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歌剧院篇+生日篇)(《绝爱》番外)——拓人
拓人  发于:2008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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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唔……攝……影機!」在激流般的吮吻中,雷伊仍設法騰出空檔警告藍電梯裡向來設置的安全設施。
但藍果然一丁點都沒想過要去在意這問題。
「不礙事。」他說著,一手扣住雷伊的腰背往正好打開的電梯門外走去。
專用的電梯就像大門,因此一出電梯口,就是多功能的華麗大廳;這種設計似乎是總統套房的慣例。
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雷伊就發覺自己被一把往前推,整個上半身可說是跌在沙發的椅背上。
「藍!?」不解地偏頭過去,他的雙眼正好對上那雙恨不得將他吃個精光的貪婪眼神。
來不及開口問出個所以然,藍的手指已勾住了他的褲頭向下一拉。
「藍!」長褲被用力地扯了下來,那駭人的氣勢像要撕裂它一樣。
感覺藍的目光好可怕,藍伊下意識地退縮起來,但整個從後方被困住的身體卻沒多少餘地可以逃。
「不要動。」
伸手扳開那下意識想夾緊的雙腿,藍低沉地發出警告,入神地凝視著那只要微微一觸碰,便會緩緩流出自己先

前注入的熱液的艷色緊窒。
活生色香的景緻、淫靡煽情的氛圍讓他忍不住口乾舌燥地乾嚥了下,視線受到吸引地無法移開。
驀地止住的動作使雷伊困惑地回頭,映入眼簾的是令人感到骨髓竄過一陣顫慄的著迷神情。
專注得可怕的青綠色瞳孔,燃燒著恨不得將目標一口吞下的慾燄。
冷不防明瞭到藍目光的焦點為何,雷伊一時羞憤交加,感覺全身的血氣瞬間衝上腦門。
忍無可忍地掙扎起來,但他的抗拒只不過是暴露自己的無能為力,與更加煽動藍想進犯這具身子的衝動而已。
「夠了!」羞慚地察覺自己的反應簡直像個女人一樣地可恥,宛如被獵人瞄準的恐懼感更挑起他抵抗的情緒,

「藍!」
然而,壓住他的手卻不容他任何一絲的反抗。
「還不夠……」扳開他雙腿的手指潛入柔軟,在感到他一陣輕顫後咬住他的背脊,濃烈的低喃滲入了他的血液

,「還、不夠……」
微微喘著氣地躺在床上,整個身子被另一個男人攬在懷裡,頭髮不時被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雖說意識還因

激烈的做愛有些迷濛,但那種可恥的感覺仍讓雷伊只差沒羞得臉龐起火。
這樣的場景已發生在自己身上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不知怎地他仍是無法完全習慣這種違和感。
「藍。」
「什麼事?」
「你幹嘛特地跑到這裡來看歌劇?」
「啊?」似乎不甚明瞭他這話的意思,藍的語氣充滿疑惑。
「你想要的話,不是能找個近一點的歌劇院,甚至喚一團樂團和聲樂家到面前為你單獨演奏都不稀奇?」
聽出雷伊口吻中那種微乎其微到幾乎難以發現的諷刺,藍卻發覺自己完全動不起怒。
知道他是藉著這句話挖苦他在歌劇院裡的建議,也順道抗議一下他場所無視的自我行為,藍苦笑了下,想著要

是告訴雷伊他之所以會忍無可忍的原因全在他身上的話,他臉上不曉得會浮現什麼樣的表情。
「是你說過想親眼看看這齣歌劇的。」
享受著盡情縱情過後的餘韻,那飄在空氣中的溫熱與雷伊傳過來的體溫讓他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
「咦?我……嗎?」藍的回答讓雷伊意外地張大雙眼。
「怎麼,忘了?」
「唔……」
看雷伊雖有回應卻仍一頭霧水的模樣,藍緩緩地嘆了口氣:「昨天晚上,你在報紙上看到這場歌劇的報導,不

是說過挺欣賞那個女高音的唱腔?」
「是有這麼一回事沒錯……」
﹙啊!﹚
難怪今天早餐,當藍出人意料地下達要臨時出門的命令時,布雷德第一個瞪的人他。
話說回來,像這麼熱門的場次,別說是臨時訂票,差不多半年前門票就已預售一空,藍卻還能一個晚上就拿到

貴賓席的票,迪菲爾斯的名號果真不同凡響地讓人忍不住悄悄光火。
但到最後,他還不是托藍的福只能聽到第二幕中間的地方!
他的隨口說說竟會讓藍行動。
有點訝異、也相當意外,但卻不至於不可思議。感受著藍那令人舒適的體溫,雷伊暗自思忖著。
只是--
到頭來,原來鬧出這一堆麻煩的「罪魁禍首」……是他自己。
忍不住悄悄地嘆了口氣,在藍眼神好奇的詢問下,他只是搖搖頭簡扼地替代回答。

 

炽爱-生日篇
不曉得弄醒自己的,究竟是透過窗簾縫隙間射入的陽光,亦或是那黏人得無法忽略的凝視,但──
 『早啊,雷伊,你的生日禮物想要什麼?』
清早,才一睜開雙眼,一切都還有點迷迷糊糊的狀態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詢問難
免撞得唯一聽眾不由的頭昏眼花。
 『啊?』
  腦海裡本還因未褪的睡意兒些微沉重,但在打開眼皮就見到藍那副完美得
和塵世有些脫節的絕麗容貌後,儘管像這樣天天都黏在一起早就該看慣了,雷
伊的心跳仍是不由自主漏了一拍。
  
  不過在他有時間因這張絲毫不像人類的容顏失神前,藍的追問立刻轉移了他
的注意力。
  
  『生日,你想想看禮物想要什麼。』
  (什.....麼?)
  
  詫異地瞪著抬起上半身,一隻手橫過他眼前然後自然而然抵在他臉頰邊的枕
頭上,並以俯瞰得姿勢在他正上方的藍,雷伊的腦袋這才一字一字地吸收消化他
這來得只能用莫名其妙形容的問題。
  一早起床,腦子的咿D都還沒來得及順,雷伊就被迫愣愣地面對藍氣勢洶湧
的發問。
  見他怔忡地沒任何回應,向來就沒什麼耐心的藍等了兩秒鐘後,催促似地追
問一聲:
   
   『如何?』
   『什麼如何?』雷伊下意識的反問。
簡直就像睜著眼睛睡著了,那帶點弄不清狀況的反應卻讓藍的俊臉上意外露出莞
爾的表情。
原就生來天之驕子的藍是最痛恨,也最無法原諒他人對自己的無視,在某些情況
下沒將他的話聽進耳中的人,甚至必須接受比死還恐怖的嚴懲。
面對他,雷伊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數度讓他又氣又恨,經常人在他眼前,心思卻
縹緲到天外去的模樣更是讓他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苦澀。
不過,那並不包括現在。
光是瞧見雷伊平時亮如星光的黑眸濛上一層水霧並怔愣的可愛樣子,就足以令藍
的怒火飄到九霄雲外,更別說他太清楚讓雷伊睡眠不足而出現這種神情的人是誰
了。
反正回答本就不急於一時,更何況欣賞他這種難得一見的困惑表情是一大樂事,
藍也就不大在意他到底有否把自己的問題聽入耳裡。
  『到你生日的那天還有一個星期多的時間,趁這幾天你好好想想,等想到以
後再告訴我也不遲。』
藍話說的興致勃勃,只是被他壓在下方、完全無法理解他臉上笑容的雷伊,則顯
然是一頭霧水。

『差不多該想好要什麼了吧?生日禮物。』
聽到耳邊響起鋼筆被不耐甩落在桌面的聲音,雷伊下意識地轉過頭來,不偏不倚
地正對上早已鎖定自己的冰藍色雙眸。
前幾天早晨丟下那個怪異的問題後,連著幾天藍都沒再提及這方面的話,他也就
順理成章把這事忘的一乾二淨。
但就在充滿嚴肅氣氛的書房裡,藍毫不在乎一旁還有幾位文書人員正埋首辦公,
猝不及防地再度提起那個問題。
不過,說到了生日......
那不是一個他平時會去思考的話題。
若藍沒提,他壓根就忘了再過沒幾天就是自己的生日。
畢竟,才出生就遭到遺棄,他跟費麗絲相依活到現在從未想過要慶祝這個對一般
人而言的重大節日。
並非多愁善感這種無聊的心情,而是兩人早就看開了。
所以那時,當藍問到這個問題時,老實說他腦子裡一片空白,誰教生平第一個這
麼問他的人竟會是藍.尼亞.捷特.迪菲爾斯?
注意到一旁表面上無動於衷得文書人員,其實個個正豎起耳朵深怕聽漏他和藍之
間的對話,雷伊悄悄地嘆了口氣,輕輕搖了下頭。
  『我沒什麼想要的東西。』
  『你根本沒去想吧?』
他的回答很俐落,而藍的反問也是一針見血。
  
  『雷伊,我叫你想就想,午餐前給我答案。』
相當熟悉的命令式語氣。
連這種事都能下令,看來不論做什麼事都不脫迪菲爾斯家族那種不容他人反駁的
態度。
不得已之下,在一邊審視手中文件的同時,雷伊的腦海裡也不得不開始快速咿D
,努力考慮他生來第一份生日禮物想要什麼。
在雷伊要求私底下談的情形下,藍立刻很樂意地揮去一旁他早就覺的礙手礙腳的
隨身護衛,裝飾復古華麗的餐廳裡只剩下肩並肩而坐的兩人。
  『什麼都可以?』像是要確認似的,雷伊再次問道。
  『當然。』藍毫不遲疑地頷了首。
  『那麼,我希望費麗絲--』
話還沒來的及說完,藍的臉色登時一整,硬生生截去他期待中的生日禮物。
  『你知道是除了這個之外的。』
雷伊也不是傻瓜。
早在提出這個期望前,他就曉得這絕對不可能通關,他是不清楚藍究竟為了什麼
這麼敵視費麗絲,之前也曾這樣,只要他提出的要求是和費麗絲有關,皆理由不
問地遭受腰斬。
他的請求其實很簡單,只是希望藍能解開費麗絲的行動禁令,讓她恢復先前的自
由就好。
只要藍不肯點頭答應他請求的一天,她就只有過著被限制行動的日子。
心儀藍,也曾幫他許多忙的費麗絲到底是哪裡得罪他,雷伊想破頭也釐不出一個
所以然來。
從他被藍逮到潛入這裡已經八個多月,他不敢說事過境遷,但這期間若費麗絲真
的不小心觸怒藍,也不至於會讓他記恨這麼久吧?
而除了這件事之外,雷伊並沒有其他的願望。
但藍不打算放棄的模樣讓他知道,如果他不早點提出一個願望,他不會讓他好好
吃這頓午餐。
  『好吧。』雷伊撥了下掉落眼前的瀏海,淡淡地嘆了口氣,『那我想要好好
的休息一天。』
  『休息?』藍愣了下,但馬上自顧自地解釋起來,『哦,你是想在那天放個
假?』看來他已經認定雷伊是想暫時卸下保鑣的工作,『那好極了,你生日當天
我們就找個地方,看你是想到哪裡度個假都好,然後在床上消磨一整天--』
  『藍!我不是這個意思!』雷伊不忙不迭的打斷他的自說自話。
那種事他平時就受夠了,自找麻煩也不是這樣吧?
看著藍微帶著疑惑的表情,實在無法理解他為什麼三不五時就往那方向思考的雷
伊只能沉重地嘆口氣,然後進一步的解釋:
  『我的意思是,生日那一整天,這種事都不要做!』
從跟著藍開始,他就發現自己甚少有能一覺到天亮的安穩睡眠;夜裡總是被迫陪
著藍到他滿足為止,一早醒來野經常被立刻壓回床上,更別說平時當他『性』致
一起,自己的下場了。
除了非常,非常偶爾的情況,比如藍必須熬夜工作,商討事關迪菲爾斯家族或事
業的會議等等,他實在不記得藍那天曾在床上放過他。
長年鍛鍊出來的體能和長期下來對藍行為的『慣性』,的確讓他覺得比起一開始
輕鬆不少,只是每天每天都這樣過,在好的體能都會被磨耗殆盡,更別說藍總愛
在緊要關頭時刻意折磨他。
(真是不曉得他在想什麼!)
暗暗地為自己不為人知的辛勞重重嘆氣,雷伊實在很想知道藍那充沛得嚇人的體
力究竟是從何而來。
(今天早上也是......)
連起床都不讓他起來的藍,動作敏捷地把想趁機一溜煙下床的他壓回床上,二話
不說地就將手指插入昨晚被擴張的柔軟而火熱的部位,刁鑽地前後滑動,害他腰
一軟就任他擺佈......
(唔......)
也許是被藍調教慣了,他的身體竟會在想起那種情景時,竄過一陣近似觸電般的
.....快感。
和藍的纏綿絕不能說是不舒服,但他可沒辦法面不改色的回答這種問題。
體力雖不到不堪負荷的地步,但他實在不記得上回好好睡一個覺是什麼時候的事
了。
如果能一整天都不受藍這種『打擾』,悠悠哉哉地只盡隨身護衛的責任,不用擔
心藍要是興頭一來就會隨時拖著他找一個無人的地方然後理所當然地將他壓倒的
話,應該會是很美妙的一天。
這或許不太像所謂的生日禮物,但他又不是女人,不大可能跟藍撒嬌地要東要西
:臨時要他想出一個回覆,這已經是他竭盡所能地思考、並且是近來真的最希望
獲得實現願望。
而且,要做到這點應該很簡單。
然而,雖然說雷伊覺得要做到這事是如同呼吸般地易如反掌,但藍卻不由自主地
面露難色。
#NAME?
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情,藍怎麼也料不到雷伊最後出口的要求竟是如此『不通人
情』。
對他而言,雷伊的要求就像要一個已經對麻藥上癮的人,在毒癮發作時只能對手
邊的毒品猛吞口水。
這真的是很殘忍的願望,至少對藍來說是如此。
擁抱雷伊,深入他體內,感受他的體溫已成了他日常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事,就像
氧氣一樣重要。
#NAME?
本來希望雷伊只是隨便說說,但那相當認真的眼神卻很快打碎他的期盼。
『好吧!』像是下了最困難的決心的沉重語氣,雖說現場唯一的聽眾實在不了解
他沉痛的口嗆所為何來,『就如你所願。』
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得水,誰教他先前答應雷伊『什麼都可以』這話?


二月十四日
夜晚,如同空中星光般璀璨,也彷彿燃燒的火炬一樣的灼熾。
總覺得藍今天分外熱情。
確認那並不是自己的錯覺,是在藍的灼熱不曉得第幾回深深挺入自己體內,
並接近失控地衝撞時。
  『啊......』
腰身被抬高,大腿被撐開到難以置信的程度。
無法控制地溢出呻吟,雷伊覺得自己像是站在那爆發中的火山口頂上,悶炙
的空氣讓他難以喘息。
身軀承受著失去平時韻律的狂猛撞擊,那比海嘯更加劇烈的衝刺瘋狂地灌入他
的腰斬。
數不清藍究竟在自己體內釋放了幾次,但除了歐式銅床柱被兩人的體重與行為
震得哀鳴陣陣的聲音外,雷伊還聽見藍大力進出自己體內時,早已溢滿而無處
可去的熱液在肉壁與分身間製造出的聲響。
早先還原本緊閉的狹隘被擴撐到連自己都不相信的尺寸,輕鬆地將藍的堅挺完
全吞入。
感覺到那深切埋入自己私密的強橫再度狂亂地律動起來,雷伊除了隨波逐流外
別無他法。
然而這樣似乎無法滿足藍。
將他的雙腿反折、分別壓在他身體兩側的雙手略加施力,兩腳立刻彎出一個可
恥的曲度。
視線不用移動也曉得膝蓋被迫下壓抵住的位置幾乎和自己的頭齊平,雷伊羞愧
難當地想質問藍這異乎尋常的舉動。
  『藍,這是怎麼.....啊!』
雄性的佔有瞬間深深沒入雷伊的緊窒,截去他浮上喉頭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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