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暴君饲养指南——黑糖话梅
黑糖话梅  发于:2020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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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岁暴君饲养指南》作者:黑糖话梅


  文案:
  洛明蓁是流落在外十六年的侯府真嫡女,被寻回后,却发现侯府上下只疼爱假嫡女。
  她一脸冷漠地收拾包袱走了,却在半路上捡到了一个毁容还心智不全的男人。
  男人虽然心智只有五岁,但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任劳任怨,还喜欢追在她身后喊:“姐姐。”
  洛明蓁躺在榻上,眯眼小憩,这便宜“弟弟”果真没白捡。
  可慢慢地,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毁容又痴傻的男人,怎么越看越像那个传说中乖戾狠绝,六亲不认的暴君萧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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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暗算,暴君萧则身中奇毒,面生红纹,心智受损。
  清醒后,面对使唤他洗衣做饭的洛明蓁,萧则恨不得杀了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直到后来,他真香了,还在伪装纯良无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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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发现真相后的洛明蓁正准备跑路,却见那个“痴傻”的男人撕下了脸上的伪装,一颦一笑,宛如谪仙。
  萧则将她抵在门框上,嘴角勾笑:“姐姐,这是要去哪儿?”
  洛明蓁悔不当初,哭着道:“陛下,民女错了。”
  “既然姐姐知错了,那就罚你……”他的声音缱绻,不容置疑,“做我的皇后。”
  又美又飒真千金x腹黑演技派暴君
  #看,那个传闻中的暴君竟然变成了小奶狗#
  食用指南:
  ①男主比女主年纪大,前期真傻了几天,随后就恢复心智,继续装傻,扮猪吃老虎,没毁容,无后宫。
  ②1V1,SC,甜文,日更,每天中午12:00
  已完结文《嫁给残疾大将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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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纨绔宠妻录》(欢迎戳专栏收藏)
  沈清在十四岁那年随同母亲一起入了谢家的大门,从此成了谢家二姑娘。
  小姑娘总是逢人就笑,惹人怜爱。
  唯独谢家大少爷谢誉,最是嫌恶这个继母带来的妹妹。
  从此,除了招猫逗狗,他还多了个乐子——把沈清欺负哭。
  彼时的谢誉还是兆京出了名的纨绔,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可一夕之间,谢家二老双亡,家财被占,谢誉从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成了人人可欺的破落户。
  他夜夜买醉,自甘堕落。
  不管他是喝得烂醉如泥,还是被人揍得鼻青脸肿。
  都是那个娇弱的小丫头沈清将他背回家,哭着为他上药。
  后来,谢誉咬着牙爬了起来,在世人的嘲讽中,背起沈清,用自己的双手,撑起了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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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沈清要定亲那一日,谢誉赶走了媒人,面色阴沉地拦住了沈清的路。
  沈清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谢誉,颤抖着嗓子喊了一声:“阿兄。”
  谢誉步步紧逼,声音喑哑:“既入了我谢家的门,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谢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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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无任何血缘关系,异父异母。女主母亲是续弦,非第三者】
  ①男主前期又混又狗,口嫌体正死傲娇。后期宠妻狂魔,绝世醋缸。
  ②成长型男主,从少年不识愁滋味的纨绔子弟慢慢变成扛起责任的成熟男人。
  ③女主温柔小可爱,非女强,大概擅长做饭和照顾人。
  1V1,SC,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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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嫡女
  广平侯府后花园内,梅子树上结了层层叠叠的青果,翠鸟合拢着翅膀在枝叶间跳来跳去。原本安静的园子里却忽地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隐隐混着高高低低的呼喊。
  那喧闹的声响传到了凉亭里,一只白皙的手将四面垂下的藤蔓撩开,刺目的日光便肆无忌惮地倾泻而入,尽数铺洒在倚在石凳的人身上。锦缎般柔顺的青丝铺在身侧,一身石榴红的长裙勾勒出妙曼的身姿。她侧着身子,抬起团扇遮在头顶,露出带了些许桃花艳色的唇。
  慵懒的声线响起:“春桃,今儿府里怎么如此吵闹?”
  身旁伺候的丫鬟春桃低头应了一声:“三姑娘,奴婢这就去问问。”
  春桃还没来得及出去,重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男人暴躁的声音响起:“洛明蓁,你给我出来!”
  春桃吓得花容失色,往后退了好几步,下意识地看向了靠在石凳上的女子。
  洛明蓁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没忍住蹙了蹙眉,她将手中的团扇移开,单手撑着身子,恹恹地往亭子外瞧去。
  一个粗眉大眼的男子撩开藤蔓进来了,约莫二十岁,腰胯鎏金蹀躞带,悬挂的短刀匕首随着他动作撞得哐当直响。他阴沉着脸,胸膛因为怒气而剧烈地起伏着。
  春桃瞧了瞧那满脸怒容的男子,心下害怕,还是抖着嗓子喊了一声:“大少爷。”
  可苏承言的目光却越过她瞪向了坐着的洛明蓁,那眼神活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洛明蓁倒是对他这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态度习以为常了,甚至还有闲心同他说笑:“大哥倒是好闲情,也来园里赏花品酒了?”
  苏承言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往前几步,指着她厉声斥责:“洛明蓁,我看在你是我名义上的妹妹,才接受了你这样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进我们侯府,你还真以为你可以在我们苏家为所欲为了?”
  他似乎是嫌不够解气,直接一脚踹翻了旁边搁置的案台,连带着上面的酒瓶、糕点砸在地上,吓得春桃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敢做声。
  洛明蓁看着差点溅到她身上的碎瓷片,不悦地压了压眉尖,这人又发什么疯?
  她抬了抬头:“我若是做了什么,你大可以直说,来我这里摔东西,又算什么事?”
  苏承言扯了扯鼻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气得手臂都在发颤了,活像与洛明蓁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有脸来问我?晚晚要是有半点差池,我决不会放过你!”
  听到他提起苏晚晚,洛明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果然,能让她这个一向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亲哥哥纡尊降贵来找她,也只能是他心尖尖上的苏晚晚出了什么事。
  毕竟侯府上下的人都笃定了她洛明蓁对苏晚晚怀恨在心,只要苏晚晚哭了、闹了、委屈了,就是她在背后使的手段。
  她和苏晚晚之间的纠葛,从出生时就结下了。
  十六年前兆京发生了三王之乱,局势动荡。广平候夫人被迫和一群难民躲在福安寺,没过多久便临盆了,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正巧的是当天夜里,另一个怀了身孕的农户娘子也生了个女儿。
  恰逢雷雨天,山匪入寺,烧杀抢掠。大家伙儿连自己的性命都快顾不上了,哪还能顾得了什么孩子?听说洛明蓁那个龙凤胎的哥哥就是在那一晚被弄丢的,至今都没有找回来。
  而寺里的僧人更是不小心将剩下的两个女婴认错了。于是侯府嫡女洛明蓁成了乡野村姑,而被抱错的苏晚晚则在侯府享尽了荣华。
  一场意外,让两人过上了云泥之别的人生。
  自从养父母过世后,洛明蓁一直在湾水镇独居,在月余前才被带回了侯府。旁人都羡慕她是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可她心里清楚,阖府上下都因着她出生乡野,不懂规矩,背地里对她颇有微词。
  她的爹娘对她客套疏离,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关系,而她那个二傻子大哥更是对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所有人都围着苏晚晚转,为了怕她伤心,也不想让外人知晓侯府嫡女被抱错的丑闻,对外都只称洛明蓁是养女,惹得不少好事者以为她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而苏晚晚还是继续做她的侯府嫡女,千娇百宠,被所有人捧在掌心。当年与洛明蓁指腹为婚的忠义候世子林远慎,也还是由苏晚晚去履行婚约。
  在他们眼里,洛明蓁这样一个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只要稍稍施以恩惠,就会对他们感恩戴德了,哪里会有什么怨言?
  所以她是怎么想的,不重要,也没有人在意。
  只要苏晚晚永远无忧无虑就好了。
  想到这些,她眼底就泛出些许嘲讽。而看着面前这个仿佛和她有血海深仇的亲哥哥,更是觉得好笑。
  她抬了抬下巴,漫不经心地道:“她又怎么了?”
  苏承言冷着脸“呵”了一声:“还在这儿装模作样,你恶不恶心?晚晚今日一早就离家出走了,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下遂了你的意是吧?”
  听到苏晚晚离家出走了,洛明蓁习以为常地“哦”了一声:“她离家出走,你不去找她,跑我这儿来发什么疯?难不成还能是我把她给藏起来了?”
  苏承言被她这副不冷不淡的态度气得喉头一梗,破口大骂起来:“要不是你,晚晚能离家出走?定然是你逼她的。就算晚晚她占用了你的身份,现下你不也成了我们侯府的三姑娘?我们哪点亏待你了,你就不能改改你们这些乡下人的下作劲儿,非要背地里耍阴招?”
  洛明蓁扯了扯嘴角,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瞧了瞧苏承言。平日里他们一个个都把苏晚晚当眼珠子似的保护着,现在她自己离家出走,这笔账竟然还能赖到她头上。
  她也不是头一次弄出这样的动静了,隔三差五就说自己没脸再待在侯府,哭着吵着要离开。惹得全家人围在她身旁哄她,还委婉地让洛明蓁别出现在她的面前刺激她。
  今日离家出走,也不知又是哪里不满意了。
  她往后靠了靠身子,眉眼微挑起,看着苏承言,不紧不慢地道:“你尽可放心,我若是真想耍什么阴招,你那心肝儿似的妹妹,怕是受不住。”
  她说着,抬手打了个呵欠,完全没有想再搭理苏承言的意思。
  看着洛明蓁这样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苏承言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窜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骂道:“我将晚晚捧在手心里疼了十多年,也只有她才是我的妹妹。这个府里可以没有你,但绝不能没有晚晚,你若是敢对她做什么,你就先给我滚出去。”
  满是怒火的声音充斥在凉亭里,春桃吓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洛明蓁却懒得同他废话,任由他在那儿气得直跳脚,她反而给拿起团扇给自己扇了扇风。
  苏承言拧了拧眉头,正要发火,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嬷嬷在亭子外喊了一声:“大少爷,二姑娘找到了。”
  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苏承言听到这个消息,怒火立马消失无踪,急忙转过身追问:“晚晚在哪儿,可有出什么事?”
  那嬷嬷回道:“二姑娘无事,是由林世子送回来的,就在外边。”
  听到她这样说,苏承言才安心了下来。
  凉亭里的洛明蓁却扯了扯嘴角,合着她所谓的离家出走,就是出府逛街,顺道去找她未婚夫。
  她正觉得好笑,凉亭外就响起一声柔柔弱弱的“哥哥。”
  苏承言急忙出了凉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不远处并肩站立的男女面前。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苏晚晚,见她安然无恙,还是焦急地问道:“晚晚,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苏晚晚摇了摇头,略带了些娇羞地看向了身旁一身金色华服,眉目俊秀的男子,柔声道:“让哥哥担心了,是晚晚不好,今日也多亏了远慎哥哥送我回来。”
  一旁的林远慎宠溺地看着她:“傻丫头,以后可不能一个人在外面,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一旁的苏承言也附和着点了点头,可苏晚晚却忽地拢了拢眉尖儿,眼眶微红,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一般,哽咽着道:“可晚晚实在是没有脸面留在府里了。”
  她别过眼,对着林远慎道,“远慎哥哥,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不是我爹娘的亲生女儿,你我的婚约怕是也做不得数了。明蓁姐姐很好,还是侯府真正的嫡女,你与她才是相配的。我自会走得远远的,不来碍眼。”
  她说着,睫毛一抖,泪珠子就簌簌地落下来了。
  见她一哭,面前的两个大男人立马慌了神,若是平日里,林远慎定是要将她搂进怀里好一阵心疼。奈何还有苏承言在,他只得耐心地道:“晚晚,我不管你是不是广平候府的嫡女,我林远慎也只认你是我的未婚妻,旁的人休想破坏你我的关系。”
  一旁的苏承言也是焦急地道:“晚晚,你这说的什么胡话,什么叫你不是我们苏家的女儿?难不成你不要我这个哥哥和爹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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