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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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如水,仿佛在时若先脸上叠上一层柔软的纱。
  殷红的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仿佛无意识地在索吻。
  而且这张嘴实在厉害,时常把谢墨赟堵得说不出话。
  但是……
  就算是再伶牙俐齿,嘴唇也是柔软的。
  谢墨赟抿唇,心中一狠,便俯身欺向时若先。
  时若先还不知谢墨赟要做什么,瞪着眼看向谢墨赟逼近的脸。
  谢墨赟俊朗的脸近在眼前,时若先瞳孔放大,不停向后靠着。
  被时若先比繁星还明亮干净的眼直勾勾地望着,谢墨赟心里什么都顾不上了。
  如果是把自己的全部身家赌上,也不会让时若先被伤到。
  在此刻,月亮下,他要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先先,我……”
  时若先的背已经完全靠在木板上,谢墨赟的鼻息就在正上方。
  他心里怦怦乱跳。
  在谢墨赟刚刚叫完他名字的时候,时若先猛地蓄力,在谢墨赟分神的时候先用膝盖顶胃,再手脚并用把他推开。
  但好像用力过猛了……
  时若先转头看着扣在木板上的十指,无措地问:“文武贝,你还能上来吗?”
  谢墨赟脸色发白,咬牙道:“能。”
  时若先提着裙子,蹲下向他伸出手。
  谢墨赟伸手要抓,时若先又说:“等一下!”
  谢墨赟挂在原地,看着时若先对着月亮双手合十。
  “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只是想了一下顶文武贝的挂件,但是我没真顶,你别听错了给我记一笔。”
  谢墨赟:“。”
  我自己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突击他们的搜索记录
  【谢墨赟】
  老婆总想我不行怎么办
  京城浪漫表白地
  思想情绪怎么缓解
  怎么锻炼口语
  历史上爱江山也爱美人的成功皇帝例子
  现在最流行的裙子款式
  【时若先】
  兄弟情变质怎么再变回去
  火锅底料怎么做
  男人文胸款式
  我的猫不会把我做的坏事说出去吧
  京城哪个青楼好玩
  男人不行是不是没救了
  *
  后天就入v啦~请大家到时候多多捧场,订阅v章让我在国庆节的夹子上稍稍稍稍微靠前一点!
  啊对了还有,月底啦,我这里可以帮大家消化多余的营养液,我看到别人那边有营养液加更的,我也想试试,暂定每五百加一章;-)


第25章 谢:想再进一步
  夜深。
  圆月高悬。
  谢墨赟靠自己回到原位。
  看着他还有些发白的唇色,时若先道歉说:“对不起啊,我下次会注意轻点的。”
  下次?
  谢墨赟轻轻叹气,“无妨。”
  他举起手扭动了下拉伤的手腕。
  抬起的手离稍微近了点,时若先就敏感地后退半步。
  谢墨赟还是首次在时若先脸上看出害怕的情绪。
  现在时若先连和谢墨赟对视都需要做心理准备,更别提做更近的接触了。
  想到谢墨赟突然靠近的脸,时若先脸上发红脑子发热,赶紧把身上披的外衫还给谢墨赟。
  “我困了,回去吧!”
  谢墨赟抿唇,“好。”
  说完伸手就要搂住时若先的腰。
  来时时若先还能毫无障碍地埋进谢墨赟的胸怀,现在却感觉被电过了一通似的。
  时若先又向后一步,“能不能换个姿势?”
  “你要如何?”
  谢墨赟微微敛眉,泄露出不同往日的气场。
  时若先梗着脖子,“男男授受不亲…”
  同时再撤步向后。
  他的脚后跟虚空向下一坠。
  踩空的动作比意识还快,再想回去也已经来不及。
  时若先瞪大眼,向谢墨赟呼救。
  “谢…”
  谢墨赟大手一捞,把他拽回怀里。
  直面看着谢墨赟鼓鼓囊囊近在眼前的胸,时若先动也不敢动,又改口:“谢谢谢……谢特!”
  谢墨赟垂眸看到时若先发红的耳根,伸手拿着时若先的双手,让他的双臂紧紧环到自己背后。
  时若先的手故意和他作对,像泥鳅一样滑来滑去。
  “你要是不想靠自己从这里一点一点爬下去,就抱紧我。”
  谢墨赟语气严厉,时若先老实了许多。
  “你凶我干嘛,抱就抱。”
  时若先梗着脖子,嘴上给自己找回尊严。
  谢墨赟不予理会,一只手搂着腰,另一手稳稳托着时若先的腿弯。
  非常标准的公主抱。
  “文武贝,没让你用这种姿势!”
  “我腰和手都受伤了,别的姿势抱不稳,你掉下去怎么办?”
  时若先张嘴还想继续辩论,被谢墨赟一跃而下的动作打断。
  以嘴还嘴在时若先这里只会火上浇油。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不得不闭嘴。
  风声呼啸,两人下落的速度像是失控了一样。
  这可比跳楼机刺激得多,跳楼机玩得是心跳,这个玩的是生命。
  时若先猛地揪住谢墨赟的领口,“你要死别带上我!我还没去怡红院好好逛过!!我还没有摸过熊大的胸!!!”
  谢墨赟加速回城,最后稳稳落在九皇子府前。
  时若先惊魂未定,感觉自己被死神追了一路。
  和死神赛跑的感觉太真实,仿佛现在还能听到死神剧烈的喘.息。
  不对啊,这个呼吸也太逼真了。
  时若先顿住,看了看自己紧紧拽着的衣领,再看看谢墨赟已经憋到发红的脖子。
  谢墨赟艰难挤出两个字:“松、手”。
  时若先羞涩笑道:“我说怎么拽着这么顺手,原来有人替我窒息前行。”
  在卧房门口等待许久的拉彼欣和熊初末迎上前。
  “可回来了,叫奴婢好一顿担心。”
  时若先还被谢墨赟抱在怀里,见有别人过来,努力咕扭着想挣脱。
  但谢墨赟直接带他进房,不给别人靠近的机会——特指某熊。
  熊初末内心:我做错了什么吗?怎么感觉九皇子最近对我有意见?
  时若先捶打谢墨赟的肩头,被他硬邦邦的肌肉硌得手生疼。
  “放我下来!”
  谢墨赟抿唇,把时若先放回床上。
  拉彼欣在门外听到屋内的争执声音,于是关心道:“怎么了九皇子妃?需要奴婢做点什么吗?”
  谢墨赟回答:“无事,只是有点受惊。”
  时若先血气翻涌,操起枕头砸向谢墨赟。
  “你王八蛋口出狂言…受什么jing!?”
  谢墨赟:“。”
  “竖心旁,一个京。”
  时若先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太紧绷了。
  现在和谢墨赟一里一外地坐在床上,彼此相对都沉默起来。
  空气里流动着双方的呼吸声。
  拉彼欣竖着耳朵也没听到声音,于是问:“沐浴的热水奴婢一会就送来,两位再等等。”
  平时也是在屏风后用木质浴桶各自洗澡,但是今天时若先心里止不住地别扭。
  他抱起被子,默默挪下床。
  谢墨赟凝声,“你要去哪?”
  “我去找别的屋睡。”
  “没有空房。”
  “那我找小新一起挤挤。”
  “她是女子。”
  时若先思考,“那我勉为其难和熊大睡一晚。”
  “……”
  这笑容可真够勉为其难的。
  时若先迈开步,下一秒手腕就被谢墨赟握住。
  谢墨赟顺着手腕,借巧力把时若先拉回到身边。
  “拉彼欣是女子,你男装女装不可与她合宿。”
  “熊初末是男人,你是我大启豁免赔款土地,一路红轿迎接来的和亲公主,更不可与别的男人同睡。”
  谢墨赟漆似的瞳紧盯着时若先,眼里酝酿着深邃的情意。
  “你可知我的意思。”
  时若先干脆利落地回答:“不知道。”
  叽叽趴在窗户上看好戏。
  透过它肥嘟嘟的身躯,玉盘般的明月柔柔照亮屋内。
  谢墨赟抿唇,直言道:“既然现在还有月亮,那我就说出我内心所想。”
  “别说,我不听。”
  “你是知道的对不对?”谢墨赟问。
  时若先捂住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拉彼欣的敲门及时救了屋内焦灼的处境。
  “都烧好了热水。”
  谢墨赟:“等会再来。”
  时若先鲤鱼打挺,喊道:“他不洗我洗,快把水送进来!”
  他打开门,和拉彼欣说:“雪中送热水,明天就给你加月俸。”
  “客气了九皇子妃。”
  拉彼欣往时若先手里塞了一支药瓶,“九皇子还没上药今晚,劳烦九皇子妃亲自上手了。”
  说完还对着时若先眨眨眼,其中的暧.昧含义不言而喻。
  “小新你怎么也学坏了?”
  “一会小厮再来送热水,先沐浴吧九皇子妃。”
  拉彼欣关门就走,剩时若先内心感叹:九皇子府就是一个大染缸。
  先是把一心搞事业的男主人设搞崩了,后是把单纯天真的拉彼小欣也带坏了。
  现在更是试图把自己带坏。
  可是人虫不可相爱,雄雄也没有未来啊。
  时若先步履沉重,内心复杂。
  这一夜也太长了,就不能像小说里那样两笔带过,直接到第二天吗?
  现在他还得和谢墨赟共处一室,脱光洗澡、同床共枕……
  “喏,这是药,你自己上吧。”
  时若先把药瓶扔到床上,捡起地上刚才掉在地上的被子,干巴巴地说:“我不想洗了,我打地铺睡。”
  时若先就像霜打的小白菜,拉着脸一点一点挪动自己。
  谢墨赟口中苦涩,“不用,我睡地铺。”
  时若先忍着高兴,“那你睡吧。”
  他脱了鞋,裹着被子向床内一滚,把自己裹得结结实实。
  谢墨赟似乎放下执念,沉默地铺床,安静地去到屏风后沐浴。
  他克制地不发出声音,时若先闭上眼也毫无睡意。
  细小的水声在耳边回响,床侧还有谢墨赟身上独特的气味。
  虽然他人不在,但就好像还躺在身边。
  时若先突然恨自己听觉和嗅觉这么敏锐。
  更讨厌谢墨赟干嘛要对自己说那些有的没有,害得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时若先听到谢墨赟出水的声音,逼自己闭上眼睛,没有困意也要假装睡着。
  谢墨赟身上草木胰子的清香慢慢靠近。
  时若先放在被子里的手紧张地攥紧。
  但谢墨赟只是帮时若先掖了掖被角。
  目光接触到时若先全副武装入睡,谢墨赟抿紧双唇,默默下了床。
  床幔被放下,谢墨赟吹灭蜡烛,轻手轻脚地躺到地铺上。
  也许是十五的月亮太圆太亮,照得时若先在床上做了半个时辰的顾涌者,还是久久不能入睡。
  同样好梦难成的还有地上这位。
  谢墨赟低沉的声音传来,“睡不着?”
  时若先迅速屏住呼吸紧闭着眼。
  谢墨赟哑然失笑,“我还是能分睡没睡着和死没死的。”
  时若先被抓个现行,嘀咕道:“这么厉害,上次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么意思?
  那次马车上装睡……
  时若先表情凝固,“你知道?”
  谢墨赟望着床幔,无声笑道:“知道什么?”
  时若先一个翻身起来,愤愤拉开床幔探出头。
  他表情严肃,一本正经道:“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谢墨赟翻身坐起,和时若先对视。
  谢墨赟用温和的语气反问他,“是我吗?是我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吗?”
  珠光熄灭,只有洁净地月光揉碎了洒在房内。
  时若先的双眼莹莹发亮,像是从没经历过苦难一样狡黠。
  水润的嘴唇嗫喏着,突然就拙口笨腮起来,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如果你不喜欢男人,那我也就不强人所难,可你既然喜欢熊初末……”
  谢墨赟的话让时若先瞪大眼睛。
  “谁和你说我喜欢他。”
  谢墨赟愣住,“你不喜欢他?”
  “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
  时若先幻想了一下他和熊大抱在一起的样子,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但如果要是熊大乖乖不动,画面好像会好一点?
  谢墨赟全然不知时若先心里的纠结,按捺心里欣喜,问:“那你究竟能不能接受男人?”
  时若先犹豫了。
  谢墨赟心一点点凉下去,“不能?”
  “我不知道。”
  时若先用被捂着头,声音闷闷地。
  他刚才想了一下和熊大,如果摸摸肌肉还很开心。
  但如果更进一步接触…完全不行。
  更让他感觉无法接受的是,如果换成谢墨赟的脸,好像就有点行了。
  但也是“有点”,没有到完全接受的地步。
  时若先脑子一团浆糊,而谢墨赟的声音像安神剂,让他的心沉静下来。
  “如果以后你能够和我同吃同住,外出时以夫妻相称,当然,我也不反对你继续和我各论各的,你能接受吗?”
  时若先思索后说:“这不是和现在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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