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明月像饼
明月像饼  发于:2021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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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小孩子生下来就听话的?”
  “不听话我可以教。”
  两箱奶粉就这样被季樾留给了还没个下文的孩子。
  既然他们还有正事要忙,徐红圆就没有强留,让他们回去了。
  喜糖确实还没装好,陈映梨和季樾回家后忙碌了一个下午,快结束的时候发现牛轧糖还是少了点,这得怪她自己不好,边装边吃,不知不觉就吃掉了好几盒的分量。
  陈映梨使唤季樾毫无负担感,现在好像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让他去做,她盘腿坐在客厅毛毯上,嘴里还含着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你再去做一锅牛轧糖,不够装啦。”
  季樾任劳任怨,只是站起来后,低头看着她说:“这样我们未来女儿的奶粉就少了一罐。”
  陈映梨:“……”
  她颇为无语,“你留着给你女儿当传家宝吧。”
  季樾:“开个玩笑。”
  陈映梨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不太好笑哦,季总。”
  季樾抬眉:“下次改进。”
  他现在做牛轧糖已经像模像样,一次就能成功。
  季樾这次多做了些,装进之前买来没用过的罐子里,陈映梨臭屁的认为这是给她的,抱着罐子舍不得撒手,洋洋得意:“这是我的对吧?”
  季樾沉默,垂眸:“是我老婆的,你是吗?”
  出于羞耻心,陈映梨总不太好意思接受老婆这个称呼,季樾每次面不改色叫她老婆,她要么就是装听不见,要么就低着通红的脸不做声。
  季樾至今从她口中还真没听过几声老公。
  今天也不例外。
  陈映梨的脸又红了,“我现在可以是。”
  季樾颔首,满意勾唇笑了笑,眉眼风华清冷,他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叫声老公我听听?”
  陈映梨被迫仰着小脸,想不直视他都困难。
  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精致出彩,眼底含着笑,疏离淡漠的脸庞好似被这抹难得的笑意增添了几分颜色,她咽了咽口水,试图张嘴,两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嘀嘀咕咕:“还没领证,好难改口哦。”
  叫季总都顺口了。

  季樾今日格外不近人情,相当冷酷,伸出手作势要拿走她怀中抱着的糖罐子,“我不逼你,把糖还我。”
  凭良心讲,季樾做的牛轧糖,比甜品店里卖的还好吃。
  陈映梨回忆起牛轧糖的味道都快流口水,被勾出来的馋虫还没有得到满足,她抬起下巴,“季总,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
  季樾忍着笑,“不需要。”
  陈映梨:“……”
  过了一会儿,她冲着季樾皮笑肉不笑了两下,很有骨气把糖罐子还给了他。
  陈映梨贤良淑德讲道理的形象维持了三秒钟就破功,变成快被气死的河豚之前凶神恶煞转过身,三两步大步超前,恶狠狠又从他手里把糖罐子抢回来,睁圆了双漂亮的杏眼,“别想造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季樾点头,“好。”
  ……
  越靠近婚期,陈映梨就发现自己的婚前恐惧症越来越严重。
  平静的咸鱼生活也渐渐感觉到不安的焦躁。
  坐立难安,心神不宁,胡思乱想。
  拍完婚纱照的当天,陈映梨忽然抓着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睛巴巴看着他,“你婚后会出轨吗?”
  季樾握住她的手,“不会。”
  陈映梨貌似得到了点安慰,但没过几分,心里又有点焦躁不安,“那你以后会不爱我吗?”
  季樾依然说:“不会。”
  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控制不住自己无理取闹的一面,“以后的事情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肯定?你就是在骗我哄我。”
  季樾安抚着她的情绪,抿了抿唇,“你知道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陈映梨逐渐平息了焦躁的情绪,点点头说:“这倒也是。”
  他没有前女友。
  也没有记在心里一辈子的白月光。
  陈映梨刚才对他说话的态度不是很好,有点在像发脾气,发完脾气看着眼前对她逆来顺受的男人,她产生了愧疚之心,垂头丧气,低声和他说对不起。
  季樾不需要她的道歉,但是机会难得,他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就是趁火打劫,“季太太,给点补偿。”
  “下个月多给你三千块零花钱。”
  “我不要钱。”
  “?”
  “想要实质性的补偿。”季樾停顿了没多久,拖着沙哑的嗓音:“可以肉/偿。”
  陈映梨刚平息不久的火气又被他挑逗出来,她扑倒在他身上,坐在男人的双膝,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下巴就是一顿乱啃,故意留下痕迹,“我让你明天没办法去上班。”
  季樾的手掌压着她的后腰,被她咬了两口也没觉得多疼,“本来就要在家陪你。”
  陈映梨心里高兴嘴上不说:“我又不需要你陪。”
  季樾顺毛哄:“我免费倒贴。”
  …
  陈映梨要结婚的消息,想瞒是瞒不住的。
  她少数刚有水花就被曝出恋情,几个月后又火速穿出结婚新闻的女明星。
  不过陈映梨的婚史比其他小花恋情瓜精彩多了。
  光是她和前夫的故事都能讲上八天八夜不重样。
  陈映梨没拍戏的日子也不怎么再看微博,每天刷刷韩剧看看小说,美好而又充实的一天就结束了。
  中午晚上都有季樾回家做饭,每天早上季樾还会把前一天的垃圾带出去扔掉,陈映梨在家什么活都不用做,活的自由舒适。
  墙壁上的挂历被季樾用黑色马克笔留下了记号,是他们结婚的日期。
  婚期将近,但是陈映梨的身体临时出了点问题,半夜难受恶心想吐,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爬下床,趴坐在马桶边就开始干呕。
  她什么都没吐出来,脸白的像纸,一时没有力气,靠着马桶坐在地上完全不想起来。
  季樾从衣柜里翻出保暖挡风的羽绒服,将她整个人端起来罩在衣服里,不容置喙,“去医院看看。”
  陈映梨被他打横抱起,身体腾空的瞬间把她吓得不敢动。她刚才吐过现在还是想吐,去医院的路上她可怜兮兮问季越,“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快要死了?”
  季樾拍拍她的手,“少说点话,到了叫你。”
  哪怕深更半夜,医院急诊科还是人满为患。
  季樾把她送到急诊检查,从电梯里匆匆出来了几名神色紧张的医生 ,“季先生。”
  季樾没有刻意端着架子,罕见平易近人起来,没有刻意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冷漠,他说:“我妻子身体有点不舒服,麻烦你们帮她仔细检查。”
  按照程序查完检查,医生看着报告单松了口气,院长和季樾说:“季太太身体各项数据都正常。”
  “她吐得很严重。”
  “已经让护士去帮季太太去拿退烧药了。”
  “好的谢谢。”
  陈映梨深夜进医院看急诊,被媒体歪曲成怀孕很久要搬家。
  标题还很恶毒,拉着前任三年婚姻比较个不停。
  说她和江定结婚那么久也没有孩子,和现任连婚礼都没办,就有了孩子。
  看来还是季樾比较厉害。
  陈映梨看着乱写的新闻稿子哭笑不得,抽不出空档多做解释。
  她和江定没孩子,是江定自己主动不要的,双方事后都有吃药,能怀上才是奇了。
  还是江定有先见之明,若非如此,当初她和他离婚的事还有的掰扯。
 
 
第79章 铃响之后
  怀孕的假消息流传甚广。
  不过都快要结婚了, 怀上孩子好像也正常。粉丝含泪祝福。
  不过网上还留有一批当年磕过“狐梨cp”的博主,有些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已经成了微博上电视剧领域的大V,有可观的粉丝量和阅读量。
  岁月迢迢, 物是人非。
  谁年少时没磕过几对CP呢?虽然早就脱坑不磕了,但是看见这种结局还是会觉得唏嘘遗憾, 怅然若失。
  几十万粉丝的无情追剧博主罕见连发几条带有私人感情的微博:“世上唯一不变是人都善变。”
  “虽然很早就不磕这对CP了,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惜。”
  “其实我以前不懂事去当过一次私生, 和那些疯狂的粉丝挤在地下车库里,像个变态偷窥他的私人生活,江定很会甩私生, 那天我运气不错, 误打误撞蹲错他助理的车。”
  “陈映梨好像生气了, 不理他也不肯上车。江定说了四个字——那就不上。然后把她抱到车前盖, 让她坐在上面去亲她, 陈映梨打他骂他,说他疯。江定只是对她笑,那个温柔的笑像一片温柔的湖。”
  “我那天回去后浑浑噩噩, 整个人像被下了降头, 满脑子的好几把甜。”
  “去年那个cp be的楼,我也跟了。磕过这对的懂得都懂。”
  “我有时候也庸俗的想,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 她刚要新婚了就怀上,可能和江定是真的没有缘分。”
  那几年, 不乏说陈映梨身体有问题的说辞。
  陈映梨在医院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睡醒收拾东西就回家休养。
  她还是在网上看见自己被怀孕了的消息,愣了愣,然后问季樾这是怎么回事?
  “我怀孕了吗?你是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吗?!”
  季樾已经习惯她的小脑袋瓜子想法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他若无其事顺着她的话,一本正经和她胡说八道:“嗯,怕你知道不要。”
  陈映梨看着他认真的表情都要被混淆,“你少来。”
  季樾笑了笑,“电视剧好像都是这么演。”
  “你少看点电视剧。”
  网络上每天关于自己的谣言太多,陈映梨不可能每条都逐一反驳辟谣。
  她还在和婚前恐惧症抗争,惴惴不安,有时深夜莫名其妙就陷入抑郁情绪,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乱糟糟的挤成一团。
  她忍不住在心底质问自己,她和季樾真的能长久吗?季樾能像现在一样对她好一辈子吗?万一以后他遇到真命天女了怎么办?他真的不会出轨吗?无论精神还是□□?
  想着想着陈映梨的耳边不断被江定曾经在医院里对她说的那段话轰炸。
  真的能有永远不变的男人吗?和矢志不渝的爱情。
  以前江定对她也很好。
  说翻脸还是翻脸。
  不爱时就是冷血动物。
  一刀一刀扎在曾经的爱人身上。
  她能承受一次背叛,真的能承受得起第二次吗?
  陈映梨越想越睡不着,干脆垂头丧气从被窝里爬起来,没一会儿身旁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好像也没睡着,嗓音低哑,“我去给你倒杯牛奶。”
  陈映梨拉住他的胳膊,低垂着的小脸,皮肤细腻,方才睡出了淡淡的红晕,她抬起眼帘,“我睡不着。”
  季樾抬手轻轻抚摸过她的眉眼,“害怕?”
  沉默一阵,陈映梨对他点点头,摸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我可能婚前恐惧了。”
  季樾抿了抿唇,眉心严肃皱了起来,他本身长是很漂亮的长相,作出这样严肃的表情艳丽的脸就多了些冷淡, “怕什么?”
  陈映梨埋进他怀里,抓着他的睡衣,嗅了嗅男人身上的味道,“不知道呀。”
  她不好意思说我怕你将来会出轨,这种话不太吉利。
  季樾的手指压在她的背脊,过了一会儿,他主动提议,“要不过两天出去转转,散散心。”
  现在临时中止婚礼,季樾不太可能接受。
  虽然他在陈映梨面前一直保持着百依百顺的形象,但结婚这事走到这一步,无论她是不是开始反悔,季樾都不可能再顺着她。
  陈映梨放空眼睛想了想,“我觉得也行。”
  她抬头望着男人绷紧的下颌,嘴角抿的很平直,整个人似乎有些紧绷。
  她伸手摸了摸季樾的脸,对他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要悔婚吧?”
  这么紧张。
  季樾反手握住她的掌心,收拢的力道有点紧,他说:“没有。”
  悔婚也来不及了。
  陈映梨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间翻身扑倒在他的胸口,软绵的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低头嘬了嘬他的唇角,好像是故意在引诱他,但又不给他一个痛快。
  季樾表情隐忍,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陈映梨得寸进尺,坐在他的腰上,手指轻挑捏起他的下巴,葱白的拇指缓慢描绘他的五官,从唇角到眉眼,“你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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