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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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若先挣扎着,“不行啊!今天我就要小刀剌屁股——开开眼。”
  谢墨赟低头看他,黑漆漆深不见底。
  “珍珠梅就是你的小馒头紫了干了。”
  时若先哑巴了。
  干巴巴的,紫了吧唧的。这听上去就不是啥好东西啊。
  谢墨赟问:“还要吗?”
  时若先摇摇头。
  谢墨赟满意的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乖,那就睡觉吧。”
  谢墨赟身上暖烘烘的,全身还有一股天然草木的清香味,时若先眨眨眼,一时也有些睁不开眼。
  时若先这幅迷迷糊糊的困样,像春日暖阳里桃花,被晒得舒服又自在,又像贪玩舍不得睡觉的小孩,天真又固执。
  谢墨赟怎么看怎么喜欢,哪怕是瞎胡闹也赶紧心是踏实的。
  而且时若先眉目困倦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放松下来,身子也软软地靠着谢墨赟,整一个身娇可欺的样子。
  谢墨赟把被时若先踢到一边的被子拉回来盖好,就以时若先趴在肩膀上的姿势抱着不放手了。
  谢墨赟:“要闹明天再闹,现在要睡觉了。”
  为堵上时若先反驳的嘴,谢墨赟亲了亲,又笑着说:“不睡的话……我有办法把小馒头变车厘子。”
  时若先沉默,立刻闭上眼装死。
  这个鸭子太变态了,别说宠老婆能飞黄腾达,这种嘴笨还凶力气还大的鸭肯定是娶不到老婆的。
  时若先心里嘀嘀咕咕,但人窝在谢墨赟胸前,汲取着谢墨赟身上的暖意,慢慢在放松和温暖中逐渐睡去。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猫儿一样的睡颜,整个人像跌进一潭蜜糖做的甜水里。
  失而复得后,不用做激烈的肉、体接触,只是静静地抱着就足够安心了。
  雪夜外的狂风寒冷都隔绝在外,他们只要享受这一晚无梦的甜睡就足够了。
  *
  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时若先睡了悠长的一觉,缓缓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屁、股都快睡歪了了。
  他履行惯例,醒了不管心情是好是坏,先哼哼唧唧一阵再睁眼。
  “醒了?”
  时若先下意识“嗯”了一声,后来发现屁、股睡歪不是自己夸张的感受。
  他昨晚就趴着把谢墨赟当成人肉床垫睡了一整晚。
  谢墨赟也是积攒了许久的困意,和时若先两个人一起睡得昏天黑地。
  这手放在原位也没动过,压着时若先的肉都麻了。
  时若先一边从谢墨赟身上挪下去,一边被迫回忆昨晚的光辉事迹……
  时若先面红如火,尴尬地头皮发麻。
  谢墨赟一脸揶揄地看着震惊脸红的时若先,“豆腐西施今日不用起床磨豆腐,但是狗娃和丫蛋还在别人家里,你得起床把孩子接回来啊。”
  时若先眼神飘忽,脸热得快要冒蒸汽。
  时若先矢口否认:“什么狗娃……你睡糊涂了吧。”
  谢墨赟休息够了,该解决的事情也都解决了,现在到了享受战利品的时候。
  “你点的精品鸭来了,建议你躺着吃。”
  谢墨赟说着,时若先就被天旋地转地平躺在床上。
  时若先瞪大眼,“文武贝,你耍什么流氓!!!”
  “大概是集市杀猪不需要讲理吧。”
  看着时若先一脸震惊,谢墨赟勾起嘴角。
  这样的确有意思。
  谢墨赟含笑看着时若先,“狗娃的学费你还没赚呢……孩子他娘,你也不想狗娃没有学上吧?”
  一早赶来的熊初末和铭星面面相觑,两人都带着微妙的表情。
  铭星:“熊兄,请。”
  熊初末摇摇头,“不了不了,你请。”
  一阵尴尬地安静。
  铭星强装镇定,干笑道:“中原的文化是博大精深哈。”
  熊初末僵硬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谢墨赟:这是狗娃的学费,你拿好了(提裤)
  时若先:我脏了QAQ(抽泣)
  *
  根据评论区的建议,我决定番外开一个乡土if线,圆仙仙一个寡妇梦哈哈哈哈


第108章 时:求你搞事业
  宿醉醒来不是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酒醒之后,有人一五一十地和你回忆。
  谢墨赟学着时若先昨天的话,但是他语气淡定地重复时若先的浪词, 就好比央视主持人对着镜头播报小黄.文, 一本正经地挑.逗着时若先一戳就破的脸皮。
  听到那句:“狗娃学费的事就包在你身上了”, 时若先立刻从被子里爬出来,扑向谢墨赟去捂住他的嘴。
  “文武贝, 你不许再说了!”
  谢墨赟不仅躲开时若先, 还把他卡在自己的胳膊和胸之间。
  瞬间攻势一转。
  时若先就像投怀送抱一样坐在谢墨赟怀里了。
  时若先愣了几秒才接受自己攻击无效的事实,被谢墨赟气得磨牙, 反复骂“王八蛋文武贝”。
  谢墨赟被骂的浑身都舒服了, 忍了半天的笑容终于能展示出来。
  看着时若先气急败坏的样子,谢墨赟逗弄时若先的兴头越发旺盛。
  “这就不想听了?我还没帮你回忆完呢。”
  时若先撇嘴嘟囔,“这谁想听啊?”
  谢墨赟笑, “我想啊。”
  时若先送上睡醒后的第一捶, 他红着脸骂道:“那你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想去, 别来烦我!”
  谢墨赟笑眯眯, “这就翻脸不认人了?但狗娃的学费还没着落,快过年了, 丫蛋也该买新衣服了……你个当妈的, 就不为两个孩子考虑一下?”
  时若先:“你、你、你在说梦话吗?谁有孩子?”
  谢墨赟揶揄道:“府上的两个不就是?一个你走丢了、但它能回到府上, 一个被你奶大……”
  “你闭嘴!”
  他被谢墨赟臊得头都抬不起来, 越想越气, 直接给了谢墨赟一胳膊。
  但是被谢墨赟轻松化解,还被谢墨赟顺手掐了一把脸蛋。
  手感很好, 又软又嫩水当当, 一掐一兜水, 谢墨赟非常满意。
  时若先不仅气没发出去,还白给谢墨赟吃了大口豆腐,气得他眼睛都瞪圆了。
  “你现在倒是能说会道了,怎么昨天晚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个闷葫芦大哑巴?”
  “可能是……”谢墨赟假装思考,“忙着吃豆腐。”
  时若先拧谢墨赟的胳膊,结果谢墨赟的肱二头肌比路边的石头还硬,时若先及时放弃,改动手为动口。
  “你王八蛋,坐视不管、趁火打劫、煽风点火、乘人之危——”
  “——头晕……”谢墨赟离开接上话。
  在谢墨赟即将蹦出“奶”这个字的时候,时若先“嗷”一声,窜起来一把捂住谢墨赟的嘴。
  时若先脸上烧得慌,耳垂都火辣辣地热。
  他咬着下唇说:“不许再说了!不许说了,再说我要翻脸了!”
  眼看时若先即将炸毛,谢墨赟把他揽着向自己。
  时若先挣扎着,极力反对谢墨赟这种一言不合就耍流氓的行径。
  谢墨赟低声说:“门口站着人,你要继续闹下去吗?”
  时若先立刻停手。
  时若先为了窜起来给谢墨赟一锤子,刚才一股劲坐到谢墨赟怀里,现在这个被搂在怀里的姿势可不太雅观啊……
  为了自己的脸面,时若先妥协,放下双手和谢墨赟说:“不闹了,你放我走。”
  谢墨赟眼含笑意,“想下去吗?”
  时若先咬牙,“你别太过分。”
  谢墨赟挑眉。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打招呼的声音,“铭副将好。”
  铭星急得挤眼,极力压低声音说:“好好,你快边上去吧。”
  这小兵子讲礼貌但没眼色啊,他现在哪里顾得上问候,别因为偷听皇帝墙角被拉去砍头就是万幸。
  时若先听见这对话仿佛就在门口,只好认在心里记下这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时若先认栽,凑到谢墨赟侧脸亲了一口,“好了不?”
  时若先又嘀咕,“清早我可没来得及刷牙,这你自己找的。”
  谢墨赟不以为然,老婆是香的,亲一口也一样是香的。
  时若先急了,催促道:“那你倒是松手啊。”
  谢墨赟故作惊讶,慢悠悠地问:“我答应你了吗?”
  时若先被谢墨赟突飞猛进的脸皮厚度惊地张大嘴,而谢墨赟那边已经对外说:“进来吧。”
  时若先:“!!!”
  文武贝这家伙现在已经完成究极进化,坏得冒黑水。
  但这对铭星和熊初末来说再好不过。
  两人在毡房门外脸都尬笑到僵硬了,终于有机会变化表情了。
  铭星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一脸阳光笑容走进毡房。
  但在看到时若先被谢墨赟半抱半搂得带在怀里,表情还是有瞬间的扭曲。
  这……漂亮寡妇的魅力果然上头,除了能让漆玉行这颗铁树开花,还能让皇帝为之折腰。
  铭星匆匆低下头,不敢细看时若先像妖精一样漂亮的脸,生怕自己也被重蹈覆辙,被他勾走了魂。
  而熊初墨一副见怪不怪的目光,行礼后问:“娘娘今日还想要车厘子吗?”
  时若先支支吾吾,“不要了。”
  铭星没忍住,向熊初墨求教问:“熊兄,车厘子是何物?”
  按理上说,铭星在此时此地插嘴有违规矩,轻了遭罚重了……杀头。
  他意识到这点,瞬间后背发凉。
  昨晚皇帝拿剑架在他脖子上时,铭星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更别说谢墨赟还是皇帝……
  但谢墨赟却轻轻勾起嘴角。
  “车厘子是楼兰特产,色泽殷红、形状滚圆——”迎着时若先的目光,谢墨赟笑着说出最后四个字,“──现嫩多汁。”
  铭星听得云里雾里,但不知为何,前任嫂子、现任不知该如何称呼的俏寡妇似乎十分激动,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铭星不懂也得装懂,郑重地点点头,同时闭上了自己同意说蠢话的嘴。
  熊初墨看着谢墨赟和时若先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样子,昨晚被刺激到的惊吓和惴惴不安放下了许多。
  看嘛,自古就是英雄搂着美娇娘。
  谢墨赟是那个拳打天下的大英雄,时若先就是那个美貌动人的美娇娘。
  没错,娇娘,女的!和男人一点不挨边!
  熊初墨给自己催眠,也没忘记来的事情。
  “属下清晨收到京城来的飞鸽传书,请陛下亲启。”
  见他们有机密要谈,铭星行礼道:“卑职是来送上早膳,顺便告知二位外面大雪封路,还请在此处多歇脚些日子。”
  时若先迅速捕捉到“饭”和“下雪”这两个关键信息。
  时若先:“外面下了很大的雪吗?”
  “是的。”
  铭星的回答了一半,时若先就已经翻身下床,激动地跑向窗户。
  他可从没见过大雪,这辈子见过最多的雪就是有一年冬天,雌父去别的星球出差,用保温杯给雄父偷偷带了一保温杯的雪回来。
  时若先一把掀起窗户上盖着的羊毛毡,瞬间被窗外寒风吹得一抖,赤.裸的脚在地面上轮流翘起脚趾,分解地面的寒冷。
  眼前白茫茫一片,远方的山和眼前的草原都覆盖着皑皑白雪。
  时若先眼睫上飘落片片细碎的洁白,他伸出手去,接住还在下坠的雪花。
  谢墨赟带着厚毯下床,把时若先裹近毯子里。
  两人并肩而立,谢墨赟看着时若先。
  时若先的眼睛亮晶晶,就像忽然发现粮仓的仓鼠,就差原地跳起来转圈表达开心。
  铭星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把自己的话题继续下去。
  可饭还是得吃啊……
  铭星鼓起勇气上前,“关于午膳的事,陛下和这位……呃这位……嘶……”
  时若先沉浸在见到雪的喜悦里,小声感叹:“在下小雪花诶~”
  铭星立刻改口:“原来是小雪花娘娘!”
  时若先迷惑地“嗯?”了一声,铭改口改得更快了。
  “雪娘娘!是卑职有眼不识雪娘娘大驾。”
  时若先:“……?”
  场面怎么突然热血起来了?
  时若先思考,“雪娘娘这个名字可不太好听啊。”
  铭星慌乱,“卑职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总不能……和以前一样……”
  谢墨赟敏锐嗅到不对劲,“以前如何?”
  铭星腿都软了,不敢说真话,只能傻笑应付。
  接他一百二十个熊胆,也不敢告诉谢墨赟,之前自己管他媳妇叫嫂子……
  谢墨赟看向时若先,“你……”
  时若先装傻打断他的话,“肚子饿了,夫君。”
  谢墨赟无奈地笑笑,“行,让他们去弄些草原上好吃的了。”
  他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把两个巨亮无比的大灯泡支走。
  但谢墨赟这幅温柔似水,宠溺纵容的样子,铭星内心大地震。
  这……就是前嫂子的实力吗?
  冷血将军为他落泪,霸道皇帝为他柔情。
  哪怕已经死了前夫生了二胎,魅力还是这么逆天……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铭星苦思冥想。
  而时若先昨天一直折腾,睡时整个人又疲又累。
  现在睡够了,同样也是饿了。
  他歪头看向还在发呆铭星,等待铭星快点出去给他弄两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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