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白月光不要他了——BY:阿囤
阿囤  发于:2023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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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婳看了眼宁去,宁去很是自觉退后一步, 背身对着她, 盛婳这才亲自叩响屋门, 声音虽清雅,声音里却好似带着些娇气:“陆焉生你开门。”顿了顿又抱怨了一句:“冷。”
  这声音轻且小, 被吹来的风声埋了大半, 宁去都只含含糊糊听见一点。
  这样小声, 公子哪能听见, 宁去正想开口提醒,却见门下一刻便被从里打开。
  宁去瞪大了眼睛, 微微侧身, 便见自家公子站在了门边,屋檐下晃荡的灯笼照的他面色清冷,声音略有些别扭道:“进屋。”
  盛婳唇角微微上扬, 侧了侧脑袋看他, 一双眸子水灵灵的, 里头装着染染灯火与他, 亮堂堂的。
  陆焉生惯来都敌不过她,伸手将她拉进了屋。
  几个丫鬟刚要跟上,就见门砰的一声便摔上,险些砸在面上。
  杏枝有些后怕的拍了拍心口,点珠则是回身看向宁去,好似是在问什么状况。
  宁去忙赔不是,躬身赔礼道:“莫见怪,莫见怪,公子一贯如此,两位姐姐咱先等着吧。”
  杏枝与点珠屏退到一旁,得此空挡,点珠才问道:“方才沈二公子说的时事,他让你带的原话是什么?可还有印象?”
  点珠也隐约记着有这事,但当年杏枝年岁小说的也含糊,说什么要替姑娘做主什么的,但见方才二公子那副神情,显然不是一回事。
  杏枝闻声眨了眨眼睛,眼里也都是迷茫:“我是记着有这一桩事,具体说甚我确实不大记得了。”她有些心虚眨了眨眼睛道:“我见姑娘也不大在意,应当不是甚要紧的事。”
  杏枝做事向来不大稳妥,点珠早已见怪不怪,也只得轻声叹了口气,也罢,姑娘已与姑爷成婚,万事自由姑爷做主,确然也不大要紧了。
  屋子里,陆焉生眉头微微蹙起,将她冰凉的小手含在掌心不放,又将她拉到火炉旁烤火,自始至终就是不言语。
  “生气了?”盛婳抬眸问道。
  陆焉生撇了撇嘴,但就是不看她,一双大掌将她双手包住,不住的揉搓。
  盛婳好似也来了脾气,使了使力气便想拉回自己的手,但奈何他力气大,挣扎半晌都毫无办法:“你松手!”
  陆焉生见她眼尾有些发红,面上有些古怪,紧紧的拉着她的手,瞥见一旁的太师椅,他拉着她跨步过去,盛婳诧异间,忽眼前一转,她吃了一惊,方才反应过来,她正被陆焉生抱坐在这太师椅上。
  她脸通红一片,男子与女子果然不同,他大腿结实略有些坚硬,人又实在高大,这么窝坐在他怀中,便被她全然笼罩,男子身上的气息将她裹挟的连呼吸都温热了几分。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陆焉生,却听陆焉生问道:“你来找我?”
  陆焉生右臂环绕着她,双手不忘替她的小手温热。
  盛婳愣了一瞬,而后点了点头:“是,是找你。”
  陆焉生眉梢轻抬,好似愉悦了许多,这才看向她:“嗯?什么事?”
  盛婳动了动,可奈何双手仍被他含在掌心,她咬了咬唇道:“你要先松手,东西在我怀里。”
  说着还动了动小下巴,白皙脖颈在这烛火之下更显纤细质弱。
  陆焉生眸光略深,闻声才不情不愿松了一只手,左手仍旧被他握着。
  盛婳无奈,轻声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药瓶在他跟前晃了晃:“程九先生的药,说是能去除伤疤的。”
  陆焉生盯着那药瓶,忽想起方才进屋前宁去说的话,他好似挣扎了一瞬,眼底忽就亮了。
  若是仔细瞧,隐约能瞧见他眼底的那根作祟的意气。
  盛婳一见他眸底亮光,便觉不大妙,下一刻便见他起身,位置一转,她又被按在了太师椅上。
  见他起身,盛婳有些不解:“你作甚?”
  话刚落地,便见他自顾自的脱解衣裳,盛婳吃了一惊,小脸通红一片,反应过来忙那小手遮住双眼,这实在突然,盛婳只觉得浑身都红的发烫,方才还白皙的脖颈,此刻可见隐隐红气:“陆焉生!”
  说话间,陆焉生已褪去外衣,只剩一单薄寝衣,那衣裳丝制,薄如蝉翼,隐约看见他宽敞胸膛,他声线略沉应了一声:“嗯,我在。”
  这哪里是什么在不在的问题。
  “你做什么?”盛婳双颊发红道。
  陆焉生将她捂着眼睛的手拿掉,而后将那瓶药放在她掌心道:“程九的交代,你要亲自替我上药。”
  “你知道?”盛婳吃惊道,她本意是想以送药为借口问他话,并未想过此刻亲自替他上药。
  知道要替他上药是一回事,但亲自替他上药那就是量外一回事了。
  陆焉生凑近她轻声笑,而后看了眼了屋门处道:“多亏了宁去,他万事都要与我交代一声。”
  盛婳紧张的有些口干舌燥,往后退了退,将药放在他掌心道:“这药你自己上也可以。”
  陆焉生不接,摇了摇头:“程九先生的交代,你也不听话了?”
  盛婳本就有些气弱,她来这分明不是为了这事,
  响起来前的初衷,她抬头深深的看了眼陆焉生,下了决断:“替你上药也不是不成,但你需得答应我一事。”
  “好,都依你。”陆焉生想也不想道。
  连问都不问,就这般迫不及待?他此刻却然一如反常,明明上回好怕她知晓他身上疤痕太多,处处躲着他,可此刻竟这般急着坦露。
  这分明是受了刺激,至于受了谁的刺激,盛婳眼睫微颤,可见他心结颇深。
  话既已到了这个份上,也容不得盛婳退缩,她素指向右,指了指内寝:“上榻。”
  陆焉生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点了点头,单手便抱着盛婳往榻上去。
  盛婳吃了一惊,忙将那药瓶护在了心口,生怕一个不小心摔坏了。
  他只动了两下,他那本就宽松的寝衣便松懈开来,松松垮垮的搭拉着,盛婳有些局促,连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偏陆焉生脚步顿了顿,盛婳失重的一瞬,忙伸手抱住男人脖颈。
  到了榻前,盛婳这才发现,他拿了两柄烛台照亮。
  本昏暗一片的床榻,此刻忽就亮堂了许多。
  盛婳看了一眼,便是照亮,也无需两盏这么多,好似生怕她瞧不清。
  她一抬头,便见陆焉生盯着自己看。
  盛婳定了定心神,强装镇定,轻抬眼皮道:“坐上去,宽衣。”
  陆焉生这回很是乖巧听话,坐在了榻上,只是脱衣裳的手顿了下,垂下眼皮道:“你别怕。”
  直到盛婳看见他满身伤疤方才明白他的意思,刀伤,箭伤,荆棘瘢痕,浑身皆是,只胸膛处,便有五六处伤痕,交错印刻,尤其他心口处,简直可用触目惊心行动。
  难怪程先生说他心口脆似薄纸………
  “转过去。”盛婳开口道。
  陆焉生“哦”了一声,乖巧转身。
  只是这后背比之前头好不到哪里去,又是一身伤痕,尤其腰间一道贯穿的疤痕,让盛婳没能忍住低低啜泣了一声,这伤口虽已痊愈,但见疤痕颜色,因当时新伤,观其严重,他应当命悬一线过。
  盛婳眼眶有些热,须臾便氤氲一片,怕叫陆焉生瞧见,垂下眼皮,低头打开了药品。
  只她微颤动的指尖能瞧出端倪来,:“我问,你答。”
  陆焉生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紧紧攥了攥掌心,脸上不禁有些自责。
  她指尖是晶莹玉润的药膏,边轻点他身上的疤痕边问:“我记着前世里,你与沈二哥没什么交集。”
  也不知是药膏太凉,还是盛婳的问题太难,陆焉生身型微微一滞,他没否认,只是回道:“你离世前,只远远见过一面。”
  盛婳不大意外,在她意料之中,她摒除其他杂念,又沾染了些药膏。
  “最后一年,你脾气骤变,可是与他有关?”
  陆焉生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离,又软又柔,他身子忽觉的有些发烫,一些邪念竟在此刻升起。
  他咬了咬牙,低低痛骂了自己一声,强行拉回理智,应了一声:“嗯。”
  这回轮到盛婳怔住,她下意识问道:“因为嫉妒?”
  陆焉生颇有些狼狈,额头有些丝丝细汗划过,他脱去了外衣,现在浑身上下只穿了一见亵裤,他觉得不大对劲,低头看了一眼,眼中狼狈很深,伸手便拽了拽往自己身上拽来拽。
  见他不答,盛婳又问了一遍。
  陆焉生俨然有些听不清盛婳的问题,他将盛婳的话嚼了又嚼才算是明白,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摇了摇头答道:“是害怕,是忌惮,唯独没有嫉妒。”
  话音刚落,盛婳的手便是一停,便听她声音柔然道:“转身。”
  陆焉生闻声险些将牙咬碎,他垂头看去,某处正一柱擎天,他如何转的了身……
  作者有话说:
  前面一章修了下,带的什么话,我记着是第三十二章 有写~


第122章 爆裂(修改第三版)
  “唔.....”男人痛苦□□一声, 盛婳抬眸一瞧,便见他好似很难受的蜷缩半屈着身子。
  她手一滞,有些紧张问道:“可是我碰到了伤口?”
  可他背后的伤口都是结痂的, 有些还是陈年旧伤,应当不会疼的。
  “你.....你.....先回去......”陆焉生气息微弱道,光是听他这声响都能听出他的痛苦来。
  盛婳见他一直护着前胸, 便以为是他胸口伤口的缘故, 忙半跪起身子,想要掰过来仔细看看:“是不是你心口的伤又复发了, 你转过来,我看看。”
  陆焉生用力的摇了摇头, 竭力道:“婳婳.....你....听话......我.....”他顿了顿又轻“嗯”了一声:“我......难受.....”
  难受!
  那还得了, 陆焉生的脾气惯来最硬, 平日里受伤惯来是一声疼都不喊,这般强忍不住应当很是严重, 盛婳不禁有些乱了方寸, 凑上前忙问道:“哪里难受, 你, 你给我看看,看看好不好!”她的声音都微微颤动:“你, 你别吓我!”
  她平时话声淡然, 听来沉稳如水,此刻紧张带着些许娇气的声音,叫陆焉生耳根子都软了, 看看, 这哪里是能看的......那几分强行束缚的理智眼瞧着就要挣脱, 他狠狠的咬了咬唇, 变了颜色的眸色才回归几分清亮来。
  “我.....没.....”话还没说完,盛婳忽就抱上了他的脖颈,娇软身躯紧紧贴着他,她声音里带着啜泣:“到底怎么了!你,你别忍着,程九,对了,程九!”
  她似是这才想起来要找大夫,转身便对着外头喊道:“点......”
  话还未说完,忽身子天旋地转,“嘭”的一声,她便被按在了榻上。
  他单手撑着在榻上,另一这手这是揽着盛婳的腰,两人之间靠的极其的近,几乎相贴,陆焉生一双眼眸好似带着青光看着盛婳,此刻的盛婳好似是他眼里那待宰的羔羊。
  陆焉生低低咒骂一声凑近她道:“是很疼,疼的很………”
  他并未夸张,此刻他只觉得浑身犹如蚂蚁啃咬,难受至极。
  只她要瞧的……下一刻便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伤口”探去。
  待握住那伤口,盛婳瞪大了眼睛,似这才弄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眼眸里立时便氤氲一片,显然是被吓到,她下意识微微用了用力气,陆焉生便情不自禁轻颤一下。
  “陆焉生,你欺负人!”盛婳动都不敢动,只觉得掌心烫的很,想抽离偏那人用了巧劲,她毫无办法。
  偏身上也竟不知为何也酸麻一片,这感觉叫她实在心慌。
  陆焉生几乎是失去了理智,薄唇边顺着她的脖颈向下边哄着道:“是,是我欺负人,那你给不给?”
  边说着边又抬起头来,一双含情的眸子盯着她,薄唇又挪到她的朱唇,轻捻摩擦,玩弄在他的唇舌之间,俨然根本不给盛婳拒绝的机会。
  盛婳被缠磨的理智渐失,只觉得男人大掌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游离,自上而下,他的手不知何时越过重重衣衫钻进了她的小衣里,寻到了宝藏,轻拢慢捻抹复挑,盛婳浑身颤栗,后背不禁拱起,轻吟了一声,这声音出口,两人都是一怔。
  盛婳忙咬住自己唇瓣,不敢发出声来。
  陆焉生却是眉眼弯弯,好似寻到了趣处,凑到她耳畔道:“很好……婳婳。”
  说话间,手下又微微一用力,珍珠含羞,盛婳瞪大了眼睛,咬着红唇就是不肯出声,陆焉生眼底闪过些许失望。
  须臾,眼底又闪现一丝亮光,盛婳的小手仍旧被他禁锢在那伤口上,他掌心柔软叫他觉得伤口难受渐渐舒缓,微微动了动,叫两人都颤栗一瞬,他嘴角微微一勾,她下颌勾起,陆焉生到底没忍住……
  方才折磨,盛婳的衣裳早便被磨得阑珊,外衣不知何时竟被他使了蛮力扯破了,此刻胭脂小衣懒懒散散的露了出来,不禁衬她冰肌玉骨,那底下娇俏更惹男人遐想,只轻轻颤动,峦迭惊晃,陆焉生的眼都亮了。
  一见他这眼神,盛婳就心慌,上回见也是见此,她被他折磨的难受至极。
  两人自打成亲后,陆焉生便不大收敛,几乎是寻到机会便磨着她亲,但总也知道分寸,自始至终都是以她的反应为终,至今并未越过雷池,之前也不过是亲一亲摸一摸便罢,从未似今日这般。
  盛婳刚要想躲,陆焉生早先一步便察觉到,一把便拦住了盛婳的细腰,对她弯了弯唇安慰道:“别怕,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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