人的咀嚼声都隔绝在外。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血腥味透过薄薄的帘子传了进来。
就算不用掀开帘子去看,李大壮也能想象到外面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他腿上的鲜血将花轿染脏,花轿内部的结构宽敞精致,能容纳四五个人乘坐。
‘沙沙沙’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李大壮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强烈的不安并没有随着周围声音的消失而消退。
‘哒哒哒’
他听到了几声轻慢的脚步声,踩着枯枝落叶,踏过泥泞的血泊残肢,朝着花轿缓慢走过去。
李大壮屏住呼吸,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因为极度恐惧而昏厥。
“大人。”
尖锐如同幼童捏嗓的响声猛地在花轿四周响起!
李大壮瞳孔骤缩,他感觉有人正在用尖锐的指尖挠着花轿的杉木,激起让人毛骨悚然的刺耳响声。
纸人并没有走。
而是密密麻麻的,将花轿围的水泄不通!
孩童稚嫩轻快的声音在哼着娶亲的小曲,它们的笑声尖利,似乎真的感到雀跃。
李大壮两股战战,大脑一片空白。
他看见,一只青白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花轿的帘子,露出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青白俊颜。
鬼新郎身穿一件艳红的婚服,漆黑的瞳眸泛着诡秘的幽色,他低敛下纤长的睫毛,五官精致妖异,似鬼魅邪佞。
他看到花轿内的鲜血,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鬼......”
李大壮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喉咙里溢出恐惧的囫囵声。
是他亲手将邪神的‘尸体’抬下山,绑来新娘放在他身边完成初礼。
那张让他下意识忽略的脸,如今在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鬼新郎指甲细长,唇畔饮血般稠红,脸上的神性又夹杂着妖邪。
“人类......”
他手掌骤然朝前一伸,死死的卡在李大壮的脖子上!
“你把我的花轿......”
“弄脏了。”
李大壮哭叫着挣扎,“饶了我!饶了我!”
他被人提着脖子从花轿中甩了出来。
李大壮狠狠摔在地上,顾不上疼痛,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脸上的‘水’顺着往下滑,他茫然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满地的鲜血残肢。
“啊——”
鬼新郎靠在花轿旁,脸上的笑容隐匿,冷得宛如恶鬼森森。
“吃干净点。”
周围的纸人得到命令,一拥而上,转瞬间就将李大壮的身影吞噬。
“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回荡在森林里,惊起林间飞鸟无数,它们扑腾着翅膀,飞向了更深处的黑暗。
鬼新郎拍了拍手,花轿内的脏污转瞬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他转过脸,看向林间的某个方位,手指拂住花轿上的流苏,唇畔稠红艳丽。
“快了。”
.......
江梓衿打了个喷嚏,眼角泛红,揉了揉鼻子。
“好冷。”
脚边的狼人正盯着她看,“抱......”
“冷。”
它说话还不利索,学着江梓衿双腿站起来的样子,颤颤巍巍的撑着身体,就要将人拦腰抱起来。
江梓衿犹豫了一下,还是允许它抱着了。
狼人长着一张成年人的脸,但心智跟人类四五岁的小孩没什么区别。
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兴奋的按着人的后脑嗅闻她脖颈上的气味。
“衿......”
江梓衿推了推它的脑袋,“好了。”
狼人喘着气,有些不高兴她推开它。
“衿......衿。”
江梓衿教了它很久才让它多学了几个人类的词汇,狼人非常聪明,不过一两个小时,简单的交流沟通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它最常念的就是江梓衿的名字,但又念不完全那三个字,只能含含糊糊的喊她‘衿’。
江梓衿给狼人编了一个简易的草裙子挡住它的下身,才允许它靠近。
“衿......”
狼人从一旁的草地上叼出来一串珍珠项链,献宝一般的爬过来给她。
“亮。”
江梓衿看到那串明显不是凡品的珍珠项链,表情一愣,“你从哪里找来的?”
狼人缓了一会儿才听懂她的意思,他磕磕绊绊的解释。
“你......”
“摔下来,”狼人指了指另外一边江梓衿滚下来时的小坡,“身上......”
江梓衿将它说的话联系了起来,脸色一变。
“我身上掉出来的?”
狼人点了点头,嘴里衔着那串珍珠项链递到了她脚边,亲昵的在她腿上蹭了蹭。
“衿......”
江梓衿浑身发冷。
珠宝......
她看向地上的珍珠项链,表情明显怔愣住。
狼人察觉到她的表情不像是高兴,不解的睁着灿金色的兽瞳看她。
“......衿?”
江梓衿从地上捡起了那串珍珠项链。
就在前不久,她触碰过不止这一串珠宝。
鬼新郎让纸人抬了整整几十箱献给她。
这串项链。
——是鬼新郎赠予她的‘聘礼’。

系统01:“他送给了你,算是你的东西。”
狼人有些沮丧的垂着脑袋,还以为是自己做了错事,小心翼翼的爬到脚边,‘呜呜’的蹭了蹭她的腿。
柔软的黑发毛茸茸的刮在她小腿上。
江梓衿这才注意到它,她捏紧了手中的珍珠项链,先安慰了一下趴在脚边的狼人。
“我没怪你。”
狼人抬起脑袋,声音艰涩,“衿......衿......”
“不喜......欢?”
它前肢抬起,用脑袋顶了顶她抓着珍珠项链的手。
“亮......”
狼人指着那串珠子,又指了指江梓衿白皙的脖子,“你戴......好、好看......”
江梓衿看了一眼手中的珍珠项链,实在没想到解决的办法,沉吟片刻。
她走回了狼人的洞穴中,将珍珠项链随手放在了洞穴边上的草堆里。
叫她贴身拿着死人的聘礼她是不敢的,但又怕扔了让狼人伤心,索性先放在洞穴边。
“衿......”
狼人四肢着地的走路,每走一步,连带着肩膀上的肌肉都在鼓动,充满了爆发力。
他舔了舔江梓衿的粉白的指尖,表示亲昵。
江梓衿感觉到手上的湿润,缩了缩手,无奈的看向地上的狼人。
动物之间表达好感的方式大部分都是舔,这个习惯江梓衿提过几次,狼人也没有改掉,她也就只得作罢。
狼人的洞穴很大,上面有着嶙峋的石壁,地上用枯草堆成了一个简单的‘床铺’。
它献宝一样虚咬着江梓衿的衣摆,将人领到了那处‘床铺’上。
“睡......”
江梓衿从来都没睡到草上过,但就按现在的条件,除了睡在这里也没什么别的选择。
“是你搭的吗?”
来之前洞穴里并没有这些草。
狼人睁着一双灿金色的兽瞳,它点了点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腿上。
“呼......”
“衿......我、我......抱着你......”
狼人半站起了身,依靠双腿直立让它有些摇摇晃晃的,它指着草堆。
“一、一起......睡。”
即使只是半站起来,他的身量也已经远远超过了江梓衿的身高。
完全的直立状态,恐怕有两米三四,江梓衿得仰着头才能看清狼人的脸。
“......”
狼人胸腔上下起伏,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江梓衿和狼人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当他站立起来时,古铜色的皮肤光滑坚韧,饱满的胸肌在胸膛上鼓动。
“衿......”
它张开嘴,学着人类的样子冲着她笑,但学不好,瞧着有点怪异的恐怖,像是要张开嘴将眼前的人咬住似的。
森白的獠牙在夜色中醒目骇人。
江梓衿往后退了一步,身高体型上的察觉让她心里发憷。
说到底,狼人只在山上生活过,从来都没怎么接触人类社会,身上仍旧是原始动物的野蛮热烈。
它身上冒着热气,只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雌性,不由自主的想要朝着她靠近。
“衿......”
狼尾巴纠纠缠缠的碰在她的小腿上,毛茸茸的毛发在上面上下晃动,带着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出的暧昧。
江梓衿攥紧了手指,“睡、睡觉吧......”
狼人得到命令,兴奋的甩了甩尾巴,将人一把搂进怀里。
“啊......”
江梓衿猝不及防被他抱了个满怀,声音颤抖,短促的喊叫了一声。
狼人鼻尖耸在她脖子上,痴迷的低吼了一声,“香......”
“好香......”
——它的雌性比它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上千倍万倍。
江梓衿快被它抱得喘不上气了。
“松、松开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狼人并不完全属于人类,身上的体温也比常人高了很多。
它胳膊用力,不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将人掀倒在床上。
江梓衿眼前天旋地转,还没撑起身子,狼人就压在了她身上。
“快......睡......睡觉。”
江梓衿被压得差点眼前一黑,它对自己身体的重量一点数都没有。
“起来。”
江梓衿越反抗,狼人就抱得越紧。
动作磨蹭多了,那点不同寻常的反应也开始明晰。
“你......”
江梓衿身体一僵,彻底不敢动了。
她身上那层衣服往上掀开,露出雪白的肌肤,狼人的小腹刚好抵在那里,他们就连肤色的差别都极其明显。
色觉的反差感让画面显得更加旖旎。
狼人一直不舒服的拱着她,热得额头上都是汗。
“衿......”
它还想说话,却被江梓衿一把捂住眼睛嘴巴。
江梓衿身体被它压得酸麻,飞快道:“快睡觉。”
感受到雌性柔软温热的手掌,狼人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嗯......”
它没管小腹下的反应,高兴的搂着人睡觉,嘴唇嘟囔。
“衿......”
江梓衿反抗无果,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她自暴自弃的看着洞穴的壁面。
有了身边这个高温‘蒸炉’,她也没之前那么冷了。
一晚上有狼人在身边躺着,算是平安渡过了。
........
到了明天。
或者说今夜十二点,就是祭祀的日子。
江梓衿正窝在狼人的山洞里睡觉,睡得迷迷瞪瞪的之际,脸上骤然一湿。
她感觉有人在舔她的脸,湿漉漉的触感蹭过眼睫,到了鼻尖、嘴唇。
“衿......”
江梓衿瞬间惊醒。
她刚一睁开眼,就看见狼人正趴在她身上,伸着舌头舔她。
瞧见人醒来了,灿金色的兽瞳兴奋的竖成了一条细线,它浑身发热。
“衿......”
江梓衿用手挡着脸,防止它再舔,脸上湿漉漉一片,也不知道狼人趁她睡着的时候到底舔了多久。
“别闹,小金。”
小金是她随便取的名字,因为狼人的兽瞳是金色的,太复杂的名字它也记不住,江梓衿就干脆喊它‘小金’了。
狼人下身的草裙早就不知道被它拱到哪里去了,尾巴兴奋时拍在她小腿上,有点疼。
“瘦......”
它的手抱着人的腰,一个胳膊就能完全圈住。
“吃。”
它担心自己孱弱、没有猎食能力的雌性会饿死,早早的就出了山洞打了两只兔子。
“兔子。”
——作者有话说——
抱歉哈,今天就一更,审判长和衿衿的车已经写啦,搜九香里醉就能看。
写了五千字,我要虚脱了。
今天先一更,我实在撑不住了。
从明天开始番茄稳定日四,除非有特殊情况,我会跟你们请假的。

第168章 冥婚:赠予邪神的漂亮新娘(20)
江梓衿看着那两只血淋淋的兔子,脑子里的那点睡意彻底消失。
“你从外面抓的?”
狼人叼着兔子放到江梓衿面前。
它不习惯江梓衿给它编的草裙,早就在外面打猎的时候蹭掉了。
裸露的肌肤沾着点外面的雨水,古铜色的健壮身躯呈现出一种油亮的光泽感。
“吃......”
狼人甩着尾巴,凑近它的雌性。
男性逼人的热气全都依靠在江梓衿的身上,原本迫人的气息又诡异的温顺又柔和。
昨天深夜下了一场大雨。
早上的时候外面还落着毛毛雨,本来这时候它都不会外出觅食,雨天路滑,危险性大大比晴日大了许多。
但它担心自己瘦弱的漂亮雌性会饿,早早就出了洞穴打猎。
漂亮的雌性坐在它为她搭建的床上,一张脸白白净净的,腿也又细又长,身上还有股好闻的香味,跟瓷娃娃一样精致易碎。
它喜欢闻江梓衿身上的味道,喜欢舔她细白的肌肤。
让雌性浑身上下都留着它标记后的气味。
江梓衿看着越凑越前的狼人,将它挪开了点,“我不饿。”
系统给她调试了身体的debuff,就算三天不吃饭也不会影响身体的状况。
狼人不解的看着地上的兔子,“你、你......不喜欢......兔子?”
它皱着眉头,半站起了身,强壮结实的肌肉微微耸动。
“我......打别的......吃。”
狼人头上的水珠还顺着发梢往下面滴,他站立的地方都已经聚集了一片水洼。狼人身上未着寸缕,雨水顺着鼓囊的胸肌向下滑进紧实的小腹,直至没入一片黑森林内。
它甩着头上的水珠,和甩毛的大狗一样。
江梓衿身上也被雨水溅到了些,她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不用打猎,我不吃。”
狼人灿金色的兽瞳在看到江梓衿时,瞳孔会因为兴奋而形成一条细线。
它们在遇到自己心目中的雌性时,都会抑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去保护自己的雌性,为雌性狩猎,展示自己的强壮来吸引雌性的关注。
“不、不......吃、生的......我会、生火。”
江梓衿一愣,“你会生火?”
狼人四肢着地,走路时牵动着脊背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力量感。
它从洞穴口拿起几根柴火,用石头垫起来,钻木取火。
江梓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原始的生火手段,狼人在山上很少接触到人类,能有这样的聪明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它熟练的处理着兔子,将兔子串在树枝上烤,没过一会儿,肉就被烤的‘滋滋’响,香味顺着肉飘了过来。
狼人殷勤的拿着烤好的肉,放在江梓衿面前,它很小心的没让肉沾在地上,怕江梓衿嫌弃。
“吃......”
“热的。”
它虽然不怎么接触人类,但或多或少的知道,这些两脚着地的羸弱动物都喜欢将猎物放在火上烤,直到烤熟才肯下嘴。
江梓衿虽然不会饿,但烤熟的肉放在她面前仍然会馋,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吃。”
狼人将手搓洗干净,撕下一小块肉抵到她嘴边,油亮的肉汁从手指上滑下来。
江梓衿张开嘴接了,扑鼻的肉香入唇齿之间,肉汁都是原汁原味的,肉已经烤的软烂,香料也涂满了兔肉。
她熟红柔软的唇畔触碰在狼人粗糙坚硬的指尖,让它浑身一僵。
狼人尾巴甩得更厉害,像是在抑制着什么,喉咙里咕噜出晦涩的兽语。
如果有同类看到这一幕,不难看出这头正值壮年,强壮的狼人正处于求偶的黄金段,它主动接触令自己厌恶的火焰,就是为了讨好自己的雌性。
尾巴甩动的频率正是想要交.配的信号。
它忍耐着身体里的躁动,直到将半个兔子肉都喂进了漂亮雌性的嘴里。
江梓衿实在吃不下了,肉虽然很好吃,但是狼人捕猎的都是肥大的野兔,有好几斤,吃到最后江梓衿的胃一口都塞不下了。
她拒绝了三四次,狼人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它将剩下的半只兔子肉两三口塞进嘴里吃干净,喉结上下滚动。
江梓衿吃了十几分钟的肉,它吃几口就吃完了。
但它肚子里仍然叫嚣着饥饿,不是进食的饥饿,而是另一种,更原始、更直白的‘饥饿’。
狼人喘了口气,朝着自己的漂亮雌性一下子扑了过去。
它舔着身下人类的脸,从嘴唇直到细长的脖颈,它的雌性浑身上下都是香的,身上也软,更加刺激了它的神经。
“别......”
江梓衿被舔的身上湿漉漉的,有些羞耻的推着狼人毛茸茸的脑袋。
狼人收起了自己尖锐的獠牙,知道自己说话不利索,干脆不说了,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渴望。
它咬着江梓衿那件宽大的外套,就想直接撕扯下来。
外套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从遇见它的雌性时,它就闻到了。
它只喜欢自己的味道留在上面。
“呼——”
江梓衿双腿打着颤,脸上泛着薄红,眼尾湿润,瞧着有些可怜。
她的双腿在身下挣动了几下,紧绞在一起,后又无力的垂在‘床榻’边沿,黑灰色的石块衬得她小腿更加细嫩白皙。
狼人没有撕开她的衣服,江梓衿不允许它咬开,一直推拒着它的脑袋。
它没有办法,只得掀开她外面那层宽大的外套,从下面往上钻了进去。
“......小金!”
江梓衿短促的惊喊了一声,衣服里拱着毛茸茸的脑袋。
狼人抱着她的腰,蹭着她的身体,伸出猩红的舌尖去舔舐着雌性娇嫩颤抖的肌肤。
“.......”
江梓衿无力的半阖着眼,眼尾湿红一片,隐在外套下的身体都红了。
狼人半蹲在江梓衿旁边,脸上尽是餍足。
“衿......”
江梓衿被欺负得浑身发软,一时半会还不想和它说话。
“衿......衿......”
狼人见自己的雌性不搭理自己,用脑袋拱了拱她,灿金色的兽瞳流转律动,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的。
江梓衿身上被闷得汗水打湿,乌黑稠密的长发贴在脸侧,秾丽的眉眼精致漂亮。
“出去。”
她闷着声,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出的甜腻疲软。
江梓衿指了指洞穴的门口,“出去。”
狼人动作一顿,愣愣的打量着她。
江梓衿刚刚怎么推都推不开它,被人从里到外都舔透了,粉白的指尖都在发颤。
狼人看了看她手指的方向,上翘着的尾巴往下垂了下来。
——它听懂了它雌性说的话了。
在亲密接触之后,如果雌性对它表示抗拒,这在它们‘狼族’看来的意思就是:
雌性对它的‘性’功n,并不满意。

狼人垂着尾巴,缓慢的从江梓衿身边挪开。
它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自己的雌性看过去,柔软脆弱的雌性还坐在它给她搭建的床榻之上,长长的小腿搭在石头沿上。
“呜呜......”
它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声,瞧见江梓衿依然没有搭理它,沮丧的爬到了洞穴门口。
江梓衿身上湿粘的不行,腰上还泛着酸,自然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关心狼人的情绪。
它刚刚不管不顾的舔来舔去也没在乎她的想法,都说了不要舔了还跟听不见一样咬着她。
江梓衿揪起床下的枯草,把它当成狼人的毛,从‘床上’丢了下去。
“衿......衿......”
狼人蹲在洞穴门口,还在朝里面探头探脑,和江梓衿视线对上,又猛地缩了回去,跟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两米多的身量,蹲在洞穴外,被毛毛雨淋湿,就跟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似的,显得有些狼狈。
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明明它的雌性也很舒服,浑身都在发抖,身上粉粉嫩嫩的带着点汗水,半推拒的碰着它的脑袋。
它能闻到自己雌性身上的味道,那种诱人的、让它目眩神迷的香甜气味,都是它冲动丧失理智的根源。
狼人的思维很简单,既然这次不满意,它就争取下次、下次让雌性对它能满意一点。
至少不像现在这样,冷漠的将它从洞穴里赶出去。
狼人甩了甩脑袋,将头上的雨水抖落,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咻咻咻’
树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狼人警觉的抬起灿金色的兽瞳。
它谨慎的爬到发出声音的树木边上,那里,半张薄薄的纸人挂在树上,枝干捅穿了它的身体,丹色的嘴唇如鲜血般稠红。
狼人眯了眯眼睛,从地上猛地越了起来,它撕扯下纸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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