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白莲花[穿书]——清新六月
清新六月  发于:2020年04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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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不打算解释了。
 
    沈青莲在身后看的细致,心想这才是男主大人打开的正确方式呢,原著中所描述的柳云卿就是这样一个温和且疏离,给人一种可接近却又无法触碰的翩翩君子呢。
 
    江素瑶还想再说些什么,柳云卿突然低声打断了她,“沈姑娘,客栈应当有热水的,你受了凉,身子又弱,还是先去洗个澡,驱驱寒气比较好。”
 
    沈青莲这才从男人身后冒出个头来,瞥见女主一副震惊又愤怒的神情,心说这男色惑人,都把人家小姑娘急成什么样了。
 
    瞧着柳云卿那双温润的眸子里化开一层又一层的暖意,江素瑶心底终于滋生出了一种名为嫉妒的东西,她凶巴巴瞪了两人一眼,那双漂亮的杏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愤怒,气冲冲跑了出去。
 
    “唔……疼!”
 
    挡在门前的沈青莲被撞了个正着,原本就柔弱不堪的身子再加上她刻意的婊演,身体瞬间就失衡了,直直地朝着地面摔去。
 
    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呐。
 
    真是不好意思了,女主小姐姐都这么给力了,她也不好意思不配合一下。
 
    下一秒,温热而有力的手掌贴上了柔软的腰身,沈青莲被人扶住了,面上露出一副柔弱堪怜的神情。
 
    柳云卿眉心轻皱,对于阿瑶三番五次的针对沈姑娘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不知原因为何?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沈青莲后退一步,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许是江公子对我有什么误会吧。”
 
    柳云卿见她垂了眸,以为她有些不开心,忙解释道:“阿瑶此前不是这样的,她从前…很喜欢帮助人的。”
 
    “哦?是吗?”
 
    沈青莲抬眸看着他。
 
    不知为何,柳公子听着这副语气,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的,所以这并不关你的事,你无需自责……”
 
    沈青莲轻飘飘睨了他一眼,语气慢悠悠的,“柳公子倒是很了解江公子啊?”
 
    还阿瑶!
 
    这才多久不见,这称呼就已经从之前的江兄弟变成阿瑶了?
 
    柳云卿下意识地别过了脸,不知为何,语气竟有些发虚,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啊,“不算了解,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是吗?”
 
    自然是的,他没事了解一个男子做什么?
 
    对方无奈扶额,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解释道,“我与阿瑶不过是普通朋友,替他多解释几句也是因为怕你自责,与他并无关系的。”
 
    少女撇了撇嘴,一双含着恼意的美眸扫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什么,你这般紧张是做什么?”
 
    瞧瞧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正是叫人无法反驳。
 
    柳云卿眸光闪了闪,嘴角抿开一抹清浅笑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紧张,许是多喜欢一些,所以就多在意一些,怕她因他而受委屈,更怕她因此而不开心。
 
 
 陇城命案
 
    陇城最近热闹了不少,来了许多陌生面孔,客栈的生意也跟着好了不少。
 
    此时楼底下的小茶楼中正谈论这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
 
    昨夜东郊城隍庙内死了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约莫十七八岁左右,死时模样十分凄惨,双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全身血液被抽干,一颗心脏更是不翼而飞了,胸前黑洞洞的一片,瞧着血肉模糊的,可怕极了。
 
    此事很快惊动了县府衙门,官老爷立刻派了仵作前去验尸。
 
    这陇城长治久安,百姓们安居乐业,城内上下一片祥和气氛,已经许久没发生过如此可怕的命案了。
 
    县老爷看中了此事背后的晋升先机,想着官路拓宽有望了,于是对此事颇为关注。
 
    只是仵作验尸之后的结果有些诡异,那死去的女子名叫小桃,是卢府的一名采买丫鬟,事发当晚前去城隍庙祭拜,结果被人活活掏了心肝而死。
 
    衙门府抓不住凶手,于是发了告示通知全城百姓,城中有挖心贼作乱害人,同时集结能人异士一同协助衙门府破案。
 
    柳云卿二人听到这则消息时已是正午,城内发生了命案,作为剧情男主,他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只不过沈青莲是打心底里排斥这卢家人,先前在卢州府被人逼着同死去的卢公子合葬,如今死的又是的卢家丫鬟,不管怎么看,这卢家都是有问题的。
 
    于是几人先去的衙门义庄,停放尸体的地方。
 
    那小桃自幼被人牙子卖给卢家,在这陇州城举目无亲,死状又那般凄惨,卢家人自然是不肯出钱将人掩埋的。
 
    左右不过一个丫鬟,身份卑微,一来二去的,这尸体就搁在了衙门义庄里。
 
    几人进去查探了一番尸体,沈青莲跟在身后偷偷瞧了一眼。
 
    死者双侧瞳孔瞪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脖子跟手背上都呈现了不同程度的鲜紫红色的尸斑,由于失血过多,肌肤干瘪的程度完全不像十七八岁年轻小姑娘的状态,左胸有一处凹陷,里面的心脏不翼而飞了。
 
    沈青莲看的唇色发白,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面对死尸,这个世界的人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虚构的,死去的人也是有血有肉的,死了就没有了,这场面看着实令人有些难受。
 
    一旁的柳云卿第一时间察觉了她的不适,想着自己过于疏忽了,忘了中原女子本就柔弱,这般场景定是吓到她了。
 
    事实上沈青莲并没有被吓到,只是觉得有些恶心。
 
    那卢家人要是知道她不仅没死,还水淹了他儿子的坟墓,定然是不会放过她的吧。
 
    想到卢老爷那双冷冰冰的眼睛,沈青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双手不自觉摸了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怎么办?未来堪忧。
 
    正思索着,肩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
 
    沈青莲微怔,抬眸看向柳云卿,目光灼灼的,像傍上了金大腿,有几分感动。
 
    柳云卿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玉色的面颊染上了几分红晕,“莫不是吓着了,怎么这般看着我?”
 
    沈青莲眨眨眼,“尸体看久了有些伤眼睛,柳大哥面容俊美,看着就让人心神安定了许多。”
 
    小姐姐开始了日常一撩。
 
    柳云卿倒是听过不少夸他的话,似她这般调侃的倒是少见,许是俩人一起经历过某些事情,她这性子倒是越来越活泼了。
 
    不过他不讨厌就是。
 
    本来发生命案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她这一打岔,气氛倒是轻松了许多。
 
    柳云卿笑了,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青莲这般说话,莫非是只看中了我这张脸不成。”
 
    他声音低低的,温柔而富有磁性。
 
    殊不知那双眼里全被宠溺淹没了。
 
    沈青莲扬了扬嘴角,她看中的可不止他那张脸啊,男主大人在她眼里就相当于机器猫肚子里的神奇口袋,里头有术法、有兵器,还有好多降妖伏魔的大宝贝,跟着他走,那卢家人准没机会再对她下手了吧。
 
    毕竟她在这个世上举目无亲,唯一认识的也就眼前这人了。
 
    “柳大哥生的这般好看,青莲自然是看中了的。”
 
    少女冲着他笑了一下,那眼波流转之间也太过柔弱娇媚,饶是她并无撩拨之意,却也叫人招架不住。
 
    柳云卿缓缓往前迈了一步,将人拦在身前,目光直直地望向她。
 
    明知道对方说的不是他心中所想的意思,可听到那句话时,心底还是忍不住加速了一下。
 
    俩人对望了几秒,沈青莲心思也坏,懵懵懂懂,瞪着一双无辜的水眸瞧着人,一副尚未开窍的样子,最终还是他率先败下阵来。
 
    算了,这种事情,不能急于一时。
 
    柳云卿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今年二十又四,按照中原人的礼志,她还尚未及笄,他比她年长了将近十岁,自然也比她多了几分耐心。
 
    从前虽没经历过情爱,但他也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强求不得,需得小心经营,一点一滴地打开她的心房才好。
 
    于是男人缓了缓神色,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我们先出去吧,这儿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沈青莲点了点头,跟在柳云卿身后,俩人一同离开了义庄。
 
    回到客栈。
 
    天色尚早,有不少客人讨论着城里突然出现的挖心贼的事情。
 
    店小二甩了甩肩头搭着的毛巾,殷勤地替两人准备了茶点,许是看到柳云卿两人容貌不俗,且穿着打扮不似本地户籍,想着最近城内发生的命案,不免多嘴提醒了几句,“两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这陇城近些日子有些不太平,客官们若是出来游玩的,可得注意一点了,晚上千万不要乱出门,免得惹上麻烦就不好了。”
 
    这小二哥的话点到即止,也不肯再往下说了,邻座的行脚商被这话勾起了兴致,隔着桌子朝人喊了一声,“小二哥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内情,赶紧拣来说与我们听听?”
 
    一旁的客人笑着起哄。
 
    掌柜的瞧见这场景,笑呵呵的给众人上了茶水,将近日城内发生的传闻细细道来。
 
    都知道这城内发生了一桩命案,可谁也不知道凶手是谁,那卢家的小丫鬟死的蹊跷,且死法乖张诡异,明显不是常人所为。
 
    有点门道的术师都知道,这城内怕是不会安宁了,来了一个精于旁门左道的邪物作祟。
 
 
 叛徒邬谟
 
    沈青莲听了个大概,抬头看了柳云卿一眼,对方正在烹茶,神色细致,动作行云流水,浅青色的搪瓷茶壶在修长的指尖翻出一朵清浅的水花来,说不出的斯文与优雅。
 
    他泡好了茶,递了一杯到她面前,低低地道,“掌柜的说的没错,这陇城里确实藏了个心术不正的邪道之人。”
 
    沈青莲猜到他大概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捧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神色有些好奇,“柳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柳云卿喝了一口茶,微微皱眉,“你可否记得我先前同你说过的那个男人,那人同古滇巫族有些渊源。”
 
    他说的是那个躲进卢家后院消失不见的中年道士,沈青莲自然有些印象的,若不是那人,柳云卿也不会阴差阳错闯了卢家,从而救了她。
 
    莫非那人就是杀人凶手?
 
    沈青莲点了点头,似想到了什么,细声回答道:“自然是记得的,只不过,那人和柳大哥有什么关系吗?”
 
    柳云卿摇了摇头,淡淡一笑,“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人叫邬谟,是巫族宗庙的守门人,二十年前偷走了一部巫族□□,叛逃到中原,后一直隐姓埋名,逐渐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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