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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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两全其美。
  但最好还是丢下漆玉行,让姜峥这傻大个送就好了。
  时若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击姜峥。
  姜峥无能招架,转而问漆玉行:“将军可还有事,要不让属下送这…呃,这位男姑娘去东集。”
  漆玉行淡淡道:“我一个废人哪还有事,便与你一同把这‘男姑娘’送过去。”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愣是给时若先找了个新的昵称。
  有了姜峥带路,时若先渐渐回到熟悉的街道。
  过路人看着这三人的奇异组合,纷纷投来目光。
  姜峥高大威猛,看上去像是会吃用真小孩做煲仔饭的杀人犯。
  漆玉行阴郁贵气,而且坚决不让别人动他的轮椅,固执地靠自己转轮前行。
  时若先是其中最为正常的一个,但面容却足以让人驻足,其中也不乏男人的打量。
  姜峥举着拳头把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吓走问,又问时若先:“男姑娘你身世坎坷,今后可有别的打算?”
  在路上,过往的人听着对话,还以为时若先姓南,被称南姑娘。
  而时若先酝酿着悲伤,捂着脸说:“一个心死了人还能做些什么,大抵就是做个安分守己的寡夫吧。”
  姜峥沉痛的叹气,感叹道:“亲娘呀,造孽啊。”
  时若先脸上悲伤,心里都快笑翻了。
  虽然满嘴胡话不过脑子,但编故事的环节也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戏瘾。
  虽然不是单身离异带俩娃的富婆,但被强取豪夺的纯情寡夫也是很有戏剧冲突的角色,张口就来的狗血戏码真的很酸爽。
  时若先还想再编点,但是漆玉行淡漠的眼神偶然和他对视,时若先立刻就安静了。
  还是先回家,找文武贝演也一样能行。
  最起码和文武贝在一起没有危险。
  一路送到当时和拉彼欣分开的锦糕店,时若先这次没带咪咪,得到了小二的热情迎接。
  “您又来啦?这次可以进了,您里面请。”
  姜峥疑问,“你不是生活困苦的寡夫吗?怎么和高档糕点店的小二这般熟络。”
  时若先一脸泫然欲泣,“过去没少到这里来讨吃…不要再说了,嘤。”
  “原来是这样,是我多想了。”姜峥反思自己,说:“我刚刚讲话唐突了,不如我请男姑娘在这里吃点东西赔个不是吧。”
  时若先摇摇头,“其实我认为还是那些街边便宜的小摊上更能吃到真正的美味,这些装修豪华、服务热情的大酒家——”
  姜峥追问:“怎么了?”
  “我吃不起。”
  姜峥一脸茫然。
  漆玉行嗤笑出声,“想吃就直说,姜峥脑袋直,听不懂你的暗示,也不会在乎合不合适。”
  时若先刚才那话就是想让姜峥再提一次,不然一口应下显得自己很着急似的。
  但漆玉行又一次道破他话里的话,让时若先面上一红。
  时若先:“不必了,二位送我到此就足够了。”
  姜峥则担忧道:“你的表亲的店铺在哪里?你认得吗?”
  时若先点点头,“不用担心,我认得的,这一路劳烦二位了。”
  漆玉行挑眉看着他,这个道谢倒是人模人样。
  姜峥还想再送送,但是被时若先谢绝。
  别送了,他都看到谢墨赟的人影过来了,再送就露馅了。
  时若先急急忙忙地就要离开。
  离开前,冷冽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漆玉行问:“你叫什么名字?”
  时若先扭头看了看轮椅上卓逸不群的漆玉行,又看了看路尽头在人群中向他而来的谢墨赟。
  他匆匆丢下三个字,提裙奔向谢墨赟。
  漆玉行把那三字在口中默念一遍。
  ——小骗子,还是没有一句真话。
  姜峥则坦然接受道:“他果然是个男姑娘啊,‘文武贝’这名字一听就是男孩名。”
  *
  四处都没找到时若先的人影,这叫谢墨赟心急如焚。
  时若先走丢的半个时辰里,谢墨赟已经想好:如果再找不到,要去冒着罪名到军队带兵翻遍京城。
  再度搜寻无果时,谢墨赟忽然又想到锦糕店。
  虽然他们第一时间就赶来找过,但是整个集市都没有时若先的痕迹。
  就在这时,谢墨赟心里突然有个强烈的直觉,不停地催促他快点再回到锦糕店来看看。
  此时已到午饭时刻,谢墨赟逆着集市里归家的人群,跟随直觉而去。
  街上人物拥挤,但谢墨赟的目光穿过所有人和事物,看到自己满心担忧的面孔出现在远处。
  第一时间他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
  时若先躲着漆玉行的目光,靠着柱子多的街边行走。
  而谢墨赟快步来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拥入怀里。
  时若先鼻前集市里复杂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谢墨赟身上独特的味道,就好像周围所有人都不在,只剩谢墨赟紧紧抱着他。
  谢墨赟轻抚着时若先的脊背,“别害怕,我找到你了。”
  但在微微发抖的人,不是时若先,而是谢墨赟自己。
  *
  时若先走丢一事引起九皇子府发生剧烈动荡。
  当事人回来后,拉彼欣和熊初末都第一时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属下失职,没能保护好九皇子妃。”
  “奴婢大意,独自留下九皇子妃才害得她走丢。”
  两人一同跪下,“此事是我两一同犯下,还请九皇子责罚,不要过多责备九皇子妃。”
  谢墨赟坐在椅上捏了捏眉心,继而表情严肃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让后厨把饭菜热了送过来。”
  时若先看着拉彼欣和熊初末低下的头,和谢墨赟说:“不要怪他们,他们也是听我的才犯错,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罚我就行。”
  能从时若先嘴里听到“我错了”,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难。
  拉彼欣抬头道:“九皇子妃不用为我们求情。”
  但时若先倔强地坚持,“我错了就是错了,不能让别人替我受罚。”
  他是从小就被宠着哄着,但也知道对错之分。
  他走丢是自己咎由自取,拉彼欣和熊初末是无辜的。
  谢墨赟眼底泛起惊诧,似是对时若先忽然表现出来的成长感到不可置信。
  带着饭菜而来的邵嬷嬷打断了对话。
  她先把热乎乎的饭菜摆到时若先面前,然后仔细将时若先从头到脚观察了一番,发现并无异样后拍拍胸脯。
  “菩萨保佑,九皇子妃安然无事。”
  时若先不走丢,还不知道原来邵嬷嬷对自己这么关心。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表情像做错事的孩子,于是出声安抚道:“你从大漠来,生性自由惯了,有些事情现在明白也不迟。”
  时若先点点头。
  谢墨赟把碗筷向时若先面前推了推,“吃吧。”
  但时若先挑了两筷子,就放下了。
  “怎么了?”谢墨赟问。
  时若先就这么突然懂事起来,反而让他有些心疼。
  他叹了口气说:“没人怪你,你也别在意,就像以前一样就好,但别再乱跑了。”
  时若先安静地点点头。
  谢墨赟轻声说:“继续吃吧,都是你爱吃的。”
  但时若先摇摇头,睁着无辜的眼说:“我留着肚子晚上去将军府大吃特吃。”
  谢墨赟沉默。
  “我府上也没饿过你,为何表现地这么馋?”
  “可能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此时的家花正在为自己刚才爱怜感到多余。
  时若先想了想晚上的事情,假装漫不经心地问:“我听说将军府现在当家的是漆玉行?”
  谢墨赟警惕起来,“你知道他?”
  “只是听说。”
  时若先被谢墨赟看得发毛,“我从嫁给你开始,哪天和你分开过?”
  谢墨赟幽幽道:“……今天。”
  靠,还真被他说中了!
  时若先镇定道:“我只是打听一下,你怎么这么紧张,莫非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与他也无关系。”谢墨赟沉着脸,“但他不近人情嗜血如命,手上的人命多如牛毛,而且面目可憎、身材平平。”
  时若先想着漆玉行那虽冷漠但绝对称得上英俊的脸,但身材嘛,他没注意看。
  既然是将军,一定自幼习武才能达到将军的高度。
  所以漆玉行不说胸上有茧子,定也不会差到哪去。
  于是时若先迟疑道:“是……吗?”
  谢墨赟手握成拳,放在嘴便咳了两声,“总而言之,你离他远点就对了。”
  时若先重重点头,承诺道:“夫君你放心吧,我定不会和他有什么的。”
  谢墨赟皱眉。
  他怎么感觉这话有点怪,但也找不到怪在哪里。
  等到傍晚,时若先和谢墨赟从马车下来,跟随下人进入将军府,拐弯处正好遇到那熟悉的藏蓝色身影,谢墨赟才知道时若先为何语气奇怪。
  漆玉行往宴客厅去,刚巧感觉到背后两道脚步声。
  除了那个稳健有力的脚步声,另外那道十分熟悉。
  轻浮杂乱,但又活奔乱跳……
  漆玉行慢慢转过身,和时若先的目光碰个正着。
  时若先正往谢墨赟背后藏,但漆玉行直直地看想他,逼得他不得不出面。
  谢墨赟察觉到不对劲,低头看向时若先。
  时若先一脸无辜地问谢墨赟:“他老看我们干嘛,是你熟人啊。”
  漆玉行勾起嘴角,对谢墨赟说:“九皇子,好久不见。”
  谢墨赟平淡地回礼,“我与将军也并不多见。”
  一番不太和睦的表面寒暄后,漆玉行的目光直接穿过谢墨赟看向时若先。
  “男姑娘换上华服重新梳妆,还真是美若天仙。”
  谢墨赟眉头紧皱,脸色微变。
  漆玉行眼睛眯起,缓缓地说:“只是九皇子妃你今日还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和我说你是‘被强取豪夺’、‘无家可归’、‘男人死的早’、‘死了心的寡妇’……这些事,九皇子都知情吗?”
  谢墨赟的下颌线紧绷。
  他能知情吗……
  就和时若先分开半个时辰。
  他就被时若先说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今日剧本——单纯爱哭的可怜寡夫一枚吖~
  谢墨赟:那为什么我是强娶单纯爱哭的可怜寡夫的已死恶霸……
  时若先:你还说漆玉行身材平平呢,我特地看了,so big!是你在骗虫。
  谢墨赟(缓缓闭眼)(缓缓吐气)(缓缓睁眼):今晚开始练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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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谢:什么小四口
  漆玉行把话说完后, 自己慢慢悠悠地转着轮椅就离开了。
  时若先早就发现漆玉行这个家伙不一般。
  长相是像模像样,但像模像样里又透露着阴暗。
  他能做出当着谢墨赟的面拆台的行为,也印证了时若先对他的看法。
  而且漆玉行临走前, 还不忘留给他俩一个别有用意的眼神。
  本来吃席是件高高兴兴的美事, 被漆玉行这个坏东西一掺和, 瞬间就变味了。
  时若先回瞪他。
  你小子自己坐轮椅,就想让别人也翻车。
  因为自己淋着雨, 所以想把别人伞撕碎是吧?
  现在只留下眼神飘忽不定的寡妇时若先, 和他嘴里早死的恶霸丈夫谢墨赟。
  四目相接时,都各有想法。
  “心死如灰的小寡夫, 说说怎么回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谢墨赟双手抱胸。
  他花了点力气在咬牙上,才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
  时若先葡萄似的眼睛滴溜乱转,然后抬起眼一脸笑容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你看我在外面找不到家了, 又遇到陌生人, 自然不能随便说自己的身份, 万一别人想绑了我换钱怎么办?堂堂九皇子的正妃, 那命不得老值钱了。”
  谢墨赟想反驳,但也找不到角度。
  九皇子的正妃, 这句话他很受用。
  看谢墨赟没有质疑, 时若先继续往下找补。
  “你看他一脸坏相, 我当时就想——我夫君天天叮嘱我要长点心, 果然是为我好, 这不就用上了。”
  时若先只字不提自己差点被带去吃点心的事情。
  他长出来的那点心,比起锦糕店的点心, 可能还是逊色了点。
  但谢墨赟耳朵里只能听到时若先说:“他一脸坏……夫君叮嘱我……为我好……”
  一通话下来, 谢墨赟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死”得其所。
  谢墨赟板着的脸有所松动, 下沉的嘴角终于向上抬了抬,但距离完全消气还需要点努力。
  时若先深呼吸,让自己抛弃羞耻心,对着谢墨赟使出最后一招。
  “夫君~”
  时若先双手把谢墨赟的胳膊一抱,身上香云纱的面料蹭得谢墨赟身上毛孔都张开了。
  “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诌了胡话,夫君,哦不,谢哥哥,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一句话三个起伏,语气后跟的波浪线都成了实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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