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爱》(歌剧院篇+生日篇)(《绝爱》番外)——拓人
拓人  发于:2008年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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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婆心,迪菲爾斯先生都不可能撤換掉修馬赫的位置;二來他雖有些不甘願,卻不得不暗自承認修馬赫的能力

的確遠遠凌駕組織內許多人之上,說不定連自己都只勉強與他旗鼓相當,再者,他知道只要修馬赫無法掌握費

莉絲小姐的行蹤,是絕對不可能膽大妄為的。
基於以上理由,他勉為其難地接受他是外聘的一名工作人員,但絕不承認他能融入他們之中!
但事實上,如果修馬赫的身份不是這麼複雜的話,連他都會不由得欣賞這個做起事來果斷俐落的男人。
只可惜,以目前的情形看來,他比較可能在每天晚上就寢前的陡嬷衅砬笏囊馔馍硗觥?


身為美洲最有權勢的犯罪集團首領不見得是好事,即使有錢能使鬼推磨,要完全買通黑白兩道也不是那麼容易


用錢能徹底打發的,只有政府及軍警這種表面上已被漂白的腐化人物;但在黑社會中,萬能的金錢偶爾也會失

去它的效力,這就是為什麼藍每回出門都必備這盛大而齊全的排場。
說起有動機暗殺他的人,名冊可是從北極排到南極都還綽綽有餘。
總是這麼勞師動眾也許是出於無奈,不過話說回來,把自己逼向這步境地的也是他自己。
想收穫就得有付出,在外人看來奢華稱羨的生活下,這些人也付出了不少等值的代價。
一行人又是一如往昔浩浩蕩蕩的陣容,目的地不過是距根據地半個多鐘頭車程的私人機場。
這裡並非迪菲爾斯家族私用的機場,因正當保養期的私人噴射機無法立即應付這事出突然的出遠門,因此藍向

一位算是住在附近,和迪菲爾斯有姻親關係的商界要人借調私家用機。
數個鐘頭後,目的地紐約終於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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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底的紐約,與自己已住慣的加勒比海一帶,那種不論何時皆吹著溫暖海風並陽光普照的氣候大相逕庭,這

裡寒風刺骨的空氣與飄落在半空中的白雪,讓雷伊有種懷念的感覺。
他拉了拉身上的高級風衣,冷風完全灌不進的暖和顯示這衣料的禦寒作用有多徹底。
這件他從前即使有錢也無緣接觸的頂極貨,是一行人準備下飛機前,藍差人送來的其中之一。
出身紐約貧民窟,認為自己早對這種乾冷有抵抗力的雷伊本是打算拒絕藍這份好意的,幸虧他及時想起一個不

該忘的事實;絕對、絕對不要違抗藍的希望或命令,否則後果得自行負責。
在藍有機會「懲罰」他前,他及時伸手接下藍親自送到他手中的衣物。
那個時候,他無意中瞥見站在一旁的布雷德差點錯愕得掉下下巴,其他人也是一臉目瞪口呆的模樣。
誰教向來對這種事漠不關心的藍,竟會在送來的大衣裡東挑西選的,然後在找到中意的那一件後拎起掛在他身

上比了比,還狀似滿意地脫口而出:「嗯,我想得果然沒錯,這顏色最適合你的黑髮黑眼了。」
別說旁邊的那群人,連他都控制不住地瞪圓雙眼並張大了嘴。
有時候,他真是搞不懂藍究竟在想什麼?
而讓準備下飛機乘車的人詫異到張口結舌的男人,卻毫無感覺這詭怪的氣氛似地,自在地讓雷伊服侍穿上自己

隨手挑出──這點再次讓全場人士驚愕得說不出話來;對雷伊要穿的那樣精挑細選,而自己的卻完全毫不在乎

!?──的風衣後,步伐優雅地走向已半啟的艙門。
邁開腳步緊隨著壓根不在意他人想法的藍,雷伊感受到背後刺來,算是轉嫁的不爽瞪眼。
因藍恣意而為的我行我素,他受過不少這種將責任歸咎在他身上的非難,但日復一日,也就習以為常了。
從機艙門口走到加長型轎車的距離不算長,但迎面而來的冷風勁道卻不小,雷伊不由下意識拉了下領口。
說到這個,他憶起去年,藍生日時也特地送過他一套訂作的西裝,只是那套服飾的生命短暫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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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會歌劇院
還是一貫驚人的盛大排場,而這種平時不常見的車陣如果還不足以吸引他人的注意力,那麼藍?尼亞?捷特?迪菲

爾斯的出現,就絕對能讓所有人不由自主地驚艷並失了心神。
﹙這麼顯眼不要緊嗎?﹚
雷伊曾疑惑,對外該保密的藍的真實身分與長相,這樣毫無遮蔽地暴露出來,難道不會引來麻煩嗎?
但他顯然是白操心了。
事前即策劃好的狀況,和身分上的完美偽裝,藍即使出門,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身分外漏。
不然,難不成要迪菲爾斯家族的首領一天到晚都窩在根據地嗎?
雷伊的困惑只換來週遭人的嗤之以鼻和斜眼相待,不過當事者藍顯然很高興他會關心他。
下了車,今天奔波一整日的目的地聳立在眼前。
在全由白色石灰石構成的建築中,大都會歌劇院可算是林肯藝術中心最負盛名的表徵物之一。
同時,這每晚吸引一萬多位樂迷的石材建築物,也總是堂堂登上紐約最值得一看景點的前頭排行。
凝視著劇院壯觀華麗的外貌,雷伊不禁有些觸景生情。
去年春天的時候,他就是在這裡頭接到中情局的消息,指出費莉絲的失蹤可能和迪菲爾斯這個犯罪組織有關,

因此也顧不得心頭上的警告聲,硬著頭皮猛闖這對自己而言可能會一去無返的死胡同。
然後,今天的所有就是一切的結果。
暗暗嘆了口氣,在藍快要蹙緊眉頭的催促下,他舉起腳步,和藍同時踏進從入口開始綿延有好幾哩的紅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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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裝飾得美輪美奐、金碧輝煌的樓梯,雷伊發現自己正走在有別於一般觀眾的入場徑道。
直通貴賓席的通道上掛著數幅夏卡爾的畫作,和一進門就親眼見到的壁畫是相互呼應。
進入特等包廂,藍悠然地在最高級的皮質座椅上坐定,只准雷伊一人留在他身邊,其他貼身護衛皆需退到包廂

的門外,約可容納五至六人的包廂只坐著兩人,就算雷伊身上確是荷槍實彈,但這樣的警衛再怎麼說都未免太

薄弱了。
他的身手再好,真正碰上大麻煩時也難一夫當關,尤其是他還得小心翼翼地保護藍的安全。
「藍,這樣真的好嗎?」
看著他命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退散到具有隔音效果的門外,雷伊不禁擔心起他的人身安全。
想要藍性命的人可不在少數,只有自己一人的警備網在第一現場能爭取到多少時間連他都很懷疑。
可是--
「我可不想連聽個歌劇都被人吵。」藍優雅地顰了下眉,絲毫一點也不在乎安危問題地道。
向來很清楚自己「身價」的藍不知怎地,在這個時刻竟不在意自己項上人頭過分值錢的事實。
「但萬一要是出事……」
「你們不是都事先安排妥當了?」
「是沒錯……」
要保護迪菲爾斯家的一族之長,嚴密的安全措施絕不可有絲毫的怠慢。
表面上,跟著藍進場的只有以布雷德為首的貼身保鑣群,但事實上身為警衛總管的布雷德早聯絡集團在這一帶

的勢力,並借調不少兵力,明的暗的都有,就是為要確保藍的完全安全。
這種事藍早就比誰都清楚,因此他也曉得即使嚇退其他人在門外,場內的護衛線只會變得更嚴。
想盡情跟雷伊兩人單獨欣賞一下藝術,是那麼遙不可及的夢想嗎?
不管做什麼都有一群不識趣的傢伙在暗地裡「監視」的感覺可真不好受,想要有一點自由是那樣困難。
從前他也不曾在意過這個問題,甚至連想都沒想過,反正這種生活打他年幼開始就都是這個樣子,早已自然而

然成為再尋常不過的情況了,更何況要是沒這層警戒線,恐怕他已不在世上。
可是現在,不知怎地,一想到自己在外幾乎沒和雷伊「真正」獨處過,一股難以形容的悶氣就卡在喉頭。
那實在是種令人不悅的感覺。
胸口有些喘不過氣來,藍突然希望眼前這群不管和自己相不相關的人都能像露水一樣消失無蹤最好!
他的身分的確讓許多人又嫉又羨,但儘管隨意呼風喚雨對他而言並非難事,想和另一個人單獨相處的心願卻沒

那樣容易實現。
「身體不舒服嗎?」不曉得藍腦子裡在想什麼,頭一抬發覺他臉色有異的雷伊反射性問道。
很難想像自己竟會為了這麼無聊的事煩惱,更不解究竟為何這種狀況會擾得自己煩躁不安,藍雙眉一斂,將這

個得不到解答的問題暫且拋到一邊去,以免自尋煩惱後洞挖得更深。
「沒事。」
他簡短地給了雷伊回答後,同他將視線轉到還垂著幕簾的舞台上。
又過了幾分鐘,原本垂在眼前的晨星狀水晶燈,在燈光開始轉暗時緩緩上昇至天花板,預告節目的開演。


威爾第的「阿依達」,引人入勝的除了那華麗的古埃及式佈景和豪華壯觀的卡司陣容,就是第二幕裡,幾乎所

有演員一同出席的大合唱;慶祝法老王的凱旋和讚頌神明的曲子,舞台上繽紛炫爛不已。
可能是很久沒能有這個機會輕鬆一下,雷伊的注意力不知不覺被吸引到眼前的歌舞昇平。
從他的表情看來,心思似乎全數擺在震耳欲聾的現場奏唱上。
扣人心弦的樂聲的確不絕於耳,生動投入的最高表演亦確實令人不由為之著迷;然而,這些讓全場觀眾皆不由

自主失神的完美演出,卻全然無法吸引丁點今晚最重要的貴客的心。
明明是認真而專注的神情,卻莫名有種惹人心弦的魔魅。
見了雷伊那種聚精會神、專心一意的模樣,藍忽地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每回見到雷伊認真工作時的神情,他也總會不由自主地揮退其他正忙得不可開交的人,然後無視雷伊的抗議將

他壓在辦公桌上。
那種難以遏止、直衝腦門的熱潮相當近似,雷伊一心一意的神態對他而言就像嗎啡,有種不可思議的催情作用


這事要是讓雷伊得知了,肯定會惱得他啞口無言吧。
不過看他被壓在自己身下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表情也挺有趣的,藍到目前為止並沒打算讓他發現這個事實。
注意到雷伊因呼吸而微微顫動的喉頭,藍忍不住舔了下乾燥的唇瓣,腰間頓時竄過一陣如同電流的刺激,讓不

該有感覺的部位蠢動不已。
舞台上的聲樂家們正全力以赴吸引所有觀眾的目光,他卻無法分神去欣賞這場讓全場九成九以上聽眾如癡如醉

的表演。
不明白自己為何見了這樣的雷伊也會動情,但他向來是個利己主義者;這回也沒例外。
身手輕按座位旁一個深灰色按鈕的動作漫不經心地優雅,輕盈地令人察覺不出他的舉動。
「藍?」
正全神貫注注意舞台上動靜的雷伊驀地嚇了一跳,因為他發現包廂的簾幕正無聲無息地自動拉上。
訝異地轉過頭去,已然強烈得令他呼吸困難的凝視定定鎖住他,讓他的氣息一瞬之間凝滯起來。
不知何時,那向來冷峻沉靜的冰藍色眸子覆上一層頂級寶石才會有的青綠色澤,濃烈地訴說著慾求。
然後,在來得及弄清楚狀況前,雷伊發現自己的頸首已被藍緊緊扣住,氣息也在轉瞬間被迫融入他的雙唇間。
「唔!?」
鑽入自己唇中的舌尖既靈活又狡黠,清楚地曉得他的弱點在哪裡,也正對那幾處猛攻。
從嘴外到嘴內,自上唇到下唇,裡裡外外都被那專攻敏感部位的靈舌撩得心頭發癢。
就像被數萬隻螞蟻緩緩爬過,那挑弄著他的感官卻刻意不滿足他的唇舌,正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咬著他的口腔

,吮吻著他不由自主加劇的氣息。
到這一刻為止,他仍舊絲毫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眼前的局面。
「藍--」
想開口詢問,但隨之追上的火熱啃咬吞去了他的疑問。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藍探入自己嘴裡所給予的濃烈熾熱,和那輕易就引起自己體內熱火的感覺……
和平時相較顯得有些花俏的西裝襯衫被侵略者用力扯開,胸前那如同紅寶石的晶瑩璀璨誘惑著藍,他愛不釋手

地以雙唇與指尖玩賞著那兩粒嬌挺在充滿引誘力褐色平原上的亮眼晶石。
感受到藍的舌尖繞著自己的乳首打轉,那如同閃電般的尖銳快感讓雷伊緊緊咬注下唇才抑制住想衝口而出的呻

吟。
呼吸不知不覺地粗重起來,那彷彿被螞蟻輕咬般的微疼,也像是羽毛輕拂般的麻癢,意識無法控制地集中在被

藍挑弄的那一點。
不知何時藍的手竟潛進了他的褲頭,只是一個輕扯,純絲的西裝褲滑順地在他腳邊形成一灘圓渦。
「藍……」
藍伊禁不住發出近似怯情的輕喘,但這無損藍已勃發的情慾。
竄到雙壑中間凹陷處的指頭調皮地滑了一下,並畫線似地向上攀爬到雷伊的脊髓底端。
「唔--!!」
又酥又麻的感覺湧了上來,雷伊無力地抓住藍的肩頭才穩住了自己,卻無法否認開始發熱的部位極端渴望藍的

愛撫。
手指輕輕在柔軟滑動著,卻一直沒做出更積極的舉動
,直到雷伊的身子終於忍無可忍晃動了一下時,帶點惡作劇感覺的指尖才滿意地微微推入。
「啊--」
配合著藍像是嘉許的動作,雷伊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了一下。
「很好。」
耳邊拂過鼓勵般的讚美,那帶點顯然是慾望難耐,卻又含著促狹的口吻讓雷伊不滿地瞪他一眼。
可是這一睨一點實質效用也沒有,因為被情慾蒸薰的黑眸早因染上一片淚霧而顯然輕濛迷離。
無法不被那種靡魅勾引,藍立刻下了另一道指令。
「手抓住這裡。」又低又緩的聲音,因慾念而沙啞的語調令人難以抗拒。
雙手握在穩固而寬大的椅背上,雷伊被迫形成將身子從腰部彎曲成直角的姿勢;藍抓住他的腰骨朝自己一拉,

使得他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上翹起。
「藍……」
「腿張開。」
只是一個短短的命令,但其中的含意叫知悉再來會有什麼發展的雷伊克制不住地渾身一悚。
感到溼暖的物體在後方的入口處來回移動,由上而下弄了幾回後,怪異至極的觸感讓他轉頭想得知究竟發生什

麼事。
「唔--!」
本以為藍該是會早就忍無可忍地挺入他的體內,然而出乎他所能想像的,他竟半跪在地握住自己的雙臀,臉埋

在溫暖甬道的進入處。
這麼說,那溫暖的觸感無庸置疑是……
「不要亂動。」
藍抱怨似的命令隨著靈活的舌尖一併探入那色彩比粉紅略深的窄小隙縫中,感覺尖端似乎在一瞬間被雷一下意

識的緊繃扭攪著。
「唔……」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但身體深切地知曉有異物鑽入自己熾熱的地帶。
「放鬆!」
聽不出是命令或請求的語調,但那近得足以吹入體內的氣息讓雷伊不覺渾身被電流通過似地一悚。
然而,即使曉得他正不由自主使出渾身解數抗拒,那深深埋在幽谷中央,一心想敲開禁地的侵略者仍一意孤行

地前進。
柔軟的舌尖在禁不住微微發顫的洞口流連了好一陣子,描繪形狀似地沿途舔著那一前一後顫慄著的花蕾,然後

彷彿像是想嚐嚐味道似地猛然闖入。
狹縫因這意外的刺激不覺收縮起來,讓可容納外物的範圍更形縮小。
但不讓他有機會逃避,一隻手指加入擴張窄穴的行動。
「嗚!?」
猝不及防的悍然進犯,讓雷伊更是無法自己地渾身一震。
身子不覺一繃,內壁的肌肉緊緊夾住那硬是插進兩個指節的食指。
柔軟的私處雖不分日夜天天受到男人的侵進,但生來並沒有接受機能的地方就是無法習慣這種違反常理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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