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太子宠妾之后——玥玥欲试
玥玥欲试  发于:2021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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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珏微微扬了扬头。
  簌簌心口狂跳,不管他是不是真生气了,她只好当做没有,当做他是在逗弄她,继而接着道:“真的不是他教簌簌的呀,簌簌要是骗殿下就变成丑八怪还不行么!殿下.......殿下真是的,刚才说的什么呀!”
  她靠着他的胸膛,水灵灵的眸子眼波缓缓微转,时而抬头看他的脸色,始终蔫声细雨,娇中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嗔,说着,继而小手握成拳头,又在他的胸口上象征似的打了一下。
  萧珏垂眸眯着人,唇角微动,这时终于给了笑脸,去了适才脸上的阴霾,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瞧着好似也不再想就着适才那个插曲说了。
  “你竟然还是个读过书的,真是给了孤不小的惊喜。”
  簌簌微微咬上了唇,从鬼门关出来了,又被夸了,心里头当然高兴。
  “殿下是在取笑簌簌吧,簌簌耍耳音,一瓶不满半瓶晃地识得几个字,这就算是读过书了?”
  萧珏唇角又是轻轻动了动,没说什么,而是示意她起了身。
  小簌簌起来后,他又再度从后抱住了她,把人摁在了腿上,拿了狼毫交到她手中。
  簌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接了,但回头,赧然道:“可是,簌簌不会写字。”
  她确实不怎么会写。
  这写字和读书不同,那官小姐是写着一手好字,簌簌也没少瞧,但没实践过,自然不行。
  萧珏修长的手指拨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儿,“给孤瞧瞧。”
  簌簌只好献丑。
  她瞅着那白纸上萧珏写过的那句诗,照葫芦画瓢,画画一般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金”字出来。
  萧珏瞧着那丑丑的字,再看她可可爱爱的神态,脸上浮了抹温凉的笑意,接着便慢条斯理地握住了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写了起来。
  小姑娘在他的怀中显得十分娇小可人。
  他把着她的手,写了“顾簌簌”三个字。
  簌簌甚是认真,写完之后,便伸出雪白的小手来一个一个地指着,念道:“顾-簌-簌。”
  那般憨憨的小样子,可人诱人。
  萧珏眯了两眼,唇角不易察觉地微微动动。
  这时,曹英贤从屏风之后躬身转了过来。
  “殿下,恒王爷来了。”
  萧珏听罢“嗯”了一声,“让他进来”
  小簌簌一听有人来了,抬了眸子回头去瞅他,想适时退下,但还没说话,见那男人点了点白纸上她的名字,交代道:“写十遍。”话说完便眼神示意,让她坐去了一旁。
  簌簌点头应声,从他身上下了去,而后坐在桌前,很是认真和乖巧,仔仔细细,心无旁骛地写起了那三个字。
  过不多时,脚步声响,那恒王殿下入了内。
  她知道避嫌,头也没抬,只乖乖地写字。
  九皇子恒王萧睿,穿着一身天青色云纹锦袍,腰扣金带,生的眉目舒朗,风度翩跹,瞧着十九二十出头的模样,眉眼之间尽透风流。
  他进来便带来了不小的动静,“三哥!哈哈哈.......”
  萧睿笑着步入殿上,微一躬身,“臣弟拜见皇兄。”
  萧珏见了他也笑了,可见两人关系不错。
  “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
  “哈哈哈,皇兄说笑了。”
  他二人关系是不错,虽同父异母,但从小一起长大,性格颇为合得来。昔日萧珏从安庆府归回,他大老远地便来迎接了。
  这萧睿性子外向,为人也比较随意,喜欢花花草草,游山玩水,要不便是名画琴乐歌舞,活的比较豁达随性,也不涉朝堂之事,每日只是吃喝玩乐,实为一个逍遥快活的闲散王爷。
  他手敲折扇,笑道:“皇兄猜怎么着,今日我一翻黄历,发现兄长生辰渐近啊,大喜大喜,特提前来祝贺!”
  萧珏笑笑,“是么,你不提孤都忘了。”
  萧睿回道:“笑话,皇兄忘了,皇兄后院的佳人们还能忘了?哈哈哈........”
  他这般说着微微侧目,往旁边儿一瞅,注意到太子身边儿有个小美人儿。
  适才为了避嫌,萧睿进来也是目不斜视,明知他身边儿有人却也没急着看,这回也为了避嫌,瞅了一眼后便回了眸,但笑的无比灿烂。
  萧珏一看他那笑,便也知他心中所想,朝着身旁聚精会神的小人儿道:“回去写。”
  簌簌正细心地数着自己写了几遍了,突然听到太子说话,微怔,但转瞬反应了过来,娇娇地应声,收了纸后,抬头看到了九皇子。
  俩人彼此微微颔首,便算是招呼过了。
  而后簌簌便披了披风,退下了。
  她前脚刚走,萧睿便大肆地笑了起来,折扇点了点萧珏,很是不可思议的模样。
  “皇兄书房中竟然还有个美人陪着,不像皇兄啊!可是安庆府带回的那位佳人?看来皇兄着实喜欢的紧啊!莫不是陷进去了?莫不是动情了?哈哈哈......”
  他“哇啦啦”笑哈哈地说了一大堆,萧珏便就是“嗤”地一声。
  “什么叫动情?”
  他抬起手臂,弹了下袖子,很是无所谓地道:“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而已。她有什么本事让孤动情?”
 
 
第43章 生辰(上)   生辰(上)
 
  簌簌今日可真是体会到了什么是伴君如伴虎。
  俩人在书房之中, 明明开始的时候好好的,他对她又搂又抱,又暧昧又调戏, 还提醒她喝水, 可后来说沉下脸就沉下了脸。
  从那墨韵殿中出来,簌簌也不知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还是没有。
  本来她是怕他和她生气, 去哄人,讨他欢心去了, 不想本来没生气, 这一去发生的事儿, 却让她到鬼门关转了一圈。
  簌簌想起来便心有余悸。
  巧云瞅着主子放在桌上的字, “爷还教昭训写字呢,怎会生气?要奴婢说, 爷还是喜欢昭训的。”
  喜欢簌簌是不奢望了,只不厌她,不纵容她人欺负她, 能给她当靠山便行。
  回来后,簌簌也翻了黄历, 知道再有七日便是那男人的生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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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年关将近, 加之太子生辰将近, 实则东宫之中人人都很忙碌。
  太子妃不在之时, 那安良娣被赋了协理后院事宜之权。原太子妃回来了, 这权便该归还了, 但请安之事一生出, 太子竟是没收回安良娣的协理之权,是以眼下这两件事都由那安良娣负责安排。
  程妤这边自然是气的火冒三丈。
  李嬷嬷安慰:“太子妃息怒,便当做是躲个清闲。太子生辰之事, 安良娣本也张罗了一半了,后边儿继续交给她也属正常。再说自太子与太子妃两人成婚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要在府上办盛宴,还是太子生辰这等大事,办好了自然是怎么都好,若有瑕疵纰漏,也怕太子不悦,这水由她安良娣试没什么不好,等明年,太子妃准备之时,也能有些经验之谈。”

  程妤听不进去又能怎样,“他命令已下,本宫还能改了么?都是那个贱婢惹出来的!倒是便宜了那个安文盈!!”
  程妤越想越难以释怀,这日一早上请安,也没给安良娣什么好脸色看。
  但对方出身和位份使然,眼下又被太子高抬,还有着协理后院事宜之权。她言语上暗讽了两句出出气也便罢了,倒是也没怎样。
  这第二日的请安,小簌簌便告了病,没去。
  并非装病,是真的发了烧。
  从前一夜大半夜开始,一直到早上都没退。
  小姑娘小脸儿有些苍白,头上敷着冰帕子,盖着被子缩在被窝中,烧的仿若眼睛都不像平时那么水灵了。
  簌簌觉得自己也没怎么,但就是发了烧。
  或是急火攻心?
  不得不说,她前一夜睡前确确实实是在犯愁来着,愁翌日的请安,极为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
  许便是因为太愁了,方才发起了这烧。
  巧云一直在一旁伺候了半宿。
  她是极为心疼的。
  但簌簌心中还有点乐,总归,真的不用去请安了。
  当日黄昏,萧珏来了。
  簌簌刚刚睡醒。
  虽然这一日断断续续的退了烧,烧了退的,但她精神状态甚佳。
  听到巧云急匆匆跑过来告诉她太子来了时,小姑娘正把小脚伸出了被子,左动动右动动,玩呢。
  萧珏没让通报。
  便就是因为如此,巧云也不知道,才搞的簌簌措手不及。
  那男人进来之时,她那一只玉足正好在外头,当即便收了回去。
  “爷.......”
  小姑娘见了他心里紧张,收回玉足后便要起来拜见。
  萧珏居高临下,一贯的模样,瞧着又冷淡又薄情,但走了过来,摁下了她。
  “别起了,这还拜什么?”
  “嗯........”
  簌簌软软地应声,又躺了回去,玉手提着香衾,只露个小脑袋,眼波潋滟,很虔诚地看着坐过来的男人。
  萧珏先开了口。
  男人手指拨了拨她的脸儿蛋,语声中竟是有些温柔,问道:“怎么还生病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嗯?”
  簌簌摇头,而后娇滴滴地张口竟是道:“想殿下想的,急火攻了心,便发了烧,本来头也疼,肚子也疼,胳膊也疼,腿也疼,哪都疼,但现下一看到殿下,便都好了......哪也不疼了.......”
  萧珏眸光深邃,动了唇角,俯身朝那小人儿靠近,剑眉微微蹙起,低沉着嗓音道:
  “你这小东西的这张嘴是愈发的甜了,胆子也愈发的大了。这般勾孤,便不怕孤对你做点什么?孤可不忍着,你不知道?”
  俩人眸光相对,簌簌小脸儿红扑扑的,一听,她那胆子,本能地便怂了,感觉瞬时便被对方反客为主,又被调戏了。
  她是谄媚了些,与他说了两句情话,但这就是勾他了?
  那他也太好勾了。
  簌簌怯怯的小声音,软软地道:“簌簌病了,爷才不会....”
  萧珏凉凉地一笑,不紧不慢地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孤可保证不了。”
  簌簌抿唇,心口“扑通扑通”地跳,带着一点勉强的笑意。
  她那副模样,躺在床上,粉雕玉琢的小样子,怎么看怎么诱人。
  萧珏又眯了人几眼,俊脸过来,不紧不慢地凑近她的耳边,缓缓地道:“身子骨好了,让侍女去告诉孤,听见了么?” 说着,抬手温和地为她掖了掖耳边的头发。
  簌簌软软地应了声。
  萧珏笑笑,又揉了揉她的头,而后站直了身子,复又看了她两眼,走了。
  簌簌的心口始终乱跳着。
  那男人走了,她松了口气,唇瓣微颤颤,他这算是与她定了下次侍寝的日子?
  也算是好事。
  晚会儿御医又来看过,簌簌服了药,早早地便睡了。
  而后,接连几天,那男人自然是都没来,不过遣曹英贤送了两次补品。
  如此过了四天,簌簌慢慢好了起来,早便不再烧了,但她也迟迟未按萧珏所说,遣人去告诉他。
  虽然也怕侍寝,但有太子妃,侍寝现下已经不是她最怕之事,她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实在是不想去长乐居给太子妃请安。
  但又深知,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最多她也就能躲到太子生辰,倒时候的宴席她还能不去么?
  自是不能。
  簌簌想来想去,最后决定那便就到太子生辰。
  这般一过,转眼就又是三天,到了那冬月十七,与那男人的生辰便只差了一日。
  簌簌想着也拖不了了,便这日一早遣人告诉了太子,自己身体已经复原。
  侍女回来,簌簌紧张的相问:“殿下态度如何?”
  “看不出,昭训。殿下什么也没说,只挥手让奴婢退了。”
  簌簌一听,心里头惴惴,该不会是自己拖的太久,那男人生气了吧?
  这般自己吓自己,越想越怕,但转念,没一会儿又释怀了。
  然后小姑娘这一天便开始盼那男人来。
  她等到了黄昏,那人没来,继而又等到了夜幕降临,那人也没来。却是直到月上中天,簌簌都有些迷迷糊糊,要睡了,外头才传来了通报。
  太监的那一声“太子驾到”叫的她一下子就精神了!
  她本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突然睁开了眼,水灵灵的眸子亮晶晶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朝着卧房那珠帘门望去。
  不时,只见那男人进了来。
  萧珏一身深蓝色四爪蟒袍,唇红齿白,面如傅粉,一如既往的一身肃穆深沉,贵气浑然天成,一出现便给了人一股压迫感。
  “殿下......”
  小簌簌看到他就脸红,尤其今日他来。
  毕竟他来干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她喘微微地过去,仰着小脸儿。
  过去萧珏便搂住了她的腰,屋中的气氛顿时便变得旖-旎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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