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古早文炮灰不干了(美食)—— by作者:茶乂
佚名  发于:2023年06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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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直至深夜宋婉才带着得来的婚期和嫁妆离开。
  等不到宋婉分享今日学堂乐事的宋皓,想到自己还留有课业,只得不情愿的离开。
  被安排在院子留守的粟玉,一看到宋婉回来,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我看少爷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和小姐一起用膳、闲谈。”


第25章 梦魇
  “血浓于水,以前是我想岔了。”宋婉似有感叹地说。
  粟玉见状赶紧转移话题,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话虽生硬,可宋婉还是抽出心神回应。
  “听闻今日定国公夫人上门为的是小姐的婚事,可是喜事将近?”
  “你的脑袋瓜子在这个时候还真是灵敏,你家小姐我的确是喜事将近,你也要忙起来了。”
  宋婉对着粟玉眉头一挑,装出一副露出诧异的模样。
  这可把粟玉打趣到无地自容,一张脸羞到通红,她一贯跟在宋婉身后,每日所要做的事情并不多,大多时候都是陪在身侧出力。
  最后,粟玉只得一跺脚,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娇俏的小模样更是把宋婉逗乐,原本对于紧迫的婚事而紧绷的心,也开始放松。
  身后跟着的绵心对于主仆俩的打趣也是司空见惯,刚开始或许还劝诫小姐和劝导粟玉,明白两人就是玩乐之后,她也不再多说。
  紧紧抱着怀里的木匣子,跟在宋婉身后进屋。
  一坐下,宋婉立即对着绵心招手,“你记得把木匣子和以前的银两放在一处,隐秘些的地方,这可是外祖母和舅舅舅母提前给我的体己银子。”
  “奴婢明白。”
  绵心抓住木匣的双手更加紧绷,生怕里面的东西出现问题,往后小姐的日子说不准就是要靠她怀里的东西。
  想到这,她费尽心思扒拉宋婉放有箱笼的角落,从衣柜一角扒开一个口子,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到里面。
  这就是宋婉一贯藏私房钱的地方,大多是宋父每年送来的年礼,近十年积攒下来,也算是有所成果。
  这边宋婉和绵心在喜气洋洋地藏私房钱,另一边的徐琼芷差点气到吐血。
  她明明记得上次上门还是纳采,怎么这次连婚期都定下了?
  而且她不是收买了东平侯府爱去的寺宇高僧,叫人说两人八字不合,千万不能结为亲家,怎么收了钱却不办事?
  真是可恨极了,想到这,她攥着茶盏的手越发用力,眼神里除了不解就是怨恨。
  殊不知你徐琼芷有张良计,人家江淮之也有过墙梯。
  他本就不相信八字这一说,而且宋婉除了他还能嫁给谁?
  不论是谁想阻扰这桩婚事都是不成的,徐琼芷的一举一动也早在他的监视之下。
  不甘心的徐琼芷一口饮下手中凉透的茶水,对着月兰再次问道:
  “刚刚你说她们的婚期定在何时?”
  “松鹤院的婆子说定在六月十八,老夫人也已经吩咐下来,让大家抓紧预备表小姐的婚事,切不能给永昌伯府失颜面。”
  “也就是说,距离大姐的婚事也就半个月?”
  “小姐没记错,大小姐的婚事就在六月初。”
  再次确认的徐琼芷冷哼一声,心想:莫不是宋婉那个贱人肚子里已经有了孽种,不然为何婚期如此仓促?外人见了,怕是以为她们永昌伯府的姑娘恨嫁,平白脏了自己的名声。
  但是这样一来,她的出手也算是师出有名。
  于是对着月兰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
  月兰看着徐琼芷黑到发亮的眼珠心生恐惧,但还是强忍着靠近,弯腰,把耳朵凑近徐琼芷的嘴边。
  也不知徐琼芷是说了什么,月兰眼神中都是惊愕,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担心自己惊讶出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几天后,徐琼芷看着回话的月兰,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是说宋婉自从参加完工部尚书府的宴会之后,就一直在自己院中的小厨房开火,没人知道她现在的饮食习惯?”
  “现在府中也传遍了,说是表小姐心系吃食方子,一直在小厨房研究吃食。她们院中的丫鬟婆子因此个个吃得肠肥肚圆,天天传颂表小姐的好名声。”
  徐琼芷只觉得这又是宋婉收买人心的好手段,一计不成还有一计。
  “那府医是如何说的?”
  “大夫说诊脉时确实没探查到您所说的事,只是表小姐诊脉已经是上个月的事,如今早已不用药,诊脉也停了。”
  “那你就没有其他的发现?”
  “不过表小姐这月确实还未换洗,加之大家都说她容光焕发,或许不定……”
  这还是徐琼芷重生之后,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明明她之前倚靠记忆已经破解了好几次麻烦,宋婉也因此落入陷阱,明明马上就可以让她名声一落千丈,却偏偏出了江淮之这个意外。
  不仅如此,那日事情发生之后,就连世子的人都找不出房中纰漏,让她平白又失去一次机会。
  对于月兰的话,她不想再听下去,对待敌人需得一击即中,不能留有喘息之机。
  时间不断逼近,她的理智也快要开始溃散,不愿自己重来一世还是相同的结局。
  当月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徐琼芷已然陷入梦魇,浑身发抖,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连声惊呼:“小姐!小姐!”
  马上跑到屋外继续喊道:“快!快去叫府医来,小姐身子不舒服。”
  然后在其他丫鬟的帮助下,一起把徐琼芷扶到床上休息,盖上厚厚的被褥,安抚战栗的身躯。
  看见这一幕的丫鬟都恨不得消失在原地,看见这种私密的事,心中惴惴不安。
  只有月兰一直在身旁用温水沾湿帕子,不停擦拭,等待府医的到来。
  不曾想,第一个来到的居然是永昌伯夫人许氏,一来到屋内就大声吼道:
  “站着的通通给我滚出去跪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站起来!”
  一群丫鬟的头垂得更低,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屏住呼吸,迅速从屋内消失。
  只留有跪在床头服侍的月兰,许氏这才询问徐琼芷梦魇缘由。
  “我可怜的女儿为何如此?月兰你作为贴身丫鬟,你说!”
  月兰恨不得把脑袋贴到地上,低声道:“是小姐让奴婢打探表小姐的事情,知晓婚期临近,想到之前被陷害的事,一时气急,故如此。”
  许氏闻言那是恨铁不成钢,可一想到引起祸患的宋婉更是不喜。
  恨不得当场就给宋婉一个教训,可宋婉有老夫人照顾,又一向滑不溜手,要不是女儿发现告诉她,她以前都没有发现宋婉竟然如此放肆。
  想到如果宋婉嫁人,那教训的机会将会更加渺茫。
  怪不得女儿又陷入梦魇,她这个为娘的肯定要想个法子。
  只是现在看着女儿在被褥里瑟瑟发抖的模样,担忧的大声喊道:“府医怎的还不来?你们快去催催!”
  “来了来了。”
  府医只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要跑散架了,上气不接下气,看到许氏还想行礼。
  许氏却不想他再耽误女儿的病情,蹙眉打断道:
  “不必行此虚礼,大夫快来看看二小姐如何了。”
  府医颤抖的手慢慢搭在徐琼芷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抚摸嘴下的胡子,眉头挤作一团,似有何等危机的病状。
  现场除了他呼吸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许氏的心也随着时间的流逝纠成一团。
  当府医的手放下来的那一刻,许氏连忙问道:“二小姐的身体到底因何不适?”
  府医长吐一口气,再次慢慢摸一把胡子,开口道:
  “二小姐年幼,心中却长久积郁成疾,如此下去,恐寿数有变。”
  “你说什么!”
  许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打的她脑子发昏。
  她的琼芷还不到二八年华,就已经被大夫判定寿数有变,赶紧追问道:“那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只能辅佐,一切还得看二小姐自己的意思。”
  说着,就随便开了一副温养的方子,慢步离去。
  许氏却是受了打击,对后面发生的事丝毫没有反应,还是她身边的嬷嬷一一处理。
  然后一直坐在徐琼芷的床头,等待她苏醒。
  徐琼芷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上一世,她受宋婉蛊惑,嫁给一户寒门举子,样貌俊秀,却一事无成。
  家中还有老母亲磋磨,前来投奔的表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害的她连同腹中孩子早早死去,平白为他人作嫁衣。
  要不是宋婉的蛊惑,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一想到这,双目欲裂,愤怒的从梦魇中惊醒,同时大喊道:“不!”
  惊醒的徐琼芷直直从床上坐起,满头大汗,一张脸惊恐发白,看得许氏疼惜不已。
  赶紧拿出手里的锦帕给女儿擦拭,一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抚摸,安慰道:
  “娘在这儿,琼儿不怕,娘会保护琼儿的。”
  听到母亲的声音后,徐琼芷才感觉自己回到现实,连忙扑倒许氏怀里寻求安慰,也不知她上一世为何会不听母亲的劝告,嫁入那种破落门户,失去伯爵府的倚靠,也失去母亲的欢心。
  许氏安慰到最后,还补充道:“娘一定会帮你教训宋婉的。”
  所以当宋婉再次被叫到松鹤院,看着眼眶发红,仿佛哭过一顿,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得意的徐琼芷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第26章 告状
  在她一无所知的时候,许氏决定就借用这次徐琼芷生病的时机,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甚至在把徐琼芷安抚入睡之后,把院子里所有知晓这件事的丫鬟都聚在一起,串通口供,威胁众人不允许把真相透露出去。
  所以当许氏怒气冲冲来报,告知老夫人自己女儿私底下看的杂书时。
  安老夫人也是恨铁不成钢,只觉得她辜负了自己的期待。
  虽然徐琼芷不是伯爵府的嫡长女,但她父亲既是永昌伯,爵位在身,官位也是受人尊敬的国子监司业,官职不高,但教书育人的作用可比官位品阶要重要多了。
  如今,徐琼芷表现出移了性情、离经叛道的意思,她自然是要给个教训,把性子转过来。
  可当她听闻,这都是宋婉教唆的时候,脑子突然嗡嗡作响,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声音。
  尤其是这不止是徐琼芷所说,后门的守门婆子和润雪轩的丫鬟,都可以证明宋婉曾经买过这些杂书。
  最后还是在青黛嬷嬷的劝导下,才回复平静,她只想听到宋婉嘴里的回答。
  这不一回过神,就立马派人把宋婉从院子叫来,今天这件事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宋婉进门时看见徐琼芷泛红的眼眶,就是刚刚装作被训诫,伤心流泪所形成的。
  虽然她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此肃穆的氛围,还是让她的神经霎时紧绷,心想:看来今日是一场鸿门宴啊。
  依旧柔声行礼问安:“外祖母安好!”
  安老夫人看着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外孙女,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她隐藏的好,还是她被诬陷?
  近十年的陪伴也不是作假,她还是愿意给宋婉机会的。
  语气平淡地说:“先落座,今日找你来是有一点与你相关的事情,想向你求证。”
  冷淡的语气更是让宋婉的心紧张,一股风雨欲来的滋味涌上心头,没想到都快离开女主窝都还要经历一次宅斗。
  安老夫人话音刚落,就对着青黛使了一个眼神。
  青黛立即看向守门的丫鬟,喊道:“还不快把人压上来!”
  刚刚作证的婆子和丫鬟,立即被压到堂前。
  宋婉一眼就认出丫鬟是自己院子里的人,可这个丫鬟平日里不近身,她能抓到自己的什么把柄?
  青黛见状,立即喊道:“把你们俩刚刚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跪着的两人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身子止不住地颤栗,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被发卖。
  可身为老夫人身边的得意人青黛嬷嬷的话,她们也不敢不听,还是守门的婆子心性镇定一点,在许氏即将耐心耗尽的时候开了口。
  “奴…奴婢,奴婢曾见过表小姐身边的粟玉姑娘,从外人手里取过一沓书,然后飞速藏进怀里,眼神躲躲闪闪,飞速离开后门。但老奴不识字,不清楚是什么书。”
  一旁跪着的丫鬟也连忙开口,生怕自己晚了。
  “奴婢记得表小姐近来一直爱在书房的贵妃榻上看话本,这话还是表小姐做饭时一不小心说漏嘴的,奴婢就随便听了一耳朵。”
  话音刚落,整个正厅一片寂静。
  宋婉从两人的话中也得出结果,那就是自己私底下看话本的事情被戳穿了。
  可偷偷看话本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啊?用得着这么大场面。
  这种老掉牙的故事,在现代那是卖都卖不出去,千篇一律的情节,要不是太无聊没事干,她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院子看。
  没想到现在却成为“呈堂证供,”真是令她无言以对。
  担心被人看出疏漏,她赶紧低眉垂头,装作是被拆穿后害怕的样子。
  安老夫人其实也一直在观察,发觉宋婉害怕的模样,也知道话本她的确是看过,但她鼓动徐琼芷一起看,那就是罪加一等。
  声音也是难得的严厉,朝着宋婉的方向问道:“婉儿你可有什么话说?”
  宋婉装作身子瘫软,手帕遮住半张脸,哽咽着说:
  “婉儿的确是偷看了话本子,婉儿无话可说。”
  “你糊涂啊!”
  听到承认的那一刻,安老夫人的手重重拍在矮桌上,一张脸气的青白,呼吸急促,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许氏见状舒心不已,徐琼芷更是得意,听到母亲计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宋婉逃不过一顿责罚,胸口积攒的怨气总算是消散不少。
  也不枉她刚刚的苦肉计,只要宋婉比她惨,她心里就舒服。
  青黛也是许久不见老夫人如此生气,赶紧轻抚后背,帮助安老夫人平稳呼吸。
  饮下一盏茶之后,安老夫人才算是找回理智,而后又继续逼问道:
  “你自己偷看也就算了,为何还蛊惑琼芷?”
  这下子宋婉总算是自己对面来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知道自己被喊来的理由。
  这件事的确是“她”做的没错,可现在宋婉只想对着苍天高呼,她是真的无辜啊!
  就算是看了又如何,这辈子的徐琼芷绝无可能嫁入寒门,那蛊惑二字又从何而来?
  但她脑子在宅斗上还真没多大天分,这个理由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来。
  但她的这个表现,在其他人看来就是默认,安老夫人更是觉得自己的教养出了差错,顿时伤心欲绝。
  心想:婉儿怎会生了残害姊妹的心思,要是,要是琼芷没被许氏发现,移了性情,与外男私相授受,她们一府的名声都别想要了。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安老夫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再一想宋婉即将嫁入东平侯府,心中更是有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不甘心地再次劝诫道:
  “你可知那些书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你们年幼不知后果,污了名声就只有常伴青灯古佛,写出那等内容的书生更是用心险恶。
  枉外祖母一向觉得你懂事,居然敢偷看,还向他人传颂?要不是你舅母及时发现,你可知外人会怎么说我们永昌伯爵府的姑娘?”
  宋婉低头不语,只露出脑后突出的脊骨,更显柔弱。
  安老夫人说到最后,语气也变得语重心长,她实在是不想用最肮脏的心思,去想自己养了近十年的外孙女。
  许氏一听很担心老夫人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立即装作不经意地说:
  “说起来我们府中小姐定亲的年纪都不小,已经及笄的芷儿和愫儿更是一直没中意的。”
  宋婉则是在这段沉默当中灵光一闪,努力瞪大双眼,直至酸胀流泪。
  赶紧截断许氏的话,要真是这样越描越黑,她出嫁前的这段日子可不好受。
  哭腔适时响起,“婉儿自知过错,不敢请求外祖母的原谅。
  只是婉儿自小就鲜少见到爹娘,只在奴仆嘴中听过一两句爹娘颇为恩爱,一直期待婉儿往后也能如此。
  看这些话本子也是想从中窥探一二,不曾想让二表妹如此误会,都是婉儿的过错。”
  说到情深处,更是哭出声。
  厅内也因为她的哭声和话语而重归寂静,没有一个人敢打破这种氛围。
  众人不禁回忆起话本子的常见内容,大多都是寒门书生得到贵女高看,不顾家中劝阻嫁入寒门,一遭书生科举入仕,两人过上圆满的生活。
  再和宋婉的话一对比,其中大部分都可以对上。
  毕竟宋婉的娘是永昌伯爵府的嫡小姐,爹是贞元十年进士,家中乃耕读之家,与永昌伯爵府一对比,可不就是寒门书生。
  两人的结合在现在看来也是不合时宜的,可两人鹣鲽情深的模样仿佛还历历在目。
  就算是许氏也说不出什么污蔑的话,徐琼芷也被这个理由所震撼。
  安老夫人更是不可能讨厌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又不经回想起宋婉被送到永昌伯爵府的瘦弱模样,一颗心顿时软了。
  恍惚之中,她似乎回到了那日,女儿向自己诉说看上一个书生,助她榜下捉婿的画面。
  之后宋婉和宋皓的出生,女婿也一直在外任职,升任冀州刺史,骨肉分离。
  对宋婉所说的理由信了八分,之前所想的责罚也在瞬间消失。
  此时的安老夫人已经在回忆往昔,与女儿在一起的日子,顿时不想再扩大这件事的影响。
  一手捂住还在恍惚的脑袋,低声道:“这件事就此结束,你们一个人也不能往外说。至于芷儿和婉儿院子里的杂书,通通都给我收拾出来,往后再不能沾染一点。
  这件事青黛你去盯着看,至于婉儿和芷儿你俩,就在院子里禁足一个月,抄写《女则》《女训》三十遍。”
  说完,整个人仿佛被抽走所有的力气,斜倚在青黛身上。
  宋婉自知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很好的,要是刚刚脑子不灵光,跪祠堂都有可能。
  于是顺势接受,第一次亮出哭红的双眼,回道:“婉儿自当听从。”
  徐琼芷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受害者,居然还要受到责罚?
  而且宋婉那个贱人就这样被轻轻放过,不由得怒目圆睁,气急到想直接站起来,诉说祖母的偏心。


第27章 酸菜鱼
  许氏意识到老夫人不站在自己这一方,立即握紧徐琼芷的手,用眼神示意她暂时忍耐。
  这件事说起来大,那是因为它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但现在被及时发现,落了一个禁足的处罚比起以往不知好了多少,但是对于自己女儿和宋婉受到一样的处罚,她自然是不服的。
  这种话自然是她开口比较好,装作看不懂老夫人想让大家散去的眼神。
  “说起来看此等闺阁禁书,都是婉儿引起的,芷儿不过是受人蛊惑,之前就已经被儿媳教训过一顿。
  而且马上就是佳悦的大喜日子,芷儿作为亲族姊妹,不出席,外人还当我们永昌伯爵府出了什么大事。”
  配上一副意味深长的眼神,未尽之言在场之人皆明。
  安老夫人更是头疼,她没想到连着两桩喜事,人都快忙昏头,临了还出了这种事,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尤其是出事的还是一向最懂事的外孙女,心里更是烦躁。
  想起徐琼芷来时的模样,又或许是许氏说的话有道理,最终无奈点头道:
  “那就依你所言,婉儿就禁足一个月,正好准备婚事。芷儿减至半月,但罚抄不能减少,要把两书的内容给我一字一句记下。
  算了,我也累了,你们都走吧。”
  说完,就对着三人摆手,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
  见形势在自己这一方,徐琼芷总算是舒心不少,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宋婉身上占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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