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刚更劲爆的音乐声里,一个浑身上下近乎不着寸缕的女人慢慢走到了舞台正前方。
而她薄薄的衣物上,绑着几个盛着烈酒的试管,红唇里还衔着一根试管。
简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来,让我们掌声有请穆董上台收礼!”DJ率先鼓起掌来,全场气氛热烈,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穆熙,吹着口哨大声起哄他上台。
娱乐圈和上层名流圈里玩得多大都不足稀奇,这个礼物顶多只能算是个小把戏。
群情激动中,穆熙终于动作淡淡地放下酒杯,起身朝舞台的方向走去。
郑韵之看着他经过自己的身边,然后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她。
“这么一份大礼,我恐怕一个人收不过来。”
他这时竟然朝她伸出了手,似笑非笑的:“要不,你上去和我一起收?”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你们的桑-卡点大王-千玺-玠带着你们六年的梦回来了!两大男神齐开花我有点刚不住了!
印戚少爷:想我吗?我小吗?
穆熙少董:想看少儿不宜(bushi)就多留点评论和营养液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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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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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韵之愣了一下。
他俊逸的脸庞上虽然带着笑,但那双眼睛看上去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
不仅是不高兴,甚至感觉还有点儿生气。
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她吗?
是因为她和他春风好几度后突然有一天就拍拍屁股走人,还让他再去找人多睡睡提高一下技巧,完了一走走了三年,今天说回来就回来吗?
她思虑两秒,反倒笑了,走上前大大方方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谢谢穆董如此慷慨,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走到舞台上方,所有人都目露诧异和惊艳地看着他身边的她,倒是DJ最为镇定,笑道:“穆董竟然要和这位美女一起分享礼物吗?不过这份礼物,美女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收啊?”
她听罢,松开了环住穆熙的手,步伐婀娜地走到了坐在高脚凳上的试管艳女面前。
在全场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朝那位艳女一笑,俯身低头、准确地咬住了她身上的一根试管,头往后一仰,将试管里的烈酒尽数喝了下去。
试管中空空如也,她抬起身,迎着DJ和穆熙的目光,慢条斯理地笑道:“礼物,是这么收的吗?”
全场立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与口哨声,很多男人看着她的眼睛都已经发绿了。
“穆董,这个礼物啊,其实还挺不错的。”她重新走回到他面前,在他沉冷而又尖锐的目光下,伸出舌头,绕着嘴唇慢慢舔了一圈,“你要不要……也尝尝看啊?”
他的目光落在她诱人的嘴唇和舌头上,深邃的眼底隐忍着灼热的力度。
然后,他几步上前,在全场的起哄声和叫好声中,将绑在艳女身上其他的几根试管中的酒尽数喝完。
随后,他直起身,咬住了艳女嘴唇里衔着的那根试管的另一端。
她就站在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边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一边看着他喝下那根试管酒时英俊的侧脸,心底如同被针扎般轻轻一痛。
你明明知道比这更过火的场景也必定存在过无数次。
她对自己说。
等他喝完朝她看过来时,她的脚忽然微微一崴,又努力站稳。
其实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酒了,刚刚喝下去的烈酒的浓度让她整个人都有点儿发晕。
郑韵之的视线这时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恍惚之中只能看见他把试管扔给了DJ,大步朝自己走来,而下一秒,自己的手臂便被他陡然用力扣住。
然后他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他人高,这么笼着她,仿佛就能把她从别人的视线里抹去似的。
“走,给你接风去。”
然后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说了这么一句,大步将她带离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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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洗手间的隔间还算宽敞,冷气也打得很足。
郑韵之被他重重地按在门板上亲吻,刚刚有些迷离的神智此时终于渐渐恢复过来,她觉得很冷、又很热,眼前明晃晃的,是他冷俊又充满着情|欲味道的脸庞。
“好久不见。”
他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生吞下去一样地吮吸她的嘴唇,一边将她的礼服裙子往下拽,一边冷声靠在她的唇边道:“郑韵之,你看起来,可过得真好啊。”
她咬了咬牙,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下一秒,却听到了他更为尖锐的嘲讽:“听说那边的圈子和这儿也差不多混乱,在那儿和人睡得很欢吧?”
郑韵之刚刚还在头顶的醉意随着这段话彻底消失殆尽,她忍了下心中的刺痛,冲他笑道:“你有资格说我?你这匹种马。”
他听到她的话,手上一用力,竟然将她的整条裙子都硬生生地撕扯了下来。
将破碎的裙子扔在地上,他抬手扣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语速极慢地道:“我想你也不会介意被种马再多睡一次。”
灯光明亮,她看清了他眼睛里灼灼的怒气,半响,忽而笑了。
她这时不再推拒他,而是不发一言地将他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从他身上脱下后扔在了一旁。
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愈加过火的试探和挑逗,全身神经高度紧绷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想要耍什么花样。
郑韵之这时微微一笑,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丝精光。
“熙哥哥……”
下一秒,她忽然伏起身,在他的耳边娇柔地唤他。
这个称呼,瞬间让穆熙整个人晃了一下神。
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每一个夜晚的半梦半醒之间,她总是会这么抱着他,在他耳边述说那似真似假的爱语。
只有她这么叫过他,只有她才会这么叫他。
缠绵的、入骨的、灼热的。
他听得浑身一颤,原本高度紧绷的神经却不由自主地就渐渐松弛麻痹了下来。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更深地去吻他的薄唇。
穆熙原本以为,如果这是一场梦,他便纵容它继续下去,却没有料到现实却是自己的两只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她用他自己的皮带,在他身后与冲水的按钮器绑成了一个结。
还是个死结。
等他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微喘着气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
“穆董,谢谢您的接风宴。”
她从地上轻巧地捡起了他宽大的衬衣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慢条斯理地系上纽扣,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的衣服我就拿走啦,你刚刚撕坏了我一条裙子,咱们俩扯平,谁都不欠谁的。”
原本旖旎无比的气氛瞬间瓦解,他感觉此刻仿佛有一桶冰水把他从头到脚都浇了个遍。
他锐利如箭的目光像是要在她的身上硬生生地烧出一个洞,沉默两秒,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郑韵之,你给我解开。”
而好死不死的,她那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明晃晃地从衬衣下摆露出来,惹得他身体内的怒火更旺。
郑韵之微微一笑,走到他面前,竟伸出手、拍了拍他醒目的西裤处。
“Good night.”
随后,她抬起两指,放在嘴唇上,给了他一个甜蜜的飞吻,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郑韵之!”
身后被合上门的隔间里传来了穆熙怒不可遏的低吼,郑韵之在镜子前姿态优雅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笑吟吟地道:“宝贝儿,别喊了。”
隔着门,她都能感觉到里面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和滔天的怒意,顿时心情更加舒爽地整理起自己被扯乱的衣物。
“再说一次,晚安,好梦噢。”
风情万种地对他再次道完晚安,她穿着男式衬衣一路坦坦荡荡地走出男洗手间。
在要走进洗手间的陌生男人震惊又惊恐的眼神中,她反手将洗手间的门合上,笑吟吟地对男人说:“不好意思,这个洗手间坏了,麻烦您请服务生过来修一下吧。”
在店里更激烈的音响声和迷乱的肢体接触里,她收起笑容,目不斜视地直直走出了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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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大。
陈涵心被柯印戚紧紧地捏着手,手心里还能隔着他的西裤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温度,她整个人都快要害羞得不行了,偏偏他抓着自己的手跟铁似的,她根本就没法儿挣脱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请问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僵持几秒,她忍不住赤红着脸瞪他:“柯印戚,这可是在学校里头,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八风不动:“我小吗?”
她闭了闭眼,觉得自己要是今天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别想从这条小路上活着回去了。
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求生欲满格的她还是觉得自己要做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不小!”
“哪儿不小?”他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
“哪儿都不小!你最大总行了吧!”
吼完了这句非常有歧义的话,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羞耻,这时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赶紧退到了离他两米远的地方。
柯印戚满意地勾了勾嘴角:“谢谢,没有男人听到这句话会不高兴。”
陈涵心羞恼地指着他:“呸,不要脸!小心眼!”
他这时轻轻地将自己的衬衣袖管挽了上去,蹙着眉道:“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我不和你说了,”她转身要跑,“我得去找之之了。”
“郑韵之?”他眯了下眼。
“对啊,她今天刚从法国回来,我和她约好的要去找她,我才不想放她鸽子。”她看了下手表,现在从学校赶过去找郑韵之估计差不多,她说她已经从Babyface离开了。
他听罢,冷笑了一声:“你怎么又和这个女人混一块儿?她连自己的事情都搞得一团乱。”
她一听这话,心里一下子就有点儿冒火:“我很早以前就说过,请你不要随便评判我的朋友,我想和谁玩在一块儿那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你喜欢他们,但他们至少应该得到你的尊重吧?再说了,之之没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和她玩在一起。”
“你们去哪儿见面?夜店?”他的语气还是冷冷的。
陈涵心看了下手机:“她已经去小飞侠家里了。”
“我有这么好骗?”
“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和你吵架……”她揉了揉眉心,“我很累,你能不能别再像审问犯人一样的审我?我得走了,司机在等着我了。”
柯印戚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好一会,最终臭着脸对她说:“让司机回去,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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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跟着他去了车库。
等他开车离开F大校园,她靠着车窗静静看着外头的夜色和车流发呆,忽然听到他在她身边冷不丁来了一句:“我对你来说就是个发小?”
还有完没完了?
她公主脾气也上来了,眼也不抬:“你难道不是?一个问题问几遍你怎么那么啰嗦?”
“吱”地一声——
原本稳稳行驶着的车,突然猛地在路边拐角处停了下来。
她被吓了一跳,抓着安全带转过头瞪着他:“柯印戚你疯了?”
柯印戚一手拉上了刹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
陈涵心心里猛地一跳,他就已经俯身靠过来。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用两手牢牢扣住肩膀摁在了座椅靠背上。
“哟。”她心里是虚的,但面上还是眯眼看着他,大着胆子说:“生气了?印戚弟弟?”
她格外咬重了弟弟的发音,眼底满是促狭。
柯印戚望着她的眼里,渐渐有一簇簇火苗燃起,那张向来冷漠冰冷的脸颊上,升腾起了星星点点的不悦。
她的心里这时也惴惴不安着,她知道刚才的那句话瞬间就能激怒他,却又不知道自己会接受到怎么样的凌迟。
半晌,他轻轻一挑眉。
她知道,这是一个代表她很危险的信号,果然,他接下去没有再给她任何时间去思考,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就这么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长驱直入、重重地开始吮她的唇舌。
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两手扣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推开他、却又像是在拉着他朝自己靠近。
难舍难分。
过了一会,他才终于稍稍退开了一些,手从她细嫩的脖颈游弋到了她小小的耳垂,呼吸灼烫地靠在她唇间低语:“舒服么?心心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少董:我裤子都脱了,你倒给我绑上了,郑韵之你他妈这是人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