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在逃 上————陶农
陶农  发于:2009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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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安是感情上的叛徒,一向都是感情上的,小安跟那女人、阿修都一个样!在他面前全心讨好,但一转念,又把别人勾了魂,阿飞恨小安这样!他不要再让小安勾引别人了!


   「好,我留下他,可是你不准跟他说话、不准见他,他是我的手下,不是你的。」猛然放开小安,小安身体晃了两下,坐进水里,股间传来被海水洗涤的疼痛,但小安笑了,有点凄楚:


   「飞,这是我们的最後……,」一面。

   坚强的继续说完:

   「能不能不要为了他……浪费时间……。」生命不管倒著数、往後数,都已经不剩太多了……。

   「好,」阿飞的手按在小安肩头,重重把他拖出水面,然後转头瞪著阿杰:

   「你可以滚了。」

   从头到尾,阿飞身上留下太多下手的空隙,这里有船,船,另一片最熟悉的陆地就在海的对面,但阿杰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任何动作。

   程他不会懂,懂他没有冲动学阿飞按住他的理由。

   爱惜。

   每一年都是。

   阿杰默默转身离开两人,站在渡船口,伫立等著开回澎湖本岛的游船。

   「飞,陪我一起看日落,好不好?」

   「这种天气不会有太阳!」

   「陪我……。」

   忧忧的感伤让阿飞皱眉,他现在只想把小安拉回床上,宣示他有、汪那小子没有的主权。

 

   但阿飞还是为小安在海滩褪下了长裤,今天他意外穿了花色的宽松四角裤,把枪藏在脱下来的长裤里,摆好,坐在沙滩小安的身旁

   「很美,这里很美,这个世界很美,也很安全,只是有一点孤单。」

   「我让你很闷?」

   笑了一下:

   「你让我这七年过的很”精采”。」

   「不要像阿修一样对我讲奇怪的话。」

   

   「我有时候会想,我像路边落难的小狗狗,被第一个我有感觉的主人捡到,从此主人吃什麽我就跟著吃什麽,主人的家,也是我一生的家,

   我偶尔会想,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是不是有机会跟你老年的时候,在海边盖一栋白色小屋,我会躺在沙滩上,等到你做完你的事,你不喜欢海水风沙也没关系,等我在海边玩累了,我会走进我们的白色小屋,从你身後抱紧你,你可能会皱眉,或者把我甩开,不过我还是会开心的笑,因为我们的世界是安全的,因为我们可以有…


…有那麽多的明天。」

   阿飞这次出奇的沉默,把这些话思考了很久:

   「你有事瞒我?」

   「飞,没有什麽事情可以让我爱不了你,我可能会怨,可能会累,也可能已经没有办法……,可是,我会一直爱下去,这是我喜欢人的方式,却只能有唯一的一个,然後天经地义、没有动摇没有怀疑


。」

   阿飞下身已经猛然一热,抓了小安就往自己身体牢牢压著。

   「去床上,去床上。」燥了,像栓子,紧了。

   小安在阿飞胸怀里摇摇头。

   「为什麽不要?我不爱你吗?我爱你!」

   小安满足的沉溺在阿飞里,不管在灰蒙蒙的大风大浪中,都有一个胸膛坚定告诉他”不要怕”。

   不怕风不怕浪,只怕被吹散,或者从来就,不曾人形。

   「飞,六岁的你,正在做什麽?」

   皱眉:

   「忘了。」

   「七岁的我,还没上小学,也没上过幼稚园,因为我一离开姊姊的教室,被拉回一年级新生的教室就会大哭起来,哭的教室地板都快淹水了,申请了在家教育,我八岁才读了一年级。」


   阿飞对於小安的话题感到有些不解。

   「七岁的我,跟邻居跳格子,姊姊教我踢毽子,我偷偷溜进爸妈卧房,拥著姊姊的旧洋装,在梳妆镜前,把脸涂的红红紫紫的。」

   眉头继续深锁:

   「其他我可以随便你,但我不要你穿裙子,他妈的,别人一掀就可以上,不准穿!」

   「飞,八岁,你在做什麽?」

   勉强应答:

   「抱著阿修到很远的地方玩,希望阿修今天不要太早闹肚子饿

,我们才可以晚一点回家。」

   小安把阿飞的大手放在细颊边感受著。

   「九岁,我刚学会骑两轮的脚踏车,我从学校大斜坡滑下来,车轮被卡,我整个人翻过来,跌在水沟旁,鼻腔充满著金属的味道,水沟边一滴一滴的红血都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滴的速度把我吓坏了,我大哭,眼泪跟血滴在比赛,始终没有人听到我跌在这里哭,有个像老师的大人走过去,看到我,却没有理我,跟我一起骑车的小孩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我只记得只有我一个人,鼻子像破了一个大洞


,有铁锈味道的哭著,好怕我会一个人死在水沟边,看到我快死的人却不敢走近我,因为我哭的样子让人不敢接近?哭了好久好久,就不记得後来怎麽了。」

   阿飞难得的温煦:

   「你鼻骨上有一个小疤,我知道。」

   「十岁的时候你在做什麽?」

   「忘了。」

   「十一岁的时候,我看到弟弟发烧量肛温,我突然回忆小时候量肛温的感觉,我很想抢走弟弟的温度计,可是我不敢,只好鼓足勇气告诉妈妈:”妈,我屁股好想被弟弟的那根插”,爸爸恰巧也听到了,妈妈红通通的瞪著我,突然给我一巴掌,那是我第一次被打。」


   「飞,十二岁你在干嘛?」

   眯著迷惑的目光:

   「我在玩小表弟的鸟,却不这样玩阿修。」

   「十三岁的时候……。」

   「十四岁的时候……。」

   「飞,十八岁的时候,专一暑假我认识了你,二十岁的专四,你认识了我,二十一岁,我的初夜,与你结合。

    而我在几岁成为你的女人?……有点短,我不想去算……。

   「你永远都是我的人!」

   「永远有多远,我看不见。」

   「小安,你变了。」

 

    哭著摇摇头,扑在阿飞怀里浑身乱颤:

   「我没变,我只是……怕你先死,怕你会……比我先死……。

   「别触我霉头!」

   小安今天又哭又笑,笑和哭都同样用力,阿飞怀疑小安下一刻就要哭晕在他怀里。

   「上床,我要你快活。」

   阿飞迳自起身,小安突然拉住阿飞的手,慢慢抬脸,像乞求。

   但阿飞整双腿和手都沾满了沙,他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洗刷乾净,然後给小安一顿强而有力的挺进……。

   小安双膝跪立,在沙滩上,纹风不动的仰著头看著起身的阿飞

,坚持不让他硬带著自己走。

   「走!上床!」口乾舌燥,已然不耐。

   摇摇头,笑的很纯净,却有一丝感伤:

   「我想在这里,给你快活。」

   接著歪了脸蛋,轻轻扫动肉色肌肉上的”沙苔”,金黄色的沙粒细密黏了一大片,阿飞极尽克制自己的滋滋麻痒,任小安嘴里湿湿滑滑的柔动所到之处,沙粒尽去。


   

   小安全心全力吐露著海沙,舔滑著腿肌,唾液大力吞落湿润了每根腿毛。

   往上眯著眼睛,轻轻对阿飞翩然笑著,脱下衣料,把嘴抿的小巧凑了过去,柔巧灵慧的开始轻含起来,对方的胯间像怪兽一样弹出了筋络分明的触角。

   此情·绵绵·无绝期。

   在也好,不在也好,小安的心意会一直这样的·侍候下去。

   阿杰已经搭上回澎湖本岛的船,海风正把漆黑如晶的头发往天空高高吹扬。

   

   不意望向小安与阿飞的海滩,遥遥中,竟见到两个人的身体,一站一跪,跪在滩上的人把阿杰留下来的浴巾往站者的腰际一绑,跪者头蒙在浴巾里,只剩脑杓的轮廓,两个人的人影一直静止不动,只剩浴巾里的脑杓不断剧烈隐动,隐动十分激烈,连站在远处凝望的阿杰眯不清楚两人轮廓,却还唯一能强烈感觉浴巾底下的强烈动静。


   

   阿杰站在船尾,沉默盯著海滩的这一幕,平静的船,激溅起巨大的白涛,淋湿了一身。

   船不回头,急驶出航,终至渐行渐远,浴巾下的抽动猛然更加激烈。

   就算船已经完全驶离岸边,他的心却已受过干扰。

   不由己的,船只终究把他抛远了晃动的两人影,他的身影,滩边两人影,终究化为小黑点,再也不清。

   船来船去,不留下什麽。

   程想要什麽?

   不知墨镜底下,此刻想著什麽。

   

   小安用尽一身的柔情与娇媚,不断不断激盪著两人,直至他筋疲力尽,却也不感到疲尽,只是,小安迷蒙的呢喃著,舌身包磨著阿飞欲望,灵活的嘴巴历久不酸涩,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曼妙的热情。


   「以後,还会有更好的人服侍你。」小安的细语,心波神迷中的阿飞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小安呆呆望著阿飞被欲海卷席的痴神,阿飞突然反身拥住小安

,将他抱起,放在身前狂放的亲吻著:

   「我只要你。」

   小安被热疼疼的吻的乏力起来,突然软软坐在沙地上,静静的

,休息一阵子,接著又慢慢跪好,继续要卖力满足阿飞。

   在含进之前,小安朗朗的声音,银铃般笑了一下。

   不说话,然而,感伤的语言还是更适合摆在心底的:

   ”我喜欢当废物,至少我死的时候,你不会伤心”。

(本章完)

***不少小时候的事,真难为情***

***老实批评一下,本章是否矫情、做作、露骨、洒狗血?(本人觉得这次像在演八点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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