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只道梨花薄》[病弱受] ——作者:真真酱
真真酱  发于:2016年0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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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信得过姐姐,姐姐给你指认两个助手,也免让你受人欺负。”
“有劳娘娘了。娘娘近年可好?”
“都好,就是想爹爹,想你。爹爹。。。不成想,十年前一别,竟成永诀。”
“。。。。。。”
“好了,不说伤心的了,你还没见过你外甥吧,丰儿啊早就听闻你学问好,嚷着要当你的学生呢。”
“四皇子殿下太看得起下臣了。”
“都是自家人,别说这些客套的,若是你点头,姐姐这就回禀圣上去。”
“这。。。”
“就这么定了!弟弟,你是不知道,丰儿下了学总跟我抱怨夫子又老又丑,他学不下去呢,要是知道你做了他老师,指不定多高兴呢。”
“这。。。于理不合。”
“那有什么,他早上还跟夫子学,下午跟你学。弟弟你觉得呢。”
“娘娘如此说,为臣只好从命。”
“对了弟弟,你受封太尉,本应即刻进宫谢恩,陛下怜你病着,恩准推迟十日,弟弟你可一定要记得。”
“娘娘放心,皇恩浩荡,凌落万死不敢忘。”
“皇恩?你这么想,便好了。弟弟你记着,雷霆雨露,俱君恩。
“。。。嗯。”凌落此时似乎已经累了,有些坐不住,低垂着头眼睛半睁半阖,意识看上去有些模糊了,就不知听进去些什么。殷妃见状也不好久坐,便唤了婢女进来服侍凌落睡下,自己在床前站了一会,方才转身离去。
皇宫,紫宸殿。
“来,近前来,让朕好好看看。”
凌落身着一品武官朝服,端端正正跪在大殿中央,闻言,用膝盖前行几步。
“不愧是你母亲的儿子,你娘当年也算是南地的第一美人,没想到最后跟了你爹。。。竟然还。。。她是过不去这道槛啊,朕又何尝。。。”
“皇上!”
“唉,看朕,又糊涂了,起罢,赐坐!”
“谢皇上。”
凌落跪得久了,起身的时候有些踉跄。
“爱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回禀皇上,臣。。。”
“皇上,臣弟素来体弱,想是跪得久了。”
“既如此,快快坐下!高德,你去扶凌大人。”
“老奴,遵命。”
“凌大人,这边请。”
“有劳公公。”
“爱卿,这正是你们南地今年的新茶,朕特地命人换上,看看可还合口味。”
凌落端起茶杯,小啜一口,入口甘甜,带有微微苦味,正是上好毛尖,只是。。。凌落紧捏茶杯。
“爱卿,怎么了?”
“皇上,臣有些不舒服,先。。。先告退了。”凌落站起身,袖袍扫翻了桌上的杯子,一瞬间天旋地转,他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便不甘地陷入黑暗。
“爱卿?爱卿?这是怎么了?”
“陛下,要不要传太医啊。”
“不必了,太尉大人不舒服,今晚就宿于偏殿。”
“是。”
皇帝抱着凌落往内室走去。
“陛下!”
“殷妃,你做得很好,从今后,丰儿,就是我大夏国的太子。”
皇帝把凌落放到床上。“铮儿。”他一寸一寸地描摹心上人的轮廓,仿佛那个记忆深处的女子就在眼前,“二十多年了,我们,都老了,你还是那么年轻。”
“你是谁?”
“我就是我啊。”
“哈哈哈,你输了。”
“大小姐,你的枪法又精进了。”
“我要当巾帼大英雄。”
“好,你是巾帼大英雄。”
“骆骆,我要成亲了,是个傻小子,他,对我很好。”
“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黄泉碧落,永不相见。”
“铮儿,我不后悔,我想让你陪我,可没料到你竟如此决绝。幸好老天有眼,把你儿子送到我身边,瞧,他长得多像你。铮儿,你说,朕许他一世荣华,你可高兴?”
夏帝魔怔似的端详了凌落许久,突然伸手取下他的发冠,让他的头发完全披散下来,黑墨细丝,配上苍白的脸,苍白的唇,当真雌雄莫辨,好一个孱弱的小娘子。
“铮儿,铮儿!”
夏帝直扑上去,动手撕开凌落胸前的衣襟,一寸寸地从脖颈向下亲吻,直至那平坦的胸膛,他突然愣住了,神色有些迷茫,“铮儿,你不是铮儿?。。。不。。。你是铮儿。。。
他突然发狠地扯掉凌落和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动作粗鲁地将他翻过身去。许是突然受冷,凌落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夏帝发现了,他整个人趴在凌落身上,双手环住了他,“铮儿,冷吗?一会你就不冷了。”这时凌落像是不舒服似的扭了扭,歪向一侧的头上眉头紧蹙。夏帝接着在他的背上细细密密地亲吻,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下伸褪去他的底裤,摸到那两片雪白的臀瓣,没有任何前戏,长驱直入。
贯穿那一瞬间的疼痛是撕心裂肺的。
“啊!!!”凌落竟生生痛醒过来。
“铮儿。。。铮儿。。。”
凌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是在仙地?还是在人间?飘飘摇摇,头晕得很,眼前不时闪过一道白光,只是下半身隐约的疼痛把自己拉回现实。紫宸殿。。。茶。。。之后。。。
“铮儿。。。”
“皇。。。不。。。”
“铮儿,铮儿,你舒服吗?”
“铮儿是谁。。。不。。。不应该是这样的。。。皇、皇上。。。”
更猛烈的晃动袭来,凌落觉得自己的腰肢就快要折断,“铮儿!”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呼唤,身上的人彻底软了下来。没等凌落缓过神来,新一轮猛烈的□□又开始了。
“不。。。停下来。。。停下来啊!”破碎沙哑的嗓音反而更激发了男人的热情。
“铮儿。。。对。。。就这样叫。。。”
“啊!!!我。。。不是。。。铮儿。。。停、停下。。。”
“不。。。停下来啊。。。”
“求求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救我。。。爹爹。。。娘亲。。。薛。。。救我。。。”
谁来,救我?
凌落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昏不过去,他不知道这场酷刑到底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到最后自己再也发不出声响了,只能破罐破摔地瘫在床上任人施为,倦怠地阖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薛则瑞,你一定。。。很高兴。。。
身后早就没了动静,想是,累得睡着了吧。他的手摸索着,触碰到一个长条的东西,是自己的簪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是个高冷的人~

☆、禁锢

夏帝是被冰冻醒的。
他的双手胡乱挥舞,触摸到一具冰凉的躯体,立刻就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令他睚眦欲裂。床上一片凌乱,凌落安静地趴在那一片污浊上面,一只手垂落下来,床下积了一滩暗红的血液,显然已经凝固,还有一支孤零零的碧玉簪子躺在其中。
“来人!高德!高德!”
“陛下。哎哟,这。。。”
“传太医!”
“是,是。”
“回来!叫顾申一个人来!”
“是。”
“爱卿,这,这。。。朕都做了什么!”夏帝把凌落小心地抱了起来,俯身听听他的心跳,几乎听不到了,他心里不由有些惊慌。伸手摸了摸,见他身子一片冰凉,连忙扯过一旁的衣物将他裹得紧紧的,自己也胡乱套上衣物。
“人呢!高德!去打盆水来!”夏帝恨不得狠甩自己几巴掌,这可是铮儿的儿子啊,万一铮儿在天上看着这一幕,岂不是更恨自己了?昨晚、昨晚是自己鬼迷心窍了,可是并没有想到要造成这样的后果,似乎,进了这间房间之后,自己的神智就不清楚了。。。
夏帝把凌落抱到屏风后面的榻上,让宫人置换床单,自己则用毛巾沾了温水,给他清理身子,手腕上的伤口,也细心地用布绢先包了起来。
经过温水的擦洗,凌落的身子不像最初那样冰得渗人,只是还凉得厉害,脸色也呈现出不详的灰白,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如果不仔细看,恐怕以为这是个早已死去多时的人。
顾太医到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凌落全身裹着布单被夏帝抱得死紧,仿佛怀中的是什么珍稀宝贝,需要紧紧护着。
“皇上,怎么不让人多搬些火炉子过来?”
“对,对,是朕糊涂了,快去!”
“顾太医,你快来看看,他,他。。。”
“皇上莫急,”顾申走上前来,瞥见手腕上的布绢,“这。。。怪不得面色灰白,是严重失血症状。”
他上前看了看,按了按伤口周围,撒上一层药粉,就拿纱布细细包扎了,“幸好力气不够,伤口不深,也没扎对地方,否则非把血流尽不可,饶是这样也够呛。”
“皇上,臣要看看后面的伤口。”
“撕裂严重,出血适中,红肿,可能是发炎了。臣现在担心的是发烧也许会引起心脉痼疾,届时就危险了,所以这几日时刻离不得人,臣就在这里,有什么事,皇上急招微臣就是。”
“。。。。。。”
“ 顾卿,可还有未竟之言?”
“过刚易折,年寿难永。”
“。。。此是何意?”
“凌大人怕是只有几年光景。”
“混账!”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殿内霎时跪满了一地的宫人,唯有顾太医温文挺立,与盛怒中的皇帝对视。瞪视许久,帝王终于败下阵来,随意挥了挥袖子,疲惫道:“煎药吧。”
殿内是终于清静了。
“铮儿,朕才是那个混账啊。”
“铮儿,可是,哪怕他只能再陪朕几年,朕也一定不会再放了他了。”
“当初,朕没有抓牢你,如今,是不会再犯相似的错误了。”
“小落,朕以后就这样叫你了。你和你娘,长得真像啊。”
“再多吃点,太医说了,你身子骨弱。。。”
“皇上,何时放微臣出宫?”
“这事,等你好了再议。”
“你别,误会,只是你如今坐起都需要人扶持,实在不宜颠簸,等你大好了。。。”夏帝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清冷冷的青年面前,竟像个初出茅庐的楞子一般,话也说不利索。
凌落不语,只是闭上眼睛。
“唉。。。”心结不解,沉疴难愈。
夏帝替他掖了掖被角,目光在那苍白疲惫的面孔上不断流连,久久不愿离去。凌落此时已经无法平躺着睡了,往往会被魇住或胸闷窒息而醒,只有半躺着能让他好受些。他也一直在昏昏沉沉睡着,有时候一日清醒的时间,甚至不超过一个时辰。
“主子,您醒了吗?”
“。。。。。。”
“主子,您适才有些发热,陛下吩咐您务必把这碗汤药喝了。”
“。。。。。。”
“主子,您是不是冷了,奴婢命人多加些炭火。”
“咳,咳。。。你们陛下,这是打定主意,咳,拿我当后宫嫔妃,咳。。。”
“主子息怒。”一室的宫人又跪了一地。
当真无趣。
就在此时,门外却是一阵喧哗。
“哎哟,我的殿下,您慢点跑啊。”
“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能进啊。”
“陛下知道了可不得了啦。”
“放肆!你们再敢拦着本太子,勿怪对你们不客气!”
“父皇的寝宫怎么了?为什么父皇在的时候可以进,不在便不能进?”
“这、陛下吩咐。。。”
“你这阉竖休拿父皇压我!”
“哎哟!殿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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