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我的豪门老公——明月像饼
明月像饼  发于:2021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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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法拒绝这么简单的要求。
  季樾顿了顿,“好。”
  陈映梨:“你自己岂不是孤零零?”
  季樾:“没事,习惯了。”
  好惨。
  更同情了怎么办?
  她遇到难题沉思冥想时,无意识咬着唇瓣,季樾伸手抚开她的柔唇,拇指轻轻搭在她的唇瓣上,不让她咬到自己。
  季樾给她提建议,“三十的晚上,我去江家找你。”
  陈映梨眼神一亮:“真的?”
  季樾点头:“你等我。”
  带你在家长的眼皮底下偷情。
  别以为他不知道江定打的什么算盘。
  过年这天。
  陈映梨想起来她的微博已经很久没有更新,剧播完也才半个月,在此期间,她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断网状态。
  打开微博,手机卡到差点自动退出。
  粉丝新增几十万,私信多了十几万条。
  陈映梨卧槽了声,做贼心虚,捏着手机下意识以为——难道我和季樾谈恋爱被天杀的狗仔拍了?!她这是要连累她的素人男友了吗?
  不怪她有心理阴影,她和江定见一次面,就被狗仔拍到一次。
  肆意书写“奸情”。
  她和季樾私下约会的次数比和江定偶遇的次数多得多,极大可能被拍了!
  陈映梨怀着颤抖的心点开评论——
  ???
  怎么全是来夸她的?
  她松了口气,还好没出事故。
  她有点得意,看来她的保密工作做的不错,这么久了也没让季樾的名字出现在任何新闻媒体的版块里。
  江定下楼正巧撞见她抱着手机傻笑的模样,眼神扫遍客厅,没发现有其他人,脸色才稍稍好看点。
  若是她把季樾带回来过年。
  真就一起死了得了。
  全都别活了。
  江定走过去:“你笑什么呢?”
  陈映梨听见他的声音眼皮子都不带动的。
  江定幼稚踢了叫面前的茶几,弄出巨大的动静发泄自己的不满,“傻了还是聋了?”
  陈映梨抬头,表情要多嫌弃就多嫌弃:“江定,你真聒噪。”
 
 
第52章 他会不会看见我在亲你
  江定其实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算起来才几天没见,他却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满脑子都是从她身上传过来的温甜香气, 他闻着都有点晕。
  江定没头没脑问她一句:“你用的什么香水?”
  陈映梨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江定蹙着眉,“你以前身上没有这么香, 但今天这个香味还挺好闻的。”
  很香,很软, 特别的甜。
  陈映梨默默离他远了点的位置挪了挪,她以为江定又是在没事找事,她今天出门压根就没喷香水, 他是不是想耍流氓!
  呵, 目的就不单纯。
  陈映梨很不高兴地说:“你真想知道?”
  江定眼珠很黑, 吊灯的白光映着他的眼珠, 深邃晦暗的目光, 黏腻腻盯着她,她被这种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她随口乱说:“可能是季樾沐浴露的味道吧。”
  她昨天晚上用的都是他浴室里的东西。
  洗面奶、沐浴露。护发素、牙膏, 她用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味。
  少女面不改色对着男人骤然冷下去的眼睛, 仿佛看不出他眼底升起的戾气,换了个台,懒洋洋地问:“怎么你很喜欢吗?那我问问他什么牌子, 什么味道。”
  她是真发自好心。
  江定一声冷笑,纤瘦骨感的拇指忽然掐住她的下巴, 整个人散发出十足的压迫感,乌黑的睫毛颤了颤,羽睫轻垂,遮住阴翳的眼神, 他颇有些气急败坏,恶狠狠捏住她的尖下巴,皮肤细腻,柔软细腻,捏着手感很是不错,他不带任何玩笑色彩地说:“别在我面前提他。”
  陈映梨的皮肤很嫩,掐两下就泛了红。
  她知道江定这又是在发神经,他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能不能别老掐她的脸!
  陈映梨拧眉,表情好似很嫌弃,也凶巴巴推开他,“是你先跟我说话的,不想听我提起他,你可以不要主动找我。”
  江定被她气的牙痒痒,只能用捏她脸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来折腾她,他咬牙,“你和季樾睡了?”
  陈映梨:???
  这个狗东西在说什么不要脸的逼话。
  江定见她表情呆滞久久没有说话,认定她就是心虚,仗着力气比她大,就在她脸上作祟,又捏又揉,望着少女微张的唇瓣,透着粉白的唇舌,隐隐欲动,他被嫉妒吞噬了该有的理智,现在就像条发病了的疯狗,哑着喉咙在她耳边低声问:“他活好吗?”
  短短几天,就亲密到用上对方的沐浴露。
  甚至她和季樾已经同居了。
  每天都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
  江定想起季樾那张脸就又恨,掀眸凝视她的脸,“比我的好吗?”
  他已经有点失控,“你应该也忘了这些。”
  江定很过分攥着她的手腕,生拉硬扯放在他腰间的皮带上,“晚上试试?”
  陈映梨一脚用力踢上他的小腿,呼吸紊乱,气喘吁吁,看样子气的不轻,她看着被他踹倒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用试,他很好。”
  她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头发,“我很满意,很爽。”
  江定小腿被她踢得有点疼,他本来脑子清醒了点,被她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又弄得怒火中烧,扯起嘴角讥讽嘲笑,“是你没见识。”
  陈映梨在他继续往下说之前,先开了口,“三十岁的男人,体力巅峰,技术巅峰,等你到了这个年纪就会懂了。”
  气死人不偿命。
  不爱听可以转身就滚。
  江定用冷眸无声凝视着她的眼睛,“三十岁的男人也死得快。”
  徐红圆走到客厅看见两个孩子剑拔弩张的样子,儿子板着张死人脸,满眼不高兴,抱着手臂坐在沙发角落里,茶几有些凌乱,好像刚才这里发生过不愉快。
  这儿子真是别扭,千叮万嘱要她一定把小梨叫回来过年。好不容易见着人,又摆着这幅死样子。
  徐红圆假装没看出来这两个人的不快,“小梨,今晚有没有想吃的菜?我让阿姨多加两道菜。”
  陈映梨摇摇头,“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又不知道戳到江定哪里的痛处,他嗤的一笑,“比谁都挑食,说这话也不害臊。”
  陈映梨在家长面前忍让了一次,轻轻抿了抿嘴角。
  江定说:“让阿姨加道白灼大头虾吧。”
  徐红圆搞不懂儿子这么别扭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谁,小梨特别爱吃大头虾,倒是他儿子从来不怎么爱吃水产海鲜。
  心里明明惦记,好端端叫他生了张嘴巴。
  若他是个哑巴,事情也不会搞的像现在这么糟糕。
  年三十的晚饭,一家四口,好像和前几年没两样。
  吃过饭后,徐红圆给两个孩子都发了红包,沉甸甸的红包拿在手里,应该有不少钱。

  市区禁烟,老宅这边倒是有人从吃放开始就放鞭炮,但也没人敢放烟花。
  陈映梨在客厅看了会儿春晚,没过多久,收件箱里多了几条短信。
  ——吃好了吗?
  ——我过来了。
  ——门口等我。
  ——或者我翻墙。
  陈映梨看了眼院门,两扇结实的木门已经合上,她想了想,手指头在触屏键盘上戳了戳,很快编辑好信息。
  ——我去门口等你。
  ——快到了叫我哦。
  季樾随后发了张照片,不知道他是从哪个方向拍的郊区的烟花。
  她这会儿没有心思再看电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脸,一会儿又在纠结要不要上楼换套衣服。江定刚才上楼了,这会儿才下来,双手插兜,手指捏着早就准备好的红包。
  准备等过了零点就送给她。
  这是每年的习俗。
  要给压祟钱,用来保平安。
  江定虽然不迷信,但也不介意求个吉利。
  他若无其事坐在她身旁的空位,也不看电视,偏过脸有些失神看着她的脑袋,眉头越锁越深,忽然间抬手去碰她的后脑勺。
  陈映梨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江定的手僵滞在半空,本意是想看看她后面伤好没好全,但他开不了这个口,说出来就像惺惺作态,他自己都嫌假模假样。
  他信口胡诌,“你后面有白头发了。”
  陈映梨爱美如命,“少造谣。”
  江定咧嘴,“行,也许是我看错了。”
  他手指头还想痒,想碰碰她的脑袋,又怕被她发觉不对,一时只能作罢。
  江定盯着她看的越久,就越能发现她这些日子又漂亮了,气色水润,精神充裕,不见死气沉沉的神态。养出从前不见的娇态。
  他喉结微动,“过年有个要发红包的习俗你知道的吧。”
  陈映梨心不在焉,在算季樾开车来江家需要多久的时间,半个小时?好像不用。
  “嗯。”
  “你准备了吗?”
  给他的。
  每年他都有。
  小小的心意。
  陈映梨估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连他说了什么都没注意,站起来走到玄关处,一边套好鞋子,一边穿上大衣,跑到了雪地里。
  红色围巾,浅白色的大衣,发根几乎没入围巾里面,被遮挡的还有她的下巴。
  她从暖烘烘的客厅跑出去,被冷风吹的哆嗦,她将手指藏在袖口里,用手掌轻轻推开院门,过了没多久,瞧见了不远处隐约绰绰的车灯。
  季樾把车停在一旁,下车后少女朝他飞奔而来,兴高采烈冲进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软,哪怕穿了这么多衣服,触感依旧很软。
  刚跑的太急,尚且没匀过气来,捏着他衣领的指尖微微颤抖。
  季樾嗅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香味,和自己的气味十分相似,这个发现让他觉得很愉悦,心情好的同时,也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如果能让她从里到外都透着自己的气息就好了。
  一种只属于他的标记。
  如此想着,他忍不住又仔细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季樾的手掌漫不经心压在她的后腰,没有很用力,但也不会让她挣脱,他的下巴她的颈窝蹭了蹭,“去你房间坐坐?”
  陈映梨面露难色,“江定在客厅。”
  季樾“哦”了声,没有勉强她,而是捞过她细嫩的小手,“冷不冷?”
  “还好,我穿的多。”
  “那我们在院子里待一会儿。”
  陈映梨被他拉到树底下,身体被男人按在粗糙的树干,还好衣服穿得多,倒没有觉得不适感。散乱的围巾让她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脖子,还有香软的甜味。
  月光和雪色将她的脸衬的雪白,脸颊透出一片粉红。
  季樾呼吸都不大顺畅,有点浮躁,他让她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自己则懒洋洋掐着她的腰,附在她耳边,小声地问:“客厅在哪儿?”
  陈映梨被他凛冽的呼吸扑了个正着,“就在对面。”
  季樾似乎满意的笑了声,“应该有落地窗吧。”
  虽是不确定的语气,但话里话外好像都很笃定。
  季樾这次没有和她打招呼,来势汹汹探入她的舌尖,生猛而又横冲直撞,似乎想要将她吃进肚子里,亲到怀中的人透不过气,头晕脑胀,眼睛都红了。季樾说了句抱歉,然后摸了摸她背脊后的软骨,“你刚才说江定在客厅里。”
  “他会不会看见我在亲你?”
  “应该看见了吧。”
  陈映梨抿唇:“你气他干什么?”
  “没有。”季樾说:“亲你只是因为想亲你。”
  喜欢你。
  爱你。
  才会对你有欲望。
  无论是爱/欲。
  还是占有欲。
  季樾知道她不太喜欢很强势的男人,今晚做的有点过火,他稍稍收敛,诚恳道歉,“下次我不这样了,别怕。”
 
 
第53章 他是酸了吧唧的酸黄瓜
  季樾伸手帮她系好围巾, 挡住那截暴露在寒冷气温里泛红的肌肤,长指微拢,又细细帮她整理凌乱的长发, 忽然之间有种想现在就把她带回家的冲动。
  外面实在是冷,陈映梨把手藏在袖子里就没有拿出来过, 张口就是白色的雾气,她藏在他的大衣里, 汲取他身上的温度。
  她将人搂的很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放肆细嗅他的味道。
  一直在院子里待着也不是办法,陈映梨犹豫了一会儿, 她仰着脸忽然对他说:“我感觉江定应该上楼休息了, 或者出门和他朋友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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