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太子宠妾之后——玥玥欲试
玥玥欲试  发于:2021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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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所幸,没用她等多久。
  一个多时辰后,小姑娘眼睛蓦地一亮,看到了一辆熟悉的马车,更是认出了护在马车旁边的那骑马之人,是卫小哥!
  簌簌心口骤然狂跳,接着还想什么,当即便下了楼去......
 
 
第19章 拆招(下)   “爷能先随我走,听我说几……
  陶苑的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司阍微微躬着身,喜笑颜开,恭敬地迎着主子。
  萧珏一身赭红色披风,身材颀长,身姿凌厉笔直,伟岸瘦削,楚楚谡谡。
  他抬步进来,眸色幽沉,一张寡情的脸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所到之处总给人一股肃穆之感,使人望而生畏,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簌簌便是那见了他宛如羊见了狼一般,不敢喘大气的人之一。
  小姑娘遥遥地立着,冰肌玉骨,唇若点樱,穿的粉嫩,人更粉嫩,娇柔的好似一阵风都能给她吹倒似的,楚楚可怜又软软糯糯的,见他进来,起先仿若因害怕犹豫了一下,但终还是怯生生地动了脚步,朝他走来。

  萧珏进来就注意到了她,这般瞧着便缓而止步,立在了原地。
  不时,簌簌便到了他身前,仰着小脸儿,泪汪汪地抬头看他,唇瓣动了动,没说出话,但一双柔若无骨,白皙纤细的玉手竟是颤微微地伸去了他的披风之中拉了他的大手,而后怯怯的道:
  “爷,爷能先随我走,听我说几句话么?”
  她眼睛湿漉漉的,那小嗓音软的让人心发酥,挠的人心痒痒。
  萧珏垂眸眯着她,起先没动,接着但听脚步声响,转眸望去,只见远处过来个男人,是他留在府中看守的护卫长。
  那护卫长一过来,小姑娘眼圈就红了,更是可怜巴巴地仰着小脸儿望他,小手轻轻地拽了拽他的大手,甚至急的在他的掌心中挠了挠,踮着脚尖,身子也微微地颠儿了颠儿。
  “爷,成么?”
  簌簌背脊一层冷汗,但此时是再怕也硬着头皮,豁出去了。
  她必须先说,那男人虽面无表情,很可怕,但她除了如此还能怎样?
  簌簌心急火燎,怕极了他不耐,更怕他嫌她烦,甚至一怒之下一把把她甩开。
  然正当她心中没底,忐忑难安之时,但见那男人竟是动了,且是随着她的力道,她引的方向动了......
  簌簌心口猛跳,接着便赶紧转了身,小手始终也没松开他的大手,在他身前一点点的拉着他朝着邻近的一间房中走去。
  俩人离得甚近。小姑娘柔弱纤细,个子只到他肩头,那男人很是伟岸,如此一前一后显得她十分娇小。
  她推开了那门,将他请进来后又关了门,然后心一横,小脸儿也不要了,硬着头皮,心口狂跳着,柔柔弱弱,香香软软地便靠到了那男人的怀中,搂住了他的腰,接着泪眼濛濛的,金豆子呼之欲出,说来就来,“呜”地一下小猫似的声音,委委屈屈地就哭了出来。
  “爷.......”
  一声软软的夹杂着抽泣的呼唤过后,语声更娇柔,也是一如既往的软糯,可怜巴巴地便说了起来。
  “簌簌自幼便苦,从小在薛府寄人篱下,母亲不爱,哥哥不疼,明明本不是薛府的奴婢,却过得比奴婢还不如,被人随意欺负,任意诋毁,吃不饱,穿不暖不说,时而还要挨打,还被人骂做是狐媚子,可是簌簌明明什么都没做,她们为什么要那般说簌簌?”
  天知道她鼓了多大勇气,此时那一颗小心脏又噗通成了什么样?
  她此番这话说的是实情却也夸大了许多,而后自是还没完,抽抽噎噎地接着便又道:“老夫人要把簌簌分给她的儿孙。娘和哥哥只想着用簌簌换钱,根本不管簌簌的死活,簌簌不想做府......”
  那个“妓”字她终是没说出口,略了后接着又道:“......便逃了,但却被六夫人劫住,抓起来卖给了人牙子。簌簌没勾引薛六爷,都没与他说过几句话见过几次面的,往昔没有,如今就更没有,簌簌也不知道昨夜薛六爷为什么会潜进陶苑,怎么进来的,又是,又是要干什么?”
  她引着引着,终于把话引到了这重点上来,而后便变了语调,变了哭声,仿若撕心裂肺了一般,眼泪扑簌簌地下落,不住地抽泣哭泣,声音也抬高了一些,委屈的不得了。
  “簌簌自知福薄,配不上爷,好不容易遇上了爷,爷对簌簌那么好,簌簌本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没想到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便被人如此设计陷害,遭了个给爷惹事,引狼入室的祸水罪名!眼下是那薛六爷未进入簌簌房中便被擒了,如若进了来,簌簌以后如何见人?簌簌知道自己出身卑贱,但也不能被人这般作践!究竟是谁?簌簌,怎么得罪了他?”
  说完,更是一阵“呜呜”地痛哭。
  这话虽慢悠悠又软酥酥的夹杂着哭泣,但说的也甚是清楚明白。薛六爷是对她心怀不轨,她也承认是她给招来的,但陶苑夜晚府外是有护卫看守的,原不该发生这事。眼下发生了,不是守卫看守失职就是府内有人与那薛六爷接应,透露过府上护卫的换班时辰,甚至给他开了门,否则那薛连没可能进来!
  簌簌没办法。
  她现在只能祸水东引,自保,况且她自觉自己猜的也不错。
  这般哭诉,其实唯独便一个目的——装可怜,博取怜爱,把事情解释给那男人,让那最可怕的事儿别发生。
  至于这事儿到底怎么解决,那男人最后到底是不是会和薛家和解,那都和她都没关系。
  萧珏起先一动未动,也没安慰,什么也没说,只由着她抱着,直到听到了那句“有什么人潜进陶苑.......”
  男人眸光微微一变,单手扶起小姑娘的肩膀。
  “你说,昨夜,有人进来?”
  他眸光深沉,桃花眸盯住了她,问的不疾不徐。
  簌簌心口狂跳,已然哭成了泪人儿一般,抽噎着,娇滴滴地点头。
  “爷......簌簌没有勾-引他,簌簌什么都没做,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这一句话后又香软地扑进了他的怀中,再度哭了起来。
  萧珏没再问话。
  他自打回来,看到了守卫长便知道有事,但自然是没想到是这等事!
  簌簌害怕极了,不知道自己此番这般能不能有什么好的结果,眼下只紧紧抱住人,小脸儿贴在他的胸膛上,等待.......
  此时她已经惶恐到只剩下了害怕,没泪了,哭不出来了,只干打雷不下雨地装,心里头仿佛有几十个鼓同时在敲,丝毫没有底,不知道接着会如何,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缓缓地转,也正想着再说点什么,但这般正心中忐忑难安,突然腰间一紧,一声“哼唧”,猝不及防,竟是被那男人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
  簌簌小脸儿顿时烧红,下意识的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动不敢动,也不敢看他,甚至小脸儿还往他胸膛上埋了埋,心中脑中乱嗡嗡的一团糟,也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怪她的意思?
  还是,还是“回光返照”,要不要她了?
  簌簌不知道,脑中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
  那男人一直把她抱回逸翠轩偏房,她的小屋,她的床上。
  而后人立在那,颇为冷淡地看她几眼,也没说什么,不久,走了。
  小簌簌心肝乱颤,更不知道这是何意。
  男人走后巧云便过了来。
  “姑娘,爷说了什么?”
  簌簌摇头,如实所述,“什么都没说。”
  巧云自然也猜不透爷的心思。
  “那便等等外头的动静。”
  簌簌点头应声。
  巧云所谓的动静,便是爷如何处置那薛六爷了。
  俩人都有些不安,接着便在房中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
  柴房。
  薛连被绑在一把凳子上,颇为狼狈,在这柴房足足呆了一宿,吃喝都没人送。
  这苦头,他薛家六爷何时受过。
  第二日,他挣扎了半天,终是不知用了什么东西把口堵着之物给弄了出去,这下能开口说话了,如此也便聒噪了起来。
  “大胆!你们这些狗娘养的,竟然敢这么对爷?还不快放我出去!”
  “爷不是没进去那小妾的房么?你们又能把爷怎么着?”
  “你们主子回来,这事儿也就只能那么样了!爷没杀人没放火,你们能把爷如何?你主子还得敬爷三分呢,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这么对爷?”
  “爷就算是杀人放火了,爷家也能摆得平!爷家是什么背景你们不知道?京城的从四品大官,太子面前的红人,那是爷的亲表舅,你们都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你爷爷面前撒野!”
  那薛连自能说话了便开始吵闹,骂的口干舌燥,一盏茶便没闲着过。
  接着这般也不知又骂了多久,但听外头响起了问候声,薛连一听,顿时止了声,竖着耳朵听着,然后便听到了钥匙开锁链的声音。
  继而门开了,他看到了一个男子。
  那男子一身锦衣,负手在后,生的仪表堂堂,薛连记得他,便是那日知府夫人生日宴时回来接那小美人儿的人,想来是霍寻的手下。
  薛连一见是他,眉头一皱,刚想大言不惭地一装到底,问他怎地不是他家主子亲来放他,但话还没出口,便听那男人冷声朝一旁的护卫吩咐道:
  “把他的嘴堵上,然后,给我往死里打。”
  “.......!!”
  薛连万万,万万没想到,大惊失色,嘴巴被堵上之前,红头胀脸地大声叫嚷,使劲儿挣扎,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拼命反抗,但自然是半分作用也无........
 
 
第20章 登门   “他他娘的根本就没瞧得起我薛家……
  那柴房的声音不大,但薛连被暴打之事,如风般,仿佛顷刻间就传遍了整个陶苑。
  人人震惊!
  如意斋院中,几个丫鬟脸色苍白地聚在一起。
  她们伺候的时间皆是不长,都是一些持帚洒扫的三等丫鬟,没接触过爷,只是大体知道爷是个脾气不大好的,但也万万没想到,他竟会敢打那薛家六爷!
  那薛家六爷可谓是薛老夫人的命根子了!便就算是薛家普通的一位公子,一位爷,那也是不可小觑。
  原众人想,这事儿是铁定要和解,爷是肯定要给薛家面子的,哪成想竟然?
  如此无异于是丝毫没把薛家人放在眼里!
  几个丫鬟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打了半个多时辰,鼻青脸肿的,衣服都破了,浑身是伤,估计没个把月是养不好了,完后便被抬走了,据说是送了官府。”
  “送官府了?那这不等于是半分面子也没给薛家?”
  “打都打了,还给什么面子。”
  几人声音极小,边说边一直注意着周围,这般没说几句,见有人从月洞门进来,便都闭了嘴,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彼此眼神儿示意,谁也不敢再多说。
  ***********
  逸翠轩偏房。
  巧云的话说完,簌簌浑身一激灵,小脸儿煞白。
  她胆子小,况且这番结果自然是她断断没想到的。
  她本只想着和那男人解释这事,避那最坏的结果,没想旁的。在她看来,那男人也会和薛家和解了此事。
  但此番一打,还和解什么?
  怕虽怕,但不得不说,簌簌还觉得有点解气。
  她这头是觉得解气,轮到薛家那头,便是差点没气疯了!
  昨夜那薛连一夜未归,第二日消息源于薛家在官府当差的一个亲信。
  那亲信说,霍大官人派人将人送了衙门,说昨天抓了个半夜潜入他府中图谋不轨的贼,这贼还口口声声,大言不惭,说是薛家的爷。
  薛老夫人和那薛家大当家的薛忠听了后,便就差一点没羞死。
  两张老脸被丢的干干净净,半丝脸面都无了,立马找门路,花了银子把人弄了回来。
  回来后这一看!
  那薛连“哎哎呀呀”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坐也坐不下,躺也躺不下,趴也趴不下,哭的鼻涕眼泪混在了一块儿的那窝囊样儿,实在不是一般的丢脸。
  除了丢脸,自然还有心疼。薛老夫人是心疼坏了,和大儿子薛忠乃至六夫人谭氏皆是火冒三丈,要气冒烟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没出息的薛六爷是为了谁,做了那没脑子的混事儿,挨了这么一遭!
  还不是因为那个小狐狸精!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把她弄死!
  眼下,这薛连半夜进了人家府上是真,人家打一个私闯府邸的贼也是有理有据,便是明知道你是谁,就不给你面子,打你了,你也得忍着!
  薛家哑巴吃黄连,这么多年来还从没受过这憋屈气!
  薛老夫人:“什么来头?竟敢丝毫没把我家放在眼里,如此作践我薛家!”
  薛家大爷:“传言说是受表舅引荐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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