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穿书][穿越重生]——BY:达不溜歪
达不溜歪  发于:2023年0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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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若先迷迷糊糊地又吃起珍珠梅来,嘴里嘀嘀咕咕。
  “好像是这个梅子吧,可是我为什么在这?有点奇怪啊。”
  谢墨赟心里惊讶。醉得这么快?
  时若先面色酡红,对着谢墨赟傻乐。
  被吻了太多次的嘴还没消肿,此时双唇微微撅着,像是对着谢墨赟一边撒娇一边索吻。
  谢墨赟心里一阵悸动。
  不说话的先先已经是绝品,而晕晕乎乎又不说话的先先,堪称人间仙品。
  这眉眼和表情,怎么看都看不腻,灵动可爱,只想把他一把搂着好好疼爱。
  但时若先傻得冒泡的样子只愣了一会,又立刻瞪着谢墨赟问:“你滴,什么滴干活?”
  谢墨赟张开双臂,“脱光了睡觉。”
  时若先“咯咯咯”地笑,“你这不还穿着衣服吗?”
  谢墨赟眯着眼笑。
  时若先豪气挥手,皱眉嫌弃说:“怎么这么放不开呢?给我脱!我有钱,我钱……我钱呢?”
  时若先呢喃自语,思考自己的小金库去哪里了。
  谢墨赟宠溺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别闹了,困了就睡了。”
  而且时若先的腿还有伤,要是真的顺水推舟做了什么,怕是酒醒了之后,时若先又难免要和他胡闹一通。
  为了免了这场胡闹,还是好好让时若先休息吧。
  虽然有点困难,但还能克服……这种迷迷糊糊的小甜品最好吃了,谢墨赟叹气,把时若先塞回被子里。
  时若先的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像个刚出生的小狐狸,兼具懵懂天真和与生俱来的魅惑。
  谢墨赟忍着亲了亲他的额头,“乖乖躺好,我去倒水。”
  “不要。”
  时若先拽住谢墨赟的袖子,皱起秀气的眉毛,可怜巴巴地说:“你别走,我冷啊~”
  谢墨赟“嗯”了一声,吞咽口水,喉结起伏。
  他掀起被子,“我帮你暖。”
  但时若先一巴掌按住被他掀起来的被角。
  “不、不行!”
  谢墨赟:“?”
  时若先一本正经地说:“先验货!不是好货大爷我不给钱!”
  谢墨赟笑了,忘了时若先喝了一点酒就醉。
  他随着时若先乱来,还想看时若先傻乎乎的样子,于是对着时若先挤挤眼,问:“你要怎么验?”
  时若先手指撑着脸,思考半天说:“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啊……验哪里呢?”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把谢墨赟打量了一下,“为什么怡红楼的鸭这么壮啊……”
  谢墨赟:“……?”
  时若先认真思考,“你是侍卫走错屋了吗?”
  谢墨赟额头崩出“#”字,咬牙切齿道:“你仔细看看,我是你的夫君。”
  时若先没忍住,不禁笑出声。
  “我懂了,小情趣,角色扮演是不是?”
  他得意地勾起嘴角,“我就说嘛,谁家的侍卫模样这么俊,原来还有剧情。”
  谢墨赟迟疑,“我……很俊吗?”
  时若先掰着他的下巴,上下左右转了一圈,语气坚定地“嗯!”
  谢墨赟表情有所松动。
  都说醉了之后会真情流露,那是不是说明在先先心里,我的确是好看的?
  时若先笑得狡黠,起身扑向谢墨赟。
  “我是花了钱的,你既然是角色扮演,就好好演…现在开始,我是豆腐西施你是集市杀猪的,你听清了吗?”
  谢墨赟:“?”
  时若先一把搂住谢墨赟的腰,“呜呜,你可以吃我的豆腐,但是我的身子是干净的!”
  谢墨赟好几秒都没有反应。
  不是不给,而是懵了。
  这是……什么……戏码啊……
  时若先演得入戏,眼泪吧嗒地和谢墨赟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我孤儿寡母也不是你能羞辱的!”
  谢墨赟僵着不知道手该放哪里,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若先皱眉,不满道:“你倒是说话啊,我给钱不是让你真吃豆腐的。”
  谢墨赟沉思片刻,试探地说:“你的儿子呢?”
  “在家。”
  谢墨赟干巴巴地“嗯”了一声,“那他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时若先皱眉,“我这么一个水灵灵的豆腐西施在床上,你居然有心思关心别人?”
  谢墨赟看着时若先全身心的投入,反而认真地十分可爱,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花了钱,我是来享受的,你这个鸭怎么这么不敬业。”
  时若先生气,拉着谢墨赟把他推倒。
  但推一下,没推动。
  时若先疑惑。
  再推一次,还是纹丝不动。
  时若先眨眨眼,“怎么不倒?”
  谢墨赟实在忍不住,“你要干嘛?”
  时若先啧了一声,“把你推倒验货啊。”
  谢墨赟摸摸他的头,“别想了,乖,睡觉吧。”
  时若先瞪大了眼,“你还赶客?”
  时若先一百二的体重、一百一的反骨,谢墨赟越拦着,时若先越起劲。
  他跨着就坐到谢墨赟身上,一脸“我很凶”的表情,眯着眼说:“我豆腐西施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我……”
  时若先认真思考,吐出铿锵有力的一句话:“我为母则刚!”
  时若先闪烁出的母性光辉,照耀着谢墨赟。
  谢墨赟内心复杂。
  看来先先是真的……很爱看书。
  而且唯爱寡妇带娃人设。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虫不能再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如果跌倒,那我就倒下开始角色扮演。
  谢·杀猪的·因为太壮而鸭德失格·墨赟:下次可以给我安排个好点的身份吗?
  时若先:好说,下次安排你做水管修理工。
  谢墨赟:这好像是不能说的内容。
  *
  写完了写完了,不会进黑名单了!
  希望以后继续从良owo


第107章 时:我要精品鸭
  “我算准了日子, 猜到你这个混蛋今天要来,早早就把孩子都送走了……”
  时若先脸上发红,羞愤难当地侧过脸, 咬紧下唇道:“明天我家狗娃的学费要交了, 你今天糟蹋过我……记得留钱。”
  这副委屈倔强但又忍着顺从的表情, 倒是真有几分孤寡妇女走投无路,只能委身于人的样子。
  貌美的豆腐西施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集市上狂放粗鲁的杀猪汉子憋了一身的劲儿, 两只眼睛盯着小寡妇, 像是能隔空把他糟蹋了。
  以上,都是时若先醉后设定出来的剧情, 用于和眼前这个笨鸭角色扮演。
  但谢墨赟人生第一次接触这么狂放的设定和形式, 不由得有些手生。
  “你的孩子叫狗娃?”
  谢墨赟学着时若先的语气,但还是没学到精髓,生硬的扮演着时若先分配给他的角色。
  “不叫狗娃叫什么?”时若先如临大敌, “你别太过分, 我家娃不会叫猪娃的!”
  谢墨赟沉默, “就叫狗娃吧。”
  “狗娃咋了, 贱名好养活,狗娃他爹就是名字起得太正才早死了……叫什么不好, 非要叫文武贝, 我就说这个名字别别扭扭的, 应该叫铁柱。”
  “铁……柱?”
  “不好听吗?!”
  “……好听。”
  谢墨赟开始反思, 时若先到底是什么途径学到这么些东西。
  成语用磕磕绊绊, 土味小故事学得一套一套的。
  时若先见他这幅沉思的表情,不禁横着眼睛, 恼怒地看着身下的谢墨赟。
  时若先:“你怎么不说话?我花钱点了个哑巴鸭吗?”
  谢墨赟承认, “我……不会。”
  “不会?”
  时若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谢墨赟。
  “样貌尚可, 身材不错,但可惜是个木头。”
  要是就这么放走了,感觉又有点吃亏。
  酒壮怂虫胆,时若先把手一挥,妥协道:“算了,刚才浪费的时间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你要是不会,那就换别的来,要活好不黏人的精品鸭。”
  一开口就是时若先心里的老想法了。
  谢墨赟自然第一个不同意。
  他的两手按在时若先分开的大腿上,让时若先失去抬腿就跑的机会。
  谢墨赟:“别人?不可能有别人,谁都没有我适合你。”
  时若先看看谢墨赟英俊淡漠的脸上浮现出固执的表情,眼神也出现占有欲,顿时笑着说:“这不是挺好的?我就要这个感觉。”
  时若先弯腰趴在谢墨赟肩上,扬脸看着谢墨赟的侧脸,感叹一声:“你这个面相当鸭有点浪费,你这是疼老婆飞黄腾达的脸啊,但你下海了没有男德,以后哪有老婆愿意要你?”
  时若先惋惜地直摇头,忽然从额头开始泛起一阵抽痛。
  酒劲逐渐消退,头疼接踵而至。
  俯在谢墨赟肩上的时若先皱起眉头,呼出忍着痛的哈气。
  谢墨赟紧张起来,“怎么了?”
  时若先苦恼地嘀咕说:“有点……头昏奶涨的……”
  谢墨赟:“是脑。”
  “啊……是脑啊。”
  时若先呆呆地,“那我是有点脑昏奶涨的。”
  谢墨赟再度纠正道:“脑涨。”
  时若先“哦”了一声,“脑涨奶也涨。”
  谢墨赟无奈地笑着摇头,“……行吧,那你涨吧。”
  “哈哈,你王八笨蛋。”
  时若先咯咯地傻笑,“我只有旺仔小馒头,但是小馒头再怎么努力,也成不了车厘子。”
  谢墨赟不知道旺仔小馒头是什么,但吃过车厘子。
  不得不承认,在某些事情上,时若先的表述抽象中又非常形象。
  时若先有一点头疼,但是表现得出来就有十分疼,蹙眉喘、息一脸愁容。
  谢墨赟伸手帮时若先揉捏着额头两侧的太阳穴,问:“还疼吗?”
  “嗯……”
  谢墨赟皱眉:“叫随行军医来看?”
  时若先抬眼,“我一个乡下的寡妇,哪里配用军爷……而去那群军爷都惦记着那些,我是怕了他们。”
  时若先还在戏里,谢墨赟终于学会配合,压低声音问:“那你头疼怎么办?明天的豆腐不卖了?”
  时若先猫猫拳捶他,“你这人糟心烂肺,非逼得我说臊人的话才乐意。”
  他含羞带怯地把脸埋进谢墨赟肩窝,“你一闹闹一宿,我还能有明天?狗娃和丫蛋我都送到隔壁赵大姐家里,明下午我再去接,你要是有什么……就尽快做了。”
  谢墨赟:……玩得挺花,完全沉浸。
  而且谢墨赟追求这么久的“行”,在这个剧本里实现了。
  时若先严谨扮演着柔弱但坚强的寡妇形象,双手挂在谢墨赟上,慷慨就义似地说:“狗娃学费的事情就包在你身上了。”
  谢墨赟笑着搂住他,“行。”
  时若先闭上眼,等待想象中狂风暴雨的凌虐,但是除了耳边谢墨赟强劲稳健的心跳声,许久都没有别的动静。
  时若先睁开左眼悄悄偷看谢墨赟,却和谢墨赟温柔的眼神撞上。
  谢墨赟抬起放在他腰后的手,轻轻拍拍时若先的后背,“还不睡?”
  时若先被这温馨一刻整得眼神发懵,歪头反问谢墨赟:“睡?这就睡了?”
  “你刚刚不是闹着要睡觉?”
  时若先看谢墨赟的眼神都变了,小声说:“现在鸭子上岗前都不做培训吗,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就算了,居然还不行……”
  他撇嘴,“来人啊,给我换一个头牌鸭来。”
  没想到,毡房外真有人应声。
  熊初末本已经安排好了落脚点,但想着漆玉行气冲冲地出来,谢墨赟又连夜赶路怕是体力不足,又放心不下又回来看看。
  没想到刚在门口就听到时若先喊人。
  熊初末在门外高声回应道:“娘娘,您说什么?”
  时若先乐了,“这个好,自己带着戏来了,还是宫廷戏,那就换他吧!”
  他一拍自己的大腿,谢墨赟也一拍时若先的大腿。
  大手一定,就拍在时若先大腿根往上更肉乎的地方。
  谢墨赟低声警告:“换什么换!睡觉!”
  时若先瞪大眼,“你要造反啊!敢打我屁、股!”
  谢墨赟用手换紧他的腰,“不准乱动,你不是要我糟蹋你吗?得偿所愿了。”
  时若先不干了,“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我不玩了,你让我回家。”
  谢墨赟挑眉,“好啊,回家——我们的两个孩子还在大启等你回家。”
  时若先瞪大眼,震惊道:“什么孩子?”
  “我们两个孩子虽然不是你生的,但其中一个也是你奶大的…你胜似亲妈。”
  时若先更震惊了,“什么?我是后妈?!我还奶孩子?”
  他一番苦思冥想,脑袋明显承受不了这么多事情,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惊讶。
  “可是我没有车厘子啊!”
  谢墨赟刚要说话。
  毡房外,热心市民熊初末接话说:“娘娘要吃车厘子?属下到哪给您找啊……珍珠梅行不行?”
  时若先:“梅子会不会太大了点?”
  但仔细想想,也算是能开开眼,就回答:“那也行!”
  熊初末:“那您等一会!”
  两个人里外呼应,像是山歌对唱一样热闹。
  谢墨赟耳膜被震得都疼了,按住时若先,对熊初末说:“你找个暖和的地方呆着吧,别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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