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嫡女复仇:渣男贱女全emo了—— by作者:姑娘月半
佚名  发于:2023年06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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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梅心里咯噔,对上周光报复性的目光,咬牙心一横,拔下头上的簪子扑过去。
  “噗呲!”
  簪尖划过周光咽喉,周梅拔出来又戳进自己胸口。
  “我给张玉玲下过绝子药,父亲,你一生盼着子嗣,没想到却害死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呵呵,你……枉为人父。”
  周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目光落在人群里那抹熟悉身影上,拼命用力却只能发出「赫赫」声。
  不知看到了什么,他扬起的手重重落下,一双眼依旧瞪得浑圆,明显是死不瞑目。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众人反应过来一切已晚。
  许多胆小的围观者后知后觉发出一声惊呼,吵闹声顿时乱作一团。
  让林非晚诧异的是,从头到尾林冉一个眼神也没给,仿佛早知道会有这出一般。
  这种人不是冷漠到极致,就是心死到极致。
  林冉的确自私,却并非冷漠到极致。至于心死,她之前的种种状况确实很像。但不至于连亲生母亲死在眼前都不看一眼。
  况且,周梅明显是担心周光咬出林冉,才选择与他同归于尽的。
  主谋周氏父女已死,没有证据指向林冉,再加上她有个县主的头衔,又占着侯府庶女的名分,孙继成只得在此结案。
  人群散尽,余清韵红着眼下了马车,看到林冉时,眼底满是心疼与纠结。
  想到上次得知林阳身故时她痛心疾首的模样,林非晚的心软了一下。
  “烦请母亲和长姐派人送我去宁慈庵,允我青灯古佛,为姨娘和外公赎罪。”
  林冉跪在跟前,余清韵侧眸,见林非晚垂头不语,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
  读出母亲眼里的不忍,她暗暗叹了口气。
  “让谢妈妈和秋霜跟着,我再安排几个护卫,往日二小姐在府里是什么待遇,到庵里照旧。”
  闻言,余清韵欣慰地点点头。
  一辆马车适时停在跟前,追云跳下来拱手作揖。
  “属下见过林夫人,林小姐,主子刚好路过,问是否需要带诸位一程。”
  林非晚刚要说不用,林冉已上了侯府的车。
  “冉儿拜别母亲,长姐。”
  “林夫人,林小姐,请吧。”
  追云笑嘻嘻地掀开帘子,林非晚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拉母亲上去。
  见到雪千御,余清韵紧张地身子一晃。
  “臣妇……”
  “夫人不必多礼,我与晚儿已有婚约,日后您就是我的长辈。若非我身有不便,该我向您行礼才是。”
  余清韵愣了愣,使劲捏捏自己,直到疼了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所以她的未来女婿不仅没外界传得那么恐怖,还很体贴和善?


第33章 老牛吃嫩草
  余清韵余光扫了女儿一眼,见她正低着头,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
  看来女儿之前安慰自己的话不是假的,她对这门婚事确实很满意。
  而且御王对女儿的称呼也很亲切,估计传闻中的不近女色也是假的。
  想到这,余清韵一直以来的担忧消散许多,脸色也没了方才的紧张,还和雪千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真有多熟络。
  与雪千御接触许久,深知他这副模样是装出来的。
  林非晚心里一阵慌乱,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难不成是认为周光的死与自己有关,特意来算账?
  心里不上不上,一路上,她都低头抠手指。
  好不容易熬到侯府,余清韵不知想起来什么,竟邀他进去用午膳。
  那能行?
  她一个激灵,不等雪千御开口,匆忙挡在他身前。
  “母亲,王爷贵人事忙,咱们就别耽误他了。”
  不成想,一只冰凉的手搭在肩上,将她硬生生拨开。
  “无妨,本王今日无事。”
  林非晚暗暗咬牙,转眸瞪着他,“王爷,咱们毕竟还没成婚,万一被御史看到参你一本就不好了。”
  “哦。”
  那人一副了然的模样,接下来的话差点让她咬碎银牙。
  “原来晚儿是着急成婚了,本王回去就找人看吉时,争取早日迎你进门。”
  “你……”
  林非晚气得脸颊通红,他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地演戏的,口口声声唤她晚儿,也不怕酸掉老牙。
  对,就是老牙,自己配他,可不正是老牛吃嫩草么。
  可她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害羞。
  雪千御耳尖微动,似是没发现暗处的动静,继续语出惊人:“不知夫人可同意?”
  “同意,就算您说明日成亲,臣妇都没意见。”
  余清韵巴不得女儿早日找到好归宿,见二人如此情投意合,自然不会拦着,枉做小人。
  “那夫人可要早些准备。”
  “那是自然,王爷这边请,府上厨娘是新换的,会做的菜式可多了……”
  她热情地将人招呼进去,林非晚只得跟在后面仰天叹气,造孽啊。
  行至前厅,余清韵特意将丫鬟带走,只留二人独处。
  “王爷,请喝茶。”
  林非晚带着三分气将茶盏放到桌上,怏怏地坐到一旁等着审问来临。
  雪千御突然嗤笑出声,“你胆子不是大得很吗,第一次去王府找本王时,还……”
  突然,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她连忙去捂男人的嘴,不料脚被绊了下,身子一歪,径直倒在他怀里。
  一个抬头,一个低头,蓦地,四片柔软相贴,一个冰凉,一个温热。
  林非晚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无数片段疯狂闪过。
  天呐,为什么她对此竟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那个奴婢……奴婢是来送热水的。”
  冬青放下水壶,红着脸跑开,没想到小姐真把冷冰冰的御王拿下,还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作为贴身丫鬟她对此竟一无所知,真是失败啊。
  林非晚用脚指头也知道冬青肯定想歪了,赶紧推开他跳下来。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脸颊滚烫,下意识拿起手帕给他擦拭,却被冷冷推开。
  雪千御脸沉得像冰,袖中双手泛白,耳尖却烧得厉害,这女人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更可气的是,女人离开的一瞬,他竟生出一丝不舍。
  他一定是疯了。
  林非晚委屈地撇嘴,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为什么雪千御一副失了贞洁的模样。
  花厅内一时静极,平静下来的雪千御移动轮椅来到厅外。
  正午的阳光打在他身上,似是要驱散些许冷意。
  他抬手从地上掠过,“过来。”
  她很不喜欢这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定在原地一动未动。
  “过来!”
  冰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薄怒,她这才跺了下脚走过去。
  “干嘛?”
  雪千御张开手,一株碧绿的小草躺在手心。
  “这就是斩草不除根的后果,懂?”
  林非晚定定地看着那株小草,眸底情绪翻涌。
  她何尝不知斩草该除根,只是余清韵那里……她只能派人先看住林冉,若是对方够安分,她不介意放过。若是不安分,宁慈庵就是林冉的葬身之地。
  “王爷放心,臣女懂。”
  “呵,”他冷笑一声,知道她心软了,“随你。”
  突然想起来什么,林非晚摁住轮椅扶手,拦住他前行的动作,鼓足勇气道:“周光的死与我无关。”
  出乎意料的,雪千御没生气,却也没解释,只丢下一句:“本王知道。”
  “你知道?”
  这下轮到她纳闷了,这人又是演戏又是追到府里,不是来算账的。难不成是特意告诫自己斩草要除根?他会有如此好心?
  “对了,本王方才说的话没开玩笑。”
  “什么话?”
  “王爷,小姐,午膳好了。”
  冬青低头红着脸进来,林非晚懒得解释,见追云不在,只得充当起他的角色,帮雪千御推轮椅。
  “主子,里面请,呵呵。”
  膳厅门口,追云哭笑不得地打招呼,他也不想在这等着,实在是身不由己。
  雪千御淡淡地「嗯」了声,表示自己没生气,追云不上不下的心才踏实下来。
  “王爷,快请上座。”
  余清韵热情地招呼着,显然是把对方当成自己亲女婿了。
  林非晚扶额,她与雪千御之间只是一场契约,母亲一番「痴心」注定错付。
  突然,门口一道小小身影朝她招手。
  她起身出门,立马被拽到一旁。
  璎珞一脸乞求,“晚姐姐,能不能让厨房给我另做一份午膳?”
  林非晚瞄了眼膳厅内的雪千御,立马明了。
  “好,你去婉园等着,我这就让陈姐姐再给你做一份。”
  “木嘛,晚姐姐你太好了。”
  说完,又悄悄加了句:“比大冰块强多了。”
  “大冰块,这称呼倒是贴切。”
  林非晚掩唇轻笑,回到膳厅时就见雪千御碟子里的食物已经快堆成小山。
  追云在旁局促地搓着手,而当事人本尊正慢条斯理地动着筷子,一举一动优雅矜贵得紧,丝毫没有因眼盲而局措。
  眼见余清韵又要热情,她赶忙拉住。
  “母亲,咱们不知御王的口味,还是让追云来吧。”
  “对,还是属下来吧。”
  追云终于抓到机会,麻利地从旁端来一个空碟,将堆满的食物一点点分开,方便他夹取。
  蓦地,林非晚眼神一顿,夹起一口糖醋里脊放入口中。
  “外酥里软,酸甜可口,不愧是陈姐姐的手艺,一会去我房里领赏。”
  她笑着看过去,陈兰茵明显僵了一瞬,才笑着谢恩。
  “咦?怎么没有你最拿手的甜汤?”
  陈兰茵连忙应声,“小姐若想喝,奴婢这就回去做。”
  知道林非晚并非奢侈之人,她只是顺水推舟说一句,谁知……
  “嗯,陈姐姐做快些,不然王爷要吃饱了。”
  “是。”
  陈佩兰转身,眼底划过一抹阴鸷。
  林非晚不动声色地握紧双手,在她离开后,迅速将雪千御跟前的乌梅粥递给冬青,示意偷偷端下去。
  “晚儿你这是……”“母亲,粥凉了。”
  余清韵后知后觉,喃喃道:“怪我平时不爱吃酸,竟不知乌梅粥凉得这么快。”
  林非晚捏捏眉心,心道:母亲你可以不说话的。
  她抬眸偷偷瞄了雪千御一眼,他依旧慢条斯理地,只是唇角隐隐有些弧度,身后追云看她的眼神也有些意味深长。
  完了,以这主仆二人的心思,怕是早猜到她方才的举动有问题。
  很快,甜汤端上来。
  见雪千御跟前的碗空着,陈兰茵脸上快速划过一抹得意。
  林非晚心更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果然不假。
  她不知陈兰茵为什么要害雪千御,但即便有深仇大恨,也不能不顾别人安危。
  倘若雪千御在此出了事,林氏一族都得被推上断头台,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人留在府中。
  一顿午膳总算在煎熬中用完,林非晚将人送到大门外,却并没有回去,而是跟着上了车。
  “臣女替下人向王爷请罪!”
  “哦,说来听听。”
  雪千御手指敲在扶手上,唇角勾着一抹讥诮。
  林非晚垂头,“糖醋里脊和乌梅粥同时食用会中毒,我向您保证,此事我与母亲事先均不知情,您放心,我一定严惩厨娘,给您一个交代。”
  “好,本王期待你的交代。”
  “就这?”
  她眨巴眨巴眼,差点中毒,这人竟一点不生气?
  “林小姐,跟本王回府不急于这一时。”
  “哈?”
  见他脸上讥诮更甚,反应过来的林非晚冷哼一声,红着脸跳下车。
  “谁要跟你回府!”
  马车驶出几步,一道清冷的声音飘过来。
  “快了。”“嗯?”
  她蹙眉不解,但那人显然没解释的意思。
  马车扬蹄而去,溅起的尘埃呛得她一阵轻咳。
  “混蛋!”
  林非晚跺了跺脚,转眸就见冬青一脸暧昧的眼神,顿时更气了。
  殊不知驾车的追云也是欲哭无泪,方才他想减速来着,谁知车内一道劲风落到马后,这才突然加了速。
  他已经无比确定林非晚将会是王府的女主人,刚才那一幕肯定把人给得罪了。
  不禁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主子脾气阴晴不定不要紧,别让他们当属下的背锅呀。


第34章 祸水东引
  婉园内。
  林非晚冷脸坐在太师椅上,身旁桌上摆着一碗乌梅粥,还有半盘吃剩的糖醋里脊。
  陈兰茵还以为是叫自己过来领赏,进门瞬间脸上血色尽褪,脚像被粘住了一样,再难移动半分。
  “我念你身世可怜才让将你留在府中,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陈兰茵眼神闪躲,“奴婢……奴婢……”
  冬青早从林非晚口中知道来龙去脉,这会也是气得不行,见她支支吾吾不敢认,顿时炸了。
  “小姐,对待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干脆报官算了!”
  “别,别报官,我说,我说。”
  陈兰茵哭着跪下,“奴婢本是南风国武将之妻,夫君与公公皆死在雪千御的血衣卫下,奴婢和家人被流放,一路上受尽欺凌,一家老小十几口只有奴婢一人活下来,见他到来才没忍住想报仇。”
  林非晚早猜到她身份不简单,却不曾想与雪千御藏着这样的纠葛。
  “两军交战伤亡在所难免,依你所说,你公公和夫君难道不曾杀害过北雪人?是不是那些被杀害的北雪人也要去找你和家人报仇?”
  她并非站着说话不腰疼,而是战争的罪魁该是野心勃勃的当权者,而非浴血奋战的将士。
  同为无辜者,她没办法偏颇,只能如此开导对方。
  “对了,你夫君和公公唤何名?”
  “奴婢家人在南风国官职不高,说出来小姐也不会知道,公公叫冯阳,夫君叫冯勇。”
  “冯阳,冯勇。”
  她默默念着这两个名字,脑海中闪过两副坚毅的面孔。
  是了,当年二人被告守城不利,身死后连家眷也被流放。
  彼时她的父亲还曾据理力争,奈何南风帝不允,最后只能送出重金,让押送的官吏好生对待他们的家人。
  如今看来,那些官吏收了钱却没办事,不然,陈兰茵也不会流落至此。
  “念你事出有因,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也要保证日后不再记恨御王。”
  陈兰茵虽心有不甘,可她也明白凭自己根本动不了雪千御分毫,好不容易苟活到现在,她不想死。
  “奴婢保证。”
  “好,买下你时我说过,我对下人的要求是绝对忠诚。如今侯府是不能留你了,冬青,把她的卖身契作废,再去账房支五百两银票,送她走吧。”
  “奴婢……谢小姐恩典。”
  ……
  “小姐,您干嘛对她那么好。”
  送完人回来,冬青气呼呼地道。
  “她也是个可怜人,你去牙婆那买个厨娘回来,切记,要身家清白的。”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挑得真真的。”
  “早去早回。”
  林非晚摆摆手,扶额叹了口气。
  陈兰茵与她也算有旧,又事出有因,她没办法下狠手,可她之前和雪千御放过话,要给他个交代。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说大话了,现在可咋整。
  这时,冬青去而复返,还带回了一个口信。
  是张翰查到了黑市拍卖会的消息,三天后就有一场,而且号称史无前例。
  只是要想进去,需得闯过门口的擂台。
  这点对她来说不难,只要提前服药,速战速决即可。
  “晚姐姐,我们该上课喽。”
  璎珞从门口露出一个头,她连忙收敛心神,不再想其他。
  反正最近也遇不上雪千御,还是学好眼下的事情要紧,毕竟三日后她还需用到这门手艺。
  此时的万寿宫内。
  一抹黑影跪在佛龛后,将今日的所见所闻悉数说了一遍。
  蒲团上的太后冷哼一声,“退下吧。”
  见她要起身,桂妈妈连忙过来搀扶。
  “这林非晚不简单,不仅死里逃生,还几次三番化解僵局。如今又把周光父女一网打尽,如果不是一身病活不长,哀家倒想拉拢过来培养一番。”
  “太后是不是高估她了,这背后御王可出了不少力,要是没有御王相帮……”
  “哼,没有御王出手她也能成事,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只是御王这次应该是真动心了,咱们围猎日的计划是不是……”
  “不必,以他的手段,想必早发现有人跟踪,那些话也就骗骗你们,却骗不了哀家,你认为一个不吃腥的猫会突然换口味吗?”
  桂妈妈附和一笑,“那倒是,还是太后您英明,老奴不及万一。”
  “你呀,就是个嘴甜的。”
  靠在贵妃榻上,太后眯起眸子。
  “皇后和老二那边最近如何?”
  “二殿下本就是个嚣张的,自从三殿下被卸职禁足后,更收不住性子,皇后几次劝说都不管用,皇帝那边已经开始有动作了。”
  太后冷笑一声,伸出手,“老三呢?”
  桂妈妈倒上一杯茶递过去,不紧不慢道:“三殿下每天饮茶弹琴,读书作诗,一副不争不抢,要当闲散人的意思,王贵妃去得虽勤,也只是送完膳就离开,不过老奴猜他肯定憋着劲呢。”
  “嗯,”太后抿了口茶,“让他们斗去吧,两败俱伤才好,咱们坐收渔利,淑妃那边吩咐人仔细些,别被钻了空子。”
  “太后放心,淑妃一日三餐都有专人验看,又先过了暗室里那几个孕妇的嘴,稳着呢,太医还说胎脉健壮有力,准是个小皇子。”
  “好,是皇子最好,若不是……呵呵,”太后一双眸子危险地眯起,“为了赵家,别怪哀家心狠。”
  “啪!”
  一宫之隔的坤宁宫中,崔皇后手里的玉如意掉到地上,碎成两截。
  她几步走下台阶,气得声音颤抖:“你再说一遍,傲儿在干什么?”
  跪在地上的宫女瑟缩起身子,“二殿下喝醉,把十几个宫女给强了,奴婢跑出来之前见他拽了个太监进去,眼下承乾宫里乱成一团,怕是瞒不住了。”
  “孽障,这个孽障!”
  “娘娘小心。”
  皇后气得一个踉跄,多亏大黄门眼疾手快,将她稳稳扶住。
  “拿上本宫的令牌,速去请崔将军,让他带御赐金鞭进宫,一定要快。”
  “是,娘娘。”
  大黄门退下,她又招来两个丫鬟。
  “去找许嫔和吕贵人,告诉她们,想法拦住皇帝,日后本宫不会亏待她们。”
  “是。”
  做完这些,皇后才赶往承乾宫。
  果然老远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泣声,走近些,看到宫墙外不少宫女太监在窃窃私语。
  见她过来,那些人立马作鸟兽散。
  “开门!”
  崔皇后厉声,好久才有一个小黄门怯生生地将门打开。
  他衣衫不整,惊慌失措地跪下。
  “皇后娘娘饶命,奴才……奴才也不想的,是二殿下他……”
  崔皇后气得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滚开!”
  原本聚在墙角哆嗦哭泣的宫女们听见动静,哗啦啦跪了一地。
  崔皇后一脚踏进来,看着满地凌乱脏污,以及床帐内那上下、纵横交错的身影时,喉头一阵腥甜,「噗」吐出一口血。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大宫女陶萍冷眼一扫,“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宣太医!”
  “不能叫太医,快取冷水来,给本宫把那个孽子泼醒!”
  “娘娘,奴婢先扶您去偏殿,一会床帐打开,别污了您的眼。”
  很快两桶冷水被提上来。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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