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管家在恶心谁,就好像莫晚还挺期待嫁到冷家一样,看着辛欣的遭遇,她只会觉得庆幸。
不然冷父就会像防敌一样防着枕边人,那才是真正的恶心。
她坐回车上,冷着脸:“回家。”
冷清墨心头一动,乖乖开着车回去。
开到半路,他突然开口:“忘记你的户口本了。”
徐雨夜有些生气:“谁要嫁给你?谁想去你们冷家当一个花瓶?”
冷清墨觉得自己挺无辜的,飞快的看她一眼,柔声哄道:“我是你的金丝雀,我是你的花瓶。”
徐雨夜斜眼看他:“那你叫我什么?”
冷清墨:“老婆。”
徐雨夜冷笑:“不对。”
她提醒道:“你是我的金丝雀,那该叫我什么。”
冷清墨咳了咳,他知道该叫什么了。
白皙的脸上多了一团红晕,有些羞涩的看了一眼徐雨夜,低低道:“……主人。”
徐雨夜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狐狸一样,满意的眯起眼睛:“声音太小,没听清。”
冷清墨看了一眼路况,把车子停到一旁的停车道,捏住她的脸:“不要得寸进尺。”
徐雨夜被迫撅嘴:“我不管,你再说一遍。”
她突然理解了养金主的快乐,金丝雀就那么羞答答的看着,小声又娇媚的开口叫主人,谁看了不得迷糊。
徐雨夜:“喜欢死你叫我的样子了,乖,再叫一遍。”
低沉性感的声音,想想都忍不住浑身激动。
第一百四十章 菩萨
冷清墨像是抓住了如何拿捏她的把柄,挑眉笑道:“那你告诉我,你和莫从南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你的童养夫?”
徐雨夜拍拍他红晕还没有退下去的脸,和他一样挑眉笑道:“童养夫违法,违法的事情我不做。”
她和莫从南从来都是两个个体。
冷清墨有些小心翼翼:“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他?”
说一点也不喜欢,的确不太可能。徐雨夜似笑非笑:“他是我儿时的救赎啊。”
“把对他的喜欢给我好不好。”他撒娇一般蹭着她的手,像只矜贵的猫儿:“主人~爱我——”
徐雨夜咽了咽口水,手掌拍他脸上:“别在这儿勾搭我,回去再浪。”
男人浪起来,照样让人命。
冷清墨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像勾人的纱,缠的她心里痒痒的。
车开到车库,徐雨夜扯过他的领带,附身吻过去,白皙的手伸到他的衬衫里挑逗。
冷清墨闷哼一声,眼睛里透着勾人的水,眼色越来越暗。
徐雨夜有些难受的拉开他的衣领,重重喘几口气,低骂了一句才拉开距离:“就不该要这个孩子,阻挡我行乐的脚步。”
“我们就生一个。”冷清墨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手指都带了几分颤意,低着头整理好自己的衬衫:“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徐雨夜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对冷清墨的话有些不满:“早晚都能生,非要这个时候怀孕,都怪你,不做措施。”
“我总不能随身带着。”冷清墨垂下眼帘反驳她:“而且那天是你主动的,都没来得及上楼。”
徐雨夜:“……别说了。”
说出来她都觉得不好意思,那天她直接把冷清墨摁在车里办事,想想都快后悔死了。
徐雨夜撑着一肚子火气躺到床上。
冷清墨洗了一个冷水澡,周身都带着寒气,他掀开被子躺进去,直勾勾盯着她。
“看什么。”徐雨夜呛声:“没见过欲求不满?”
冷清墨低低笑出声:“听说八个月后就可以适当运动。”
“你知道的还挺多。”徐雨夜白了他一眼:“那我这几个月就当菩萨好了。”
“这几个月我也陪着你。”冷清墨的身体暖起来,他一把捞过徐雨夜,抱着她笑道:“我和你一起当。”
徐雨夜:“……”
平时当当菩萨,是她善良,现在当当菩萨,是她作孽。
——
冷祁如约出现在她的办公室。
徐雨夜挑眉看他,指指对面的椅子:“坐。”
冷祁笑着晃晃他手中的文件,坐下来的同时把文件放到她面前:“我给的条件。”
徐雨夜把文件放到一旁,没有一点要打开的意思,对着他笑着开口:“约你过来,不是谈合同这件事。”
冷祁挑眉:“那你是什么意思。”
徐雨夜笑而不语,把自己面前的资料大大咧咧的摆在他面前。
冷祁笑着瞥了一眼,随即冷下脸,像一条阴冷的毒蛇嘶嘶作响:“你怎么查到的。”
“我想查到很简单。”徐雨夜语气有些玩味:“从小没有爸爸的日子不好过吧,你妈妈为了你每天打几分工,就算被冷家认回去,你妈妈也回不来了。”
冷祁的妈妈带着他四处讨生活,身体落下了病根,前不久去世了,不治身亡。
那个时候的冷祁无助又可怜,心里肯定充满了恨的种子。
所以徐雨夜合理猜测,他的出现绝非偶然。
或者说,他能和辛欣联系,也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
否则冷父都找不到的人,辛欣怎么可能找到。
冷祁微微握紧拳头:“你想说什么?”
“别紧张。”徐雨夜似笑非笑:“我只是想知道你对冷家的看法,是不是想——毁了它。”
冷祁瞳孔微缩:“你不是……和冷清墨在一起。”
“这很冲突么?”徐雨夜舔舔唇,眼中的兴奋愈演愈烈:“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所有挡在我们面前,都要踢走。”
冷祁冷笑:“你怎么可能会动冷家。”
他恨的不是冷家,而是冷父。
恨那个人生而不养,也恨他薄情寡义。
到死他母亲都念着他,冷祁从小就知道,夜晚的低泣下,是极致的思念。
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爱上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知道他亲眼看到冷父。
正值壮年的他看上去保养极好,雷厉风行的作风和成熟沉稳的脸,他的确有魅力。
可这一切,都源于冷家。
所以冷祁想让他一无所知,看着他从高高在上的天堂跌入尘埃,想看他重走一遍他母亲的路。
徐雨夜看着他眼中的憎恶笑出声:“和我合作,我可以帮你。”
“不必。”冷祁轻蔑一笑:“我不需要。”
徐雨夜和冷清墨如胶似漆,想让她帮自己,冷祁觉得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更何况,他未尝不恨冷清墨。
同样都是冷家的孩子,为什么生活身份都是天差地别。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茧子,再次笑道:“希望我给你的合同,你能好好看看。”
徐雨夜目送他离开,眼中的玩味消散,她有些凝重的拿起他的资料翻看。
她查出来的并不完整,也没套出来冷祁背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如果只是要毁了冷家,那获益者会是谁?
徐雨夜飞快的想了一遍京都的权贵,手指轻轻敲击在冷祁有些青涩的照片上。
会是陈家么?借着辛欣扶持冷祁的手,暗中合作,最后再一口吞下。
可是陈家现在已经自身难保。
和冷家的婚约作废,陈家的股值又跌了点,没了靠山的陈家就像迟暮的老人,活不了多长时间。
徐雨夜抿着唇,仔细想着他背后的人。
冷清墨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徐雨夜沉思的样子,抬手拍了拍她的脸:“想什么?”
徐雨夜把资料递给冷清墨:“想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怎么夺你的权。”
冷祁的妈妈也算有骨气,和冷父断干净后,生活再怎么难也没找过他。
冷清墨随手翻了翻,不感兴趣的扔到一旁,眼中的轻蔑都快要溢出来了:“他就喜欢吃回头草。”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野
冷清墨的语气太过嗤之以鼻,勾起了徐雨夜一点兴趣:“你知道?”
看着徐雨夜有些好奇的神色,他挑眉:“想知道?”
徐雨夜点点头。
男人的爱无非就是两种,一个白月光,一个朱砂痣,最多还有一个替身。
“我妈妈是替身。”冷清墨盯着徐雨夜的眼睛似笑非笑:“冷祁母亲的替身。”
徐雨夜吸了一口凉气:“开头就说的这么劲爆?”
冷清墨下意识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放进嘴里,看了一眼徐雨夜,点火的手顿住,抽出烟道???:“爷爷不喜欢那个女人,我爸就找了一个替身结婚。”
他把视线移向窗外,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你妈妈是我爸的心头肉,原本都要订婚了,被冷祁妈妈破坏,你妈妈扭头就把我爸甩了,断了和莫家的联姻,爷爷才会不喜欢她。”
徐雨夜:“……你的白月光是谁。”
说出来她好有个准备。
冷清墨瞥了她一眼,带着点笑意:“我十八岁参加了一场宴会,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
“我不信。”徐雨夜笑笑:“你不想是会一见钟情的人。”
“我也不信。”冷清墨把烟扔到垃圾桶,摸了摸徐雨夜的脸说道:“不算钟情,至少印象深刻。”
不然也不会在徐雨夜最狼狈的时候就一眼看出来她就是那个惊艳了他很久的女孩。
徐雨夜想到她认出冷清墨的那场宴会,年少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她看出了冷清墨野心。
她微微舔唇:“你十八岁的样子野的能绽开花。”
轻狂张扬的气质,一骑绝尘的脸,徐雨夜同样印象深刻。
她这么说,就意味着她记得那场宴会。
“所以,你也是那么认出我的?”冷清墨有些激动,当年的惊鸿一瞥,就好像是注定的缘分:“你对我……”
“打住。”徐雨夜笑眯眯的说:“我当时只觉得你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回了莫家,我查了你。”
冷家那时候不算是京都的老大,当时她还失望了好久,没想到再见到冷清墨,会以那样的场景见面。
“所以,咱们两个都被人算计,谁也别嘲笑谁。”徐雨夜很煞风景:“我当时就觉得你是个好苗子。”
后来证明她眼光没错。
冷清墨磨磨后槽牙,他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回忆的话题,这个可恶的女人非要破坏气氛:“徐雨夜,我在和你表白,你在和我商战。”
驴头不对马嘴,气死人了。
徐雨夜一愣:“我不是说了你十八岁野的能开出花?”
冷清墨气笑了:“你从小就喜欢野的是吧?”
天天说野,就不能说一句喜欢他?
“谁不喜欢野的?”徐雨夜反问:“要是我不野,你能喜欢我?”
她但凡没那么多手段,冷清墨利用她利用的得心应手。
冷清墨冷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要气死我。”
徐雨夜撇撇嘴,委屈的揉揉小腹:“凶我,这个家庭不会幸福,孩子你能听见么?”
她很夸张的拉住冷清墨的手,强势的放到自己小腹上:“这就是你的坏爸爸,记住他,他对我们不好。”
冷清墨:“……别闹。”
他有些别扭的抽出手,遮了遮自己上扬的唇角:“现在还是个胚胎,没有思想。”
徐雨夜挑眉:“你的意思是,有思想了才对我们好?”
“有些话不能乱说。”冷清墨捂住她的嘴,很认真的说:“我比你更看重这个孩子。”
徐雨夜心里蓦然一动。
她渴望一个家,冷清墨又何尝不是。
这个孩子不仅是困住徐雨夜的工具,也是一个家庭爱的结晶,冷清墨对这个孩子的看重,徐雨夜看在眼里。
冷清墨眉头微皱,声音有些小:“我真的,想和你有一个家。”
——
李曼没想到徐雨夜会在下班的时候找到她。
她有些惊讶走过去:“是有什么事?”
徐雨夜靠着电线杆,打量一番李曼,她穿了一身很干练的西装,长发也剪成了齐耳短发,变化很大。
她说:“你最近的状态很好。”
李曼笑着把短发撩到耳后,很感激说:“我妈妈病情好转,我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甚至说,她已经可以攒钱买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了。
李曼的生活正在一点点变好,除了是她自己的努力,离不开的还有徐雨夜的提拔。
“我来是想让你帮我做件事。”徐雨夜笑笑,把自己带着的黑色公文包递给李曼:“不要打开它,等有大事发生的时候,再给冷清墨。”
李曼挑眉,她从几句话里听出了很多意思:“如果是商量的话,我可以问几个问题么?”
徐雨夜摇摇头:“不可以。”
李曼只有接受和不接受的选择,除此之外,徐雨夜能告诉她的很少:“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我来拜托你,是除了你,我不相信任何人。”
她这算是道德绑架,可是这件事只有李曼最合适,她游离在她所有的计划之外,也不怕有心人探查。
“那我不问。”李曼接过公文包,一脸正色:“我不会打开。”
徐雨夜真心实意:“谢谢。”
李曼:“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初你帮了我,也该我帮你了。”
救命的恩情她已经无以为报,重生的恩情,更是让她难以忘怀。
“不要出事。”李曼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永远平安。”
她猜到徐雨夜所说的大事并不简单。
和冷清墨那么亲昵的徐雨夜,竟然拜托她给冷清墨送东西,那只能说明,她和冷清墨的关系会变得恶劣不堪。
有时候她就想,钱重要么?
答案是重要的。
所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徐雨夜失笑:“你想什么呢?我这是给冷清墨准备的惊喜。”
李曼的脸呆滞了一瞬:“啊?”亏她还以为是要有不好的事发生,没想到是一盆狗粮。
徐雨夜笑的花枝乱颤:“我要是出事了,怎么着也得拉着冷清墨一起出,不然我多吃亏。”
她这人啊,最不喜欢自我奉献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偷吃
李曼看着她走向冷清墨,那愉悦的神色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种张扬的姿态,徐雨夜很少流露。
徐雨夜坐到副驾驶上,对着他挑眉:“我的小蛋糕呢?”
冷清墨把跑了几条街买到的精致小蛋糕递给她:“给你买了别的口味,换着吃。”
她怀着孕,胃口总是不好。
难得开口想吃点东西,冷清墨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徐雨夜挖了一勺子的奶油塞进嘴里,好看的眸子满足的眯起来:“很好吃。”
她独爱巧克力味的小蛋糕,绵密的苦后是回甘的甜,苦尽甘来。
“不能吃太多。”冷清墨提醒她:“怀着孕不能吃太多甜品,这几个口味你都可以尝尝,但是不能吃完。”
徐雨夜舔舔沾着奶油的唇,抹了一指头奶油点在他的脸上:“你话好多。”
冷清墨开着车,专心看着前面的路,到了车库,他夺过徐雨夜还要再吃第二个小蛋糕的手,微微抿唇:“一会儿在吃。”
至少不能吃那么频繁。
“可是味道会变。”徐雨夜盯着他手中的巧克力小蛋糕,声音娇娇软软:“再吃最后一个好不好?”
“不行。”冷清墨拒绝的很干脆:“一会儿在吃,味道不会变。”
“是么?”徐雨夜对着他勾勾手指,狡猾一笑:“你怎么知道不会变?”
冷清墨眉头皱了皱,有些干巴巴的:“一般来说……”
“墨墨,实践出真知。”徐雨夜勾住他的衣领,身子凑过去。
柔软的触感在他脸上肆意绽放,冷清墨一愣,她亲的那里,是抹奶油的地方。
徐雨夜砸吧砸吧嘴,带着点回味,一双鹿眸就像是勾人的妖怪,让人忍不住靠近。
她说:“味道没变,你说对了。”
冷清墨下意识的摸摸脸,那股触感让他难以平静:“这算什么?”
“奖励。”徐雨夜笑笑:“谢谢墨墨给我买的小蛋糕,我很喜欢。”
冷清墨的手落在她的腰间,微微用了点力气箍着,修上的凤眸紧盯着她,哑然出声:“别谢我,爱我吧。”
把这辈子所有的爱,都用在他身上,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奖励。
徐雨夜挑眉:“我爱你。”早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就爱了。
——
冷家动作很快,没过几天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把冷祁认回冷家。
不过是以冷家二少爷的身份认回去。
徐雨夜缩在冷清墨的怀里看着电视里笑容温文尔雅的冷祁,似笑非笑。
冷祁只能以二少爷的身份被认回来。
其一是因为冷家自己面子,其二是因为冷父并没有打算彻底放弃冷清墨,其三是因为徐雨夜。
姥姥年纪大了,莫家迟早要交到她们两姐妹其中一人的手上,冷父想看看这块肥肉能不能被徐雨夜纂到手里。
如果是徐雨夜掌权,他也能渔翁得利,如果是徐雪夜掌权,他还能扶持冷祁。
怎么算他都不亏。
“还真是好打算。”徐雨夜看着讲话的冷父,笑着戳戳冷清墨的小腹:“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你也能成备选。”
冷清墨握住她的手,无所谓笑笑:“半路出家的人,能有多大的本事。”
冷祁凭什么能和一直在这个圈子里数一数二的冷清墨比?冷父就是知道这个道理,才没把冷清墨彻底踢出局。
像他们这种从小混迹商圈的人,是看不上半路出家的人。
“那你觉得冷祁背后的资金会是你爸爸给的么?”徐雨夜觉得这个假设是有可能成立的:“这点钱如果能让???冷祁露头,花的也算值。”
营销手段,下一步就是说冷祁年少有为。
噱头搞出来,冷家又会赚一笔。
“这几天,我还是觉得要回冷家。”徐雨夜坐起身,有些严肃:“K市和京都没多少可比性,你现在回去稳住冷家的股东。”
冷清墨有些嗤笑:“我……”
徐雨夜捂住他的嘴,很认真说:“这不止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和孩子,以防万一,在没有能彻底拿下冷家的时候,我还是不建议你太自信。”
做两手准备,一直是徐雨夜的习惯。
就算冷祁动摇不了冷清墨的位置,但时间久了,难免会出差错。
冷清墨捏着她的手,对回去的事不是很在意:“那你能行么?”
“没你想的那么娇弱。”徐雨夜像只慵懒的人猫,抬眼皆是从容:“我在K市很安全。”
莫家有徐雪夜在制衡,目前来看,如果在K市对她动手,徐雪夜就能抓住机会,趁着姥姥势力空缺的时候,彻底拿下。
到底是毁了她重要,还是权力重要,徐雨夜也很好奇。
“你在K市是安全,可是你不是个安分的人。”冷清墨盯着怀里的人儿,语气幽幽:“不出事你都想找事做,我还不清楚你。”
每天想的不是养胎,而是怎么搞事。
先是故意中冷祁的套,后面又有亲自套冷祁的人话,每天想的事是一件比一件危险。
“你就不能安分十个月?”冷清墨沉着脸恨铁不成钢:“不指望你乖一辈子,十个月都不行?”
徐雨夜摸摸什么都感受不到的小腹,扬起巴掌大的小脸看着他。
亮晶晶的眼神,正当冷清墨以为她要说什么表决心的话,就听到她说:“我还想吃巧克力小蛋糕,真的很好吃。”
冷清墨:“……”对牛弹琴。
徐雨夜拉住他的胳膊,撇撇嘴:“那天你买的我都没吃完。”
好几个口味的小蛋糕,冷清墨背着她都扔了。
冷清墨冷笑一声:“你半夜不偷吃我也不会扔。”
搂着她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的时候,房间里没人,冷清墨慌得不行,生怕是徐雨夜揣着崽跑了。
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下楼了,正巧撞见徐雨夜偷吃小蛋糕的样子,眨着乌溜溜的无辜眼睛,不停的往嘴里塞。
冷清墨都气笑了。
不是不让吃,但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小蛋糕,多半还是太凉,她已经吃了一个了,就不能留起来明天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