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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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墨赟沉思起来,时若先拉住他。
  “别的先不说,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感觉嘴里毛毛的?”
  叽叽甩着尾巴从时若先眼皮子底下飘过。
  时若先心里浮现出不妙的猜想。
  不会吧……
  不出时若先所料,谢墨赟把叽叽拎到怀里,怜惜地摸了摸它的背。
  谢墨赟戏谑地看向时若先,“你说你是叽叽的妈妈,要给叽叽舔毛。”
  时若先喉咙痒得发慌,“是‘要给’,还是已经‘给’了啊?”
  谢墨赟笑着说,“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醒来得一嘴的毛。”
  时若先捂脸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
  谢墨赟继续说:“你还说舔不了毛就给它喂奶……要不是我拦得快,你的衣服领就得被撑坏了。”
  叽叽冲他“喵喵”叫,面容嫌弃加愤怒。
  时若先呆住的掀起衣服,低头检查自己的小馒头有没有异样。
  但刚一打开时若先就知道自己低头看的动作多余了。
  这不用看了。
  刚一掀开,就有猫毛争先恐后地飞出来。
  谢墨赟补刀说:“我以为叽叽原来是府上来的小野猫,没想到妈妈就在这啊。”
  时若先又气又恼,“戒酒,刻不容缓!”
  谢墨赟拉住他,“等等再戒,今天是十五满月节,夜市上什么都有……你确定你要戒了?”
  时若先眼睛一转,“我戒的是数字九,你以为是什么?”
  谢墨赟说:“既然如此,你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能出门了。”
  此时夜色已晚,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
  时若先刚睡醒,一身的力气用不完。
  角落里的黑衣人透过窗户远远看着时若先欢呼雀跃的样子,轻轻咋舌说:“这小子怎么一点都长不大?”
  时若先正在换衣服,一晃神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他转身去看窗外,只有树枝在摇晃。
  谢墨赟问:“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人在看我。”
  谢墨赟抿唇关上窗,“没人,是风。”
  黑衣人站在九皇子府的高处,看着京城遍地人烟还有皇宫的灯火通明,不禁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让他们两个都高兴高兴,他也能放松一下。
  督促皇子搞事业也是很累的。
  黑衣人翻身跳下。
  “刺啦”一声。
  挂树上了。
  ——“我草,又是这棵树,树下面又是这条狗,我他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重写了一下可以返回去重新看。


第66章 时:我一个寡妇
  秋末时分, 冬意渐近,夜晚出行的男男女女得要靠厚衣才能抵御低温。
  但比起今夜满月节的热闹,这点低温都不足为惧。
  夜市上的男女老少们认真打扮, 都加入到这场一年一度的盛宴之中。
  平静的汨河河面上反射着莲花灯的点点烛光, 还有一轮圆月倒映水中, 河面上浮光跃金一片。
  时若先对着水面里的自己眨眨眼。
  果然是人靠衣装。
  虽然脸是同一张,但和他穿来之前相比, 有了妆发之后的确是好看了很多。
  “九皇子妃, 咱们在外面就不要这样蹲着吧……”
  拉彼欣干笑着劝说:“这腿岔这么大,实在不很雅观啊。”
  时若先看了看在河边的其他女子, 要么是弯腰, 要么是并腿坐在地上。
  只有他蹲在地上,像个随时会对路过美女吹口哨的该溜子。
  时若先苦恼道:“可是这样舒服啊,你试试你也会爱上的。”
  拉彼欣劝不动, 只好挡在时若先背后。
  时若先这张脸太招摇, 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拉彼欣刚刚才用眼神瞪走一个胆大的, 时若先自己都毫无察觉, 捧着脸问:“文武贝怎么还没回来?”
  “应该快回来了吧。”
  拉彼欣张望一番,忽然在人群中寻到一抹月色, 激动地说:“九皇子回来了!”
  时若先转头, 看到谢墨赟拿着莲花灯和糖墩儿一起回来了。
  而这时, 河边一个暗自观察时若先许久的年轻男人悄悄走了出来。
  拉彼欣拦在时若先身前, 抬头喝问道:“你是谁?”
  年轻男人的脸瞬间涨红, 递出手里都快攥出水的桃花枝递向时若先。
  “姑娘,恕我唐突, 但是‘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请你收下我的桃木。”
  时若先呆呆地,“这个诗我知道诶,我记得是什么鸟。”
  年轻男人和心中女神对话,顿时心跳加速,磕磕绊绊道:“没想到姑娘你也博览群书……”
  时若先扭捏道:“还好,也没有很博,我看书比较专一。”
  就是字少图多内容火爆的那一类,时若先把市面上能买到的都买回来研读过了。
  年轻男人嗫喏着想继续,但肩上忽然一重。
  “方才你念的诗,是我亲自教给我夫人的。”
  年轻男人这肩上这霸道的力度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转头看到那人的手像是能够掌握天地一样宽阔有力。
  也是……
  娇柔美人应当有个霸道郎君相配,不然怎么能挡得住别人的觊觎。
  年轻男人苦笑道:“是我打扰了,祝二位白头到老。”
  谢墨赟这才松了力气,“那是自然。”
  年轻男人转身,发现谢墨赟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面目粗犷,反而是个英气俊朗的年轻男子。
  这下输得更全面了……
  谢墨赟目送他黯然伤神地离开,而后将手中的糖葫芦递给时若先。
  时若先咬了一口后问:“刚刚这人是推销桃木的吗?桃木不是辟邪的,难道我身上有邪?”
  拉彼欣刚想解释大启满月节上的习俗,但谢墨赟已经先她一步点了点头。
  “一会遇到送你桃木的,通通不要拿,天价,买不起。”
  时若先认真点头,“骗我的感情可以,但是骗钱不行。不过刚刚那个男孩还是挺清秀的,很少见的丹凤眼……”
  谢墨赟伸手向他的嘴角,时若先不得不停下嘴。
  “怎么了?”
  谢墨赟捻了捻指腹根本不存在的“糖渣”,“吃到嘴角上了。”
  时若先“哦”了一声,继续用舌头舔了嘴巴一圈。
  “还有吗?”
  谢墨赟盯着他嘴巴晶莹一片,还捕捉到红嫩舌尖在月光下的光泽,鬼迷心窍地指了左边的嘴角。
  “这里还有。”
  时若先努力舔了舔,“还有吗?”
  “有。”
  “还有吗?”
  “嗯。”
  时若先舌头都舔累了,索性放弃。
  “管他脏不脏,老子不管了。”
  拉彼欣瞪大杏眼,“九皇子妃不可以,您怎么可以自称老子,您是皇子妃啊!”
  时若先啧了一声,“老谢家的规矩就是多。‘老娘’不管了,这样行不行?”
  “奴婢纠正的不是这个。”
  时若先才不管这些,神采飞扬地走了。
  “又没人看到,守着那些规矩干什么,有人的时候我再当个好人,现在老子就是老子,谁能管我。”
  拉彼欣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谢墨赟。
  但是谢墨赟非但不生气,反而眼底带笑道:“随他去吧。”
  时若先走出两步,发现没人来又回过头去,十分自然地拉住谢墨赟的手。
  时若先学着电视剧里地痞流氓的表情和台词:“这么水灵的小白脸啊,跟老子走,老子带你到夜市上吃香的喝辣的,保准让你飘飘欲仙。”
  拉彼欣噗嗤笑出声。
  时若先破功了,埋怨道:“我就不能霸气一回吗?”
  “皇子妃,您出门都没带荷包,您要拿什么去吃香喝辣啊?”
  时若先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
  时若先扭头问谢墨赟:“夫妻一体,你的就是我的,你说对不对?”
  月光如水,倾斜在时若先脸上,像是镀了一层极薄的银,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一弯明月不再天上,而掉进了时若先眼里,对着谢墨赟闪闪发光。
  时若先伸出食指戳了戳文武贝,“对不对呀?”
  谢墨赟把自己的荷包放到时若先手里,“去带我吃香的吧,但喝辣就不用了。”
  “吃辣我帮你吃,你放七七四十八个心到肚子里。”
  “七七四十九。”
  时若先拍了拍谢墨赟从左胸,“还有一个你得放在原位啊。”
  谢墨赟按住他的手,“是想让我把心放在原位,还是你的心也跟着想来看看?”
  时若先的手心手背都被谢墨赟前后夹击,一时间乱了阵脚,不自觉脸红着说:“你可不要多想,我有分寸,肯定不会和你乱来。”
  路人的目光默默聚集过来。
  时若先把手抽回来,两手交叠着举在胸前,表情无辜又不安地问道:“哥哥,你和我偷偷出来,嫂子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路人的默默聚集的目光纷纷放光。
  谢墨赟波澜不惊,握住时若先的手说:“她虽然脾气骄横……”
  时若先的目光瞪过来。
  说谁骄横呢?
  谢墨赟继续往下,“但你大可放心,她谅解你一个寡妇难立足,今日出门前,我特地打过招呼了,你今晚不许三心二意,只能一门心思与我同床,旁的不用担心。”
  “哥哥你也太大胆了,这里还有别人在看。”
  时若先跺脚,娇怯的神情学得十成像。
  同时又担忧地问:“可是你不是那方面不——行——吗?上次医生让你好好调理,你怎么不听呢?”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三天……”
  谢墨赟这么直白的话让时若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路人的眼珠子都快飞出来,只恨自己的耳朵不能再延长一点。
  这种精彩程度的八卦是不花钱就能听的吗?
  拉彼欣也瞠目结舌,“您、您们,在说什么呢?!”
  谢墨赟淡淡回答道:“我教她读书,与她同窗,读了三天,有什么问题吗?”
  谢墨赟一副坦坦荡荡的表情,反而显得多想的人内心猥琐了。
  拉彼欣满头问号。
  九皇子妃要是这样瞎说就算了,怎么今日九皇子也这样。
  倒是夫唱妇随起来了。
  时若先假笑着,脚踩谢墨赟的鞋面上。
  “这三天真是麻烦谢大哥教我识字,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没事还得多读书提升自己,多条路子多条路嘛。”
  谢墨赟微笑致意,“不碍事。”
  路人纷纷转回目光。
  原来是窗不是床啊。
  但要真是俏寡妇配大哥,这画面……劲爆。
  如此想来,还真有些莫名失望。
  路人没听到想听的内容,于是都鱼贯而去。
  时若先看路人们都不在意了,自己也连忙抬脚走人。
  时若先一边赶路,一边在心里吐槽:文武贝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和他打得有来有回,害得他差点接不上茬。
  谢墨赟笑着追上去。
  “不要你哥哥了吗?”
  时若先看也不看他,一个劲往前走。
  “我一个寡妇,哪里来的不三不四的哥哥。”
  谢墨赟双手抱胸,一脸纠结地说:“我刚刚买糖葫芦的时候看到隔壁有卖什么什么梅的,看上去比珍珠梅要好吃一点,可惜我不爱吃,要是有个弟弟妹妹或者夫人就好了,这样我就能买点带回去给他们尝尝鲜……”
  时若先火速挽住谢墨赟的胳膊,小虫依人道:“giegie~夫君~梅子在哪呢?咱们走吧。”
  谢墨赟问:“我是你哥哥吗,你可不要认错了。”
  “是是是,好哥哥,走吧。”
  拉彼欣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今晚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是来保护九皇子妃吗?
  明显不是。
  九皇子妃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刚走出去没两步,时若先又开始和谢墨赟续演刚才的寡妇戏码。
  说着说着,发现拉彼欣没跟上,又回头等她跟上来。
  拉彼欣算是明白了,今天晚上她唯一的作用就是做这对戏精情侣的观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多年后,谢墨赟登基。
  谢墨赟:宣金科状元进殿。
  状元:吾皇万岁万岁万……你不是当年满月节汨河边上和寡妇勾搭不清还骗我你们是夫妻的人吗?
  谢墨赟:。
  谢墨赟: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第67章 时:想吃席
  时若先心心念念地果脯店还没走到, 但看着街头巷尾来来回回的人流,时若先担地问:“我的梅子不会被卖完了吧?”
  “不会。”
  “你怎么知道?”
  时若先目光扫过街边被顾客围起来的店铺,心里的担忧更甚。
  “万一卖完了怎么办?梅子这么好吃, 肯定很多人都去抢。”
  时若先一脸纠结地念念叨叨, 把这件芝麻小事当成天大一般认真。
  谢墨赟侧目而视, 感觉自己逐渐能够理解时若先的想法。
  过去总觉得时若先的想法难以琢磨,实际上他的心里装不住事情, 最多同时存在三件事, 再多就记不住了。
  无论是大事小事,只要事情进了时若先的心, 他就会全身心投入这件事情。
  很单纯很干净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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