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郎(双重生)——莽日羲河【完结】
莽日羲河【完结】  发于:2022年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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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戚容音娇俏的面庞,她又不禁想起了前世,当时江凉空父亲冤案被平凡之后,圣人觉得惭愧,便将他任命为大理寺少卿,江家又恢复了昔日的荣光。他敲锣打鼓前往戚家求娶戚容音,却因为戚望舒当堂大闹,直直扇了他一巴掌。阿耶最终嫌场面难看,便回绝了江凉空。
  望舒不知他二人情谊如何,只是,戚容音最后听从阿耶安排,嫁给了他的一个门生,至于婚后生活如何,望舒已经无心探听了。
  她不知不觉便开口问道:“你可有想好日后嫁给哪位夫婿。”
  她先是双颊涨红,最终小声说:“容音还未曾想过,这一切都听从父兄安排。”
  望舒见她这般天真模样,最终默默叹了口气,“你若看上了哪家郎君,便偷偷说与我听,我求阿耶成全你的一番心愿。”
  她知道戚容音不可能一辈子不嫁人,望舒无法叫她学会在某种意义上获得独立,她这一声最好的愿景,便是能嫁个自己还算喜欢的如意郎君。
  她支支吾吾,却又万分单纯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容音听阿耶的便好,他总不会错的。”
  *
  大周果然人人爱牡丹,望舒才刚下马车,便遇见了杜婵娟,她也是一袭红衣,头上别着两朵艳丽的牡丹花。
  见到望舒后,便要急着抢先进门,路过她时甚至腰身一扭,撞到了望舒身上,没声好气地说:“哼,学人精,烂牡丹。”
  望舒一脸嫌弃的与她拉开了距离,悄声对着戚容音说道:“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她怒气冲冲往回走,挥起拳头,“你……”
  望舒怼她:“你什么你啊,一大早吃了爆竹,下次说话劳请过过脑袋。”
  真不知为何这几日,杜娘子独独对望舒怨气如此之重,三番四次咄咄逼人,出言挑衅。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状元郎他念念不忘》戳戳专栏点个收藏~
  CP:纯情佛系咸鱼、为爱成卷王男主×柔弱坚韧钓系心机女主
  男主重生,文案男主视角,【正文女主视角】
  江寒声穿越前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一朝暴走离家,却飞来横祸,直接胎穿到了宋朝。
  不过还好,他拿的剧本叫《咸鱼他躺平的一生》,他依旧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隔壁家有个表小姐,叫官风眠,她漂亮温柔,就是身子弱了点。
  江寒声逃课,她帮忙向夫子掩饰。
  江寒声挨了父亲毒打,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泣不成声。
  江寒声母亲早亡,她陪着他在祠堂里跪了一夜。
  七夕那天,她江亲手做的荷包与糕点送给了江寒声。
  他穿越前也只是一个纯情男高啊!!!他就这样沦陷了。
  漫天烟火之下,两人偷偷牵起了手,谈着不为人知的恋爱。
  他的女朋友又乖又甜,会主动抱抱他,亲亲他……
  江寒声偷听到她与侍女讲话,她说要嫁一个进士郎。
  于是他手撕剧本,决定为爱考清华!
  奥不,是考状元!!!
  放榜那日,他意气风发,打马游街,家仆却传来消息,说官风眠已经嫁作他人妇。
  痛苦,不解,伤心欲绝,他想快马加鞭赶会扬州,家仆却递来她的亲笔书信,“我已经嫁人,忘了吧。。”
  此后,他一路加官进爵,封侯拜相,名誉天下却终不得意。
  一朝重生,他要勾引她,抛弃她。
  可他却逐渐看清官风眠的真面目……
  她不会女红也不会做饭,荷包是街市上随便买的,糕点是侍女做的,而关心套餐也人人有份。
  她就是一个女海王!
  阅读指南:
  1.女主是女海王没错,但第一世实惨
  2.一直都是男主单方面虐恋情深,重生后也是治愈女主,不渣
  3.女主会走前世男主的路,封侯拜相,青云直上,男主当家庭煮夫就好(bushi),双强
  4.第一世be,男c女非,第二世he,sc,sj
 
 
第28章 宴会与恶毒笨蛋
  望舒向素娥说道:“杜娘子有什么心事都一脸藏不住的样子,她这几日格外反常,你盯紧些。”
  “是,娘子。”
  随着奴仆一路来到了后院,此时二皇子妃已经在席上就坐,她身着梨花白色罗裙,外披鹅黄薄纱,头上只别了簪花,极为素雅。
  她静静地坐着,遇到他人行礼作揖,也只是浅笑着点了点头。只有望舒知道,她只是表面温婉罢了。
  实则内心冰冷,高洁傲岸,极度的…厌世。
  二皇子妃名唤郁清荷,乃户部尚书之女,从小便与望舒打一条街住着。
  她是京城内赫赫有名的大才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平生最好一个“雅”字,二皇子那种满是城府算计之人,她又怎会瞧得上。
  望舒只知她平日里不喜喧闹,如今亲自设宴,倒也稀奇。
  她走到郁清荷身前,行礼道:“王妃近来可还安好?”
  郁清荷抬起眼帘,淡淡地看了眼望舒,寒暄道:“你我二人情同姊妹,又何须多礼。”
  她继续说:“近来春困,夜来幽梦之时,常常回忆起少时,曾诸位女郎嬉戏玩闹,如今恍恍惚惚又过了许多年,在座又还有几位未曾嫁作他人妇?此次本宫设百花宴,只为一解离愁别绪,诸君不必拘束,只管宴饮作乐,今日便不醉不休。”
  随后郁清荷站起身来,故作亲切的拾起了望舒的手,“你我二人也许久未见,便坐在本宫身侧,好叙家常。”
  说罢,她又招呼侍女为她上了些茶汤瓜果,望舒向她行礼谢恩后便坐到了一侧。
  刚刚落座,余光中便瞥见杜婵娟神神叨叨地与侍女说了许多话,随后侍女鬼鬼祟祟离了席,杜婵娟又格外心虚看了望舒一眼。
  素娥不用示意,便找借口离席,跟了上去。
  望舒给自己倒了杯酒,刚拿起便有些犹豫,她趁着无人在意,用指缝中的银针试了试,才敢放心饮用。
  待诸位贵女聚齐,郁清荷环顾四周,笑道:“今日百花宴自然是以花为题,牡丹高贵,清菊淡雅,芙蓉出清水,桃红枝头初绽。诸位娘子皆是天香国色,人比花娇,今便请大家举一人奉作本次宴会的花仙如何?本宫亲自将手中这支金花步摇赠予那位娘子。”
  听到这番话,众人皆整理妆容、鬓发,静静做好,或饮一杯清茗,或暗自打量她人,却始终不发一言。
  望舒却暗讽着嗤笑一声,昔日孤高不可一世的才女,如今也学会了这些逢迎的场面话,她内心真是五味陈杂。
  见众人不语,郁清荷自顾自的接道:“依本宫来看,杜娘子今日这身倒是格外雅致贵气,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杜婵娟万分娇羞,又谦虚道:“王妃过奖了。我这罗裙仿照牡丹花色,从上至下渐渐变换着颜色,又施以独特针法,将牡丹盛放之态绣得栩栩如生。这件罗裙乃是琼玉娘子所作,她是京城中最富盛名的巧手,我不过也是沾了光罢了。”
  望舒暗自揣摩,确实不错,让素娥地下身子,说道:“改日也找这个什么琼玉娘子为我打造一套衣裳。”
  那头杜婵娟听见之后,嘟囔道:“鹦鹉学舌,东施效颦。”
  望舒:……
  宴会上有些不喜杜婵娟做派的,又或者想要巴结望舒,便说道:“名花配美人嘛,同是以牡丹为题,我却觉得戚二娘子更胜一筹,她的衣裳精致雍容、端庄大气,又不会过于喧宾夺主。”
  “是呀是呀,望舒妹妹这一身搭配起来,才是相得益彰,愈发显得她本人倾国倾城、姿容艳丽,不像他人那般小家子气。”
  望舒在一旁感到些许无奈,不会夸就别硬夸,还踩一捧一,字里行间阴阳怪气,可真叫人难堪。
  杜婵娟气不过,冷冷看了眼望舒,随后又怨恨地说道:“我看你们是青梅煮醋,一个两个酸到一起了。”
  满室的女子吵吵嚷嚷,窃窃私语,一瞬间场面有些难堪,望舒说道:“依我看,还是王妃当得上这花仙。这一身素衣,梨花淡白如雪,好似在春雨朦朦中,独立枝头,坚韧空灵。最为雅致、最有品格、最具仙气。”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郁清荷最终笑着说道:“那依各位女郎之见,本宫便当仁不让了。只是这金花步摇……”
  她顿了顿,思索许久后,说道:“此处素来清净,在座的各位娘子若有和才艺,便献出来让大家瞧瞧,也能平添些喜气和热闹。这步摇便赠予拔得头筹之人。”
  四周依旧鸦雀无声,在座之人自然都懂得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只是无人愿做那出头鸟罢了。
  除了某只爱显摆的花孔雀,杜婵娟走了出来,说道:“娘娘,我自创了一支舞蹈,唤作桃夭。想着与百花宴几位相衬,便斗胆献丑了。”
  望舒闲得没事干,带着众人哄闹鼓舞,“好啊!妙啊!”
  杜婵娟下去唤了身衣裳,这是素娥恰好回来,望舒问道:“她那小侍女鬼鬼祟祟,究竟所为何事。”
  素娥回道:“那小侍女探听道哪人会将酒水送到娘子案上之后,便在路上偷偷做了手脚,我亲眼能看见她下了药。”
  望舒若有所思,她平日里与杜婵娟素来没有纠葛,这几日却屡屡寻她不痛快,便问道:“下了什么药。”
  素娥道:“那小侍女做事不算利落,装药的纸随意扔至了一旁。我捡到后,仔细看了看,大抵是媚、药。”
  望舒冷哼一声,“随后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将杜娘子的酒壶与您的对调了。”
  她点了点头,表示:“做得不错。”
  正巧,王府中的侍女送上了新酒。
  素娥仔细瞧了瞧,“是的,这回指定没错了,我做了些许记号。”
  杜婵娟换了桃红的衣裳出来。
  望舒打趣道:“春寒未消,杜娘子便穿得如此单薄,就不怕着凉,不如喝杯酒先暖暖身子。”
  望舒先是给自己的杯盏满上,一口闷了下去,随后又倒了另一杯,走上前去,递给了杜婵娟,接着说道:“二皇子府上的佳酿倒是不错,杜娘子何不试试?”
  杜婵娟嘴角抽搐,往她的贴身小侍女看了过去,那人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杜婵娟一头雾水,只当下药之事已经成功,连忙推脱道:“不必,喝了酒眼花头胀,跳起舞来也只觉天旋地转。”
  望舒笑着将杯中酒饮下,“那还真是可惜。”
  杜婵娟见望舒将酒尽数喝下,不由缓了一口气,内心却有些许后悔与内疚。
  最终上场后却连连跳错了好几个节拍。
  最后带着歉意回到坐席上,匆忙之中给自己倒了酒水,望舒看戏般仔细端详着,就怕她什么时候自食恶果。
  却未曾想他人也急匆匆要为自己搭个戏台。
  二皇子妃扬声说道:“戚家二娘子最懂这些焚香列鼎、馔玉炊金,平日里又习得不少琴棋书画,何不拿出本事给大伙瞧瞧。”
  望舒愣了愣,放下酒杯,笑着回绝:“说起这些,我又哪里比得上王妃,便不上前班门弄斧,免得落了个贻笑大方的下场。”
  “哪里哪里,戚娘子太过谦虚,若身无长处,太子殿下又怎会亲自求娶呢。”
  “是呀是呀,听说很快戚娘子便要嫁入东宫,届时还望对咱们姊妹多加照拂啊。”
  望舒愕然,原来这些消息穿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哗啦——”耳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声音,众人看了过去。
  只见杜婵娟此时双脸涨红,浑身发烫,她抬眼看见没有丝毫不适的望舒,只觉内心一阵荒凉,那边还有人说着些羡慕她的话,一阵阵嬉笑谄媚之声,只觉刺耳。
  她愤懑不平的摔碎了杯盏,吃力地站起身来,道:“抱歉,身体不适,我去吹吹风。”
  说罢她在侍女搀扶下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身侧有人小声抱怨着她,“什么嘛,她就是眼酸呗,京城之内谁人不知她喜欢太子殿下,只可惜郎有情妾无意。怪不得她今日处处与戚娘子作对,只怕是怨恨极了。”
  望舒慢慢体会了这句话,恍惚道:“京城之内谁人不知她喜欢太子殿下,原是如此。”
  她也起座请辞,追了上去。
  杜婵娟此时靠在花园一块巨石之上,只是再清冷的石头,也渡不了她源源不断上涌的热气,得知事情败露之后,小侍女便跑去找解药了。
  看见望舒走过来,她哭道:“见我这副模样,你满意了吧?”
  望舒简直快要被气笑,“满意,怎么能不满意。”
  “若是按你计划行事,只怕今日狼狈不堪的便是我了吧?给未婚女子下、媚、药,你可真是好毒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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