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见那个什么NiKKO,别老把他来作借口。一开始认识你就觉得小麦你纯纯的,没想到到现在为了一个姓范的女人一而再的骗我,从四月份开始呀,你把我当什么?”阿兰越说越激动:“你想怎样就直说好了,何必这样畏畏缩缩的不愿意直接和我摊牌……是就是了,没必要再解释再隐瞒我。我说过即使你结婚我都不会计较的,你这样骗我算什么……我不要你的誓言你的保证,如果我说今天就回来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了?” ,
“……阿兰你好卑鄙,故意监视着我,还骗我说6月才回来。”“卑鄙?!是我?还是你……我不想听你解释了。我并不要你认错啊,我只要你承认今天的事实而已,你何必否认着骗我再让我伤心。你真的没必要骗我,我会让你相信是你错了。”
自端午节与阿兰的争执后,已经过去快两周了我一直没见过他。打过他的电话和手机接通后听出是我声音时他马上就给挂掉,给他发的邮件迟迟的不见回复,去他公司找他时他的同事不是说他去珠海出差了就是说早就下班了。而我知道他回来过的,他看过我给他写的解释信,取走了一些衣物,冰箱里又置满了食品和煲好的罗汉果和蒲公英茶了……但我就是找不到他。
他从我的世界里蒸发了一般消失,而对这自我与阿兰相处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的争吵,我却不知如何才是最有效的解释让这误会冰释,甚至他连一个仔细听我诉说的机会都不给。
正信公司呈交对上海百铭的评估报告后与它的合作正式结束。范思宏也从我的视觉和电话里逐渐消失,下班后的偶尔的电话中她显示出的兴奋和热情更加深了我的失落感。后来才听姚秘书说范思宏正恋爱呢有个男仔疯狂的追着她,而我的爱恋在哪里呢……
我已后悔不堪,自虐着自己明知这不该赴的宴不该牵的手不该拥吻的人为何不能自禁呢,自责已让我变得呆滞和盲从,对生活和工作都没了主见……港港谢和姚秘书他们明显感觉到我的异常,说着小麦呀有什么困难可以帮忙的吗要不要休休年假外出散散心,我说不用的不用的不会影响工作的我一定努力,在全身心投入工作后歇下来时却更加的感到失落和疲惫。我盼着阿兰能够回来,夜里在梦中尽是与他的嘻笑嗔骂,而梦魇中他触摸着我的脸时的眼泪、拼命撕扯着相册的情景更让我心悸,原来自己一直都是脆弱的。
6月21日,夏至。
公司参加政府的投标项目,港港谢对这个案子非常看重,在亲自逐字逐句的审阅着标书后,就要求着我一起踏上了北京之途。
飞机穿出厚厚的云层让我看到灰蒙蒙的北部时,我就想到了灰蒙蒙的陕北,还有西北的沙尘暴,是不是也象阿兰和我的争吵一样疯狂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